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金步摇(萧&谢h)(1 / 2)
('萧婵第二次遇见谢玄遇,是在自己的婚宴上。
那天睡了他之后,偶尔萧婵会想起状元郎。谢玄遇的尺寸与清秀相貌实在不匹配,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睡不到他。
新科状元一般都会先被调至翰林院做文书工作,锻炼数月之后才会被分配至叁司。可谢玄遇刚一上任就去了刑部,在萧寂授意之下,专司叁品以上官员及世家大族的谋反案子。
谢玄遇办案效率极高,又擅长领会圣意,世家大族一个接一个地被查出各类罪状,一时间人人自危。
而定远侯元载、她的准驸马,是萧寂接下来一定会处理的人。
她猜谢玄遇没有查到她是谁。那天她的车马并没有公主府的徽志。毕竟出去睡野男人时,她一向很小心。
婚宴那天,全长安的大街小巷都挂上了红绸带,殷红如血。
她知道这是萧寂的心意,但她不在乎。
大殿上,萧寂作为公主的唯一长辈,坐在正中央,接受新婚夫妇的跪拜。皇帝一身深黑龙袍,眉眼里藏着风暴。元载若无其事地牢牢牵着她的手。
萧婵脸上罩着红纱,谁也看不见她如坐针毡的表情。
大礼行完,元载牵着她一步步走出宫殿。她与谢玄遇擦肩而过,脚步顿了顿。谢玄遇低着头,突然眉头紧锁,眼睛蓦然睁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玫瑰露。
那天睡了她的人,竟然是萧梁的长公主。
他早该想到。只有声名狼藉的长公主,敢如此大胆,在光天化日之下强行掳走状元郎。
他暗中咬牙,看着她背影逐渐走远。
夜晚,华灯初上,公主府中灯火通明。
照例,新婚宴在黄昏举行。她请了全长安最有权势的世家子弟,在此处欢饮达旦。
今夜萧寂不会来。她心里知道,因为元载还有用,偏偏不能在此时杀他。
元载在招待宾客,她端着犀角杯,在宴会上寻找谢玄遇。不知为何,今天在殿上一眼,她只记住了他。
雷霆手段的谢玄遇,满朝旧臣如今最忌惮的人,皇帝的豺狗。此人是她近期打算攀附的新贵。
谢玄遇在柱子边喝闷酒。她挪过去,举杯替他满上。谢玄遇一抬眼,险些把酒都洒出去。
她笑得温柔端庄,在他耳边耳语:“还记得我么,状元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玄遇不动声色地退了几步,避开她拿着酒杯的手:“长公主,请自重。”
呵。装什么正人君子。总是在他这里碰壁,怪没意思。她尴尬地笑一笑,却在转身时撞上了老熟人——户部主事萧沉。此人是皇帝的远亲,长得有几分像萧寂。从前她曾与他玩过一阵,把萧寂气个半死。
“长公主。”萧沉恭谨行礼,一双桃花眼顾盼神飞。
“随我来。”她笑了笑,扯起萧沉的衣角,往殿后走。
今夜大家都愉快,只有她不开心,她偏要做些让自己开心的事。
她将萧沉七拐八拐,带进寝宫深处的藏书阁。此处无人会来,四处都是书架,隐蔽得很。刚关上藏书阁的门,她就被萧沉按在门上,撩开身后的沉重婚服就插了进去。
她腿间全是水。想起方才谢玄遇避开她时嫌恶的眼神,她又向后弯了弯腰,身后男人进得更深,忍不住喘息了一声,手握着她的腰,更用力地挺动起来。
她头上的金步摇晃个不停。哗啦,哗啦。在寂静夜色中响得清晰。两人都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却因此更加刺激。
隔着一扇门,此时,谢玄遇却就站在门外。
他起初只是好奇,以为萧婵要与户部主事有何要事商议。却在跟至藏书阁外时,看见了这样一幕。
木门窗格上糊着薄薄一层纸。隔着月光,他看见门里有一只金步摇,忽上忽下地晃,伴随着模糊的肉体碰撞声音,衣料窸窣的声音,与男女压抑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长公主,果然像传闻里一样放荡。谢玄遇眉头皱得更深,转身要走,却听见门内传来一声短促的娇吟,像一只钩子在他心上勾了一勾。
萧沉的时间……也不长么。
他要匆匆离开,却发现下身坚硬如铁。
上回与她做完后,他就总是如此,比之前要频繁许多。偶尔自己解决一次,脑海中总是不自觉地浮现出那天的情景。
她的叫声,就与方才一样。
该死。他闭上眼睛站了一会,忍住强烈的要自我解决的欲望,匆匆走下楼去。等了一个时辰后,夜深人静时,他却鬼使神差地再次上了楼,推开藏书阁的门,努力无视那地上尚未干透的斑斑点点,解开裤子,在月光中撸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射在地上,浓白的液体覆盖了原本的痕迹,藏书阁里满是暧昧气味。他仰头喘息,眉头紧蹙。
自从十四岁父亲过世、家中被抄查,他冒名顶替远房族人的名字去应试后,他就从未如此放肆过。
他原本的名字是谢知恩。多年前,萧寂杀了先皇即位后,谢家是第一个被牵连的大族。
月光照在地上,他忽地看到书架的角落有个金灿灿的东西。他将那东西拾起,却发现是萧婵方才掉落的金步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月后,户部主事萧沉因私吞修河款被弹劾下狱。萧婵知道此事时,正在府内剥橘子。想起那夜萧沉与她的偷欢,微微摇了摇头。
可惜。又少了个床伴。
近日元载也接二连叁地受弹劾,忙得焦头烂额。她挂念元载好歹帮过他,有意想替他开口向萧寂求情,却被元载拦住:
“公主放心,在下定会是你的最后一个夫君。”
她心里有一丝丝感动。没想到,当年她捡回来的五郎竟然如此靠得住。可见老天也不总是为难她。
她心情舒畅,出门遛弯,却再次撞上了谢玄遇。
起因是公主府的车驾冲撞了刑部办案的人。她在车中什么都不知道,发现马车停在了路当中,掀开车帘才听见外面已经吵翻了天。
她露脸的一瞬,街上都静了静。接着纷纷叩拜,称她长公主。
萧婵在世家贵族中风评不佳,在平民的传言里却是个苦命美人。毕竟她平常深居简出,田宅钱财用不完,大多做了布施,养活了长安几十家寺院、义田与学馆。
咳,施舍寺院却是因为她曾试图引诱过大慈恩寺里会说四门胡语的主持。可惜人家修行境界确实高,最终没有睡到。她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从此只给那一所寺院捐钱,生生将那座寺捐成了长安第一道场,吸引各国高僧来讲学,一时间颇被人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朝四周点头致意,接着开口将家仆训斥了几句,吩咐他向被冲撞的大人道歉。
抬眼时,却发现那被马车冲撞的大人,竟然是谢玄遇。
呵,什么是冤家路窄。
谢玄遇看她的眼神像蒙着一层寒冰。这人一定觉得她不仅浪荡无耻,还纵容家臣胡作非为,简直是典型的仗势欺人恃宠而骄。
谢玄遇站在路中间,与她四目相对了一瞬,就低下头去,轻声一笑。接着拍了拍袖子上的尘土,重新上了马,对她行礼之后离去。
她也放下帘子回到车内,整了整衣襟。今日出门之前,她与元载温存了许久,脖颈上靠近胸口的地方还有大小几处吻痕。此时她早就忘了这回事。
而此时的谢玄遇策马前行,脑海里却全是方才她掀开车帘时,四周百姓由衷敬畏的眼神,与他从下向上望过去时,恰好看到的她胸前那几处红痕。
萧婵。这个女人有两幅面孔。在世人眼里她永远温柔端庄、爱护子民,比皇后更像皇后。可在难以启齿的野史里,她却是那个被按在藏书阁的门上操弄得汁水四溅的女人、是在龙首原的锦幛内要了他处男之身的女人,是传闻中独占皇帝后宫,与亲兄长行苟且之事多年的女人。
他摇了摇头,想把她看起来温柔端庄母仪天下的样子从脑海里彻底抹去。可那盈盈摇晃的金步摇,却在他眼前始终晃动不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月后,萧寂终于对元载动手了。
元载以私藏兵器之罪,被提进大狱,审理他案件的人,是新近萧寂最为得力的刑部主事——谢玄遇。
萧婵一时想不明白,谢玄遇是在公报私仇,还是单纯地想积攒政绩。
毕竟她在私下打听过谢玄遇的日常之后,发现此人实在是没什么业余爱好。不喜喝酒,不喜钱财……甚至,也不碰女人。
她萧婵居然是谢玄遇睡过的第一个女人。要不是因为他在床上的表现,她简直要疑心这位刑部主事是个断袖。
可他如此刀枪不入,要救元载就是难上加难。她知道萧寂此次是铁了心要铲除旧党,不除元载不足以立威。可如果元载死了……
她想起当年在她府中温柔耐心的五郎。不管怎样,两人昔日有主仆之恩,他也算是护了她一阵,给了她一段时间的安稳人生。
她思前想后,终于在元载被押下狱的第叁天,趁夜备了朴素车驾,披了件黑大麾,深秋季节却在里面只穿一件薄纱齐胸襦裙,敲响了刑部主事谢玄遇的门。
他的府邸很难找,在深巷中,低调得连门前都没有挂写着姓氏的灯笼,只有一个木牌,用草书写着他的名字与官阶。
门开了,谢玄遇揉着眉毛,面色不善地站在门口。她摘下兜帽将脸露出来时,他怔了一怔。
萧婵自顾自地走进屋,木门在她身后轻轻合上,还上了门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男人。
她走进里间。谢玄遇住的院子小但干净,两旁细心栽着梅花树,倒跟他禁欲清冷的气质搭配。堂屋只有两间,一间会客的书房,一间卧房。也是干干净净,连人气都无,更别提女人。
她很满意,但也有点忐忑。
谢玄遇只是默不作声地跟在她身后。屋内灯火温暖,她不见外地在火盆边坐下,一边烤手,一边抬头看他。
他却只是站在桌旁,伸手捻亮了书桌上的油灯。
“寒舍简陋,公主深夜屈尊到此,怕是于礼不合。”
他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赶客话语,却倚在桌旁,替她倒了一杯茶。
“不过,若不嫌弃,也不妨喝杯茶再走。”
她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出乎意料,谢玄遇也不像看起来那么难搞。
她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本宫今夜来,是想……向谢大人请罪。”
“公主有什么罪?”他手里漫不经心地转着茶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宫……没有好好管教家仆,冲撞了朝臣,此为一罪。”她将装可怜的功力发挥了十成十。每次只要如此,连萧寂都会对她网开一面。
“还有呢?”他不动声色,仍然低着头,喉结却动了动。
“还有……那日在龙首原,不应当擅自……欺辱了谢大人。”她咬着嘴唇朝他看了一眼,看见他手里拿着个金灿灿的东西,突然顿住了话音。
他手里拿着的,竟然是那夜她遗留在藏书阁里的金步摇。
谢玄遇默不作声地把玩着那只金步摇,眉眼里没有半分感情。
“还有呢?”
还有什么?她一时也摸不清头脑。难道他真以为自己今夜是来认罪的?难不成……他想用那只金步摇去向萧寂进谗言,让萧寂发怒之下连她也送进大狱?
早知道睡了谢玄遇惹出这么多事,她那天就不应该头脑发热。
萧婵心中颓丧,破罐子破摔,直接解开了大麾的绑带。黑色狐皮大麾顺着肩膀滑下去——她身上只有薄薄一层轻纱。
谢玄遇的手顿住了。他把金步摇轻轻地放在书桌上。
“公主这是何意?”他语气干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日不应当唐突了谢大人。我今夜来……向谢大人请罪。还望大人网开一面,放过定远侯。”
“定远侯的案子,不是在下一介四品文官能定夺的。”他语气中有嘲讽,也不知是在嘲讽谁。
“谢郎。”她突然起身凑近他,一只手按到他胸膛。
“那天龙首原之后,我一直在想着谢郎。谢郎就没有想过我?”她演得入戏,眼角甚至掉下几滴泪。见谢玄遇不动,她得寸进尺,又向前凑了凑,讨好似地用前胸去蹭他。
谢玄遇不动声色地关上了窗子,一手轻轻扶住她的腰。
“地上滑,公主小心。”
他总喜欢低头。低头时眼睫浓密,投下一片暗青色的影子。
萧婵不知为何心里一动,暖洋洋的血流涌上心头。她想要他,要谢玄遇的吻。她从小就是这样,谁不喜欢她,她越想得到谁的承认。
“谢大人,本宫……心悦于你。”她轻轻理了理衣襟,让原本就已挺立的一双乳更露出来一点。许久没有这样尽心尽力地引诱人了,她有点不熟练。
谢玄遇突然轻笑了一声,手按上她的肩头。“公主自重。”
她此刻却是真的想要他。见他还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简直要被气哭。她索性伸出手臂揽住他脖颈,大着胆子吻了吻他耳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郎真的不想要我?”
他不做声。月光洒进窗棂,照亮他精致侧脸。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竟然是慈悲……和怜悯。
她突然生气了。放下方才还揽着他的手,转身拾起大麾,推开门就要走出去,却突然腿脚发软。
“公主,更深露重,此时回去,怕是不方便。”
她反应了半晌,继而无比震惊地回头:
“你在茶里下了药?”
谢玄遇仍旧把玩着那支金步摇。“当日公主是如此留住了在下,在下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药劲缓慢却来势汹汹,她已经站立不稳。只好扶着桌角瞪他。谢玄遇颇有耐心地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手渐渐从桌上伸过去,与她手指相碰。
该死,经过刚才的一番撩拨,这药对她分外有用。现在仅仅是被他碰一下,她都要呻吟出声。
“公主只要对在下说一声,在下便帮公主……解决燃眉之急。”
萧婵咬着嘴唇,努力按捺着一阵阵涌上来的情潮,半晌方才吐出两个字:“禽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玄遇挑了挑眉:“也是。公主只是兴之所至,我却是趁人之危。”
药劲太大,她实在难耐,忍不住夹着双腿,在桌角轻蹭。谢玄遇离她只有咫尺,他涨大的下身已撑得衣袍下摆突出一个角。
谢玄遇眼角看到她的小动作,眼神更加深沉。
“公主,求我。我就帮你。”
她忍了又忍,最后眼睛一闭,心一横,咬着唇小声说了句:“求你。”
下一瞬天旋地转。她被抱到书桌上,桌上的笔墨纸砚被哗啦啦扫了一地——正如叁年前那一幕,但主角却换了人。
他解开裤带,放出早已涨大的性器,却抵着她穴口轻蹭,始终不肯进去。她忍不住张开腿抵着他后腰,逼得他向前近一步,瞬间端头没入她的穴口,透明汁液一股股地涌出来,打湿了书桌。
“公主现在这样,是为了谁?定远侯,还是陛下?”他额角渗出汗珠,却仍然不松口。
萧婵气急,故意绞紧他的腰:
“为了定远侯。”
啪。这一声格外清脆响亮,他整根没入了她的穴口,撑得连一滴水都流不出来,她忍不住媚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大了,撑得她发胀,酸痛酥麻的感觉却因药物作用而更加刺激,她小声啜泣起来。
“疼?”他放慢了抽插速度,忍得直吸气。
她摇摇头,只是不说话,抬起下巴看向别处,窗外月光洒在她胸脯上,只剩一片雪白。
谢玄遇胸口发胀,萧婵的一言一行都让她失去控制,方才的话也是,现在的表情也是。
他忍不住想把她揉碎,想把她做死在这张桌上,想完全地、彻底地占有她,把身上的热流都射进她腹中。就像那天在龙首原一样。
但现在的她浑身都在抗拒。但她越是抗拒,他越是想看她不由自主地露出本能的欢愉表情。因为他的挺动而摆动腰肢,因为他的抽插而轻叫出声。
书桌在摇晃,油灯也在摇晃。墙上的黑影映出两个人上下晃动的声音,和极轻微的啪啪声。
他像是做不够似地在她身上挺动,手却始终未曾碰她,也不吻她。
萧婵想,谢玄遇大概的确是嫌恶她。今夜与她这样,也不过是为报那日在龙首原的仇。
做了不知多久,她高潮时在书桌上拱起背脊又被按下。接着他将她抱起来,翻了个身,从后面再次进入她。
萧婵双手扶着书桌,她觉得那张桌子迟早要被他们搞散架。身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往下淌,室内的气温已升高得如同春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玄遇握着她的腰,一次比一次深入。她微微抬起腿,被他的手臂架起来。她下意识地扶着他手臂,他的嘴唇就在她耳边,是个极亲密的依偎姿势。
这个姿势进入得比刚才更深。她感觉到他硬挺的东西在她身下出入,她今夜的水多得可怕,谢玄遇的每一声喘息,在她听来都像春药。
他突然伸手拿起了桌上的金步摇,插在她发间,更用力地操弄她。
桌上有一面小铜镜,她意识恍惚地看着自己上下晃动的胸脯,看着那根上下晃动的金步摇,觉得自己与长安城里卖身的娼家女没有什么两样。
她再次高潮了,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抵着谢玄遇的胸膛。
他也闷哼一声,射在她里面。这次的量极大,足足射了好几股才停下。拔出来时,浊白的汁水流了一滩。
他低下头,咬住她脖颈间的一块皮肉,使劲吮吸了一下,留下一个抹不去的红痕。
“天色已晚,公主就寝吧。”他的声音沙哑得像刀割一般。
“明日,会有人送公主回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夜之后,没过几日,元载的案子就被压下来,说是搜出的兵器有问题,疑似有人栽赃陷害。再顺藤摸瓜查下去,又查不到证人,成了无头案子。一时间朝议纷纷,萧寂没有理由再关着元载,只能把他暂时放回府中软禁。
她心中既松了一口气,又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因为这几夜她总是梦到谢玄遇。
一见谢郎终身误。这个人云山雾罩,她看不透他,也把握不住他。就算是睡过了,也摸不到他的心。
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她揽镜自照时,发现那夜他在她脖颈上留下的红痕几日都没有消退,像个伤疤。傅了厚厚一层粉,还是显眼。
元载从牢中被放出来,她心里高兴,特意放了一池热水,为他接风洗尘。
他瘦了些许,脸上轮廓更加分明,一双秋水般的含情目,刚下了马车就握住她手腕,把她带进怀中。
“阿婵,你受苦了。”
她心里酸楚了一会儿。或许元载是真心把她当家人,这许多年来,回头望过去,竟然还是当年那个五郎留在她身边。
他们手挽手进了公主府。萧婵心情愉快,难得愿意陪他沐浴。脱了外袍,元载才看见她脖颈连着锁骨处的那处红痕。都是深通床笫之事的人,他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眼神顿时暗了下来。
接着她脱了里衣走进汤池,元载又看到她腰间的指印,环着腰际一圈——他们是从后面做的。那夜谢玄遇只碰了她这两处地方,留下的痕迹却都不浅。
元载低眉一笑,将她揽进怀里,替她按摩后背的穴位。萧婵被按得一阵酥麻,低喘一声靠在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伤你了么。”他几乎是咬着牙问。
“并无,他哪里敢伤我。”萧婵以为他已经知道了谢玄遇与她的事,索性开诚布公。
“难得他此次没有出手,竟真将我放了回来。”元载的手向下,在腰际摩挲。那红痕碍眼,他恨不得当晚就用药膏将它擦去。
萧婵才意识到他指的是萧寂。谢玄遇在这局棋里竟藏得如此好,她心中也疑惑。
元载的手继续在她腰腹流连,再向下探时,她却不动声色地握住了他的手。
“五郎,我累了。”
这几日她一直想着谢玄遇。或许是药酒的作用,元载碰她时,她只觉得双腿干涩。
元载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听话地放她离去,反而更紧地揽住她,埋首在她颈项间,细密的吻落下来,她的喘息又变深了一点。
这是他的过人之处:想要什么,从不过早地开口,即使被拒绝了也不灰心,只是耐心地等着,等她心软,等她回心转意。
他拿准了萧婵骨子里是个对很多事都无所谓的人。无所谓是非黑白,也无所谓感情深浅。在她眼里,都不过是百年一瞬,了无趣味。
既然无所谓,那么别人可以,他就也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吻得很有技巧,配合着手上力度适中的按摩,没过多久她就投降,转头笑着瞥了他一眼,手臂环上他脖颈。
“五郎,送我回寝殿。”
“是,殿下。”
清风朗月的定远侯只穿了件单薄衣袍,怀中抱着大梁长公主,走过皓月流光照射的庭院,院中桂花香气氤氲。不知道的人,会把这二人的故事当做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传颂。
可惜夜深时,萧婵抚摸着元载精致的肩胛骨,任由他在她身上挺动,甚至允许他一遍遍地舔舐她锁骨上那处红痕时,心里想着的却还是那夜在镜中咬着她脖颈,射在她身上的谢玄遇。
那只金步摇被她带了回来,放在妆奁里。她看着它,在元载抽插深入时长长地叫出了声。
过几日是先皇忌辰。萧寂按惯例要假模假式地斋戒叁天,以表哀思。
从前在这几天,她绝对不得安宁。萧寂会在深夜把她叫进宫中,在佛殿里上她。宫中佛殿中央的虎皮毯上常被射得乱七八糟,脏了又换张新的。偶尔也会去祖庙,让她站在先祖的灵位前,扶着供桌,让她一边背诵先皇后撰写的《帝治通鉴》,一边操弄得她说不出话。
萧寂从不拿那些陈腐经史训诫当回事。她会背《帝治通鉴》也是因为当年他还是太子时,两人一起入宗学,她被美色迷了眼,硬要他教的。没想到,后来派上了这样的用场。
她时常想,要是死后真会赴黄泉,她与萧寂一定会一起坠进最下面那一层。
可今年不同于往年。今年萧寂仿佛是洗心革面,认真斋戒,她等了两天,都没等来宣她进宫的密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百无聊赖,驱车出府,去郊外的大佛寺里上香,美其名曰怀念先皇,其实不过是独自散散心。
出门前她鬼使神差,从妆奁里取出那只金步摇,戴在了头上。
大佛寺今日得知公主到来,提前清场,人烟稀少。满院开着桂花,她嗅得心旷神怡,步子也轻快了许多。
走过一丛又一丛桂花树,面前即是大佛寺的主殿释迦殿。她走上大殿,里面空无一人,于是点了叁炷香拜了拜。那一瞬她确是诚心祈福,想到的却是朱雀大街上风华正茂的红衣状元郎。
她胡思乱想着,假如叁年前没有那场变故,或许作为一个不争不抢的长公主,她可以选择嫁给谢玄遇。那人想必也没什么意见。不知怎么,她甚至觉得谢玄遇同她一样——都是对世间多数事没什么所谓的人。
正想着,身边突然传来一声熟悉问候:
“公主。”
她猛地回头,金步摇从额间晃了晃,掉在地上。是谢玄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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