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不愿承认(,灌药,TX,睡J被T醒,吮血)(1 / 2)
('把陈祺的下身简单清理完之后,阎卿就用自己的外衣包裹住陈祺的身子,轻柔地抱起他,准备带他去看太医。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实在不想呆在那满是血腥味的囚室里面了,入目尽是扎眼的红色,让他本就混沌的脑袋一阵刺痛。
于是身为一国之主的皇帝,悄悄抱着他亲手废掉的俘虏,躲避众人的目光偷偷潜入了他平日里休息的主殿。
他先散退了下人,缓缓将陈祺平放在床上,本想直接唤来太医给陈祺疗伤,但是想到了陈祺的身份不太好解释。
阎卿喝下御膳房送来的醒酒汤总算是缓解了那迷迷糊糊的眩晕感,脑子也清醒了不少,开始重新审视他与陈祺的关系。
他对陈祺是什么样的感情?他自己也不明白,在经历这一晚之前,他可以明确的答出“他恨陈祺”,可是在这晚之后一切似乎都不对劲了。
在他看到陈祺伤痕累累的惨状后,他会心痛,他会愧疚,甚至可以为了给陈祺疗伤做出看似自甘下贱的事,如果他真的恨陈祺的话,看见陈祺如此凄惨,他应该畅快、解恨,独独不应该悲伤难过。
在他感受到陈祺微弱的呼吸后,竟然情难自禁的产生陈祺要离开自己的错觉,那心痛和惶恐是如此的真实,那不像是“恨”,倒像是“爱”。
我“爱”他吗?那是“爱”吗?我应该以什么样的身份来面对他?我们的未来会怎么样?
阎卿的脑袋又开始疼了,他还没有准备好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感情,阎卿本以为自己对陈祺是恨是占有欲,是十二年前未能得到他的不甘。
可是自己对他的爱仿佛早已埋进了潜意识里,一旦放松警惕它就会冒出来占领高地,在自己的脑海里肆无忌惮地说着“你明明很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这份爱会有结果吗?注定不会有!当年他对陈祺百般呵护,换来的确实陈祺无情的驱逐,视他的性命如草芥一般,五年的相知相伴也没能换来陈祺的一颗心。
而如今他对陈祺百般羞辱,更不可能得到陈祺的爱了,重来一次,他再也不要重蹈覆辙,哪怕他真的对陈祺有情,也要狠狠地抑制下去,不要再爱他,他真的不想被伤第二次了。
于是阎卿的心再次冷硬起来,终于做出了决定,他从此以后只把陈祺当做自己的禁脔,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绝对不会再把他当成自己的妻子甚至伴侣。
他现在把陈祺囚禁在身边只是为了报复陈祺儿时的无情之举,上他也只是为了满足当年没能得到他的遗憾。
哪怕爱陈祺已经成了他的本能,他也会努力把这“本能”克制住,已经熄灭的火花就没有点燃的必要了,何必再让无情的火焰烧伤自己呢?
下定决心后,阎卿终于让下人们去诏来太医,准备跟太医说陈祺是自己的脔奴,自己因为喝了酒失手将他打成这样的,陈祺今后就只有他的禁脔这一个身份了。
然后他拿了一条轻薄的绸缎遮挡了一下陈祺的脸,毕竟是曾经的废帝,这张脸实在太过瞩目,宫里很难有人不认识。
太医很快就到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生着灰白色的胡须,倒是个生面孔,阎卿十几岁在宫里的时候还真没见过。
太医一见到阎卿就跪拜在地,连忙问他有何吩咐,阎卿连忙将太医搀起,嘱咐他一把年纪了就不用再拜了。
太医似乎有些受宠若惊,连忙称赞阎卿宅心仁厚,是难得一遇的仁君。
阎卿见此情此景,不知为何有点黯然神伤,当年他为了给陈祺寻个退烧药,不知在太医馆求了多少个太医,时间久了他就被拒之门外了,于是他就在跪倒在门口一下一下的磕头,额头磕破了,鲜血把太医院门前的青石板染成了红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想到这个,他的额头又开始幻痛,那次他头破血流直接昏迷了过去,好像就是从那次以后,他染上了头痛的毛病,闻到血腥味就想作呕。
他咬紧牙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都咽到肚子里去,回过神来嘱咐太医给陈祺看伤。
他把太医领到床前,解开了陈祺上半身的衣物,入目尽是大片狰狞的鞭伤,由于数道鞭痕重叠在一起,本就脆弱的皮肉破了不少口子,摔在地上时破裂的伤口连成一片,胸膛上已经是血肉模糊了。
没出血的地方也是大面积的青紫淤痕,小腹上的鞭伤高高肿起突出的血包,好像轻轻挤压就会破裂流血。
陈祺本身的白衣已经被抽成了一堆破布条,不仅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而且沾满了血迹,白衣几乎变成了血衣。
很痛吧……阎卿的心又开始难受了,他刚刚才下定决心不再对陈祺抱有任何感情,但是还没过去多久自己就控制不住得心疼他。
不过换句话讲,陈祺也不应该受这种无妄之灾,自己报复陈祺的手段也就是操操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这么折磨他,鞭子也是自己醉糊涂了随手拿的,不知道怎么着就拿了他平时审讯犯人的刑具。
归根结底,全都是自己的错,不应该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放在囚室,更不应该轻易喝酒,他本来是想让陈祺休息一天,从来没有想过要来陈祺,结果自己醉酒后下意识地就来了,该死!根本控制不住。
阎卿的情绪已经炸得不能再炸了,愧疚自责和隐约的扭曲爱意在他的脑海中狠命纠缠着,弄得他心思乱糟糟,痛苦不堪。
在一旁的太医看见陈祺的伤情,神色也凝重不少,他在宫里任职不少年了,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伤得这么重的人了。
哪怕是曾经太后处罚下人,也没有这样把人抽到奄奄一息却还吊着一口气的,太后就是直接把人杖毙,根本不往太医馆里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太医来看就说明陛下对此人很重视,可是既然很在意又怎么会把人抽成这副惨状呢?不过陛下怎么看待此人都与他无关,他只要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全力救治这个病人就行了。
他先是仔细查看伤口,发现是不久前的新伤,就吩咐身边打杂的药童去太医院取包扎和消毒的用具,伤口面积这么大,他一会还要回去抓消炎止痛的药,防止伤口发炎。
然后他准备为这人把把脉,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病症,这一摸吓了他一跳,所触的皮肤滚烫,已然是伤口发炎导致的发热。
刚才因为病人的伤口过于显眼,他光顾着查看伤情,再加上那人的脸被遮掩着,他无法察觉到人的状态,所以才一直没有注意到那人发了热。
于是他连忙把这件事禀告给了阎卿,阎卿闻言心里升起一种别样的恐惧,同样是陈祺发热昏迷,同样是去请太医,他不免又想起了十五年前的往事,那种熟悉的痛苦再次在头脑中炸响。
就连躺在床榻上的陈祺仿佛也在逐渐离他而去……
“小卿……如果…我没挺过去,你就……寻个机会……出宫吧,…再也…不要回来……”
“不!殿下,你一定可以挺过去的!求求你不要丢下我!”
“你醒醒殿下,你理理我啊,殿下你等着,我这就去求药救你!”
不知道为什么阎卿开始有点喘不上气来,好像魂魄逐渐从躯壳中抽离一样,好在太医的话及时将阎卿的理智拉了回来。
“请陛下不要太过担心,应该只是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热,喝几副退烧药和消炎药,再调理一下,就能恢复如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卿苦笑了一下,你们当年要是也有这个劲头,我还至于落下偏头痛的病根吗?
过了一会,药童带着消炎和包扎用的东西回来了,太医准备给陈祺的伤口进行处理。
就在这时阎卿有些不好意思的提出,能不能让他也学一下如何给伤口上药包扎,陈祺下半身也有伤,他想亲自给陈祺处理。
太医思考了一下,既然是陛下提出来的,自己肯定倾囊相教,而且这是陛下的人,自己也确实不方便给他的私处上药。
于是阎卿就这样亲眼目睹太医如何将陈祺上半身的鞭伤细致处理完,就连自己的三脚猫医术也精进了不少。
自己多年前就时常去太医院打杂,也当过几次类似药童的角色,不过那时候是因为陈祺体弱,他想偷偷学一点药方给陈祺调养一下身体,如果陈祺身体好了,他们就能一起长命百岁白头偕老。
不过他可能永远也等不到这一天了……
不过时隔多年,他再次为了陈祺学医,竟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当年他是凭借着满腔的爱意,而如今又是什么促使的他呢?阎卿不敢再继续想了,他有些害怕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于是阎卿让身边的人都退下,殿上只剩他和陈祺两个人,他这才摘下遮挡在陈祺脸上的绸缎,然后将陈祺下半身的衣物也缓缓褪去。
其实陈祺下半身的鞭伤并不是很重,因为那晚阎卿非常想看清他的脸,所以他的上半身离阎卿比较近,被鞭子抽中的次数也多。
陈祺下半身的鞭伤他很快就包扎好了,就是这刚刚还与他唇齿相待的花穴让他有点犯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口穴曾经被他连续摧残了两个晚上,现在已经合不拢,形成一个艳红色的小肉洞,两瓣阴唇大张着,里面的蕊豆也有些发肿充血,甬道的内壁还在往外溢血。
这……很难上药吧,稍不留神就会对本就伤痕累累的花穴造成二次伤害,虽然这次的伤药已经换成了方便涂抹的药汁,可是既然上药就一定要接触到伤口,如果伤口很深那涂抹的时候会把穴撑坏吧。
这时阎卿回想起了方才在牢里,自己用嘴把陈祺穴里的浊液清理出来的情景,如果这样上药的话,会不会方便很多,也不用担心会弄伤陈祺。
而且那口穴尝起来的滋味当真不错,虽然现在已经被他肏坏了,但还是对他有着极强的吸引力,他现在还在回味着那绵软湿润的触感。
于是阎卿用被褥把陈祺的小腹垫高,准备用嘴把药汁灌到穴里去,再在陈祺的腿间垫上吸水的软布,方便事后药液的排出。
然后阎卿抿了一小口那淡绿色的药液,把嘴对准陈祺身下艳红的花唇,用舌头缓缓把药液送进去,汁液微苦,带着薄荷的清凉感,阎卿的舌尖都被刺激的微微发麻。
还在昏迷中的陈祺似乎也受到了药液的刺激,腿根发颤,烂肿的花穴微微收缩,阎卿的舌头也感觉到了内壁的挤压,轻轻舔舐着穴内已经不再流血的裂口。
阎卿的嘴唇对着陈祺已经熟红的花唇缓缓摩擦,仿佛在与情人接吻,那穴也如真正的小口一般,分泌出水液,收缩着伤痕密布的肉壁,颤抖着回应爱人炙热的吻。
好舒服……这口穴简直美妙了!难怪自己昨晚怎么肏也肏不够,幸好还没被完全玩坏,这里很快就会恢复原来的紧致和粉嫩,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血水流个不停。
阎卿把这口药灌完后,用手轻轻捏住了两片红肿的花唇防止药液外流,那阴唇因为经受了太多的摧残已经肿大了一圈,捏起来的触感软的不像话,因为陈祺还发着烧的缘故,那里又温热又柔软,红肿透亮,手指一捏马上就陷进去。
药还没灌完,已经有了一次经验的阎卿准备速战速决,他直接一口气含下了剩下的整瓶药液,然后继续对准陈祺的穴口把药灌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能是因为这次的药灌的太快,也可能是药效开始反应,本来还在昏迷中的陈祺竟然被刺激得睫毛微动,这是要苏醒的征兆。
不过此时阎卿还在埋头灌药,根本没有发现陈祺的变化,只是察觉到随着灌入药液的增加,陈祺的布满鞭痕的臀瓣开始颤抖,花穴也开始一缩一合,仿佛在回应自己的吻一般。
阎卿感受到陈祺的身体这些可爱的反应,心里也好像有翻涌的热流正在不受控制的溢出,他此前一直不断压抑的感情此刻再也按耐不住了。
他再次被奔涌而来的强烈情感冲昏了头脑,在把嘴里的最后一滴药汁也尽数灌入穴内的那一刻,他一口把那红艳艳的花唇含住,像是接吻一样不停吮吸,舌尖沿着两朵花瓣的轮廓卖力舔舐。
同时他也尝到了受伤撕裂的花唇流出的那一点血珠,腥甜的,在他刚含完药汁满是薄荷味的口中也能清晰得感受到那抹腥甜。
血,好甜的血……那是殿下的血……
认识到那是陈祺的血后,阎卿的头脑跟被下了降头一样,让人头晕的腥味已经品味不到了,入口的只有甜,那股甜腻越来越明显直冲天灵盖。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本来闻到血腥味就会头痛,可是一旦认识到这是陈祺的血,他一下子就不痛了,就连对血腥味也不是那么敏感了,甚至有一种想要咬开陈祺的皮肉,吮吸里面流淌的鲜血的冲动。
我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阎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现在真的怀疑自己可能得了什么瘾症,陈祺的身子对他来说就好像烈性春药一般,让他控制不住想要沉沦其中,永无出头之日。
我不想爱他,但是我克制不住,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对他而言,即是令他痛苦的罪魁祸首,也是能够治愈他的良药,他本来是因为陈祺而厌恶血腥味,同样也是因为陈祺对血腥味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阎卿此刻已经快要绝望了,抑制不住的爱和难以忘却的恨一样难缠,不如在这时候完全放纵自己的欲望,不用管身下人到底是不是自己可以爱的人。
于是他更加专心的舔舐这口令他沉醉其中的花朵,甚至用舌尖分开花瓣,牙齿轻轻研磨藏在其中的羞涩蕊豆。
那颗本来就有些发肿的小豆子被牙齿一咬,迅速就肿胀硬挺起来,连带着还含着药液的甬道和穴口也开始痉挛式的收缩起来。
陈祺受了这么大的刺激,终于要醒了,本来禁闭的眼睛也睁开了一到缝隙,由于他还发着烧,神识不太清醒,眼中不复以往的冷漠和犀利,尽是懵懂与迷茫。
这是在干什么?好痛…好凉…好奇怪…好…舒服?不对?怎么可能会舒服!
陈祺是神志终于清醒了一点点,他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想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一看可不得了,随着视线的下移,他看见阎卿正伏在他腿间卖力的舔舐他的穴口!
他在干什么!他真的在舔我吗?他怎么能这样!陈祺脑袋嗡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眼睛还呆愣地盯着自己腿间阎卿的脸。
由于阎卿害怕药液撒出,把陈祺的下半身垫的很高,以至于陈祺可以把自己下身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阎卿披散着长发,侧着的俊美脸庞微微红润,正在伸出淡粉的舌尖舔舐自己的花穴。
两瓣花唇因为这些天无休止的肏弄而红艳艳的,而阎卿的舌尖像阳春三月盛开的樱花一般的色泽,粉嫩而且柔软,可是此时却像流氓一样不停地挑拨自己已经媚红充血的花唇,还时不时把它剥开,露出里面被肏得糜烂破皮的甬道,这强烈的反差带来了难以想象的视觉冲击。
好粉……,因为自己的伤,那舌尖被衬托的更粉了,而且那么柔软,自己的伤被这么一舔就不疼了,好……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的脑海中有生以来头一次出现这种概念,他向来不重欲,甚至称得上无情无欲,而这场面竟然能让他产生欲望,生平以来第一次亲身理解“色”这个词的含义。
他的身体也随着这次福至心田而发生了奇妙的变化,一直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心田往外溢,漫沿到小腹时便转化为强烈的快感,就连已经伤痕累累的内壁也开始疯狂痉挛。
还沉浸在陈祺花穴美妙滋味中的阎卿这才发现不对劲,陈祺的穴口开始快速地收缩,灌满药液的甬道也开始一开一合,不少药液随之溢出,陈祺的腿根也开始打颤,小腹也像抽了筋一样,甚至还能听见陈祺抑制不住的喘息。
等等等等等等,怎么回事?殿下这是高潮了?是我干的?
阎卿也傻了,他终于抬头看向陈祺的脸,发现陈祺早已苏醒,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此刻正在直勾勾地盯着他,脸上还带着高潮所致的红晕。
现在轮到阎卿脑子一片空白了,他本来想在陈祺昏迷的时候悄悄尝尝的,结果被他抓个正着,趁着人家没知觉,偷偷舔人家花穴,还舔得津津有味,这也太丢人了吧!
阎卿开始手忙脚乱了,急需一件事来转移陈祺的注意力,让他不要继续关注自己刚才的丢人行为。
这时他看到了陈祺因为灌药而微微隆起的小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按住陈祺的小腹猛地一压。
这一下有点太过了,淡绿色的药汁顿时从红肿的花穴喷射而出,飞溅到阎卿的下巴上,陈祺的腿根上到处都是,内壁由于受到大量药液的冲刷和挤压,承受了太多的刺激,陈祺的腿根颤抖的更加剧烈,强烈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于是才刚刚苏醒过来没多久的陈祺再次昏了过去,阎卿也察觉到自己刚才做的太过了,他本来是想转移陈祺的注意力,不想把陈祺直接搞晕啊。
阎卿开始收拾剩下的“残局”,虽然药液溅出来不少,但大部分都流到了他先前早就准备好的吸水软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那纯白的软布上除了淡绿色的药汁外还混着陈祺伤口崩裂流出来的血丝,那一缕缕红掺杂在其中,很是刺眼。
阎卿见到这一幕马上就后悔了,早知道就应该慢一点排出来了,不知道方才药液排得那么快,有没有挤压到陈祺本就脆弱的伤口呢,看着都疼。
于是阎卿用柔软的锦布清理陈祺下半身的药汁,这才发现陈祺本就被肏得发烂的穴口又裂开了,鲜红的血珠从花唇的边缘往外溢。
阎卿毫不犹豫得张口把那血珠舔掉,还是一样的,甜甜的,殿下的血,那血以前是他痛苦的根源,而如今却成了他戒不掉的瘾。
在收拾好一切后阎卿开始纠结了,应该怎么安顿陈祺,是继续在他的寝殿躺着,还是送回牢里?
阎卿思索一番后还是决定把陈祺送回牢里,陈祺要是醒来发现他身处于自己的寝宫,不就明白自己其实很在意他了吗?
陈祺当年对自己那么刻毒,不仅把他赶走,还派人抢走了他的行李,把他打晕在雪地里冻死,要不是那个救命恩人小哥哥,他都活不到现在。
他这么残忍地对自己,自己却还控制不住地爱着他,这简直太丢人了,就显得自己好像一只哈巴狗,哪怕主人把它暴打了一顿丢弃在路边,只要下次主人勾勾手,哈巴狗还是屁颠屁颠地匍匐在主人脚边,舔他的鞋。
阎卿被自己的比喻吓得恶寒,强行抑制住自己炙热的情感,逼自己狠下心来,抱起陈祺,把他送回囚笼里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祺睁开眼的那一刻,发现他还被关在牢里,不由得感叹,那一切果然是梦,阎卿这么可能那么好心给他上药,还……还舔他那里呢。
一想到梦中的一切陈祺就脸颊发烫,阎卿当时卖力舔他的神情让人联想到了某种犬类动物,还怪可爱的,自己明明才被那人狠狠折磨了一通,怎么马上就做那人相关的春梦了呢?
还是说……,陈祺的眼眸暗了暗,自己对儿时小卿的眷恋太过深刻,把如今的阎卿也代入进去了?不过两者本来就是同一个人,这样也无可厚非。
在陈祺完全苏醒之后,身上的疼才愈发清晰,他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缠满了绷带,伤痕累累的下身也被涂了药,感觉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
他伤得那么重,如果不好好上药,可能早就被活活抽死了,当时自己全身都被打的血肉模糊,阎卿酒醒后必然也被吓了一跳。
他身上的绷带应该也是阎卿找太医缠的,阎卿以前虽然学过医术,但是包扎得歪歪扭扭,而他身上的绷带包扎整齐,药也涂抹均匀,怎么看都不像是阎卿缠的。
陈祺转头看向从前放着药的篮子,里面果然多出不少绷带,还有几盒没见过的伤药,应该就是自己现在需要涂的药,他察觉出来自己身上的药现在已经干透了,差不多该换药了。
于是陈祺刚准备站起身拿绷带,就双腿发软一头栽回了床上,陈祺这才感觉出来,他现在浑身无力,身子也异常的发烫。
他刚醒来时就有些头晕,本来还以为是自己昏迷时间过长,没想到是发烧了,也对,他伤得那么重,伤口发炎,进而导致发热,他身体底子本来就不好,早就已经习惯了。
不过发烧也有点好处,他现在的感官非常模糊,痛感也不清晰了,甚至可以稍微忽略他那浑身上下令人钻心的火燎一般的痛楚,还有伤口愈合传来的麻痒。
陈祺看着绷带外溢出的红色,还是有些难以置信,阎卿满脸痛苦抽泣着向他挥鞭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时他心中的痛苦比皮肉更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肯定恨死我了吧……
陈祺叹了口气,他也想过向阎卿解释,但是仔细衡量利弊后,他打消了这个念头,首先是没凭没据,说了阎卿也不会相信,而且阎卿现在这么恨他,自己跟他说这些,他会听吗?
而且,他其实早就不想活了……在十二年的傀儡生涯里太后对他施加了残酷肉体和精神折磨,已经蹉跎尽了他对生命的最后一丝向往,他能支撑到现在全靠着儿时与小卿的约定。
所以他一路扶持着阎卿亲手推翻了自己的王朝,与其说是自己的王朝,不如说是太后的王朝,这些年他为了向太后复仇不惜一切代价,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太后算计沦落至此。
但是陈祺不后悔,把太后这个老妖婆推翻以后,他活着的执念就只剩下阎卿了,他本来就是为了阎卿才活到现在,所以他更希望有一天阎卿能给亲手取走自己的性命。
至于那些这辈子也解释不清楚的误会,等到自己偿还完欠阎卿的债后,就魂归大地,让一切恩怨都随风消散吧。
陈祺握紧了拳,以阎卿着架势,用不了几日自己就会被活活折磨死,早点死也能早日结束这一辈子漫长的折磨,快点死吧……快点死吧……
他甩了甩头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出去,自己肯定是因为发烧了,头脑不清醒,才会在这里胡思乱想。
虽然他很想死,但是他更想死在阎卿的手上,那是他曾经的挚爱,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为了还清欠阎卿的一切,因此阎卿对他做什么都是他罪有应得他的报应。
可是阎卿给予他的伤害依然会让他痛苦,昔日的爱人现在互相折磨,过去了美好记忆依然像刀子一样剜着他的心。
而他和阎卿现在绝对没有任何重归于好的可能了,一个亡国之君,一个开国皇帝,身份的鸿沟就注定他们永远无法再次并肩而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已经无法在一起,那为什么还要再提过去的记忆呢?不如接受现状,等待阎卿杀死他,或者……玩死他的那一天。
那下次见面时,就多骂阎卿几句,争取早日死在他床上,反正他最懂如何激怒他人,如果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度过,那临时过一下嘴瘾也无可厚非。
恍惚之间阎卿已经走进了囚笼,见到陈祺醒了,他立马就精神了起来,他的殿下已经昏睡整整一天了,昨天下午刚退的烧,晚上又开始发热了,不知道殿下现在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他强行抑制住胸腔里弥漫的喜悦,尽力让陈祺看不出他的激动,故作冷漠的慢悠悠走到陈祺床边,阴阳怪调地开口说道:“娇贵的陈祺陛下,您可终于舍得醒了。”
“怎么?看到我还活着,你很意外?”陈祺夹枪带棒地怼了回去,也不怕因此得罪了阎卿,反正他早就不想活了,阎卿一怒之下杀了自己那更好。
阎卿闻言果然有些愤怒了,他面带愠色地说道:“我可是费了不少劲才把你的命保住,在我玩腻你之前,你可要一直活着。”
“哼,以陛下您昨晚那番行事,倘若我每天都挨这么一通鞭子,恐怕活不到您腻了我的时候。”陈祺扯了扯衣服,露出自己的一身鞭伤,好几处皮肉都已经皮开肉绽,不久前才结起薄薄一层血痂。
阎卿看到陈祺身上的伤口,像是被蛇打七寸了一般,一下子就说不出话了,昨晚确实是他不对,让殿下受了这么重的伤,殿下看他不顺眼要骂他几句,也在情理之中,没必要计较什么。
就这样阎卿一下子就泄了气,不再回嘴,低下了头,把饭食和汤药摆放在床附近的小桌上,准备给陈祺喂药。
他端起那碗亲手熬了两个多时辰的汤药,舀起一勺深褐色的药汁抿了一小口,略有一些烫了,而且带着一种让人嘴麻的苦味,好在他提前准备了蜜饯,希望能让殿下好受一点。
阎卿端着药碗,身子往陈祺的方向缓缓挪了挪,试探着开口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晚……确实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喝那么多酒,神识不清把你折腾成这副模样,能不能……给我个弥补的机会,把药喝了,伤好的能快一点。”
说完,阎卿舀起一勺药轻轻吹了吹,确保不会烫嘴后,小心翼翼地将药递到陈祺嘴边,想要喂他把药喝完。
不料陈祺一抬手猛地把药碗打翻在地上,眼都不看阎卿冷冷地说道:“别在这假惺惺的了,你要是真想让我好过,就滚远点,离我越远越好,别再让我看到你这张脸,我恶心得吃不下饭。”
“你!”阎卿气得手都在抖,药汁撒了一地,苦涩也开始蔓延开,整个囚室都开始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味。
阎卿脑子里嗡嗡直响,他早就该知道陈祺的心肠又冷又硬,最擅长的就是把别人的一颗真心狠狠地摔在地上,把他的真情实意的付出弃之如敝履。
陈祺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自己为什么总是不长记性,一而再,再而三的选择讨好他,妄图得到陈祺的真心,这个薄情寡义的人应该根本就没有心吧!
阎卿深呼吸了几下,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他刚刚已经道了歉,说不会再对陈祺做过分的事,陈祺现在还发着烧,浑身上下也没一处好肉,自己真的不能再折腾他了。
可是……陈祺目前应该是不会配合自己乖乖吃药了,就当是为了他的身体,强迫陈祺一下应该没事吧……,他会努力不碰到陈祺的伤口的。
而且陈祺的花穴也需要检查一下伤势,他身上的药也该换了,以陈祺现在这副病殃殃的样子,应该没办法自己换药了。
不过陈祺刚刚说一看到他就恶心,一想到这里,阎卿心头涌上一阵酸涩的难受,被曾经的心悦之人讨厌了,这种感觉肯定是不好受的,不过两人如今都走到这个地步了,相看两厌是难免的,但是他还是好难接受啊!
既然陈祺不愿意看到他,自然也不会乖乖配合他给自己的私密部位上药,那不如假装成要强迫他与自己欢好的样子,趁机检查一下他花穴的伤势,反正自己肯定不会真做到最后的,就是摆个样子吓吓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看到阎卿愣在那里不说话似乎很难过的样子,其实隐隐有些后悔了,他本意就是不想活了,所以故意激怒阎卿,想让愤怒之下的阎卿直接对自己动手,他现在的身体很脆弱,稍微重一些的动作就可能加重他的伤势,让他一命呜呼了。
可是这结果似乎和他想的不太一样,阎卿并没有动手去殴打他,只是背过身掐住自己的胳膊,拼命忍耐,看起来并不想对他做些什么过分的举动。
这让陈祺心里不由得有些愧疚,他知道阎卿是好意,也是真心想让他快点好起来,只是他现在不想活了,并不是有意要伤害阎卿的。
对了,刚才自己打翻的那碗药没有让他受伤吧!陈祺难得的有些慌乱,忍不住用余光撇了一眼阎卿的手,幸好他没有被烫伤,陈祺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阎卿本就憎恶他,现在应该更讨厌他了吧,算了,厌恶他也好,这样他死了以后,阎卿也不会太难过。
而此时阎卿这边也想好了计策,准备先假装出一副色欲熏心的模样,表面上对陈祺上下其手,实则趁机检查他的伤势。
如果他主动说要给陈祺上药,陈祺肯定不会配合的,不过要是他先对陈祺动手动脚做出一副想要肏他的模样,然后再说陈祺现在的伤太重,自己没有兴致,最后提出要让陈祺的伤快点好,自己就勉为其难帮他上药了。
陈祺经过他这么一吓,为了不让他再继续折腾自己,肯定会同意他给自己换药的,这样就万无一失啦!
说干就干,阎卿内心打好了腹稿,转过身捏住陈祺的下巴,强迫陈祺抬头看他,然后用手狎昵地抚摸着陈祺脸上光滑细腻的肌肤,轻佻地说道:
“不喝药的话,我看你是伤好得差不多了,又欠肏了,才一天不收拾你,就开始恶言相向,我看你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嘴老实多了。”
说完,就扯开了陈祺身上仅有的白袍,露出伤痕累累缠满绷带的身躯,阎卿用手轻轻拂过陈祺肚腹上还在流血的伤口,感受到身下人细细密密的颤抖,心中难免有些于心不忍了,这戏也有些演不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碰我!”突然,陈祺像是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一样,猛地拍开了阎卿的手,把身子用力蜷缩起来,期间动作过大,扯开了不少伤口,血从绷带的缝隙里溢出来,陈祺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抱紧了自己的头,身体发颤。
他又想起了那段无论如何也不愿再提起的痛苦回忆,当年太后发现他私下笼络武将,直接软禁了他,给他喂下让人神志不清的蛊虫,他生生刨开了自己的腹腔才把蛊虫取出来。
剧烈的疼痛,让人心悸的麻痒,折磨了他无数个日夜,刚才阎卿触碰的那部分,正是陈祺曾经用匕首亲手刨开的部位,让他有了一种自己再次被开膛破肚的错觉。
而阎卿并不清楚陈祺突然情绪激动的原因,还以为他真的那么反感自己,和他仅仅是轻微的触碰,就厌恶成这样,让阎卿本来就难过的心再次拢起了一阵阴云。
可是陈祺的伤口还是要上药的啊,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伤恶化,如果陈祺不配合,自己就只能采取些强势的手段了!
不过陈祺看起来似乎很痛苦,等他平复下来了再继续给他检查,到时候先想办法固定住他的四肢,不能让他再拉扯到自己的伤口了。
让阎卿没想到的是陈祺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立马坐直了身体,仿佛刚才的惶恐不安只是他的错觉,陈祺偏过头冷冰冰地说道:
“我喝不喝药不用你操心,你离我远点就已经是万幸了,你每碰我一下,我心里都会恶心上一分,你这幅模样简直像怎么也踢不走的癞皮狗,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肯滚。”
陈祺的一只手在阎卿看不见的视野盲区里紧紧地掐住自己大腿外侧仅有的一块好肉,拼命遏制住自己的颤抖和呜咽。
刚才是他癔症发作的症状,他发病后癫狂错乱大吼大叫又哭又笑的模样太丑陋了,他实在不想让阎卿看到。
他是从挖开腹部生取蛊虫后患上的癔症,之前一直被他藏得很好,已经很久没有发作了,如今受了这么重的伤,再加上高烧期间情绪不稳定,一下子就把癔症给刺激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之前癔症发作都是靠想着阎卿熬过去的,如今阎卿就在眼前,他竟然真的能快速镇定下来了,但是仅仅靠意志力来遏制住癔症是很不容易的,他生怕一个不留神,在阎卿面前发病,他在爱人眼中的形象就全毁了。
现在只能赶紧说一些重话把阎卿气走,千万不能让他看到自己发病的样子!
“到底要让我说多少遍你才肯滚……”陈祺冷漠的话语在阎卿脑海中不断回荡,不知道为什么,阎卿眼眶酸酸的,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雾,他好像要哭了。
于是阎卿赶忙站起身,去囚室的另一边取挂在架子上的细铁链,趁机抹掉了眼角的泪珠,好丢人啊!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然被曾经妻子的几句话就说哭了。
幸好没被陈祺看到,不然又能被他找到由头肆意耻笑一番,看来陈祺的状态还可以,嘴巴还是跟淬了毒一样。
那什么惊惶痛苦,多半就是陈祺为了恶心自己假装出来的,还有精神回怼他,看来之前自己是瞎担心了,陈祺明明好得很!
而且陈祺竟然又让他滚,他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个“滚”字,十二年前陈祺把他抛弃在雪夜里任由他冻死时这么说的,久别重逢后的那一晚上也还是这么说的,今天打翻他亲手熬制的药时还是这么说的。
滚!滚!滚!他一直在让自己滚!可是自己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往他身边凑,好像真的成了一条怎么踢都踢不走的癞皮狗,这样的自己简直太贱了。
可是他还是要继续犯贱!这狗他是当定了!陈祺身上这伤,他是说什么也要给换上药,骂都挨了,不把事情做到底,那他就亏大了,他可从来不缺少锲而不舍的恒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阎卿越挫越勇,不管陈祺的恶言恶语,猛然扑倒陈祺,在不压住他伤口的情况下按住他的躯体,然后挑着陈祺的手脚上仅有的好皮肤套上了一圈皮革,最后把细铁链扣在皮革上。
“你要干什么!”
陈祺的四肢已经被牢牢地捆住,阎卿将手中的细铁链穿过墙上固定的铁环,然后强硬地拽着铁链,把陈祺的四肢调整成自己想要的姿势,完工后阎卿把铁链紧紧地固定在墙上,确定不会被陈祺挣脱开后,满意地拍了拍手。
此时的陈祺双手被紧紧束缚在头顶,双腿更是被绑成了“一”字形,门户大开地把他伤痕累累的两口肿穴展现在了阎卿面前。
“你!”陈祺瞬间羞愤得连癔症都止住了几秒,他本意是要把阎卿气走,阎卿怎么反而更上头了,这个姿势?难道是真的要再肏他一顿吗?
糟糕了!光顾着想怎么把阎卿气走,忽略了阎卿恼羞成怒要折磨他的这个走向了,可恶啊!他现在努力抑制住不发作已经很难了,要是被肏一顿,可能就真的受不了当场发病了吧。
不过他们要是真的做了,他癔症发作后的一些表现可以推给意乱情迷,还能帮他小小地掩饰一下,总之,忍一时算一时。
确实阎卿的本意是想检查一下陈祺的两口小穴,陈祺身上的伤他刚才大致查看过了一遍,还可以,除了方才陈祺自己撕扯开的伤口,其他的伤大部分已经结痂,没有恶化发炎的征兆。
就差陈祺身下的两口穴还没来得及察看,所以他特意把陈祺的双腿固定成了这个姿势,方便他检查陈祺下体的伤处。
陈祺的大腿内侧布满青紫掐痕,臀肉因为频繁的撞击变得红肿,上面挂着一道显眼的鞭伤,整个下半身看起来都血迹斑斑的。
最凄惨的莫过于那两口破破烂烂的小穴的,两片花唇红肿得像充血透亮的血馒头,那相思豆一般的蒂珠半遮半掩地从肿胀的唇瓣中探出头来,像是熟透了的蚌壳颤颤巍巍地包裹着艳丽的珍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些日子刚被玉势折磨过的后庭还没有完全消肿,本来绽开的那朵糜烂肉花现在稍稍收回去了一点,合不拢的小肉洞也已经勉强合上了,看来恢复得还可以,但还远远达不到能承欢的地步。
阎卿看着陈祺一片狼藉的下身,本来对陈祺刻毒话语的恼怒也消散了不少,是他把陈祺折腾成这副模样的,也难怪不想看见他,一直让他滚。
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检查一下陈祺花穴内部的伤势,于是阎卿缓缓把手指插进陈祺红肿的花穴里,轻轻地搅动,这个举动把陈祺吓得一激灵,慌忙地对着阎卿怒斥道:“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疯子!”
我要给你疗伤啊,你这么凶干嘛,阎卿一片好心,却被人大声怒骂,难免有些委屈,有一个邪恶的念头在脑海中成型。
“我都这样了,你猜我要干什么?听说发热的时候做,里面会更舒服,正好让我试试。”阎卿嘴唇贴着陈祺的耳廓暧昧地说道,与此同时手指往陈祺湿热的甬道深处探去。
陈祺闻言心里一下子就凉透了,明明身上热得滚烫,心里却像结起了寒冰,冻得他心尖发颤,他停止了挣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真的会死吧……前几日高强度的性爱让他的身体此时已是强弩之末,所以才会实在支撑不住发了烧,现在他的癔症也快要发作了,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而如今阎卿还是不肯放过自己,在他生病虚弱的身体上强取豪夺,肆无忌惮地榨干他的一切。
虽然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死在阎卿之手,但是真等到这一刻的时候竟然还会抑制不住得心痛,被昔日的爱人往死里玩弄,他果然还是做不到完全不在意。
最重要的是他万一待会癔症发作的时候被阎卿干死,那他死的时候也是一副丑陋又凄惨的模样,临死前的最后一刻都是癫狂混乱的状态。
就连给阎卿最后的回忆都是他犯癔症的的疯魔样子,他一向好面子,就连死亡也不想给阎卿留下他最狼狈破碎的瞬间,所以他现在还不能死!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的死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陈祺开始慌乱地思考对策,可是在癔症即将发作的前提下,他一向灵光的头脑现在却像被锈住了一样,脑袋里面一团乱麻,只能勉勉强强拼凑出一两个方法。
终于陈祺开始试探性地服软,近乎恳求地对阎卿开口说道:“不要这样对我好吗?我现在真的很难受,等我伤好一点了再任你随便肏。”
如愿见到陈祺屈服下来的阎卿心里还有点小得意,他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陈祺,没想到陈祺竟然真的向他讨饶了,他本来还认为以陈祺的硬气程度,说不定还会接着骂他两句呢,没想到陈祺这么轻易就屈服了。
有些洋洋得意的阎卿准备乘胜追击,低下头捏了捏陈祺充血的花唇,向陈祺穴里探入了另一根手指,然后笑着说道:
“哼,你早干嘛去了,当初对我恶言相向时的嚣张去哪里了?现在想让我停手?晚了!”
闻言,陈祺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心瞬间就沉了下去,本来坚定的意志也有了片刻的动摇,就是这一刻的松动,让癔症终于趁虚而入,他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几声呜咽和哀嚎。
“呜……呜嗯,呼哈,啊……啊!啊!”
阎卿很快就注意到了陈祺这非比寻常的声音,他猛地抬头看向陈祺的脸,只见陈祺早已泪流满面了,现在正在大口大口地喘息,浑身都在颤抖。
“你怎么了?没事吧!”阎卿吓了一跳,难道是自己刚才演得太过了?陈祺本来都服软了,自己还逗他干嘛啊!这下好了,把人都弄哭了,现在该怎么办啊!
好丢人!好丢人啊!陈祺看着阎卿担忧的脸,竟然奇迹般地压制住了癔症,他真的不想在阎卿面前发疯大哭!他独独不想让阎卿看到他如此脆弱不堪一击的模样。
他还记得儿时阎卿憧憬地对自己说,陈祺殿下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坚强的人,拥有这世上独一无二的顽强意志,他这辈子最想成为像殿下这样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我不能让他失望!如果阎卿知道他从小就崇拜的殿下如今沦落成了这份德行,坚强不再,意志动摇,被癔症折磨得奄奄一息,他一定会很失望吧!
就这样陈祺强行打起精神来,止住了哀嚎,用死命装出的平静语调对阎卿说道:“我没事,你继续吧,最好把我直接肏死在床上。”
阎卿虽然感觉出了不对劲,但还是给陈祺更治伤要紧,只能把脑海里察觉到的那点异样先抛在脑后,专心查看陈祺的花穴。
他两指张开把陈祺的甬道撑出一个小洞的模样,本来软趴趴的穴口被撑得发白,里面却湿红绵软,很新鲜柔嫩的色泽,想让人插进去好好蹂躏一番。
不过带着诱人水红的小口里还带着伤痕,充血的内壁上带着几道有些狰狞的撕裂伤痕,伤口才刚刚结痂,像深红色的长蛇一样微微凸起,稍稍粗暴点的动作就会往外溢血。
殿下伤得好重……,阎卿心中的懊悔更甚,他记下了陈祺穴中那几道伤痕的大致位置,然后把手指缓缓抽离穴道,准备拿药签给陈祺的甬道涂上药膏。
陈祺见阎卿的手指终于脱离了自己的花穴,以为阎卿终于良心发现了,长长舒了一口气,可是没过多久就看到阎卿正在低头鼓捣着什么东西,本来已经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今天我们都很累了,之前的出言不逊,我可以向你道歉,你给我松绑,让我休息一晚上好吗?就今天一晚,明天你再怎么折腾我都能接受。”
陈祺再次放软了声线,用尽可能温柔的语气劝说着阎卿,嘴上还开出诱人的筹码,只为了让阎卿快点走,他再留一会,自己可能真的要当着阎卿的面发病了!
阎卿听到陈祺难得一见的柔和语气,顿时更兴奋了,他已经近乎八百辈子没听过陈祺好声好气的说话了,上次见陈祺这么温柔还是在十二年前他们的新婚之夜。
没想到这招这么管用!仅仅是吓唬一下陈祺,他就可以心平气和地跟自己说话,看来他以后可以试着多说说重话吓吓陈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陈祺那么聪明,什么时候这么容易就被自己唬住了?也许是正在发烧把脑子烧糊涂了?那他可要把握好机会乘胜追击,让陈祺老老实实地等他把药上完。
“你这口穴已经坏得不成样子了,又肿又烂,到时候我插进去,也不会有多舒适,我给你在穴壁上涂点助兴的春药,这样你的穴还能多流点水,我进去了你也不会太痛,这多好?”
当然,所谓的助兴春药都是哄骗陈祺的,那不过是特制的伤药,阎卿特意找教引嬷嬷要来的,可以快速滋生血肉愈合伤口。
就是副作用会让人有些难受,刚涂上时会感觉火辣辣的疼,还伴随着血肉生长带来的麻痒,据说很是难捱,但是见效很快,几乎涂上几次伤口就会快速愈合恢复如初。
阎卿方才灵机一动,想到既然这伤药涂上后会麻痒,为何不趁机诈一诈陈祺,说这是春药,反正涂上去都会感到痒,他还从来没有给陈祺用过春药呢,量陈祺也察觉不到不同。
阎卿的想法见效了,陈祺果然有些慌乱了,如果是平时的陈祺,自然能快速捕捉到阎卿话语中的戏谑,明白他定然是说笑,春药什么的多半是假的。
可是现在的陈祺全身心的意志几乎都用于压制癔症发作了,没多少精力去分析阎卿的话,得知阎卿不仅不走,还要在他本就受伤的穴里涂春药,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血。
没想到自己的服软也没换来阎卿的怜惜,还要继续折腾他,他现在难受得快死了!虽然他确实不想活了,但也不想命丧于这该死的癔症发作吧,他还是想死得体面一些的。
可惜陈祺的脑袋已经彻底想不出任何办法了,如果连示弱都不能打动阎卿,那应该是真的没辙了,也许就注定他于此日终结一生吧。
只是……他还未能向阎卿说出那句未曾说出口的道歉,可能是癔症发作的原因吧,他本来已经止住的泪水又要往下流。
阎卿察觉到了陈祺神情的变化,似乎也感受到了陈祺的悲伤,明明看见他难受自己应该很解气啊,为什么心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样,闷闷的喘不过气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了,给陈祺上药优先!他已经调好了药膏,并把药均匀涂抹在细长的药签上,准备待会把陈祺的花穴撑开一个小洞,然后顺着记忆,把药膏涂抹在陈祺花穴的伤口上。
“你说你的穴肿成这样,我到时候肏进去会不会更紧。”阎卿伸出手指按了按陈祺花穴里一处鼓胀的红肿打趣地说道。
可是话音一落,阎卿突然感觉不太合适,陈祺的整口穴都是被自己玩成这副破破烂烂的模样,现在罪魁祸首却在这里打趣他,自己实在是太不是个东西了,但是话已经说出口,再怎么后悔也没用。
陈祺此时眼眶酸酸的,他简直不敢相信前几天还抱着他,在他怀里哭泣的人,清醒之后会是如此的残忍,他现在快要痛死了,而阎卿却还拿他的痛苦当做发泄的契机,不仅肆意取笑,还要以此在他身上爽利一番。
陈祺越想心里越是不平衡,于是连癔症都顾不上了,咬紧牙关用力收缩穴肉,狠狠地夹了阎卿的手指一下,表达自己的不满。
这一夹可不得了,肌肉收缩过程中一不小心扯到了穴里的一处伤口,刚结好的血痂一下子蹦开,把阎卿的手指上弄得都是血。
阎卿眉毛一跳,以为是自己的操作失误才导致的陈祺伤口再度撕裂,本就愧疚的心顿时更加难受了。
啊啊啊啊他本意是要替陈祺上药的啊,怎么把陈祺的伤越搞越重啊,殿下真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啊!
陈祺也是疼得两眼一黑,没想到他还没熬到阎卿的侵入,他就恨不得直接痛死过去,再这样下去他真的离昏厥只有一线之隔了,不过早点昏过去也好,起码不会让阎卿看见自己癔症发作时的丑态。
阎卿可不知道陈祺的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感觉自己把殿下的伤又弄重了,很是内疚,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手指,准备直接用药签大面积地涂抹,不用专门对准伤处了。
药签刚一进入花穴涂抹,陈祺就感受到了火辣辣地疼,好像穴壁要燃烧起来一样,本就红肿的肉壁里面的血泡仿佛都在沸腾,弄得陈祺差点尖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烧火燎的疼痛过后,就是令人心悸的麻痒,那股难忍的痒意仿佛深深扎根在皮肉里面,不停地往血肉里面钻,整块皮肉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要连根剐去一样。
太难受了……太难受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春药吗?为什么如此折磨,阎卿你真的忍心这么对我吗?
陈祺大口地喘息着,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溢出来,他再也无力抑制癔症的发作了,花穴里面被火灼烧一般的痛苦,已经势不可挡地攻陷了他最后的精神防线,他再也坚持不住了……
阎卿察觉到自从抹上药开始,陈祺浑身都开始颤抖,伤痕累累的花穴也止不住地收缩,两瓣肉唇也快速地一张一合,像濒临死亡的蝴蝶在拼命地扑动着残缺的翅膀。
陈祺的双目也再次开始止不住地流泪,那双平时高傲上挑的丹凤眼此刻眼尾通红,像抹了一层醉人的胭脂,可是眼睛却一下子失了光亮,好像被残忍夺去了仅剩的生机。
阎卿看到他这样瞬间就慌了神,赶忙开口询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可是陈祺却像什么也没听见一样,一直大口的喘息着,好像被夺去了魂魄的人偶,只有胸膛剧烈地起伏和不停颤抖的身躯,能证明他真的活着。
难道是药有问题?阎卿连忙伸手碰了碰陈祺涂过药的花穴,好烫!本来水红色的肉壁现在已经被染成了通红色,那些鼓胀的肿痕仿佛被蒸干了一样,蔫吧了下去,内壁也被刺激得开始分泌出水液,整个甬道都湿乎乎的。
这个药效比想象中的烈多了,那还要不要给殿下把剩下的部分涂上啊?阎卿有点担忧地想着,准备先看看陈祺的状态再做决定。
于是他用另一只手贴了贴陈祺的额头,想要看看他的烧退了吗,不料陈祺好像瞬间暴怒了一样,开始对他大声喊叫道:
“滚!滚!给我滚啊!离我远点!别碰我!赶紧给我滚!”别看我丢人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癔症发作后的陈祺就像一只刺猬一样,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竖起尖刺攻击每一个靠近他的人,生怕他们会再次伤害到他。
不过对于阎卿,他更多的是羞耻,他不想让自己脆弱的一面被发现,不想破坏自己在阎卿面前的形象,不想让爱人看见自己如此难堪的一面。
可是他的话正好触碰到了阎卿心里同样脆弱的部位,他害怕被陈祺再次抛弃,每次陈祺叫他滚的时候,他都会抑制不住地心痛。
于是在失控中的陈祺再次叫他滚的时候,阎卿也同样失控了,两个都备受伤害的人再次开始攻击彼此,并不知晓对方的处境,伤害对方的同时把自己也刺得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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