不愿为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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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用事的人,会成为情绪的奴隶。

这句话是以前的老板告诉她的。

虽然他老是脾气上来就用烟灰缸砸人家的头,京窈常想,如果动气有罪,那这人应该是被判了无期徒刑。

不过情绪一词,到也不单指怒。

人生在世,喜怒哀乐悲恐惊,求不得、爱憎会、怨别离。哪一种不让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呢。

虽然老板经常食言而肥,但说的屁话也常有真理。

至少京窈都做到了。

她既行万里路,也读万卷书;不沾人命,不碰毒品;将自己的心锁得很好,不让情绪影响她的判断和行动。

只和钱过得下去。

别人看来是大道理的话,京窈都做到了。

可如今她会想,别人唾手可及的温暖家庭,为何她追逐了一辈子也得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她在心底给家这个概念打上一个大大的叉。

养父母拐走她,将她看成赎罪的替代品,他们就不配做她的亲人;亲生父亲在她少年时说的那番话让京窈至今都不喜欢他,那大不了就不认他;和徐温阳无果,她就远走东北,十余年不曾联系;知道徐云深是她的哥哥,那就取消婚约,打掉和他的孩子。

孩子。

她和徐云深曾有过一个孩子。

其实年少时听到那番混账话后让京窈一度厌恶嫁人生子这个话题,偏要一腔热血的去闯荡一番,做出不逊于任何人的事业,挺直了腰板,每一步都带着风,将来有一天让那个老不死的看看,她是个如此骄傲的人。

而徐云深却让她稍微改变了这个观点——事业既有成,也要有个家。

她想和徐云深有个家,甚至不再介意那番话给她留下的芥蒂,想和他孕育生命。

京窈和徐云深在北京住了许久,让京窈处理完东北黑道的一堆破事,清除陷害她的人、转移资产、将前老板送去唱铁窗泪,而她则隐退。当她做完这些事时突然感觉到很累,起初没在意,后来有一次和徐云深做爱的时候肚子竟疼得厉害,去医院一检查才知道有了孩子。

两个月大,还看不出眼睛鼻子的一小团。

虽然徐云深早就求婚成功,就等京窈处理完事情,婚礼正在筹备呢,却先得知这么一个惊喜。

你想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云深第一次语气不确定地发问,因为京窈绷着脸好一会儿,搞得他七上八下的。

可突然她的脸就变了,笑得很是开朗,狡黠道,终于捉弄了他一次。

然后反问他,为什么不呢?

这是和他们血脉相连,最亲近的小生命啊。

只是我没怎么感受过亲情,以后你得陪着我好好学学怎么当妈妈,京窈笑着和他说。

徐云深也笑了,将她紧紧地纳入自己的胸膛,郑而重之地答应她。

京窈有了孩子,就被徐云深带回广州养胎,顺便见见家人。

而这一见,有太多的事超出了京窈的想象。

前男友是丈夫的弟弟,当时侮辱她的男人是她未来的公公。

京窈一度以为这就够让她受的了。

而当徐云深的母亲见过她一面后,没过多久就请求她一起去做一个亲子鉴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第一次,京窈在徐云深眼里看到慌乱。

再然后的事,京窈从不回忆,将它们直压到心里深处,一辈子也见不得光。

不然京窈怕自己就不能严格地控制住情绪,忍不住发疯。

她无比期待的小生命,被告知是和她亲兄乱伦出来的产物,十有八九会变成畸形、智障的怪胎。

京窈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孕期恶心,那一天反复呕吐了许多次。

最后她也没有告诉被叫回徐家接受斥责的徐云深,而是一个人去了医院,选择堕胎。

由于期间又耽误了些时日,那时她都怀孕到了第十八周。

孩子已经有型了,是个女儿。

可如果这个孩子有概率会是不健全的模样,她为什么要带她来这个世界遭受异样的眼光?就为了满足自己当母亲的自私心愿?

可笑得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躺在手术台上,医生再叁问她,真的不选无痛人流么,因为她怎么也不像没钱做无痛的样子。

京窈双目无神,每次都麻木地回答——是。

医生叹了一口气,最后劝她有什么事都别那么想不开,身体是自己的,孩子也只是人生组成的一部分,能留下自然很好,不能留也无可厚非,没有人规定谁一定要为人父母才能被称为人。

最重要的,永远是自己好好活着这件事本身。

听完后京窈轻轻闭上眼睛,说了声谢谢。

冰凉的细棒状物体伸进她的阴道,紧接着就是一种扭曲的剧痛。

好在戒毒那段时日她痛过太多次,每一次都和现在一般,只不过这一次多了撕心裂肺。但她仍强忍着,一声不吭。

孩子,如果你能感知到,那就请你记住,我就是害死你的人。

……如果真有轮回,你来找我报仇。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窈想着京华对她的那个诅咒,忍不住笑出声。

六情缘薄,短命多病?

用的着他诅咒么,都已经实现了一半了。

京窈不介意另一半也实现。

在那之前,她要更随心所欲。

回到了小别墅,她一切如常的吃饭喝茶,然后散步消食,洗澡换衣。

平静得不能再平静。

直到望月被熊姨抱去睡了,京窈才在卧室里叫来徐云深和徐温阳。

“唔,好久没做了,要不要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她眨眨眼,笑着看着那两她曾经深爱过的男人。

徐温阳有些许迟疑,眼中隐约有担忧,“窈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窈歪歪头,像是不明白平时对她急色的人怎么突然墨迹起来了,她不满道:“我特意换的新睡衣,你们就这表示?”

嘟囔着:“不解风情的狗男人。”

此刻的京窈脸色微红,一头浓黑的长发披散着,眸光潋滟,润如水仙,凝脂在微弱的灯光下更加白皙透亮,酥胸若隐若现,红唇一开一合,诱人至深。

徐云深垂了垂眸子,再抬眼时挂起温润的笑意,走到床边捧起她的脸,与她唇齿纠缠。

京窈直被吻得意乱情迷,浑身酥麻。

徐温阳愣住了,眼前这一幕让他心底出现许多渐渐膨胀起来的情绪,有心疼、有嫉妒、还有欲望。

京窈攀着徐云深的脖子,忘乎所以地和他热吻——徐云深的吻总让人不自觉的沉沦,以至于让他掌握了所有主动权,她慢慢放弃抵抗,只剩他霸道地攻城略地。

京窈努力地从他的掌控中回了回神,推了推他的胸膛,靠在他的肩头微微喘息着,侧首看向徐温阳,柔媚道:“来啊,二哥。”

徐温阳见她长发如瀑,几缕青丝缠绕在冷白纤细的手臂上,因为和徐云深的热吻,蕾丝睡衣的吊带落下来一边,也随之露出一半丰满白嫩的香乳。

她眉眼盈盈,红唇愈发糜艳,笑道:“不是把我迷晕也想一起弄我吗?现在我醒着,反而没有兴趣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徐温阳嗓音嘶哑得自己都吓了一跳,但如她所言,的确受不了诱惑,走到她的身边。

京窈伸出纤长的手指勾住他的裤头,话里像是掺着蜜一样,娇娜地和他们说:“我今天会很乖的,你们想怎么样……都可以。”

于是徐云深在后,京窈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徐温阳在前,与她十指相扣,唇齿相依。

她说了会很乖,于是一切都由他们摆弄。

徐云深的手很快揉上了她的玉乳,五指陷入软肉中,再用拇指剐蹭着她挺翘起来的小乳头,弄得京窈娇喘连连,一个没忍住就重咬了一下徐温阳的下唇,尝到一丝血腥味。

两人分开,京窈被徐云深撩得水深火热,连句对不起都说得像是在求操。

“……”徐温阳将她的腿弯抬起,再将两腿分开了许多,露出什么都没穿的私密之处。

那粉白的缝隙泛着一丝水光,徐温阳觉得血液都在往脑袋上涌,于是想也没想就埋头下去,给她口交起来。

京窈更是媚叫得厉害,手指不知道抓些什么来缓解那毁天灭地的快感,只好狠狠掐着掌心,柔软的身子在徐云深的怀里乱扭一气。

更是将徐云深蹭得是浴火旺盛,他捏住京窈的下巴,将手指塞到她的口中,摸到软舌揉捏着,弄出一种淫靡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上面下面倒是都被这两兄弟欺负个没完了。

徐温阳的舌头很厉害,在她的穴里拱来拱去,舌尖戳刺着敏感点,弄得京窈没多久就高潮起来。

“窈窈,你好心急啊。”徐温阳抬起头,笑着说道。看着她被徐云深揉捏的样子更是忍不住觉得她愈发可爱,低声问:“你想先要谁的肉棒?”

徐云深挑挑眉,将手指从她嘴里拿出来,亲了一下她的侧脸,也等她做出选择。

“……难道不可以一起?”京窈稍微缓了缓,无力微喘着问:“你们打算打回合赛?”

徐温阳和徐云深一同笑了起来,两人交换了眼神,徐温阳向后坐了坐,将裤子拉开,迫不及待的肉棒立刻高耸起来,蓄势待发着。

徐云深温声对京窈道:“去吧。”

京窈也不扭捏,当即像只乖小猫一样慵懒地爬到徐温阳面前,素手撸动了几下他的大肉棒,看着有几滴精液渗出来,顺着棒身蜿蜒。

“唔。”她毫无顾忌便低头含住他的肉棒,徐温阳仰头满足地喟叹一声。

徐云深慢慢抚摸着心上人的脊椎,揉过每一个骨节,力道缱绻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他掐住京窈不盈一握的小腰,眼神低沉不已,肉棒随即插入她的穴内。

京窈爽得差点晕过去,嘴里也不懈怠,卖力地吮着徐温阳的肉棒,从上而下,来回扫过他的马眼,感受着这根肉杵又在手里胀大了几分。

徐云深操起她来也毫不留情,肉棒反复抽插着她水嫩多汁的肉穴,水声更加淫荡。

“京窈,你有我们,从今以后,我们会一直陪你。”

徐云深低喘着,却郑重地和她保证着。

手指触碰到她早就充血挺立的小肉珠,狠狠挑逗按压着。

京窈迫不得已,嘴里吐出徐温阳的肉棒,舒爽不已地呻吟起来,“啊!大哥,太快了……慢、慢一点……”

不知怎么的,听见她叫大哥,徐云深有一瞬间的怔忡,却立马恢复如常,只是挺腰的动作仍然迅猛。

“窈窈……”徐温阳颇有些委屈地唤她一声,京窈这才回神,看见他的肉棒依然充血得厉害,于是再次埋头给他口交。

一边承受着大哥的操弄,一边给二哥舔肉棒,真是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淫荡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窈也时不时收缩一下小穴,让徐云深有更强烈的快感,果不其然,过了十几下后,他就射在了她的穴里。

京窈低声祈求道:“哥,你先拔出来。”

徐云深还硬着,但还是按照她的意思做了。

一拔出来,刚才他射的精液就顺着京窈的大腿根流下,整个画面淫糜不已。

京窈没有犹豫,攀着徐温阳的脖子,扶住肉棒对准小穴,噗嗤一下就坐了进去。

“啊、啊……好舒服……二哥,你快动一下啊……”她瘫软在他身上,娇娇地求欢。

徐温阳哪里吃过她如此甜蜜的招数,本来平日里就不舍得委屈她了,这下更是不用她多说,就搂着她的细腰,开始不停向上顶她。

“大哥,我还要。”她回头望着徐云深,媚眼如丝。

徐云深低头笑了笑,自然而然地迎了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胡来了大半夜,最终叁人都累得要死,倒成一团睡着了。

【妈妈。】

梦里有小女孩不停地哭着,京窈知道那是梦。

她强迫自己醒过来,微微侧首,在枕头上蹭掉眼角的泪。

她的左手被徐温阳紧紧握着,却没有看到徐云深,她抬头四处看了一下,发现他睡在一旁的沙发上。

倒是符合这人一贯的风格。

她稍微挣了一下手,徐温阳就醒了过来,带着浓浓地鼻音问:“怎么了?”

京窈慢慢蹭过去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想去浴室,你先放开我。”

徐温阳用手指碰了碰额头,觉得心底一阵不真实感,仿佛是做梦。

“突然对我这么好?”事出反常必有妖,他想,于是喜忧参半。

京窈眼里藏着笑意,“我对你好,不好吗?”

“当然好……”他放开了她的手,“我陪你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窈无奈地按下他的身子:“大半夜的我还能跑了不成?你睡你的吧,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我去去就回。”

她这么说,徐温阳也不好再勉强,摸了摸她的发顶,“有事叫我。”

“知道啦。”

于是京窈随便扯了一件衣服套上,便进了浴室冲凉。

有些精液还凝固在她身上,水一冲便又粘滑起来。

她面无表情地搓揉着身子,不知在想些什么,等完全冲洗掉他们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京窈才把水温彻底调低,十二月份的冷水刺骨不已。

却足够让人清醒。

梦里的小女孩看不清样貌,她不知那究竟是谁,或许是她自己,又或许是她的孩子。

抬手关掉花洒,她围起浴巾走到镜子前,伸手将雾气抹掉,看着里面那张被冷水淋过后苍白冰冷的面孔。

这张脸被人叫了二十多年的京窈,当徐幼宁的日子却少得可怜。

“京窈,就当做,你我都是倒霉蛋吧。若命该如此,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她喃喃自语,最终仓惶地笑道:“那便随心所欲的去恨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她看见她的眼中,只剩下深不见底的浓怨。

洗完澡,她倒是彻底没了睡意,没有惊动那兄弟两,她走出了卧室,打算到一楼客厅的露台抽根烟。

却在下楼梯的时候看见楼梯下有一团不明物体。

“……”

她用脚轻轻踹了一下,那东西便长出了头颅和四肢。

好吧,原来是把自己抱成一团的傻小子。

“你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

傻小子穿着秦月沁之前给他买的熊猫睡衣,可爱倒是可爱了,就是这大半夜的也有些吓人。

他没回答,啪叽啪叽地踩着他的小黄鸭拖鞋来抱京窈的大腿。

“……”京窈看了眼熊姨的房间,发现是开着门的,大概是这傻小子半夜突然醒了,自己溜了出来。

她一手将他提溜起来,打算送他回去继续睡觉,一个才五岁多的小朋友不睡觉,以后还怎么长个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家都说傻大个、傻大个,都够傻了,要是连身高都没有,可就真是半点优势也没了。

谁知突然从他肚子里传来一阵清晰响亮的咕噜声。

京窈再次无语。

原来是饿了,所以跑出来当偷香油的小老鼠。

“我告诉你,这个点吃夜宵,只会变成大胖子,懂么?乖乖回去睡觉,再过叁个小时,你就能吃早点了。”

回答她的只有更大声的肠鸣音。

“……”

京窈想,虽然她给熊姨足足够的工钱,但半夜四点把一个年逾六十的老人家叫起来做吃的,实在是太不近人情了,简直当代周扒皮。

为了给自己积点为数不多的德,京窈只好抱着傻小子进了厨房。

谁知这小不点像是讹上她了,愣是抱着她的脖子不撒手,死活不下来。

“……你先下来,我给你弄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望月懵懂不已,像是听不懂。

京窈这种时候也不能一把把他扔了,再叁提醒自己这是在积德,于是抱着他去开冰箱门,看看有什么现成的东西。

“说起来你是不是乳糖不耐受来着?”京窈看了一圈也没发现和奶制品相关的食物,其余的都是些熊姨备好的食材,鸡鸭鱼肉应有尽有,但显然京窈没打算给他整个叁菜一汤出来。

于是一手抱着傻小子,一手挑了两个鸡蛋和一包肉沫出来。

她将鸡蛋打到碗里,放了半勺盐打散,搅拌了十来下便往里面倒入凉白开,取了一张保鲜膜覆盖在碗上,用牙签戳上几个洞,再放到锅里用大火蒸。

等过了五分钟左右便转成小火,又蒸了十分钟,期间小望月饿得啃起了自己的手指头,被京窈打了一下手。

“小邋遢,小心被老鼠抓到地下王国去。”京窈却是带着笑意说的这句话。

小时候住在那个不像家的屋子里,电视是没得看的,但养母送她去学钢琴,钢琴老师的家里也有和她同龄的孩子,总是在放动画片看,其中京窈最喜欢看的是《没头脑和不高兴》,但因为看了《邋遢大王奇遇记》,所以她格外爱干净,也格外讨厌老鼠——小白鼠除外。

她想,有时间在平板上把她以前看过的那些动画片都给他调出来,别一天到晚只知道花园宝宝,一群头上长犄角的傻货有什么可看的,还不如看小龙人。

蒸蛋差不多快好了,于是京窈开始起锅烧油,将一两肉沫倒入锅中,煸炒两下很快就散发出猪肉的香味,京窈没有用太多的调味料,毕竟鸡蛋羹里已经有盐了,就放了半勺酱油和半勺醋,顿时一股令人胃口大开的香气四溢开来。

京窈觉得自己的肩膀被水给滴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可惜这压根不能威胁到望月,京窈将肉沫炒熟后关了火,只好先抽了纸巾给他擦拭嘴角。

京窈无奈道:“小朋友你几岁啦?是不是小时候老被人捏脸,把你的口水包捏破了?”

她将蒸得没有半点蜂窝,如同果冻一般的鸡蛋羹从蒸锅里取出来,然后浇上醋汁肉沫,搁上望月自己的小勺子,放在了餐桌上。

不由哄着趴在她肩上许久的小朋友:“吃的做好了,你该下来了吧?快点,我还得洗碗呢。”

“我来吧。”徐云深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语气轻柔道。

京窈把小望月放在加高的凳子上,让他能够到饭桌,听徐云深说:“你陪他吃东西就好。”

京窈默认了下来。

于是徐云深卷起袖子,打开水龙头冲洗着用过的锅碗,京窈坐在餐桌旁陪着小朋友吃饭,时不时帮他擦掉滴到下巴的蛋羹。

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在这漆黑的午夜却多了一抹烟火气。

京窈突然道:“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女儿还在的话,也是这样的年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云深的手顿了顿,险些没拿住碗。

如果她还活着,今年也是个该上大班的小朋友了;她是会长得像京窈多些该是他多些呢;他给她想过许多的名字,却永远找不到一个最合心意的,到最后都没能定下一个来。

他们的女儿,带着太多的遗憾离去了。

人间总是苦不得求。

京窈摸了一下小望月的头顶,眼中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刚才忍不住想,望月他是不是就是那个孩子回来了,她来找我啦。”她说罢便笑了笑,目光冷淡地凝视着徐云深的背影:“我真是令人发指,对吗?我们的女儿因为不能健全,所以无法来到人世,如今我却希望这个同样不健全的孩子是她。”

说着说着,京窈便缄默下去,徐云深也没有回头说什么。

因为不管说什么,他都明白,再也无法愈合她的心伤。

他恨徐家,恨那对夫妻,恨自己。

始终无能为力。

望月不明白他们怎么了,乖乖地将鸡蛋羹吃得见底,转头却看见门口有一个高大的影子,只是一晃眼,又不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中秋小番外·非正常时间线·大团圆

其余的梧桐、年念、仇奚、越奚、霆霭的小短篇,正在制作中~

祝福大家中秋快乐,吃到想吃的月饼,和相见的人团圆。

徐温阳:“咳咳。”

京窈自顾着看书。

徐温阳:“咳咳咳!”

她没搭理他。

徐温阳:“咳咳咳咳!!!……咳咳咳……”

他真呛到了。

京窈无奈地看向他:“做什么?一大早上就不消停。”

徐温阳笑嘻嘻地凑过来,将身后藏着的月饼摆在她面前,“月饼节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窈看了表面有些黑的月饼,问:“你做的?”

徐温阳点点头:“请教了隔壁做菜的网红。”

“首先。”京窈拿起月饼看了看:“人家是美食up主,其次,他教出你,就这?”

她用手指戳了戳月饼,发现压根戳不动。

“这让人家那百万粉丝看见了,还不得全网追杀你?”

徐温阳理直气壮:“卖相不好,味道一定不错!”

京窈挑挑眉,显然不信。

她唤来正在看动画片的望月小朋友,“来,你二爹给你做的月饼。”

徐温阳委屈:“……明明是给你做的。”

“我的就是他的。”京窈摸了摸望月的后脑勺。

小朋友一向对京窈言听计从,说吃月饼,当即就是一大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咯嘣。

望月楞楞地从嘴里吐出一颗牙齿。

徐温阳有些惊悚,“这!这……”

京窈笑而不语,将牙齿捡起来,然后牵起望月的手。

“刚好发现望月要换牙了,还在想找个什么方法好呢,谢谢你的……”她看了眼被咬出一个牙印的月饼,道:“良方。我现在带他去把牙齿扔在房梁上。”

徐温阳有点灰心。

京窈带着望月要跨出门槛时轻轻飘来一句:“你对这个家还是有贡献的,月饼节同乐。”

徐温阳叹一口气,自己拿起月饼咬了一口。

嗯……确实……硬了点。

***

“先生,回村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徐云深面色红熏,俨然是喝多了酒。

每逢佳节,徐家都有一堆曲意逢迎的宴会等着他去参加,一群阿谀奉承的人等着他去应付。

扯了扯领带,才觉得稍微透了些气。

抬起朦胧的醉眼看向车窗外的圆月,只觉它大如银盘,仿似触手可及。

……往常就罢了,今天是中秋,他一定要回去陪着他的妻子。

如今京窈住在广州乡下的某个小村子里,那里风景宜人,山水相依,很适合她养着,平日里就教望月读读书,虽然一本千字文到现在都还没学完,或是种点瓜果花卉,虽然大部分时间是徐温阳和他在打理。

但这已经很好了……足够了。

从广州商楼开车过去要叁个小时左右,希望能在十二点之前回到家里,和她道一声中秋安康。

在汽车路过村口时,徐云深叫司机停了车。

然后他自己下车弯腰在地上寻了一阵,没多久又坐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吧。”

回到他们的院子里时,离十二点只有一刻钟了。

他轻轻推开门扉,耳畔间或着传来几声狗吠,和他们的邻居切菜剁响案板的声音。

大概是又在直播做菜吧。

徐云深也知道当他和徐温阳不在家时,京窈就牵着小朋友的手去人家家里蹭饭,所以为了表示感谢,徐云深常常让人送些高档食材到隔壁去。

也是方便了自家那一大一小。

他还没走到里屋,突然觉得有点晕,只好撑着庭中的石桌坐了下来,蹙着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喝了这么多,怎么不在老宅睡。”

徐云深抬头,见她披着外衣站在他面前,眉目宁静深远,虽已有岁月蔓延的痕迹,但在他眼中她仍美得惊人,在这如水漫地的月光下,她像是那快要羽化而去的嫦娥仙子。

徐云深伸出手,将她拉到怀里,长长喟叹一声,“你在哪,我的家就在哪。”

京窈亦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勾起淡淡的笑意,鼻尖轻嗅,咦了一声:“好浓的桂花味,你喝的是桂花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云深笑了笑,从西装的口袋里抓了一把桂花放在她的手心里,原来他刚才是捡桂花去了。

“给你的。”

京窈有些楞,然后想起什么似的,眉眼具柔,“徐先生行商多年,家财万贯,置于你口袋里的,真金白银倒嫌少啦,送我一把桂花就打发我?”

“俗气。”徐云深轻轻用额头和她碰了碰,“古人说,老觉腰金重,慵便枕玉凉……我带些桂花给你,莫如黄金?”

京窈捧着这一把香气袭人的桂花,低了低眼眸,然后吻上他的唇,只一触即分。

牵上他的手,“进去吧,等着你吃月饼呢。”

果然进了屋内,徐温阳和望月早就坐在了茶几旁,正中摆着一个圆盘似的大月饼。

这是京窈早前就拜托邻居做好的。

莲蓉双蛋黄馅。

他们落了坐,京窈看着这一桌子有大有小的男人们,问:“不说点什么吗?”

徐温阳耸耸肩:“你是一家之主,当然是你来发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云深颔首表示同意,望月就更不用说,他只看着月饼,快要流口水。

好吧。

京窈思来想去,整理了一下语言,可临了还是觉得没什么可说的,再天花乱坠的场面话,当年也没少说,如今……

她拿起餐刀,将月饼分成四块。

柔声道:“但愿人长久。”

徐云深在心里补上一句,也愿长梦不复醒。

徐温阳给叁个成年人都倒上了桂花酒,“月饼就罢了,这酒可是香醇,来——”他笑着举杯,只看向京窈,“莫使金樽空对月。”

还需怜取眼前人。

“中秋快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月沁,徐云深找到了那个山神庙,让我问问你的意思。你这边如何了?”

秦月沁顶着两个黑眼圈,一张嘴先打了个哈切,忙和京窈说对不起:“我,我这两天都没怎么睡,一直在学玉料的知识。”

见她如此用功,京窈露出一个包容的笑:“好,辛苦了,给你带了秦姨做的糕点。”

秦月沁欢呼一声好耶,打开盒子嗅到熟悉的香味,差点泪流满面。

京窈忍俊不禁:“刘师傅这么严格吗?”

秦月沁摇摇头,用茶水送了一口糕,“不是啦,是我觉得不好意思,我学得慢,切料切歪,背书背错,我连饭都不敢多吃,生怕人家骂我是个饭桶。”

京窈托腮看着她,虽然这位大小姐常说自己没有毅力,但到底还是用了心的。

要不是被这么多人推到风口浪尖上,说不定能一直做一个天真烂漫的富家女。

“月沁,刚才的事,考虑得如何?”

“噢噢,”秦月沁懊恼地拍拍自己的脑袋,“怎么转眼的事我就给忘啦,真是……我没问题啊,云哥说去就去呗。”只是她又凑近京窈,小心翼翼道:“但是我怕云哥会趁机把我给……姐姐,你会陪我去的吧?”

京窈看着她眼里闪烁着迫切和希冀的光芒,内心微微一哂,该夸她还知道防范一下徐云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那个人要是想抹杀掉谁,是不会让自己陷入麻烦里的,只会万事俱备后不知不觉地动手,当发现他的陷阱就在眼前时,已是无路可逃了。

更可惜的是,秦月沁也是她的猎物。

“那你和刘师傅他们道个别,明天我再来接你。”京窈道。

秦月沁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京窈今天的装束,好奇地问:“姐姐今天要去什么重要的场合吗?”

她今天一身庄重的修身黑裙,可偏偏嘴唇是妖冶的红,眉目亦精致地描摹过,微卷的乌发盘了起来,插着一根碧绿玉簪。

好像这是自从秦月沁认识她以来,觉得她最优雅的一天,往常也美,却是少了几分大小姐的骄傲,因为京窈本人是没什么架子可言的,至少秦月沁是这么觉得的。

可她现在装扮起来,才让秦月沁觉得对了,就是这样的感觉,她天生就合该穿着礼服,优雅娉婷地出现在任何名流出现的场所,她会是所有人目光的焦点。

这才是人穿衣,而不是衣挑人。

她还兀自出神,京窈微微一笑:“去一个朋友的,葬礼。”

依依不舍地目送京窈离开后,秦月沁才抱着熊姨做的糕点回去,谁知一转头就撞上了刘毓。

她被吓得惊呼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毓哥你干嘛啊!吓我一跳……”

刘毓无奈地看着她:“就你胆小。”

秦月沁哼了一声,虽然面对刘师傅她唯唯诺诺,但对面从小一起长大的刘毓,她还是时常不客气的。

刘毓拿她没办法,大多数时候是听之任之的。他看向京窈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道:“这位京小姐恐怕不是个普通人,见了几次面,她的眼神都无端让人害怕。”

秦月沁白了他一眼:“那是对你们这些男人,姐姐对我可温柔了。”

“……”刘毓微叹一声:“就怕温柔刀,刀刀要人命。”

***

说是葬礼,却是一场启攒。

徐云深的手下说在京华住的破屋子里翻到一个被擦拭得很干净的小盒子,里面装着骨灰。

徐云深说,看着骨灰量,应该是属于一个幼童。

是谁便昭然若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同京华商量,事实上京窈也不知道徐云深把他扔到了哪里。

京窈让人把骨灰交给她,并在附近的一个小寨子里找了一户布依族人家,花了些钱,让她在他们的坟山上入土。

墓碑上写上了属于她的生猝年,以及她的名字。

京窈。

“山上风大,我们回去吧。”徐温阳脱下他的外套裹在她的身上,半搂着她。

徐云深站在不远的地方,给帮忙搬墓碑上山的工人发烟,不知在聊什么。

京窈垂下眸子,一时没有说话的兴趣。

徐温阳也不再开口,只是静静陪着她。

从以前开始他们兄弟二人的处事态度就很不一样,徐云深倾向于让人他人自己冷静,而徐温阳习惯陪伴于身侧。

说不上谁更好,只是如今的京窈觉得自己都不需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定是觉得现在的她心里不是滋味吧。毕竟墓碑上刻着的名字,她也使用了二十几年。京窈看着这方墓碑,轻轻吐出一口气。

可是她的内心是寂静的,没有挣扎和痛苦。此刻划过面孔的风并不温柔,如同刀子一般凌厉,贵州多山雾,京窈看向别处,只觉深陷一片白芒。

“二哥,我以后要是死了,你记得在我的骨灰里撒一把朱砂,摇匀些,不然灰灰白白的,多难看。”

这本是一句玩笑话,谁知徐温阳却突然来了气:“你说这些干什么?”

他声音有点大,引得他人注目,徐云深波澜不起的深邃眸子也静静望向他们。

“看着墓碑,有感而发而已。”京窈笑了笑,自然而然地拉住他的手,“不说就是了,不要生气。”

徐温阳自知失态,但他很难控制心底的恐慌感。

望向坟墓,谁都会有些关于死亡的设想。可这块碑上刻着她的名字,刺痛了徐温阳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那些有关于她的晦暗过往——不清不楚的十几年,颠沛流离的前半生。

“抱歉。”徐温阳将她抱在怀里,不住地抚她的头发,却不知安慰到的是她,还是他自己那颗不安的心。

只有抱着她的时候,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她的体温,这是她存在的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吧。”京窈转过身,不见任何留恋。

哪怕共用一个名字,可说到底,只是陌生人罢了。

徐云深开车来的,徐温阳和京窈坐在后面。

因为是上山迁坟,也不方便带着熊姨和望月,于是只有他们兄妹叁人。

回去大概要两个小时左右,京窈这几天都起得很早,她本想休息一会儿,却如何也睡不着。

“窈窈。”徐温阳温声唤她,京窈微微睁开眼,从喉咙里漫出一声嗯。

又软又勾人。

“以后……我们不要这个名字了好不好?你不喜欢幼宁,也可以改叫其他的。”

京窈蓦地笑出来,“那要叫什么呢?”她将后脑上的簪子取下来,一头乌发顿时倾泻而下,于是端庄变成了妩媚,她慵懒地支着头,看向窗外不停倒退的风景,淡淡道:“不管名字如何变,我也还是我。”

徐温阳张张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好皱眉去看徐云深,希望他说点什么劝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这时候的兄弟两并没有默契。

徐云深至始至终什么也没说。

京窈忽蹙了眉,从鼻孔中又缓缓流出两道热流。

这段时间她一直频繁地流鼻血,鼻腔也时常剧痛,呼吸困难。

徐温阳赶忙用纸巾捂住她的鼻子,担忧道:“是不是最近上火?要不要去医院?”

“谁上火去医院?”京窈什么也没提,只笑道:“回去喝菊花茶就好了。”

“我会让陈医生过来一趟,你不想去医院,那就在家给你做检查。”徐云深从后视镜与她对视了一眼,目光不乏探究。

京窈没说什么,一副听之任之的样子。

鼻血很快就止住了,大概也因为在行驶中的缘故,京窈有些头晕,于是她轻轻靠在了徐温阳的肩头。

目光低垂,声音柔媚动听:“二哥,和我做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徐温阳有一丝诧异,下意识去看兄长的侧脸,却看不到任何波动。

他想了想,还是道:“你刚流了鼻血,等回去让熊姨给你补补,我们再……”

京窈直接吻上了他的唇,与他纠缠不休。

徐温阳扶住她的肩膀,不忍如此,却又舍不得推开她。

他一纠结,就让京窈掌握了主动。她解开自己的衣服,黑色褪去,冷白的肌肤暴露出来,徐云深看了一眼后视镜,只见她细腻光滑的裸背侵占了他整个视野。

徐云深收回目光,毕竟要是发生车祸就不好了,他抬手调高了车上的温度。

好在这是高速,车窗也是特殊结构,被路人看见的机会不大,只是说不定会被监控摄像头拍下来。

一场吻罢,徐温阳已经被勾得欲望高涨,他细密地吻着京窈的下巴和脖子,手掌越来越火热。

摸到了她的后背,解开她的胸罩纽扣,不轻不重地揉捏起她的嫩乳来。

京窈没有刻意压制,从喉咙里漫出娇柔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不知她到底想勾引哪一个。

徐温阳和她肉体交缠,自然会比别人更先忍不住,而京窈的手指摸到他的腰带,啪嗒一声便解开了,拉下拉链,灵活的手指伸了进去。

徐温阳难耐地受着她的挑逗,汗水从额角滑落,苦笑道:“窈窈,别玩了。”

京窈微微一笑:“你看,这种时候你也只喜欢叫我窈窈。”她说罢便将自己身上唯一还穿着的内裤扒了下来,软缝只湿润了一点,她便蹭着徐温阳的巨根来回滑动,没一会儿,硕大的龟头上就涂满了淫液。

“对,你是我的窈窈……只是我的窈窈。”徐温阳忘情地埋首在她胸前,啃咬着她的乳肉,每一口都又香又甜。

京窈找对地方,将自己的阴蒂抵着他的龟头来回磨蹭,快感如同电流游走全身,她掐着他的肩膀,媚浪地呻吟。

徐云深听得一清二楚,呼吸却还是没有乱过。

只是油门踩得勤了点,车子飞驰在路上。

京窈侧首时的目光冷了几分,但没有多久又变得缠绵悱恻,她极快的高潮了一次,蜜水沾湿整个阴户,也滴在了坐垫上,和徐温阳脸贴着脸,不停喘息。

徐温阳的手指揉开她的肉缝,挤入她的柔韧的肉壁里抽插了几下,确认她是否可以接纳得了他的家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手指插进去也让京窈觉得头皮发麻,看他的眼神更是露骨浓欲。

徐温阳失笑,低声道:“这就来。”说罢扶住肉棒,噗地一声插进她的阴道里,京窈主动往下坐了坐,整根纳了进去,由于后座空间有限,京窈又坐在他身上,她伸手轻轻一按自己的平坦的小腹,便能触到他的形状。

在他耳边勾人心弦地轻声说着:“二哥,你在我的身体里呢。”虽然是悄悄话,但车上的人却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不想,但徐云深还是能从后视镜里清楚地看见他们交合的部位,和京窈逐渐淡粉的肌肤。

他只有强迫自己看着马路,但依然无法断绝她柔媚入骨的声音。

由于京窈的撩拨,徐温阳的东西在她体内又胀大了几分,撑得京窈满脸绯红,情欲从眼中流出,缠着她开始主动地上下摇摆身子,肉壁不停摩擦他的阴茎,淫水飞溅而出,将后座的打湿了一片,气味也逐渐浓郁。

粘稠的体液交互着,欲望也紧紧束缚着他们,无一刻放松。

京窈慢慢觉得呼吸都不顺畅起来,可她不想停下,势必要徐温阳和她一起同赴这场没有边际和底端的欲海,没顶下沉,得不到救赎。

“窈窈……”徐温阳掐住了她的柳腰,将她狠狠按在怀里,大腿都紧绷成石头一般,那根肉棒却不停在她小穴里射精,抖得剧烈。

“不要放开我,多抱我一会。”京窈埋在他的颈窝里,闷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温阳自然满足她,将衣服拉过来盖在她的裸背上,严严实实地抱紧她。

他还是抬眼去看他大哥,发现那以冷静自持出名的人,此刻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十分用劲地握着方向盘。

徐温阳看不到他的眼睛和表情,但直觉不会太轻松。

徐温阳只低头温柔地吻了吻心上人的紧闭的眼睛。

直到回到了小别墅,京窈才在徐云深的帮助下穿好衣服——毕竟被断断续续地干了一路,后半截路徐温阳和徐云深换了位置,她甚至被迫着给徐云深口了两回。

这人大概被她刺激到了,于是两次在她口里射的时候扣住她的后脑勺,不准她吐出肉棒,让她将精液都咽了下去。

于是京窈下车时两腿直打颤,徐云深轻笑一声,在京窈瞪他一眼后将她抱了起来,走回了家。

在他怀里,她听见他沉稳的心跳声,一如那些被他护在身后的每一个夜晚,她都要靠在他的胸膛,才能安稳入梦。

京窈的目光很复杂,最终闭上眼,轻声问他:“我养母的死,你知情吗?”她抓紧了他胸前的衣服,压抑低沉地说:“她掉进河里不是偶然,我知道不是你和徐温阳,所以是谁……父亲,还是母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窈窈,你以后要当钢琴家,怎么能做这种活,你快去休息。”

洪慧玲走过来夺走京窈手里的拖把,责怪她道:“你不知道钢琴家的手不能留疤的吗?这些活妈妈会干的,你乖乖的,好不好?”

京窈沉默了一会,看着这个满头灰白夹杂的中年妇女,内心堵得慌。

从小到大,除了在被那个人疯狂殴打时以外,京窈从没有干过什么重活,当然是指在洪慧玲看得见的范围内。

饭不用她做,屋子不用她扫,家徒四壁了也要借款送她去学钢琴。

为什么,京窈很不明白。

“妈,学校让你过去一趟。”

“有什么事吗?”

“……有同学背后说我坏话,被我打了。”

“你这孩子!”洪慧玲瞪她一眼,斥道:“我不是和你说过,让你凡事多忍忍,你怎么能和别人动手呢?你伤着没有?”拉过她的手翻来覆去的看着,没有见到明显的伤痕才松口气:“还好没有伤到手。”

京窈绷着脸,看着这个似乎只关心她的双手的女人,觉得荒谬又委屈:“你不想知道他们在背后骂我什么吗。”

洪慧玲没有说话,京窈咬着唇,忍着眼里的泪水,“他们骂我是个婊子,说我在外面和老男人搞援交,还有一些男的,他们把用过的避孕套塞在我的课桌里,往我的作业里夹黄色照片,问我是不是像av女优一样骚,我忍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洪慧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摸了摸京窈的头发,轻声道:“窈窈,他们都只是你人生当中的一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她不停地劝着京窈,“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对不对?你以后是要做钢琴家的人,他们都是微不足道的,你不用在意。”

眼泪从京窈清澈的眼里落下来,却是悄无声息的,她反问她:“忍到什么时候?”

“等你做了钢琴家……”

“又是这句话。”京窈打断她,面上勾出一个讽刺的笑:“等我功成名就,谣言就能终止,殴打就会结束,你就会更爱我了吗?会吗?”

京窈摇摇头,肯定道:“不会的。”

在洪慧玲不可置信地目光里,京窈搬起椅子,使劲砸向那台价值不菲的钢琴,砰得一声,混着按键的音调,发出杂乱无章的悲鸣。

“我要离开这里。”京窈说罢,不顾覆在被砸坏的钢琴上哀哭着的母亲,背起自己的书包,里面有她准备了许久的路费,是她重新开始,通往未来的车票。

“再见。”

当京窈踏出那个破烂不堪家门后,她以为自己会获得新的人生,满怀期待,也饱含歉意。

而她再踏入这个门,已是数年之后的事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

徐云深沉默良久之后,只和她说了这么一句。

京窈闭上眼睛,慢声道:“我明白了。”

一日后,他们打点好一切,准备出发去兴义附近一个名为玉龙坝的寨子。

据说,那个山神庙就在那附近的一座山里。

今日有些许不同,往常对他们出门没有什么反应的望月,突然跑来抱住京窈的腿,死活不撒手。

“……放手。”京窈表情漠然,只是语调中含着无奈。

“我要去做事,不能带着你。”

显然和他讲道理是讲不通的,熊姨在一旁想抱走他也不能成功,望月像块牛皮糖一样黏着京窈。

“要不然,你在家陪望月玩会儿,我们去去就回。”

徐温阳穿好登山靴子,看着眼前着令人哭笑不得的一幕建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窈戳了戳望月的小脑瓜,“我答应了秦月沁,要陪她一起去。”

徐温阳自知无法劝她,便退到一边等着,不再开口。

半小时后,局面仍旧僵持。

京窈横了一眼那站在一旁满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两个男人,“过来拉开他啊,你们看戏呢?”

徐温阳叹一口气,“小孩子嘛,舍不得大人很正常,不然你哄哄他?”

京窈竖起眉毛:“我怎么哄?”她低头看着望月像尾生抱柱一样抱着她的腿,又好气又无奈,踹也不是,讲道理也讲不通。

最终徐云深见她实在是没法子了,只好走上前蹲下身,和望月视线齐平,低声道:“望月,你乖乖放手,我们过不了两天就回来了。”

望月没说话,还是没有放手的打算。

徐云深宽厚的手掌放在他的头上揉了揉,“望月舍不得京窈阿姨?你放心,阿姨不会丢下你的,她一定会回来看你。”

京窈听着他哄望月,却是沉着脸什么也没说。

徐云深抬头看着她,道:“你和望月说说,或许他就会放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窈嗤笑一声:“有可能实现不了的承诺,做了又有什么意义?因为他是个智障就骗他吗?”她蹙着眉,弯下腰拉住望月的胳膊,用了些力气分开。

有的时候不是挣不开,而是舍不得。

“蒋望月,我要走了,不管你记不记得住,这世上总有要分别的时候,如果不能习惯,就会被时间的洪流吞没。”

望月的表情变得仓惶,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是众人第一次见这个孩子嚎啕大哭的样子。

熊姨赶忙把他抱在怀里安慰,可惜说不出话,只能轻轻地、一次次地拍着他的背。

“走。”京窈提起手边的背包,毫无犹豫便率先走了出去。

徐温阳欲言又止,但还是跟着京窈走了出去。

徐云深对熊姨做了两句嘱咐,也同样离开了。

平常热热闹闹的小别墅,一下子就冷清了下来,只剩下孩子无助的哭泣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次去玉龙坝镇,除了徐家叁兄妹和秦月沁以外,还有一个非跟着来的刘毓。

这是刘毓自己的请求,秦月沁心想是他不放心自己的缘故,于是答应了。

而徐云深不知出于何种考量也答应了。

于是对京窈而言,比起谨小慎微的刘毓,还是徐云深的态度更值得令人寻味些。

“我们在寨子住两天,准备一下进山要用的装备,那个山神庙在玉龙山的深处,这几天又一直在下雨,贸然进去恐怕要受伤。”徐云深简单交代了几句,便带着他们去了一户人家,这里是他早就准备好的地方,主人是一名猎户,徐云深意欲让他带他们进山。

周围也有不少他的人,装备齐全。

谁见了不说一句他徐先生是个周全人呢。

不过别说京窈等人了,就是秦月沁都察觉出一些不妙,小心翼翼地问:“云哥,我们不就是去还个愿吗,怎么……”

弄这么大的阵势,怎么会是还愿这么简单。

京窈背着登山包,视线向四周看去,只见周山白雾茫茫,似乎要弥漫到跟前一样,徐云深所言不虚。

“小心使得万年船。”徐云深淡淡说了这么一句,目光和京窈有一瞬地碰撞,得到她一个好整以暇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博弈就要开始了。

“进去吧,给你们介绍一下要和我们进山的朱大哥,他已经准备好了饭菜。”

如今已是腊月,这里的每家每户还是习惯烧炉子,于是一进屋便是烘得人脸热的热气,炉子上炖着一锅辣子鸡,早已摆好了碗筷和酒杯。

徐云深对着站起来迎接他们的,看着四五十岁上下的男人说道:“打扰了,朱大哥。”然后向众人介绍他:“这位就是要带我们进山的朱宏斌大哥,他是本地人,对山里的情况很有把握。”

“徐先生过奖了,我就一点臭本事,您这次不找我,我这点伎俩也不知往哪使。”朱宏斌黝黑的脸上有着局促又欣喜的笑容,忙招待着他们:“诸位贵客快、快坐吧。”

“朱大哥不用客气,毕竟是我们要麻烦您。”徐温阳笑着迎上去,自然熟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京窈估计他也早就跟着徐云深过来探过了路。

众人落坐之后,徐温阳开始为朱宏斌介绍起其他人来,京窈就坐在他左边,他便笑道:“这是我家叁妹,她叫京窈。”

“徐小姐你好、你好。”朱宏斌赶忙向她问好,错理解为她叫做徐京窈,而且京窈生得好看,更是让他不好意思怠慢。

京窈笑了笑,“大哥误会了,我姓京,你叫我小京就是了。”

见自己弄错了,朱宏斌微微窘迫,可京窈态度轻柔,不似盛气凌人,他这才放下心来。

“这位是我兄长的未婚妻,她叫秦月沁,这一次的主角也正是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月沁也红着脸打了招呼,然后就微微抿着唇不说话了。

她有那么点社交恐惧症来着。

“她旁边这位是我们的朋友,叫刘毓。”

“朱大哥好。”

朱宏斌连忙点头致意,并觉得这圈非富即贵的年轻人实在是很有礼貌,当即心里更觉得有幸。

本来这年头猎户已经是没什么活可言了,一来山中的野猪野味一再减少,二来一个不小心打到几个国家珍稀保护动物,就得去吃牢饭了。

这时候徐家兄弟来找他,说是带他们进山找一处山神庙,就会给他一笔丰厚的报酬。

这样一来,他这个冬天就有着落了。

于是脸上的笑都是发自肺腑的,忙给他们倒了酒:“来来,现在已经是腊月了,新年快到了。我祝大家新年快乐,平平安安。”

众人亦笑着举杯同饮。

秦月沁喝了一口,被辣得不行,刘毓好笑地给她递了一瓶奶,“悠着点,米酒度数不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喔。”秦月沁接过牛奶,然后才动了筷子,大家围着火炉吃饭聊天,她心里却有些怅然。

“担心吗?”京窈敬过朱宏斌一杯酒,转头看她时一眼便发觉她情绪不高。

秦月沁有些腼腆地笑了笑:“不是啦,是想着马上到新年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广州过年。”

就算回去了,除了妈妈,也没有人再期待见到她了,所谓物是人非事事休。

这段时间她跟着京窈她们,其实自知被保护得很好,也知道在她家里发生了许多的苟且,这些她都无能无力。

“还愿也不需要多久,过年之前一定能回去的。”京窈给她夹了一个鸡腿,“快吃吧,有力气了才能爬得动山坡。”

有京窈的安慰,秦月沁觉得心里一暖,笑着点点头:“好!”她夹起鸡腿咬了一口,脸色一变:“好辣好辣好辣好烫烫烫烫……”

刘毓看在眼里实属无奈:“你啊。快喝口奶。”

朱宏斌有些歉意:“是不是太辣了,不好意思,我习惯了放这么多辣椒,我下次注意。”

“我倒是觉得很合口味。”徐云深道。

众人不禁侧目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广州人的确不怎么能吃辣,不过大哥不用拘谨,我们自然是要入乡随俗。”徐温阳一边将外衣脱掉,一边笑着说。

火炉和辣椒已经让他出了一层汗了。

京窈想起这人也不怎么能吃辣来着,这兄弟两一个嗜甜,一个嗜辣,倒是南辕北辙。

“云哥真是从小就能吃辣。”秦月沁赶忙灌了两口奶,眼泪花花地说:“小时候偷偷溜出去吃小零嘴,云哥买了一斤麻辣猫耳朵,我吃一口嘴巴都肿了,他吃半斤都面不改色。”

“有的人是钢肠铁胃,我们怎么比得了呢?”徐温阳老神在在地说了一句。

徐云深仰头喝了一口酒,不咸不淡道:“比得上你奶油拌玉米吃?”

秦月沁小声吐槽:“你们两都不正常好不好?”她看向京窈:“姐姐你呢?更喜欢吃辣还是甜?”

“我都行。”京窈扒了一口饭,咽下去才道:“米饭比较好吃。”

“那要是回广州过年的话,姐姐一定要来我家,我会做八宝糯米饭!我做给你吃好不好?”

京窈笑道:“行啊。”

说起过年,秦月沁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还有煲仔饭呢,加上香喷喷的腊肠,小时候我去徐家,虞姨就做这个给我吃,真的可香了,我前几年在国外读书,一到过年就老想起这个,馋得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窈的筷子顿了一下,秦月沁口中的虞姨,就是他们兄妹叁人的亲生母亲。

“有这么好吃吗?”京窈面色如常地问道。

秦月沁不住地点头:“好吃啊好吃,还有年糕、萝卜膏、糖果子,虞姨每次做好糖果子,阳哥就会端着盘子藏起来,深怕我们和他抢似的~”她看向徐温阳,打趣道:“所以阳哥爱吃甜,就是虞姨做的甜食太好吃了。”

徐温阳面露无奈:“都多少年的事了……别再提了。”

“多有趣啊,”京窈却接了秦月沁的话头往下问道:“除了会做好吃的,我妈还会做什么招待小朋友?”

秦月沁无知无觉地开心回忆着,没有看到徐家兄弟的脸色都淡了下去,还有刘毓给她使的眼色。

“虞姨还会剪纸呢,很多惟妙惟肖的小动物,我属猴的嘛,虞姨就送了我很多不同动作表情的小猴子,不过阳哥和云哥属龙的,剪起来费力,但虞姨还是每年都送他们一条威风凛凛的大龙,给我羡慕的,还想着自己要是属……”

她没说完,刘毓就状似不小心一样碰了碰她的胳膊,秦月沁和他对视了一眼,从他眼里看见了无奈的神色,突然脑子一闪,才想起京窈是他们的胞妹,也是属龙的……

徐温阳和徐云深的脸色都有些沉了。

“我……”秦月沁恨自己不长脑子,怎么把话题扯到这上面,现在甚至不敢去看京窈的脸色。

京窈却轻笑一声,“我说了,这不是很有趣吗,今年要是回广东,我也向妈要一条小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朱宏斌毕竟年长,察觉到了什么,便赶忙举杯对京窈道:“小京小姐,我敬你一杯,我干了,你随意。”

“朱大哥客气了。”京窈举起玻璃杯,同样一饮而尽。

“来,我也敬朱大哥。”徐温阳给他们又倒上酒,豪爽笑道。

酒过叁巡,众人都有些不同程度的醉了。

京窈一个人出门醒酒,乡村夜晚熄灯得早,也宁静得很,只间或着有几声狗叫,夜风寒凉,一吹便让人头脑清醒不少。

过了不久,有人用大衣从后面裹住她,叹息一声:“外面冷。”

京窈没有回头,将自己的身体放任自流地往后靠入他的怀抱,问道:“我没吃过妈给我做的饭,真的很好吃吗?”

徐云深默了一会儿,抱紧了她的身躯,低声嗯了一下。

京窈闭上眼睛,似笑似叹:“我真羡慕你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去吧,离开太久未免失礼。”京窈将他的外衣脱了下来,重新递到他手里,“我其实不冷。”

说罢率先回了屋子。

徐温阳还在和朱大哥喝酒划拳,他大概是他们兄妹里酒量最好的了,其次是徐云深,京窈虽然爱抽烟,但其实不怎么爱喝酒,每次去参加饭局之前都会喝两瓶解酒药打底,不过就算如此,她的酒量也是比普通人高出很多的。

只能说某人已经是千杯不倒了吧。

朱宏斌很多年没有喝得这么过瘾了过了,一时间也放开了许多,和徐温阳玩得不亦乐乎,见京窈醒酒回来了,又连忙端起酒敬她,“京小姐,我再敬你!哦不对,是敬你们兄妹叁个人!感谢你们看得起我!”说罢一仰头就喝了个干净。

他兴致高昂,京窈也不好扫兴,倒了酒就准备再喝一杯,却被徐温阳劫了杯子,对朱宏斌说:“朱大哥的热情好客我们是真的感受到了,这一杯酒我先替我妹妹喝,她身体其实不大好,您见谅。”

京窈没说什么,见他喝光了她的酒,徐温阳又对朱宏斌道:“这杯是我自己的,再敬朱大哥。”

倒是爽快得很。

朱宏斌醉眼朦胧,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反应过来,赶忙对京窈道:“京小姐生病了吗?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不该劝酒,唉呀,该罚!”他懊恼地端着酒瓶,直接灌了几大口。

京窈和徐温阳有些哭笑不得。

“不知者无罪,而且她自己贪杯,哪能怪得了朱大哥。”徐云深也回到了位置上,笑着劝道,“不过朱大哥海量,我妹妹哪里是对手呢?”

此时接近凌晨,秦月沁和刘毓早就去歇息去了,只有朱宏斌和他们兄妹还在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朱宏斌不好意思道:“哪里的话?我看京小姐也是女中豪杰,很少见到她这样豪爽的姑娘,我自惭形秽、自惭形秽。”

“您过奖了。”京窈只是笑笑,道:“朱大哥您不用一再对我们客气了,我两个兄长既然寻到您做我们的向导,自然是排除所有疑虑了的,您不必自谦。”

朱宏斌酒喝多了,又一贯是个性情中人,听见京窈发自肺腑的话,眼睛有些红,不住点头:“我这人从小就在山里长大,除了点会打猎的本事,也实在没有其他了,做别的工,人家常骂我木头木脑,只有进林子里就跟回家了似的,比在外面自在多了,唉,如今猎户不好做了,我这四五十不上不下的,也很难再去干点别的,我是真的很感谢两位徐先生,这段时间让我一起进了好多次山,还要让我负责玉洞山那边的果林……你们是好人啊,大好人!”

负责果林这件事京窈倒是不知道,不过徐云深一向不爱搭理没本事的人,既然如此,朱宏斌大概确实值得他们托付。

京窈才和朱宏斌相处了几个小时,只觉他老实憨厚,但徐云深他们已经和他打交道了一段时间了,京窈自然信任他们的眼光。

“这是朱大哥靠自己的本事得来的工作,而且我一直有打算在贵州这边开林场,以后要依仗朱大哥费心了,以您对山林的了解程度而言,我相信这不是难事。”徐云深端起酒杯,对他们说道:“现在夜深了,让我们再喝最后一杯,祝我们马到成功……心想事成。”

最后四个字却是看着京窈说的。

辛辣入喉,心思摇曳。

夜幕倾盖,在太阳没有升起之前,一切的结果都是未可知的。

***

京窈简单的洗了澡,确保身上没有酒味,就回了房间。这里不比她的小别墅,屋子是徐云深让人提前清理出来的,原先是个破旧的瓦片房,听朱宏斌说以前这里住着一对夫妻,后来妻子不在了,丈夫消失了很多年,回来后住在寨子前面的学校里,这里当年便托付给了邻居朱宏斌,这次京窈他们过来之前朱宏斌还特意去问过可不可以借给他们住些时日,老人家很是和善,不禁答应了,还打算自己来打扫一下屋子,以免怠慢了客人。

徐云深自然准备齐全,谢过老人家后便让人重新修葺了这里,以免漏风漏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兄妹叁个住在这边,而秦月沁和刘毓则是住在一墙之隔的朱宏斌家里。

京窈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手背贴着额头,心口烧得有些痛。

她想自己也许是醉了,身子像是在湍急河流里打转的,随波逐流的小舟,沉浮起落,晕头转向。

甚至有人压在她身上,她都以为是幻觉来的。

京窈艰难地睁开眼,屋子里没有开灯,她费了半天劲认人,带着浓浓地鼻音道:“……徐温阳?”

“看来的确是醉得不轻。”

听他一开口,京窈才有几分清醒,这是徐云深的声音。

又有人亲了亲她的右耳垂,笑道:“我在这呢。”

这两人一左一右,让京窈觉得这情况不太妙。

京窈本来就觉得燥热,被夹在中间更是要透不过气来了,她扭了扭身子,但反应过来不管往哪边都没用——她自嘲真是喝多了,呼出一口气才道:“你们别胡来,这里在寨子口打个喷嚏寨子尾都听得见,朱大哥和秦月沁他们会发现的。”

徐云深笑道:“我们有说要做别的事吗?”

徐温阳调侃她:“原来窈窈脑子里也装满了黄色废料啊,这几天和哥哥们一起做爱是不是已经上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窈:“……”她一人踹了一脚,冷哼道:“快滚,这床本来就不大,你们挤过来干嘛?”

徐温阳笑嘻嘻地捉住她的玉足,坐在床尾抱在怀里把玩,“谁说这床不大?虽然过了很多年,但我听说这是当年人家买的双人席梦思床,用来当婚床的。”

京窈翻了个白眼:“双人床容得下叁个人吗?”

徐云深抚开落在她脸侧的一缕青丝,低声道:“没睡过怎么知道容不下呢?”

京窈蹙眉:“你不是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吗?”

徐云深理直气壮:“现在是冬天,挤一挤比较暖和。”

“窈窈,你的脚冰凉冰凉的。”徐温阳揉捂着她的柔嫩的脚底,还不怀好意地搓了搓,估计是防着她踹人,拿捏的力道很紧。

“确定不要我们暖床吗?”他问。

“明天你们要是从我房间里出去被人看到了打算怎么解释?”京窈一脸冷漠,头还是晕的,也有些耳鸣。

“还能怎么解释?”徐温阳满不在乎道:“如实以告,说我夜袭我妹。”

“要点脸吧。”

说罢京窈实在没心思了,闭上眼睛等着他们折腾自己,只是想着今天喝的太多,万一要是太激烈了吐出来……也不能怪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能感觉到这两人分别在她一左一右躺下来,徐温阳的左手搭在她的腰肢上,徐云深拉过她的手包裹在手心里。

又过了很久,两人什么动静也没有。

京窈慢慢睁开眼睛,眼前有些模糊,下一秒额头上落下一个炽热的吻,“好好睡吧,知道你醉酒不舒服,我们真的只是来陪陪你。”徐云深声音低沉动听,无限温柔。

“而且我们也醉了,要想硬起来其实有点难度。”徐温阳笑道,然后轻轻揉着她的胳膊,帮她放松身体,“窈窈,乖乖睡觉,我们什么也不做,你别紧张,别害怕,我们再也不会强迫你,不会伤害你。”

京窈没有作声,叁人的呼吸交织在一块,距离近得堪比在母亲的肚子里时,却很难再撼动她的心。

“京窈,这次的事情结束了,我们带着熊姨和望月一起去广州过年好吗?”徐云深轻声问她,语气中竟透着几分恳求,京窈也不知是他喝多了,还是她醉得太厉害。

“我给你们做年夜饭吃,广东菜不在话下,你喜欢东北菜,我也已经学了好几样,你二哥也会做很多种糖果子……还有从小到大,我都给你准备了新年礼物,没有妈剪得好,但也不赖。”

徐温阳接过他的话,哄着她:“往后我们一起过很多很多次大年夜,一起听李谷一老师唱难忘今宵,一起放炮仗,一起……”

他们絮絮叨叨的,其实京窈有点烦,本来想让他们闭嘴来着,却在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勾勒着未来的声音里睡了过去。

还算安稳,一夜无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待到第二日,雨虽然停了,但崎岖的山路依然湿滑,朱宏斌建议还是迟一个星期上山才稳妥。

徐云深的测评团队也是如此建议,于是众人便在玉龙坝镇住下,也便于和朱宏斌学些进山的常识,比如爬山路的技巧、遇到野兽如何应对、躲避突如其来的危险等等。

当然,头号要接受培训的就是秦月沁,于是她每天早上六点不到就被刘毓拎起来去锻炼,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秦月沁回来找京窈哭诉,却也只能收获一个爱莫能助的笑容。

“确实有好处,你就坚持一下吧。”

秦大小姐此生最怕两件事,一是徐云深突然叫她的名字;二是上体育课。

这两件事不分伯仲,一样可怕!

“姐姐、好姐姐,你就帮帮我,求求你了……”秦月沁不停缠着京窈,盼着她救她于水火。

“我怎么帮呀?”京窈神色无奈,用食指轻轻抵着秦月沁的眉心,将蹭着她肩膀的脑袋推开了点。

“我们要上山的确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要是遇到危险,你也有个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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