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路小径(撸S/公开/扇D)(2 / 2)
郑乘风抚摸着姨太太光裸的背脊,若有所思。
那姓柳的名媛很快温柔的勾脑袋朝他微笑。
“前些日子是怎么了?”他听见柳太太问道,后者正在与那条怎么也穿不上的黑色蕾丝内裤作纠缠,郑乘风的嘴角齐平,他默默看着柳太太光洁细长的双腿与那条黑色的布料翻搅着、纠缠着。他喟叹一声,用手抹了一把脸。郑乘风也维持着裸露,恍惚想起,决议将郑光明送走之后的这一周,他裸露的时间比穿衣打扮的时间还要多。他看着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体态,方寸之间都是完好俊美的皮肉,这是一具任谁看了都会痴狂的身躯,郑乘风看着自己,却莫名其妙有些厌烦。
他的腿也细长,粗糙,和他儿子很像,前些日子,郑光明还用自己的腿与他勾连,他儿子漂亮得似女孩儿的那张脸上浮现说不上的媚态,令郑乘风感到一阵呼吸紧促。
柳太太掐了一把他的大腿,郑乘风哎呦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些日子怎么啦?”她不依不饶,必须要等到一个答案。郑乘风对家眷谈不上温柔,但至少不凶残,姨太太跟随他多年,一个个长姐般烈脾气。郑乘风也不恼,只是挠了挠头,说:
“嗐,我没啥事……只是前几日和光明那小子商议好了,过一周把他送哈尔滨去。”
“你疯啦!”柳太太反应很干脆,“他可是你唯一的儿子。”
“不是还有长安吗!”郑乘风竭力为自己的选择正名。“光明他……他……他有些不正常,大概是黄埔回来,在北平待出病了吧!我和他说了,他似乎也很高兴,想来是我太残忍,二十九岁了,正是打拼的日子!每日在家看报听书,是我我也发牢骚!”
“光明少爷和您发牢骚么?”柳太太诧异的评论道,“我看他每天倒是淡定的很,您是不是嫌弃他和您走太近了?”
“是——不是。”郑乘风很尴尬。“总之过几日,他就走了!”
柳氏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郑乘风总是只讲现实的话,剩下的要让别人自己去猜。就比如说,他说是,是因为确实不喜欢郑光明日日夜夜对他施行的性骚扰;二他说不是,是因为想来一个巴掌拍不响,郑乘风虽然不方便,但是他对郑光明之爱已经胜于一切,郑光明摆弄他这件事,在他的爱面前,已经算不得大事。所以也不是嫌弃郑光明和他走得太近。
情人离世,留下遗孤,取名光明,从小爱不释手。郑乘风早年腥风血雨,日日在马背上打拼,获得人送外号常山赵子龙,因为他也和那个话本上的人物一样,背着个小娃娃七进七出。他爱这块骨肉,爱他的微笑,爱他灿烂的手势。他爱他胜过一切。性欲和本源的血脉分开,郑乘风需要一个出口,他是完完整整的男人,因此他需要发泄完完整整的性欲,有时他合掌于身下娇柔女眷的身上,看着她们又哭又爽的脸色,郑乘风一瞬间恍惚,这样的屈尊他不想出现在郑光明脸上。
搞笑。他儿子不需要屈尊于任何人身下。
所以郑光明转头亲咬他、与他嬉戏,将樱桃塞进他嘴里时,郑乘风没有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是没有拒绝,而是镇住了。
郑光明为他搜寻了一条崭新的道路。
为他儿子屈尊,而非郑光明为任何人屈尊。
郑乘风脑子乱乱的。是儿子就没事了吧?唯一的亲人、唯一的骨肉,唯一的血脉,为这样的事情舍弃尊严,大概没问题吧?
凭空射出子弹,咚。纸板应声粉碎。孩子的啼哭划破傍晚的平静,郑乘风如梦初醒,只见郑直手里抱着皮球,俨然吓坏的模样,正抽搐着嚎啕大哭。
未等郑乘风作出反应,七八个女人瞬间涌上,七手八脚的将孩子抱在怀里,有的拿着奶瓶,有的哄着拨浪鼓,还有的唱着歌,留出一个年长些的,对着郑乘风狠狠一瞪眼:
“射靶也不知道避着些孩子!”
郑乘风有点无奈。他安分的将手枪别进兜里。
腕被按下。一个身影迅速贴上来,朝着他的脖子喷气。郑乘风一哆嗦,反擒拿本事不错,还没等他下手,郑光明的声音就从脑后传来。他的舌头粘腻的舔了舔郑乘风的脖子,他听见他那个亲生儿子说:
“爹,别动。”他满足的吸了吸气。“让儿子抱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乘风又僵在原地了。
“我来看看父亲的枪来。”他颇为怜惜的说,用手拨弄了一下郑乘风的刘海。“我来帮父亲别回去。”郑乘风感觉有人在偷他手腕子里的武器,那原本上万阵中也脱手不了的宝贝,他一愣神,已经到了郑光明手心里。他冷汗涔涔,那边郑直的哭声嘹亮,一群人居然无一注意到这里。冰冷的枪口划过郑乘风的腰部,一路向下,下流的贴在他的臀上。郑光明抚摸他亲生父亲的身体,从乳尖到后穴无一放过,郑光明又在叹息。“爹的枪杆子真硬啊,都顶得难受了?”啪嗒。郑乘风的皮带扣子也落下了,发出了清脆的、金属质地的噪音,这噪音像是逼迫他清醒一般被放大了无数倍,致使郑乘风浑身一哆嗦。
啪!
郑直的哭声戛然而止。
郑乘风只能听见自己几乎像是要断气那样喘着气,他那坚强的身躯正在瑟瑟发抖,大脑一片模糊,他从未听见自己的喘息声有那么剧烈、那么炽热,仿佛有一团发热的虫子在他的胃里几乎要翻涌上来,他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郑光明难以置信的盯着他。他看见他的双手紧贴裤缝,站成了一道军姿。
郑乘风打了他。不,准确的来说,是他扇了他一巴掌,用这辈子从未有过的力气扇了他一巴掌,郑乘风看向他的眼神绝对惊慌,那之中还有许久未见的绝望,他的父亲流露出他这辈子能看见的最脆弱的眼神,站得笔直却在瑟瑟发抖。那个打过他的手是郑乘风的右手,他父亲赤手空拳抡臂,那一下郑光明几乎感觉口腔里的牙都全酸了。
郑光明被打得倒在地上,不光他懵了,这个房间里的男女老少都懵了,他那个不懂事的小弟弟也吓坏了,连哭声都打落到肚子里去。
“滚。”郑乘风听见自己说,“收拾行李,明天就滚到哈尔滨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疾风狂啸。
二十四军连夜跋涉,郑光明正了正帽子,这个动作在六个小时内无限趋近于强迫症。他往自己冻疮的手上默默哈了一口白气,微小到几乎可以被忽略的暖意,好歹缓解了军衣内部极不安分的寒冷。
他们全连从北平出发时全队一共一百五十九人,其中除了他和蒋司令员之外,都是一伙儿忐忑不安的新兵们,火车在浙赣停运,大雪封路,距离哈尔滨还有四个小时的路程,干粮富裕,倒是没有到发愁的地步,只是雨水加重,霜露冻土,队伍歪歪扭扭,各人都冻得不轻。
通讯员扛着电报机走在最前面,第二个才是蒋齐蒋司令员,从郑光明的角度来看,蒋齐的摇杆挺直,军大衣如草皮一般服帖,稳稳立在他身上。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一路上来也没有多说几句话,他一直在看自己手里的书,郑光明不由得觉得他有些扭捏。
书,大概是红楼岳史、小家碧玉之类的。蒋齐一个年过五十的铁人,在火车上勉强戴着圆片眼睛费劲瞧着那字儿的模样着实有点好笑。
蒋齐倒不是不愿意和他说话,少东家是——少东家是前几日被郑总管打了,他心里觉得难受:蒋齐的妹妹,蒋润怜是郑乘风死去的妻子,郑光明生物上的亲娘。从小到大,蒋齐害怕那个吆五喝六的妹夫,但是却很喜欢郑光明这个与他妹妹一般漂亮纤细的少年。郑光明坐在他对面,黑色军服穿得体面,脸上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左脸上还缠着早上新换的纱布,正一脸严肃的将新茶倒入保温瓶里。
蒋齐合上书,小心翼翼地问:“你爹真的把你打得很疼吗?”
郑光明抬头瞥了一眼自己这个温温柔柔的大舅,不由得笑了笑。
“我爹打人哪有不疼的时候?好歹没拿鞭子打我,不然我也得和恕欧一样躺进医院里。”
蒋齐看着他。这个已经和他肩膀差不多高的小伙子,依然不动声色的干着他自己的事情。郑光明去黄埔之前没有和蒋齐打过招呼,蒋齐当时有要务在身,根本没有去送过他。心底里的小外甥,应当还是几十年前那个刚死了娘、爹又管不上的小奶团子,郑光明小时候眉眼五官就和润怜极像。润怜死时,她心狠的丈夫依然出差在外,郑光明根本不懂什么是病、什么是死,蒋齐这个做叔叔的将他拉到自己屁股后面,郑光明依然要一个劲的伸头看家仆们为妈妈裹上白布。
“回归热。”戴着口罩的医生对蒋齐摇了摇头。“快些烧了吧。”
美丽女人一张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齐叹了口气,郑光明倒满茶水,就盯着窗外发呆。他亲切的叫他小外甥过来:“光明,让舅舅好好看看你。”郑光明自然的站起来坐下,他依然是快速的看了蒋齐一眼,安分的笑着说:
“在外面我要叫你司令员,舅舅。”
蒋齐用手指拨弄着郑光明脸上那块纱布。“还疼吗?”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碘伏。郑光明摇了摇头,“又不是拿枪打的!”他好笑的看着蒋齐小心翼翼地将那些贴条掀开,仿佛郑光明的脸蛋是一条脆嫩的豆腐。“您对恕欧有那么好么?”郑光明感觉着舅舅温热的手指在他肿胀的脸上消磨着。这回轮到蒋齐摇头了,他撤开身子,粗声粗气的回答道:
“那混小子!”
蒋恕欧从小就是逃兵的典范。他脾气好,耳根软,吃不了苦,整天宅家里看读书写字,那是真真大家闺秀的典范。蒋齐口中烂泥扶不上墙,上个生日蒋恕欧从黄埔回来,口是心非的父亲依然给他这个软骨头儿子买了一个收音机玩。飞鹰牌的,银针又亮又长,能接到上千个不同波频的台听。蒋恕欧爱不释手。
郑光明说:“要是我爹和您一般善解人意就好了。”
蒋齐有些脸红:“是吗?”
他不说“你父亲也是为了你好”或者“我哪能和你亲爹比啊!”,而是单单问了一句“是吗?”颇有几分害羞的意思。郑光明死死的盯着他,看着这个父亲压根瞧不上的笨拙舅舅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他比郑乘风的体格大,弯腰的模样似一头寻找蜂蜜的棕熊,郑光明见过他在校场赤着膀子挥舞教棍的模样,那衣服里面是棕黑、闪着亮光的皮肉,蒋齐的薄薄的皮面一年四季滚动着豆大的汗水,它们将这个男人包裹在一种华丽的润衣下,郑光明觉得那身形帅极了,郑乘风却是完全不以为意。
“花花架子。”他爹如此评价道。
郑光明听见自己打了个喷嚏,回忆得太入神,想到他父亲郑乘风面不改色的模样他就一阵心慌。这一慌,依然是在马背上,冷风毫不客气地顺着袖子管往下钻,郑光明感觉好似有个冰人掀开他衣服钻进去,不由得一连串打了好几个哆嗦。
“光明。”他听见一个很柔和的声音。“到这儿来。”一个手把他拉过去,一股脑地,郑光明钻到一个厚实温暖的怀抱里。他亲舅舅蒋齐原来是勒慢了马,听到他咳嗽,两条马并列着让他把郑光明塞进怀里。“舅舅,不是很冷。”郑光明解释着,试图不在列队面前让人以为自己在耍小孩子脾气。蒋齐却不给他一点讲道理的时间,不由分说地把自己的茶缸拧开来,霎时间一股热气冲天照面,将郑光明整个人给融化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凝结的水蒸气,甜丝丝的,是舅舅爱喝的龙井香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齐揉揉他脑袋。“拿我的喝去吧。”他用那毛茸茸手套中探出的两根手指蘸了一下热茶,接着慢慢涂到郑光明干裂的嘴唇上,郑光明感激得又是一阵哆嗦,从他这个角度看上去,可以看见蒋齐那威严又柔软的面部棱角。他与父亲不一样,蒋齐是一块发酵的软馒头,他属于那种第一眼看上去就知道很好欺负的那种人。郑光明感受着自己素未谋面的母亲的哥哥,此时他握枪的手指正在他嘴唇上游走。
“舅舅。”郑光明不由自主地说,“舅舅?”
“嗯?”蒋齐回应了一声,依然专注的在涂着郑光明湿润的嘴唇。
太暧昧了。郑光明说不出口,于是便沉默着。蒋齐丝毫未发觉小外甥的情绪,他心疼这个从小没有妈妈关爱的孩子,虽然怕他父亲郑乘风就好像老鼠怕猫,但是他对郑光明的喜爱不偏不倚。郑乘风毫不留情的打了郑光明一巴掌,蒋齐却无立场指责郑乘风的残忍。自己这个妹夫自结婚起的那一天就心怀天下,他孤高冷血,性生活混乱,统领北平之后又日日没个正形。他心里嘀咕着郑光明对父亲的感情,觉得那有点像爱,又有点像依赖。不过他是万万猜不到郑光明对他亲爹的异样情感的,就像他现在也察觉不到郑光明看着他的眼睛中纯粹的黑色已经有了一丝松动。
巴山夜雨,哈尔滨西,庙堂老街。子时入夜,他们一行人才勉强进城。哈尔滨首府酒店的经理姓徐,笼着袖子站在客房外等他们。一百多号人身穿黑衣服,肩上还都扛着两把枪,徐经理有些担忧的左看右看,直到蒋齐扬起马鞭,他倒是没有打徐总管,只是放在手上轻拍了两下。
“郑总管有吩咐,后五日在哈尔滨下榻。”蒋齐的声音是好听的男中音。“每人步枪两挺,手枪一把,子弹三盒,入室熄火;马匹六十只,在马厩歇着,账本送到我房间核对,两两入住。”他对着身边的通讯员又是轻轻一拍:“你去通知!”通讯员很快点点头,回马往队伍末尾走去。
徐经理说着,一副上手要牵蒋齐的马的样子:蒋司令员,久仰大名。您的房间在三楼,这边儿有我员工安排张罗着,您先行进屋?
蒋齐粗声粗气道:“且慢!这位是郑总管的宝贝儿子郑光明,你眼睛丢哪去了,都没看见?你先让他进屋了,我再说。”
哈尔滨那年没造什么高楼,瓦房结实,倒是很防风。屋里就一扇窗,家具都是北平上边儿运来的,红木金箔,有凤凰鸟和金龟子似的小摆设。床头放着一副仿宋的山水图,绿金色,纸质绵软,是纯羊皮造的,一张大床两边摆着红蜡烛和四角茶几,茶几上方还有一本崭新的笔记本和一支黑色的派克钢笔。郑光明四下看了一样,将行李随处一丢,他们住在这七层高酒店的顶楼,窗外就是漫天大雪,红灯笼围着墙壁绕了三圈。郑光明虽然一直心里有数,但是想到他父亲远隔千里之外的影响力,还是不由得叹了口气。
一叹气牵扯到脸上的伤口,他不由得哀哀叫了一声。郑乘风自从打了他,再到蒋齐上门接他去哈尔滨,再也没有和他多说过一句话。郑光明面色阴沉的揭下纱布,里面被打烂的死肉正缓缓脱落,新的血痂正慢慢结出来。郑乘风的后悔蜻蜓点水,他留他儿子一人在阵痛中昏昏睡去时,依然在郑光明楼上孜孜不倦的和小情人们做爱,他听见他父亲充满力量和激情的怒吼,以及高潮结束时父亲绵长的呻吟,郑光明愣愣的、被迫的听着,仿佛被郑乘风的声音强奸一般。郑乘风势必要以这样的形式向他儿子耀武扬威,以这样的形式劈头盖脸的告诉郑光明,你老子是个男人,男人中的男人,你想搞老子,没门!
早上吃饭他吃得也极快,没几下一瓷缸肉粥见底,他连看都不敢看郑光明的脸一眼,甩了筷子就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光明的筷子悬在空中,话到嘴边咽回肚子里。
他脱了贴身衣物上床,在被窝里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又看了一眼,约莫十分钟,郑光明突然跳起来,发了疯一般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他深深陷在床榻里,一天一夜下来的困倦和疲惫,以及刚离开父亲的不安与恼怒正在侵蚀他的神经。他不知道为什么郑乘风狠心这样对他,蒋齐的话却给了他新的思路。自己这个便宜舅舅向他指出郑光明一直刻意忽略的一点:郑乘风道德底线极低,几乎不存在会令他羞愧的事情;他爱郑光明不假,但是在郑乘风眼里,郑光明就是一只听话的长尾巴小猫儿,小猫儿怎么能把爪子放到主人的脸上?
郑光明恨极了,他感觉自己肿胀的左脸正在迅速发红发热,一跳一跳的,似是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了。
碰。门边一声响。啪。灯光被摁亮。郑光明没有力气起身查看,他迷迷糊糊倒在床上,只觉得身上一凉。啪,灯光又熄灭了。
掀开被子的正是那个安慰了他一路的亲舅舅蒋齐。
“叔——”郑光明虽然冷面,但是今日实在是苦寂已久,也不想为什么蒋齐这会儿能在自己的房间里,看到亲舅舅这温柔和蔼的脸上闪烁着的担忧就禁不住眼红了起来。他伸出的那只手被眼疾手快的军人接住,蒋齐摸了摸,又小心放在床上,郑光明看见他红着脸开始托自己的衣服,那个皮质的大衣,霜寒正慢慢往下抖落,接着是蒋齐的衣领,毛衣,皮带和军裤,皮带发出噼啪清脆的响声,令郑光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前些日子有类似的声音,下一秒便是亲生父亲头晕目眩的一巴掌。
郑光明紧紧闭着眼睛,却什么都没有发生。在他睁开眼睛之前,一只手先覆了上来,那只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舅舅?”郑光明不喜欢这样被人遮着,这令他感到万分恐惧,不由得喊出身来。
他感觉一个比他沉重许多的、高大的身躯慢慢在他旁边躺了下来。蒋齐的气味很熟悉,那是郑光明从小就熟悉的气味,那气味抱起他很多次,从未重重敲击过他任何一次。他听见蒋齐那温润宽厚的声音,他遮住他的眼睛那只手的大拇指,正在轻轻按压他的太阳穴。
”舅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东家。”蒋齐没有叫他光明,而是叫了称谓。那房间中的空气冷冽又温馨,令郑光明非常疑惑。他听见蒋齐的沉默,后来又变成几声叹息,他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舅舅,怎么不把手拿开?”郑光明又问。
他的鼻子,他的嘴唇,赤裸的脖子。男孩儿变成了男人,男人依然是男孩儿。蒋齐觉得,自己当年确实该读写书,确实该背点古诗,这会儿情到深处却一个字也绷不出来,他简直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听上去“合理”。
郑光明只觉得又温热的东西送到他嘴里,他知道,这是蒋齐的手指,紧接着更软和的东西贴上来,郑光明猛地一僵。
“舅舅!”他大吼道,想要把蒋齐推开。推了没几下却觉得男人死死不动,只碰到平时那副他艳羡不已的身躯,戳弄着朝思暮想的肌肉,郑光明却觉得分外焦虑。“舅舅,你这是干什么?你亲我——”
比嘴唇更柔软的东西又落到他面上了。那只手终于撤开,郑光明迫不及待地睁开眼睛,入目是和他一样赤裸涨红的蒋齐。他所敬爱的那个舅舅,人生的导师,此时正可怜的、探究的看着他。“少东家。“他听见他诱人的嗓音,”少东家……对不起,你长得真漂亮,像我那妹妹似的……遮住眼睛,更像了。“他痴迷的盯着他,在郑光明身上看见亡人的身影。
郑光明哑口无言。他的眼睛确实极为像他父亲,其余都像那蒋润怜。他母亲的画像早被父亲撤下了,他在乳娘的口口相传中深性自己那娇俏的女性气质全部来源于他的母亲。
原来刚刚滴到他脸上的是泪啊。
郑光明冷冷盯着瑟瑟发抖的蒋齐看了一会儿,他突然笑了一下。这笑给了蒋齐希望,最后又令他如坠冰窟。
“舅舅。”他疼爱的小外甥如是说,“脸朝上,趴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感觉到亲舅舅粗粝的手指头正难耐的在他腿缝中抠挖着,神情专注如渔夫用小刀撬开海蚌软壳,蒋齐极为小心翼翼又充满尊敬的——贪婪的抚摸着郑光明白嫩结实的双腿,那军裤下他肖像过的许多幻觉被证实,那个长相酷似他亲妹妹的孩子,如今已是聪明伶俐、落落大方。
狐狸似的手也慢悠悠蹭到蒋齐的脖子上,弄得男人直痒痒。他从自己的思考中蓦然惊醒,缓缓意识到自己现在正是被自己亲外甥压在身下的处境。这个鬓角已经有些银白的将军不可思议的看着郑光明,黑暗中,他外甥的眼睛绝非无辜,反倒是有一种令人畏惧的刺痛,正在挑拨着蒋齐的神经。
“舅舅。”他感觉郑光明的手指在他落满胡茬的下巴上来回攒动,紧接着郑光明趴在他身上落下一个深吻。他的嘴唇一碰到蒋齐就发热,因为蒋齐是个傻瓜,傻瓜,他没有自己妹夫那样的雄韬武略,也没有郑光明所崇拜的任何一个长辈那般有远见。他用鲜少翻过书页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拨开郑光明湿软的额发,少年高挺的鼻梁和优越的下颌线似乎将蒋齐打败了。郑光明这才反映过来,父亲一直以来做的,排挤和鄙视,实际上是在欺负蒋齐,一个老实的、沉默的、充满爱和温柔的男人。因为父亲从不习惯这样的男人,所以才会鄙夷他,实际上,郑光明也应该完全瞧不起蒋齐的,甚至可以弃他儿子于不顾,但是看到蒋齐那卑微的、又充满崇拜的眼神,郑光明不由得吻深了些。
他的心中任然高声回响父亲的怒意,仿佛在这一刻,郑光明与父亲产生了某种心灵上的链接;父亲是淫荡的、纯净的,而这个侍奉着妻子和孩子的男人是邪恶的。郑光明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他喜欢蒋齐吗?蒋齐毫无疑问是喜欢他的,他是他的人。从他出生开始,他挽住死去妹妹的手,发下他父亲不曾发过的誓。郑光明看着他闪闪发光的双眼,既觉得苦涩,又觉得爽快。
某种程度上来说,父亲的拒绝致使郑光明对蒋齐的讨好产生一种接近顽劣的心理。
郑光明轻轻将力量下移,蒋齐的手跟着他游走到腹部,少年的臀部抵住蒋齐热的发烫的信物,郑光明回头看着舅舅挑了挑眉,发现蒋齐羞涩得已经忍不住捂住脸去。他和父亲完全不一样,父亲被他逗弄的时候,呈现不同程度的呆愣,父亲有一种不知所措的克制,而蒋齐居然已经想好了整件事发生的逻辑,散发着羞涩的余温,随他家少爷处置了。
郑光明往前坐到舅舅的胸口上,看这个比他大得多的男人伸出两条健壮的手臂,捧起他同样光裸的下半身小心地舔了一下。他舔完之后并没有完全放开,顺着口水遗留的痕迹,郑光明感觉到那根刚刚伸进他嘴里的舌头柔软的刮过自己的前端,紧接着,蒋齐将整张嘴包裹了上来,那模样像极了急切的孩子,看到沉稳的舅舅脸上流露出富有童趣的表情,郑光明为表赞许,轻轻摸了一下舅舅的脑袋。
蒋齐于是舔弄的更加使劲,但是说白了,他依然是新手中的新手。郑光明被他舔得发硬,到最后又时有时无的被舅舅的牙齿剐蹭到。蒋齐自己意识到了这一点,像个大狗似的,充满抱歉的挪开眼睛,那根东西被他从自己的嘴里慢慢含出来,用舌头抵推着,最后粘连着水丝,啪嗒一声弹到他脸上。
蒋齐又开始舔郑光明的下边。他谈不上有多享受。郑光明所观察到的,蒋齐硕大的身躯中潜藏的一些母性,将他推向近乎虔诚的深渊中,好像母兽舔舐小兽那样善意的帮助他,而非直接在边缘性行为中获得快感。他越舔越深,舌头触碰到了郑光明的囊袋,少年军人和他的舅舅一样发出了短促的喘息,他们的呻吟交融在一起,郑光明不由得跪坐起来,将自己的下半身完全贴在蒋齐的脸上。蒋齐那张沉默的、和善的、被父亲称为“窝囊”的脸完全隐没在少年的阴茎下方,他象征着权威的一部分被扼杀了,郑光明的勾引是无情的手腕,令蒋齐有时难以呼吸。
射精并非目的。
哈尔滨入夜,霜冻将窗户封得严丝合缝。屋内一团壮硕的黑影握着手中白到发光的少年,胆怯地吸吮着。郑光明遗传父亲时有时无的傲慢,他抚摸着蒋齐密布口水的脸,哼了一声:
“想操我还是被我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退回到蒋齐的胯部。那粗糙的几根指头还在深深浅浅的抠挖着郑光明的大腿内测。他看见蒋齐长长的睫毛往下垂了垂,男人小声说了一句:
“都行。”
郑光明骨节分明的手爬上蒋齐发达的胸部,他狠狠的抓了一把,手心压着蒋齐的乳头,他抬起自己的臀部,在蒋齐的眼神中慢慢将性器对准自己的屁股。蒋齐显然没有想到郑光明最后是这样的选择——实际上,他甚至不期待少东家对他包含任何感情。他是不被重视的、不被保护的、不被爱惜的,说实话,郑光明可以对他做他想要做的任何事。
拥挤的甬道死死咬住阴茎,蒋齐的双臂猛的收紧了,他痛苦的弹了一下,意识到自己正在操自己的小外甥。那个洁白发光如他亲爱的妹妹一样漂亮的孩子,正愤怒的盯着他,手里做着最要命的动作。蒋齐听见自己发出的大叫:“别——疼——好疼……少东家,呜……少东家,你慢些——”
郑光明也不好受。他也是第一次和男人做,一天一夜的时间里除了茶水之外什么也没吃,蒋齐的那玩意儿顶得他肚子酸胀,小腿只好再分开些,他拿出军人的意志——军人的直觉,以一种不由分说地耐力缓缓将蒋齐的东西吃下去。这一下令他的表情都扭曲了,背部像是野狼一样弓起来,汗水从脖子一直流到后脊。他看见蒋齐双手握拳,脸上露出一种介于折磨和享受之间的表情,他睁开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看看我,舅舅,看看我啊。”郑光明拍着他的脸,揉着他的胸口,蒋齐承受着作为一个男人最恶劣的一次奸淫,他宁愿被操的那个人是自己,也不要一边折磨着郑光明,一边折磨着自己,然后再在这里面汲取最高层的极乐。蒋齐本就不太好使的脑子这下彻底变成了一片浆糊,他现在对自己没有任何主控权,那全被郑光明紧紧捏在手里:他想要快就快,想要深就深。雪白的臀肉撞击着蒋齐肌肉发达、阴毛蓬大的下半身,郑光明死死捏住他的下巴,命令道:“舅舅,睁开眼睛看我。”
蒋齐猛地一下子睁开眼睛,像是瘾君子一样对郑光明的命令饮鸠止渴。郑光明对他这根鸡巴非常满意,肠液分泌到溢出,裹满蒋齐粗大的淫具,这个老实温柔的男人,在他的攻势下逐渐缴械投降,一声声痛苦的呻吟最终变成舒服的叹息,蒋齐不由自主地握着少东家的大腿,任由郑光明一下一下坐到他身上,每次郑光明下落,都会结结实实落在蒋齐的身上,令他轻柔的尖叫,令他疯狂,令他颤抖。
蒋齐也已经完全分不清自己嘴里在喊什么,少东家和光明两个词儿翻来覆去,直到郑光明最后坐实在他身上,允许他的贱物吐出一股浊白的精液。蒋齐感觉浑身筋肉酸软,他彻彻底底被郑光明征服了,脑子里的神经跳得要飞走,他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腹部,感觉郑光明热乎乎的东西也淋到了他的肚子上。
“舅舅,舅舅。”郑光明的声音还是那个声音,他毫发无伤的将自己从那已经射软的性器中抬起来,饶有兴致的看着这条在他身下筋疲力尽的狗。他又摸了摸蒋齐,这次是耳朵。他趴到蒋齐耳边,一脸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舅舅。”那个要命的指令又开始响了,蒋齐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感官都被分了过去。“舅舅,以后要叫我主子。现在,再来一次。”
他只要说,蒋齐就会做。他他妈的知道蒋齐一定会做。男人缓缓转过身来,他的眼睛在与郑光明对焦之后,那些绝望正在缓缓褪去。“主子。”蒋齐红着脸说道,郑光明捧着脸,兴致勃勃的看着蒋齐翻身到他身上来,虔诚的先舔去他刚射出的液体,紧接着用手指紧张地捅了一下穴口,蒋齐缓缓将自己的性器捅进了一个从未想过的地方。在此之前,他恪守尊严和人格,满足同样亲切温柔的妻子,讨好病弱厌世的儿子,而郑光明就在近处冷酷的盯着他,赐予他最高等的娱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舍弃它。”郑光明仿佛能看透他在想什么似的,他搂着蒋齐的脑袋,亲切的顶了顶他的鼻子。“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蒋齐虔诚的说道。他分开郑光明松软的双腿,在躬身服务他主子的同时,蒋齐感觉到心中一部分的尊严永远离他而去了。他渴望郑光明的触碰,一如渴望郑光明赏赐他神圣的性高潮,想要射出来,想要完全被踩在脚下,想要这个漂亮的男人哪怕一点点的注视。郑光明却完全不说话,他的手指在月光下反射出莹莹白色。
他们一直做到第二天凌晨,后来,衣冠不整的司令员蒋齐和精神奕奕的郑光明同时出现在场地中,前者嗓子好像被砂纸刮动一般,眼睛下也有深深的乌青。晨练时队员遗憾的发现,他们再也不能教唆司令员脱下衣物,有人问,您过敏了吗?他们积极的磨蹭着蒋齐的衣服,被司令员粗暴的推开。
“没大没小?”蒋齐收效甚微的伪装着凶狠,毕竟队员都知道他们的司令员是全军上下最好脾气的一个。下午,好脾气司令员再次告病,勤务兵出列处理任务,他们在哈尔滨滞留最多一周,务必找到躲藏的特押特务。黑色的军服从宾馆一楼鱼贯而出,向上七层,众人疑惑的主人公正发出着野猫发情一般难听的嗓音,眼泪横流地被郑光明抓着做爱。
他们几乎要把一生的爱做尽了。有时候是蒋齐操他外甥,郑光明也会反过来操他的亲舅舅,亲舅舅虽然已经乖乖喊他主子,但是他还是喜欢喊蒋齐舅舅。这个外表强悍的男人,内心的柔软几乎腐烂出水。他喜欢折磨他,将他那根无用的鸡巴扎紧,禁止他射出。然后郑光明会发了疯一样在床上操他,操得半片床单湿得没法往上放人,操了他之后又解开结,强迫蒋齐操他,蒋齐在他疯狂的摆动下几乎无法抵抗,那根东西吐不出任何东西,任由火热的摩擦将他的大脑淹没。
“我会遭报应的。”当他第三天依然被郑光明死死钉在床上时,这个对他百依百顺的男人忽然嘟囔出这么一句。郑光明从他身上坐起来,困惑又不耐的看着他。
“什么?”
“我会遭报应的。”蒋齐温柔地说,“你父亲不会放过我的。”
郑光明冷冷地笑了:“我父亲为什么要在意?”
蒋齐说:“因为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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