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藕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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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齐的右肩膀圆润,漂亮,肌肉膨胀。那上边经络密布,赫然一道比刚刚在郑光明身上看见的更细小,更深的齿痕。这一定是郑光明咬的。

蒋齐不打算隐瞒任何事情,他说:“妹夫,这是主——这是光明自己要求的。”

“我不信!”郑乘风咆哮。“你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啊!”他冲到左边的桌子上,审讯武器六十七件,他的大脑一片混乱,随手挑出一个沾满油的马鞭,啪的一下甩到地上。蒋齐——因为他温柔,他此刻依然温柔——他看着郑乘风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恐惧,他对他有深深的怜悯。

“谁给你的——狗胆子——”马鞭狂风骤雨一般落在男人的肩膀上,那个蜷曲在地上的身影每次被触碰到都会筛糠似的颤抖,直到某一点后完全不动,任由郑乘风的盛怒喷洒在他身上,“你竟然敢——对我儿子动手——操你妈——!”

他的手没有被捆绑,但是安分的制在背后,漂亮崭新的肌肉,被郑光明抚摸过、夸赞过的身体留下数道伤痕。郑乘风也不理解自己究竟是顺手,还是潜意识在作祟,郑光明伤了左半边,他就拼命抽打蒋齐的左半边身体,打得血肉模糊,那些原本隐藏在身体中的筋络尽数打断,蒋齐一声不吭,脸上冷汗密布,他闻到自己血的味道,皮开肉绽的声音,他低了低头,裤腿处凝聚了一层血池。

蒋齐一动不动——他只是一动不动。他甚至没有抬起头看郑乘风,直到他听到一声手枪上膛的声音,他才慢慢抬起自己满是血痕的脸,怔怔看着自己的妹夫。

黑色的枪口。黑色的眼睛。郑乘风的嘴唇在颤抖,他的拳头攥得紧紧的。

“你是不是不相信老子会打死你。”他听见他几乎喘不上来气的声音,蒋齐在某一刻深深的可怜这个男人。“你是不是不相信老子一枪毙了你。”

“死之前,”蒋齐说,“我想见见我儿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稀粥小菜吃了一堆,喝水两升,肉骨头三枚,吃得胃积食,他往窗外丢骨头,云舍二层洋房,窗外长舌瘦狗,呼哧呼哧舔掉摔出来的肉泥。郑光明看他的细舌头刮揽内腔碎骨髓,日头逐渐从云端撒过窗户,扬起一地灰尘,他揉了揉眉毛。

周日,管家来信。藏在萝卜小菜里,塑料薄膜包住戏票,九月九日《望乡台前》,撕成两半,背面演员表空白,用圆珠笔娟秀写着一行小字:

【大难不死】

郑光明松了口气。

父亲阴晴未定,郑直在旁胡作非为、火上浇油,郑光明不得不拜托主母,叫他俩在场时,郑直能去偏方学习。可是郑乘风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他本就不去校场,现在工作台也别别扭扭搬到郑光明养病的屋子里,表面上说是主房白蚁增生,正叫师傅重修建造,可床上郑光明偶尔有些风吹草动,郑乘风就惊魂未定的腾跳起来,那是专心办公的样子?郑光明次次叫他安心,郑乘风次次憋着气又坐下。黑色钢笔三轻一重敲打桌面,密报一字未写,烦心事一箩筐。

郑光明知道,父亲不能走。他最好将父亲留住。父亲走了,便是要去关押蒋齐的营房重查看,倒时他俩一对上话头,本就脾气火爆的父亲说不准哪一天就将蒋齐给毙了。虽说亲生儿子二十多年,郑光明依旧拿不准父亲的性子,他不和他说话,几乎一言不发,加之被严加看管,也见不着任何人,更别提自己亲自去见蒋齐一面儿了。

这么着,郑光明又在床上躺了三天,看着话本玩着模型飞机,一边儿看地图一边偷看父亲。郑乘风虽说心一直在郑光明身上,但一旦看起公事,慢慢就入了神。他的办公桌稍远些,与病床形成两角之势,偷看顺利进行。

他依然一言不发,但让郑光明看见两种郑乘风:一种刚从例会回来,气压趋近于负无限,穿着那紧巴巴的黑色军服,也不管肩带勒酸了胸口,批报、接打有线电话、抽着烟骂人一个不落;另一种父亲给他送了晚饭,秘不作声等郑光明吃完,松弛着表情收拾碗筷。他的军装脱了,褪了,懒洋洋斜穿一双棉拖,穿着宽松蛋白色背心,露着两条精壮有力、刻画伤疤的胳膊,空空荡荡施展姣好肌肉曲线,双眼低垂着,一动不动坐在书桌上,只是看书、也不知道看的是不是书。

郑光明像着了魔似的死死盯着他看,直到郑乘风也快速抬了一下头,两人视线就这么撞上,碰烫了血。

郑光明说:“爹,我伤口痒。”

郑乘风看向他的眼神趋近于火热,他的手指正神经性的摩挲着笔盖,以至于令郑光明疑惑他的不安。他看了他儿子一会儿,低下头,闷闷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痒了?”

“早上大夫来了就说了——痒了是长好了,不用换了,好拆了……拆了透气,好的更快。”

“那拆吧。”

“父亲帮我?”

郑乘风哗哗翻着书页。

“自己拆。”

郑光明撇嘴,颇有些委屈,但是郑乘风这厢已经摆正姿势势必要低头做缩头乌龟,他也不好意思明示。学着这几天大夫的样子,自己拿起床头的医用剪刀,粗糙剪掉那些连接在一起的针线,簌簌落下一床单沾染黑血的白布。郑光明倒是不痛,连着几周第一次好好端详自己的皮肉,他惊叹于北平医生良好的消毒手段,伤口固然难看——那些被灼烧过的地方,永远留下红色的痕迹,但其余地方切口整齐,甚至擦伤都未有。

他掀开被子,静静注视着自己的裸体:仿佛半面纹刻花纹,一块精雕细琢的大理石。火药炸伤的地方由深到浅,仿佛怒放出一朵血红色的牡丹花来。另外半边依然是不自然的、未经晒伤的白,那是少年的瑕白,关节深浅不一,偶有粉色的裂纹。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下了床来。“父亲?”脚触到地上,瞬间麻了,郑光明不得不掂起来再慢慢放到地上,这次好多了;他又来了一次,两只脚都勾在地毯上,那种活着的感觉又回来了,这几日他躺在床上,每日像附身的魂魄,惶惶不可终日。今日郑光明又沾在了地上,他依然如此年轻,如此有活力。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依然活着。这点真好。

他抬起头,又呼喊了一遍:“父亲?”

郑乘风摘下看密文的那只傻乎乎的单片眼镜,捏紧了鼻梁。本想着再拒绝一次儿子的恳求,抬头张口欲回那伪装的不耐烦语气,刚吐出一个音节就悬在了嘴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裸身的少年,平坦的四肢,他毫无遮掩的、平和的站直了,好像曾经一样,那些烈火在他身上留下可怖的伤痕,此时却将他衬得愈发完美了。他儿子理应是将军,郑乘风不信神不拜佛,此时却有想要痛哭的冲动。

久居庙堂太久了,居然让亲生儿子的裸体也馋起了欲望。

郑光明敏锐捕捉父亲的愣神,他像个新生儿那样蹒跚学步,扶着床,抖抖索索地准备朝着郑乘风走去。郑乘风倒是没让他委屈,在他来得及思考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团之前,他的手已经先做出了动作:他猛地站起来,扶稳了郑光明,他儿子的手臂好像坏了的藕节一样在他的手里唯恐折断。郑乘风想起自己在扇出那一巴掌时脑子里闪过的所有愤怒、不堪与惊恐,此时却烟消云散了。他无措的盯着儿子,也不知是否该放下,却听见郑光明说:

“爹,我又不疼。”

“瞎说,”郑乘风奇异的听着自己那动情的嗓音,“浑身是伤,怎么不疼?”

郑光明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

“爹亲我一下,我便不疼了。”

也未等他答复,郑光明的嘴唇便缠上来,儿子顺势坐到他身上,仰着脖子吮吸他的唇。郑乘风的心短暂的惊讶,但是它并没有停跳——相反,他感受着它稳健的、迅猛的、像千百个行军前夜一般,忠实的跳动着。它跳动的愈来愈快、愈来愈重,使得郑乘风也不由地喘息起来,他分辨了很久才理清儿子的舌头,那东西在他口腔里横冲直撞着,搜寻着他自己胆怯的另一半,直到也咬住那滑软的东西,郑光明顺势攀上来,手从松垮的白色无袖棉背心里伸进去,轻轻捏住父亲发达的胸肌,一边将他往床上压着。

郑乘风、硬邦邦的郑乘风、冷冰冰的郑乘风,维持多日的缄默,此时依旧一言不发。郑光明从亲爹的眼中看出繁衍的渴望,以及深深的困惑,他的眼中满是半面绽放血色牡丹的儿子,他的半张脸被毁了,左臂几乎烧得不剩完好的皮。那可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啊!他唯二的骨血,他战斗的基本意义。他护得住这一方百姓、闲情逸致指点江山,偏偏自己的亲生儿子怎么会这样?

郑光明掀开他背心的速度极快,捕捉到一丝细不可闻的叹息。他听不清楚,却看见郑乘风蠕动的、刚被亲完,甚至有气无力的嘴唇。

他问:“您说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乘风说:“什么也没有。”

“父亲自己把裤子脱了,好么?”

这半段像默剧,民国初年,黑白皮影戏。郑乘风从释怀中解脱,利索的也把背心扔了,裸着上半身开始解自己的皮带,他咽了口口水,抽帧一般抖动,速度又快又慌乱,直到郑光明轻轻摸了一下父亲的下巴,他只说:“父亲别紧张。”郑乘风才放慢了动作。转而,大概是被郑光明安慰的原因,他有些不满的将力度放大了,啪一下扯出黑色的皮制品,又嘶的一声解开裤链,他放开郑光明,站起来,弯着腰脱掉裤子,露出结实的大腿和浅棕色的小腿,光脚踩在地上,他看了一眼郑光明,机械得像等待主人命令,接着又认命般脱了最后一件遮盖物,他父亲的私处毛发修剪整齐,他实在是极好极懂规矩的军人。

郑光明坐在床上,他让父亲靠前来,那根东西他很早以前就玩过,所以也不新奇,手覆上去,郑乘风很快就有了反应。看着他面色通红的脸,郑光明哼哼着笑了一声,吊儿郎当骂了句:“真骚。”郑乘风脸色一黑,后又想到了什么,还是没有说话。郑光明将他拉到近前,瘦弱的少年坐在床上让父亲的粗屌顶着胸口,自己的双手伸到后边儿,开始摸郑乘风的穴。上次摸到这儿郑乘风就甩了他一巴掌,现在他也可以再甩他一巴掌,他完全有力量把他打到趴在地上起不来。郑光明一边兴致勃勃的插弄着,在边缘打转,一边抬头挑衅郑乘风的脸。

郑乘风的脸快要滴血。面对儿子的眼神,他别过头去,一言不发。郑光明说:“爹,腿分开些。”郑乘风就真的将腿分开了。郑光明嘻嘻笑着说:“爹,不觉得道德沦丧了?”郑乘风张了张口,半天,居然说了句嗯。

郑光明说:“父亲,坐我身上。”郑乘风正被儿子玩着后面,莫名其妙的皱着眉头,似乎是感到有些麻了,脸上的表情逐渐僵硬,嘴也微微张着,似乎在将全身的感官都调动过去。他犹豫的看着郑光明伤痕累累的身子骨,郑光明笑着说:“爹小心些,别把儿子坐碎了。”顿了顿,又说,“力度您自个儿控制。”说完两手往身后一撑,兴致勃勃的看着郑乘风难堪。

郑乘风赌气心理涌上来,这和他一直以来的脾气都几乎相似。这会儿被亲生儿子哄骗着奸淫,三军上将依然在床上还是一副大脑不开窍的模样。就像最初骗他说,父亲摸我,他就真的会心怀愧疚;骗他说,父亲这样湿是因为喜欢被操,他也将信将疑着让他在车上随便摆弄。郑乘风一直这样心思缜密却傻不拉几。郑光明想,怪不得父亲能活下去呢,怪不得舅舅活不下去呢。

郑乘风轻轻握住郑光明的肩膀,似乎觉得亏待左边,又换成只撑着郑光明右边好的那个肩膀。郑乘风的双臀紧绷,郑光明就看着他父亲慢慢套住自己的阴茎,然后又艰难吃下去,父亲的腿都在抖,一顶进去就哼。郑光明觉得父亲可爱,拍拍郑乘风的脸帮他缓解,郑乘风本来闭着眼睛,被他拍得睁开,郑光明说:“父亲再坐这么慢,我都得软了。”郑乘风哑声说好,他向前,主动亲了郑光明的嘴。阴影之下,郑光明看见父亲空着的右手套弄着他自己的性器,只觉得脑子里忽然爽的一片空白,很热很紧绷的东西缠绕到他的阴茎上,父亲被自己开了瓢的肉穴又胀又满,他恍惚有一瞬间,甚至怀疑自己的肉棒是不是还在自己的两跨之间,那东西爽到极点,差点直接让他泄了。

父亲一勾上来,浑身就泛着骚劲。那模样和郑光明曾经看见的、父亲在那张肉色的大床上与各色女人交尾的媚态,居然恰如其分的、忽然回到他的脸上。父亲亲完他,怔怔分开,将他儿子被炸毁的左脸和漂亮得媚人的右脸在心中反复描摹,腹部也伸起一股暖意。他“噢”了一声,意识到自己把郑光明的性器全部吃到肉穴里,便刺激得浑身都绞紧了。也不顾这会儿郑光明是不是适应、说他天生骚浪也好,说他爱子心切也罢,郑乘风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父爱,只想伺候着孩子,让孩子高兴就好。他呼出一口气,猛地将郑光明压在身下,小心避开左半边那些刚刚愈合的伤口,哼哼着撑在床上,郑乘风快速的用下边儿吞吐起郑光明的阴茎,刚开瓢的身体软滑得不像话,几乎将郑光明都吸得眼花了。他激动的搂住父亲精壮的腰,嘴里狡猾的鼓励着他。父亲一边自愿奸淫着他自己,眼神逐渐迷蒙起来,背上落下簌簌的湿汗,那雄伟的造像,此时发出磁性的叫喊,下边那张小嘴吃的两边都溢出白沫,硬生生插得郑乘风骑马的双腿都绵软下来,一直在抽搐。

父亲又俯下身亲了他一下,他喟叹一声,坐直后绞紧了身子,就是这一下终于将郑光明的精液给榨了出来,少年与他父亲一样,将整个房间洒满粗喘。郑乘风的右手还在无意识撸动自己硬邦邦的阴茎,无奈那铁棍一样的东西始终出不来。

郑光明却还没爽够,夹腿一翻身,青年将亲生父亲又压在床上。吃饱了的郑乘风有些懒散,手上还急着撸动自己出不来货的大家伙,郑光明早已怒吼一声,将他的右手拍开,两臂都给抓到两侧去,他虽然纤细,但体能不输父亲,黄埔毕业的孩子像是老虎按住抽搐的、濒死的母鹿一般死死按住他父亲。他不像郑乘风怜惜,不亲也不吻,被穴咬住就开始猛烈的操干起来。千百记忆涌上心头,与蒋齐的第一次性爱温柔之际,到了郑乘风这儿却是干柴烈火。郑乘风不像蒋齐,被操的时候只是温柔的呻吟,他不但会顺势夹着郑光明的性器,还会自己张开双腿,展示那些漂亮的肌肉在被操干的时候是如何运作的,一边大声的求饶着。床事上的好手——几乎不可侵犯的父亲,被推到在床上之后自动带入了那些个被他操干的妇孺的角色,竟然也泪眼汪汪的、一边呻吟着舒爽,一边咒骂着,说郑光明不要脸、竟然奸淫自己的亲生父亲;简直是禽兽,简直是有悖人伦!郑光明看着他明明颇为享受的表情,冷冷地笑了一下,性器被吃到嘴里边儿,他毫不留情把整根都塞进郑乘风的穴里。男人哀嚎一声,双手被禁锢得死死的,也挺着那漂亮的腰杆,颤抖着喷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光明再次不给他一点儿面子,指出:“父亲被我操射了,莫不是真的喜欢这样吗?”

郑乘风被操烂的大脑里勉力拼凑着一些基本成句的词语,费劲的回答道:“我喜欢、我喜欢……我喜欢!操,真爽……操……”他没意识到自己正泪流满面,被操的泪失禁着。“操,操,操!妈的,光明——”他吐了吐舌头,感觉儿子把自己翻了个面,脸贴着枕头,那根熟悉的东西又毫不留情的操到他张着的肉穴里。郑乘风大吼:“不要!不要……”

郑光明趴上来,死死咬住他耳朵,为他的雌服盖上红章:“好好感受亲儿子的屌,然后求我操你。”郑乘风怒吼:“操你的!给我滚!滚——噢,不要!光明,太难受了,爹要被你操破了,你慢、噢、慢点吧……”他的眼睛也和脸一眼红,泛着血丝儿,那满身伤痕的少年似乎和熊博斗过,那些骇人听闻的痕迹留在他身上,他却永远将老虎征服了。这会儿正轻松的扯住父亲的短发,狠狠将他按在枕头里,差点让郑乘风窒息。

他操了他爹大概拢三个小时,深夜一直持续到翻了鱼肚白。郑光明甚至抓住郑乘风到他工作的书桌前操他,父亲绵软的腿需要靠着书桌才能勉强维持站立,脊背贴着他平时用的电报机,一耸一耸的被郑光明无情抽插着,父亲的眼睛渐渐被操得涣散了,他终归——终归是老了些,不像曾经那么骄傲了。为儿子让步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在被郑光明像女妓一样玩弄的时候,郑乘风总会莫名其妙得想,这真的是自己吗?是自己这样张开腿的吗?是被儿子操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吗?这到底是不是爽快,是不是舒服?为什么他控制不住射精?短期内,他依然无法完整的消化那青年浓情蜜意的和他做着最下流的交配,郑光明遗留在他身体里的浓精几乎令郑乘风发疯,他觉得自己的下体里将永远都会是这般粘腻的感觉,洗也洗不干净。

可是看着郑光明那骄傲的、不可一世的双眼,郑乘风又有些快活。

“谁叫你勾引我?”他听到他说,“谁、叫你、每天发骚叫床也不躲着我?你是不是太自大了、太高看自己了?你以为这会儿是谁在操你、谁把你操得高潮连连,连射精都控制不了?你他妈早该想到有这一天,儿子身上的伤是为了你留的,他妈的我身上这些都是你给我的!”他一把翻开郑乘风,让他的眼睛好好睁开来看看自己,自己那半面美丽、半面丑陋的脸,他掐住父亲的脖子,令对方惧怕得瑟瑟发抖:“是我!是我!你爱我、你接受这样的我,儿子的心比脸还肮脏,你本就知道!”

他怒吼着、甚至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一瞬间可以传遍府内上下。这变成了一种仪式,一种宣告,宣告他父亲永远只能是他的了,永远只能为他流水、被他奸淫了。“是光明。”他听见郑乘风坦然的说,他父亲宽大的手掌也抚摸着他流畅肌肉线条上鲜红的烫伤。“噢……光明,你操的太深了、父亲难受……噢——”他的肩膀又撞到了电报机,这次桌上所有的纸笔都给扫落下去了,总司令正大开着双腿发情。“好儿子,我的光明,哼、呃——长大了,噢,光明,你操的爹真的好爽——”

“贱货!”郑光明不留面子的说。父亲夹得他下体满涨,射了好几轮之后锁住自己的精就射了最后一发,这一发他留在郑乘风体内许久不愿意拔出来。郑乘风以及彻底坏了,他保持着那年长者的尊严,依然一言不发,只是抽搐,散发着热气,轻轻哼着。郑光明小心翼翼抽出来,带了一连串的白精滑出来,滴落到红木地板上,很是色情。他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汗水,不小心触碰到左脸的伤疤,蓦然疼了一下。看着闭着眼睛不省人事的郑乘风,郑光明抓了地上的钢笔,就让郑乘风的穴咬住,狠狠塞进去。

郑乘风在梦中皱眉,不爽的夹了夹腿。

“上床上谁睡去。”郑光明将他拉起来,顺手给扔到自己的病床上。他反而在父亲的位置上坐下,愣神的看着洒满红木地板的月光,反射出他们激烈的性爱过后所有淫荡的痕迹。父亲求饶、呻吟、磨人的叫喊依然在耳边回荡,一想到亲生父亲那充满奥妙的滋味,郑光明就不由得心上颤抖。

想要。还想要。这远远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愧疚远远不够。

他捡起地上父亲随意丢下的白背心,放到鼻子上狠狠嗅了一下,接着将那东西放进怀里,抱着,最后又拉下来,擦了擦自己湿润的阴茎。白背心沾了两人的体液,被他揉成一团,扔到混乱不堪的床上。

郑乘风被他用钢笔堵着精,只能张开腿缓解穴中的痒意。郑光明叹了口气,将被子给父亲盖好,自己随手用医用的湿毛巾给全身擦了一下,又打开衣柜,找到自己被叠放的整整齐齐的军装,那肩膀上的金章已经被修补得很好,闪闪发光着“郑”字。

“光明……光明……”郑乘风在梦中轻轻呼喊他的名字,这个强壮丰满的男人难耐的扯着被单,一瞬间像个可怜的孩子。郑光明穿好衣服走上前去,他轻轻在郑乘风脸上落下一个吻,月光照到他被摧毁的半边脸上,血腥中弥漫一丝温情。即便那溃烂的皮肉丝毫做不出表情,郑光明依然竭尽全力,他抬起头来,月光滑到他俊美的另张脸上。

他走出去。

郑府静悄悄,他这才对自己刚刚制造的动静有了些许认识。不过这会儿郑光明也顾不上这些了,他希望在父亲醒来之前尽快赶到地下二层去。

他本就是二当家的职称,拉动门杆的手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地窖里传来一股潮湿的气味,其中混杂着异样的血腥。郑光明知道这是死过人的气味,不过本来这里就经常死人,这味道他习惯很久了。

回应他的脚步声,地牢黑暗处的一个阴影身上发出哗啦啦的铁链声。郑光明几乎是立刻心软,他停下脚步,一路上串起来的说辞,顷刻间融化了。

地牢中的男人抬起那张温和得不像话的脸,看见他的一秒里,展露出一个令人心碎的微笑。

“我家光明。”他听见他舅舅这样说,“吃得有些胖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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