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齿咀嚼(1 / 2)

加入书签

('他感觉到亲舅舅粗粝的手指头正难耐的在他腿缝中抠挖着,神情专注如渔夫用小刀撬开海蚌软壳,蒋齐极为小心翼翼又充满尊敬的——贪婪的抚摸着郑光明白嫩结实的双腿,那军裤下他肖像过的许多幻觉被证实,那个长相酷似他亲妹妹的孩子,如今已是聪明伶俐、落落大方。

狐狸似的手也慢悠悠蹭到蒋齐的脖子上,弄得男人直痒痒。他从自己的思考中蓦然惊醒,缓缓意识到自己现在正是被自己亲外甥压在身下的处境。这个鬓角已经有些银白的将军不可思议的看着郑光明,黑暗中,他外甥的眼睛绝非无辜,反倒是有一种令人畏惧的刺痛,正在挑拨着蒋齐的神经。

“舅舅。”他感觉郑光明的手指在他落满胡茬的下巴上来回攒动,紧接着郑光明趴在他身上落下一个深吻。他的嘴唇一碰到蒋齐就发热,因为蒋齐是个傻瓜,傻瓜,他没有自己妹夫那样的雄韬武略,也没有郑光明所崇拜的任何一个长辈那般有远见。他用鲜少翻过书页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拨开郑光明湿软的额发,少年高挺的鼻梁和优越的下颌线似乎将蒋齐打败了。郑光明这才反映过来,父亲一直以来做的,排挤和鄙视,实际上是在欺负蒋齐,一个老实的、沉默的、充满爱和温柔的男人。因为父亲从不习惯这样的男人,所以才会鄙夷他,实际上,郑光明也应该完全瞧不起蒋齐的,甚至可以弃他儿子于不顾,但是看到蒋齐那卑微的、又充满崇拜的眼神,郑光明不由得吻深了些。

他的心中任然高声回响父亲的怒意,仿佛在这一刻,郑光明与父亲产生了某种心灵上的链接;父亲是淫荡的、纯净的,而这个侍奉着妻子和孩子的男人是邪恶的。郑光明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他喜欢蒋齐吗?蒋齐毫无疑问是喜欢他的,他是他的人。从他出生开始,他挽住死去妹妹的手,发下他父亲不曾发过的誓。郑光明看着他闪闪发光的双眼,既觉得苦涩,又觉得爽快。

某种程度上来说,父亲的拒绝致使郑光明对蒋齐的讨好产生一种接近顽劣的心理。

郑光明轻轻将力量下移,蒋齐的手跟着他游走到腹部,少年的臀部抵住蒋齐热的发烫的信物,郑光明回头看着舅舅挑了挑眉,发现蒋齐羞涩得已经忍不住捂住脸去。他和父亲完全不一样,父亲被他逗弄的时候,呈现不同程度的呆愣,父亲有一种不知所措的克制,而蒋齐居然已经想好了整件事发生的逻辑,散发着羞涩的余温,随他家少爷处置了。

郑光明往前坐到舅舅的胸口上,看这个比他大得多的男人伸出两条健壮的手臂,捧起他同样光裸的下半身小心地舔了一下。他舔完之后并没有完全放开,顺着口水遗留的痕迹,郑光明感觉到那根刚刚伸进他嘴里的舌头柔软的刮过自己的前端,紧接着,蒋齐将整张嘴包裹了上来,那模样像极了急切的孩子,看到沉稳的舅舅脸上流露出富有童趣的表情,郑光明为表赞许,轻轻摸了一下舅舅的脑袋。

蒋齐于是舔弄的更加使劲,但是说白了,他依然是新手中的新手。郑光明被他舔得发硬,到最后又时有时无的被舅舅的牙齿剐蹭到。蒋齐自己意识到了这一点,像个大狗似的,充满抱歉的挪开眼睛,那根东西被他从自己的嘴里慢慢含出来,用舌头抵推着,最后粘连着水丝,啪嗒一声弹到他脸上。

蒋齐又开始舔郑光明的下边。他谈不上有多享受。郑光明所观察到的,蒋齐硕大的身躯中潜藏的一些母性,将他推向近乎虔诚的深渊中,好像母兽舔舐小兽那样善意的帮助他,而非直接在边缘性行为中获得快感。他越舔越深,舌头触碰到了郑光明的囊袋,少年军人和他的舅舅一样发出了短促的喘息,他们的呻吟交融在一起,郑光明不由得跪坐起来,将自己的下半身完全贴在蒋齐的脸上。蒋齐那张沉默的、和善的、被父亲称为“窝囊”的脸完全隐没在少年的阴茎下方,他象征着权威的一部分被扼杀了,郑光明的勾引是无情的手腕,令蒋齐有时难以呼吸。

射精并非目的。

哈尔滨入夜,霜冻将窗户封得严丝合缝。屋内一团壮硕的黑影握着手中白到发光的少年,胆怯地吸吮着。郑光明遗传父亲时有时无的傲慢,他抚摸着蒋齐密布口水的脸,哼了一声:

“想操我还是被我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退回到蒋齐的胯部。那粗糙的几根指头还在深深浅浅的抠挖着郑光明的大腿内测。他看见蒋齐长长的睫毛往下垂了垂,男人小声说了一句:

“都行。”

郑光明骨节分明的手爬上蒋齐发达的胸部,他狠狠的抓了一把,手心压着蒋齐的乳头,他抬起自己的臀部,在蒋齐的眼神中慢慢将性器对准自己的屁股。蒋齐显然没有想到郑光明最后是这样的选择——实际上,他甚至不期待少东家对他包含任何感情。他是不被重视的、不被保护的、不被爱惜的,说实话,郑光明可以对他做他想要做的任何事。

拥挤的甬道死死咬住阴茎,蒋齐的双臂猛的收紧了,他痛苦的弹了一下,意识到自己正在操自己的小外甥。那个洁白发光如他亲爱的妹妹一样漂亮的孩子,正愤怒的盯着他,手里做着最要命的动作。蒋齐听见自己发出的大叫:“别——疼——好疼……少东家,呜……少东家,你慢些——”

郑光明也不好受。他也是第一次和男人做,一天一夜的时间里除了茶水之外什么也没吃,蒋齐的那玩意儿顶得他肚子酸胀,小腿只好再分开些,他拿出军人的意志——军人的直觉,以一种不由分说地耐力缓缓将蒋齐的东西吃下去。这一下令他的表情都扭曲了,背部像是野狼一样弓起来,汗水从脖子一直流到后脊。他看见蒋齐双手握拳,脸上露出一种介于折磨和享受之间的表情,他睁开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看看我,舅舅,看看我啊。”郑光明拍着他的脸,揉着他的胸口,蒋齐承受着作为一个男人最恶劣的一次奸淫,他宁愿被操的那个人是自己,也不要一边折磨着郑光明,一边折磨着自己,然后再在这里面汲取最高层的极乐。蒋齐本就不太好使的脑子这下彻底变成了一片浆糊,他现在对自己没有任何主控权,那全被郑光明紧紧捏在手里:他想要快就快,想要深就深。雪白的臀肉撞击着蒋齐肌肉发达、阴毛蓬大的下半身,郑光明死死捏住他的下巴,命令道:“舅舅,睁开眼睛看我。”

蒋齐猛地一下子睁开眼睛,像是瘾君子一样对郑光明的命令饮鸠止渴。郑光明对他这根鸡巴非常满意,肠液分泌到溢出,裹满蒋齐粗大的淫具,这个老实温柔的男人,在他的攻势下逐渐缴械投降,一声声痛苦的呻吟最终变成舒服的叹息,蒋齐不由自主地握着少东家的大腿,任由郑光明一下一下坐到他身上,每次郑光明下落,都会结结实实落在蒋齐的身上,令他轻柔的尖叫,令他疯狂,令他颤抖。

蒋齐也已经完全分不清自己嘴里在喊什么,少东家和光明两个词儿翻来覆去,直到郑光明最后坐实在他身上,允许他的贱物吐出一股浊白的精液。蒋齐感觉浑身筋肉酸软,他彻彻底底被郑光明征服了,脑子里的神经跳得要飞走,他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腹部,感觉郑光明热乎乎的东西也淋到了他的肚子上。

“舅舅,舅舅。”郑光明的声音还是那个声音,他毫发无伤的将自己从那已经射软的性器中抬起来,饶有兴致的看着这条在他身下筋疲力尽的狗。他又摸了摸蒋齐,这次是耳朵。他趴到蒋齐耳边,一脸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舅舅。”那个要命的指令又开始响了,蒋齐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感官都被分了过去。“舅舅,以后要叫我主子。现在,再来一次。”

他只要说,蒋齐就会做。他他妈的知道蒋齐一定会做。男人缓缓转过身来,他的眼睛在与郑光明对焦之后,那些绝望正在缓缓褪去。“主子。”蒋齐红着脸说道,郑光明捧着脸,兴致勃勃的看着蒋齐翻身到他身上来,虔诚的先舔去他刚射出的液体,紧接着用手指紧张地捅了一下穴口,蒋齐缓缓将自己的性器捅进了一个从未想过的地方。在此之前,他恪守尊严和人格,满足同样亲切温柔的妻子,讨好病弱厌世的儿子,而郑光明就在近处冷酷的盯着他,赐予他最高等的娱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舍弃它。”郑光明仿佛能看透他在想什么似的,他搂着蒋齐的脑袋,亲切的顶了顶他的鼻子。“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蒋齐虔诚的说道。他分开郑光明松软的双腿,在躬身服务他主子的同时,蒋齐感觉到心中一部分的尊严永远离他而去了。他渴望郑光明的触碰,一如渴望郑光明赏赐他神圣的性高潮,想要射出来,想要完全被踩在脚下,想要这个漂亮的男人哪怕一点点的注视。郑光明却完全不说话,他的手指在月光下反射出莹莹白色。

他们一直做到第二天凌晨,后来,衣冠不整的司令员蒋齐和精神奕奕的郑光明同时出现在场地中,前者嗓子好像被砂纸刮动一般,眼睛下也有深深的乌青。晨练时队员遗憾的发现,他们再也不能教唆司令员脱下衣物,有人问,您过敏了吗?他们积极的磨蹭着蒋齐的衣服,被司令员粗暴的推开。

“没大没小?”蒋齐收效甚微的伪装着凶狠,毕竟队员都知道他们的司令员是全军上下最好脾气的一个。下午,好脾气司令员再次告病,勤务兵出列处理任务,他们在哈尔滨滞留最多一周,务必找到躲藏的特押特务。黑色的军服从宾馆一楼鱼贯而出,向上七层,众人疑惑的主人公正发出着野猫发情一般难听的嗓音,眼泪横流地被郑光明抓着做爱。

他们几乎要把一生的爱做尽了。有时候是蒋齐操他外甥,郑光明也会反过来操他的亲舅舅,亲舅舅虽然已经乖乖喊他主子,但是他还是喜欢喊蒋齐舅舅。这个外表强悍的男人,内心的柔软几乎腐烂出水。他喜欢折磨他,将他那根无用的鸡巴扎紧,禁止他射出。然后郑光明会发了疯一样在床上操他,操得半片床单湿得没法往上放人,操了他之后又解开结,强迫蒋齐操他,蒋齐在他疯狂的摆动下几乎无法抵抗,那根东西吐不出任何东西,任由火热的摩擦将他的大脑淹没。

“我会遭报应的。”当他第三天依然被郑光明死死钉在床上时,这个对他百依百顺的男人忽然嘟囔出这么一句。郑光明从他身上坐起来,困惑又不耐的看着他。

“什么?”

“我会遭报应的。”蒋齐温柔地说,“你父亲不会放过我的。”

郑光明冷冷地笑了:“我父亲为什么要在意?”

蒋齐说:“因为你爱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郑光明操爽了蒋齐,后者舔了舔嘴巴,眼睛直直盯着郑光明从他屁股里抽出来涨红的凶器。

“不做了。”郑光明说,他从床上下去,“败兴。”

那会儿哈尔滨还是烧煤,管房炉火正旺,浇在两具热腾腾的身体上,郑光明低着头看见蒋齐一脸可怜的样子,正举着毛巾试图擦拭自己身上那些凶恶的淫液。舅甥俩自小都是军人,拥挤到一处淋浴头下的事情并不少见,郑光明眯起眼睛瞧着那水珠迅速从蒋齐油光发亮的身体上泄下来,临了汇聚在指尖,蒋齐不好意思的将虎口上干涸的精斑擦了,末了观察着郑光明的眼色,又舔了舔。

刚提起小孩儿他爹,他便不高兴了。

肥皂捂在手上,甜腻腻画糖味儿,冲了水像浇了油,勃发,成焦糖味。蒋齐让亲外甥坐下来,妹妹的孩子仰着白净略肿的脸任他冲洗,下半身的浑浊迅速寡淡褪去,他的膝盖并拢,双腿却分开,一副无力又无辜的样子,令蒋齐都舍不得下手。

他自个儿——腿也软着,发抖,左手得扶着墙。郑光明浑身散发出香味,这会儿又默默看着他舅舅毫无顾虑的大咧咧在他面前清洗自己,往来那些褶皱中遮盖的皮肉与蜜洞,此时都掀开来朝着郑光明,喷吐香甜的泡泡,郑光明只是阴冷的瞧着整个人抖成出屉馒头的蒋齐,对他的示好完全无视。只是在蒋齐勉强回过身的时候,对着他还流淌着精液的穴肉狠狠戳了两指进去。

蒋齐立刻塌了腰,见过想和你玩儿的狗吗?想和你玩儿的狗就会自己趴下来伸展两个前肢,蒋齐现在就是这样,不是心理上的,而是生理上的,这一切都是条件反射,这一切都是自愿。郑光明接过淋浴头,一边放在斜上方冲淋,一边用右手的两个指头抠挖,他离蒋齐的屁股很近,却面无表情,不似昨晚那副挣扎纠结的模样,他无情的用力,就好像在挖软一块没有生命力的红膏。

蒋齐不由自主晃动了起来,左左右右,细微的,他依然是军人作风,所以他没有叫。他闭起眼感受着热流从他腹部一直挪移到脚后跟处,接着他低下头看向地漏的方向,正方形的四周凝聚着淫荡的白沫,自如如他也不由得有些脸红。

洗完了,郑光明就出去,自己擦干了身子换上军服。驻扎第二天,门童送来烫洗好的,特别给袖章擦了油,章上用金丝缠着他的姓。郑家老大是郑光明,这件衣服这世上现在只有他和他父亲能穿。

想到郑乘风那个混蛋,郑光明就不由自主地难受。左半边脸的伤势已经基本上痊愈,没有受这两他天昏地暗的做爱的影响。这个文文弱弱的年轻人笔直的坐着,面朝春花秋月勾墨壁纸,静静等蒋齐也收拾干净。他身形壮硕的舅舅围着浴巾缓缓走出来,也像他一样,擦干了,换衣服,勉强抹了抹发油。舅舅的君服上没有郑光明似的金袖章。

见蒋齐坐过来,郑光明就拿起床头电话问酒店定了盒饭。十一点二十五分他们在小二楼吃完了这几天的第一顿饭,蒋齐吃得狼吞虎咽,像刚冬眠结束的熊,郑光明依然兴致缺缺,铝制铁盘里有两勺黄米饭,一盒响油鳝丝和炒青菜。清淡也算不上,徐经理是用了心的。知道他们从北平来,吃不惯哈尔滨的龙江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齐可不管这些,男人吃的鼻头都红了,腮帮子鼓囊囊,嘴唇上两片油水。吃完后,他又喊了一碗豆腐脑,也是稀里糊涂两下咽完了。他拿起蒸好的擦脸巾就往脸上抹,一边用探询的眼光质问郑光明。郑光明讪笑,将自己的食盒推给他:

“我不饿,”他说。“舅舅吃吧。”

假话。郑光明非常饿,饿得几乎两眼冒绿光,可他就是吃不下。刚那勺子只碰了下嘴唇,少年就想吐。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几乎连军服都快撑不起来了,却依然不进油盐。

蒋齐说的话多多少少刺激到了他。

线人传报,黄埔四期新兵手里端着一支马枪,垂头丧气的对着二位爷敬了个军礼。昨天郑光明忙着和蒋齐翻云覆雨时,那厢的线报特务将谍战玩出花来,说是愿意跟着大部队走,又不愿意将自己两手拷上,通讯员急着回酒店等蒋齐的指示,谁料瞧了半天的人居然是个冒牌货。真特务此时还躲在哈尔滨城南的小馆中,馆内都是他方的敌人看守,没有蒋齐的命令,队伍不敢闯进去。

蒋齐说:“那今日就走,一刻也不耽搁了。”

郑光明说:“您很急着去?”

新兵说:“确实一刻不能等了,属下恨不得现在就过去将他捉拿归案,昨天他骗了我们!他骗了我们。”

蒋齐说:“他不把你郑总司放在眼里?”

郑光明一拍台子:“那就抓!”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