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互诉衷肠(,解开误会,受主动袒露双X让攻C)(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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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祺看着阎卿乱糟糟的衣服,蹙了蹙眉,洁癖又犯了,既然要上床休息,那必须干干净净的,于是陈祺开始动手解开阎卿身上的衣物,甚至在考虑要不要给阎卿擦擦身子。

就在陈祺褪去阎卿上身的外袍和中衣后,突然发现阎卿的胸膛上似乎有一抹浅淡的红色,那是姑娘的口脂……

陈祺顿时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刹那间就冻住了,眼底的柔情一下子就灰飞烟灭,熟悉的薄凉和冷酷再次占据他的眼眸。

他猛地跳下了床,用包扎用的布条不停擦拭自己的手,眼中满是无法掩饰的厌恶,没想到阎卿又和上次一样,找完其他姑娘再来找自己,他简直恶心得要呕吐出来。

不过他这次没有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催情熏香的味道,阎卿身上只有淡淡的酒味,还是他很熟悉的枇杷酒,所以他并没有发现阎卿在找自己之前,竟然还找过别人。

早知如此,他当初就应该把阎卿丢在门口,不应该心软把他背进来,还让他上自己的床,要不现在就把他丢出去吧,他再也不想碰这个脏男人一下!

于是陈祺站起身,准备把阎卿拖出去,扔地上,他看着阎卿胸膛上的那抹红色,怎么看都觉得刺目,他眼里的怨毒越来越明显,感觉自己要控制不住脑海里极端的想法了。

这时阎卿似乎在醉梦中逐渐清醒,看清床边陈祺的身影,顿时兴奋起来,伸出手想要拥抱陈祺,却被陈祺一巴掌拍开了。

阎卿虽然意识不清,但还是感觉有点委屈,他轻轻揪了揪陈祺衣摆的一角,小声地说:“殿下,你怎么不理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哼,别明知故问了,你有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们就够了,还来找我这个快到而立之年的残花败柳干什么?赶紧给我滚吧,从今以后你没有我这个殿下。”

阎卿有点懵了,醉醺醺的脑袋反应了半天才逐渐理解陈祺说的是什么,慌忙解释道:“不是的殿下!我没有过其他姑娘!你不要赶我走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看着阎卿这幅委屈巴巴眼泪都要掉出来的模样,一向敏锐的他瞬间察觉到这似乎有一些误会,于是耐下心来继续询问道:

“你说你没有过其他姑娘,那四天前你身上的熏香,还有今天你胸口的口脂是怎么回事?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

于是陈祺站在床的边缘,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阎卿,犀利的目光似乎要让阎卿的一切都藏无遁形,陈祺自己也想不到,他竟然有一天会用这种全神贯注只用来审问犯人时的状态,来对付一个醉鬼。

“啊?啊……这都是什么啊?”阎卿醉酒后的脑子,显然无法琢磨这么复杂的问题,他双手抱头,绞尽脑汁地思考着陈祺刚才说的话。

陈祺自己都有点绷不住了,阎卿这种状态,他能问出个什么来啊,他第一次吃这种瘪,以往但凡有属下露出一丝背叛的迹象,他就会严加审问,套出那人身上的所有的情报后,就拖出去毙了,头一回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了手足无措。

“我想起来了!是那只狐狸!殿下你说的是不是那只身上有奇怪香气的狐狸啊!你放心!我把她推开了!没让她碰我,我身上很干净的,你放心!”

阎卿好像想起了四天前的那件事,瞬间兴奋了起来,握住了陈祺的手,脸在他的手上轻轻地蹭。

陈祺闻言皱了皱眉,不解地问道:“什么狐狸?你仔细说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的殿下!”阎卿看到陈祺终于愿意搭理自己,兴奋地用力点了点头,开始详细讲述那天发生了什么,不过言语中带着醉梦的奇特色彩。

“那天我在一个充满奇怪香气的屋子里,突然来了一只狐狸,她用爪子贴近我的心口,想要掏出我的心!”阎卿的言语一下子变得有些惊恐起来,然后他咽了口吐沫继续说道:

“可是我的心已经被殿下给一口吞掉了啊,她是掏不出我的心的!我的心在殿下身上!然后我就把她推开了!赶紧过来找殿下,想让殿下把我的心还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卿热切的目光注视着陈祺,好像一捧炙热的火焰,似乎即将点燃自己还有陈祺,把两人同时置于让人沉醉的温暖火光中,直至焚烧殆尽。

“所以殿下能不能把我的心还给我啊,没有心,我就要死了……”他握住陈祺的手,贴近了自己的心口,灼热的温度烫得陈祺浑身一颤。

“好,你再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告诉你,你的心究竟去哪了?好不好?”陈祺浅笑着,感觉这些天来一直压在自己心口的巨石霎时就消失不见了,就连呼吸也轻快了起来。

其实他早就该想到的,那天晚上阎卿的性器在自己的腿间抽插,当时的性器就是干燥的,甚至把自己的腿肉都磨得生疼,如果阎卿那晚和姑娘缠绵过的话,那性器应该是湿润的,会沾染上姑娘的体液。

所以阎卿真的没有碰过其他人,那天是自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讯息,果然还是不能让太过激烈的情绪占据自己的内心。

“没问题!殿下!你随便问吧!我一定如实奉告!”阎卿的双目依旧痴迷地望着陈祺,他才不会让自己的心被什么狐狸夺去呢!他的心只属于殿下这一条蛇!

“好,那你告诉我,你今天又去干什么了?胸膛上的口脂又是什么动物留下来的?”陈祺已经明白现在神志不清的阎卿会把人说成动物,很乐意配合他继续说下去,他并不准备纠正阎卿,因为他也感觉这种说法很有意思,他很欣赏阎卿的各种新奇想法。

“今天……我今天遇到了一条和殿下很像的蛇!我……呜呜……我差点就把她认成殿下了!殿下对不起!我认错蛇了呜呜呜。”阎卿一想起今天差点认错了人,就开始心虚起来,尤其是当事人陈祺殿下就在自己面前,他感觉很对不起自己的殿下。

阎卿有些害怕陈祺误会,于是继续慌忙地解释道:“不过我没有碰她哦!我把她推开了!就像那天推开狐狸一样!我认出她不是殿下了,殿下是世间独一无二的蛇!我的心能被殿下吞掉,我很高兴!”

“哈哈哈。”陈祺闻言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一条世间独一无二的蛇,不得不说,阎卿果然了解自己,形容的很贴切,他就是一条吞心的蛇,世间最歹毒的险恶的毒蛇,阎卿明知道他是一条毒蛇,竟然还愿意把他心交给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非常好,再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我就给你看看你的心。”陈祺上挑的凤目微微一眯,带着一抹邪恶的笑意浮现在眼底,不过他的神态凝重了一些。

“告诉我,你身边为什么会出现那些蛇和狐狸?如果不是你主动去找什么人讨要姑娘,她们又怎么会出现在你的身边?”陈祺的视线死死盯着阎卿,急需知取这个问题的答案,这才是阎卿是否背叛的根源。

阎卿愣了一下,然后竟然委屈地呜呜哭了起来,他哽咽着说道:“呜呜呜,因为……我也想要……殿下的心,可是殿下并不愿意把心给我呜呜呜,殿下已经把我的心吞掉了,没有心的话我会死的呜呜呜。”

“我只好试着去找别人的心,可是失败了,我做不到呜呜呜,我真的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找殿下以外的人,我只想要殿下的心,如果殿下不把我的心还给我,也不给我你的心,那我就没有心了,我会死的……”

“不过现在我明白了,我接受不了除殿下以外的任何人,我就算去死也不会再要其他人的心了。”阎卿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指着自己心口,仿佛他的心真的被蛇啃出了个窟窿,露出血肉模糊的洞,往外透着冷风。

“原来是这样……”陈祺不知为何眼前逐渐模糊了,他用手轻触了自己的脸颊,发现他也早已泪流满面了,可能是被阎卿的爱所打动,也可能是明白自己的爱并没有错付,那份爱是值得的,依然在自己的心口跳动,维持着他的生机。

于是陈祺轻轻握住阎卿的手,紧紧贴在阎卿的心口上,感受着阎卿蓬勃有力的心跳,柔声说道:“你个笨蛋,你早就有了我的心啊,你仔细听听这是什么?我的心早就是你的了。”

阎卿的哭声顿时止住了,他感受到自己掌心中那强有力的心跳,呆愣了一刻,然后支支吾吾地说道:“这是?殿下的心?原来我早就有了……殿下的心早就是我的了?这是真的吗?不会只是我的一场梦吧?”

“这不是梦,是真的,我的心早就是你的了,也永远都是你的。”哪怕有朝一日你把我的心彻底碾碎也没有关系……

陈祺话音刚落,阎卿就哭得更凶了,他抱着陈祺拼命地亲吻他,握住陈祺的肩膀在他的脸颊、脖颈和锁骨上不停地啄吻,激动的不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啦,好啦,别亲了,你回答了我的所有问题,那也轮到我履行承诺了,我现在就告诉你,你的心在哪里。”陈祺摸了摸阎卿的头发,虽然话语上在制止阎卿,但是并没有把他推开。

“殿下愿意把你的心给我,我已经很满足了,我的心就留给殿下了!我知道我的心现在就在殿下的胸腔里跳动,我们一辈子也不要分开!”

阎卿搂住陈祺的腰,脸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轻柔的吻落在陈祺的心口,然后将脸贴在陈祺的心上,感受着陈祺心脏的跳动。

“知道殿下把我的心保管得很好,我就放心了,殿下要好好对它哦。”阎卿用指尖轻触陈祺的心口,温柔地抚摸,仿佛里面跳动的真的是自己的心一样。

陈祺闻言难以言喻的酸涩顿时席卷了全身,他真的能保管好阎卿的心吗?他活不了多久了,他的爱没有错付,阎卿的爱却是实打实的错付了,他不应该爱上自己这种人,不管阎卿爱上了谁都不会比爱上自己这条毒蛇更差劲了。

而且还是一条命不久矣的垂死毒蛇,陈祺的神情逐渐低落起来,松开了抚摸阎卿头顶的手,缓缓将阎卿从自己胸口推开。

阎卿还没反应过来,睁着醉酒后懵懂迷惑的眼睛望向陈祺,似乎在问他“为什么?”

陈祺深吸了一个口气,忍着心中难熬的痛楚回答道:“我答应你,我会好好对待你的心,只要它还在我的胸膛里跳动一刻,我就会坚持活下去……”直到你对我的爱彻底消磨殆尽,亲手将你这颗心从我胸腔里挖走。

“我们再也不会分开……”直到我率先走向死亡,陈祺说完这段话后,彻底失去了全部的力气,欺骗此刻全心爱着自己的阎卿真的很痛苦。

不过他清晰地认识到,现在醉酒中的阎卿可不是平日里真正的阎卿,现在的阎卿话语中满是孩子的懵懂和天真,在他眼中的自己仅仅是他的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戳破这层幻梦之后,两人又能剩下什么呢?一地的狼藉,积年累月的仇恨,天壤之别的身份鸿沟,他们现在一个新君一个废帝,只能在这片刻的醉梦之中相拥了。

不过既然这是场难得的美梦,那就要把握这次机会好好享受,虽然在梦外他是昔日的帝王、禁军的统帅,但是现在他仅仅是阎卿一个人的殿下,不如也沉溺在这美梦中,醉生梦死什么也不要去想……

于是他主动捧住阎卿的脸和他接吻,双手缓缓解开阎卿的衣物,然后他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一样,从床边拿起一叠布条,用力把阎卿胸膛上姑娘的口脂擦干净,直到那抹刺目的红色彻底消失,阎卿胸口的皮肉甚至被擦得泛起嫣红。

现在终于干净了!陈祺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身上有其他污秽,彻底把阎卿擦干净后,他心中涌起一阵满足感,冲淡了方才的哀痛。

陈祺突然注意到他擦得好像有些用力,把阎卿的胸膛上的那块皮肉都揉搓得有些发红,他不由得有些愧疚,他习惯了,给自己擦拭的时候也会很用力,不然总是疑心擦不干净那层污秽,但是他对阎卿可不能像对自己一样粗暴。

于是他就像在弥补阎卿一样,温柔地亲吻阎卿身上被他擦拭过的那块皮肉,甚至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他记得阎卿很喜欢自己舔他,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似乎和某种“色情”挂钩,不过他对情欲一向没什么兴趣,只是因为阎卿喜欢,他就照做了。

就在这时陈祺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腰间似乎抵上了一件硬物,他瞬间就明白了这是什么,阎卿的性欲一向旺盛,现在被自己的亲吻激起了反应也在情理之中。

于是陈祺抬头看向阎卿的脸,发现他此时满脸通红,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整个人似乎都呆愣住了,虽然阎卿因为醉酒而神志不清,但依然对陈祺的行为感到诧异。

他的殿下可很少主动亲吻他啊!让他心里好像被煮开的蜜糖一样,甜腻得要冒泡,甚至有些受宠若惊了,而且殿下舔他的时候,露出的那一节浅色的小舌,让他一下子就起了反应,殿下竟然会主动舔他,这真的和梦境一样美妙……

就这样醉酒的阎卿更加兴奋了,他猛地扑倒陈祺,紧紧抱住陈祺的腰,在他的脖颈和锁骨上亲吻舔舐了起来,在白皙的皮肉上吮吸啃咬留下片片红痕,像飘落在雪地里的梅花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配合他尽力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他的鞭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血痂也尽数脱落,身上不再缠着绷带了,不用担心因为动作过大而导致伤口撕裂,因为早年受过的伤实在太多了,养成了他现在皮外伤极容易恢复的体质,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因祸得福。

可惜阎卿现在醉得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欢好,只是一味地将自己的下体在陈祺身上不停地磨蹭,并不知道怎么疏解。

“殿下,我难受……殿下……”阎卿尺寸非凡的硬物已经将他的裤子顶出一座小山,可是现在的他脑子还不怎么清醒,不明白要如何缓解下身难挨的燥热。

“没事,我来帮你,很快就不难受了。”陈祺直起身子,解开了阎卿的裤子,滚烫的性器一下子就弹了出来,骇人的尺寸让陈祺不由得微微一颤。

“来,咱们先把衣服脱掉。”就这样陈祺开始解自己的衣物,他身上穿的是特制的白袍,只需要解开腰间的绳子,然后用力一拉,浑身就赤裸了起来,这身衣服本来就是阎卿为了方便随时肏干他而准备的,现在干起事来确实方便。

陈祺很快就将自己的衣物尽数褪去,也开始来帮阎卿脱衣,没过多久两个人就坦诚相见,浑身上下不着一物。

阎卿看着陈祺的白皙瘦削的躯体,眼中不自觉流露出痴迷的神色,他的手从陈祺的胸膛一路抚摸到下腹,喘气声都不由地剧烈起来。

陈祺的身子旧伤初愈,疤痕还未消,皮肉难免有些敏感,哪怕被阎卿这样轻柔的抚摸,也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就在阎卿的指尖触碰到他肚腹上那道自己亲手刨开的疤痕时,他浑身一颤差点弹起来,可随后他像献祭自己一般一动不动,在阎卿热切的注视下,他有一种自己要被拆吃入腹的错觉。

“殿下……你真好看……”阎卿迷恋地抚摸着这美好的胴体,陈祺的身体同时融合了男女两性的特征,虽然看起来更像个男人,但是肩宽比寻常男子较窄,身上也没有任何体毛,皮肤白皙光滑触感细腻,很是诱人。

“巧了,我也这么觉得……你眼光不错……”被心上人夸赞,陈祺有些骄傲地扬起嘴角,就连那双薄凉的丹凤眼也带上了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知道自己长得极好看,他的双性人之体也是绝无仅有,阎卿会被自己吸引也是很正常的,他从来不会因为自己特殊的体质而感到自卑,虽然偶尔会很麻烦,但是也有不少好处,他对自己的外貌和身体总体还算满意,就是这一身病实在让人闹心。

“殿下……我好像更难受了,我该怎么办……”阎卿在看遍陈祺的身子后,感觉下腹的火烧得更烈的,可是醉酒的他依旧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可怜兮兮地求助陈祺。

“没事的,我这就帮你。”语毕,陈祺主动张开自己的双腿,将膝盖弯折置于腰间,把自己的下身摆弄成M型,两口小穴顿时一览无余,把平时藏匿的美景风光尽数展现在阎卿眼前。

他的两口曾经被肏坏的嫩穴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是不久前才腿交过,穴口外围被磨蹭得有些红肿,而且陈祺当时误以为阎卿的性器沾过其他人的体液,所以清洗的时候格外用力,几乎把自己的花穴搓破一层皮,恨不得把自己里面都翻出来洗洗,所以他的花穴的穴口现在还有些红肿未消。

不过他甬道里面的伤养得不错,撕裂的创口几乎完全好了,颜色都变回了原来的嫩粉色,后穴好得最彻底,本来烂肿缩不回去的穴口现在已经完全闭合,要不是穴口外围还隐隐带着粉色,简直看不出来曾经被狠肏过。

“你更喜欢我的哪口穴?选一个插进来吧……”主动把自己的隐私器官展示给阎卿,让陈祺有点害羞,一向平静寡淡的脸都有些微红,他怕阎卿看不清楚,还主动抬了抬臀,把自己的两口穴袒露得更彻底。

“我两个都很喜欢……可以都插吗?”阎卿看着陈祺泛着诱人色泽的双穴,喉结动了动,似乎明白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你可真贪心啊……果然是你能干出来的事……真拿你没办法……”陈祺无奈地谈了口气,他虽然知道阎卿的要求有些过分,但是自己也不是不能满足,他对阎卿一向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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