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路小径(撸S/公开/扇D)(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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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从床上醒来,郑乘风炸开了锅。

郑光明只觉得一身怒吼从身边传来,半梦半醒之中,可怜的小子就被他爹拽住那松垮垮的领子,一咕噜摁到床头上去。郑光明赶忙大叫起来,试图获得他爹的半点同情心,就见到全身赤裸的郑乘风气喘吁吁,脸红得要滴血,慌乱的用手推着他下巴瞧他的脸。

郑光明感觉有些好笑:“爹,没见过我?”

郑乘风阴沉起来:“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郑光明挑眉:“那可要问你这老混蛋自己。”

郑乘风一愣。“什么我自己?”他边说,边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宿醉的疼痛还麻在尾椎骨,这会儿从头顶看到自己膝盖的距离都有些高得眩晕,郑乘风只觉得腰盘酸软,早上刚醒来时更甚,好像在冷水里浸透了三天三夜,刚想问是哪房的姨太太这么有本事,一晚上把他榨得头昏脑胀的,迷迷糊糊拉扯过去,定睛一看,他妈的居然是自己那个死小子!

“看来爹是一点不知道昨晚怎么啦。”郑光明假装委屈的说,“爹喝得酩酊大醉,直惹肖阿姨、柳阿姨哈哈大笑,我见不得父亲这般丑态,更何况阿弟也一直哭闹,便送父亲回房,想着先在儿子床上过点凉水,没想到父亲是犯了酒昏了,还没等我将水凉好,自顾自脱了衣服,还一边搂儿子上床。父亲,您力气真大!儿子一是不敢违抗,二是怕父亲伤着,就由着父亲来了。”他坏笑了一下。“好在父亲酒量不小,醉得没力,只是解了儿子衣服,然后上下撸了儿子一把,一边撸儿子的胸,一边蹭儿子下边,儿子实在是痒的难受——”

“闭嘴!”郑乘风羞愧得恨不得拿枪毙了自己。他慌乱的左看右看,自己那显眼的白内裤还好端端躺在地上,自己昨晚莫非真把儿子当成女人,就地轻薄了一番不是?他着急忙慌的看向宝贝儿子的俊脸,郑光明嘻嘻哈哈的笑着,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脖子。

“父亲昨晚就是亲的我这儿。”他见郑乘风慢慢将领子松开了,后悔万分的倒在床上。郑光明说道:“儿子不怪父亲,这事儿你知我知,父亲莫怕。”

郑乘风叹息着捋了捋自己的短发。“此话当真?”他感动的看着儿子,“父亲弄疼你没有?”

郑光明得了便宜又卖乖:“疼,屁股疼。”

郑乘风脸上火急火燎的。“是爹不好!爹给你道歉了!爹给你抽三下脸,你好好原谅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光明知道这是父亲的规矩。父亲原本从山东发家,汉子的规矩是谁做了亏心事又不想说出来,就到受害人面前扇自己几巴掌。这本来是战事繁忙无处顾及儿女情长的缓兵之计,郑乘风做了军阀头子之后,这种习性反倒流传下来,毕竟本就是大老粗一个,也不懂什么山盟海誓,只想着负荆请罪,求宝贝儿子原谅。

“扇脸有什么用呢?”郑光明假装不满意的说道。“我也爱惜父亲,我不要父亲脸肿得老高去开会,家里上上下下这么多人,看到父亲脸上挂彩,到时候又要怎么解释?”他摸了摸郑乘风涨红的脸蛋。轻声笑道:“不过父亲莫怕,孩子有办法,让您既心里过得去,又不让别人看见。”

郑乘风看到儿子如此体贴,当下感动至极。忙问:“什么法子?你快快说来。”

郑光明说:“父亲昨晚拿下面那凶器磨蹭我,儿子觉得冤有头债有主,这会儿得让儿子扇扇您那下贱玩意儿几巴掌,不然说不准下次又怎么了。”

郑乘风愣住了,不过这会儿他急着撇清干系,只道是一是精虫上脑犯下的过错,下面这东西扇了就扇了,反而比脸更好,旁人看不出来,便急急挺直身子,跟个雏儿似的把自己那下半身怼到儿子手心里。郑光明看爹那副真诚急切地样子,绷紧了牙关没让自己也硬起来,只是笑笑说,“爹心里有我,那可受好了。”只一巴掌就啪的打下去,结结实实打到他爹光滑粗软的肉龙上,威武神气如郑乘风,这会儿一猛子竟红了眼眶。

他痛苦的嘶嘶喘着气,两手却稳稳当当的放在膝盖上,这一秒钟他梦回二十八岁之前的军营,那时候他们跪在地上让老兵骑着踩手心,骨头断了都不带动一下的。这会儿,只要是郑光明对他施虐,郑光明就是长官,他怎么敢忤逆长官的意思?即便浑身经血差点逆流,肉屌也没有收回去的意思,郑光明颇为好笑的看着他亲爹的反应,下手又是一巴掌啪的扇过去,郑乘风浑身都被打得抖了一下,郑光明假装心疼地说:“爹,疼么?要不就两下?”郑乘风怒道:“瞧不起谁呢!三下就三下。”他又提了提腰,那肉屌竟然有些抬头的意思。

郑光明冷笑:“真贱。”还没等他爹听清,就又是一巴掌扇过去。这回不但扇得前端流水,更是把郑乘风两颗卵蛋给扇到了,这操了女人半辈子的男人哪受过这种酷刑,只见他吃痛的耸下身子,跪倒在他儿子身前。

郑光明假惺惺心疼搂上去,摸了摸郑乘风湿汗淋漓的额发,道:“懂事儿了没?”郑乘风乖乖低头,懂了,彻底懂了,不能借机发酒疯,也不能占儿子便宜!郑光明笑得很无辜:“爹,可没说我生气了啊,你自个儿要惩罚自个儿,跟苦行僧似的,孩子多爱您,才不乐意见您难受呢!”他玩笑的摸了摸父亲那被虐的贱玩意儿,怜惜的蹭了蹭,对还在皱眉的郑乘风耳语道:

“再有下次,我不客气了。”

郑乘风莫名其妙的盯着他。“说啥呢?”他责怪了一句,火急火燎的忙着穿衣服。“哪还有下次啊?再也不会有下次了!”他也不敢再看郑光明一眼,瘟神一样的,着急忙慌下去吃早饭去了。

郑光明只盯着他的背影看。他在回味手心那处的肉感。

不错,这三下下去,弟弟妹妹们的事情大概能歇下个一周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光明说到底还是个孩子。

从小要星星有月亮的孩子,对父亲的感觉那就是敬如天神,只不过郑乘风硬要作贱自己,在郑光明面前也不懂得避着些,只化身欲望的野兽,肆无忌惮的征服着一个又一个漂亮女人。一面自己在床上和情妇们打得火热,一面又逼着郑光明念什么中庸大学论语孔孟,郑光明辩驳说老爹你自个儿当山大王的时候不都不识字儿吗?就立刻被郑乘风骂回去,说老子让你干啥就干啥,屁话怎么这么多。

后来送郑光明去黄埔,也是个一声不吭的。郑光明那时候已经被养成了个娇生惯养的少爷,虽然聪明伶俐,但是根本吃不了苦,每次轮到他爹老生常谈的教育这个那个,他只会嫌弃今天炒的青菜用的是猪油没用菜籽油。刚到黄埔那会儿虽说都知道郑光明是老郑的亲儿子,但是这老郑,一整个学校里能有几百个,老李,老陈,军人子女们都齐聚一堂了,比起老子那可真是谁也不输谁。郑光明心服口服着学习,终于用四年把自己练得坚毅刚强,勇敢又不缺头脑,正想回家好好做父亲的左膀右臂,却能被他爹这四年的浪荡气得头脑发晕。

母亲的旧碑已经被撤下,换成不知哪家少妇的艳照,周围摆着康士坦教堂海报,还有一摞一摞的油报纸。郑光明只能通过想象缅怀逝人,他将军帽放在手心里,默念了半分钟。

回房,吃饭。小辣子鸡丁,清粥米糕。

郑乘风在旁边嘟囔着菜咸了菜咸了。

郑光明说:爹,今天开始可以带我去校场看看。

郑乘风说:好!我都好久没去了。

郑光明刚想奇怪说这校场是练兵的地方,爹你这天天穷兵黩武的怎么不去校场?就看见那肖少妇碧波荡漾的挤着一对奶子往他爹脸上凑。郑光明当即黑了脸,答案明了,他爹每天都忙着屌上那点事,哪还有精力搞实业?要不是天宫开恩,南京四年无战事,郑光明书读不到一半就得给郑乘风奔丧去。

这时候他那个傻弟弟也来了。

郑乘风立马变了一副脸色,喜上眉梢的逗弄着小肉团子,他爹本身脸长得好看,岁月又刻上几抹裂纹,那是一张远远见了都不敢惹一下的长相,唯独对着这小肉团子,郑乘风所有伪装都被全部歇下,那些个扎人的利刺疲软下来,变成明媚的爱抚,他爹笑着,把手指给小婴儿抓着玩。侧面看去,他爹军装整齐,却抱着这小子,可谓铁汉柔情。

郑光明抓了抓手臂,尴尬的发现自己的记忆里属于同类别的场景已经变成了几年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夫聊发少年狂。

车上,郑光明正看着地图,却听不见郑乘风说话。他奇怪的向旁边看了一眼,就看见郑乘风夹着腿,一脸古怪的侧坐着。郑光明耐心的贴上去,一边揉他爹的大裆,一边可怜兮兮的说:“爹,可是疼了?儿子扇您那狗屌给扇肿了是不?你告诉儿子,心里气不气愤啊?”

郑乘风被他说中,本身觉着儿子给自己揉屌实在是奇怪,但是耐不住郑光明一脸恳切的眼神,再加上他儿子现在是名正言顺地优秀毕业生,仿佛天然就和下三滥这词儿撇去关系。郑乘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自己这些年来确实沉浸在爱欲里不可自拔,儿子回来了,自己的心又放下一分,忍不住就做了个天昏地暗,没想到昨晚昏头到连儿子都下了手。他大大方方张开腿让郑光明摸索,一边咬着牙看窗外,道:“我倒是没有……心里没有气愤。”

郑光明轻轻用大拇指来回爱抚着那早上被他虐待过的可怜东西,听见郑乘风说:“倒是担心你对爹失望了。”

“爹说什么笑话,爹供我读书,我爱惜爹还来不及呢?”郑光明笑得像只洁白的小狐狸,这手上可是一点没停,简直是妓院里拿命的姿态要把他爹给撸顺溜。郑乘风慢慢就觉着有点不对劲,自己这丧兮兮的玩意儿,怎么正在军裤里抬头了?又疼又麻正纠缠着,司机还忽地一下踩了个刹车,那东西顺势整个儿隔着裤子贴到郑光明手上,这儿子又和爹咬耳朵:

“爹,好硬啊。”他笑道。“要到校场了,怎么办?我可不给那些新兵蛋子看我爹这浪样子。”

郑乘风有些抬不起头:“你爹读书少,你可别拐弯抹角骂我了!”还没等他把话说完,郑光明就直接顶了他裤子,手兀自伸到郑乘风裤子里边儿,扯开内裤,摸到早上刚扇软的肉龙上。郑乘风脸上的表情很精彩,他怒了,也只敢小声的怒:“光明!你小子干啥呢?”郑光明一脸淡漠。“我帮爹解决一下,不然呢?爹不会以为我想帮这个忙吧?不过是从了老子的姓,儿子也不想面上无光罢了。”说完就转头回去看自己的地图册,手上却一点没听,大开大合的撸他爹的肉屌,那个可怜的玩意儿本就被打得兴奋异常,被光明那柔软又带着枪茧子的手刺激之后,郑乘风马上只能捂着自己的嘴缩到车门旁边,张着大腿在疾驶的轿车中被儿子撸管的份了。

郑光明这会儿,军人之冷漠尽显。手上的图册看得津津有味,要不是他的右手还在他老子的裤裆里飞快撸动,大抵都会以为他是名副其实的郑家少将。司机不得不听到异响,他奇怪的向后视镜里看一眼,就看见那一脸冷漠的郑公子,和已经瘫软在一边,脸上飞着红晕的郑老爷。

“老爷。”司机说,“不舒服吗?”

“开你的车!”郑乘风粗声粗气道。他恨自己这头脑发达的天才小子,自己日思夜想的凶器居然在他熟练的套弄中缴械投降了,早上刚被扇过的三巴掌还历历在目,郑乘风不由得将脚伸的直了些,感觉那纤细中带着粗粝的手一会儿玩弄他的囊袋,一会儿粗暴的套弄他,一会儿又用指甲抠挖最前端,直到他蓦地仰起头,感觉郑光明一把狠狠捏住了他的鸡巴,大汗淋漓的缓过神来的时候,郑乘风已经射了一裤子。

郑光明脸上毫无表情。他将气喘吁吁的郑乘风拉过来,搂着,又和他爹将悄悄话,只是侧了侧头,手上那地图册还很平静的攥在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爹。”他说,“射了?”

爹被他按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得红着脸点头。

郑光明笑了,那种很儿子很孝顺的笑,将郑乘风放开了。“我和那三房姨太太比如何?”

“滚滚滚!”郑乘风感觉面子全无。“把自己和你爹的老婆比干什么?”

“老婆不一定和儿子似的这么体贴您那根玩意儿。”现在郑乘风真的想毙了他这个小兔崽子。

校场风大。郑光明下车前正了一下自己的军统帽子。

他爱惜这帽子,和爱惜自己的枪杆子一般。这帽子还是他爹毕业的时候送给他的。

转头一看,郑乘风跌跌撞撞的从车里窜出来,精液糊在裤子里的感觉肯定不好受,郑乘风走路的姿势都怪怪的。

还好内裤是棉质的,吸精水,裤子是涤纶的,恰好防水,不然校场的这帮年轻人会以为郑乘风尿裤子了。

郑光明心情大好,搀扶着郑乘风看校场。军营的训练时间很早,其实这会儿大多数营都歇兵了,倒是来齐了三路长官,见了面就啪的对郑乘风和郑光明行礼。

“报告!”其中个子最高的那一个站得最挺,迫不及待来牵郑乘风的手,道:“老哥啊,好久不见了!刚吃过你家二宝的满月酒,我真是想念你啊!”他又转过去握住郑光明的手,打了一下他的后背:“光明!眨眼长这么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光明也笑笑。“舅舅。”

妈妈的哥哥。

“姐夫,你怎么面色那么不好看?”蒋齐又急急的转过来看着郑光明,他用手摸了摸郑乘风的脸,奇怪的说:“也没热度啊,怎么这么红?”郑乘风不耐烦的打掉那只手,说道:

“车里闷。”

他是不愿意和蒋齐多说话的,不常来校场的原因也是这个。

蒋齐是很经典的那种,军人。他性子有点死,也没有郑光明那么敢下赌注。这么说吧,蒋齐虽然长得人高马大的,但是胆子都没有郑光明大,他没血性,甚至有点儿绵软,军队的指示能一言不发老老实实的照做,但是要蒋齐出个兵谋个反可就能难死他了。

蒋舅舅的豆子饭焖的好吃,郑光明遗憾的想,好久没吃过了。

他在黄埔见过蒋齐的儿子蒋恕欧,跟他爹一样的绵软性子,缠人,他学弟,这会儿估计还没毕业。这父子俩可谓是像得无可指摘,好事坏事一起继承了。

郑光明有点惆怅。他和郑乘风像吗?他往旁边瞥了一眼,郑乘风这会儿正在埋头看蒋齐给他列的军备表呢。

唉。郑光明意犹未尽的想。回去还得再开发开发他这个脑筋死蠢的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1919年,郑光明29岁,郑乘风54岁。

长江商务会于苏州成立,一纸委派书当日即快马送到郑家老宅。郑乘风年末应职,走马上任,携银六百两,金元宝七十二对;彼时中华民国始过圣诞节,委托信被点燃,夜晚郑光明穿上青黑军装穿戴整齐,随郑乘风将信件灰烬倒入孔明灯。

隔日前往丽水教教堂礼拜,郑乘风哈欠不已,郑光明站在他后面,看着亲爹一歪一歪的脑门不禁暗笑。

傻瓜。

自从郑光明从黄埔回来,父子二人愈发亲密无间。同吃同住同睡,有时郑乘风累得连小肉团子也抱不动。小肉团子夏天受洗礼,随二姨太入籍天主教,取名单叫直,大名郑直,字长安。这名字最后还是从了郑光明的意思,大哥光明,小弟耿直。1919年郑直满五岁,泥瓷宝刀耍得激烈,满地乱跑,问爹什么是兵法,什么是“歇斯底里”,什么是“动画片”;郑乘风合眼休憩,旁边郑光明静静用芭蕉扇对着父亲的脸扇风,郑乘风懒懒动着手指:

“你长大便明白了。”

1919,雨水泛滥,长街被暖阳淹没,敌人的血滋补观音树,叶厚肥大,蚊虫繁多。郑光明每周都要去看枪毙表演,回家之后口干舌燥,压着父亲捏玩,郑乘风一开始生气,后来被捏揉的没法,只说是轻点慢点,然后瞪郑光明一眼:“没大没小!”郑光明已叫他爹习惯这各种滋味,闷热的北平,裸露的肌肉,父亲的肉腰,光滑的背脊。四月,他黑色的眼睛,鼓胀的胸肌,榻间翘起尾巴发情的母猫,雨水堆积的叶丛。郑光明用布满枪茧的手细细摸了,直到那要害部位,被郑乘风猛地一拍。

“玩上瘾了?”他似是忍无可忍,来了一嘴。

郑乘风胯间那玩意儿对于郑光明有无穷大的吸引力。

他在五岁的郑直面前也没忍住亵玩他爹,将手伸进郑乘风松垮的军裤里,轻轻捏到顶端就快速撩拨起来,将那肉头摸得淫水直流,郑直那古灵精怪的眼睛也就不得不朝郑乘风那边儿看去,古色茶几勉强遮挡住胯间凸起,但是爸爸和哥哥的面色显然不太对劲。那孩子手里举着皮球咕哝,歪脑袋看见无所不能的亲爹涨红了脸,哥哥却一脸平静,好似在抚琴一般。他哥哥像画中人——在那个年代中,郑光明细致温柔似女生,狠毒冷淡似男生。他细瘦得犹如不是郑乘风亲生的一般,不过耳鬓厮磨,他父亲逐渐挺立,腰胯难耐的磨来磨去,有种难舍难分的相像。

郑光明被逗得险些红了眼眶。积年累月,压着郑乘风干了不少折磨事儿,只是一向是郑乘风爽的遗精,郑光明自己却没怎么爽过。父亲总是这样,初时忍耐,仿佛没感觉到一点儿郑光明的动作似的,直到被一点小小的勾引点燃,开始摆动,开始呻吟,开始张开双腿,他从不向后或者向旁边看郑光明的脸,从郑光明的视角来看,他只能看见父亲银白色的鬓角,那些充满诱惑力的、精美的胡茬。他在耳边深深叹了一口气,快速套弄起来,摸到郑乘风绵软硕大的精袋,釜底抽薪撸动着,直直让军阀头子不得不伸长脖子,喘着粗气射出来。他咬紧自己的后槽牙,却抖得像案板上的鱼,郑直不解哥哥和爸爸在做什么,有些无奈地评论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哥,你又挠爹爹痒啦。”

郑乘风一颤,倒在郑光明怀里大口喘气。郑光明笑眯眯瞧着小弟弟,对郑直道:

“长安,去找妈妈玩。”

一年多的时间都没和郑乘风搞上,也算是郑光明的遗憾之一。

郑乘风尤其的傻——有时候做儿子的也猜不透亲爹究竟在想些什么。他是”那位人物“座下的大红人,整个三省中的巨头里要是没有他老子的名号都得变成一盘散沙。那个时代中最骄傲、最冷血的传说,在郑光明的手上有点像个僵硬的木头小人。他看向他的目光绝非暧昧——有时候郑光明能在郑乘风的眼中看到一丝疑惑,尤其是他把嘴唇包裹到他的性器上的时候。他舔过郑乘风的乳头,吸过,咬过,他也粗略的戳弄过那个未曾破开过的小孔,郑乘风都反应不大。他只是尤其疑惑,尤其困扰,他不知道郑光明到底想要干什么。

“给你找个老婆?”他忍无可忍,最终说道。

盛夏疾风,郑乘风撇掉自己偏房一个情人,说是送给郑光明玩玩。他莫名其妙喝的有些醉——醉在不该醉的深夜,郑光明脱光衣服在枕边摸到一个油光水滑的肉体,他头脑混涨,晕眩异常,眼睛对不上焦,只觉得那具躯体散发一阵奇异的香味,这香味令郑光明尤其警觉。他霎时间苏醒,猛地坐起来一看,郑乘风的这小情人他认识,最小的那一房,比他小了整整十岁。

“走开。”郑光明很无语,下面硬得滚烫。小情人有些苦闷,误以为郑光明不喜欢他。她说:“可这是老爷叫我来的。”郑光明冷笑。“我爹操过的女人还让我操?他疯了!”小情人被他吓得掩面,说:“我二月新嫁,鞭炮刚放完,老爷不曾来过小女闺房呢。”郑光明叹了口气。

这几个月他天天晚上与亲父戏弄,郑乘风也没精力搞他那几房姨太太了。路过春花楼也没兴趣,面色发白的疾步走开,难怪姨太太们都怨声载道。

郑光明捏紧拳头。

兜兜转转还是没敢给亲爹开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直每日都在院子里拍皮球,红色的伯德哥橡胶皮球,他边拍边数数,郑直已经能从1数到100了。

郑乘风总在郑光明怀里睡着。战线吃紧,后方紧吃,蒋齐升官,蒋恕欧毕业回家,郑乘风既要忙军备,又要忙商会,回家还得再伺候这个不省心的大儿子,每天都累得脚软手软。

后来有一天郑乘风实在是受不住了,只求郑光明放了他。彼时他被扒得赤身裸体,端端躺在粉红色文章中,颤着身体任由郑光明亵玩,他父亲坚毅漂亮的脸上,时有时无闪过无助与茫然,在他艳丽的情史上,从未有一种性冲动能这样令他起鸡皮疙瘩。郑光明不由得想到郑乘风与姨太太做爱时那颠鸾倒凤的旖旎景象,那时他父亲开疆拓土,依然是最骄傲的。

他轻轻用手一拉扯,郑乘风的骄傲便粉碎了。

他长长的、认真的抽泣起来,因为郑光明已经这样逼迫他射了六次。他早上恶补枸杞花生糖,也没能逃过郑光明戏谑的手法。他儿子文文静静的,如同那圆底眼镜的教书先生一般文雅,怎么剐蹭起亲爹来下手这么狠?郑光明难耐的摇了摇头,恳切地对郑光明说道:“儿子,爹很累了,能休息吗?”郑光明明显有些不高兴,他直说道:

“每次都是爹舒服,我都没舒服过。”

郑乘风叹息道:“那你也脱了衣服来。”

郑光明顺从地照做了。他慢慢脱掉军绿色的外套与米白衬衫,露出比父亲白皙许多的肩肉。他身材匀称细长,甚至有些营养不良一般的消瘦,与他身材壮硕丰满的亲爹相比,他确实狼狈了许多。郑乘风有些呆滞的抚摸了一下儿子光滑的身体,似是想不到郑光明真是这么瘦了。他啪一下坐了起来,郑光明问:“爹要怎么让我舒服?”感觉郑乘风掀开了被子,“爹,你也要用手?”

郑乘风用专心致志的舔弄回答了他。郑光明霎时头皮发麻,他”嘶“的抽了一下,一把将父亲的脸闪开。郑乘风有些莫名其妙的盯着他:”怎么了?“他真像个不知死活的小马驹那样天真。郑光明阴沉的盯着父亲的脸看。

“你在做什么?”他难以置信的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乘风有些尴尬。

“你在舔我,爹?”郑光明的声音难耐极了。

“你不喜欢?”

郑光明与他对视。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舔,爹。”他说,“我喜欢,爹,快些舔舔我。”

郑乘风慢慢低下脑袋去。这个角度,郑光明可以看见他爹象牙色丰满的背部肌肉是如何紧绷的,他父亲的薄唇很快吸住了儿子的性器,那玩意儿的硕大程度几乎和他差不多。不过郑乘风并没有在意郑光明的反应,他正在疲于和嘴里边这个又硬又烫的东西作斗争,整个大脑中都仿佛徘徊着亲生儿子的体味。他没有注意郑光明的呼吸愈发急促,也没有发现儿子的一只手已经扣到他后脑勺上。真当郑乘风苦恼应该要怎么才能慢慢让儿子缴给自己的时候,他只觉得一阵蛮力将他的嘴唇顶到了最深处,他白眼一翻,险些窒息,那嘴唇显然已经碰到了亲生儿子最脆弱的卵蛋,从未给人口过的军阀头子被这一记深顶弄得几乎昏过去。

郑光明却不是什么见好就收的人。他父亲口腔柔软,似是新开苞的藏红花,将他服侍得爽极。也不管郑乘风哼哼唧唧的表示抗议,郑光明直接上手操干起父亲的嘴巴,他直直跪起来,制住父亲强壮的脖颈,双手捧住郑乘风的脸颊就操弄起来,那白白的沫子也从郑乘风的嘴角溢出,郑光明顶操了至少六七十下,其中基本上都要深到郑乘风的喉咙里去,最后他猛地夹住郑乘风的脸颊,将浓精灌入父亲喉咙的最深处。

郑光明喘了一口气之后抽开,将已经瘫软的郑乘风抱住。他有些怜惜地将男人嘴角的精液擦去一些。

“父亲怎么今天这么开窍了?”他吻了吻郑乘风的嘴角。后者此时还沉浸在自己被儿子口射了的事实中难以回溯。

几分钟之后,赤裸的男人定了定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是有事相求。”郑乘风小声说,“只是你一直抱怨北平闷,又缠着我日日勾兑,我有些……我不晓得。”

“你只管说。”郑光明淡淡道。

“蒋齐司令要去哈尔滨,我下的令。”郑乘风道,“但是他儿子恕欧——你义弟,要做肠胃炎手术,现在还在洮南的医院里出不来,主帅缺副将,你要愿意,我让你跟着去。”

郑光明眼睛一亮:“此话当真?”

郑乘风苦笑:“你可以去医院探望你义弟。”

“这么说,我又要与父亲分别了?去几日?”

“不会很久的。”郑乘风含糊着说,这会儿他软绵绵的性器又被郑光明捏在手里,“只是哈尔滨很冷,你去辛苦了。几周的时间,爹盼着你早日回来。蒋齐这次要去和刚逃回来的特务接头,你去帮衬着,到时候那位有赏,我想让你上上台面。”

郑光明只顾着亲吻他爹的额头。“谢谢爹。”他静静微笑道。“爹怎么不惹人爱呢。”

“胡说八道。”郑乘风脸非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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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亲生儿子口交这件事仿佛是一件浅尝辄止的噩梦,话到口边便顺势咽下,更令郑乘风颇为惊悚的是,这件事并不是郑光明要求的,而是他老子郑乘风主动动手的!他不是被逼的,也不是被胁迫的,只是积年累月的把戏一般,他在那一瞬间中被什么情绪击中,慢慢挪移下身子,将双眼对齐儿子胯间那条他见过无数次的东西,紧促的呼吸着。

男人嘛。照理来说,军营里见得多了。

1899年盛夏,郑乘风在山东围炉澡堂内与投降的粤军洗澡。那个时候郑光明还是个小屁孩,被奶娘捧在心窝子旁边,郑乘风阴沉着脸举着教鞭,看着赤裸的一丛一丛男人们自动分开到两边,站在简陋的花洒下。他们大多数人都皱着眉,沉默不语,身上沾满血污和泥土,活像牲畜一般勉强遮盖自己最下贱的部位。郑乘风扫视着队伍,有学生模样的小孩,也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最多的是比他年纪稍微大一些的中年男人们,粤军远涉千里,此地早已不是故乡,他们被折磨得面黄肌瘦,平淡的展开着自己的身躯,栖身拥挤的花洒下,任凭腾升的水雾慢慢淹没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他们屁股挤着屁股,胸膛贴着胸膛,一言不发,郑乘风看见他们面无表情的冲洗着自己的性器与大腿,将又薄又滑的肥皂充盈起臀部,一股浓烈的香精味瞬间充斥整个澡堂。

郑乘风吃过打败仗的苦头,他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奇怪的是,当他冷冷地扫视这帮麻木的粤军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这些人似乎缺少人引以为傲的自制。他惊讶地看着一些男人缓慢的、自然的帮助同伴搓背,这些强壮的男人的双手刮过对方的胸肌与腰杆,那粗糙的、器具性的肢体互相碰撞,有的很黑,有的偏白。人们在沉重的哀痛中保持着井然有序,竟然为这绝望的一幕增添了几许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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