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龙首原(萧&谢h)(1 / 2)

加入书签

('春叁月,长安,龙首原。此时是春闱放榜、状元游街的日子,也是长安佳人们踏青出游的日子。

龙首原上,支着一处华贵的锦幛。里面铺着一张软榻,朱红锦缎将床榻遮得严严实实,只依稀可见里面有两个人影。

一个容貌清贵、身着朱红袍服的男子双手被绑在床头,眼上蒙了绸布,身上压着一个女人。

他自从刚刚被绑进锦幛就一言不发,任由她将他手拴在床头,又被灌了一杯催情的药酒,此时也只是眉头微皱,脸色泛红。

她一时不忍,就低头捧起他脸,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给他灌的催情药酒是西域乌孙进贡的玫瑰露,味道清甜。她忍不住又尝了尝,舌尖划过他唇齿,他的喘气猛地变深,喉头滚动,身下明显有了异样。

真不经撩。

她微不可闻地叹口气,不怀好意地向下挪了挪,径直坐在他那处上面。两人都穿着春衫,薄薄两层,挨得紧时与没穿相差无几。她也不比他好受多少,男人的东西比她想象的大,隔着布料一挪一蹭,身下就泛出水。他闷哼一声,手腕处绸布收紧,像是在竭力忍耐。

“住手。”

他嗓音也好听,像清泉石上流。

萧婵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不能说话暴露身份,只能伸手摸了摸他的俊脸,接着不轻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像是打醒了他。在这个空间里,他没有选择的资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终于费力脱下了他的衣袍,他看着身材颀长,体格居然也比她想象的结实有力,竟像个武人。方才怎么没发现?正在犹疑间,他突然挺了挺身,半褪的袍服瞬时掉落,他硕大的东西径直隔着一层布料卡进她臀缝里,她猝不及防惊叫出声,又迅速咬住了唇。

那东西烫得惊人,还在兀自弹动。她身下又涌出一些汁水,端头已有一点探进了穴口,卡在不前不后的地方。

药物的作用此时已完全泛上来,谢玄遇的喘息比方才明显重了许多,身下也硬挺得可怕。

萧婵虽经历过人事,这人的尺寸她却是第一回遇见,额头上沁出层薄汗,进一进停一停,每一寸都磨得她冰火两重天。

他的皮囊生得实在好,从薄唇到喉结再到宽肩窄腰,此刻都泛着情欲的色泽,又没有长久浸泡在脂粉堆里的长安公子哥们那般虚弱,是风日里打磨过的。

她不心旌摇荡了一瞬,不经意间他却又一挺身,剩下的半截直直滑了进去。柱头刮过内壁,萧婵浑身一阵热流涌过,竟哆嗦着泄了身。水流一股股地浇在他端头,男人低喘数声,性感得可以杀人。

明明他才是被绑的那个,太丢脸了。

萧婵咬了咬牙,决定扳回败局,又直起身稍退出来一点,接着猛地坐下去。

这一个抽插险些把两人都送上了天,他的脖颈处因忍耐都绷起了青筋。她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却为争一口气,继续把控着速度,时快时慢,身下水声响亮,任谁听了都要脸红。

其实,她也不怕人听见。实际上,她巴不得别人听见。

当朝天子是她同父异母的兄长——萧寂,是她唯一固定的床上客。能让他生气,是她生活的唯一乐趣。

一阵阵快感袭来,刚刚进去时的疼痛被酥麻替代,她也像是喝了药酒般身子敏感得可怕,在他身上软得像滩水,连起身都费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刚要停下喘息片刻,他却在此时腿根用力一顶,端口径直顶到最深处,触到了此前从未被触到过的敏感点。她发出一丝短促尖叫,接着用力夹着他的腰,背脊弯成弓形,任由灭顶快感传遍全身。

他忍得咬破了嘴唇才憋着没有射,缓了片刻后才从喉咙深处吐出两个字:“松一些。”

灯影里床上投射出一双璧人,女子身躯柔软如春水,两人交合处响声清晰可闻。她忍不住将双臂搭在他肩上,两人脸庞贴得极近,呼吸交融。

她心里喟叹一声。果然,美色当前,这一幅正人君子模样的男人也禁不起磋磨。

她正在走神,又冷不防被连顶数下,又一波高潮袭来,她忍不住抱住他肩膀,呻吟出声。

他身上没有京城公子们的刺鼻熏香气,只是淡淡檀木香。她深深嗅了嗅,又吻了吻他颈窝。这夜或许是他们仅有的交集,离开龙首原,他就还是风头正盛的政坛新秀,而她继续做她声名狼藉的长公主。

她的吻刚落下,男人第一次低吟出声,接着猛地从她身下抽出来,厚重白浊一股股地射上了床榻和床帐,还有几滴溅到她的大腿根,烫得她抖了抖。

萧婵心里得意。果然,再能忍,也还是个少年郎。

她估计自己只比他虚长几岁,心态却老成得像垂暮之人。毕竟公主及笄即叁嫁叁守寡,早已是梁国人尽皆知的传闻。

梁国新立,萧家的天下根基不稳,公主的婚姻就是可以被买卖的货品。在其位承其责,她不后悔。只是有时被逼迫得紧了,她会故意做些会触怒萧寂的事情。

“姑娘可知,你今日此举,是触犯律法。”

身下的男子嗓音低沉不可闻,将她从高潮余韵中拉回现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没听清,却不能开口,只能又凑近了一些。谢玄遇的鼻息在她脸上拂过,平稳如初。

她的心砰通跳了一下。在那一瞬间她有个想解开他罩眼绸布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

取而代之的是捂上他的眼睛,遮住他所能见到的任何光线,接着深深吻住他。这个吻不同于之前,她用尽所有已知的技巧辗转流连,他由于手臂不能使力,她就勾着他忍不住深入,然后用唇舌顶弄,让他忍不住联想到方才的场景。

日幕西垂,锦幛外不远处的佛塔里传来钟声。她猛地推开他,撑着从他身上坐起,却发现双腿竟酥软得毫无力气。

不多时后,帐内走进一波侍从替男人擦身换衣服,又开始解他床帐上的绳,又检查了一番蒙着他眼睛的绸布,确认不会透出一丝光后,才牵引着他走出锦幛,上了早已候在外面的马车。直到送他回到府门前,才允许他在一炷香后再将罩眼绸布取下。

他还穿着白天游街时的朱红衣袍,衣襟处还闻得到玫瑰露的香气。眼罩取下,露出一张精雕细刻的俊脸。

今年的新科状元,谢玄遇。

他看了看手中的绸布,那上面还残留着方才的淫糜味道。他眉头一皱,把绸布丢在风里。

“长安的贵族嚣张跋扈,竟到了如此田地。玫瑰露……别让我找到你。”

接着,他头也不回地走进屋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婵在离开龙首原之后,就接到了天子命她去宫中的密诏。

呵,萧寂。他果然沉不住气了。

她不紧不慢地上了车,车沿着天衢驶往皇城,远处夕阳欲坠。按照车马的脚程,她料想此时那个状元郎应当已经回到府中。

一见谢郎终身误。她今天在朱雀大街上隔着马车看见穿朱红状元袍服游街的谢玄遇时,这首童谣正在大街小巷传唱。

可现在,他射出来的东西还在她腿上发烫。睡了状元郎的滋味……也不过如此。

车驶到皇城外,见是公主车驾,大门自行打开,任由她长驱直入进了太辰宫。自从先帝薨逝,新帝即位之后,大梁国再没人能管得住她。

车马停在太辰宫外,她下了车,由宫女接应着进了宫门。沉重宫门在身后合上,她在漆黑殿廊里轻车熟路地穿行,果然在议事殿后的书堆里找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萧寂穿着玄色龙袍,坐在成山的卷册里,双目微阖,像是困倦至极,手里握着一枚玉玦,那块玉被他摩挲得无比光滑。背后是金漆屏风,更衬得他眉眼分外鲜明。

大梁天子萧寂,少年时就以俊逸出尘闻名四海,即位后其革除异己的雷霆手段却比容貌更让世人记忆深刻。

听见响动,他猛地睁眼,接着一把将她从书桌旁拉下,萧婵站立不稳,趔趄倒进他怀中。

“阿婵。听闻你最近在外头疯玩,快把皇兄忘了。”

他摩挲着她的唇,像摩挲那块玉。低下头去刚要吻她,却在凑近后一刻眉头皱起,在她颈侧深深嗅了嗅,接着冷笑一下,手上握着她肩头的轻纱半臂用力,嘶啦一声,她本就脆薄的上衣即被撕裂,浑圆雪白的上身在烛光中亮得晃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是谁?”

谢玄遇手被绑着,没她身上留一点痕迹,除了她满身的情欲气味。难得她这次大张旗鼓,萧寂消息灵通,却没查出那人是谁。她心思转了几转:“蒙了眼睛抓来又带走,怎能知道是谁。”说完又一笑:“不过,倒是比我府里的面首更受用一些。”

萧寂的目光晦暗得想要吃了她,上下盯了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去沐浴。”

他脱下外罩大麾胡乱将她一裹,抱起便走。大殿内阴风习习,常年关窗闭户,春叁月也阴冷得像冬天。她不自觉哆嗦了一下。

议事殿后有个小汤池,萧寂常在批阅公文后独自来此沐浴,消解疲累。今夜他破天荒抱着女子进来,服侍的宫人都吓得纷纷低头闪避,只因他怀中抱着的是萧朝的长公主、他的亲妹妹。

待他走到汤池前,四周人已退散得一干二净。萧寂毫无顾忌地抱着她走进汤池,将她怼在池壁边。

“陛下……萧、萧寂!”她按住他凑上来的身子,水花打湿了前额,胸口剧烈起伏。

“阿婵,叁年了。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当着天下人的面立你为后?”

他低垂着眉眼看她。两人长得相像,对望如同照镜子。

“叁年前的事,你还记得么?那时你可没有这样抗拒我。”话音未落,他就扳起她下巴,任凭她挣扎拍打,依然吻住了她。

她当然记得。叁年前,梁朝曾发生过一场宫变。十七岁的太子被掳走,彻底改变了之后的朝堂格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寂与萧婵是同父异母,生下她不久后,她备受皇帝宠爱的母亲即因难产而死,先皇因此憎恶她。她被遗忘在冷宫多年,受宫人庇佑接济才得以苟活。

若不是某天先皇路过冷宫,看见一个长发拖地的小女孩在院里玩耍,都快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女儿

在冷宫之外,她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只年长她一岁的太子萧寂。

幼年的萧寂话少且冷漠,萧婵生来懂得人情世故,张望四周,马上判断出他身边的侍从最多,衣饰最华丽,就上前主动握了握他的手。

“皇兄。”

萧婵牢记着离开冷宫前,养大她的宫女的最后一句话:“公主要想活着,就要攀附这宫里最有权势的人,抓住了,就不能再松手。”

她凭着本能与眼力抓住了萧寂,意外的是,他那时并未挣脱自己的手。

其实萧寂并不怎么理她,两人形同陌路,只是偶尔会同她讲几句话,在她被宫人为难时出现帮她解围。几件小事,她记了很久。也因此,她格外牢记萧寂的日常癖好,刻意常常讨好他。

萧婵喜欢过萧寂。

只是少女不清不楚的孺慕,像小孩子护着第一次得到的糖,无论如何都不愿分给别人。

叁年前的宫变那夜,她是第一个发现萧寂失踪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怕惊动起事者,孤身循着线索找过去,在后花园一处极偏僻的殿内找到了萧寂。他被人下了药,神志已模糊,身边躺着一个正在昏睡的女子,衣物却整整齐齐。

萧寂听见她开门声猛地抬头,见是她,眼睛亮了一亮。未待她反应,就将她推到窗边的大桌上,桌台上的笔墨纸张哗啦啦洒了一地。

窗外雷电交加,下雨了。

“阿婵。”他全身发热,眼神让她不敢抬头对视,里面像是烧着数千层火焰。

她仰慕的萧寂,冷漠孤傲的萧寂,她的兄长萧寂。

“皇兄,是我。”她听见自己声音颤抖。

“我知道。”他抵着他,双手撑着桌面。她明显感觉到他的异样,抬头看他,却被捂上了眼睛。

“别看我。”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良久才又吐出几个字:“我被人设了局。床上躺着的,是母后想为我甄选的太子妃。”

她僵在原地。

他靠在她肩头,有气无力地苦笑。手撑着她身后的桌沿,她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

“我躲了这么多年,你为何总能找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无端又记起从前老宫女的叮嘱:要牢牢攀附他。

她踮起脚,吻了他一下。萧寂的唇滚烫,她被惊得一震,迅速弹开。接着他扳过她的脸,火烫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来。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也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呻吟会是这样的声音。

萧寂进去的时候,两人的神志都一片空白。

“阿婵,我们今夜如此,要被天打雷劈。你怕么?”

他紧握着她的腰。萧婵费力搭上他肩膀,双腿无处着落,悬在半空。不知何处又空虚又疼痛,她把心一横,勾着他的腰向前带了带,萧寂倒吸一口气,掐着她的腰更紧,咬牙抽送了一下,窗前忽地划过一道闪电,将桌上交合的两人照得通透雪白。

萧婵瑟缩了一下,萧寂却低笑出声,挺身大力抽送起来。啪啪的声响彻全屋,她蒙上了脸又被萧寂拨开,要她看着自己身下被他贯穿的模样。

“阿婵,你记得从前,我曾讲过的齐桓公纳谏的典故么?”他在她耳边低语,像从前低声提醒他夫子的课业如何写,语气轻松平常。

“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又是一声清脆的肉体碰撞,他直直撞进了她内壁深处,一股酸胀感涌来,她浑身颤抖着,一股从未有过的陌生快感涌遍全身。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即刻被他抓着下巴深吻。她高潮时的内壁绞得他一声闷哼,狼狈地迅速抽出来,闭着眼停了停,等她高潮余韵刚过,又将涨大的东西再次插了进去。

“阿婵以后,怕是不能嫁人了。”

这一次她身下都是水,进得极容易。他深呼吸之后,将她的腿抬到肩膀上,摆成一个极羞耻的姿势,继续撞击她。一下下毫无章法,全然靠着本能。她记不清自己叫了多久,只知道第二天嗓子已经喑哑。

她是被萧寂抱回去的。回东宫的路上空无一人,太后已经提前知晓了昨夜的事,彻底封锁了后花园,知情者已被处理得一干二净。萧寂抱着浑身痕迹不堪入目的她大摇大摆回了寝殿,待她醒来时,萧寂已秘奏告发后党干涉立储立后,太后被下旨罢黜,而她则带发出家当了道姑,过了几个月逍遥日子。萧寂常去道观里找她私会,两人常荒唐到叁五更,闹得满城风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他不久后的逼宫夺位,她的叁嫁叁丧夫,那都是后来的事。

“在想什么?”

汤池里,他身下的硬物牢牢抵着她,再滑几寸可挤进去。他却拢住她臂膀,见她默不作声,低头又追问:“阿婵,你如今,当真心里没有我了?”

她摇头笑了笑,抬眼看他。眼波流转,媚态横生。她现在看他的眼神,是臣子看皇帝。

萧寂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心里一震。

“皇兄,我为助你成大业,早已嫁过几任夫君,心里要装多少人,你数过么?”

“都是死人罢了。”他慢悠悠地在她穴口研磨却不插入,语气温柔,说出的话却冰冷:

“我自你嫁过去的那天起,就在算他们的死期。无论嫁给谁,你都会回到我身边。”

“只要你听话,阿婵,这天下终究是你我的。我会让你光明正大做我的皇后。”

她今天格外不配合,眼神闪躲,身子也闪躲。萧寂却抵着她不放,两人几乎要在汤池扭打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此时,殿外忽然有人通传,定远侯元载来求见陛下。元载是前朝皇族,也是朝中势力最大的旧皇亲、近日萧寂想竭力拉拢的人。

他眉头一皱,在她胸前胡乱捏了一把,说了声等我,就披衣出了汤池。

萧寂在殿内议事,萧婵在汤池里发呆。

叁年前的先皇葬仪上,她彻底与萧寂决裂,胁迫他答应为自己赐婚。叁年里她共嫁过叁次,所嫁者都是远在边地的异姓王。最远的一个是漠南羯罗部,距离京城千里之遥。

她曾天真地以为,萧寂打算放过她,两人相隔半个梁国,也算是老死不相往来。

然而,每一次,萧寂都会在她大婚成礼当日调兵攻打对方的王都,趁举城欢庆、守备松懈之际兵不血刃地围城。战阵考虑之周全、攻城速度之快,像是已经筹谋了许久。

每一次,她都不得不随初次见面的驸马出城递上降书。萧寂承诺不动城中一草一木,城中事务仍旧交给当地王族治理,只要对方将公主交还给她。

就这样,她叁次大婚中,每一次新婚夜的婚床上,缠着她做到红烛燃尽的人。都是萧寂。

降城中民众都被驱赶回家,萧梁的士兵控制了每一条街巷。王城中寂寂无声,只有兵甲闪烁。后宫正殿通宵亮着火把与明烛,原本那是她与驸马大婚的寝殿。而彼时殿内铺满如血红绸,她被用红绸捆缚在黄金床榻上,身上萧寂背脊不停耸动,脊背上汗水流淌,滴落在她下颌,与她的泪水混成一片。

他不知往她身体里射了多少次。身下全是粘稠的体液,还在汩汩往外流。寝殿里涌动着遮不住的情欲气息。

他抚摸她的颈项,舔舐她耳后的汗珠。他要她叫出声,好让外面的士兵与诸侯王的宫人都听到,大梁的皇帝在如何凌辱自己的亲妹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阿婵,不要闹了,与我回长安。否则,你逃到何处,我就将大梁的国土扩到何处。”

他的动作一刻都没有停止,抱着她从床上做到地上,甚至打开窗户将她一条腿放在窗棂外抽插。守门的士兵都背过身去,无一人敢回头。为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将嘴唇咬出了血。夜色中只回荡身体碰撞的淫荡声响因此而更加响亮。

“阿婵,你从小就盼着能上我的床,不是么?若是当年在后花园,你不主动张开腿,你我又怎么会走到今天?”

萧寂抵着她顶弄,她半个身子都伸出了窗外,只能用手撑着窗侧的木栏杆,才不至于掉下去。高潮一阵又一阵,她浑身都在抖,分不清是因为兴奋、恐惧还是愤怒。

他最后一次射得尤其多,白色的浊液一股接一股地接连射入,疼痛与灼热烫得她睁大了眼。他用尽全力抵着她,像是要将自己嵌入她身体里。

“阿婵,我变成今天这个模样,都是为了你。”

他与她脖颈交缠,萧婵张口咬在他肩上,留下一个血印。萧寂一声不吭,掐着她腰的手却更加用力。

“真恨我,就杀了我。我等着。”

他从她体内抽出来,身下一片泥泞。她大口喘着气,萧寂突然放手,她几近虚脱地靠在窗沿边,脸上满是欲色,身上全是萧寂的吻痕和掐痕。他退远了一点看着她,面色平静,像在欣赏一幅山水画。

“我迟早会杀了你。”她气息平稳之后,看着他开口。

“你不舍得杀我。”他笑了笑,猛地将她拦腰抱起扔在床上,传宫人来为她沐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叁嫁之后,她与他不堪启齿的关系不仅传遍了梁国,还传到了邻国。萧婵成了传说中的倾城祸水,诸侯与亲王自不必说,就连遥远异邦的王储都不敢再求娶她。

萧婵被萧寂带回了京城,每一个死去诸侯王的头衔都加在她身上,荣宠备至,封地盖园,权势滔天。

可她心中清楚,这些都是萧寂给的。哪天若是他玩腻了她,可以随时将这些都收回去。

自那之后,她开始豢养面首,精心挑选寒门子弟或是落魄士族,为他们在公主府中提供衣食住处,教习六艺。明面上是供她驱使的绣花枕头,实际上是她的内臣。她定了严苛规矩,又不吝赏赐,几年后,能留在公主府的门客都对她绝对忠诚,九死而不足惜。

她不再拒绝萧寂,也不再提联姻的事。萧寂对她的越轨之举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面首再多,也无法和萧梁的皇帝抗衡。

然而今天的事触怒了他。今夜若是她还待在宫中,不知萧寂会对她做出什么事。她稍晚时忘了喝避子汤,白日里又和谢玄遇做过,实在是她的疏忽。

思及此,她咬牙从汤池里站起来,随手拿了一件萧寂挂在池边的外袍,披着走了出去。

只要能从殿后的侧门溜出宫,她就能顺利回公主府。明天的事,留待明天解决。

殿后的暗门她熟悉,从前先皇在世时,她经常从那里跑来议事殿与萧寂私会。两人躲在一层层放着卷轴案卷的书架中间压低声音偷尝禁果,她流下的水将卷册也打湿,第二天萧寂又拿着它们若无其事地交给父皇。

萧寂从来都是个不择手段、无君无父的人。可惜待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太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打开暗门走进密道,一路摸索着潜行,终于在不知多久后得见天光。打开密道尽头的门,她闻到一阵花香,此处是后花园。居然真让她逃出来了。

她站在门外长长呼吸一口清甜的空气,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公主?”吓得她一个激灵。

回头看时,她却怔住了。此人她曾见过,是叁年前她最初豢养的一批面首之一,是个落魄的士族子弟,模样清贵,只是常年病弱,被她在门口捡到时已经奄奄一息。她拿他当娇花似地养着,只睡过一两次。他很会侍候她,尤其是一双惯于弹琴的手,总能精准触到她最要命的地方。

后来他说家中有变故,向她行大礼告辞,她爽快地放他离开,还送了许多珠宝财帛作路资。他在府中时没有名字,因排序第五,代号“五郎”。

“五郎?你怎在宫内?”她脸上的喜悦溢于言表。不仅因为遇见了故人,还因为五郎在此,或许可以掩护自己出宫。

“殿下,请恕五郎当年未告与殿下我的真实身份。”他朝公主深深行了大礼,萧婵才发现他身侧的六棱印章。

先朝上柱国,元氏。封六地公侯,是萧寂最为棘手的朝堂政敌。

“在下元载,承先祖之位,封定远侯。”

他抬眼看她,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公主,方才你的皇兄,允诺了你我的婚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寂竟又一次给她赐了婚,这次要做替罪羊的定远侯元载,竟还是她的老熟人。

“五郎,在萧梁,与我有过婚约的人都死了。”

她拢了拢身上胡乱披着的外衣。萧寂身量高,衣领宽大,根本遮不住什么。

“公主从前有恩于在下。没有公主,在下当不了定远侯。”他此时才注意到萧婵衣服的异样,脸色变了一变,迅速脱下身上披着的外袍递给她:

“公、公主。在下什么都没有看到。”

她笑了笑。感叹五郎不愧是她养的门客,人变了,规矩还在。

当年她也曾经常被深夜叫入皇宫,又被萧寂遣人送回来。萧寂在床上一向不留余地,她身子软得动弹不得,有几次是五郎从公主府走出来,亲自将她抱下马车。

那车里遗留着的暧昧味道、她散乱的衣物与头发、潮红尚未褪尽的脸色,与宫内外传了数年的风言风语一起,早就让他猜明白了前因后果。

这一切,她都未曾瞒过谁。

“看到了?”她毫不在乎地将滴着水的鬓发撩到耳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他俯首承认,举止合礼,却眉头紧皱。

萧婵笑了笑,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他。

他眼色更阴沉了一些,竟大胆握住了她的手腕。“公主……对陛下心意如何?”

她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神示意他将手放开:“定远侯,逾距了。”

他瞳仁深黑,像一泓泉水。此时泉水泛起波澜,他少有地动怒了。然而元载最终按捺住了愤怒心绪,放开了握着她的手,退后一步,仍旧眉头紧皱:

“公主若是愿嫁与在下,在下拼却一条命,也会护公主周全。”

花园另一头此刻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与佩刀撞击的清脆响声,萧寂果然已经发现了她逃走的事。元载用眼神示意她,两人迅速向另一个方向逃去。

半个时辰后,禁军在后园遍寻不得,最终在宫城北门外找到了正要驶出宫门的定远侯马车。

禁军出示令牌拦下了马车,说要搜查外逃的宫人。车帘掀开,定远侯一张清隽的脸在帘内阴影中毫无表情,无形的威压却让禁军不敢上前。

“车中无人,羽林军要搜我的身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氏旧族在朝中朋党无数,羽林军中也不例外。查车的人连头都不敢抬,只虚晃了一眼就下令放行。

待车稍走远,元载才慌忙撩开衣袍,将萧婵搀扶起来。方才他将萧婵藏在身下,用宽大朝服遮着,幸好她身量小,堪堪够藏在车底她腿中间狭小的空间内,竟没有露馅。

萧婵红着脸从他袍服下钻出来时,发现元载的脸比他还红。因为适才禁军问话时,在黑暗中,她目睹了元载身下的东西在她眼前一点点涨大,支起一个显而易见的帐篷。

他硬了。

元载偏过头去不看她:“公主不用在意。”

她不知说什么,只好哦了一声。马车偏在此时加速,方才她堪堪坐得离他一拳之隔,现在车身一晃,她没来得及扶住,瞬间倒在他身上。身上的宽松衣袍也滑了下来,露出莹白如玉的肩头和一段背脊。

他伸手拦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推了回去,却在推走她之后,手依旧在她腰上流连了一会。

和萧寂的斩钉截铁不同,他从来都是依从她。偶尔会在竭力讨好她之后,用无辜眼神看着她,乞求一点奖赏,或是甜头。

就像现在,他也在用欲擒故纵的法子,不说要,也不说不要,只是看着她。

萧婵叹了口气,松开了一直在紧握着领口的手。玄色大麾掉落在地,她全身上下都一览无余,莹白得像浑然雕成。元载的眸色顿时变深,握着她腰的手更紧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笑了笑,微张开腿,腿间早已湿润,一两滴晶莹液体流过车内锦缎衬垫,滴在地上。

方才在看见元载表面禁欲腿间胀大的模样时,她就已经湿了。

“阿婵很想念五郎。”她主动拉过元载的手往腿间带。元载的手细长优雅,骨节分明,因常弹琴握剑而有老茧,她确实不时想起。

“五郎今夜让阿婵快活一回,我便也……帮五郎纾解一番。”

未待元载欺身上前,她就将一条腿挂在了元载臂上。

月色皓白。当萧婵与元载在车中暧昧时,宫门北侧此时还站着一个人,却是方才殿前奏对的另一人:谢玄遇。

方才,他恰巧早羽林军一步赶到了北门,看见了元载抱着一位披着松垮外袍的女子上了车。

元载来时车中无人,那女子,是他从宫里带出的。

谢玄遇没有近前,夜色蒙蒙,他只看到那女子月光一般的侧脸,在车帘后一闪而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婵第二次遇见谢玄遇,是在自己的婚宴上。

那天睡了他之后,偶尔萧婵会想起状元郎。谢玄遇的尺寸与清秀相貌实在不匹配,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睡不到他。

新科状元一般都会先被调至翰林院做文书工作,锻炼数月之后才会被分配至叁司。可谢玄遇刚一上任就去了刑部,在萧寂授意之下,专司叁品以上官员及世家大族的谋反案子。

谢玄遇办案效率极高,又擅长领会圣意,世家大族一个接一个地被查出各类罪状,一时间人人自危。

而定远侯元载、她的准驸马,是萧寂接下来一定会处理的人。

她猜谢玄遇没有查到她是谁。那天她的车马并没有公主府的徽志。毕竟出去睡野男人时,她一向很小心。

婚宴那天,全长安的大街小巷都挂上了红绸带,殷红如血。

她知道这是萧寂的心意,但她不在乎。

大殿上,萧寂作为公主的唯一长辈,坐在正中央,接受新婚夫妇的跪拜。皇帝一身深黑龙袍,眉眼里藏着风暴。元载若无其事地牢牢牵着她的手。

萧婵脸上罩着红纱,谁也看不见她如坐针毡的表情。

大礼行完,元载牵着她一步步走出宫殿。她与谢玄遇擦肩而过,脚步顿了顿。谢玄遇低着头,突然眉头紧锁,眼睛蓦然睁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玫瑰露。

那天睡了她的人,竟然是萧梁的长公主。

他早该想到。只有声名狼藉的长公主,敢如此大胆,在光天化日之下强行掳走状元郎。

他暗中咬牙,看着她背影逐渐走远。

夜晚,华灯初上,公主府中灯火通明。

照例,新婚宴在黄昏举行。她请了全长安最有权势的世家子弟,在此处欢饮达旦。

今夜萧寂不会来。她心里知道,因为元载还有用,偏偏不能在此时杀他。

元载在招待宾客,她端着犀角杯,在宴会上寻找谢玄遇。不知为何,今天在殿上一眼,她只记住了他。

雷霆手段的谢玄遇,满朝旧臣如今最忌惮的人,皇帝的豺狗。此人是她近期打算攀附的新贵。

谢玄遇在柱子边喝闷酒。她挪过去,举杯替他满上。谢玄遇一抬眼,险些把酒都洒出去。

她笑得温柔端庄,在他耳边耳语:“还记得我么,状元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玄遇不动声色地退了几步,避开她拿着酒杯的手:“长公主,请自重。”

呵。装什么正人君子。总是在他这里碰壁,怪没意思。她尴尬地笑一笑,却在转身时撞上了老熟人——户部主事萧沉。此人是皇帝的远亲,长得有几分像萧寂。从前她曾与他玩过一阵,把萧寂气个半死。

“长公主。”萧沉恭谨行礼,一双桃花眼顾盼神飞。

“随我来。”她笑了笑,扯起萧沉的衣角,往殿后走。

今夜大家都愉快,只有她不开心,她偏要做些让自己开心的事。

她将萧沉七拐八拐,带进寝宫深处的藏书阁。此处无人会来,四处都是书架,隐蔽得很。刚关上藏书阁的门,她就被萧沉按在门上,撩开身后的沉重婚服就插了进去。

她腿间全是水。想起方才谢玄遇避开她时嫌恶的眼神,她又向后弯了弯腰,身后男人进得更深,忍不住喘息了一声,手握着她的腰,更用力地挺动起来。

她头上的金步摇晃个不停。哗啦,哗啦。在寂静夜色中响得清晰。两人都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却因此更加刺激。

隔着一扇门,此时,谢玄遇却就站在门外。

他起初只是好奇,以为萧婵要与户部主事有何要事商议。却在跟至藏书阁外时,看见了这样一幕。

木门窗格上糊着薄薄一层纸。隔着月光,他看见门里有一只金步摇,忽上忽下地晃,伴随着模糊的肉体碰撞声音,衣料窸窣的声音,与男女压抑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长公主,果然像传闻里一样放荡。谢玄遇眉头皱得更深,转身要走,却听见门内传来一声短促的娇吟,像一只钩子在他心上勾了一勾。

萧沉的时间……也不长么。

他要匆匆离开,却发现下身坚硬如铁。

上回与她做完后,他就总是如此,比之前要频繁许多。偶尔自己解决一次,脑海中总是不自觉地浮现出那天的情景。

她的叫声,就与方才一样。

该死。他闭上眼睛站了一会,忍住强烈的要自我解决的欲望,匆匆走下楼去。等了一个时辰后,夜深人静时,他却鬼使神差地再次上了楼,推开藏书阁的门,努力无视那地上尚未干透的斑斑点点,解开裤子,在月光中撸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射在地上,浓白的液体覆盖了原本的痕迹,藏书阁里满是暧昧气味。他仰头喘息,眉头紧蹙。

自从十四岁父亲过世、家中被抄查,他冒名顶替远房族人的名字去应试后,他就从未如此放肆过。

他原本的名字是谢知恩。多年前,萧寂杀了先皇即位后,谢家是第一个被牵连的大族。

月光照在地上,他忽地看到书架的角落有个金灿灿的东西。他将那东西拾起,却发现是萧婵方才掉落的金步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月后,户部主事萧沉因私吞修河款被弹劾下狱。萧婵知道此事时,正在府内剥橘子。想起那夜萧沉与她的偷欢,微微摇了摇头。

可惜。又少了个床伴。

近日元载也接二连叁地受弹劾,忙得焦头烂额。她挂念元载好歹帮过他,有意想替他开口向萧寂求情,却被元载拦住:

“公主放心,在下定会是你的最后一个夫君。”

她心里有一丝丝感动。没想到,当年她捡回来的五郎竟然如此靠得住。可见老天也不总是为难她。

她心情舒畅,出门遛弯,却再次撞上了谢玄遇。

起因是公主府的车驾冲撞了刑部办案的人。她在车中什么都不知道,发现马车停在了路当中,掀开车帘才听见外面已经吵翻了天。

她露脸的一瞬,街上都静了静。接着纷纷叩拜,称她长公主。

萧婵在世家贵族中风评不佳,在平民的传言里却是个苦命美人。毕竟她平常深居简出,田宅钱财用不完,大多做了布施,养活了长安几十家寺院、义田与学馆。

咳,施舍寺院却是因为她曾试图引诱过大慈恩寺里会说四门胡语的主持。可惜人家修行境界确实高,最终没有睡到。她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从此只给那一所寺院捐钱,生生将那座寺捐成了长安第一道场,吸引各国高僧来讲学,一时间颇被人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朝四周点头致意,接着开口将家仆训斥了几句,吩咐他向被冲撞的大人道歉。

抬眼时,却发现那被马车冲撞的大人,竟然是谢玄遇。

呵,什么是冤家路窄。

谢玄遇看她的眼神像蒙着一层寒冰。这人一定觉得她不仅浪荡无耻,还纵容家臣胡作非为,简直是典型的仗势欺人恃宠而骄。

谢玄遇站在路中间,与她四目相对了一瞬,就低下头去,轻声一笑。接着拍了拍袖子上的尘土,重新上了马,对她行礼之后离去。

她也放下帘子回到车内,整了整衣襟。今日出门之前,她与元载温存了许久,脖颈上靠近胸口的地方还有大小几处吻痕。此时她早就忘了这回事。

而此时的谢玄遇策马前行,脑海里却全是方才她掀开车帘时,四周百姓由衷敬畏的眼神,与他从下向上望过去时,恰好看到的她胸前那几处红痕。

萧婵。这个女人有两幅面孔。在世人眼里她永远温柔端庄、爱护子民,比皇后更像皇后。可在难以启齿的野史里,她却是那个被按在藏书阁的门上操弄得汁水四溅的女人、是在龙首原的锦幛内要了他处男之身的女人,是传闻中独占皇帝后宫,与亲兄长行苟且之事多年的女人。

他摇了摇头,想把她看起来温柔端庄母仪天下的样子从脑海里彻底抹去。可那盈盈摇晃的金步摇,却在他眼前始终晃动不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月后,萧寂终于对元载动手了。

元载以私藏兵器之罪,被提进大狱,审理他案件的人,是新近萧寂最为得力的刑部主事——谢玄遇。

萧婵一时想不明白,谢玄遇是在公报私仇,还是单纯地想积攒政绩。

毕竟她在私下打听过谢玄遇的日常之后,发现此人实在是没什么业余爱好。不喜喝酒,不喜钱财……甚至,也不碰女人。

她萧婵居然是谢玄遇睡过的第一个女人。要不是因为他在床上的表现,她简直要疑心这位刑部主事是个断袖。

可他如此刀枪不入,要救元载就是难上加难。她知道萧寂此次是铁了心要铲除旧党,不除元载不足以立威。可如果元载死了……

她想起当年在她府中温柔耐心的五郎。不管怎样,两人昔日有主仆之恩,他也算是护了她一阵,给了她一段时间的安稳人生。

她思前想后,终于在元载被押下狱的第叁天,趁夜备了朴素车驾,披了件黑大麾,深秋季节却在里面只穿一件薄纱齐胸襦裙,敲响了刑部主事谢玄遇的门。

他的府邸很难找,在深巷中,低调得连门前都没有挂写着姓氏的灯笼,只有一个木牌,用草书写着他的名字与官阶。

门开了,谢玄遇揉着眉毛,面色不善地站在门口。她摘下兜帽将脸露出来时,他怔了一怔。

萧婵自顾自地走进屋,木门在她身后轻轻合上,还上了门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男人。

她走进里间。谢玄遇住的院子小但干净,两旁细心栽着梅花树,倒跟他禁欲清冷的气质搭配。堂屋只有两间,一间会客的书房,一间卧房。也是干干净净,连人气都无,更别提女人。

她很满意,但也有点忐忑。

谢玄遇只是默不作声地跟在她身后。屋内灯火温暖,她不见外地在火盆边坐下,一边烤手,一边抬头看他。

他却只是站在桌旁,伸手捻亮了书桌上的油灯。

“寒舍简陋,公主深夜屈尊到此,怕是于礼不合。”

他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赶客话语,却倚在桌旁,替她倒了一杯茶。

“不过,若不嫌弃,也不妨喝杯茶再走。”

她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出乎意料,谢玄遇也不像看起来那么难搞。

她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本宫今夜来,是想……向谢大人请罪。”

“公主有什么罪?”他手里漫不经心地转着茶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宫……没有好好管教家仆,冲撞了朝臣,此为一罪。”她将装可怜的功力发挥了十成十。每次只要如此,连萧寂都会对她网开一面。

“还有呢?”他不动声色,仍然低着头,喉结却动了动。

“还有……那日在龙首原,不应当擅自……欺辱了谢大人。”她咬着嘴唇朝他看了一眼,看见他手里拿着个金灿灿的东西,突然顿住了话音。

他手里拿着的,竟然是那夜她遗留在藏书阁里的金步摇。

谢玄遇默不作声地把玩着那只金步摇,眉眼里没有半分感情。

“还有呢?”

还有什么?她一时也摸不清头脑。难道他真以为自己今夜是来认罪的?难不成……他想用那只金步摇去向萧寂进谗言,让萧寂发怒之下连她也送进大狱?

早知道睡了谢玄遇惹出这么多事,她那天就不应该头脑发热。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