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糟心治疗(,涂刺激X烈药,指J,疼痛昏厥)(1 / 2)
('阎卿越挫越勇,不管陈祺的恶言恶语,猛然扑倒陈祺,在不压住他伤口的情况下按住他的躯体,然后挑着陈祺的手脚上仅有的好皮肤套上了一圈皮革,最后把细铁链扣在皮革上。
“你要干什么!”
陈祺的四肢已经被牢牢地捆住,阎卿将手中的细铁链穿过墙上固定的铁环,然后强硬地拽着铁链,把陈祺的四肢调整成自己想要的姿势,完工后阎卿把铁链紧紧地固定在墙上,确定不会被陈祺挣脱开后,满意地拍了拍手。
此时的陈祺双手被紧紧束缚在头顶,双腿更是被绑成了“一”字形,门户大开地把他伤痕累累的两口肿穴展现在了阎卿面前。
“你!”陈祺瞬间羞愤得连癔症都止住了几秒,他本意是要把阎卿气走,阎卿怎么反而更上头了,这个姿势?难道是真的要再肏他一顿吗?
糟糕了!光顾着想怎么把阎卿气走,忽略了阎卿恼羞成怒要折磨他的这个走向了,可恶啊!他现在努力抑制住不发作已经很难了,要是被肏一顿,可能就真的受不了当场发病了吧。
不过他们要是真的做了,他癔症发作后的一些表现可以推给意乱情迷,还能帮他小小地掩饰一下,总之,忍一时算一时。
确实阎卿的本意是想检查一下陈祺的两口小穴,陈祺身上的伤他刚才大致查看过了一遍,还可以,除了方才陈祺自己撕扯开的伤口,其他的伤大部分已经结痂,没有恶化发炎的征兆。
就差陈祺身下的两口穴还没来得及察看,所以他特意把陈祺的双腿固定成了这个姿势,方便他检查陈祺下体的伤处。
陈祺的大腿内侧布满青紫掐痕,臀肉因为频繁的撞击变得红肿,上面挂着一道显眼的鞭伤,整个下半身看起来都血迹斑斑的。
最凄惨的莫过于那两口破破烂烂的小穴的,两片花唇红肿得像充血透亮的血馒头,那相思豆一般的蒂珠半遮半掩地从肿胀的唇瓣中探出头来,像是熟透了的蚌壳颤颤巍巍地包裹着艳丽的珍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些日子刚被玉势折磨过的后庭还没有完全消肿,本来绽开的那朵糜烂肉花现在稍稍收回去了一点,合不拢的小肉洞也已经勉强合上了,看来恢复得还可以,但还远远达不到能承欢的地步。
阎卿看着陈祺一片狼藉的下身,本来对陈祺刻毒话语的恼怒也消散了不少,是他把陈祺折腾成这副模样的,也难怪不想看见他,一直让他滚。
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检查一下陈祺花穴内部的伤势,于是阎卿缓缓把手指插进陈祺红肿的花穴里,轻轻地搅动,这个举动把陈祺吓得一激灵,慌忙地对着阎卿怒斥道:“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疯子!”
我要给你疗伤啊,你这么凶干嘛,阎卿一片好心,却被人大声怒骂,难免有些委屈,有一个邪恶的念头在脑海中成型。
“我都这样了,你猜我要干什么?听说发热的时候做,里面会更舒服,正好让我试试。”阎卿嘴唇贴着陈祺的耳廓暧昧地说道,与此同时手指往陈祺湿热的甬道深处探去。
陈祺闻言心里一下子就凉透了,明明身上热得滚烫,心里却像结起了寒冰,冻得他心尖发颤,他停止了挣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真的会死吧……前几日高强度的性爱让他的身体此时已是强弩之末,所以才会实在支撑不住发了烧,现在他的癔症也快要发作了,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而如今阎卿还是不肯放过自己,在他生病虚弱的身体上强取豪夺,肆无忌惮地榨干他的一切。
虽然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死在阎卿之手,但是真等到这一刻的时候竟然还会抑制不住得心痛,被昔日的爱人往死里玩弄,他果然还是做不到完全不在意。
最重要的是他万一待会癔症发作的时候被阎卿干死,那他死的时候也是一副丑陋又凄惨的模样,临死前的最后一刻都是癫狂混乱的状态。
就连给阎卿最后的回忆都是他犯癔症的的疯魔样子,他一向好面子,就连死亡也不想给阎卿留下他最狼狈破碎的瞬间,所以他现在还不能死!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的死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陈祺开始慌乱地思考对策,可是在癔症即将发作的前提下,他一向灵光的头脑现在却像被锈住了一样,脑袋里面一团乱麻,只能勉勉强强拼凑出一两个方法。
终于陈祺开始试探性地服软,近乎恳求地对阎卿开口说道:“不要这样对我好吗?我现在真的很难受,等我伤好一点了再任你随便肏。”
如愿见到陈祺屈服下来的阎卿心里还有点小得意,他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陈祺,没想到陈祺竟然真的向他讨饶了,他本来还认为以陈祺的硬气程度,说不定还会接着骂他两句呢,没想到陈祺这么轻易就屈服了。
有些洋洋得意的阎卿准备乘胜追击,低下头捏了捏陈祺充血的花唇,向陈祺穴里探入了另一根手指,然后笑着说道:
“哼,你早干嘛去了,当初对我恶言相向时的嚣张去哪里了?现在想让我停手?晚了!”
闻言,陈祺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心瞬间就沉了下去,本来坚定的意志也有了片刻的动摇,就是这一刻的松动,让癔症终于趁虚而入,他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几声呜咽和哀嚎。
“呜……呜嗯,呼哈,啊……啊!啊!”
阎卿很快就注意到了陈祺这非比寻常的声音,他猛地抬头看向陈祺的脸,只见陈祺早已泪流满面了,现在正在大口大口地喘息,浑身都在颤抖。
“你怎么了?没事吧!”阎卿吓了一跳,难道是自己刚才演得太过了?陈祺本来都服软了,自己还逗他干嘛啊!这下好了,把人都弄哭了,现在该怎么办啊!
好丢人!好丢人啊!陈祺看着阎卿担忧的脸,竟然奇迹般地压制住了癔症,他真的不想在阎卿面前发疯大哭!他独独不想让阎卿看到他如此脆弱不堪一击的模样。
他还记得儿时阎卿憧憬地对自己说,陈祺殿下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坚强的人,拥有这世上独一无二的顽强意志,他这辈子最想成为像殿下这样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我不能让他失望!如果阎卿知道他从小就崇拜的殿下如今沦落成了这份德行,坚强不再,意志动摇,被癔症折磨得奄奄一息,他一定会很失望吧!
就这样陈祺强行打起精神来,止住了哀嚎,用死命装出的平静语调对阎卿说道:“我没事,你继续吧,最好把我直接肏死在床上。”
阎卿虽然感觉出了不对劲,但还是给陈祺更治伤要紧,只能把脑海里察觉到的那点异样先抛在脑后,专心查看陈祺的花穴。
他两指张开把陈祺的甬道撑出一个小洞的模样,本来软趴趴的穴口被撑得发白,里面却湿红绵软,很新鲜柔嫩的色泽,想让人插进去好好蹂躏一番。
不过带着诱人水红的小口里还带着伤痕,充血的内壁上带着几道有些狰狞的撕裂伤痕,伤口才刚刚结痂,像深红色的长蛇一样微微凸起,稍稍粗暴点的动作就会往外溢血。
殿下伤得好重……,阎卿心中的懊悔更甚,他记下了陈祺穴中那几道伤痕的大致位置,然后把手指缓缓抽离穴道,准备拿药签给陈祺的甬道涂上药膏。
陈祺见阎卿的手指终于脱离了自己的花穴,以为阎卿终于良心发现了,长长舒了一口气,可是没过多久就看到阎卿正在低头鼓捣着什么东西,本来已经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今天我们都很累了,之前的出言不逊,我可以向你道歉,你给我松绑,让我休息一晚上好吗?就今天一晚,明天你再怎么折腾我都能接受。”
陈祺再次放软了声线,用尽可能温柔的语气劝说着阎卿,嘴上还开出诱人的筹码,只为了让阎卿快点走,他再留一会,自己可能真的要当着阎卿的面发病了!
阎卿听到陈祺难得一见的柔和语气,顿时更兴奋了,他已经近乎八百辈子没听过陈祺好声好气的说话了,上次见陈祺这么温柔还是在十二年前他们的新婚之夜。
没想到这招这么管用!仅仅是吓唬一下陈祺,他就可以心平气和地跟自己说话,看来他以后可以试着多说说重话吓吓陈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陈祺那么聪明,什么时候这么容易就被自己唬住了?也许是正在发烧把脑子烧糊涂了?那他可要把握好机会乘胜追击,让陈祺老老实实地等他把药上完。
“你这口穴已经坏得不成样子了,又肿又烂,到时候我插进去,也不会有多舒适,我给你在穴壁上涂点助兴的春药,这样你的穴还能多流点水,我进去了你也不会太痛,这多好?”
当然,所谓的助兴春药都是哄骗陈祺的,那不过是特制的伤药,阎卿特意找教引嬷嬷要来的,可以快速滋生血肉愈合伤口。
就是副作用会让人有些难受,刚涂上时会感觉火辣辣的疼,还伴随着血肉生长带来的麻痒,据说很是难捱,但是见效很快,几乎涂上几次伤口就会快速愈合恢复如初。
阎卿方才灵机一动,想到既然这伤药涂上后会麻痒,为何不趁机诈一诈陈祺,说这是春药,反正涂上去都会感到痒,他还从来没有给陈祺用过春药呢,量陈祺也察觉不到不同。
阎卿的想法见效了,陈祺果然有些慌乱了,如果是平时的陈祺,自然能快速捕捉到阎卿话语中的戏谑,明白他定然是说笑,春药什么的多半是假的。
可是现在的陈祺全身心的意志几乎都用于压制癔症发作了,没多少精力去分析阎卿的话,得知阎卿不仅不走,还要在他本就受伤的穴里涂春药,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血。
没想到自己的服软也没换来阎卿的怜惜,还要继续折腾他,他现在难受得快死了!虽然他确实不想活了,但也不想命丧于这该死的癔症发作吧,他还是想死得体面一些的。
可惜陈祺的脑袋已经彻底想不出任何办法了,如果连示弱都不能打动阎卿,那应该是真的没辙了,也许就注定他于此日终结一生吧。
只是……他还未能向阎卿说出那句未曾说出口的道歉,可能是癔症发作的原因吧,他本来已经止住的泪水又要往下流。
阎卿察觉到了陈祺神情的变化,似乎也感受到了陈祺的悲伤,明明看见他难受自己应该很解气啊,为什么心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样,闷闷的喘不过气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了,给陈祺上药优先!他已经调好了药膏,并把药均匀涂抹在细长的药签上,准备待会把陈祺的花穴撑开一个小洞,然后顺着记忆,把药膏涂抹在陈祺花穴的伤口上。
“你说你的穴肿成这样,我到时候肏进去会不会更紧。”阎卿伸出手指按了按陈祺花穴里一处鼓胀的红肿打趣地说道。
可是话音一落,阎卿突然感觉不太合适,陈祺的整口穴都是被自己玩成这副破破烂烂的模样,现在罪魁祸首却在这里打趣他,自己实在是太不是个东西了,但是话已经说出口,再怎么后悔也没用。
陈祺此时眼眶酸酸的,他简直不敢相信前几天还抱着他,在他怀里哭泣的人,清醒之后会是如此的残忍,他现在快要痛死了,而阎卿却还拿他的痛苦当做发泄的契机,不仅肆意取笑,还要以此在他身上爽利一番。
陈祺越想心里越是不平衡,于是连癔症都顾不上了,咬紧牙关用力收缩穴肉,狠狠地夹了阎卿的手指一下,表达自己的不满。
这一夹可不得了,肌肉收缩过程中一不小心扯到了穴里的一处伤口,刚结好的血痂一下子蹦开,把阎卿的手指上弄得都是血。
阎卿眉毛一跳,以为是自己的操作失误才导致的陈祺伤口再度撕裂,本就愧疚的心顿时更加难受了。
啊啊啊啊他本意是要替陈祺上药的啊,怎么把陈祺的伤越搞越重啊,殿下真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啊!
陈祺也是疼得两眼一黑,没想到他还没熬到阎卿的侵入,他就恨不得直接痛死过去,再这样下去他真的离昏厥只有一线之隔了,不过早点昏过去也好,起码不会让阎卿看见自己癔症发作时的丑态。
阎卿可不知道陈祺的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感觉自己把殿下的伤又弄重了,很是内疚,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手指,准备直接用药签大面积地涂抹,不用专门对准伤处了。
药签刚一进入花穴涂抹,陈祺就感受到了火辣辣地疼,好像穴壁要燃烧起来一样,本就红肿的肉壁里面的血泡仿佛都在沸腾,弄得陈祺差点尖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烧火燎的疼痛过后,就是令人心悸的麻痒,那股难忍的痒意仿佛深深扎根在皮肉里面,不停地往血肉里面钻,整块皮肉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要连根剐去一样。
太难受了……太难受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春药吗?为什么如此折磨,阎卿你真的忍心这么对我吗?
陈祺大口地喘息着,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溢出来,他再也无力抑制癔症的发作了,花穴里面被火灼烧一般的痛苦,已经势不可挡地攻陷了他最后的精神防线,他再也坚持不住了……
阎卿察觉到自从抹上药开始,陈祺浑身都开始颤抖,伤痕累累的花穴也止不住地收缩,两瓣肉唇也快速地一张一合,像濒临死亡的蝴蝶在拼命地扑动着残缺的翅膀。
陈祺的双目也再次开始止不住地流泪,那双平时高傲上挑的丹凤眼此刻眼尾通红,像抹了一层醉人的胭脂,可是眼睛却一下子失了光亮,好像被残忍夺去了仅剩的生机。
阎卿看到他这样瞬间就慌了神,赶忙开口询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可是陈祺却像什么也没听见一样,一直大口的喘息着,好像被夺去了魂魄的人偶,只有胸膛剧烈地起伏和不停颤抖的身躯,能证明他真的活着。
难道是药有问题?阎卿连忙伸手碰了碰陈祺涂过药的花穴,好烫!本来水红色的肉壁现在已经被染成了通红色,那些鼓胀的肿痕仿佛被蒸干了一样,蔫吧了下去,内壁也被刺激得开始分泌出水液,整个甬道都湿乎乎的。
这个药效比想象中的烈多了,那还要不要给殿下把剩下的部分涂上啊?阎卿有点担忧地想着,准备先看看陈祺的状态再做决定。
于是他用另一只手贴了贴陈祺的额头,想要看看他的烧退了吗,不料陈祺好像瞬间暴怒了一样,开始对他大声喊叫道:
“滚!滚!给我滚啊!离我远点!别碰我!赶紧给我滚!”别看我丢人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癔症发作后的陈祺就像一只刺猬一样,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竖起尖刺攻击每一个靠近他的人,生怕他们会再次伤害到他。
不过对于阎卿,他更多的是羞耻,他不想让自己脆弱的一面被发现,不想破坏自己在阎卿面前的形象,不想让爱人看见自己如此难堪的一面。
可是他的话正好触碰到了阎卿心里同样脆弱的部位,他害怕被陈祺再次抛弃,每次陈祺叫他滚的时候,他都会抑制不住地心痛。
于是在失控中的陈祺再次叫他滚的时候,阎卿也同样失控了,两个都备受伤害的人再次开始攻击彼此,并不知晓对方的处境,伤害对方的同时把自己也刺得鲜血淋漓。
“你叫我滚!我还偏不滚了!刚刚给你涂的春药你现在应该痒得不行吧!离了我还有谁来给你解这个药性?别担心,我这就捅到你穴里,给你好好止止痒,把你肏死在我床上!钉死在我身上!让你这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于是盛怒之下的阎卿用手指挖起一大块药膏直接塞进了陈祺穴里,两指在陈祺湿热肿胀的甬道中快速地涂抹抽插着,也不管陈祺不断痉挛的腿根和已经大张外翻的嫩红穴肉。
好烫!好疼!我真的要死了,陈祺的脑袋里像是炸开了烟花一般,下半身仿佛要被火焰生生烫得穿肠破肚,痒意像是烧红的毒针一样往皮肉里死命得钻。
他感受着阎卿的手指在体内进进出出,不断涂抹,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烧灼感,那股痒意从伤口的裂隙中不断蔓延仿佛真的要把他钉死在阎卿的手上。
阎卿还没进来呢,他就已经这么痛苦了,看来阎卿已经真的完全不在乎自己了,他还强撑着干什么呢?已经没必要了……
就这样陈祺的挣扎变轻了,意识也逐渐陷入消沉,发烧加上筋疲力竭,让他本来就亏空的身体逐渐陷入昏厥。
这时的阎卿也察觉出不对劲了,他发现自己刚刚涂药的两指现在变得滚烫,带着不容忽略的烧灼痛楚,不过因为并没有伤口,所以没有产生血肉滋生的麻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己没有受伤的手指都能明显感受到这种火辣辣的痛楚,那伤痕遍布的陈祺岂不是要比他难受几十倍几百倍?
阎卿一瞬间就后悔了,他不应该未经试用,就给陈祺涂这么烈的药,现在殿下肯定很痛苦吧,难怪当时会吼他,他现在可以理解了。
可是自己当时还威胁了殿下,恐吓他说要肏进他本来就疼痛异常的穴里,简直太不是个东西了!
于是阎卿赶忙抽出涂药的手指,用软布在陈祺穴口轻轻地擦拭,还对着滚烫的穴口轻轻吹了吹,想要安抚陈祺,却发现陈祺早就没了动静。
“陈祺!陈祺!陈祺殿下我错了,我不给你涂药了,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我不是真的想强要你的!我刚刚涂的只是伤药!”
可是陈祺依旧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早就昏了过去,无论阎卿怎么呼唤,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等到陈祺醒来的时候烧已经退了,下身也并没有想象中的剧烈疼痛,周身干爽,身上的绷带甚至都换了新的。
可能是因为自己做到就一半昏过去了,所以阎卿才没有侵入自己,把自己彻底钉死在床上,看来他还没有完全泯灭人性。
可是……一想起阎卿方才说过的那些近乎残忍的话,陈祺的心里就一阵发寒,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阎卿,你干脆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阎卿愤愤不平地连夜离开了囚牢,他又被陈祺轰出来了,还不是因为昨天他给陈祺涂的伤药太烈了,陈祺现在一看见他就没好脸色。
虽说他昨天晚上给陈祺清理伤口换药缠绷带,事后又给他喂了一碗新的退烧药,在旁边给他擦汗喂热水,伺候了他整整一晚上才退烧。
结果今天陈祺见到他还不领情,好不容易精神一点,仅有的力气又用来骂他了。
陈祺可能是病还没好吧,比原来还喜怒无常了,刚开始还好好的,就是脸臭了点,不过还能平静的让自己给他喂饭。
然后还主动向自己说明这些年他染上了一些隐疾,需要喝特制的汤药才能调理,于是找他要了笔纸,把所需的药材写下来告诉了他。
他略懂一些药理,看了看药方,发现有几味药材和陈祺目前喝的退烧药是属性相冲的,他就好心把药材指了出来,问陈祺能不能换一下。
结果陈祺一下子就勃然大怒,向他大吼着说:“不给我喝药,你直接让我死了算了!别吊着我一条命,又不让我好好活着!”
阎卿也生气了,他不过是指出这些药材不适合陈祺现在的身体状态服用,至于这么骂他吗?他比任何人都想陈祺好好活着。
然后陈祺又开始说昨天阎卿趁他发烧,给他涂那么烈的春药来折磨他,把人折腾到昏厥的事。
阎卿也不好意思解释,那其实是一场误会,他涂的也不是春药是伤药,而且这件事确实是他理亏,再争辩下去自己也臊得慌。
于是他直接落荒而逃了,狼狈地回到了自己寝宫,这几天一直和陈祺相拥而眠,已经习惯了怀里搂着陈祺暖和的身子,轻嗅着陈祺脖颈间令人安心的气息。
现在自己一个人睡,难免有些不适应,他又想起了自己年少时离了陈祺就睡不着觉的习惯,他花了好几年才逐渐克服。
如今两人重逢还不到一个月,他就又重拾了昔日的“坏习惯”,离了陈祺就睡不踏实,就好像某些瘾症,染上容易,戒掉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某些已经深入肢体的记忆,还是一触就能唤醒,仿佛已经刻进了自己的魂魄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就像他对陈祺的爱一样。
第二天阎卿打着哈欠上了早朝,前天伺候陈祺一晚上都没觉得有多累,现在离开陈祺睡一晚,反倒忧思忡忡,怎么睡都不安稳。
目前祁朝刚刚建国没多久,需要解决的前朝遗事还有很多,他还是要励精图治,认真处理朝政,于是阎卿强打起精神来,听着大臣们的进谏。
这时有一位大臣突然向他提起了“祝先生”,这位可是他攻入京城的大功臣,不仅算是他的军师,还是他们藏在前朝中的内应。
阎卿刚开始发动起义的时候,物资紧缺,攻打城池很是吃力,后来这位祝先生如及时雨般援助了他,还向他提供了许多情报。
可是这位料事如神的先生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从没露过面,只听说他是侍奉在太后身边的进臣,因为看不惯太后的荒唐奢靡,视百姓如草芥,所以才下定决心帮助阎卿他们推翻太后的。
这位先生对战局的分析很透彻,而且情报也非常准确,和阎卿一直有书信上的往来,阎卿敬他为“先生”,而且承诺一旦自己攻入京城当上皇帝,祝先生定然是头等大功,一定给他官拜丞相。
可是阎卿这都登基有好一阵了,这位祝先生还是不见踪影,自从在攻入京城的前夜,接到祝先生给的京城战略布防图后,就再也没有过祝先生的消息。
这些天阎卿也一直在派人打听祝先生,可是祝先生先前从未透露过自己的身份,只说他现在正卧底在太后身边,一旦暴露信息,被顺藤摸瓜找上来就全完了。
阎卿本以为他早已攻入京城,太后也逃亡了,这位神秘的先生也该露出他的庐山真面目了吧,没想到祝先生现在还是没有消息,京城里面也打探不出他这个人。
一听到祝先生,阎卿立马来了精神,直起腰杆聚精会神地听这位大臣的汇报。
这位大臣姓钟,之前祝先生的书信很大一部分都是由他转交给阎卿的,所以现在他联络上祝先生的可能性最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不其然,这位钟姓大臣说,他又收到了祝先生的来信,信上说他依旧卧底在太后身边,与太后一同逃窜,这样可以随时向阎卿透露太后的情报,直到把太后残党彻底剿灭!
阎卿闻言不由地感动了,祝先生对太后可谓是恨得深沉,不把太后等人赶尽杀绝,就决不罢休,连丞相也不当了,一定要抓到太后才肯回来。
说到底,这祝先生是真令他佩服,不仅谋略出神入化,人也有胆识,文采还非常好,就是他在文中对陈祺的描述,阎卿实在不敢恭维。
当年起义前期,并没有多少人愿意与他一同作战的时候,祝先生直接写了一篇讨伐昏君的檄文,在文中以针砭时弊一针见血的口吻,列举了昏君陈祺的六大罪状。
这篇檄文像风似的传遍了各大州,从此许多百姓开始云集响应,局势也因此豁然开朗,这篇檄文差不多是帮他攒足了声势,为如今新王朝的建成确立了名正言顺的地位。
虽然阎卿在此事上占足了好处,但他和陈祺多多少少也算是伴侣关系,认为自己有必要说一句,祝先生文中描述的那位“昏君”,根本就不是陈祺啊!
什么嗜权如命、亲信奸佞、穷兵黩武、生活奢侈等等都和陈祺不沾边,甚至说什么陈祺实在不睿智,被人耍得团团转,还有什么挥霍无度贪饮贪食,他越看越感觉这和陈祺是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陈祺绝对是他这辈子见过最聪慧的人,已经到了堪称狡猾的地步,心思缜密什么事都瞒不住他,他不去骗别人都算是老天开眼了,怎么可能被别人哄骗呢?
而且陈祺但凡多吃几口饭,也不至于现在虚得一阵风都能吹到,轻得像一缕烟一样,每天好像厌食一般,这也吃不下,那也吃不下,昨天阎卿好说歹说才给他喂下去一碗粥。
所以那篇檄文阎卿看到最后已经看麻了,感觉祝先生在抨击一个不存在的“昏君”,或者这个昏君只是个幌子,他只是想尽可能地唤起更多百姓对前朝的不满,不在于他要讨伐的这个具体的“人”。
明白祝先生的意图后,阎卿也就收起来心里那点微不足道的小不满,不过他依然不想看见有人攻击他的殿下,所以檄文只看了一遍,就没再看过,只记得里面切中要害的尖酸形容,这股刻薄劲像极了一个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上朝了两个时辰之后,阎卿一阵心累,一堆又一堆没完没了的烂摊子,主要的事是追剿太后相关的,如果不是祝先生提供了情报,太后至今下落不明呢。
就是委屈了祝先生潜伏在太后身边,一个不小心就有生命危险,等彻底剿灭了太后残余的势力,一定要好好犒赏祝先生!
终于阎卿处理完眼前一堆乱七八糟的杂事,开始有大臣向他进谏说争取早日立皇后。
皇后?当然只能是陈祺,他们十多年前就是拜过皇天后土的夫妻了,虽然后来决裂了,但是陈祺可从来没有提过要与他合离,那么他们的成亲就一直算数!陈祺就还是他的妻子!
想到这里阎卿自己都感觉这是在自欺欺人了,陈祺当年可是亲口说只把他们当初的拜堂当个笑话,只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罢了,在陈祺眼中他算什么?言听计从的贱奴?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可是那又怎么样?不管陈祺曾经再看不上他,现在都已经被他囚禁在牢笼之中,肏得透透的了,不管陈祺愿不愿意,以后都只能当他的妻子!
于是阎卿清了清嗓子说道:“皇后之位朕早有意中之人,那便是朕的结发妻子,虽然朕与她分离十余载,但是故剑情深,朕不能因为已经继任大统,就抛弃曾经的糟糠之妻。”
底下的大臣们闻言顿时嘘声一片,虽然之前听说过陛下在微末之时曾有过一位妻子,可是她不是为了荣华富贵,毫不犹豫得把陛下甩了吗,怎么陛下还是决定立她为皇后。
终于一位大臣壮着胆子向阎卿启禀道:“敢问皇后娘娘是何许人也?为何多年从未见陛下与她有过来往,莫非陛下与娘娘之间有什么隔阂?”
这简直是往阎卿心上捅刀子伤口上撒盐,何止是隔阂啊,这妻子都是自己强取豪夺来的,明明自己都已经是九五之尊了,心上人还是不愿意搭理自己,真是丢死人了!
于是阎卿为了自己的面子,念出已经编了好久的谎话:“朕与她分别是因为一些误会,主要是她的家人的阻挠,现在朕已登基为帝,朕与她之间已经没有阻碍了,就是朕与她多年未曾有过来信,找到她需要费一些时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显得这个谎话更真实,阎卿又补充了几句:“朕了解她的家世,相信用不了多少时日就能寻到她,到时候朕就册封皇后昭告天下。”
大臣们虽然略有疑惑,但是皇帝都已经表明态度了,也不好意思继续询问,只能接受这个说辞,接着向阎卿请求充盈后宫,先纳几位妃子,毕竟家里也有女儿,如果女儿进宫得宠,那可是飞黄腾达的大好机会。
阎卿直接拒绝,提出要等皇后进宫之后,两人一同商议,毕竟纳妾也要经过正妻同意呢。
说起来,阎家一直以来的家风就是格外敬重妻子,不管阎老将军在外有多威风八面,在家面对阎老夫人也是服服帖帖的,甚至阎家几代人都没有妾室,都是和自己妻子和和美美。
阎卿从小耳濡目染,也是一生只认定一个妻子,如果不是陈祺伤他太深,他今天也不会在朝堂上同意日后纳妃的事,应该会直接废除六宫,和陈祺共度一生。
终于熬到了下朝,阎卿回到寝宫小歇了一会,补充精神后,回想起了方才上朝时发生的一切,本来还有点迷迷糊糊的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他到底做了什么啊!陈祺是能当皇后的人吗?
陈祺那颖悟绝伦的脑子,要是当上了皇后不得把自己坑死!也许用不了几年就又改朝换代了,以陈祺的手段培养一批属于自己的势力不算难事。
还有更糟糕的,当初是他强取豪夺让陈祺当自己的禁脔的,一旦把他放出来,也许用不了几个时辰陈祺就能一溜烟地逃走了,一旦让陈祺逃出皇宫,自己这辈子都别想找到他!
因为这几天他一直把陈祺锁在囚笼里,陈祺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基本上都是任他操弄,行为上还算乖顺,这就导致他忽略了陈祺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他从小就和陈祺一起长大,堪称青梅竹马,他非常了解陈祺的性格和手段,一旦让陈祺逮着机会,他就会像毒蛇啃咬上猎物一样,死死咬住绞杀再也不会松口,直到猎物失去生机。
就是这样他才会将陈祺视作向往的目标,一直崇拜着陈祺,他怎么会因为陈祺一时的落魄就忽略了陈祺那不容忽视的能力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想让陈祺当他的皇后,但是陈祺不乐意啊!陈祺如果不愿意,他多的是手段让自己不得安生,而且一旦让陈祺趁机逃走,他多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他实在是不能接受再次失去陈祺了,他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的殿下,就应该牢牢抓紧,不能让陈祺有一丝一毫逃出去的机会!
那皇后的事应该怎么办呢?如果陈祺不能当皇后,还有谁能当呢?
很遗憾,阎卿没有想到任何人,他一直以来心里想的都只有陈祺,哪怕憋到内火虚高也只是想着陈祺的脸自渎。
因为他这么多年只能接受陈祺一个人,所以只想和陈祺颠鸾倒凤,从来没有考虑过其他人,而且陈祺已经是他的妻子了,他再找其他人,不就是背叛了妻子,感情不忠吗?
可是如果不能立陈祺为皇后,就只能先试一下其他人了,最好从民间挑选一个家世清白的姑娘暂代一下皇后。
但是他不想碰除了心上人以外的任何人,感觉这样既对不起陈祺,也对不起那个姑娘,自己就真成畜生了,阎卿认为自己在各个方面上来讲都算是个正人君子,可不能干出脚踏两条船的事。
这时阎卿想起了之前带自己挑选淫具的教引嬷嬷,听说嬷嬷那里有不少淫奴,他可以先挑一个合眼缘的试一下,看看自己能不能接受陈祺以外的人,这样也可以不伤害无辜姑娘的感情。
他心里有个坎,他还没主动碰过陈祺以外的人,如果要立其他人当皇后那肯定要有夫妻之实,不然就太委屈那个姑娘了,他可不想让其他无辜的人,成为他和陈祺两人来回拉扯情节的一环。
他也想试试自己能不能突破那道坎,而且陈祺并不爱他,他也不应该在一棵树上吊死,他可以尝试着把他放在陈祺身上的爱收回来,考虑一下其他人。
说干就干,于是他当天晚上就找到了教引嬷嬷,要让嬷嬷给她推荐一个合适的姑娘。嬷嬷知道后大喜过望,忙问阎卿想要什么类型的姑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卿思考了一阵说道:“给人感觉冷冰冰的,气质比较清冷的那种美人,最好是看起来就不好惹的那种。”
嬷嬷闻言有些诧异,纠结地回答道:“陛下您想要的那种冰山美人有些不常见,但是我这里确实有不少,可是………”
阎卿听出嬷嬷语气中的迟疑,宽慰道:“有什么难处吗?你但讲无妨。”
“前面的都好说,就是您最后要求的‘看起来就不好惹’恕老身无法交差,老身这里的淫奴都已经被调教到一等一的乖顺,陛下你想要的那种天生反骨的,恕老身找不出来。”
阎卿闻言眼皮跳了两下,嬷嬷说的没毛病,普天之下除了陈祺,也没有人敢顶撞他了,几乎对他都是谄媚讨好,也只有陈祺会屡次三番对他出言不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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