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金步摇(萧&谢h)(2 / 2)

加入书签

他今天没穿官服,只是一件月白袍子,绣着单支梅花,眉眼间恬淡疏离,笑容客气举止有度,确实是个令人信服的君子人设。

只是那君子低头拾起了金步摇,又伸手交给她,怀袖间的手指修长,骨节结实有力。他仍旧是低着头,笑吟吟的:

“公主,这金步摇总是掉。不然换一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嘲讽她,屈尊降贵地睡了四品文官,还愿意带着当夜的信物。

她当然不承认,没有接过那步摇,也笑吟吟地回礼:“谢大人喜欢它,不如送给大人。钗子带久了,总是要换的。我今日正巧就想扔了它。”

谢玄遇眉毛一挑,什么都没说,将步摇揣进了衣袖。

然而下一瞬他听见远处的响动,转头对萧婵严肃道:“公主,是陛下来了。”

她当然也听见了,那两人谈笑的声音并不小。除了萧寂,还有一个女人。

这是叁年来,萧寂的身边第一次有别的女人。她神思恍惚,总想着现在不是碰面的好时候。她何尝不希望萧寂能尽快找到新的目标好放过她,她也能自由。

于是她拉着谢玄遇的袖子,对他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往佛殿后走去。

佛殿不大,后方有个小佛龛,两面有门,刚好遮住二人,还能从门上的木格子里望出去,看到前殿的情况。

他们就藏身在那窄小的佛龛里,堪堪容得下两个人脸贴脸地站着。此刻她也顾不上许多,她的心思全在萧寂身上。

他与那女子走进了佛殿。萧婵心里赞叹,确实是个美人,而且……与自己的相貌有几分神似。她穿着北凉皇族的服装,腰际挂着金错刀,说话时胡族口音明显。

她终于想起为何最近萧寂没空来招惹她了。最近大梁在与北凉谈判,两国在北境交战了几代人,近年北凉的国力大为耗损,终于同意与大梁签订合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这位北凉皇族女子,想必是合议的筹码之一。

她这么想着,看美人的眼神就带上了几分同情。但同情在下一瞬又变了味——萧寂牵起了她的手,轻轻吻了一下。

谢玄遇离得近,看见萧婵的眼睫抖了抖。她从来没有失态过,即使是那夜被他按着随意摆弄时,她也一幅魂游天外的样子。

可她却在看见萧寂牵起别人的手时失态了。她专注地看着萧寂与北凉女子低声耳语,对方像是被萧寂逗笑,清脆笑声在殿里回荡。连谢玄遇都看得出来——萧寂对那女子很上心。

谢玄遇低头看着萧婵。不枉他前一阵子费尽心力,派人从西凉找出一位容貌与长公主最相似的女人,又游说西凉王给了女子一个公主的封号,派她来和亲。他对于现在的情状很满意。

可看着萧婵明显失落的表情,不知为何,他心里的畅快又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烦闷。

她不是什么都不在乎的。她只是不在乎他。

“别看了。”他伸手挡住了窗格,在她耳边低声开口。

她抬眼不解地望向他,眼角竟然有泪光。那一瞬间,谢玄遇心跳得厉害。

萧寂和那女子没待多久就离开了。他们却依然保持这原来的姿势,在佛龛里站着。此时谁说走,也就走了。可谁都没动。谢玄遇是不想动,她是懒得动。

“不喜欢我的人,我也不喜欢他。”萧婵终于开口,语气却意外地幼稚,像在赌气。谢玄遇没见过这样的萧婵,觉得稀罕,想多看几眼,心里却酸得冒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抬手摸上他的唇。谢玄遇的唇薄而棱角锋利,他和萧寂是两种不一样的男人,萧寂是狮子,永远在明处,而谢玄遇是狼,只站在暗处。

或许谢玄遇现在在心里嘲笑她。不堪的女人,被抛弃了还要落泪。所以才没离开,是想多看一会儿笑话?

那就看吧,她人生里确实有许多笑话可看,一直看下去,总看不到头。

她踮起脚吻了他一下。谢玄遇的唇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瞬,随即伸手扶住了她的腰。

见他并不拒绝,她就大着胆子加深这个吻。因为混着泪水,嘴唇上有咸味,他寻觅着那点咸味不断吸吮,像是在索吻。谢玄遇原来也有幼稚的一面。

她的心咚咚跳着。他的手掌宽大温暖,略有老茧,在她腰间摩挲。不知道一个读书人,为何有双惯于握剑和拉弓的手。

他解开了她的衣带。宽松裙摆垂落下来,再往里探一点,就是她最后一层布料。她早就湿了。

他顺着她脖颈吻下去,然后是耳根,肩窝。发现那处红痕消隐了不少,他又在那处重新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然而她喘息着按住了他贴近的胸膛。方才他吻得很深,她几乎喘不上气。谢玄遇抬眼看她,目光平静:“怎么?”

“谢郎。”她第一次真心实意而不带嘲讽地叫他谢郎。谢玄遇的心再次狠跳了一下。

“你不应当再与我纠缠。”她完全是出自好心好意。她知道谢玄遇没有什么靠山,状元郎的虚名都不够他在京城蹦跶几个月。他们的事若是被萧寂知道,他就等于失去了所有,下场不会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怎么知道,在下打算与你纠缠。”他依然笑着,一寸寸地收回了手。那美好的触感一点点消失,她咬着嘴唇泫然欲泣,心中天人交战。

“在下不过是……想与公主谈个协议。”他扶着她肩膀让她转过身面朝大殿,后背贴着他胸膛,撩起她耳后的发丝,吻住她的耳根,吮吸了一口。琉璃耳坠晃来晃去,被他用手搓了搓,摘了下来。

她甚至疑心谢玄遇每次来,就只是为了偷她的首饰。

“那耳坠本宫喜欢,不能给谢大人。”她被他吻得声音都发颤,还在讨价还价。那里是她的敏感点,萧寂都不知道。

“哦,那更好。”谢玄遇把耳坠放进袖笼里,接着吻她的脖颈,肩膀。纤长睫毛扫过她脸侧,她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他把她的双手举起来,放在身后,一条腿卡在她腿弯,迫使她将腿分开。萧婵现在被他牢牢圈着,像神龛里的异域雕像:龙女摩睺罗伽。

她从前有段时间热心佛法,天天去听主持讲经,只记住那么一段。说摩睺罗伽引诱了佛祖最俊逸的弟子阿难陀。她在阿难陀面前跳舞,用尽各种姿态,对方不为所动。因为觉得惭愧,龙女皈依佛门。

她伸长了脖子,因为谢玄遇在吻她乳沟上端的一颗痣。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她胸前的一团。彼此都知道,他们只有这几刻温存的时候。

或许阿难看着龙女,也曾动过一瞬刹的凡心。

“谢郎……”她在央求他。她在鼓励他。谢玄遇伸手拽下了她胸衣的一侧,低头含住。她咬着嘴唇叫出声来。老旧的木门吱嘎一响,两人都噗嗤笑出了声。

她早就感觉到,他那处自从进了佛龛就在涨大,现在直挺挺地戳在她背后,从没软下来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再嘴硬,也不过是个血气方刚的小子。

她有意调戏他,扭腰朝背后蹭了蹭,果然听到他的吸气声。

“公主。”他竟然替她重新拢上了胸衣,又系上了衣带。萧婵出乎意料地扭头看他。

“在下与公主的协议是……从今往后,公主若是要查宫中的情报,就派人送信去在下的府上,信里什么都不用写,只需……洒几滴玫瑰露。”

哇,谢玄遇真的很记仇。

她没好气地系上衣带整了整发冠,头都不回地出了佛龛。

“谢大人想多了。本宫虽势单力微,也不必事事都劳烦谢大人。”

然而叁天后,元载就又一次被召进了宫中奏对,当天就又被提进了大牢。上次他在牢里就感染了风寒,此次更是凶多吉少。萧婵心疼他,动用了京城所有定远侯的关系,想探听萧寂的意思。可是萧寂最近忙着应付北凉的人,她递上去的折子都被驳回了。

以往对她网开一面的皇城,现在就是一个密不透风的铁城。她第一次觉得四顾无援,终于想起了谢玄遇那日的话。

她与谢玄遇约在黄昏的郊外佛寺。仍旧是那天的佛殿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内燃着安神香,谢玄遇在佛前打坐。他眉眼本来就端正,坐在那里宛如一尊佛像。她走进佛殿,坐在他对面的蒲团上,叫了一声谢大人,把那天一对耳坠中的另一只摘下放在地上。

是任君采撷的意思。

谢玄遇睁开了眼。一双清明纯良的眼。他真的很会装好人。

“公主,请躺下。”

她愣了愣:“什么?”

“躺下。”他拿起耳坠,看了看,也放在袖中。

“在这儿?”谢玄遇点点头。他今天用玉冠扎起了头发,露出锋利眉眼。难得地,她看见他端正外表下欲望的裂缝,也就顺从地躺下去。

“脱了外袍。”他没有动,只是坐在蒲团上,用打坐的姿势看着。

她笑了笑,从善如流地低头解衣袍。偏偏今天穿了件扣子繁复的衣袍,她解了好一会,额头沁出薄汗。终于解开时,他却还是不动,眉眼低垂,像是睡着了。

呵,硬成那个样子,能睡着才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一层衣服被褪下,她躺在层层迭迭的衣料中间,洁白莹亮,像个被拆开的贡品。

他终于起身,一步步走向她,半跪下来,握住她的足踝,轻轻往自己身边一带,她身下的水渍立刻在衣服上划出一道痕迹。

他身量高大,可以完全笼住她。她躺着,他跪着,上身挺直,手里拿着她的脚腕吻了吻,接着解开裤带,径直插了进去。

她爽得要叫出声,又拼命咽了回去。只好用手指含着嘴唇,好不让呻吟声传遍整个佛殿。

檀香缭绕,他半跪着安静操弄她,表情虔诚。他把她的手从嘴里拿出来,按住她手腕,换成让她含他的手指。

她听话地含着,他下身不停地抽插,眼里却平静如水。

从前她与萧寂做时,也常常像打架。只是萧寂做事从来做绝,常是他尽兴了才收手,战况惨烈。

但谢玄遇不是。她知道他在收着,在忍。那些厚积薄发的力道通过一次次撞击传递给她,让她兴奋也畏惧。

他们不知做了多久。在她快要撑不住时,他抽了出来,一股股射在她腿根。

做这些时他仍旧低着眼帘,只有腰腹部紧实耸动的肌肉出卖了他的愉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瘫软在地上难以起身,汗湿的头发黏在脸上,浑身都是酥酥麻麻的轻快。真奇怪,每次与他做时,都是这样,像积攒的情绪都找到了出口。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干净手巾,替她擦拭过后又一件件穿上衣裳。她撒娇似地靠在他肩头,他也没有将她推开。

“谢郎。”

“嗯。”

“下次,递信到你府上就可以,是么。”

“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9?千般愿

萧婵一直自认为是个不粘人的人。

她后来觉得,那是在碰见谢玄遇之前。

她像是陷入一场没有尽头、比拼耐心的游戏,猜测着谁比谁更早一步愿赌服输。

目前来看是谢玄遇暂时占上风,因为她总是因为各种事而有求于他。

为着元载在牢中少受皮肉之苦,为着多打探一点宫中与北凉的谈判消息,为着…随便找个借口去找他。

他近来公务繁忙,两人常约在都去得到的地方见面。一次是在春夜御花园,王族与高官们的夜宴上。

人人都戴着面具,她挑了一只遮了上半张脸的狐狸,谢玄遇的是纯白的祭司,仅露出一双眼。

祭司把狐狸带进花丛中,在人群川流不息的假山旁,花树掩映间,将她在花树上操得微微起伏。远处看去,不过是一对男女在搂抱着互诉衷肠。

花瓣落在她身上,她的脸色和花一样娇艳。她嘴里叼着衣带,说不出话。

他将衣带拿下来,她在他耳边轻声、急促,连续地叫他:

谢郎,谢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力顶进深处,又吻上她的唇,将她媚得能杀人的叫声吞进唇齿间。

桃李园中,一对璧人相偕走出花丛,都戴着面具。只是女子的步伐缓慢,像是醉酒无力。

迎面来了两个人,男子高大俊逸,眉峰若远山。女子明艳,胡服浓艳,耳朵上坠着纯金莲花。

北凉的公主,萧寂的和亲对象。

萧寂一眼就认出了萧婵,凝神看了她一会,萧婵蓦地放开了谢玄遇的手。

萧寂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拍拍谢玄遇的肩膀:

“谢卿,劳烦好生照应长公主。”

待擦肩而过时,萧寂才在她身边低声耳语:

“阿婵,皇兄有没有教过你,偷吃后要清理好,不然…会让人捉住把柄。”

人生喧哗间,萧寂竟趁着与她贴近的空档,伸手撩开她裙子的缝隙,不出所料地从腿间摸到一股湿滑。

方才谢玄遇射得太多,她走路间,还在一阵阵地往外流。

萧寂的眼色一下子暗沉下来,伸手就拉住了萧婵的胳膊要带她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却被另一只手拦下。

是谢玄遇。他竟伸出一只手,挡在萧婵与萧寂之间。面具后的眼睛如同深潭。

“陛下,阿史那公主还在等您入席。”

萧寂的脸色变了几变。不远处正站着的女子颇识趣地踱步到了别的地方去。想必北凉也有许多听不得的宫闱秘辛。

萧寂竟真的放开了抓着她的手。朝谢玄遇斜睨了一眼,便走了。

在萧寂眼里,从未有过情敌这两个字。

谢玄遇扶住了她。半晌后她嘴角才扯出一个苦笑:

你现在看清了,还不走。

谢玄遇紧搂着她,像端着什么易碎的琉璃。

“公主,今夜随我回去,可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婵只是笑:“谢大人,本宫当初只当你是个有分寸,知进退的人。”

她甩开他的手,步履虚弱,自顾自走去了有光的地方,没再回头。

“别与我皇兄作对,没有好下场。”

谢玄遇在花影下久久站着,任由落花飘满他肩头。即使是站在那里,谢玄遇也吸引了不少名门媛女的目光。他索性摘了面具,四周顿时响起压低声音的惊叹。

江左谢氏,文武双绝,偏安江南数代,几乎是个小朝廷。如果不是萧寂的一力灭杀,如今执掌天下的未必会是萧家一个。

围观的人们小声感慨,可惜谢玄遇只是个谢氏旁支,孤掌难鸣。纵使惊才绝艳,也不过是做萧寂的豺狗,替他做些得罪人的脏活,供其驱使而已。如今貌似还被声名狼藉的长公主始乱终弃……

百年钟鸣鼎食的大族,沦落到这步田地,这是何等的羞辱。

然而谢玄遇神色如常。他只是在树下沉思了一会,就拂掉衣袖上的落花,也往御花园外走去。

花园外是一座崎岖的假山。那是先皇奢靡的玩具之一,从江左运过来,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这一带偏僻幽静,只因萧寂不喜欢,也少有宫人来。

可当谢玄遇路过时,却听见了男女在假山后交合的响声。他心中冷笑,这宫中真是夜越深越热闹。

然而当他听到那女人的呻吟时,却硬生生顿住了脚步。

她的声音柔媚婉转,全然不似和他做时那样忍着,推拒着,端着长公主的架子。

在萧寂身下时,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放肆,欢悦,他的每一下撞击都能听见她的回应。他隐忍的喘息像刀一样刮在谢玄遇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兄很想你,阿婵。”他握着她的手腕,高高举起控在头顶,让她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他身上,轻一下缓一下地折磨着她。从假山的孔洞望进去,谢玄遇只能看见萧婵雪白的乳,在上下晃动。萧寂在她身上从不收着力气。

“陛、陛下,我已不是十六岁的孩子。这、这话应说给……唔……”她还没说完,唇就被萧寂吻住。继而是一连串凶狠的撞击,她破碎的呻吟都飘出来,飘在湖面上。

“阿婵,我需要一个孩子。给我一个孩子。”

她扬起的下颌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浊白的体液从她身下溢出,在山石上白得刺眼。

她爱他。在暗处谢玄遇闭上了眼,喉头滚动。他从前没有一瞬间像现在这样,对一件事如此无能为力。

谢玄遇回到家中已是深夜。院门前,一道黑影闪过,无声半跪在他面前。

“家主。”

他微微颔首,对方才应声而起,恭谨地递给他一封书信:

“江左来信,并捎口书一封。说……”黑衣人看了谢玄遇一眼,欲言又止。

他展开书信,语气平淡:“但讲无妨。”

“堂主说,听闻家主近日……耽于床笫儿女之事,恐于大事有妨。”

谢玄遇将拆开的信揉成一团,撕成极细的碎片,扬在风中。

“回堂主,此事已了,不必记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上次御花园一别,萧婵已经有半旬没有见过谢玄遇了。

她想,大约是她的激将法凑了效,惹恼了他。那夜她也是故意追上了萧寂求欢,好彻底断了谢玄遇的念头。状元郎的心高气傲她见识过,此次一番折辱,他应当是不会再与她有纠缠了。

可谢玄遇喜欢过她吗?她不知道。或许是看上了她的容貌或身子……又或许,只是因为她的不顾廉耻引起了他的侵犯欲而已。

虽然夜深人静时,她还是会想起谢玄遇。他劲瘦有力如豹子的腰,他宽阔厚实的肩膀,他低下头在她身上抽插时微蹙的眉,和眉间的汗珠。

每一次,他的神情都像是在忏悔,他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不应该如此。可他还是做了。

每当想到他的神情,萧婵就忍不住将手伸到下体,幻想在与他云雨。她想着谢玄遇,是一种近乎口渴的本能在作祟。

然而,让萧婵没想到的是,再一次的见到谢玄遇,却是在大牢里。

这一回,是她自己被关进了大牢,因为元载在牢中不堪审问,将她作为从犯供了出来。

而负责审理此案的主事官员,是谢玄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婵身份特殊,关押她的牢房是单独一间石室,四面无光,里面唯有一张床榻。

她就被锁在此处,蒙上了眼,第一天,没有饭食。

谢玄遇路过了叁回,一次都没有在她的牢房前停留。

第二天来了萧寂,带着宫里的精致食盒,一口一口喂她。

“早这样乖,多好。”

萧寂收了食盒,吩咐人带出去。她听见牢门沉重合上的声音。

这里四面都是石墙,密不透音。发生了什么,也不会有人听见。

“元载招供说,你豢养了许多门客,教他们诗书六艺,包括骑射兵法。”?萧寂慢条斯理,抚摸着她的背。

萧婵没说话。在元载被再次抓进宫之前,她就遣散了府里最后一批门客,并烧毁了所有从前的信件。她做人向来小心。

“他还说,你为了不怀我的孩子,长期服用避子汤。”

萧寂抚摸她的脖颈。洁白易碎,却这么柔韧。“阿婵,你是有多恨我。”

她原本想说也不单单是为了防止怀他的孩子,后来还是算了。他与萧寂从年少相知,最终竟也走到了无话可说的尽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婵,从今夜开始,你就住在这里。我每夜都会来,直到确认你怀上了我的孩子,才能离开。明白了吗?”

她的眼前一片黑暗,因此感官格外敏锐。萧寂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一层一层脱掉她的衣服。他没有立刻进去,却先将她双手抬起架在空中,面背对着墙站立,接着抽出镶着玉版的皮腰带,不轻不重地抽打在她下体上。

只一下,大腿上就红了一道。没受过此等羞辱的她瞬间咬紧了牙关。

他又扳过她的脸,强迫她仰头,灌下一碗药汁。药液流入腹中,她感觉一股暖流冲遍全身,继而燥热起来。是催情药。

啪,又是一下。这次她没忍住,呻吟出声。双腿间晶莹汁液流下,一滴,两滴。她快要哭出声,却仍旧咬紧牙关。

萧寂将她放下来,让她跪趴在床边,扔掉腰带,解开裤子,放出早已涨大的性器,托起她,一点一点捅了进去。

她扬起头,颤抖着高潮了。

萧寂咬牙,扬手打了她臀部一下。啪,一个鲜红的掌印出现,她用力挤着他,紧窄得让他发疯。

皇帝在囚室内操干着自己的亲妹妹时,萧婵不知道的是,从萧寂进来的时候开始,囚室里就还有一个人。

谢玄遇。

是萧寂命他随着进来,参与审问。实际上,是要他鉴赏这一幅活春宫。谢玄遇走路悄无声息,她蒙着眼罩。竟真的没发现他。

“阿婵,我要定谢玄遇的罪。”?萧寂俯下身激烈冲撞,她的指甲抠进他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玄遇不动声色地站在囚室一端,正对着她的脸,能看清她每一个高潮时的表情。

“你说,定个什么罪好呢?”?他慢条斯理地问她。

“是我招惹的他。”

萧婵潮红的脸上黏着发丝,被蒙着眼睛,因此唇色更加鲜艳。正对着近在咫尺的谢玄遇,犹如索吻。

然而在她身后,萧寂正猛烈动作着,将她一次又一次地顶到他面前又拉回去,那张木床嘎吱嘎吱响得剧烈。

她只是凄然一笑。谢玄遇的手暗暗攥进袖中,握出了青筋。

“你只处罚我便可,谢玄遇是个清清白白的人。”

萧寂眼色顿时暗淡,最终草草射在她体内,有几滴溅到了谢玄遇的袍服上。

她倒在床上,石门轰然合拢。

萧寂甩手扔给谢玄遇一件沾着精液的、萧婵的里衣:

“去,给她喂点水,别让她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