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撕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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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餐冷刀,父亲长长的睫毛。十一月,我盘中的米饭正在迅速冷掉,我穿着校服、背着书包,还戴着一顶硕大的鸭舌帽。父亲的床旁有我的专属板凳,放学回来之后我都会在那块板凳上坐一会儿,我靠着他的报纸,大声朗读课文给他听。

金融危机后三年,母亲离开父亲,生命中缺失的一块,令我初次窥见他失恋的身影。母亲于我父亲,比起管账主母,更像精神依靠,即便她粗糙、不识大体,但是她足够正直,富有爱心。父亲短暂的想过续弦,但是家里就是一片狼藉,四十多岁的他已经不适合再投入情场交际,直到他逐渐习惯苦闷的、粗糙的生活。

之后总是,他带我到单位上夜班,因为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父亲站在办公室中挥斥方遒的场景,原来那一整个楼里的人原来都这么怕他,在背后小声说他是“冷血林”。我为这称呼偷偷笑了,因为它不符合我对那些个忙碌在公文与厨具、轿车与班车之间的那个身影。

办公室正中央,我父亲那个宽阔的造影淹没在一丛烟雾中,有时候我能看见他奇美无比的下颌线,以及整齐的衬衫。他在那个被推向高潮的时代中做了一份最令人称赞的职业,胸前的服务徽章被擦得干干净净,他带着读书人的儒雅、工人的血性、父亲的坚强,将一条腿撑在身后,核实一份又一份文件。我看他和这个人说话,又接起那个有线电话,他几乎一刻不停地工作、工作,直到长长的烟灰掉在地上。

期间他同事过来逗我,我却紧张得说不出话。我父亲居然留意着这边,用手扇了扇身边的烟雾,从办公室中央的位置退出,快速走过来对那人说:“别烦他,他作业多的很呢。”他笑眯眯的。男人摸了摸我的脑袋,粗声道:“你不容易啊!”我看着我父亲。他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支水蓝色圆珠笔,一只手抵着文件,他也看着我,低低的笑道:

“既当爹又当妈了。”

“也没请个阿姨什么的?”

我父亲也摸了摸我的头。

“不放心啊。”他把我从位子上抱了起来。

与他的视角齐平,我更清晰的看见了整个办公室的人如何像工蚁一般焦灼的工作。他让我贴在他的胸口,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依然一刻不停的给他的那些手下下达指令。接着他把我放到门口,拍拍我的屁股:“无聊的话出门转转,别跑太远。”我摇摇头。

回家后他就累的直接摔倒在床上。这样的场景持续很多回,我看见我父亲进门之后立刻矮掉的身形,他勉强解开工徽,丢了皮夹,脱了裤子就躺上床,那双明亮的、隼一般犀利的眼睛立刻紧紧闭上了。我舍不得他这样睡囫囵觉,将他往被子里面推了推,令他好舒舒服服的躲到被窝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孩子。”我父亲喃喃道,“小宝,帮爸爸解下衣服。”

我也爬上床,动手把父亲那些个烫得发硬的衣服扣子拆开,揉成一团扔到地上,父亲脱得只剩内裤,身上还有残余的烟味。我想了一下,下了床去洗手池大水,细细用那绒面毛巾帮我父亲擦了脸和身子,那里面沾了六神花露水,使我父亲渐渐舒开眉毛。

他向我睁开眼。我看见他高高的鼻梁皱了皱,露出一副心疼我的样貌。

“今晚来这儿睡吧。”他低低的说,“父亲求你了。”

我什么也没做。我们什么也没做。黑暗中呼吸凝固成块,蟹膏般肿胀的情绪,暖和成流。我对他的崇拜,他的恋慕,从他对我毫无遮掩的脆弱开始。我瞥见那座传闻中的冰山,他们在任何人都看不见的角度为我而悄然融化。父亲将我抱的紧紧地,我几乎能听见他的心跳,仿佛和我的一同共振一般,我父亲开始亲我,那种亲吻和童稚的、宠溺的亲吻稍显不同。

至少我认为稍显不同。不是往日那种蜻蜓点水或者胡乱深吻一同,父亲那一夜的吻狂风骤雨,几乎亲得我喘不过来气,有几秒我深感恐惧,竟觉得往日里决计不会伤害自己的父亲向我展露了攻击性,以嘴唇按压的形式,我感到我父亲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我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仿佛在猛兽的牙齿下看见透明的露珠,我却无动于衷,在我父亲的压制下,我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他那么有魅力,那么奇特,我想知道他下一步到底要做什么,一时之间被这种即将受难的危机感迷住,难以脱身。

我父亲直吻到我俩都坐起来,接着他忽然制住了。从他惊讶的神色当中,我读出他对自己冲动的深深愧疚与难过。他一把抱住了我,紧紧贴着我的脸蛋,他却再也没有吻我了。我感觉他的呼吸正在慢慢平复下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征服欲从我的胃里,杂草一般茂盛的长出来。我在他脆弱的时候感到自豪,即便是骄傲的父亲,顽强的父亲,他依然只有我作为最后的亲人,借由我的安慰才能平静下来了。

我那时候,头一次意识到我对我父亲具有合法掌控的效力。我解开我父亲的衣服,擦拭我父亲的身体,服侍我父亲上床。我悲哀的感受到我自己正在行使妻子的权力。所以我父亲才会迷乱的又亲又咬,几乎将我压在身下。我相信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中,我在父亲心中的角色的界限是模糊的,那是一种似是妻子又依然是孩子的粘连感。

他制住自己的模样相对可爱,后来很久这样的神色一直留存在他身上。家里没有女人,儿子掰成两人用。有时我洗菜、烧水,我父亲也会拖着步子进来帮忙炒菜。他炒菜总会莫名其妙很香,明明用油用料都差不多,只是我父亲炒菜的手法劲大,总爱快速颠勺。我看见他将袖子卷上去,露出结实的臂膀,手腕紧紧抓着铁棍,控制着铁锅上下翻飞,我就感觉喉头一阵发紧。

“吃吧。”我父亲做完了又走了,站在阳台上抽烟。

我想起来,好几年没看见父亲站在阳台上抽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摸了摸头发。

我有点后悔让姜晨晨操他。

姜晨晨是这样的形象:你爱不爱我,你喜不喜欢我,你想不想操我。他的话直白露骨,手下又不留情。他兼具一种清纯和老辣,将我父亲那颗沉寂多年的心慢慢玩得转起来。我相信,姜晨晨也多多少少为我父亲感到痴迷,他也从未体会到这种将男人牢牢贴附在手掌心上的感觉,并且食髓知味。

“完了。”我对刘贡说,后者还在舔我脖子。“我感觉你说得对,晨晨在我床上把我爹操了。”

刘贡懒懒看我一眼。“你生气吗?”

这倒很难说。

很难说我有什么情绪。

我那时还不懂——这些年的线索串在一起像乱码,我要是那时候就知道我父亲的心态,我一定会把他留给自己慢慢玩。只是我那时候也很忐忑,七上八下的。我决计将我父亲让给别人,我不能完全否认我看的时候心里爽极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该感谢姜晨晨。

于是吃饭的时候我把我父亲的身份证拿出来还给他了。

我父亲脸色一黑,接着便变成深红色。我朝刘贡看了一眼,刘贡便心领神会的说:“啊,这个,我——同事,忘还你了,叫我顺便来还一下,没想到这么巧,还是同一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父亲脸几乎要滴血。“你是谁?”我惊讶的从他声音里听出来极强的愤怒。他对刘贡的敌意比对自己的恨意还要强,这点也很令人惊讶。他一把将桌子上那张卡片拍走,放到自己衣服里。

刘贡居然被他凶得舔了舔嘴巴。他和我一样也喜欢看我父亲窝火时,大动作连带着机关衬衫服的褶皱。看见我父亲那一副羞愤难当的模样,我觉得他简直可爱极了。

刘贡几乎没吃,我倒是吃了一大碗。饭后我扯着这个年纪和我爸差不多大的男人就准备回房间,我爸一脸怒意的站在身后朝我说到:“等等。”我转过身,不出意料他的脸还是那么红。我说:“怎么了,刚刚没看够?”我父亲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的:

“这是我们家!”

“你不是也带人到我们家里来?”我说,“还在我的床上?”

父亲喟叹一声,人高马大如他居然有点不知所措。我朝后面看了一眼,刘贡正在脱衣服,我对我父亲笑道:“你来吧。”

父亲疑惑的盯着我。

“进来吧。”我说,像哄孩子一样。

父亲鬼使神差的,也真走进来了,映入眼帘的便是刘贡那副我俩都看过很多次的身材。刘贡一边脱到只剩下袜子,一边对我爷俩咬着嘴唇微笑,他大大方方躺到床上,说:“再不来我要睡着了。”父亲对他的不喜欢简直要写到脸上,这会儿贴着门背就准备想走,被我一把拉住。

“爸。”我说。“陪我一会儿。”

我父亲怒道:“陪你干这个?”他的双手几乎握成拳。我声音冷下来:“那你就别躲在门口撸。”我父亲惊讶的看了我一眼,在此之前,我很少如此粗鲁的对他说过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见他骄傲的脑袋沉寂了一会儿,终于低垂下来。他看了我一眼,说道:“小宝,就这一次。”我点头答允。

他一坐到床上,刘贡就开始摸他的鸡巴。父亲显然没想到这就已经要开始了,颇为抗拒的想要撤开,我却从另一边扑上来将父亲往刘贡赤裸的身体上扔,刘贡被这招弄得嘻嘻乱笑,一边将我父亲裤子脱下,一边肆无忌惮的,像是猥亵一般色情的撸动我父亲的性器。我父亲还没反应过来,就一个仰头,既不能推开我、也不能推开刘贡。他有些难堪的坐在我们当中,趁刘贡玩我父亲鸡巴的同时,我开始狂热的解开我父亲鼓鼓囊囊的衬衫,将那不顺眼的玩意儿快速解下,露出我父亲绵软顺畅的胸部。刘贡见此笑得更欢快了,我想比起和我玩,他也许也很喜欢看到我父亲这样的直男陷入窘境。毕竟后者这时候真的被我俩的攻势弄得方寸大乱了,他还以为这次他也只是在旁边看,没想到却进了我和刘贡的圈套,盘丝洞一般,再也出不来了。

我父亲显然想亲我,因为我的两个手都在逗弄他的乳头。我却刻意回避他,向前和刘贡亲吻,刘贡顺其自然的衔住我的唇,手下捏得更用力,将我父亲的肉龙虐得直翘,我俩都听见我父亲那独具特色的粗喘:那是在任何夜店里都挑不出来的喘息。我父亲的喘息有点像那种被热得发晕的头脑才会发出来的声音,非常惹人怜惜。一想到这样的喘息,我却是最后一个听到的,手上不由得更用力了。我短暂放开刘贡,对他说道:“你也使点劲。”刘贡心领神会,只是稍一用力,我父亲就疼得险些跳起来。

“别动。”我凶他,父亲立刻乖乖坐着不动了。此刻他和刘贡一样赤裸,唯独我还好端端的穿着衣服。他饥渴的看着我,就像我之前说的——我父亲一直用闪闪发亮的眼睛看着我,他的性欲是极长的鞭炮导引线,一经点燃就滋滋作响。我近距离观看他的肉身,漂亮得不像话,甚至有一颗痣长在锁骨和胸的连接线上,色情至极。

我父亲难耐的握着自己的狗鸡巴。

“小宝……小宝……”他动情的唤我名字,和塞壬似的。“帮帮爹……”

曾几何时他说过同样的话。他说小宝,陪爸爸睡觉。求你了。

我说:“你还没他干净。”

刘贡依然笑嘻嘻的,我父亲却瞬间垮了脸。他愣神看着我,仿佛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

我说:“爹,你第一次没给我。”我说得极低,慢慢靠上他,将他往床头逼。我父亲有一瞬间露出受伤动物般的眼神,立刻消失了,像灶台上蓝色火柱熄灭的一样快。他急切地解释道:“不是的,爸爸……爸爸是有苦衷的……”“闭嘴!”我怒道,用力扇了一下他翘起来的鸡巴。“你还不配让我操你。”

我终于把我的性器也掏出来,我感觉到我父亲火热的目光紧紧地吸附在上面。我有些愤恨。“刘贡。”我跪下来对男人说道,“你帮我父亲舔舔。”接着我那性器就往我父亲脸上拍:“舔。”我说,“帮你好儿子舔出来就操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父亲几乎想都没想就用嘴裹上去。

噢。失策失策。我差点射出来。我贪婪的、居高临下的描摹着我父亲那张性欲高涨的帅脸。因为嘴里的巨物,他正痛苦的皱着眉,他的舌头艰难的伸出来,与我的龟头贴合,滋滋作响,我父亲现在脸上认真的模样,与我小时候被他抱着,见他工作的样子几乎相同。他沉迷我的性器,鼻子皱了皱,嘴巴鼓了一个大包。我惬意的往他嘴里松了松,刘贡缠上来,十分虔诚的做起他的老本行,将我父亲的肉龙也含到嘴里。父亲本来就不喜欢刘贡,被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人吸着屌简直太奇怪了,他求助的往上看,却被我无情按住头。

我看见他腮帮子鼓出来一块,是我性器的形状,我拿手摸了摸自己隔着他皮肉的顶端,很舒服。

父亲的嘴巴吸的也很厉害,可惜没有刘贡厉害,刘贡这会儿以及吸得我父亲双腿打战,他的嘴也不能好好包住我的凶器了。他开始发出“呜呜”的哀鸣,祈求将这两件事分开来做,不过显然他在刘贡那边的战斗更快结束,很快我就感觉我父亲的喉咙一阵收缩,刘贡畅快的抬起头,亲了亲我。

“好了。”他的嘴唇亮晶晶的。我看见他将手上的精液涂到我父亲的后穴上。父亲依然皱着眉。我用手扯住我父亲的短发将他固定住,开始一开一合的操他的嘴,不然我怀疑再含三个小时我都不一定射得出来。我操我父亲是极慢的,定要每一下重重操到他喉咙里面,再取出来大半部分,撞钟一样再操进去。这弄得我父亲不住翻着白眼,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他发达的肩部,途径涨红的脖颈。我发誓我很久就想这么做了,早在我父亲高中开始对我进行长篇大论的时候我就想抓住他的头发操他的嘴。

此时如愿以偿,我抵住他的上牙膛射了。

我父亲咽了一半,不得不吐了一半。他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床上,眼神涣散,我才想起来他也正在经历高潮。那个射过精液的肉龙半软,这回刘贡还在朝他后穴鼓捣。没有我下指令,他还不敢伸进去。我将我父亲抱起来,让他贴到我身上,父亲有些沉,好在他还有意识撑住自己,我玩着我父亲敏感的胸口,一边给刘贡使眼色。刘贡心领神会,他的那根鸡巴早就硬的不行了。我之前才了解到,其实他很少做纯0,夜店里,来找他的男人大多捂着屁股回去。

刘贡操起人来原来比姜晨晨还疯。

姜晨晨是快,刘贡是重,只不过在我这个视角看不见刘贡具体是怎么操我父亲的,我只感觉我父亲和受伤的老虎一样陡然大叫起来,这叫声很快变成了奇异的呻吟,刘贡帮着我把我父亲抬起来,令他的腰抬下去,胸部完全垂下来。我肆无忌惮玩起我朝思暮想的那块绵软的胸口,一边玩一边欣赏父亲发抖的模样,虽然看过两次,但是完全不够,而这颤抖中又加了我的一份功劳,让我也觉得欣喜异常。

“小宝……噢……”父亲带着哭腔道,“别玩……哦哦……爹的胸口……啊啊!”刘贡操得他喷了。我只能勉强看到两只壮硕的公狗腰相互磨蹭,刘贡每操我父亲一下我父亲的屁股就会发出声响,那声音下作极了,将我父亲的脸都染成红色。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再也无法估计面子,大声的叫起床来,刘贡抱紧我爸,这个同样强壮的男人以及征服了这头老虎,父亲软软的在我面前被他抱紧,然后就像操发情的狗操一个软绵绵的布娃娃一样狠狠操到他肉里。我眼睁睁看着白沫从我父亲的腿间留下来,它们粘腻的掉到我的大腿上,我一手握住父亲流水的鸡巴,一手紧紧掐揉着父亲左边的乳头。父亲终于受不了了,他哭叫起来:“要坏了……慢点……啊啊……疼……”他气喘如牛。我紧握着他的鸡巴不放,他也没法释放,他抬起头来恳求的看着我,这场景却很奇异,刘贡还在后面操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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