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不愿承认(,灌药,TX,睡J被T醒,吮血)(2 / 2)
“你叫我滚!我还偏不滚了!刚刚给你涂的春药你现在应该痒得不行吧!离了我还有谁来给你解这个药性?别担心,我这就捅到你穴里,给你好好止止痒,把你肏死在我床上!钉死在我身上!让你这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于是盛怒之下的阎卿用手指挖起一大块药膏直接塞进了陈祺穴里,两指在陈祺湿热肿胀的甬道中快速地涂抹抽插着,也不管陈祺不断痉挛的腿根和已经大张外翻的嫩红穴肉。
好烫!好疼!我真的要死了,陈祺的脑袋里像是炸开了烟花一般,下半身仿佛要被火焰生生烫得穿肠破肚,痒意像是烧红的毒针一样往皮肉里死命得钻。
他感受着阎卿的手指在体内进进出出,不断涂抹,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烧灼感,那股痒意从伤口的裂隙中不断蔓延仿佛真的要把他钉死在阎卿的手上。
阎卿还没进来呢,他就已经这么痛苦了,看来阎卿已经真的完全不在乎自己了,他还强撑着干什么呢?已经没必要了……
就这样陈祺的挣扎变轻了,意识也逐渐陷入消沉,发烧加上筋疲力竭,让他本来就亏空的身体逐渐陷入昏厥。
这时的阎卿也察觉出不对劲了,他发现自己刚刚涂药的两指现在变得滚烫,带着不容忽略的烧灼痛楚,不过因为并没有伤口,所以没有产生血肉滋生的麻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己没有受伤的手指都能明显感受到这种火辣辣的痛楚,那伤痕遍布的陈祺岂不是要比他难受几十倍几百倍?
阎卿一瞬间就后悔了,他不应该未经试用,就给陈祺涂这么烈的药,现在殿下肯定很痛苦吧,难怪当时会吼他,他现在可以理解了。
可是自己当时还威胁了殿下,恐吓他说要肏进他本来就疼痛异常的穴里,简直太不是个东西了!
于是阎卿赶忙抽出涂药的手指,用软布在陈祺穴口轻轻地擦拭,还对着滚烫的穴口轻轻吹了吹,想要安抚陈祺,却发现陈祺早就没了动静。
“陈祺!陈祺!陈祺殿下我错了,我不给你涂药了,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我不是真的想强要你的!我刚刚涂的只是伤药!”
可是陈祺依旧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早就昏了过去,无论阎卿怎么呼唤,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等到陈祺醒来的时候烧已经退了,下身也并没有想象中的剧烈疼痛,周身干爽,身上的绷带甚至都换了新的。
可能是因为自己做到就一半昏过去了,所以阎卿才没有侵入自己,把自己彻底钉死在床上,看来他还没有完全泯灭人性。
可是……一想起阎卿方才说过的那些近乎残忍的话,陈祺的心里就一阵发寒,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阎卿,你干脆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阎卿愤愤不平地连夜离开了囚牢,他又被陈祺轰出来了,还不是因为昨天他给陈祺涂的伤药太烈了,陈祺现在一看见他就没好脸色。
虽说他昨天晚上给陈祺清理伤口换药缠绷带,事后又给他喂了一碗新的退烧药,在旁边给他擦汗喂热水,伺候了他整整一晚上才退烧。
结果今天陈祺见到他还不领情,好不容易精神一点,仅有的力气又用来骂他了。
陈祺可能是病还没好吧,比原来还喜怒无常了,刚开始还好好的,就是脸臭了点,不过还能平静的让自己给他喂饭。
然后还主动向自己说明这些年他染上了一些隐疾,需要喝特制的汤药才能调理,于是找他要了笔纸,把所需的药材写下来告诉了他。
他略懂一些药理,看了看药方,发现有几味药材和陈祺目前喝的退烧药是属性相冲的,他就好心把药材指了出来,问陈祺能不能换一下。
结果陈祺一下子就勃然大怒,向他大吼着说:“不给我喝药,你直接让我死了算了!别吊着我一条命,又不让我好好活着!”
阎卿也生气了,他不过是指出这些药材不适合陈祺现在的身体状态服用,至于这么骂他吗?他比任何人都想陈祺好好活着。
然后陈祺又开始说昨天阎卿趁他发烧,给他涂那么烈的春药来折磨他,把人折腾到昏厥的事。
阎卿也不好意思解释,那其实是一场误会,他涂的也不是春药是伤药,而且这件事确实是他理亏,再争辩下去自己也臊得慌。
于是他直接落荒而逃了,狼狈地回到了自己寝宫,这几天一直和陈祺相拥而眠,已经习惯了怀里搂着陈祺暖和的身子,轻嗅着陈祺脖颈间令人安心的气息。
现在自己一个人睡,难免有些不适应,他又想起了自己年少时离了陈祺就睡不着觉的习惯,他花了好几年才逐渐克服。
如今两人重逢还不到一个月,他就又重拾了昔日的“坏习惯”,离了陈祺就睡不踏实,就好像某些瘾症,染上容易,戒掉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某些已经深入肢体的记忆,还是一触就能唤醒,仿佛已经刻进了自己的魂魄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就像他对陈祺的爱一样。
第二天阎卿打着哈欠上了早朝,前天伺候陈祺一晚上都没觉得有多累,现在离开陈祺睡一晚,反倒忧思忡忡,怎么睡都不安稳。
目前祁朝刚刚建国没多久,需要解决的前朝遗事还有很多,他还是要励精图治,认真处理朝政,于是阎卿强打起精神来,听着大臣们的进谏。
这时有一位大臣突然向他提起了“祝先生”,这位可是他攻入京城的大功臣,不仅算是他的军师,还是他们藏在前朝中的内应。
阎卿刚开始发动起义的时候,物资紧缺,攻打城池很是吃力,后来这位祝先生如及时雨般援助了他,还向他提供了许多情报。
可是这位料事如神的先生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从没露过面,只听说他是侍奉在太后身边的进臣,因为看不惯太后的荒唐奢靡,视百姓如草芥,所以才下定决心帮助阎卿他们推翻太后的。
这位先生对战局的分析很透彻,而且情报也非常准确,和阎卿一直有书信上的往来,阎卿敬他为“先生”,而且承诺一旦自己攻入京城当上皇帝,祝先生定然是头等大功,一定给他官拜丞相。
可是阎卿这都登基有好一阵了,这位祝先生还是不见踪影,自从在攻入京城的前夜,接到祝先生给的京城战略布防图后,就再也没有过祝先生的消息。
这些天阎卿也一直在派人打听祝先生,可是祝先生先前从未透露过自己的身份,只说他现在正卧底在太后身边,一旦暴露信息,被顺藤摸瓜找上来就全完了。
阎卿本以为他早已攻入京城,太后也逃亡了,这位神秘的先生也该露出他的庐山真面目了吧,没想到祝先生现在还是没有消息,京城里面也打探不出他这个人。
一听到祝先生,阎卿立马来了精神,直起腰杆聚精会神地听这位大臣的汇报。
这位大臣姓钟,之前祝先生的书信很大一部分都是由他转交给阎卿的,所以现在他联络上祝先生的可能性最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不其然,这位钟姓大臣说,他又收到了祝先生的来信,信上说他依旧卧底在太后身边,与太后一同逃窜,这样可以随时向阎卿透露太后的情报,直到把太后残党彻底剿灭!
阎卿闻言不由地感动了,祝先生对太后可谓是恨得深沉,不把太后等人赶尽杀绝,就决不罢休,连丞相也不当了,一定要抓到太后才肯回来。
说到底,这祝先生是真令他佩服,不仅谋略出神入化,人也有胆识,文采还非常好,就是他在文中对陈祺的描述,阎卿实在不敢恭维。
当年起义前期,并没有多少人愿意与他一同作战的时候,祝先生直接写了一篇讨伐昏君的檄文,在文中以针砭时弊一针见血的口吻,列举了昏君陈祺的六大罪状。
这篇檄文像风似的传遍了各大州,从此许多百姓开始云集响应,局势也因此豁然开朗,这篇檄文差不多是帮他攒足了声势,为如今新王朝的建成确立了名正言顺的地位。
虽然阎卿在此事上占足了好处,但他和陈祺多多少少也算是伴侣关系,认为自己有必要说一句,祝先生文中描述的那位“昏君”,根本就不是陈祺啊!
什么嗜权如命、亲信奸佞、穷兵黩武、生活奢侈等等都和陈祺不沾边,甚至说什么陈祺实在不睿智,被人耍得团团转,还有什么挥霍无度贪饮贪食,他越看越感觉这和陈祺是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陈祺绝对是他这辈子见过最聪慧的人,已经到了堪称狡猾的地步,心思缜密什么事都瞒不住他,他不去骗别人都算是老天开眼了,怎么可能被别人哄骗呢?
而且陈祺但凡多吃几口饭,也不至于现在虚得一阵风都能吹到,轻得像一缕烟一样,每天好像厌食一般,这也吃不下,那也吃不下,昨天阎卿好说歹说才给他喂下去一碗粥。
所以那篇檄文阎卿看到最后已经看麻了,感觉祝先生在抨击一个不存在的“昏君”,或者这个昏君只是个幌子,他只是想尽可能地唤起更多百姓对前朝的不满,不在于他要讨伐的这个具体的“人”。
明白祝先生的意图后,阎卿也就收起来心里那点微不足道的小不满,不过他依然不想看见有人攻击他的殿下,所以檄文只看了一遍,就没再看过,只记得里面切中要害的尖酸形容,这股刻薄劲像极了一个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上朝了两个时辰之后,阎卿一阵心累,一堆又一堆没完没了的烂摊子,主要的事是追剿太后相关的,如果不是祝先生提供了情报,太后至今下落不明呢。
就是委屈了祝先生潜伏在太后身边,一个不小心就有生命危险,等彻底剿灭了太后残余的势力,一定要好好犒赏祝先生!
终于阎卿处理完眼前一堆乱七八糟的杂事,开始有大臣向他进谏说争取早日立皇后。
皇后?当然只能是陈祺,他们十多年前就是拜过皇天后土的夫妻了,虽然后来决裂了,但是陈祺可从来没有提过要与他合离,那么他们的成亲就一直算数!陈祺就还是他的妻子!
想到这里阎卿自己都感觉这是在自欺欺人了,陈祺当年可是亲口说只把他们当初的拜堂当个笑话,只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罢了,在陈祺眼中他算什么?言听计从的贱奴?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可是那又怎么样?不管陈祺曾经再看不上他,现在都已经被他囚禁在牢笼之中,肏得透透的了,不管陈祺愿不愿意,以后都只能当他的妻子!
于是阎卿清了清嗓子说道:“皇后之位朕早有意中之人,那便是朕的结发妻子,虽然朕与她分离十余载,但是故剑情深,朕不能因为已经继任大统,就抛弃曾经的糟糠之妻。”
底下的大臣们闻言顿时嘘声一片,虽然之前听说过陛下在微末之时曾有过一位妻子,可是她不是为了荣华富贵,毫不犹豫得把陛下甩了吗,怎么陛下还是决定立她为皇后。
终于一位大臣壮着胆子向阎卿启禀道:“敢问皇后娘娘是何许人也?为何多年从未见陛下与她有过来往,莫非陛下与娘娘之间有什么隔阂?”
这简直是往阎卿心上捅刀子伤口上撒盐,何止是隔阂啊,这妻子都是自己强取豪夺来的,明明自己都已经是九五之尊了,心上人还是不愿意搭理自己,真是丢死人了!
于是阎卿为了自己的面子,念出已经编了好久的谎话:“朕与她分别是因为一些误会,主要是她的家人的阻挠,现在朕已登基为帝,朕与她之间已经没有阻碍了,就是朕与她多年未曾有过来信,找到她需要费一些时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显得这个谎话更真实,阎卿又补充了几句:“朕了解她的家世,相信用不了多少时日就能寻到她,到时候朕就册封皇后昭告天下。”
大臣们虽然略有疑惑,但是皇帝都已经表明态度了,也不好意思继续询问,只能接受这个说辞,接着向阎卿请求充盈后宫,先纳几位妃子,毕竟家里也有女儿,如果女儿进宫得宠,那可是飞黄腾达的大好机会。
阎卿直接拒绝,提出要等皇后进宫之后,两人一同商议,毕竟纳妾也要经过正妻同意呢。
说起来,阎家一直以来的家风就是格外敬重妻子,不管阎老将军在外有多威风八面,在家面对阎老夫人也是服服帖帖的,甚至阎家几代人都没有妾室,都是和自己妻子和和美美。
阎卿从小耳濡目染,也是一生只认定一个妻子,如果不是陈祺伤他太深,他今天也不会在朝堂上同意日后纳妃的事,应该会直接废除六宫,和陈祺共度一生。
终于熬到了下朝,阎卿回到寝宫小歇了一会,补充精神后,回想起了方才上朝时发生的一切,本来还有点迷迷糊糊的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他到底做了什么啊!陈祺是能当皇后的人吗?
陈祺那颖悟绝伦的脑子,要是当上了皇后不得把自己坑死!也许用不了几年就又改朝换代了,以陈祺的手段培养一批属于自己的势力不算难事。
还有更糟糕的,当初是他强取豪夺让陈祺当自己的禁脔的,一旦把他放出来,也许用不了几个时辰陈祺就能一溜烟地逃走了,一旦让陈祺逃出皇宫,自己这辈子都别想找到他!
因为这几天他一直把陈祺锁在囚笼里,陈祺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基本上都是任他操弄,行为上还算乖顺,这就导致他忽略了陈祺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他从小就和陈祺一起长大,堪称青梅竹马,他非常了解陈祺的性格和手段,一旦让陈祺逮着机会,他就会像毒蛇啃咬上猎物一样,死死咬住绞杀再也不会松口,直到猎物失去生机。
就是这样他才会将陈祺视作向往的目标,一直崇拜着陈祺,他怎么会因为陈祺一时的落魄就忽略了陈祺那不容忽视的能力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想让陈祺当他的皇后,但是陈祺不乐意啊!陈祺如果不愿意,他多的是手段让自己不得安生,而且一旦让陈祺趁机逃走,他多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他实在是不能接受再次失去陈祺了,他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的殿下,就应该牢牢抓紧,不能让陈祺有一丝一毫逃出去的机会!
那皇后的事应该怎么办呢?如果陈祺不能当皇后,还有谁能当呢?
很遗憾,阎卿没有想到任何人,他一直以来心里想的都只有陈祺,哪怕憋到内火虚高也只是想着陈祺的脸自渎。
因为他这么多年只能接受陈祺一个人,所以只想和陈祺颠鸾倒凤,从来没有考虑过其他人,而且陈祺已经是他的妻子了,他再找其他人,不就是背叛了妻子,感情不忠吗?
可是如果不能立陈祺为皇后,就只能先试一下其他人了,最好从民间挑选一个家世清白的姑娘暂代一下皇后。
但是他不想碰除了心上人以外的任何人,感觉这样既对不起陈祺,也对不起那个姑娘,自己就真成畜生了,阎卿认为自己在各个方面上来讲都算是个正人君子,可不能干出脚踏两条船的事。
这时阎卿想起了之前带自己挑选淫具的教引嬷嬷,听说嬷嬷那里有不少淫奴,他可以先挑一个合眼缘的试一下,看看自己能不能接受陈祺以外的人,这样也可以不伤害无辜姑娘的感情。
他心里有个坎,他还没主动碰过陈祺以外的人,如果要立其他人当皇后那肯定要有夫妻之实,不然就太委屈那个姑娘了,他可不想让其他无辜的人,成为他和陈祺两人来回拉扯情节的一环。
他也想试试自己能不能突破那道坎,而且陈祺并不爱他,他也不应该在一棵树上吊死,他可以尝试着把他放在陈祺身上的爱收回来,考虑一下其他人。
说干就干,于是他当天晚上就找到了教引嬷嬷,要让嬷嬷给她推荐一个合适的姑娘。嬷嬷知道后大喜过望,忙问阎卿想要什么类型的姑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卿思考了一阵说道:“给人感觉冷冰冰的,气质比较清冷的那种美人,最好是看起来就不好惹的那种。”
嬷嬷闻言有些诧异,纠结地回答道:“陛下您想要的那种冰山美人有些不常见,但是我这里确实有不少,可是………”
阎卿听出嬷嬷语气中的迟疑,宽慰道:“有什么难处吗?你但讲无妨。”
“前面的都好说,就是您最后要求的‘看起来就不好惹’恕老身无法交差,老身这里的淫奴都已经被调教到一等一的乖顺,陛下你想要的那种天生反骨的,恕老身找不出来。”
阎卿闻言眼皮跳了两下,嬷嬷说的没毛病,普天之下除了陈祺,也没有人敢顶撞他了,几乎对他都是谄媚讨好,也只有陈祺会屡次三番对他出言不逊。
“既然做不到,那就算了,朕只是想尝个新鲜,要求也没那么高。”
嬷嬷听到阎卿的话,心里瞬间就踏实下来,继续问道:“陛下您方才说的都是气质方面的,您对淫奴的长相有什么要求吗?”
“眼睛要眼角下垂眼尾上挑的那种眼型,嘴唇最好是看起来比较浅淡的薄唇,身形就瘦削一点,没有其他的要求了。”
嬷嬷听了阎卿的描述,思考了一下答道:“您说的那种眼型是不是丹凤眼?丹凤眼的美人看起来都带点傲气啊。”
“对对对,好像是叫丹凤眼,眼尾还带点薄红的那种!而且确实傲的不得了”
太真实了,何止是傲啊,简直傲到没边了!他感觉把陈祺的骨头敲开了里面都是傲的,不知道自己有生之年还能不能看到陈祺的屈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嬷嬷得了令,先将阎卿请到一处宽敞的寝宫,然后脚下生风地去挑选美人去了。
阎卿坐在这陌生寝宫内的床榻上,手指忐忑得攒紧了床上的被褥,说实话,他有点紧张不安,有种背着自己妻子出去偷情的感觉。
但是又想起陈祺奚落自己的话语,瞬间硬气了几分,反正陈祺也不在乎他,他就算是死外面陈祺也不会在意的,更不能指望陈祺吃醋了。
阎卿开始静下心来留意这寝宫的装潢,床榻很大感觉甚至可以躺很多个人,床帏的位置挂着一层暧昧的红纱,就连烛火也不甚明亮,散发着朦胧的光晕,屋内似乎还点了散发甜腻气味的熏香,不得不说还挺有氛围的。
没过一会,寝宫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穿轻薄纱衣的姑娘缓步走了进来,在摇曳的烛火下阎卿勉强看清了姑娘的脸庞。
很清丽的长相,双目虽然也是眼尾上挑的丹凤眼,但是不像陈祺那么凌厉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气,平白带着一股魅惑,不像是清冷美人,倒有几分像勾人的狐狸。
阎卿打了个寒颤,满脑子都是陈祺的脸,背着妻子去找狐狸精的心虚再次涌上心头,只能尽力扭过头不去看姑娘的脸。
忍一下,忍一下,忍一下,要证明我可不是离了陈祺就不行了,陈祺不要我,外面多的是人想讨好我呢,我也不是非他不可……
他闭上眼睛不去看姑娘的脸,深吸一口气,想象着眼前的人是陈祺,感受到那位姑娘的手缓缓解开他衣襟的扣子,带着挑逗地拨开他的内衫,微凉带着尖锐指甲的纤指轻柔得抚摸他的胸膛。
阎卿顿时打了个寒颤,感觉自己胸膛上像是有一条冰冷的蛇在游走,如果那蛇真的是陈祺的话,应该会直接缠绕住自己的脖子,把他活活勒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不,陈祺没有这么尖的指甲,这双手的主人不是陈祺,这倒像是狐狸的尖爪子,要刨开他的胸膛,挖出他的心,然后发现竟然有一条蛇紧紧缠绕在他的心上,那条蛇即将把他的心一口吞下去……
阎卿被自己的联想吓出一身冷汗,连忙推开面前的姑娘,说了一句:“对不住了!”,然后手忙脚乱地披上外袍落荒而逃了。
最后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向关押陈祺的囚室走去,他感觉他的心已经被那条蛇吞进了肚,他现在就要去找那条蛇要回他的心……
突然阎卿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太对劲,明明已经天凉入秋外面还刮着冷风,他却感觉身子很热,好像有一股暖流往身下汇聚。
完了,那寝宫里的熏香里肯定有催情助兴的成分,他方才深呼吸的时候吸进去不少,看来现在不得不找个人共赴云雨了。
现在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不返回寝宫去找那位姑娘,要不继续去囚笼找陈祺,第一个选项肯定排除了,他今天已经尝试过了,他依旧无法突破那层心防。
他做不到……他真的做不到……他真的做不到碰陈祺以外的人,他还是无法背叛殿下,陈祺就像打入他精神里的一枚烙印,无论带给他的是痛苦还是欢愉,他都永远无法摆脱……
所以那个人只能是陈祺……也只有陈祺……
阎卿现在身体愈发地难耐,只好加快脚步往陈祺所在的方向赶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祺此时癔症刚刚恢复,但是脑子还有点浑浑噩噩,所以心情很糟糕,就连脾气也暴躁起来,虽然平日里脾气也不怎么好,但是不至于太粗鲁,没有到动不动就破口大骂的程度。
现在的陈祺回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有些后悔自己凶阎卿了,那时候自己情绪太不稳定了,看谁都不顺眼,属实是把阎卿误伤了。
尤其是在他给阎卿写下能短暂抑制癔症的药方,被阎卿以药性相冲为由拒绝的时候,他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直接把阎卿给骂跑了,现在回想起来阎卿其实也是为他的身体找想,是他太过苛责了。
陈祺很清楚,自己的性格和脾气很不讨喜,绝对不能算作一个合格的亲人或者爱人,作为君主训斥部下的时候倒还好,但是面对至亲至爱,他的性格多多少少就有点别扭了。
而阎卿本来就恨他,现在对他不过是年少时求而不得的执念罢了,就冲他这个能把人活气死的脾性,阎卿总会有彻底厌弃他的一天,希望到时候能给自己一个好的死法,起码留个全尸,其实鞭尸奸尸也不是不行,只要是由阎卿亲手杀死他就可以。
就在陈祺还在胡思乱想阎卿会怎么处决自己的时候,阎卿跌跌撞撞地走进囚笼,火急火燎地用钥匙打开门锁,然后快步走到床边,猛地扑倒了陈祺。
阎卿下手有些没轻没重,压到了陈祺身上的伤口,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准备伸手推开阎卿,可就在这时他突然闻到了阎卿身上的有一股奇怪的甜腻味道。
这味道他很熟悉,之前他为了哄骗太后假装荒淫无度的时候,教引嬷嬷塞给他的不少美人,身上就是这个味道,脂粉与催情熏香混杂在一起,唤醒了那些令他无比反感的淫靡记忆。
阎卿这是几个意思!跑去找那些莺莺燕燕了?!你都去找那些莺莺燕燕了,为什么还要来烦我!我是什么很廉价的玩意吗?你都和别人欢好去了,为什么还要来我这里耀武扬威!
陈祺脑子里嗡的一声,怒火一下子从胸口冲向头顶,整个人像一汪死水突然被烧得沸腾了起来,他抡圆了胳膊猛地扇了阎卿一巴掌,把阎卿的头都扇偏了过去,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阎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打懵了,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其实这巴掌不算特别疼,毕竟陈祺现在身体虚弱,也没有多少力气,就是“陈祺竟然打了他”这个认知一下子就冲击到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陈祺第二次打他,第一次是在雪夜里把他驱逐出宫的时候,在此之前,陈祺从来没有对他动过手,不管是骂也好,讽刺也好,陈祺都从来没有对他这么抗拒过。
“你……打我?”阎卿不可置信地看着陈祺,眼里的光芒忽明忽暗,嘴角甚至带着一缕血丝。
“哼,我打的就是你,陛下您如今可今非昔比了啊,身边肯定有不少姑娘前扑后拥去讨好您吧,以您这条件左拥右抱都不成问题,何苦上赶着来我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这里讨打啊?您说您是不是贱啊?”
阎卿反应了半天陈祺在说什么,他虽然现在欲火难耐,但好歹脑子还算清醒,陈祺肯定是闻到他身上催情熏香的味道了,以陈祺的聪颖程度肯定是猜出来自己去找其他姑娘去了。
他顿时有种被妻子抓奸在床的心虚感,不过转念一想,陈祺当年亲手把自己赶走的时候可从来没有顾忌两人之间的情感,现在又凭什么来管他?当年可是陈祺亲手抛弃他的,现在就凭陈祺一句话,就想让自己再滚到他身边来吗?没门!
于是阎卿僵硬地扯起嘴角笑了笑,伸手捏住陈祺的下巴,直勾勾地盯着陈祺的眼睛说道:
“你现在不过是我的一个脔奴,你管得了我吗?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我要是乐意,随时随地都可以来肏你,你不照样得大张双腿任由我肏?”
“呵呵……”陈祺本就高傲的凤目此时像是燃起了一层火光,忽然也开始笑了起来,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周身的气场瞬间就变得有些吓人。
“真是可笑啊,你作为堂堂一国之君竟然饥渴到了如此地步,那么多位花容月貌的姑娘都满足不了你,非要来找我这位身体畸形的脔奴,该说你是饥渴难耐呢?还是口味变态呢?”
“你!”阎卿自知自己怼不过陈祺,有点恼羞成怒了,不止是欲火,现在心里的怒火也被激起来了,真想把陈祺这张只会喷毒液的嘴给堵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果然没看错人,陈祺果然就是那条吃了他的心的毒蛇,在他本来鲜红炙热的心上狠狠撕咬注入毒液,然后弃之如敝履,亲手把他的心摔成碎片碾进泥里,最后还要嫌他脏!
他的爱在陈祺看来就这么一文不值吗?真以为自己每天都来找他仅仅是因为自己是个口味独特的变态吗?还不是因为他爱……
想到这里阎卿赶忙把心中的妄念止住,不敢想象自己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对陈祺有感情,依旧控制不住对陈祺的爱,看来陈祺有句话说的没错,他果然就是贱,陈祺打他一巴掌他还要上赶着凑过去,让陈祺扇另一巴掌。
这时催情熏香的药性发作得越来越厉害,搞得阎卿脑子都有点热了,索性不再想了,直接一把扯开陈祺的纯白的衣袍,让他浑身赤裸起来,然后大力掰开陈祺的大腿,准备直接进入正题。
不……不要……,一想到阎卿要用他那刚刚沾染过其他姑娘体液的性器捅进他的穴里,陈祺就感到阵阵恶心,脏死了!陈祺不由得有一种干呕的冲动,一想到阎卿刚刚肏过别的姑娘,然后再来肏他,他就反感的不得了。
他是有重度洁癖的,绝对不能接受自己和他人的体液混在一起,脏死了,导致他现在看阎卿都感觉在看一团污物,对对对,是因为他有重度洁癖的缘故,才不是因为吃醋!
“别碰我!赶紧给我滚!”陈祺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丝毫不在乎身上的绷带被撕扯裂开,血从伤口处涓涓流出,把床榻晕染上一片鲜红。
刺目的血红唤回了阎卿的理智,陈祺现在伤得很重,自己不能这么粗暴地对待他,而且陈祺两口肿穴上的伤还没痊愈,曾经被他肏烂的两个小洞现在依旧伤痕累累,他还不能太过放肆。
那就用其他方法疏解欲望吧,于是阎卿不顾陈祺的挣扎,从墙上取来前天捆住陈祺手脚的铁链,将陈祺的双手绑在一起吊在床头,不过这次阎卿只捆住了陈祺的双手,没有束缚他的双腿。
陈祺看阎卿这架势,就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的心像是被蒸干的枯竭湖泊,早已没有一滴水分,露出丑陋破碎的河床,但他还硬得像湖底狰狞的尖石,竭尽所能地刺伤着身上人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要是实在饥渴,就找个瓶,找个皮袋吧!还能开发开发你的新爱好!别来烦我了!让人作呕的东西!”
阎卿被气得太阳穴突突得跳,被陈祺这么骂,他难受是肯定的,但他又骂不过陈祺,像吃了个哑巴亏一样憋屈,不过他依然狠不下心来用侮辱性的脏话辱骂陈祺,毕竟也曾是他的妻子,他始终无法放下。
他只好继续进行这场半强迫意味的情事,他先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就硬到不行的性器,然后把身上的衣物快速脱下来扔到一边,然后迫不及待的和陈祺肉贴肉的抱在一起。
虽然现在陈祺的身上缠满了绷带,他也没敢太用力地抱陈祺,但是依旧给阎卿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感,尽管他的性器现在已经硬到发烫,迫切地需要快点性交,可他还是更渴望与陈祺这样肉体上面积更大的亲密接触,好像这样他就可以和陈祺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不过陈祺接下来的动作破坏了他们难得的温存时刻,陈祺直接飞起一脚向阎卿胯下踹去,幸好阎卿躲得及时,不然险些断子绝孙。
“好好好,陈祺你是真不留情面啊,你知道你这一脚下去,你下半生的性福差点就毁了吗?”阎卿咬牙切齿地说道。
“哼,我现在一见到你就恶心,你最好下半辈子都别再碰我,到时候别怪我吐你一身!”一想到阎卿方才还和某个姑娘缠绵床榻,陈祺就恶心得不得了,一点都不想让阎卿碰他。
“你这张嘴里是一点好听的话都说不出来吧,那就别说了!”说罢,阎卿直接去前几天刚带来的道具里面找出一个口枷,强硬地塞进陈祺嘴里,然后紧紧固定在脑后,确定陈祺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阎卿准备这口枷的本意其实是防止陈祺再因为过于隐忍咬破自己的嘴唇和口腔,没想到现在用在阻止陈祺说话上了。
终于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刻毒唇舌,阎卿总算是可以进入正题了,他先是紧紧攥住了陈祺那双作乱的长腿,把他的腿掰成了M形,然后查看起了陈祺的两口穴还能不能承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显然是不能,陈祺前面的花穴两瓣阴唇还红肿着,甬道里的伤口才刚刚结痂,后穴也才刚刚养好了一点,从糜烂的熟红变成较浅的淡红,但还没好透,依旧不能承欢。
那只能想其他办法了,阎卿看着陈祺修长白皙的大腿,顿时有了主意,于是阎卿把陈祺的双腿并拢,侧过身去,从背后再次抱住陈祺,把滚烫的性器插入陈祺柔嫩的大腿根部,开始快速抽插。
腿根可不似穴道那般会分泌出润滑用的体液,很是干涩,没过一会陈祺的大腿内侧就被磨得通红,被束缚着的陈祺也开始难耐地扭动身子,想要逃离阎卿的折磨。
阎卿也感觉抽插起来有些吃力,于是他将手伸向陈祺那两片闭合的花唇,两指揪住那好不容易才缩回去的蕊豆反复搓弄,本就敏感的小豆子不禁玩弄迅速红肿起来,连带着甬道都分泌出透明的淫液。
他将陈祺花穴流出的水均匀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可惜陈祺的花穴实在小得可怜,也分泌不出多少花汁,阎卿的性器又实在粗长,很难在阳具上全部涂抹淫液。
阎卿突然有一个恶劣的想法,陈祺的穴口看起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是甬道里面的伤还没好透,那他只要不肏进去,就在穴口摩擦不就行了?
说干就干,阎卿两指掰开陈祺还有些红肿的花唇,用通红的唇瓣包裹住自己布满青筋的茎身,然后开始大力顶弄摩擦起来。
陈祺这下真的痛到开始颤抖,粗长的性器反复蹭刮他本就娇嫩的皮肉,把他的会阴都蹭得肿了起来,更别说还泛着红的穴口了,有好几下阎卿差点都顶进他的穴里,把他狠狠贯穿。
不过更折磨陈祺的还是精神上的痛苦,一想到阎卿的性器还肏过其他人,现在又和他水乳交融,就感觉自己的穴已经脏了,沾染了不认识的人的体液,脏的不行。
陈祺不由得有点反胃,之前阎卿醉酒后蹂躏鞭打他,他都没有这么抗拒过,尤其是阎卿身上还未褪去的甜腻气味,在不断地提醒着他,他身上这个正在肏自己的男人不久前还在和别人缠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嘴里还含着口枷,陈祺简直想破口大骂,让这个脏男人里自己远一点,可是他现在根本反抗不了阎卿,只能任由阎卿不断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心里难受得不行。
阎卿现在也是逐渐得了趣,感受到了腿交带来的快感,虽然不如陈祺的穴道里那样紧致湿润,但是他可以尝试很大的动作和不同的力度,陈祺的花径有些浅,有时候力道大点就顶到头了,不能太过肆无忌惮地玩弄。
而且肏陈祺的腿还能同时蹭刮到他的花穴和后穴,可以满足阎卿同时肏陈祺两口穴的愿望,不过陈祺的双穴经过反复的蹭弄,穴口不可避免得肿了起来。
花穴肿得最厉害,淫水差不多都快被榨干了,小豆子更是被蹭得肿大了一圈,委屈巴巴地暴露在花唇外面再也缩不回去了,后庭的穴口也像再次被狠肏了一顿一样,红肿破皮微微开合,连带着两穴之间的会阴都鼓胀了起来。
真舒服啊……阎卿抱着陈祺啃咬着他的后颈,手开始揉捏他带着鞭痕的胸乳,被催情熏香勾起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好像吸足了水的棉花,如果身下的陈祺没有不停地挣扎就更好了。
可惜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有时候龟头就会顶出腿心,导致性器顶端有些受凉,还是不如直接捅进穴里来得畅快,不过陈祺现在还需要养伤,无法承受太粗暴的性爱,阎卿也只能这样凑合一下,缓解一下春药带来的欲望。
陈祺的腿根已经被磨到红肿发烫,阎卿有些担心陈祺娇嫩的皮肉会破皮流血,就开始挤压陈祺的臀瓣,在他的股缝里抽插,这就导致性器和穴口贴得更紧了,有几次动作过大,甚至险些顶开烂肿的穴口,肏进还没养好的甬道里。
在频繁地撞击下,陈祺还带着鞭伤的臀瓣逐渐变得红肿,甚至在阎卿肏他股缝的时候,被阎卿的大手掐出了青紫的指痕,旧伤叠新伤陈祺的下身几乎没一块好肉。
好痛……陈祺带着口枷的喉咙里发出一阵悲鸣,他早就没有力气挣扎了,两人的身体力量相差太悬殊,他根本奈何不了阎卿,他甚至连在阎卿身上也添几道伤的能力都没有。
他不想再纵容阎卿了,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纵不纵容结果都差不多了,这让他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之前他都不舍得真的弄伤阎卿,现在却巴不得赶紧给他几巴掌,他都去找其他姑娘了,为什么还要再来折腾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恨啊……他好恨啊……感觉他身体被折磨的同时心也在被凌迟,和之前几次都不一样,之前虽然身体很痛苦,但他其实不太抗拒,毕竟他自认为自己亏欠了阎卿,让阎卿讨回来一些也无可厚非。
可是阎卿这次真的触及他的底线了,用刚肏完其他人的性器来操他,真的脏死了!尤其是当他闻到阎卿身上还未消散的甜腻气息,简直让他想吐!
终于阎卿低吼着将精液射在了他饱受蹂躏的腿心,陈祺红肿的两口小穴外围也沾上了一层淫靡的白浊,还有些精液被不断收缩的肉穴吞吃了一部分进去,好像被狠狠肏过了一顿一样,搞得陈祺整个腿根都黏糊糊的。
陈祺看着自己下身糊成一片的白浆,眼前一黑又一黑,更脏了……这下不只是阎卿,连带着自己也脏的要死,事后这要清理多久啊!
更可怕的是,没过多久阎卿的性器竟然再次硬挺了起来,简直没完没了了,这算不算纵欲过度?刚找完其他姑娘,又来这里找他肏了两次,这精力真是旺盛的过分。
陈祺现在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已经完全被阎卿去找别的姑娘这件事占据,已经思考不了其他东西了,就连阎卿蹂躏他的身体,他都感觉不到强烈的痛楚,只有对于污秽的反感和不适。
他甚至感觉自己已经不算是出于洁癖而产生的厌恶了,他是真的吃醋了,他现在既恨阎卿,也恨自己,但凡他当初狠下心来,现在被关起来的就是阎卿!他也不用在这里受这种窝囊气!
如果当初那个该死的近卫没有背叛他转而投靠太后,他早就率领军队突破重围了,也不至于被俘虏落到这个下场,他本来都快要释怀了,没想到阎卿如此轻贱他的行为,再次勾起了他的恨意。
陈祺高傲上挑的双目中闪过毒蛇一般的精光,里面的怨毒几乎凝成实质,他不会放过他们……他不会放过所有人……
就在陈祺愤恨不已的时候,阎卿突然解开了他的口枷和他接吻,陈祺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眼神也清澈了起来,翻涌的思潮不知道为什么平静了些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卿的口腔中没有那股烦人的甜腻气味,也没有姑娘口脂的味道,看来他还算有点良心没有和其他姑娘接吻,还算干干净净的,不然他一定要咬掉阎卿的舌头。
一吻终了,阎卿开始改变姿势,换了个位置从正面继续在他腿根处抽插,不过这次性器与他前面的花穴贴合更紧密了,本来就红肿的蕊豆更是被挤压得发扁,就连一向性欲寡淡的陈祺,都感受到了不容忽视的刺激。
“别碰我……脏死了……”陈祺好不容易脱离了口枷的束缚,刚想直接开骂,阎卿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陈祺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立马把口枷重新绑了回去,陈祺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表达不满的音节。
真是条一刻不停地往外喷毒液的毒蛇,阎卿皱了皱眉叹了口气,他本来看陈祺被口枷勒出红痕的唇角有些心疼,所以就好心给他解开,让他休息一下。
没想到陈祺刚脱离口枷的束缚,就迫不及待地要骂他,他都有些心塞了,他接受不了其他的姑娘,唯一可以接受的妻子又如此厌恶他。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今天的陈祺格外的暴躁,之前不管怎么操陈祺,他都只是阴阳怪气,大多情况都任由他肏了,今天就抗拒成这样。
阎卿只当陈祺是因为自己前些天那顿毫不留情的鞭子,让他对自己有所怨言,也对,他伤得这么重,看自己不顺眼也是情有可原。
“呜呜……”阎卿突然听到自己怀中的陈祺传来了一声悲鸣,原来刚才因为自己的走神,抽插的力度太大,导致性器顶端重重碾过陈祺红肿的阴蒂,半个龟头都捅进了陈祺的穴里。
阎卿心中涌上一层愧疚,他把性器从陈祺带着伤的甬道里拔出来,抽插的速度也减慢了不少,可是刚才做得太过分了,陈祺的花唇已经充血肿成了两片血馒头,好多地方都擦破了皮,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他开始安抚性地轻拍陈祺颤抖的脊背,亲吻陈祺缠满绷带的伤痕累累的胸膛和锁骨,好在陈祺的伤口恢复得很快,现在已经结痂止血了,只有最严重的部分还泛着鲜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在数下的抽插中阎卿产生了即将射精的预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一种想要内射陈祺的冲动,可能是想让陈祺怀孕,或者是想要彻底占有陈祺,也可能两者都有。
于是阎卿猛地掰开陈祺的大腿,将自己的半个龟头送进了陈祺烂熟的花穴里,然后在湿热内壁的包裹下开始射精,浓郁的白浆冲刷着伤痕未愈的甬道。
不要……不要进去!脏死了!不要让其他人的体液进到我的穴里!
陈祺这时突然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一想到阎卿的性器刚刚才插过别人,现在又在他花穴里内射,他就感觉自己也由内而外的脏透了,阎卿沾了其他人体液的性器甚至捅进了他的小穴。
大病初愈的陈祺伤口还没好利索,就受到如此大的刺激,刚才的挣扎也耗尽了他的体力,感觉像是一根绷紧的弦一下子断开了,意志瞬间就消沉了下去。
而阎卿现在催情熏香的药性彻底过去了,感觉神清气爽,看着近乎昏厥的陈祺更加愧疚了,于是他解开陈祺双手上束缚的铁链,发现陈祺苍白脆弱的手腕已经被磨破了一层皮。
下次把这个给他换成皮革的吧,阎卿心疼地吹了吹陈祺带着红痕的手腕,然后解开了堵住陈祺唇舌的口枷,看着陈祺嘴角被勒出的红痕,轻轻舔了舔。
这时阎卿突然感觉到疲惫到近乎昏厥的陈祺似乎在呢喃着什么,于是他赶紧凑过耳朵去听,陈祺毫无血色的唇缓缓开合着说道:
“你给我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都已经厌烦我到这种地步了,我为什么还要爱他?阎卿坐在案桌前挠自己的头发,有些心神不宁,他已经三天没去看陈祺了。
三天!他知道我这三天是怎么过的吗?阎卿现在感觉自己像是被陈祺下了什么毒咒,如果一天不见他,就难受到要死的咒。
其实他也想去看看陈祺,可是那天晚上陈祺对他说的话太伤人了,搞得他现在心里依旧不舒服,陈祺那么厌恶自己,动不动就要自己滚,他可不想再热脸贴冷屁股了。
可是……他这几天上朝处理政务的时候倒还好,一旦闲下来就开始满脑子都是陈祺,这倒是让他想起了他最开始和陈祺相爱的那段时光。
他也是像现在这样满心满眼都是陈祺,不过他不清楚陈祺对他到底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他依然相信曾经的陈祺应该也爱过他,不过陈祺更爱炙手可热的权势,为了权力和地位可以毫不留情地抛弃他。
曾经的陈祺他说不准,现在的陈祺应该是恨透了他了,自己亲手覆灭了他的王朝,还把他当做禁脔一样羞辱,关起来奸了又奸,浑身上下都被肏得破破烂烂的,陈祺理应恨自己,这在情理之中。
那么既然无法奢求陈祺的爱,自己依然要尝试一下其他人,上次陈祺把他骂得有点犯怵了,搞得他都有点不敢去找陈祺了,他害怕看到陈祺憎恶的眼神。
不过阎卿还真没什么和其他人翻云覆雨的经验,就连为数不多的几次和其他人上床,也是因为朋友实在看不下去他每天想着陈祺的脸浑浑噩噩的,拉他去了青楼,几杯酒下肚,他迷迷糊糊把眼前的姑娘看成了陈祺,然后莫名其妙就睡了一晚。
真是笑掉大牙了,如果这么看他几乎只和陈祺翻云覆雨过,没有和陈祺以外的任何人做过,或者说没有在清醒的时候和陈祺以外的人做过。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故技重施,也喝几杯酒,看看他在醉酒后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能不能接受其他人。
当然他上次醉酒后用鞭子把陈祺抽得遍体鳞伤的事,他还记忆犹新,所以他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他这次依然会和上次一样,虽然意识不清醒,但还是迷迷糊糊去找了陈祺,然后把陈祺狠狠地肏了。
为了防止自己像上次一样伤到陈祺,他这次特意把所有可能有些危险性的小道具全都收了起来,放到檀木箱子里上了锁,现在囚笼里明面上摆着的,全都是无伤大雅的小玩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特意计算了日子,陈祺的伤现在应该好得差不多了,所以哪怕他今天依然没有成功尝试其他人,还是去找了陈祺,陈祺的身体应该也能承受他,不会再把陈祺弄伤。
而且他走的时候特意给囚笼的铁门多上了三层锁,如果按照他醉酒后迷迷糊糊的神智,十有八九是打不开这么多锁的,肯定分不清哪个钥匙可以开哪个锁,所以他甚至可能连门都进不去,直接趴在囚笼门口的地板上,一直等到自己醒酒。
这也是害怕醉酒后的自己没轻没重再次伤了陈祺,毕竟上次太吓人了,感觉陈祺快要被自己活活抽死了,这次他宁可在门外地板趴着睡一宿,也不想再伤害陈祺了。
阎卿思来想去,感觉醉酒后的自己在囚笼门口倒头就睡的概率最大,开始考虑要不要在笼子门口铺一层地毯,防止第二天着凉影响上朝了。
于是阎卿吩咐每天给陈祺送饭的盲眼老伯,今天在囚笼门口铺一层暖和的毛毯,然后跟大臣们交代了一下明天早朝推迟,做好了自己很有可能宿醉醒不过来的准备。
说实话阎卿还是对自己没信心,他对陈祺的迷恋已经已经深深刻进自己潜意识里了,一旦察觉出来这个人不是陈祺,他就会很抗拒。
他也不知道醉酒后意识不清的自己,会不会不那么反感和陈祺以外的人亲密,其实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他把其他人当成了陈祺,然后身体才会逐渐接受。
不过陈祺给他的感觉是独一无二的,他不太可能将其他人错认成陈祺,所以他真的能成功吗?不好说,但总归要试试,如果这次也不成,那他应该是真的没救了,这辈子非陈祺不可了。
于是阎卿再次找到了教引嬷嬷,阎卿担心上次那位姑娘会因为被自己拒绝而被教引嬷嬷惩罚,于是提前告诉了嬷嬷,让她不要为难那位姑娘,是自己的问题,那位姑娘做得不错了。
然后嬷嬷开始称赞阎卿是位善解人意的贤明君主,就连淫奴的尊严他都会顾及到,体谅每一位下属或者仆从的难处,他不当皇帝,谁还能当?
这夸赞让阎卿都有点臊得慌了,自己上任这么久,仁德、宽厚、重义,是他听过最多的评价,但也仅限于赞美他的品德有多么高尚。
其实作为君王,他的执政能力并不是很强,每天处理奏折都焦头烂额了,上朝的时候累到要死,唯一的放松时刻就是和陈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如果是陈祺殿下的话,处理这些政务应该会很轻松吧,陈祺的能力比自己强上太多,不是他过度夸赞陈祺,也不是他妄自菲薄,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没人比他更清楚陈祺的才干,惊世之才、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不管学什么殿下都是一点就通,这曾让他无比憧憬和崇拜。
可惜他的殿下空有一身才华,却被太后视为傀儡皇帝,迟迟不能施展抱负,如果这天下是陈祺执政的话,他第一个俯首称臣。
“陛下?陛下?您考虑得怎么样?”嬷嬷的话语把阎卿从沉思中唤醒,阎卿不由得有些尴尬,自己竟然在听别人说话的时候愣神了,真是太不应该了!
可能是太久没有见到陈祺了,想陈祺想得真有点魔怔了,他其实总是忍不住在帝王执政方面和陈祺做对比,他知道自己能力远远不及陈祺,所以他无比勤政,努力治理好这个国家,想拼尽全力赶上陈祺的影子。
不过眼下还是应该先回答嬷嬷的问题,于是阎卿伸手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说:“对不住,朕刚才分神了,你再复述一遍吧。”
“遵命,陛下,您如果不满意上次的淫奴,老身可以给您换一位,您还有其他要求吗?”嬷嬷再次满脸堆笑地对阎卿说道。
“换一位吧,还是清冷美人,这次别点那个什么劳什子熏香了,闻着怪不舒服的。”而且陈祺似乎很讨厌那个味道,闻了之后骂他半天,他今天晚上很有可能再次见到陈祺,还是不要触他霉头了。
“陛下赎罪,上次是老身考虑不周了,这次一定万无一失,感谢陛下再给老身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嬷嬷猛地跪在地上开始磕头,不知道是不是前几任主子过于喜怒无常,给嬷嬷养成这种一有点风吹草动就担惊受怕的条件反射了。
阎卿揉了揉太阳穴说道:“起来吧,朕没有怪罪你,还有朕这次会喝一些酒,会有些不清醒,动作可能会有些粗暴,也可能又和上次一样直接走人,你让这次的姑娘做好准备吧。”
“陛下您可真是多虑了,喝点酒算什么,我这里的淫奴都是受过专门的调教训练的,再怎么淫虐都受得住,粗暴一点也没什么,而且陛下您放心,如果您还和上次一样直接走人,也是没问题的,我不会为难那位淫奴。”
“如此便好。”阎卿长舒一口气,自认为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虽然已经知道成功概率不大,但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离了陈祺就不行了,还是值得一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阎卿又来到了那个寝宫,几盏酒下去,意识再次不清醒了,不知道自己明天醒来看到的会是什么?陈祺的睡颜?某位没见过的姑娘?或是囚笼的铁门口?
他隐约期待着会看到陈祺……
与此同时,三日不见阎卿的陈祺愈发地阴沉了,本来他瘦削的身形苍白的皮肤就像个鬼,现在浑身上下的怨念几乎凝成实体,如果这时有人误闯进地牢,应该会被一身白衣低垂着脑袋的陈祺吓个半死吧。
陈祺现在又恨又恼,自上次他们争吵之后阎卿三天没来找他,他已经自动脑补出阎卿去哪寻欢作乐,乐不思蜀了,也对,阎卿现在是帝王,身边必定不缺少美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甚至有一种诡异的安心感,阎卿去找其他人不就是说明他已经彻底厌弃自己了吗?那么他现在就去死阎卿想必也不会多难过吧,这次他可以放心离开了。
之前被太后折磨的时候,他曾无数次试图自杀,但是每次耳边都会响起小卿的话语:“殿下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你一旦走了,我就殉你!”
多年前阎卿用殉情做要挟,把自己强行吊住了一口气,让他一直都不敢死,总是担心他哪天要是真的走了,阎卿就会跟着自己下来。
这已经成了他活下去唯一的执念,如果阎卿心里不再有他,那也挺好的,他的身体早就坏透了,多年以来太后给他下的毒药,还有自己为了隐藏双性人之体喝下的秘药,已经彻底将他的身体腐蚀透了,只剩下一具空壳,让他看起来还是是个常人,实际上一身治不好的病根,随时会要了他的命。
他早就该死了,如果不是为了阎卿,他早就死了,他也不想活着了,永无止境的痛苦早已彻底将他击垮,也许在他为了取蛊虫,亲手刨开自己肚腹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想活着了,他好疲惫,他已经彻底累了……
他看着固定在墙壁上的铁环,还有自己身上缠着的绷带,心下顿时有了个主意,他可以把绷带拧成绳子,然后穿过铁环,把自己吊死在这里,这样阎卿进来的时候看到他,还能被自己吓一跳,真的太美好了!
想到自己就算是死了,也还能捉弄到阎卿,陈祺忍不住兴奋到战栗起来,他现在就要死!他已经等不及了!就算他化作鬼魂也不会离开的,他要亲眼看看阎卿看到他尸体后的表情,一定会很惊愕吧!哈哈哈哈哈哈,看我不吓死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没能让阎卿亲手杀死自己,真的挺遗憾的,回想起京城沦陷时自己坐在皇座上,如果阎卿当时对他举剑,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撞上去。
让阎卿的剑准确无误地刺穿他的心口,自己的心头血还能溅阎卿一脸,那时候阎卿的表情肯定精彩极了!哈哈哈哈哈他弥留之际还能看到,那他一定是笑着走的!
可惜阎卿那时候没有对他举剑,甚至试图要去摸他的脸,被他用眼神制止了,然后就反手掐了他的脖子,还没能掐死他,真让人扫兴。
正回想着往事的功夫,陈祺已经把布条给拧好了,他踩在床榻的边缘把绳子穿过在铁环,终于可以解脱了!陈祺久违的笑了出来,正准备把脖子放上去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
他还没有亲口对阎卿说一句:“对不起。”
当年他亲手驱逐了阎卿,哪怕自己是受太后胁迫,但归根结底也是因为他能力不足,无法保护自己的爱人,伤害了阎卿是不可避免的事实,也是他无法逃避的惨痛经历。
他要向阎卿道歉,起码要用自己的行动去弥补阎卿,这些天阎卿再怎么折腾他的身体,他都没有特别强烈的反抗,也是出于对阎卿的补偿,是他自愿受阎卿的折辱的。
但是他自认为这些还远远不够,他和阎卿五年的感情这就一笔勾销了?不可能!起码让他对阎卿说一句“对不起”再走,他要亲口向阎卿道歉。
于是他把绳子从铁环上拽下来,再将布条打散扔在了角落的垃圾筐里,然后颓废地倒在床榻上,他现在盼望着阎卿赶紧过来找他,让他道完歉,事后他马上就能解脱。
陈祺目光空洞地望向囚笼门口,直到传来一阵跌跌撞撞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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