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卧底其人(清水,披露受的马甲,走些剧情,前朝往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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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催情熏香的药性发作得越来越厉害,搞得阎卿脑子都有点热了,索性不再想了,直接一把扯开陈祺的纯白的衣袍,让他浑身赤裸起来,然后大力掰开陈祺的大腿,准备直接进入正题。

不……不要……,一想到阎卿要用他那刚刚沾染过其他姑娘体液的性器捅进他的穴里,陈祺就感到阵阵恶心,脏死了!陈祺不由得有一种干呕的冲动,一想到阎卿刚刚肏过别的姑娘,然后再来肏他,他就反感的不得了。

他是有重度洁癖的,绝对不能接受自己和他人的体液混在一起,脏死了,导致他现在看阎卿都感觉在看一团污物,对对对,是因为他有重度洁癖的缘故,才不是因为吃醋!

“别碰我!赶紧给我滚!”陈祺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丝毫不在乎身上的绷带被撕扯裂开,血从伤口处涓涓流出,把床榻晕染上一片鲜红。

刺目的血红唤回了阎卿的理智,陈祺现在伤得很重,自己不能这么粗暴地对待他,而且陈祺两口肿穴上的伤还没痊愈,曾经被他肏烂的两个小洞现在依旧伤痕累累,他还不能太过放肆。

那就用其他方法疏解欲望吧,于是阎卿不顾陈祺的挣扎,从墙上取来前天捆住陈祺手脚的铁链,将陈祺的双手绑在一起吊在床头,不过这次阎卿只捆住了陈祺的双手,没有束缚他的双腿。

陈祺看阎卿这架势,就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的心像是被蒸干的枯竭湖泊,早已没有一滴水分,露出丑陋破碎的河床,但他还硬得像湖底狰狞的尖石,竭尽所能地刺伤着身上人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要是实在饥渴,就找个瓶,找个皮袋吧!还能开发开发你的新爱好!别来烦我了!让人作呕的东西!”

阎卿被气得太阳穴突突得跳,被陈祺这么骂,他难受是肯定的,但他又骂不过陈祺,像吃了个哑巴亏一样憋屈,不过他依然狠不下心来用侮辱性的脏话辱骂陈祺,毕竟也曾是他的妻子,他始终无法放下。

他只好继续进行这场半强迫意味的情事,他先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就硬到不行的性器,然后把身上的衣物快速脱下来扔到一边,然后迫不及待的和陈祺肉贴肉的抱在一起。

虽然现在陈祺的身上缠满了绷带,他也没敢太用力地抱陈祺,但是依旧给阎卿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感,尽管他的性器现在已经硬到发烫,迫切地需要快点性交,可他还是更渴望与陈祺这样肉体上面积更大的亲密接触,好像这样他就可以和陈祺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不过陈祺接下来的动作破坏了他们难得的温存时刻,陈祺直接飞起一脚向阎卿胯下踹去,幸好阎卿躲得及时,不然险些断子绝孙。

“好好好,陈祺你是真不留情面啊,你知道你这一脚下去,你下半生的性福差点就毁了吗?”阎卿咬牙切齿地说道。

“哼,我现在一见到你就恶心,你最好下半辈子都别再碰我,到时候别怪我吐你一身!”一想到阎卿方才还和某个姑娘缠绵床榻,陈祺就恶心得不得了,一点都不想让阎卿碰他。

“你这张嘴里是一点好听的话都说不出来吧,那就别说了!”说罢,阎卿直接去前几天刚带来的道具里面找出一个口枷,强硬地塞进陈祺嘴里,然后紧紧固定在脑后,确定陈祺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阎卿准备这口枷的本意其实是防止陈祺再因为过于隐忍咬破自己的嘴唇和口腔,没想到现在用在阻止陈祺说话上了。

终于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刻毒唇舌,阎卿总算是可以进入正题了,他先是紧紧攥住了陈祺那双作乱的长腿,把他的腿掰成了M形,然后查看起了陈祺的两口穴还能不能承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显然是不能,陈祺前面的花穴两瓣阴唇还红肿着,甬道里的伤口才刚刚结痂,后穴也才刚刚养好了一点,从糜烂的熟红变成较浅的淡红,但还没好透,依旧不能承欢。

那只能想其他办法了,阎卿看着陈祺修长白皙的大腿,顿时有了主意,于是阎卿把陈祺的双腿并拢,侧过身去,从背后再次抱住陈祺,把滚烫的性器插入陈祺柔嫩的大腿根部,开始快速抽插。

腿根可不似穴道那般会分泌出润滑用的体液,很是干涩,没过一会陈祺的大腿内侧就被磨得通红,被束缚着的陈祺也开始难耐地扭动身子,想要逃离阎卿的折磨。

阎卿也感觉抽插起来有些吃力,于是他将手伸向陈祺那两片闭合的花唇,两指揪住那好不容易才缩回去的蕊豆反复搓弄,本就敏感的小豆子不禁玩弄迅速红肿起来,连带着甬道都分泌出透明的淫液。

他将陈祺花穴流出的水均匀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可惜陈祺的花穴实在小得可怜,也分泌不出多少花汁,阎卿的性器又实在粗长,很难在阳具上全部涂抹淫液。

阎卿突然有一个恶劣的想法,陈祺的穴口看起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是甬道里面的伤还没好透,那他只要不肏进去,就在穴口摩擦不就行了?

说干就干,阎卿两指掰开陈祺还有些红肿的花唇,用通红的唇瓣包裹住自己布满青筋的茎身,然后开始大力顶弄摩擦起来。

陈祺这下真的痛到开始颤抖,粗长的性器反复蹭刮他本就娇嫩的皮肉,把他的会阴都蹭得肿了起来,更别说还泛着红的穴口了,有好几下阎卿差点都顶进他的穴里,把他狠狠贯穿。

不过更折磨陈祺的还是精神上的痛苦,一想到阎卿的性器还肏过其他人,现在又和他水乳交融,就感觉自己的穴已经脏了,沾染了不认识的人的体液,脏的不行。

陈祺不由得有点反胃,之前阎卿醉酒后蹂躏鞭打他,他都没有这么抗拒过,尤其是阎卿身上还未褪去的甜腻气味,在不断地提醒着他,他身上这个正在肏自己的男人不久前还在和别人缠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嘴里还含着口枷,陈祺简直想破口大骂,让这个脏男人里自己远一点,可是他现在根本反抗不了阎卿,只能任由阎卿不断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心里难受得不行。

阎卿现在也是逐渐得了趣,感受到了腿交带来的快感,虽然不如陈祺的穴道里那样紧致湿润,但是他可以尝试很大的动作和不同的力度,陈祺的花径有些浅,有时候力道大点就顶到头了,不能太过肆无忌惮地玩弄。

而且肏陈祺的腿还能同时蹭刮到他的花穴和后穴,可以满足阎卿同时肏陈祺两口穴的愿望,不过陈祺的双穴经过反复的蹭弄,穴口不可避免得肿了起来。

花穴肿得最厉害,淫水差不多都快被榨干了,小豆子更是被蹭得肿大了一圈,委屈巴巴地暴露在花唇外面再也缩不回去了,后庭的穴口也像再次被狠肏了一顿一样,红肿破皮微微开合,连带着两穴之间的会阴都鼓胀了起来。

真舒服啊……阎卿抱着陈祺啃咬着他的后颈,手开始揉捏他带着鞭痕的胸乳,被催情熏香勾起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好像吸足了水的棉花,如果身下的陈祺没有不停地挣扎就更好了。

可惜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有时候龟头就会顶出腿心,导致性器顶端有些受凉,还是不如直接捅进穴里来得畅快,不过陈祺现在还需要养伤,无法承受太粗暴的性爱,阎卿也只能这样凑合一下,缓解一下春药带来的欲望。

陈祺的腿根已经被磨到红肿发烫,阎卿有些担心陈祺娇嫩的皮肉会破皮流血,就开始挤压陈祺的臀瓣,在他的股缝里抽插,这就导致性器和穴口贴得更紧了,有几次动作过大,甚至险些顶开烂肿的穴口,肏进还没养好的甬道里。

在频繁地撞击下,陈祺还带着鞭伤的臀瓣逐渐变得红肿,甚至在阎卿肏他股缝的时候,被阎卿的大手掐出了青紫的指痕,旧伤叠新伤陈祺的下身几乎没一块好肉。

好痛……陈祺带着口枷的喉咙里发出一阵悲鸣,他早就没有力气挣扎了,两人的身体力量相差太悬殊,他根本奈何不了阎卿,他甚至连在阎卿身上也添几道伤的能力都没有。

他不想再纵容阎卿了,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纵不纵容结果都差不多了,这让他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之前他都不舍得真的弄伤阎卿,现在却巴不得赶紧给他几巴掌,他都去找其他姑娘了,为什么还要再来折腾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恨啊……他好恨啊……感觉他身体被折磨的同时心也在被凌迟,和之前几次都不一样,之前虽然身体很痛苦,但他其实不太抗拒,毕竟他自认为自己亏欠了阎卿,让阎卿讨回来一些也无可厚非。

可是阎卿这次真的触及他的底线了,用刚肏完其他人的性器来操他,真的脏死了!尤其是当他闻到阎卿身上还未消散的甜腻气息,简直让他想吐!

终于阎卿低吼着将精液射在了他饱受蹂躏的腿心,陈祺红肿的两口小穴外围也沾上了一层淫靡的白浊,还有些精液被不断收缩的肉穴吞吃了一部分进去,好像被狠狠肏过了一顿一样,搞得陈祺整个腿根都黏糊糊的。

陈祺看着自己下身糊成一片的白浆,眼前一黑又一黑,更脏了……这下不只是阎卿,连带着自己也脏的要死,事后这要清理多久啊!

更可怕的是,没过多久阎卿的性器竟然再次硬挺了起来,简直没完没了了,这算不算纵欲过度?刚找完其他姑娘,又来这里找他肏了两次,这精力真是旺盛的过分。

陈祺现在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已经完全被阎卿去找别的姑娘这件事占据,已经思考不了其他东西了,就连阎卿蹂躏他的身体,他都感觉不到强烈的痛楚,只有对于污秽的反感和不适。

他甚至感觉自己已经不算是出于洁癖而产生的厌恶了,他是真的吃醋了,他现在既恨阎卿,也恨自己,但凡他当初狠下心来,现在被关起来的就是阎卿!他也不用在这里受这种窝囊气!

如果当初那个该死的近卫没有背叛他转而投靠太后,他早就率领军队突破重围了,也不至于被俘虏落到这个下场,他本来都快要释怀了,没想到阎卿如此轻贱他的行为,再次勾起了他的恨意。

陈祺高傲上挑的双目中闪过毒蛇一般的精光,里面的怨毒几乎凝成实质,他不会放过他们……他不会放过所有人……

就在陈祺愤恨不已的时候,阎卿突然解开了他的口枷和他接吻,陈祺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眼神也清澈了起来,翻涌的思潮不知道为什么平静了些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卿的口腔中没有那股烦人的甜腻气味,也没有姑娘口脂的味道,看来他还算有点良心没有和其他姑娘接吻,还算干干净净的,不然他一定要咬掉阎卿的舌头。

一吻终了,阎卿开始改变姿势,换了个位置从正面继续在他腿根处抽插,不过这次性器与他前面的花穴贴合更紧密了,本来就红肿的蕊豆更是被挤压得发扁,就连一向性欲寡淡的陈祺,都感受到了不容忽视的刺激。

“别碰我……脏死了……”陈祺好不容易脱离了口枷的束缚,刚想直接开骂,阎卿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陈祺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立马把口枷重新绑了回去,陈祺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表达不满的音节。

真是条一刻不停地往外喷毒液的毒蛇,阎卿皱了皱眉叹了口气,他本来看陈祺被口枷勒出红痕的唇角有些心疼,所以就好心给他解开,让他休息一下。

没想到陈祺刚脱离口枷的束缚,就迫不及待地要骂他,他都有些心塞了,他接受不了其他的姑娘,唯一可以接受的妻子又如此厌恶他。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今天的陈祺格外的暴躁,之前不管怎么操陈祺,他都只是阴阳怪气,大多情况都任由他肏了,今天就抗拒成这样。

阎卿只当陈祺是因为自己前些天那顿毫不留情的鞭子,让他对自己有所怨言,也对,他伤得这么重,看自己不顺眼也是情有可原。

“呜呜……”阎卿突然听到自己怀中的陈祺传来了一声悲鸣,原来刚才因为自己的走神,抽插的力度太大,导致性器顶端重重碾过陈祺红肿的阴蒂,半个龟头都捅进了陈祺的穴里。

阎卿心中涌上一层愧疚,他把性器从陈祺带着伤的甬道里拔出来,抽插的速度也减慢了不少,可是刚才做得太过分了,陈祺的花唇已经充血肿成了两片血馒头,好多地方都擦破了皮,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他开始安抚性地轻拍陈祺颤抖的脊背,亲吻陈祺缠满绷带的伤痕累累的胸膛和锁骨,好在陈祺的伤口恢复得很快,现在已经结痂止血了,只有最严重的部分还泛着鲜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在数下的抽插中阎卿产生了即将射精的预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一种想要内射陈祺的冲动,可能是想让陈祺怀孕,或者是想要彻底占有陈祺,也可能两者都有。

于是阎卿猛地掰开陈祺的大腿,将自己的半个龟头送进了陈祺烂熟的花穴里,然后在湿热内壁的包裹下开始射精,浓郁的白浆冲刷着伤痕未愈的甬道。

不要……不要进去!脏死了!不要让其他人的体液进到我的穴里!

陈祺这时突然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一想到阎卿的性器刚刚才插过别人,现在又在他花穴里内射,他就感觉自己也由内而外的脏透了,阎卿沾了其他人体液的性器甚至捅进了他的小穴。

大病初愈的陈祺伤口还没好利索,就受到如此大的刺激,刚才的挣扎也耗尽了他的体力,感觉像是一根绷紧的弦一下子断开了,意志瞬间就消沉了下去。

而阎卿现在催情熏香的药性彻底过去了,感觉神清气爽,看着近乎昏厥的陈祺更加愧疚了,于是他解开陈祺双手上束缚的铁链,发现陈祺苍白脆弱的手腕已经被磨破了一层皮。

下次把这个给他换成皮革的吧,阎卿心疼地吹了吹陈祺带着红痕的手腕,然后解开了堵住陈祺唇舌的口枷,看着陈祺嘴角被勒出的红痕,轻轻舔了舔。

这时阎卿突然感觉到疲惫到近乎昏厥的陈祺似乎在呢喃着什么,于是他赶紧凑过耳朵去听,陈祺毫无血色的唇缓缓开合着说道:

“你给我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都已经厌烦我到这种地步了,我为什么还要爱他?阎卿坐在案桌前挠自己的头发,有些心神不宁,他已经三天没去看陈祺了。

三天!他知道我这三天是怎么过的吗?阎卿现在感觉自己像是被陈祺下了什么毒咒,如果一天不见他,就难受到要死的咒。

其实他也想去看看陈祺,可是那天晚上陈祺对他说的话太伤人了,搞得他现在心里依旧不舒服,陈祺那么厌恶自己,动不动就要自己滚,他可不想再热脸贴冷屁股了。

可是……他这几天上朝处理政务的时候倒还好,一旦闲下来就开始满脑子都是陈祺,这倒是让他想起了他最开始和陈祺相爱的那段时光。

他也是像现在这样满心满眼都是陈祺,不过他不清楚陈祺对他到底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他依然相信曾经的陈祺应该也爱过他,不过陈祺更爱炙手可热的权势,为了权力和地位可以毫不留情地抛弃他。

曾经的陈祺他说不准,现在的陈祺应该是恨透了他了,自己亲手覆灭了他的王朝,还把他当做禁脔一样羞辱,关起来奸了又奸,浑身上下都被肏得破破烂烂的,陈祺理应恨自己,这在情理之中。

那么既然无法奢求陈祺的爱,自己依然要尝试一下其他人,上次陈祺把他骂得有点犯怵了,搞得他都有点不敢去找陈祺了,他害怕看到陈祺憎恶的眼神。

不过阎卿还真没什么和其他人翻云覆雨的经验,就连为数不多的几次和其他人上床,也是因为朋友实在看不下去他每天想着陈祺的脸浑浑噩噩的,拉他去了青楼,几杯酒下肚,他迷迷糊糊把眼前的姑娘看成了陈祺,然后莫名其妙就睡了一晚。

真是笑掉大牙了,如果这么看他几乎只和陈祺翻云覆雨过,没有和陈祺以外的任何人做过,或者说没有在清醒的时候和陈祺以外的人做过。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故技重施,也喝几杯酒,看看他在醉酒后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能不能接受其他人。

当然他上次醉酒后用鞭子把陈祺抽得遍体鳞伤的事,他还记忆犹新,所以他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他这次依然会和上次一样,虽然意识不清醒,但还是迷迷糊糊去找了陈祺,然后把陈祺狠狠地肏了。

为了防止自己像上次一样伤到陈祺,他这次特意把所有可能有些危险性的小道具全都收了起来,放到檀木箱子里上了锁,现在囚笼里明面上摆着的,全都是无伤大雅的小玩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特意计算了日子,陈祺的伤现在应该好得差不多了,所以哪怕他今天依然没有成功尝试其他人,还是去找了陈祺,陈祺的身体应该也能承受他,不会再把陈祺弄伤。

而且他走的时候特意给囚笼的铁门多上了三层锁,如果按照他醉酒后迷迷糊糊的神智,十有八九是打不开这么多锁的,肯定分不清哪个钥匙可以开哪个锁,所以他甚至可能连门都进不去,直接趴在囚笼门口的地板上,一直等到自己醒酒。

这也是害怕醉酒后的自己没轻没重再次伤了陈祺,毕竟上次太吓人了,感觉陈祺快要被自己活活抽死了,这次他宁可在门外地板趴着睡一宿,也不想再伤害陈祺了。

阎卿思来想去,感觉醉酒后的自己在囚笼门口倒头就睡的概率最大,开始考虑要不要在笼子门口铺一层地毯,防止第二天着凉影响上朝了。

于是阎卿吩咐每天给陈祺送饭的盲眼老伯,今天在囚笼门口铺一层暖和的毛毯,然后跟大臣们交代了一下明天早朝推迟,做好了自己很有可能宿醉醒不过来的准备。

说实话阎卿还是对自己没信心,他对陈祺的迷恋已经已经深深刻进自己潜意识里了,一旦察觉出来这个人不是陈祺,他就会很抗拒。

他也不知道醉酒后意识不清的自己,会不会不那么反感和陈祺以外的人亲密,其实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他把其他人当成了陈祺,然后身体才会逐渐接受。

不过陈祺给他的感觉是独一无二的,他不太可能将其他人错认成陈祺,所以他真的能成功吗?不好说,但总归要试试,如果这次也不成,那他应该是真的没救了,这辈子非陈祺不可了。

于是阎卿再次找到了教引嬷嬷,阎卿担心上次那位姑娘会因为被自己拒绝而被教引嬷嬷惩罚,于是提前告诉了嬷嬷,让她不要为难那位姑娘,是自己的问题,那位姑娘做得不错了。

然后嬷嬷开始称赞阎卿是位善解人意的贤明君主,就连淫奴的尊严他都会顾及到,体谅每一位下属或者仆从的难处,他不当皇帝,谁还能当?

这夸赞让阎卿都有点臊得慌了,自己上任这么久,仁德、宽厚、重义,是他听过最多的评价,但也仅限于赞美他的品德有多么高尚。

其实作为君王,他的执政能力并不是很强,每天处理奏折都焦头烂额了,上朝的时候累到要死,唯一的放松时刻就是和陈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如果是陈祺殿下的话,处理这些政务应该会很轻松吧,陈祺的能力比自己强上太多,不是他过度夸赞陈祺,也不是他妄自菲薄,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没人比他更清楚陈祺的才干,惊世之才、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不管学什么殿下都是一点就通,这曾让他无比憧憬和崇拜。

可惜他的殿下空有一身才华,却被太后视为傀儡皇帝,迟迟不能施展抱负,如果这天下是陈祺执政的话,他第一个俯首称臣。

“陛下?陛下?您考虑得怎么样?”嬷嬷的话语把阎卿从沉思中唤醒,阎卿不由得有些尴尬,自己竟然在听别人说话的时候愣神了,真是太不应该了!

可能是太久没有见到陈祺了,想陈祺想得真有点魔怔了,他其实总是忍不住在帝王执政方面和陈祺做对比,他知道自己能力远远不及陈祺,所以他无比勤政,努力治理好这个国家,想拼尽全力赶上陈祺的影子。

不过眼下还是应该先回答嬷嬷的问题,于是阎卿伸手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说:“对不住,朕刚才分神了,你再复述一遍吧。”

“遵命,陛下,您如果不满意上次的淫奴,老身可以给您换一位,您还有其他要求吗?”嬷嬷再次满脸堆笑地对阎卿说道。

“换一位吧,还是清冷美人,这次别点那个什么劳什子熏香了,闻着怪不舒服的。”而且陈祺似乎很讨厌那个味道,闻了之后骂他半天,他今天晚上很有可能再次见到陈祺,还是不要触他霉头了。

“陛下赎罪,上次是老身考虑不周了,这次一定万无一失,感谢陛下再给老身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嬷嬷猛地跪在地上开始磕头,不知道是不是前几任主子过于喜怒无常,给嬷嬷养成这种一有点风吹草动就担惊受怕的条件反射了。

阎卿揉了揉太阳穴说道:“起来吧,朕没有怪罪你,还有朕这次会喝一些酒,会有些不清醒,动作可能会有些粗暴,也可能又和上次一样直接走人,你让这次的姑娘做好准备吧。”

“陛下您可真是多虑了,喝点酒算什么,我这里的淫奴都是受过专门的调教训练的,再怎么淫虐都受得住,粗暴一点也没什么,而且陛下您放心,如果您还和上次一样直接走人,也是没问题的,我不会为难那位淫奴。”

“如此便好。”阎卿长舒一口气,自认为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虽然已经知道成功概率不大,但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离了陈祺就不行了,还是值得一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阎卿又来到了那个寝宫,几盏酒下去,意识再次不清醒了,不知道自己明天醒来看到的会是什么?陈祺的睡颜?某位没见过的姑娘?或是囚笼的铁门口?

他隐约期待着会看到陈祺……

与此同时,三日不见阎卿的陈祺愈发地阴沉了,本来他瘦削的身形苍白的皮肤就像个鬼,现在浑身上下的怨念几乎凝成实体,如果这时有人误闯进地牢,应该会被一身白衣低垂着脑袋的陈祺吓个半死吧。

陈祺现在又恨又恼,自上次他们争吵之后阎卿三天没来找他,他已经自动脑补出阎卿去哪寻欢作乐,乐不思蜀了,也对,阎卿现在是帝王,身边必定不缺少美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甚至有一种诡异的安心感,阎卿去找其他人不就是说明他已经彻底厌弃自己了吗?那么他现在就去死阎卿想必也不会多难过吧,这次他可以放心离开了。

之前被太后折磨的时候,他曾无数次试图自杀,但是每次耳边都会响起小卿的话语:“殿下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你一旦走了,我就殉你!”

多年前阎卿用殉情做要挟,把自己强行吊住了一口气,让他一直都不敢死,总是担心他哪天要是真的走了,阎卿就会跟着自己下来。

这已经成了他活下去唯一的执念,如果阎卿心里不再有他,那也挺好的,他的身体早就坏透了,多年以来太后给他下的毒药,还有自己为了隐藏双性人之体喝下的秘药,已经彻底将他的身体腐蚀透了,只剩下一具空壳,让他看起来还是是个常人,实际上一身治不好的病根,随时会要了他的命。

他早就该死了,如果不是为了阎卿,他早就死了,他也不想活着了,永无止境的痛苦早已彻底将他击垮,也许在他为了取蛊虫,亲手刨开自己肚腹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想活着了,他好疲惫,他已经彻底累了……

他看着固定在墙壁上的铁环,还有自己身上缠着的绷带,心下顿时有了个主意,他可以把绷带拧成绳子,然后穿过铁环,把自己吊死在这里,这样阎卿进来的时候看到他,还能被自己吓一跳,真的太美好了!

想到自己就算是死了,也还能捉弄到阎卿,陈祺忍不住兴奋到战栗起来,他现在就要死!他已经等不及了!就算他化作鬼魂也不会离开的,他要亲眼看看阎卿看到他尸体后的表情,一定会很惊愕吧!哈哈哈哈哈哈,看我不吓死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没能让阎卿亲手杀死自己,真的挺遗憾的,回想起京城沦陷时自己坐在皇座上,如果阎卿当时对他举剑,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撞上去。

让阎卿的剑准确无误地刺穿他的心口,自己的心头血还能溅阎卿一脸,那时候阎卿的表情肯定精彩极了!哈哈哈哈哈他弥留之际还能看到,那他一定是笑着走的!

可惜阎卿那时候没有对他举剑,甚至试图要去摸他的脸,被他用眼神制止了,然后就反手掐了他的脖子,还没能掐死他,真让人扫兴。

正回想着往事的功夫,陈祺已经把布条给拧好了,他踩在床榻的边缘把绳子穿过在铁环,终于可以解脱了!陈祺久违的笑了出来,正准备把脖子放上去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

他还没有亲口对阎卿说一句:“对不起。”

当年他亲手驱逐了阎卿,哪怕自己是受太后胁迫,但归根结底也是因为他能力不足,无法保护自己的爱人,伤害了阎卿是不可避免的事实,也是他无法逃避的惨痛经历。

他要向阎卿道歉,起码要用自己的行动去弥补阎卿,这些天阎卿再怎么折腾他的身体,他都没有特别强烈的反抗,也是出于对阎卿的补偿,是他自愿受阎卿的折辱的。

但是他自认为这些还远远不够,他和阎卿五年的感情这就一笔勾销了?不可能!起码让他对阎卿说一句“对不起”再走,他要亲口向阎卿道歉。

于是他把绳子从铁环上拽下来,再将布条打散扔在了角落的垃圾筐里,然后颓废地倒在床榻上,他现在盼望着阎卿赶紧过来找他,让他道完歉,事后他马上就能解脱。

陈祺目光空洞地望向囚笼门口,直到传来一阵跌跌撞撞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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