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龙首原(萧&谢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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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婵心中颓丧,破罐子破摔,直接解开了大麾的绑带。黑色狐皮大麾顺着肩膀滑下去——她身上只有薄薄一层轻纱。

谢玄遇的手顿住了。他把金步摇轻轻地放在书桌上。

“公主这是何意?”他语气干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日不应当唐突了谢大人。我今夜来……向谢大人请罪。还望大人网开一面,放过定远侯。”

“定远侯的案子,不是在下一介四品文官能定夺的。”他语气中有嘲讽,也不知是在嘲讽谁。

“谢郎。”她突然起身凑近他,一只手按到他胸膛。

“那天龙首原之后,我一直在想着谢郎。谢郎就没有想过我?”她演得入戏,眼角甚至掉下几滴泪。见谢玄遇不动,她得寸进尺,又向前凑了凑,讨好似地用前胸去蹭他。

谢玄遇不动声色地关上了窗子,一手轻轻扶住她的腰。

“地上滑,公主小心。”

他总喜欢低头。低头时眼睫浓密,投下一片暗青色的影子。

萧婵不知为何心里一动,暖洋洋的血流涌上心头。她想要他,要谢玄遇的吻。她从小就是这样,谁不喜欢她,她越想得到谁的承认。

“谢大人,本宫……心悦于你。”她轻轻理了理衣襟,让原本就已挺立的一双乳更露出来一点。许久没有这样尽心尽力地引诱人了,她有点不熟练。

谢玄遇突然轻笑了一声,手按上她的肩头。“公主自重。”

她此刻却是真的想要他。见他还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简直要被气哭。她索性伸出手臂揽住他脖颈,大着胆子吻了吻他耳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郎真的不想要我?”

他不做声。月光洒进窗棂,照亮他精致侧脸。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竟然是慈悲……和怜悯。

她突然生气了。放下方才还揽着他的手,转身拾起大麾,推开门就要走出去,却突然腿脚发软。

“公主,更深露重,此时回去,怕是不方便。”

她反应了半晌,继而无比震惊地回头:

“你在茶里下了药?”

谢玄遇仍旧把玩着那支金步摇。“当日公主是如此留住了在下,在下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药劲缓慢却来势汹汹,她已经站立不稳。只好扶着桌角瞪他。谢玄遇颇有耐心地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手渐渐从桌上伸过去,与她手指相碰。

该死,经过刚才的一番撩拨,这药对她分外有用。现在仅仅是被他碰一下,她都要呻吟出声。

“公主只要对在下说一声,在下便帮公主……解决燃眉之急。”

萧婵咬着嘴唇,努力按捺着一阵阵涌上来的情潮,半晌方才吐出两个字:“禽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玄遇挑了挑眉:“也是。公主只是兴之所至,我却是趁人之危。”

药劲太大,她实在难耐,忍不住夹着双腿,在桌角轻蹭。谢玄遇离她只有咫尺,他涨大的下身已撑得衣袍下摆突出一个角。

谢玄遇眼角看到她的小动作,眼神更加深沉。

“公主,求我。我就帮你。”

她忍了又忍,最后眼睛一闭,心一横,咬着唇小声说了句:“求你。”

下一瞬天旋地转。她被抱到书桌上,桌上的笔墨纸砚被哗啦啦扫了一地——正如叁年前那一幕,但主角却换了人。

他解开裤带,放出早已涨大的性器,却抵着她穴口轻蹭,始终不肯进去。她忍不住张开腿抵着他后腰,逼得他向前近一步,瞬间端头没入她的穴口,透明汁液一股股地涌出来,打湿了书桌。

“公主现在这样,是为了谁?定远侯,还是陛下?”他额角渗出汗珠,却仍然不松口。

萧婵气急,故意绞紧他的腰:

“为了定远侯。”

啪。这一声格外清脆响亮,他整根没入了她的穴口,撑得连一滴水都流不出来,她忍不住媚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大了,撑得她发胀,酸痛酥麻的感觉却因药物作用而更加刺激,她小声啜泣起来。

“疼?”他放慢了抽插速度,忍得直吸气。

她摇摇头,只是不说话,抬起下巴看向别处,窗外月光洒在她胸脯上,只剩一片雪白。

谢玄遇胸口发胀,萧婵的一言一行都让她失去控制,方才的话也是,现在的表情也是。

他忍不住想把她揉碎,想把她做死在这张桌上,想完全地、彻底地占有她,把身上的热流都射进她腹中。就像那天在龙首原一样。

但现在的她浑身都在抗拒。但她越是抗拒,他越是想看她不由自主地露出本能的欢愉表情。因为他的挺动而摆动腰肢,因为他的抽插而轻叫出声。

书桌在摇晃,油灯也在摇晃。墙上的黑影映出两个人上下晃动的声音,和极轻微的啪啪声。

他像是做不够似地在她身上挺动,手却始终未曾碰她,也不吻她。

萧婵想,谢玄遇大概的确是嫌恶她。今夜与她这样,也不过是为报那日在龙首原的仇。

做了不知多久,她高潮时在书桌上拱起背脊又被按下。接着他将她抱起来,翻了个身,从后面再次进入她。

萧婵双手扶着书桌,她觉得那张桌子迟早要被他们搞散架。身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往下淌,室内的气温已升高得如同春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玄遇握着她的腰,一次比一次深入。她微微抬起腿,被他的手臂架起来。她下意识地扶着他手臂,他的嘴唇就在她耳边,是个极亲密的依偎姿势。

这个姿势进入得比刚才更深。她感觉到他硬挺的东西在她身下出入,她今夜的水多得可怕,谢玄遇的每一声喘息,在她听来都像春药。

他突然伸手拿起了桌上的金步摇,插在她发间,更用力地操弄她。

桌上有一面小铜镜,她意识恍惚地看着自己上下晃动的胸脯,看着那根上下晃动的金步摇,觉得自己与长安城里卖身的娼家女没有什么两样。

她再次高潮了,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抵着谢玄遇的胸膛。

他也闷哼一声,射在她里面。这次的量极大,足足射了好几股才停下。拔出来时,浊白的汁水流了一滩。

他低下头,咬住她脖颈间的一块皮肉,使劲吮吸了一下,留下一个抹不去的红痕。

“天色已晚,公主就寝吧。”他的声音沙哑得像刀割一般。

“明日,会有人送公主回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夜之后,没过几日,元载的案子就被压下来,说是搜出的兵器有问题,疑似有人栽赃陷害。再顺藤摸瓜查下去,又查不到证人,成了无头案子。一时间朝议纷纷,萧寂没有理由再关着元载,只能把他暂时放回府中软禁。

她心中既松了一口气,又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因为这几夜她总是梦到谢玄遇。

一见谢郎终身误。这个人云山雾罩,她看不透他,也把握不住他。就算是睡过了,也摸不到他的心。

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她揽镜自照时,发现那夜他在她脖颈上留下的红痕几日都没有消退,像个伤疤。傅了厚厚一层粉,还是显眼。

元载从牢中被放出来,她心里高兴,特意放了一池热水,为他接风洗尘。

他瘦了些许,脸上轮廓更加分明,一双秋水般的含情目,刚下了马车就握住她手腕,把她带进怀中。

“阿婵,你受苦了。”

她心里酸楚了一会儿。或许元载是真心把她当家人,这许多年来,回头望过去,竟然还是当年那个五郎留在她身边。

他们手挽手进了公主府。萧婵心情愉快,难得愿意陪他沐浴。脱了外袍,元载才看见她脖颈连着锁骨处的那处红痕。都是深通床笫之事的人,他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眼神顿时暗了下来。

接着她脱了里衣走进汤池,元载又看到她腰间的指印,环着腰际一圈——他们是从后面做的。那夜谢玄遇只碰了她这两处地方,留下的痕迹却都不浅。

元载低眉一笑,将她揽进怀里,替她按摩后背的穴位。萧婵被按得一阵酥麻,低喘一声靠在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伤你了么。”他几乎是咬着牙问。

“并无,他哪里敢伤我。”萧婵以为他已经知道了谢玄遇与她的事,索性开诚布公。

“难得他此次没有出手,竟真将我放了回来。”元载的手向下,在腰际摩挲。那红痕碍眼,他恨不得当晚就用药膏将它擦去。

萧婵才意识到他指的是萧寂。谢玄遇在这局棋里竟藏得如此好,她心中也疑惑。

元载的手继续在她腰腹流连,再向下探时,她却不动声色地握住了他的手。

“五郎,我累了。”

这几日她一直想着谢玄遇。或许是药酒的作用,元载碰她时,她只觉得双腿干涩。

元载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听话地放她离去,反而更紧地揽住她,埋首在她颈项间,细密的吻落下来,她的喘息又变深了一点。

这是他的过人之处:想要什么,从不过早地开口,即使被拒绝了也不灰心,只是耐心地等着,等她心软,等她回心转意。

他拿准了萧婵骨子里是个对很多事都无所谓的人。无所谓是非黑白,也无所谓感情深浅。在她眼里,都不过是百年一瞬,了无趣味。

既然无所谓,那么别人可以,他就也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吻得很有技巧,配合着手上力度适中的按摩,没过多久她就投降,转头笑着瞥了他一眼,手臂环上他脖颈。

“五郎,送我回寝殿。”

“是,殿下。”

清风朗月的定远侯只穿了件单薄衣袍,怀中抱着大梁长公主,走过皓月流光照射的庭院,院中桂花香气氤氲。不知道的人,会把这二人的故事当做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传颂。

可惜夜深时,萧婵抚摸着元载精致的肩胛骨,任由他在她身上挺动,甚至允许他一遍遍地舔舐她锁骨上那处红痕时,心里想着的却还是那夜在镜中咬着她脖颈,射在她身上的谢玄遇。

那只金步摇被她带了回来,放在妆奁里。她看着它,在元载抽插深入时长长地叫出了声。

过几日是先皇忌辰。萧寂按惯例要假模假式地斋戒叁天,以表哀思。

从前在这几天,她绝对不得安宁。萧寂会在深夜把她叫进宫中,在佛殿里上她。宫中佛殿中央的虎皮毯上常被射得乱七八糟,脏了又换张新的。偶尔也会去祖庙,让她站在先祖的灵位前,扶着供桌,让她一边背诵先皇后撰写的《帝治通鉴》,一边操弄得她说不出话。

萧寂从不拿那些陈腐经史训诫当回事。她会背《帝治通鉴》也是因为当年他还是太子时,两人一起入宗学,她被美色迷了眼,硬要他教的。没想到,后来派上了这样的用场。

她时常想,要是死后真会赴黄泉,她与萧寂一定会一起坠进最下面那一层。

可今年不同于往年。今年萧寂仿佛是洗心革面,认真斋戒,她等了两天,都没等来宣她进宫的密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百无聊赖,驱车出府,去郊外的大佛寺里上香,美其名曰怀念先皇,其实不过是独自散散心。

出门前她鬼使神差,从妆奁里取出那只金步摇,戴在了头上。

大佛寺今日得知公主到来,提前清场,人烟稀少。满院开着桂花,她嗅得心旷神怡,步子也轻快了许多。

走过一丛又一丛桂花树,面前即是大佛寺的主殿释迦殿。她走上大殿,里面空无一人,于是点了叁炷香拜了拜。那一瞬她确是诚心祈福,想到的却是朱雀大街上风华正茂的红衣状元郎。

她胡思乱想着,假如叁年前没有那场变故,或许作为一个不争不抢的长公主,她可以选择嫁给谢玄遇。那人想必也没什么意见。不知怎么,她甚至觉得谢玄遇同她一样——都是对世间多数事没什么所谓的人。

正想着,身边突然传来一声熟悉问候:

“公主。”

她猛地回头,金步摇从额间晃了晃,掉在地上。是谢玄遇。

他今天没穿官服,只是一件月白袍子,绣着单支梅花,眉眼间恬淡疏离,笑容客气举止有度,确实是个令人信服的君子人设。

只是那君子低头拾起了金步摇,又伸手交给她,怀袖间的手指修长,骨节结实有力。他仍旧是低着头,笑吟吟的:

“公主,这金步摇总是掉。不然换一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嘲讽她,屈尊降贵地睡了四品文官,还愿意带着当夜的信物。

她当然不承认,没有接过那步摇,也笑吟吟地回礼:“谢大人喜欢它,不如送给大人。钗子带久了,总是要换的。我今日正巧就想扔了它。”

谢玄遇眉毛一挑,什么都没说,将步摇揣进了衣袖。

然而下一瞬他听见远处的响动,转头对萧婵严肃道:“公主,是陛下来了。”

她当然也听见了,那两人谈笑的声音并不小。除了萧寂,还有一个女人。

这是叁年来,萧寂的身边第一次有别的女人。她神思恍惚,总想着现在不是碰面的好时候。她何尝不希望萧寂能尽快找到新的目标好放过她,她也能自由。

于是她拉着谢玄遇的袖子,对他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往佛殿后走去。

佛殿不大,后方有个小佛龛,两面有门,刚好遮住二人,还能从门上的木格子里望出去,看到前殿的情况。

他们就藏身在那窄小的佛龛里,堪堪容得下两个人脸贴脸地站着。此刻她也顾不上许多,她的心思全在萧寂身上。

他与那女子走进了佛殿。萧婵心里赞叹,确实是个美人,而且……与自己的相貌有几分神似。她穿着北凉皇族的服装,腰际挂着金错刀,说话时胡族口音明显。

她终于想起为何最近萧寂没空来招惹她了。最近大梁在与北凉谈判,两国在北境交战了几代人,近年北凉的国力大为耗损,终于同意与大梁签订合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这位北凉皇族女子,想必是合议的筹码之一。

她这么想着,看美人的眼神就带上了几分同情。但同情在下一瞬又变了味——萧寂牵起了她的手,轻轻吻了一下。

谢玄遇离得近,看见萧婵的眼睫抖了抖。她从来没有失态过,即使是那夜被他按着随意摆弄时,她也一幅魂游天外的样子。

可她却在看见萧寂牵起别人的手时失态了。她专注地看着萧寂与北凉女子低声耳语,对方像是被萧寂逗笑,清脆笑声在殿里回荡。连谢玄遇都看得出来——萧寂对那女子很上心。

谢玄遇低头看着萧婵。不枉他前一阵子费尽心力,派人从西凉找出一位容貌与长公主最相似的女人,又游说西凉王给了女子一个公主的封号,派她来和亲。他对于现在的情状很满意。

可看着萧婵明显失落的表情,不知为何,他心里的畅快又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烦闷。

她不是什么都不在乎的。她只是不在乎他。

“别看了。”他伸手挡住了窗格,在她耳边低声开口。

她抬眼不解地望向他,眼角竟然有泪光。那一瞬间,谢玄遇心跳得厉害。

萧寂和那女子没待多久就离开了。他们却依然保持这原来的姿势,在佛龛里站着。此时谁说走,也就走了。可谁都没动。谢玄遇是不想动,她是懒得动。

“不喜欢我的人,我也不喜欢他。”萧婵终于开口,语气却意外地幼稚,像在赌气。谢玄遇没见过这样的萧婵,觉得稀罕,想多看几眼,心里却酸得冒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抬手摸上他的唇。谢玄遇的唇薄而棱角锋利,他和萧寂是两种不一样的男人,萧寂是狮子,永远在明处,而谢玄遇是狼,只站在暗处。

或许谢玄遇现在在心里嘲笑她。不堪的女人,被抛弃了还要落泪。所以才没离开,是想多看一会儿笑话?

那就看吧,她人生里确实有许多笑话可看,一直看下去,总看不到头。

她踮起脚吻了他一下。谢玄遇的唇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瞬,随即伸手扶住了她的腰。

见他并不拒绝,她就大着胆子加深这个吻。因为混着泪水,嘴唇上有咸味,他寻觅着那点咸味不断吸吮,像是在索吻。谢玄遇原来也有幼稚的一面。

她的心咚咚跳着。他的手掌宽大温暖,略有老茧,在她腰间摩挲。不知道一个读书人,为何有双惯于握剑和拉弓的手。

他解开了她的衣带。宽松裙摆垂落下来,再往里探一点,就是她最后一层布料。她早就湿了。

他顺着她脖颈吻下去,然后是耳根,肩窝。发现那处红痕消隐了不少,他又在那处重新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然而她喘息着按住了他贴近的胸膛。方才他吻得很深,她几乎喘不上气。谢玄遇抬眼看她,目光平静:“怎么?”

“谢郎。”她第一次真心实意而不带嘲讽地叫他谢郎。谢玄遇的心再次狠跳了一下。

“你不应当再与我纠缠。”她完全是出自好心好意。她知道谢玄遇没有什么靠山,状元郎的虚名都不够他在京城蹦跶几个月。他们的事若是被萧寂知道,他就等于失去了所有,下场不会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怎么知道,在下打算与你纠缠。”他依然笑着,一寸寸地收回了手。那美好的触感一点点消失,她咬着嘴唇泫然欲泣,心中天人交战。

“在下不过是……想与公主谈个协议。”他扶着她肩膀让她转过身面朝大殿,后背贴着他胸膛,撩起她耳后的发丝,吻住她的耳根,吮吸了一口。琉璃耳坠晃来晃去,被他用手搓了搓,摘了下来。

她甚至疑心谢玄遇每次来,就只是为了偷她的首饰。

“那耳坠本宫喜欢,不能给谢大人。”她被他吻得声音都发颤,还在讨价还价。那里是她的敏感点,萧寂都不知道。

“哦,那更好。”谢玄遇把耳坠放进袖笼里,接着吻她的脖颈,肩膀。纤长睫毛扫过她脸侧,她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他把她的双手举起来,放在身后,一条腿卡在她腿弯,迫使她将腿分开。萧婵现在被他牢牢圈着,像神龛里的异域雕像:龙女摩睺罗伽。

她从前有段时间热心佛法,天天去听主持讲经,只记住那么一段。说摩睺罗伽引诱了佛祖最俊逸的弟子阿难陀。她在阿难陀面前跳舞,用尽各种姿态,对方不为所动。因为觉得惭愧,龙女皈依佛门。

她伸长了脖子,因为谢玄遇在吻她乳沟上端的一颗痣。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她胸前的一团。彼此都知道,他们只有这几刻温存的时候。

或许阿难看着龙女,也曾动过一瞬刹的凡心。

“谢郎……”她在央求他。她在鼓励他。谢玄遇伸手拽下了她胸衣的一侧,低头含住。她咬着嘴唇叫出声来。老旧的木门吱嘎一响,两人都噗嗤笑出了声。

她早就感觉到,他那处自从进了佛龛就在涨大,现在直挺挺地戳在她背后,从没软下来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再嘴硬,也不过是个血气方刚的小子。

她有意调戏他,扭腰朝背后蹭了蹭,果然听到他的吸气声。

“公主。”他竟然替她重新拢上了胸衣,又系上了衣带。萧婵出乎意料地扭头看他。

“在下与公主的协议是……从今往后,公主若是要查宫中的情报,就派人送信去在下的府上,信里什么都不用写,只需……洒几滴玫瑰露。”

哇,谢玄遇真的很记仇。

她没好气地系上衣带整了整发冠,头都不回地出了佛龛。

“谢大人想多了。本宫虽势单力微,也不必事事都劳烦谢大人。”

然而叁天后,元载就又一次被召进了宫中奏对,当天就又被提进了大牢。上次他在牢里就感染了风寒,此次更是凶多吉少。萧婵心疼他,动用了京城所有定远侯的关系,想探听萧寂的意思。可是萧寂最近忙着应付北凉的人,她递上去的折子都被驳回了。

以往对她网开一面的皇城,现在就是一个密不透风的铁城。她第一次觉得四顾无援,终于想起了谢玄遇那日的话。

她与谢玄遇约在黄昏的郊外佛寺。仍旧是那天的佛殿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内燃着安神香,谢玄遇在佛前打坐。他眉眼本来就端正,坐在那里宛如一尊佛像。她走进佛殿,坐在他对面的蒲团上,叫了一声谢大人,把那天一对耳坠中的另一只摘下放在地上。

是任君采撷的意思。

谢玄遇睁开了眼。一双清明纯良的眼。他真的很会装好人。

“公主,请躺下。”

她愣了愣:“什么?”

“躺下。”他拿起耳坠,看了看,也放在袖中。

“在这儿?”谢玄遇点点头。他今天用玉冠扎起了头发,露出锋利眉眼。难得地,她看见他端正外表下欲望的裂缝,也就顺从地躺下去。

“脱了外袍。”他没有动,只是坐在蒲团上,用打坐的姿势看着。

她笑了笑,从善如流地低头解衣袍。偏偏今天穿了件扣子繁复的衣袍,她解了好一会,额头沁出薄汗。终于解开时,他却还是不动,眉眼低垂,像是睡着了。

呵,硬成那个样子,能睡着才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一层衣服被褪下,她躺在层层迭迭的衣料中间,洁白莹亮,像个被拆开的贡品。

他终于起身,一步步走向她,半跪下来,握住她的足踝,轻轻往自己身边一带,她身下的水渍立刻在衣服上划出一道痕迹。

他身量高大,可以完全笼住她。她躺着,他跪着,上身挺直,手里拿着她的脚腕吻了吻,接着解开裤带,径直插了进去。

她爽得要叫出声,又拼命咽了回去。只好用手指含着嘴唇,好不让呻吟声传遍整个佛殿。

檀香缭绕,他半跪着安静操弄她,表情虔诚。他把她的手从嘴里拿出来,按住她手腕,换成让她含他的手指。

她听话地含着,他下身不停地抽插,眼里却平静如水。

从前她与萧寂做时,也常常像打架。只是萧寂做事从来做绝,常是他尽兴了才收手,战况惨烈。

但谢玄遇不是。她知道他在收着,在忍。那些厚积薄发的力道通过一次次撞击传递给她,让她兴奋也畏惧。

他们不知做了多久。在她快要撑不住时,他抽了出来,一股股射在她腿根。

做这些时他仍旧低着眼帘,只有腰腹部紧实耸动的肌肉出卖了他的愉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瘫软在地上难以起身,汗湿的头发黏在脸上,浑身都是酥酥麻麻的轻快。真奇怪,每次与他做时,都是这样,像积攒的情绪都找到了出口。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干净手巾,替她擦拭过后又一件件穿上衣裳。她撒娇似地靠在他肩头,他也没有将她推开。

“谢郎。”

“嗯。”

“下次,递信到你府上就可以,是么。”

“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9?千般愿

萧婵一直自认为是个不粘人的人。

她后来觉得,那是在碰见谢玄遇之前。

她像是陷入一场没有尽头、比拼耐心的游戏,猜测着谁比谁更早一步愿赌服输。

目前来看是谢玄遇暂时占上风,因为她总是因为各种事而有求于他。

为着元载在牢中少受皮肉之苦,为着多打探一点宫中与北凉的谈判消息,为着…随便找个借口去找他。

他近来公务繁忙,两人常约在都去得到的地方见面。一次是在春夜御花园,王族与高官们的夜宴上。

人人都戴着面具,她挑了一只遮了上半张脸的狐狸,谢玄遇的是纯白的祭司,仅露出一双眼。

祭司把狐狸带进花丛中,在人群川流不息的假山旁,花树掩映间,将她在花树上操得微微起伏。远处看去,不过是一对男女在搂抱着互诉衷肠。

花瓣落在她身上,她的脸色和花一样娇艳。她嘴里叼着衣带,说不出话。

他将衣带拿下来,她在他耳边轻声、急促,连续地叫他:

谢郎,谢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力顶进深处,又吻上她的唇,将她媚得能杀人的叫声吞进唇齿间。

桃李园中,一对璧人相偕走出花丛,都戴着面具。只是女子的步伐缓慢,像是醉酒无力。

迎面来了两个人,男子高大俊逸,眉峰若远山。女子明艳,胡服浓艳,耳朵上坠着纯金莲花。

北凉的公主,萧寂的和亲对象。

萧寂一眼就认出了萧婵,凝神看了她一会,萧婵蓦地放开了谢玄遇的手。

萧寂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拍拍谢玄遇的肩膀:

“谢卿,劳烦好生照应长公主。”

待擦肩而过时,萧寂才在她身边低声耳语:

“阿婵,皇兄有没有教过你,偷吃后要清理好,不然…会让人捉住把柄。”

人生喧哗间,萧寂竟趁着与她贴近的空档,伸手撩开她裙子的缝隙,不出所料地从腿间摸到一股湿滑。

方才谢玄遇射得太多,她走路间,还在一阵阵地往外流。

萧寂的眼色一下子暗沉下来,伸手就拉住了萧婵的胳膊要带她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却被另一只手拦下。

是谢玄遇。他竟伸出一只手,挡在萧婵与萧寂之间。面具后的眼睛如同深潭。

“陛下,阿史那公主还在等您入席。”

萧寂的脸色变了几变。不远处正站着的女子颇识趣地踱步到了别的地方去。想必北凉也有许多听不得的宫闱秘辛。

萧寂竟真的放开了抓着她的手。朝谢玄遇斜睨了一眼,便走了。

在萧寂眼里,从未有过情敌这两个字。

谢玄遇扶住了她。半晌后她嘴角才扯出一个苦笑:

你现在看清了,还不走。

谢玄遇紧搂着她,像端着什么易碎的琉璃。

“公主,今夜随我回去,可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婵只是笑:“谢大人,本宫当初只当你是个有分寸,知进退的人。”

她甩开他的手,步履虚弱,自顾自走去了有光的地方,没再回头。

“别与我皇兄作对,没有好下场。”

谢玄遇在花影下久久站着,任由落花飘满他肩头。即使是站在那里,谢玄遇也吸引了不少名门媛女的目光。他索性摘了面具,四周顿时响起压低声音的惊叹。

江左谢氏,文武双绝,偏安江南数代,几乎是个小朝廷。如果不是萧寂的一力灭杀,如今执掌天下的未必会是萧家一个。

围观的人们小声感慨,可惜谢玄遇只是个谢氏旁支,孤掌难鸣。纵使惊才绝艳,也不过是做萧寂的豺狗,替他做些得罪人的脏活,供其驱使而已。如今貌似还被声名狼藉的长公主始乱终弃……

百年钟鸣鼎食的大族,沦落到这步田地,这是何等的羞辱。

然而谢玄遇神色如常。他只是在树下沉思了一会,就拂掉衣袖上的落花,也往御花园外走去。

花园外是一座崎岖的假山。那是先皇奢靡的玩具之一,从江左运过来,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这一带偏僻幽静,只因萧寂不喜欢,也少有宫人来。

可当谢玄遇路过时,却听见了男女在假山后交合的响声。他心中冷笑,这宫中真是夜越深越热闹。

然而当他听到那女人的呻吟时,却硬生生顿住了脚步。

她的声音柔媚婉转,全然不似和他做时那样忍着,推拒着,端着长公主的架子。

在萧寂身下时,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放肆,欢悦,他的每一下撞击都能听见她的回应。他隐忍的喘息像刀一样刮在谢玄遇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兄很想你,阿婵。”他握着她的手腕,高高举起控在头顶,让她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他身上,轻一下缓一下地折磨着她。从假山的孔洞望进去,谢玄遇只能看见萧婵雪白的乳,在上下晃动。萧寂在她身上从不收着力气。

“陛、陛下,我已不是十六岁的孩子。这、这话应说给……唔……”她还没说完,唇就被萧寂吻住。继而是一连串凶狠的撞击,她破碎的呻吟都飘出来,飘在湖面上。

“阿婵,我需要一个孩子。给我一个孩子。”

她扬起的下颌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浊白的体液从她身下溢出,在山石上白得刺眼。

她爱他。在暗处谢玄遇闭上了眼,喉头滚动。他从前没有一瞬间像现在这样,对一件事如此无能为力。

谢玄遇回到家中已是深夜。院门前,一道黑影闪过,无声半跪在他面前。

“家主。”

他微微颔首,对方才应声而起,恭谨地递给他一封书信:

“江左来信,并捎口书一封。说……”黑衣人看了谢玄遇一眼,欲言又止。

他展开书信,语气平淡:“但讲无妨。”

“堂主说,听闻家主近日……耽于床笫儿女之事,恐于大事有妨。”

谢玄遇将拆开的信揉成一团,撕成极细的碎片,扬在风中。

“回堂主,此事已了,不必记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上次御花园一别,萧婵已经有半旬没有见过谢玄遇了。

她想,大约是她的激将法凑了效,惹恼了他。那夜她也是故意追上了萧寂求欢,好彻底断了谢玄遇的念头。状元郎的心高气傲她见识过,此次一番折辱,他应当是不会再与她有纠缠了。

可谢玄遇喜欢过她吗?她不知道。或许是看上了她的容貌或身子……又或许,只是因为她的不顾廉耻引起了他的侵犯欲而已。

虽然夜深人静时,她还是会想起谢玄遇。他劲瘦有力如豹子的腰,他宽阔厚实的肩膀,他低下头在她身上抽插时微蹙的眉,和眉间的汗珠。

每一次,他的神情都像是在忏悔,他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不应该如此。可他还是做了。

每当想到他的神情,萧婵就忍不住将手伸到下体,幻想在与他云雨。她想着谢玄遇,是一种近乎口渴的本能在作祟。

然而,让萧婵没想到的是,再一次的见到谢玄遇,却是在大牢里。

这一回,是她自己被关进了大牢,因为元载在牢中不堪审问,将她作为从犯供了出来。

而负责审理此案的主事官员,是谢玄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婵身份特殊,关押她的牢房是单独一间石室,四面无光,里面唯有一张床榻。

她就被锁在此处,蒙上了眼,第一天,没有饭食。

谢玄遇路过了叁回,一次都没有在她的牢房前停留。

第二天来了萧寂,带着宫里的精致食盒,一口一口喂她。

“早这样乖,多好。”

萧寂收了食盒,吩咐人带出去。她听见牢门沉重合上的声音。

这里四面都是石墙,密不透音。发生了什么,也不会有人听见。

“元载招供说,你豢养了许多门客,教他们诗书六艺,包括骑射兵法。”?萧寂慢条斯理,抚摸着她的背。

萧婵没说话。在元载被再次抓进宫之前,她就遣散了府里最后一批门客,并烧毁了所有从前的信件。她做人向来小心。

“他还说,你为了不怀我的孩子,长期服用避子汤。”

萧寂抚摸她的脖颈。洁白易碎,却这么柔韧。“阿婵,你是有多恨我。”

她原本想说也不单单是为了防止怀他的孩子,后来还是算了。他与萧寂从年少相知,最终竟也走到了无话可说的尽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婵,从今夜开始,你就住在这里。我每夜都会来,直到确认你怀上了我的孩子,才能离开。明白了吗?”

她的眼前一片黑暗,因此感官格外敏锐。萧寂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一层一层脱掉她的衣服。他没有立刻进去,却先将她双手抬起架在空中,面背对着墙站立,接着抽出镶着玉版的皮腰带,不轻不重地抽打在她下体上。

只一下,大腿上就红了一道。没受过此等羞辱的她瞬间咬紧了牙关。

他又扳过她的脸,强迫她仰头,灌下一碗药汁。药液流入腹中,她感觉一股暖流冲遍全身,继而燥热起来。是催情药。

啪,又是一下。这次她没忍住,呻吟出声。双腿间晶莹汁液流下,一滴,两滴。她快要哭出声,却仍旧咬紧牙关。

萧寂将她放下来,让她跪趴在床边,扔掉腰带,解开裤子,放出早已涨大的性器,托起她,一点一点捅了进去。

她扬起头,颤抖着高潮了。

萧寂咬牙,扬手打了她臀部一下。啪,一个鲜红的掌印出现,她用力挤着他,紧窄得让他发疯。

皇帝在囚室内操干着自己的亲妹妹时,萧婵不知道的是,从萧寂进来的时候开始,囚室里就还有一个人。

谢玄遇。

是萧寂命他随着进来,参与审问。实际上,是要他鉴赏这一幅活春宫。谢玄遇走路悄无声息,她蒙着眼罩。竟真的没发现他。

“阿婵,我要定谢玄遇的罪。”?萧寂俯下身激烈冲撞,她的指甲抠进他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玄遇不动声色地站在囚室一端,正对着她的脸,能看清她每一个高潮时的表情。

“你说,定个什么罪好呢?”?他慢条斯理地问她。

“是我招惹的他。”

萧婵潮红的脸上黏着发丝,被蒙着眼睛,因此唇色更加鲜艳。正对着近在咫尺的谢玄遇,犹如索吻。

然而在她身后,萧寂正猛烈动作着,将她一次又一次地顶到他面前又拉回去,那张木床嘎吱嘎吱响得剧烈。

她只是凄然一笑。谢玄遇的手暗暗攥进袖中,握出了青筋。

“你只处罚我便可,谢玄遇是个清清白白的人。”

萧寂眼色顿时暗淡,最终草草射在她体内,有几滴溅到了谢玄遇的袍服上。

她倒在床上,石门轰然合拢。

萧寂甩手扔给谢玄遇一件沾着精液的、萧婵的里衣:

“去,给她喂点水,别让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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