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再次争吵(微,受精神病发作,攻甘愿当忠犬)(1 / 2)
('陈祺睁开眼的那一刻,发现他还被关在牢里,不由得感叹,那一切果然是梦,阎卿这么可能那么好心给他上药,还……还舔他那里呢。
一想到梦中的一切陈祺就脸颊发烫,阎卿当时卖力舔他的神情让人联想到了某种犬类动物,还怪可爱的,自己明明才被那人狠狠折磨了一通,怎么马上就做那人相关的春梦了呢?
还是说……,陈祺的眼眸暗了暗,自己对儿时小卿的眷恋太过深刻,把如今的阎卿也代入进去了?不过两者本来就是同一个人,这样也无可厚非。
在陈祺完全苏醒之后,身上的疼才愈发清晰,他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缠满了绷带,伤痕累累的下身也被涂了药,感觉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
他伤得那么重,如果不好好上药,可能早就被活活抽死了,当时自己全身都被打的血肉模糊,阎卿酒醒后必然也被吓了一跳。
他身上的绷带应该也是阎卿找太医缠的,阎卿以前虽然学过医术,但是包扎得歪歪扭扭,而他身上的绷带包扎整齐,药也涂抹均匀,怎么看都不像是阎卿缠的。
陈祺转头看向从前放着药的篮子,里面果然多出不少绷带,还有几盒没见过的伤药,应该就是自己现在需要涂的药,他察觉出来自己身上的药现在已经干透了,差不多该换药了。
于是陈祺刚准备站起身拿绷带,就双腿发软一头栽回了床上,陈祺这才感觉出来,他现在浑身无力,身子也异常的发烫。
他刚醒来时就有些头晕,本来还以为是自己昏迷时间过长,没想到是发烧了,也对,他伤得那么重,伤口发炎,进而导致发热,他身体底子本来就不好,早就已经习惯了。
不过发烧也有点好处,他现在的感官非常模糊,痛感也不清晰了,甚至可以稍微忽略他那浑身上下令人钻心的火燎一般的痛楚,还有伤口愈合传来的麻痒。
陈祺看着绷带外溢出的红色,还是有些难以置信,阎卿满脸痛苦抽泣着向他挥鞭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时他心中的痛苦比皮肉更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肯定恨死我了吧……
陈祺叹了口气,他也想过向阎卿解释,但是仔细衡量利弊后,他打消了这个念头,首先是没凭没据,说了阎卿也不会相信,而且阎卿现在这么恨他,自己跟他说这些,他会听吗?
而且,他其实早就不想活了……在十二年的傀儡生涯里太后对他施加了残酷肉体和精神折磨,已经蹉跎尽了他对生命的最后一丝向往,他能支撑到现在全靠着儿时与小卿的约定。
所以他一路扶持着阎卿亲手推翻了自己的王朝,与其说是自己的王朝,不如说是太后的王朝,这些年他为了向太后复仇不惜一切代价,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太后算计沦落至此。
但是陈祺不后悔,把太后这个老妖婆推翻以后,他活着的执念就只剩下阎卿了,他本来就是为了阎卿才活到现在,所以他更希望有一天阎卿能给亲手取走自己的性命。
至于那些这辈子也解释不清楚的误会,等到自己偿还完欠阎卿的债后,就魂归大地,让一切恩怨都随风消散吧。
陈祺握紧了拳,以阎卿着架势,用不了几日自己就会被活活折磨死,早点死也能早日结束这一辈子漫长的折磨,快点死吧……快点死吧……
他甩了甩头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出去,自己肯定是因为发烧了,头脑不清醒,才会在这里胡思乱想。
虽然他很想死,但是他更想死在阎卿的手上,那是他曾经的挚爱,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为了还清欠阎卿的一切,因此阎卿对他做什么都是他罪有应得他的报应。
可是阎卿给予他的伤害依然会让他痛苦,昔日的爱人现在互相折磨,过去了美好记忆依然像刀子一样剜着他的心。
而他和阎卿现在绝对没有任何重归于好的可能了,一个亡国之君,一个开国皇帝,身份的鸿沟就注定他们永远无法再次并肩而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已经无法在一起,那为什么还要再提过去的记忆呢?不如接受现状,等待阎卿杀死他,或者……玩死他的那一天。
那下次见面时,就多骂阎卿几句,争取早日死在他床上,反正他最懂如何激怒他人,如果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度过,那临时过一下嘴瘾也无可厚非。
恍惚之间阎卿已经走进了囚笼,见到陈祺醒了,他立马就精神了起来,他的殿下已经昏睡整整一天了,昨天下午刚退的烧,晚上又开始发热了,不知道殿下现在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他强行抑制住胸腔里弥漫的喜悦,尽力让陈祺看不出他的激动,故作冷漠的慢悠悠走到陈祺床边,阴阳怪调地开口说道:“娇贵的陈祺陛下,您可终于舍得醒了。”
“怎么?看到我还活着,你很意外?”陈祺夹枪带棒地怼了回去,也不怕因此得罪了阎卿,反正他早就不想活了,阎卿一怒之下杀了自己那更好。
阎卿闻言果然有些愤怒了,他面带愠色地说道:“我可是费了不少劲才把你的命保住,在我玩腻你之前,你可要一直活着。”
“哼,以陛下您昨晚那番行事,倘若我每天都挨这么一通鞭子,恐怕活不到您腻了我的时候。”陈祺扯了扯衣服,露出自己的一身鞭伤,好几处皮肉都已经皮开肉绽,不久前才结起薄薄一层血痂。
阎卿看到陈祺身上的伤口,像是被蛇打七寸了一般,一下子就说不出话了,昨晚确实是他不对,让殿下受了这么重的伤,殿下看他不顺眼要骂他几句,也在情理之中,没必要计较什么。
就这样阎卿一下子就泄了气,不再回嘴,低下了头,把饭食和汤药摆放在床附近的小桌上,准备给陈祺喂药。
他端起那碗亲手熬了两个多时辰的汤药,舀起一勺深褐色的药汁抿了一小口,略有一些烫了,而且带着一种让人嘴麻的苦味,好在他提前准备了蜜饯,希望能让殿下好受一点。
阎卿端着药碗,身子往陈祺的方向缓缓挪了挪,试探着开口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晚……确实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喝那么多酒,神识不清把你折腾成这副模样,能不能……给我个弥补的机会,把药喝了,伤好的能快一点。”
说完,阎卿舀起一勺药轻轻吹了吹,确保不会烫嘴后,小心翼翼地将药递到陈祺嘴边,想要喂他把药喝完。
不料陈祺一抬手猛地把药碗打翻在地上,眼都不看阎卿冷冷地说道:“别在这假惺惺的了,你要是真想让我好过,就滚远点,离我越远越好,别再让我看到你这张脸,我恶心得吃不下饭。”
“你!”阎卿气得手都在抖,药汁撒了一地,苦涩也开始蔓延开,整个囚室都开始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味。
阎卿脑子里嗡嗡直响,他早就该知道陈祺的心肠又冷又硬,最擅长的就是把别人的一颗真心狠狠地摔在地上,把他的真情实意的付出弃之如敝履。
陈祺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自己为什么总是不长记性,一而再,再而三的选择讨好他,妄图得到陈祺的真心,这个薄情寡义的人应该根本就没有心吧!
阎卿深呼吸了几下,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他刚刚已经道了歉,说不会再对陈祺做过分的事,陈祺现在还发着烧,浑身上下也没一处好肉,自己真的不能再折腾他了。
可是……陈祺目前应该是不会配合自己乖乖吃药了,就当是为了他的身体,强迫陈祺一下应该没事吧……,他会努力不碰到陈祺的伤口的。
而且陈祺的花穴也需要检查一下伤势,他身上的药也该换了,以陈祺现在这副病殃殃的样子,应该没办法自己换药了。
不过陈祺刚刚说一看到他就恶心,一想到这里,阎卿心头涌上一阵酸涩的难受,被曾经的心悦之人讨厌了,这种感觉肯定是不好受的,不过两人如今都走到这个地步了,相看两厌是难免的,但是他还是好难接受啊!
既然陈祺不愿意看到他,自然也不会乖乖配合他给自己的私密部位上药,那不如假装成要强迫他与自己欢好的样子,趁机检查一下他花穴的伤势,反正自己肯定不会真做到最后的,就是摆个样子吓吓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看到阎卿愣在那里不说话似乎很难过的样子,其实隐隐有些后悔了,他本意就是不想活了,所以故意激怒阎卿,想让愤怒之下的阎卿直接对自己动手,他现在的身体很脆弱,稍微重一些的动作就可能加重他的伤势,让他一命呜呼了。
可是这结果似乎和他想的不太一样,阎卿并没有动手去殴打他,只是背过身掐住自己的胳膊,拼命忍耐,看起来并不想对他做些什么过分的举动。
这让陈祺心里不由得有些愧疚,他知道阎卿是好意,也是真心想让他快点好起来,只是他现在不想活了,并不是有意要伤害阎卿的。
对了,刚才自己打翻的那碗药没有让他受伤吧!陈祺难得的有些慌乱,忍不住用余光撇了一眼阎卿的手,幸好他没有被烫伤,陈祺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阎卿本就憎恶他,现在应该更讨厌他了吧,算了,厌恶他也好,这样他死了以后,阎卿也不会太难过。
而此时阎卿这边也想好了计策,准备先假装出一副色欲熏心的模样,表面上对陈祺上下其手,实则趁机检查他的伤势。
如果他主动说要给陈祺上药,陈祺肯定不会配合的,不过要是他先对陈祺动手动脚做出一副想要肏他的模样,然后再说陈祺现在的伤太重,自己没有兴致,最后提出要让陈祺的伤快点好,自己就勉为其难帮他上药了。
陈祺经过他这么一吓,为了不让他再继续折腾自己,肯定会同意他给自己换药的,这样就万无一失啦!
说干就干,阎卿内心打好了腹稿,转过身捏住陈祺的下巴,强迫陈祺抬头看他,然后用手狎昵地抚摸着陈祺脸上光滑细腻的肌肤,轻佻地说道:
“不喝药的话,我看你是伤好得差不多了,又欠肏了,才一天不收拾你,就开始恶言相向,我看你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嘴老实多了。”
说完,就扯开了陈祺身上仅有的白袍,露出伤痕累累缠满绷带的身躯,阎卿用手轻轻拂过陈祺肚腹上还在流血的伤口,感受到身下人细细密密的颤抖,心中难免有些于心不忍了,这戏也有些演不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碰我!”突然,陈祺像是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一样,猛地拍开了阎卿的手,把身子用力蜷缩起来,期间动作过大,扯开了不少伤口,血从绷带的缝隙里溢出来,陈祺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抱紧了自己的头,身体发颤。
他又想起了那段无论如何也不愿再提起的痛苦回忆,当年太后发现他私下笼络武将,直接软禁了他,给他喂下让人神志不清的蛊虫,他生生刨开了自己的腹腔才把蛊虫取出来。
剧烈的疼痛,让人心悸的麻痒,折磨了他无数个日夜,刚才阎卿触碰的那部分,正是陈祺曾经用匕首亲手刨开的部位,让他有了一种自己再次被开膛破肚的错觉。
而阎卿并不清楚陈祺突然情绪激动的原因,还以为他真的那么反感自己,和他仅仅是轻微的触碰,就厌恶成这样,让阎卿本来就难过的心再次拢起了一阵阴云。
可是陈祺的伤口还是要上药的啊,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伤恶化,如果陈祺不配合,自己就只能采取些强势的手段了!
不过陈祺看起来似乎很痛苦,等他平复下来了再继续给他检查,到时候先想办法固定住他的四肢,不能让他再拉扯到自己的伤口了。
让阎卿没想到的是陈祺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立马坐直了身体,仿佛刚才的惶恐不安只是他的错觉,陈祺偏过头冷冰冰地说道:
“我喝不喝药不用你操心,你离我远点就已经是万幸了,你每碰我一下,我心里都会恶心上一分,你这幅模样简直像怎么也踢不走的癞皮狗,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肯滚。”
陈祺的一只手在阎卿看不见的视野盲区里紧紧地掐住自己大腿外侧仅有的一块好肉,拼命遏制住自己的颤抖和呜咽。
刚才是他癔症发作的症状,他发病后癫狂错乱大吼大叫又哭又笑的模样太丑陋了,他实在不想让阎卿看到。
他是从挖开腹部生取蛊虫后患上的癔症,之前一直被他藏得很好,已经很久没有发作了,如今受了这么重的伤,再加上高烧期间情绪不稳定,一下子就把癔症给刺激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之前癔症发作都是靠想着阎卿熬过去的,如今阎卿就在眼前,他竟然真的能快速镇定下来了,但是仅仅靠意志力来遏制住癔症是很不容易的,他生怕一个不留神,在阎卿面前发病,他在爱人眼中的形象就全毁了。
现在只能赶紧说一些重话把阎卿气走,千万不能让他看到自己发病的样子!
“到底要让我说多少遍你才肯滚……”陈祺冷漠的话语在阎卿脑海中不断回荡,不知道为什么,阎卿眼眶酸酸的,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雾,他好像要哭了。
于是阎卿赶忙站起身,去囚室的另一边取挂在架子上的细铁链,趁机抹掉了眼角的泪珠,好丢人啊!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然被曾经妻子的几句话就说哭了。
幸好没被陈祺看到,不然又能被他找到由头肆意耻笑一番,看来陈祺的状态还可以,嘴巴还是跟淬了毒一样。
那什么惊惶痛苦,多半就是陈祺为了恶心自己假装出来的,还有精神回怼他,看来之前自己是瞎担心了,陈祺明明好得很!
而且陈祺竟然又让他滚,他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个“滚”字,十二年前陈祺把他抛弃在雪夜里任由他冻死时这么说的,久别重逢后的那一晚上也还是这么说的,今天打翻他亲手熬制的药时还是这么说的。
滚!滚!滚!他一直在让自己滚!可是自己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往他身边凑,好像真的成了一条怎么踢都踢不走的癞皮狗,这样的自己简直太贱了。
可是他还是要继续犯贱!这狗他是当定了!陈祺身上这伤,他是说什么也要给换上药,骂都挨了,不把事情做到底,那他就亏大了,他可从来不缺少锲而不舍的恒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阎卿越挫越勇,不管陈祺的恶言恶语,猛然扑倒陈祺,在不压住他伤口的情况下按住他的躯体,然后挑着陈祺的手脚上仅有的好皮肤套上了一圈皮革,最后把细铁链扣在皮革上。
“你要干什么!”
陈祺的四肢已经被牢牢地捆住,阎卿将手中的细铁链穿过墙上固定的铁环,然后强硬地拽着铁链,把陈祺的四肢调整成自己想要的姿势,完工后阎卿把铁链紧紧地固定在墙上,确定不会被陈祺挣脱开后,满意地拍了拍手。
此时的陈祺双手被紧紧束缚在头顶,双腿更是被绑成了“一”字形,门户大开地把他伤痕累累的两口肿穴展现在了阎卿面前。
“你!”陈祺瞬间羞愤得连癔症都止住了几秒,他本意是要把阎卿气走,阎卿怎么反而更上头了,这个姿势?难道是真的要再肏他一顿吗?
糟糕了!光顾着想怎么把阎卿气走,忽略了阎卿恼羞成怒要折磨他的这个走向了,可恶啊!他现在努力抑制住不发作已经很难了,要是被肏一顿,可能就真的受不了当场发病了吧。
不过他们要是真的做了,他癔症发作后的一些表现可以推给意乱情迷,还能帮他小小地掩饰一下,总之,忍一时算一时。
确实阎卿的本意是想检查一下陈祺的两口小穴,陈祺身上的伤他刚才大致查看过了一遍,还可以,除了方才陈祺自己撕扯开的伤口,其他的伤大部分已经结痂,没有恶化发炎的征兆。
就差陈祺身下的两口穴还没来得及察看,所以他特意把陈祺的双腿固定成了这个姿势,方便他检查陈祺下体的伤处。
陈祺的大腿内侧布满青紫掐痕,臀肉因为频繁的撞击变得红肿,上面挂着一道显眼的鞭伤,整个下半身看起来都血迹斑斑的。
最凄惨的莫过于那两口破破烂烂的小穴的,两片花唇红肿得像充血透亮的血馒头,那相思豆一般的蒂珠半遮半掩地从肿胀的唇瓣中探出头来,像是熟透了的蚌壳颤颤巍巍地包裹着艳丽的珍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些日子刚被玉势折磨过的后庭还没有完全消肿,本来绽开的那朵糜烂肉花现在稍稍收回去了一点,合不拢的小肉洞也已经勉强合上了,看来恢复得还可以,但还远远达不到能承欢的地步。
阎卿看着陈祺一片狼藉的下身,本来对陈祺刻毒话语的恼怒也消散了不少,是他把陈祺折腾成这副模样的,也难怪不想看见他,一直让他滚。
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检查一下陈祺花穴内部的伤势,于是阎卿缓缓把手指插进陈祺红肿的花穴里,轻轻地搅动,这个举动把陈祺吓得一激灵,慌忙地对着阎卿怒斥道:“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疯子!”
我要给你疗伤啊,你这么凶干嘛,阎卿一片好心,却被人大声怒骂,难免有些委屈,有一个邪恶的念头在脑海中成型。
“我都这样了,你猜我要干什么?听说发热的时候做,里面会更舒服,正好让我试试。”阎卿嘴唇贴着陈祺的耳廓暧昧地说道,与此同时手指往陈祺湿热的甬道深处探去。
陈祺闻言心里一下子就凉透了,明明身上热得滚烫,心里却像结起了寒冰,冻得他心尖发颤,他停止了挣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真的会死吧……前几日高强度的性爱让他的身体此时已是强弩之末,所以才会实在支撑不住发了烧,现在他的癔症也快要发作了,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而如今阎卿还是不肯放过自己,在他生病虚弱的身体上强取豪夺,肆无忌惮地榨干他的一切。
虽然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死在阎卿之手,但是真等到这一刻的时候竟然还会抑制不住得心痛,被昔日的爱人往死里玩弄,他果然还是做不到完全不在意。
最重要的是他万一待会癔症发作的时候被阎卿干死,那他死的时候也是一副丑陋又凄惨的模样,临死前的最后一刻都是癫狂混乱的状态。
就连给阎卿最后的回忆都是他犯癔症的的疯魔样子,他一向好面子,就连死亡也不想给阎卿留下他最狼狈破碎的瞬间,所以他现在还不能死!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的死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陈祺开始慌乱地思考对策,可是在癔症即将发作的前提下,他一向灵光的头脑现在却像被锈住了一样,脑袋里面一团乱麻,只能勉勉强强拼凑出一两个方法。
终于陈祺开始试探性地服软,近乎恳求地对阎卿开口说道:“不要这样对我好吗?我现在真的很难受,等我伤好一点了再任你随便肏。”
如愿见到陈祺屈服下来的阎卿心里还有点小得意,他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陈祺,没想到陈祺竟然真的向他讨饶了,他本来还认为以陈祺的硬气程度,说不定还会接着骂他两句呢,没想到陈祺这么轻易就屈服了。
有些洋洋得意的阎卿准备乘胜追击,低下头捏了捏陈祺充血的花唇,向陈祺穴里探入了另一根手指,然后笑着说道:
“哼,你早干嘛去了,当初对我恶言相向时的嚣张去哪里了?现在想让我停手?晚了!”
闻言,陈祺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心瞬间就沉了下去,本来坚定的意志也有了片刻的动摇,就是这一刻的松动,让癔症终于趁虚而入,他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几声呜咽和哀嚎。
“呜……呜嗯,呼哈,啊……啊!啊!”
阎卿很快就注意到了陈祺这非比寻常的声音,他猛地抬头看向陈祺的脸,只见陈祺早已泪流满面了,现在正在大口大口地喘息,浑身都在颤抖。
“你怎么了?没事吧!”阎卿吓了一跳,难道是自己刚才演得太过了?陈祺本来都服软了,自己还逗他干嘛啊!这下好了,把人都弄哭了,现在该怎么办啊!
好丢人!好丢人啊!陈祺看着阎卿担忧的脸,竟然奇迹般地压制住了癔症,他真的不想在阎卿面前发疯大哭!他独独不想让阎卿看到他如此脆弱不堪一击的模样。
他还记得儿时阎卿憧憬地对自己说,陈祺殿下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坚强的人,拥有这世上独一无二的顽强意志,他这辈子最想成为像殿下这样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我不能让他失望!如果阎卿知道他从小就崇拜的殿下如今沦落成了这份德行,坚强不再,意志动摇,被癔症折磨得奄奄一息,他一定会很失望吧!
就这样陈祺强行打起精神来,止住了哀嚎,用死命装出的平静语调对阎卿说道:“我没事,你继续吧,最好把我直接肏死在床上。”
阎卿虽然感觉出了不对劲,但还是给陈祺更治伤要紧,只能把脑海里察觉到的那点异样先抛在脑后,专心查看陈祺的花穴。
他两指张开把陈祺的甬道撑出一个小洞的模样,本来软趴趴的穴口被撑得发白,里面却湿红绵软,很新鲜柔嫩的色泽,想让人插进去好好蹂躏一番。
不过带着诱人水红的小口里还带着伤痕,充血的内壁上带着几道有些狰狞的撕裂伤痕,伤口才刚刚结痂,像深红色的长蛇一样微微凸起,稍稍粗暴点的动作就会往外溢血。
殿下伤得好重……,阎卿心中的懊悔更甚,他记下了陈祺穴中那几道伤痕的大致位置,然后把手指缓缓抽离穴道,准备拿药签给陈祺的甬道涂上药膏。
陈祺见阎卿的手指终于脱离了自己的花穴,以为阎卿终于良心发现了,长长舒了一口气,可是没过多久就看到阎卿正在低头鼓捣着什么东西,本来已经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今天我们都很累了,之前的出言不逊,我可以向你道歉,你给我松绑,让我休息一晚上好吗?就今天一晚,明天你再怎么折腾我都能接受。”
陈祺再次放软了声线,用尽可能温柔的语气劝说着阎卿,嘴上还开出诱人的筹码,只为了让阎卿快点走,他再留一会,自己可能真的要当着阎卿的面发病了!
阎卿听到陈祺难得一见的柔和语气,顿时更兴奋了,他已经近乎八百辈子没听过陈祺好声好气的说话了,上次见陈祺这么温柔还是在十二年前他们的新婚之夜。
没想到这招这么管用!仅仅是吓唬一下陈祺,他就可以心平气和地跟自己说话,看来他以后可以试着多说说重话吓吓陈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陈祺那么聪明,什么时候这么容易就被自己唬住了?也许是正在发烧把脑子烧糊涂了?那他可要把握好机会乘胜追击,让陈祺老老实实地等他把药上完。
“你这口穴已经坏得不成样子了,又肿又烂,到时候我插进去,也不会有多舒适,我给你在穴壁上涂点助兴的春药,这样你的穴还能多流点水,我进去了你也不会太痛,这多好?”
当然,所谓的助兴春药都是哄骗陈祺的,那不过是特制的伤药,阎卿特意找教引嬷嬷要来的,可以快速滋生血肉愈合伤口。
就是副作用会让人有些难受,刚涂上时会感觉火辣辣的疼,还伴随着血肉生长带来的麻痒,据说很是难捱,但是见效很快,几乎涂上几次伤口就会快速愈合恢复如初。
阎卿方才灵机一动,想到既然这伤药涂上后会麻痒,为何不趁机诈一诈陈祺,说这是春药,反正涂上去都会感到痒,他还从来没有给陈祺用过春药呢,量陈祺也察觉不到不同。
阎卿的想法见效了,陈祺果然有些慌乱了,如果是平时的陈祺,自然能快速捕捉到阎卿话语中的戏谑,明白他定然是说笑,春药什么的多半是假的。
可是现在的陈祺全身心的意志几乎都用于压制癔症发作了,没多少精力去分析阎卿的话,得知阎卿不仅不走,还要在他本就受伤的穴里涂春药,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血。
没想到自己的服软也没换来阎卿的怜惜,还要继续折腾他,他现在难受得快死了!虽然他确实不想活了,但也不想命丧于这该死的癔症发作吧,他还是想死得体面一些的。
可惜陈祺的脑袋已经彻底想不出任何办法了,如果连示弱都不能打动阎卿,那应该是真的没辙了,也许就注定他于此日终结一生吧。
只是……他还未能向阎卿说出那句未曾说出口的道歉,可能是癔症发作的原因吧,他本来已经止住的泪水又要往下流。
阎卿察觉到了陈祺神情的变化,似乎也感受到了陈祺的悲伤,明明看见他难受自己应该很解气啊,为什么心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样,闷闷的喘不过气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了,给陈祺上药优先!他已经调好了药膏,并把药均匀涂抹在细长的药签上,准备待会把陈祺的花穴撑开一个小洞,然后顺着记忆,把药膏涂抹在陈祺花穴的伤口上。
“你说你的穴肿成这样,我到时候肏进去会不会更紧。”阎卿伸出手指按了按陈祺花穴里一处鼓胀的红肿打趣地说道。
可是话音一落,阎卿突然感觉不太合适,陈祺的整口穴都是被自己玩成这副破破烂烂的模样,现在罪魁祸首却在这里打趣他,自己实在是太不是个东西了,但是话已经说出口,再怎么后悔也没用。
陈祺此时眼眶酸酸的,他简直不敢相信前几天还抱着他,在他怀里哭泣的人,清醒之后会是如此的残忍,他现在快要痛死了,而阎卿却还拿他的痛苦当做发泄的契机,不仅肆意取笑,还要以此在他身上爽利一番。
陈祺越想心里越是不平衡,于是连癔症都顾不上了,咬紧牙关用力收缩穴肉,狠狠地夹了阎卿的手指一下,表达自己的不满。
这一夹可不得了,肌肉收缩过程中一不小心扯到了穴里的一处伤口,刚结好的血痂一下子蹦开,把阎卿的手指上弄得都是血。
阎卿眉毛一跳,以为是自己的操作失误才导致的陈祺伤口再度撕裂,本就愧疚的心顿时更加难受了。
啊啊啊啊他本意是要替陈祺上药的啊,怎么把陈祺的伤越搞越重啊,殿下真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啊!
陈祺也是疼得两眼一黑,没想到他还没熬到阎卿的侵入,他就恨不得直接痛死过去,再这样下去他真的离昏厥只有一线之隔了,不过早点昏过去也好,起码不会让阎卿看见自己癔症发作时的丑态。
阎卿可不知道陈祺的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感觉自己把殿下的伤又弄重了,很是内疚,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手指,准备直接用药签大面积地涂抹,不用专门对准伤处了。
药签刚一进入花穴涂抹,陈祺就感受到了火辣辣地疼,好像穴壁要燃烧起来一样,本就红肿的肉壁里面的血泡仿佛都在沸腾,弄得陈祺差点尖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烧火燎的疼痛过后,就是令人心悸的麻痒,那股难忍的痒意仿佛深深扎根在皮肉里面,不停地往血肉里面钻,整块皮肉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要连根剐去一样。
太难受了……太难受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春药吗?为什么如此折磨,阎卿你真的忍心这么对我吗?
陈祺大口地喘息着,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溢出来,他再也无力抑制癔症的发作了,花穴里面被火灼烧一般的痛苦,已经势不可挡地攻陷了他最后的精神防线,他再也坚持不住了……
阎卿察觉到自从抹上药开始,陈祺浑身都开始颤抖,伤痕累累的花穴也止不住地收缩,两瓣肉唇也快速地一张一合,像濒临死亡的蝴蝶在拼命地扑动着残缺的翅膀。
陈祺的双目也再次开始止不住地流泪,那双平时高傲上挑的丹凤眼此刻眼尾通红,像抹了一层醉人的胭脂,可是眼睛却一下子失了光亮,好像被残忍夺去了仅剩的生机。
阎卿看到他这样瞬间就慌了神,赶忙开口询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可是陈祺却像什么也没听见一样,一直大口的喘息着,好像被夺去了魂魄的人偶,只有胸膛剧烈地起伏和不停颤抖的身躯,能证明他真的活着。
难道是药有问题?阎卿连忙伸手碰了碰陈祺涂过药的花穴,好烫!本来水红色的肉壁现在已经被染成了通红色,那些鼓胀的肿痕仿佛被蒸干了一样,蔫吧了下去,内壁也被刺激得开始分泌出水液,整个甬道都湿乎乎的。
这个药效比想象中的烈多了,那还要不要给殿下把剩下的部分涂上啊?阎卿有点担忧地想着,准备先看看陈祺的状态再做决定。
于是他用另一只手贴了贴陈祺的额头,想要看看他的烧退了吗,不料陈祺好像瞬间暴怒了一样,开始对他大声喊叫道:
“滚!滚!给我滚啊!离我远点!别碰我!赶紧给我滚!”别看我丢人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癔症发作后的陈祺就像一只刺猬一样,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竖起尖刺攻击每一个靠近他的人,生怕他们会再次伤害到他。
不过对于阎卿,他更多的是羞耻,他不想让自己脆弱的一面被发现,不想破坏自己在阎卿面前的形象,不想让爱人看见自己如此难堪的一面。
可是他的话正好触碰到了阎卿心里同样脆弱的部位,他害怕被陈祺再次抛弃,每次陈祺叫他滚的时候,他都会抑制不住地心痛。
于是在失控中的陈祺再次叫他滚的时候,阎卿也同样失控了,两个都备受伤害的人再次开始攻击彼此,并不知晓对方的处境,伤害对方的同时把自己也刺得鲜血淋漓。
“你叫我滚!我还偏不滚了!刚刚给你涂的春药你现在应该痒得不行吧!离了我还有谁来给你解这个药性?别担心,我这就捅到你穴里,给你好好止止痒,把你肏死在我床上!钉死在我身上!让你这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于是盛怒之下的阎卿用手指挖起一大块药膏直接塞进了陈祺穴里,两指在陈祺湿热肿胀的甬道中快速地涂抹抽插着,也不管陈祺不断痉挛的腿根和已经大张外翻的嫩红穴肉。
好烫!好疼!我真的要死了,陈祺的脑袋里像是炸开了烟花一般,下半身仿佛要被火焰生生烫得穿肠破肚,痒意像是烧红的毒针一样往皮肉里死命得钻。
他感受着阎卿的手指在体内进进出出,不断涂抹,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烧灼感,那股痒意从伤口的裂隙中不断蔓延仿佛真的要把他钉死在阎卿的手上。
阎卿还没进来呢,他就已经这么痛苦了,看来阎卿已经真的完全不在乎自己了,他还强撑着干什么呢?已经没必要了……
就这样陈祺的挣扎变轻了,意识也逐渐陷入消沉,发烧加上筋疲力竭,让他本来就亏空的身体逐渐陷入昏厥。
这时的阎卿也察觉出不对劲了,他发现自己刚刚涂药的两指现在变得滚烫,带着不容忽略的烧灼痛楚,不过因为并没有伤口,所以没有产生血肉滋生的麻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己没有受伤的手指都能明显感受到这种火辣辣的痛楚,那伤痕遍布的陈祺岂不是要比他难受几十倍几百倍?
阎卿一瞬间就后悔了,他不应该未经试用,就给陈祺涂这么烈的药,现在殿下肯定很痛苦吧,难怪当时会吼他,他现在可以理解了。
可是自己当时还威胁了殿下,恐吓他说要肏进他本来就疼痛异常的穴里,简直太不是个东西了!
于是阎卿赶忙抽出涂药的手指,用软布在陈祺穴口轻轻地擦拭,还对着滚烫的穴口轻轻吹了吹,想要安抚陈祺,却发现陈祺早就没了动静。
“陈祺!陈祺!陈祺殿下我错了,我不给你涂药了,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我不是真的想强要你的!我刚刚涂的只是伤药!”
可是陈祺依旧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早就昏了过去,无论阎卿怎么呼唤,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等到陈祺醒来的时候烧已经退了,下身也并没有想象中的剧烈疼痛,周身干爽,身上的绷带甚至都换了新的。
可能是因为自己做到就一半昏过去了,所以阎卿才没有侵入自己,把自己彻底钉死在床上,看来他还没有完全泯灭人性。
可是……一想起阎卿方才说过的那些近乎残忍的话,陈祺的心里就一阵发寒,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阎卿,你干脆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阎卿愤愤不平地连夜离开了囚牢,他又被陈祺轰出来了,还不是因为昨天他给陈祺涂的伤药太烈了,陈祺现在一看见他就没好脸色。
虽说他昨天晚上给陈祺清理伤口换药缠绷带,事后又给他喂了一碗新的退烧药,在旁边给他擦汗喂热水,伺候了他整整一晚上才退烧。
结果今天陈祺见到他还不领情,好不容易精神一点,仅有的力气又用来骂他了。
陈祺可能是病还没好吧,比原来还喜怒无常了,刚开始还好好的,就是脸臭了点,不过还能平静的让自己给他喂饭。
然后还主动向自己说明这些年他染上了一些隐疾,需要喝特制的汤药才能调理,于是找他要了笔纸,把所需的药材写下来告诉了他。
他略懂一些药理,看了看药方,发现有几味药材和陈祺目前喝的退烧药是属性相冲的,他就好心把药材指了出来,问陈祺能不能换一下。
结果陈祺一下子就勃然大怒,向他大吼着说:“不给我喝药,你直接让我死了算了!别吊着我一条命,又不让我好好活着!”
阎卿也生气了,他不过是指出这些药材不适合陈祺现在的身体状态服用,至于这么骂他吗?他比任何人都想陈祺好好活着。
然后陈祺又开始说昨天阎卿趁他发烧,给他涂那么烈的春药来折磨他,把人折腾到昏厥的事。
阎卿也不好意思解释,那其实是一场误会,他涂的也不是春药是伤药,而且这件事确实是他理亏,再争辩下去自己也臊得慌。
于是他直接落荒而逃了,狼狈地回到了自己寝宫,这几天一直和陈祺相拥而眠,已经习惯了怀里搂着陈祺暖和的身子,轻嗅着陈祺脖颈间令人安心的气息。
现在自己一个人睡,难免有些不适应,他又想起了自己年少时离了陈祺就睡不着觉的习惯,他花了好几年才逐渐克服。
如今两人重逢还不到一个月,他就又重拾了昔日的“坏习惯”,离了陈祺就睡不踏实,就好像某些瘾症,染上容易,戒掉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某些已经深入肢体的记忆,还是一触就能唤醒,仿佛已经刻进了自己的魂魄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就像他对陈祺的爱一样。
第二天阎卿打着哈欠上了早朝,前天伺候陈祺一晚上都没觉得有多累,现在离开陈祺睡一晚,反倒忧思忡忡,怎么睡都不安稳。
目前祁朝刚刚建国没多久,需要解决的前朝遗事还有很多,他还是要励精图治,认真处理朝政,于是阎卿强打起精神来,听着大臣们的进谏。
这时有一位大臣突然向他提起了“祝先生”,这位可是他攻入京城的大功臣,不仅算是他的军师,还是他们藏在前朝中的内应。
阎卿刚开始发动起义的时候,物资紧缺,攻打城池很是吃力,后来这位祝先生如及时雨般援助了他,还向他提供了许多情报。
可是这位料事如神的先生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从没露过面,只听说他是侍奉在太后身边的进臣,因为看不惯太后的荒唐奢靡,视百姓如草芥,所以才下定决心帮助阎卿他们推翻太后的。
这位先生对战局的分析很透彻,而且情报也非常准确,和阎卿一直有书信上的往来,阎卿敬他为“先生”,而且承诺一旦自己攻入京城当上皇帝,祝先生定然是头等大功,一定给他官拜丞相。
可是阎卿这都登基有好一阵了,这位祝先生还是不见踪影,自从在攻入京城的前夜,接到祝先生给的京城战略布防图后,就再也没有过祝先生的消息。
这些天阎卿也一直在派人打听祝先生,可是祝先生先前从未透露过自己的身份,只说他现在正卧底在太后身边,一旦暴露信息,被顺藤摸瓜找上来就全完了。
阎卿本以为他早已攻入京城,太后也逃亡了,这位神秘的先生也该露出他的庐山真面目了吧,没想到祝先生现在还是没有消息,京城里面也打探不出他这个人。
一听到祝先生,阎卿立马来了精神,直起腰杆聚精会神地听这位大臣的汇报。
这位大臣姓钟,之前祝先生的书信很大一部分都是由他转交给阎卿的,所以现在他联络上祝先生的可能性最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不其然,这位钟姓大臣说,他又收到了祝先生的来信,信上说他依旧卧底在太后身边,与太后一同逃窜,这样可以随时向阎卿透露太后的情报,直到把太后残党彻底剿灭!
阎卿闻言不由地感动了,祝先生对太后可谓是恨得深沉,不把太后等人赶尽杀绝,就决不罢休,连丞相也不当了,一定要抓到太后才肯回来。
说到底,这祝先生是真令他佩服,不仅谋略出神入化,人也有胆识,文采还非常好,就是他在文中对陈祺的描述,阎卿实在不敢恭维。
当年起义前期,并没有多少人愿意与他一同作战的时候,祝先生直接写了一篇讨伐昏君的檄文,在文中以针砭时弊一针见血的口吻,列举了昏君陈祺的六大罪状。
这篇檄文像风似的传遍了各大州,从此许多百姓开始云集响应,局势也因此豁然开朗,这篇檄文差不多是帮他攒足了声势,为如今新王朝的建成确立了名正言顺的地位。
虽然阎卿在此事上占足了好处,但他和陈祺多多少少也算是伴侣关系,认为自己有必要说一句,祝先生文中描述的那位“昏君”,根本就不是陈祺啊!
什么嗜权如命、亲信奸佞、穷兵黩武、生活奢侈等等都和陈祺不沾边,甚至说什么陈祺实在不睿智,被人耍得团团转,还有什么挥霍无度贪饮贪食,他越看越感觉这和陈祺是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陈祺绝对是他这辈子见过最聪慧的人,已经到了堪称狡猾的地步,心思缜密什么事都瞒不住他,他不去骗别人都算是老天开眼了,怎么可能被别人哄骗呢?
而且陈祺但凡多吃几口饭,也不至于现在虚得一阵风都能吹到,轻得像一缕烟一样,每天好像厌食一般,这也吃不下,那也吃不下,昨天阎卿好说歹说才给他喂下去一碗粥。
所以那篇檄文阎卿看到最后已经看麻了,感觉祝先生在抨击一个不存在的“昏君”,或者这个昏君只是个幌子,他只是想尽可能地唤起更多百姓对前朝的不满,不在于他要讨伐的这个具体的“人”。
明白祝先生的意图后,阎卿也就收起来心里那点微不足道的小不满,不过他依然不想看见有人攻击他的殿下,所以檄文只看了一遍,就没再看过,只记得里面切中要害的尖酸形容,这股刻薄劲像极了一个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上朝了两个时辰之后,阎卿一阵心累,一堆又一堆没完没了的烂摊子,主要的事是追剿太后相关的,如果不是祝先生提供了情报,太后至今下落不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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