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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灯低头靠在了言莺语的颈窝,感觉面颊和耳根都在发热,如同被夏日的阳光炙烤般的热。可现在分明才刚入春。“别看我…”
“你喜欢我什么?”言莺语的脖颈被他柔软的发丝弄的有些痒,像一根被绳子拴住的洁白羽毛落在她颈肩,风吹的它微动,柔软挑逗着她。
“或许…一见钟情?”或许是当时的阳光正好,或许是你的眼睛很美,或许是风吹得你的红丝带缠住了我。总之,你是我泥泞角落里突然出现的铃兰,我原以为是海市蜃楼,知道我真的触碰到了你,于是我开始贪心,渴望你能为我驻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莺语听到这话不再作声,两个人保持着诡异的静谧,一个在想怎样才能吸引她,另一个则在想自己有什么值得他喜欢。
终于,言莺语还是开了口:“我并不值得。”柳灯抬眸,这汪湖水仍然平静,可为何他感受到一个猛浪将他的心脏席卷,带到了未知的深处。
他不想说什么你值得这种肤浅的话,从来不存在值不值得,她即是她,既有她的破碎,也有她的完美。
柳灯再次吻向了她,里面混杂的有他的喜欢,也有他的反驳。言莺语被吻的发懵。柳灯见她没什么反应,欺身而上,把言莺语逼的往后仰,最后彻底躺在了沙发上。她有些抗拒的推了推柳灯的胸口,柳灯感受到后立马停了下来,有些委屈的问:“不可以吗?”
“不是,你压的我有点疼。”言莺语调整了一下位置,手伸向了柳灯的眼镜,摘了下来。
柳灯已经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脸红了:“堂嫂…”声音轻的像呓语。他近视很严重,此刻世界与他而言蒙上了雾霾,迷迷蒙蒙,什么都看不真切,视觉接近于摆设,触觉便更加敏感。
他感受到言莺语从他的心口一路轻划到他的小腹,又在腰间缓缓打了个圈,让柳灯腰身一颤:“堂嫂你犯规…”
言莺语勾住柳灯的白衬衫轻轻往下拉。她吻住了柳灯的喉结:“别叫我堂嫂。”
这句话让柳灯的心跳像刚煮沸,正在冒泡的开水一样,他抱住了言莺语:“莺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柳灯解开了言莺语衬衫上的几粒扣子,扯了扯衣襟露出肩膀,在她肩上留下一个有些显眼的咬痕。手从衣服下摆往上摸索,最后如小蛇一样钻进内衣,抓出了她的乳,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腰,吻一路从鼻尖到锁骨。言莺语难耐的绷起脚背,趾尖抵住沙发,轻喘出声却又刻意压制。她已经感觉到花穴中分泌出的黏稠花液染湿了内裤,下体感觉有些泥泞。
“莺语,别忍着,叫出来好吗?”柳灯故意用指甲刮蹭她的乳尖,欣赏她在自己手下情难自禁的模样。言莺语固执的咬着嘴唇,只发出一点轻微的哼哼声。柳灯叹了口气,有些无奈:“莺语,帮我解好不好?”她脸红着伸向柳灯的拉链,有些烫手的摸出他的阴茎。
柳灯掐了掐她的腰窝,在她耳边轻语:“莺语,你脸怎么这么红啊?很热吗?”言莺语的耳朵被他呼出来的温热气息弄的燥热,这股燥热顺着耳廓的血管流通到下体,她感觉自己的花穴酸涩,阴唇翕张感到空虚。
她咬着嘴唇抑制住哼哼声,下意识想要夹紧大腿遏制下身的不适。柳灯故意使坏,将膝盖轻轻顶入言莺语的双腿间:“莺语这是怎么了?嗯?”言莺语快被他气哭了,可下身的空虚迫使她夹紧柳灯的膝盖轻蹭。
“莺语,你的水都快弄湿的我裤子了。莺语好厉害。”柳灯眼尾染上了点点猩红:“帮帮我好不好?”放在言莺语乳上的手抓向了她的手指,温柔却又不容抗拒的拉向自己的物什。
他的东西很干净,很长很粗,透着淡淡的粉,青筋虬劲。言莺语报复性的在他顶端的小孔扣弄剐蹭,感受着它前端分泌出的透明体液,手软绵绵的握住了茎身,极具挑逗意味的缓慢撸动。柳灯忍不住闷哼一声,竭力克制住顶弄的冲动,握紧言莺语的手加速撸动。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阴茎,里面携带着名为快感的东西向马眼冲去。
只要一想到自己身下的是言莺语,是他第一次见面内心就沸腾的言莺语,是他梦里魂牵梦绕的言莺语,是现在独属于他的言莺语,他的下体就肿胀的难受。
柳灯终于还是没忍住泻了出来,射了言莺语满手,白色的浓精顺着她的手心流向手臂,留下一道令人浮想联翩的轨迹。“哼哼,真快。”言莺语微微仰起脸,带着些胜利者的姿态。
柳灯放开她的手,饱含眷恋的摸了摸她的脸:“嗯,莺语说得对,这次是我快了,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低头含住了她的唇,他将言莺语抱起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则撑起身子站起来,右腿膝盖分开她的腿心,呈半包围的姿态禁锢住了她。
“乖乖张开,可不可以?”言莺语顺从的曲起膝盖,张开双腿,面上的潮红不减反增,让柳灯有了她在邀请他的错觉。事实也确实如此。
柳灯轻轻扯下她的内裤,中途手指摩挲着言莺语的大腿,让她感到心痒难耐,像一只蚂蚁在爬,微不足道但不可忽视。
言莺语的花穴早已湿的彻底,甚至不需要再多做润滑就可以顺利进入,柳灯用食指摸了摸花心,感受到它害羞的收缩却又再次分泌出一股淫水,发出咕噜咕噜的细微水声。
终于柳灯不再矜持,扶着再次硬挺的阴茎一下一下轻轻顶弄着言莺语的甬道,每次都不深,只进了一个龟头。言莺语在一瞬间的充实感以及空虚感中反复徘徊,她不再抑制声音,发出羞人的淫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灯被她的声音勾的难受,放下了使坏的心思,轻缓的挤进言莺语的阴道内。才刚进入一半,阴道壁的挤压和温热感就让柳灯差点克制不住:“莺语乖,放轻松点,我进不去。”
接着不容拒绝的整根没入,“唔啊!”言莺语被顶的浪叫一声,她有些后悔由着柳灯来了,他看起来一副呆板的模样,怎么在性事上这么坏心眼。“对,就是这样。”柳灯夸赞似的亲了亲言莺语的脸颊,下身缓缓抽动。
言莺语从一开始的轻微疼痛到快感逐渐蔓延上来,犹如攀爬类植物一样攀附到她身体各处,她感觉自己身体各处都变得敏感起来。
柳灯低头解开言莺语的内衣,含住了她殷红的乳尖,舌尖舔弄着乳孔,感受着言莺语在他身下微微发颤。她的乳不算大,但很漂亮,白皙干净,乳尖像奶油蛋糕上点缀的红樱桃,施施然落在那,无声的诉说着被采撷的欲望。
他左手去摸索被言莺语摘下的眼镜戴上,右手扣紧言莺语的腰身,身下的速度加快,屋中充斥着咕叽咕叽的水声,言莺语的娇喘声以及柳灯的闷哼声。
柳灯戴上眼镜后,言莺语淫乱的模样变得清晰明了,她的乳尖被舔的颜色更加艳丽,乳上还留着淡淡的红色指印,泛着水光。她面上像铺了一层淡淡的腮红,如同已经熟的差不多的草莓,还带着些微微青涩。
她的下身淫水泛滥,流的柳灯的阴茎上都是言莺语的体液,并且随着柳灯的快速抽动,甚至有着越来越多的趋势。柳灯感受到她阴道轻微的痉挛:“嗯?莺语这是不行了吗?”
言莺语已经分不出心思回答他的调戏了,她的快感堆积的越来越多,像冬日下的大雪,不知不觉堆了厚厚一层。终于,她在柳灯最后一次的刻意深顶下仰起头,露出洁白的脖颈,腰身颤了颤,阴道疯狂收缩后涌出最后一大股汩汩的淫水泄了身。
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回不过神,而柳灯则被她高潮时阴道的痉挛夹的到达了顶峰,他迅速抽身,最后精液射在了言莺语的乳上,有些甚至落到了她的乳尖。
红与白的交织格外惹眼,场面只剩下靡乱,屋里只剩下暧昧气息和厚重的性事味。柳灯等她缓过神后穿好裤子,抱着她进了浴室。
他的力道让言莺语觉得他要将自己融进他的身体里,最后他像是有着无限向往一样,发出了轻的如热水沸腾时的水雾一般的叹息:“莺语,你真的好可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实言莺语也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默认柳灯同自己发生关系她只能感觉到自己看着他眼睛时,他瞳仁的粘稠松柏液将她的呼吸包裹,凝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琥珀。
等言莺语醒来时,她躺在床上。偌大的公寓静的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声。除了被褥被翻动的痕迹,再没有其他地方能充当他来过的证明。
夕阳的余晖洋洋洒洒的铺在床上,天上没有云,只有一个孤寂的红日。不知名的鸟静静飞过天际,连一道痕都未留。最接近幸福时才深感幸福,那么最接近黑夜时才最觉孤独。
言莺语下楼走到客厅,听到一阵很轻微的碰撞声,“你醒啦?”仍旧是那副呆板的眼镜,微微遮住眼睛的碎发,但也许是清风正好,吹得柳灯轮廓柔和,少了些恹恹的气息。言莺语注意到他手里端着一个盘子。
“你没走?”言莺语有些惊讶,还有些如碳酸气泡水里的泡泡一样往上冒的庆幸,柳灯放下手里的盘子,歪了歪头:“你想我走吗?”想也不是,不想也不是,言莺语选择了缄默。
柳灯推了推盘子:“我觉得你起来时一定饿了,所以擅自用了你的厨房,抱歉。”言莺语思索了一下,才想起来厨房在哪:“没事,我不常用,你用就是了。”
最后言莺语被柳灯拉去餐桌吃饭,都很家常,甚至有些普通,但无论如何,在言莺语眼中,它都比那碗燕窝银耳粥好吃太多了。柳灯撑着下巴看言莺语吃饭:“如果我们能永远这样就好了。”很轻,但足以让湖面泛起涟漪。
这是言莺语的电话铃声响起,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柳澈煦。柳灯不悦的皱了皱眉,不爽好像才刚开始浮现就已经满溢。“莺语,一定要接吗?”他只希望能立马挂了这通电话再把柳澈煦的手机砸到柳澈煦脸上。
他就是太闲了,一天天正事不干只知道骚扰堂嫂。柳灯心里只有不悦,选择性忽略了柳灯才是言莺语男友的事实。
言莺语看了看他,没点接通,放在桌面上任由它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堂嫂在乎的是我。他的眼睛深处藏着显而易见的骄傲。
响了几十秒后,柳澈煦挂断了电话,随之而来的是叮叮咚咚的消息通知。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就熄了屏,安安静静的让柳澈煦陪她吃完了一顿饭。她吃的很慢,其实她也不清楚究竟是她真吃的慢还是她故意的,又或许她只是想有个人陪陪她。
“莺语,我堂哥跟你说了什么?”柳灯内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着,喧闹着,却又躲藏着,回避着。他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可显然他还不够格。但,但哪怕一点点,他都甘之如饴。
言莺语放下筷子,木质用陶瓷的碰撞声清脆。她注视着他的眼睛:“他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客户流失严重。”柳灯沉默了一会,嘴角不易察觉的笑了笑:“这样啊,心疼堂哥。”
余晖逐渐消逝,只留一两缕残痕,红日早已死亡入葬,血液溅的天边一片玫红。月亮在宣示着夜幕的降临,黑白的交际埋藏着交织的呼吸。
柳灯双手捧着言莺语的脸,额头轻轻抵着,他的鼻间只余她带着些暖意的呼吸和缠绵柔软的铃兰气息。他爱惨了他的堂嫂瞳孔里只有他的模样。他希望堂嫂的心能再近一些,同他再近一些,直至他能伸手捕捉住。
“不早了,早些回去吧。”言莺语的呼吸有些紊乱,只想快点送客。柳灯最后贴了贴她的面颊才起身准备离开:“莺语…不送送我吗?”言莺语无奈的将他送到门口,等他离开后才关上了门。
她在柳灯贴近她时,忍不住湿了。这不对劲,言莺语觉得他就像春药一样。
天完全黑了,言莺语倚在客厅的窗边吹凉风。她望着远方的月亮发呆,脑中只有一片空白。她有些理不清该怎么办了,继续和柳澈煦维持这段虚无缥缈的关系?那现在和柳灯又算什么?可她并不了解柳灯的底细,那言家又怎么办?这些像迅速生长的荆棘一样,错杂缠绕,刺的她的思绪鲜血淋淋却又毫无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在柳灯离开后回了柳澈煦的诉苦:“阿澈,没事的,你那么厉害,一定能好起来的。”
“莺语,下周我要去和江玉卿谈生意,你陪我去好吗?”
江玉卿?那个年少成名,后来四十多年仍佳作频出的艺术家?言莺语虽然厌烦酒桌文化,但如果能结识人脉,那么令她所厌恶的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好啊阿澈,你说的我都乐意答应。”
言莺语翻了翻消息,突然柳灯的消息弹了出来:“堂嫂开门,我是我哥。”
柳灯一直没走,他犹豫了很久,他只要一想到他走了之后言莺语可能会同柳澈煦聊的愉悦就嫉妒的抓狂。所以他选择回来看着言莺语。
言莺语看到消息时顿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开了门,柳灯携着一身寒意,站在门外。他走进屋中时感觉自己像被太阳晒融的最后一捧雪。
他待身上暖和起来后才拥住言莺语:“堂嫂,好想你。”“我们才三小时没见。”“这不妨碍我想你,我每时每刻都想见你。”
她不讲话了,她有种错觉,柳灯是一只会温柔盘住你却又令你悚然的蛇,即使你打它的七寸,它也只是吐吐蛇信再缓缓将你吞吃入腹。
“堂嫂是不想见我吗?”“没有。”“那堂嫂就是想见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灯吻了吻言莺语的脖颈,留下一个很淡的吻痕:“堂嫂,我等你睡了再离开好吗?”
“嗯。”
如果言莺语知道柳灯会把她压在床上吻的话,她一定不会说那个嗯。
她只是想回一下柳澈煦消息,结果刚点开聊天框柳灯就将她的手机熄屏轻轻抽走,落下一个个吻。
“堂嫂,别理他好不好,理我。”边说边将手机推远。
言莺语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柳灯的攻势,只能被动地仰起头接受他的亲昵。她伸手拖住柳灯的头,气息不稳的问:“你不是说只是看我睡觉吗?”
柳灯顺势亲了一下她的手心:“我看堂嫂还有力气回消息,想来是我不够努力。”手不安分的将她腰际的衣服推了上去。
言莺语勾了勾柳灯柔软的发丝,指关节蹭了蹭他的耳廓:“我真的累了,不回他,睡了。”
柳灯被她蹭过的地方如火燎一样,听她这么说也安分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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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莺语是真的困的睡着了,只剩柳灯一人欲火焚身,他无奈地坐在床沿,摸了摸她的脸:“堂嫂,你睡了,我怎么办?”
“堂嫂帮帮我可以吗?”
“堂嫂不说话,是默认了吧?”
他俯下身子,感受言莺语的呼吸。柳灯知道她不会回应自己,无论是睡着还是醒着。他想起海子的一句话:冬天的人,像神只一样走来,因为我在冬天爱上了你。
分明言莺语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可他就是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他总有种错觉,无论言莺语以怎样的身份,在怎样的时间,用怎样的态度遇见他,他都会像飞蛾扑火一样,奔向他的葬身地。
她像平静又如深渊的湖水,他看不到她会将人溺死的清冷,只能看到湖心深处的脆弱。他只想拥住它,让湖面泛起独属于他的涟漪。哪怕代价是他会永远沉寂在湖底。
柳灯带起她的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手缓慢的掀起了言莺语的衣服。他的阴茎早已卑劣的肿胀不堪。
他真的好喜欢言莺语的手握着他的感觉,仿佛他整个人都被言莺语所支配着,拥有着。就像,他是她的所有物一样。
柳灯控制着她的手慢条斯理的摩挲自己的柱身,享受着言莺语独属于他的时光。在言莺语的抚摸下,他的阴茎不自觉跳了跳,有些激动的感受着她的触碰。
柳灯爬上了床,撑在言莺语身上,边控制着言莺语的手对自己的柱身撸动边亲吻言莺语的嘴唇。他感觉言莺语全身上下都沾染满了他的味道。
她真的好乖好乖,现在无论做什么她都全盘接受。柳灯不住的想着,头拱向言莺语的胸脯,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
言莺语的手被摩擦的微微发红,或许是有些疼,在梦里发出了轻声的呓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声让柳灯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朝阴茎涌去,像是电流一样刺激的他控制不住的想顶向言莺语的花穴。
不行,不可以,堂嫂没同意不可以这么做。柳灯竭力压制内心的想法,泄欲般含住了言莺语的乳尖,舌尖刻意舔弄乳孔,亵渎着自己那坠入梦境的神。
言莺语被乳尖的酥麻刺激着,即使在梦里也忍不住发出了羞人的呻吟,这一声声的娇喘刺激得柳灯喉间涌上了喘息,只能靠她的乳来堵住喘息的溢出。
莫大的欲望试图吞噬他,他只能更加紧的握住言莺语的手来控制自己不被欲望冲走。但难道言莺语不才是欲望本身吗?柳灯不在乎,她就像沉浮的海面上他唯一能抓到的浮木。
他在她的乳上留下一个有些深的痕迹和淡淡的水痕后,攻向了她的腹部。他不再让言莺语的手抚慰自己的阴茎,而是抓起它放在唇上亲吻,阴茎则一下一下的顶着言莺语的腹部。
再过分一点,可以吗?他感觉自己真的好过分,分明都这样对堂嫂了还想着要对她更坏一些。
他感受着言莺语小腹柔软的触觉在自己的龟头上短暂停留,很暖。
最终他迟迟泄不出来后,还是诚实的遵循内心的想法。
他撑起身子,轻轻掰开言莺语的双腿,她滑腻的肌肤从柳灯手下掠过。
柳灯向前凑了凑,柱身贴着言莺语的大腿内侧和小穴,小心的抬高言莺语的双腿。
他挺动身子,阴茎在言莺语双腿和小穴间摩擦,时不时蹭到她的阴蒂,撞的她身下淌出清液,染湿了柳灯的阴茎。
她在睡梦中发出的娇吟刺激着柳灯的听觉,身下不自觉的加速顶弄,发出了粘腻的水和肉体的摩擦声,咕滋咕滋的声音萦绕在柳灯耳畔。
他觉得自己要是再不泄出来,他一定会克制不住地插到言莺语的穴里狠狠的操她,直到他在她体内泄出为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柳灯的阴茎在又一次的顶弄下达到高峰,闷哼一声后浓稠的精液射在言莺语洁白的小腹上。
堂嫂好乖,真的好乖。他弯下腰扯开了她内裤的一边,低头舔弄起这正在流着春水的花穴。
柳灯的舌头在言莺语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她在睡梦中并没有那么高的忍耐力,随意的舔弄几下便高潮了,大股大股的淫液涌出小穴,淌到他的舌尖上。
他很开心,这些淫液都是为他而流的。
最后柳灯抽出纸巾将她擦拭沾染着白灼的小腹,又接了热水帮她擦干净身子,为她盖好被子后静静的离开了。
外面的月亮仍旧皎洁静谧,路灯依旧明亮,飞蛾仍然不知疲倦的一下又一下撞击着灯罩,最后掉落在地迎接死亡的重奏。世界依然是这样转着,好像没有任何改变。
但柳灯知道的,柳灯的世界变了,他的世界里盛放着一株被他小心翼翼带回来的铃兰。
他在等铃兰在他的泥泞角落里永远驻足。
风吹的柳灯有些冷,他没有穿外套。他故意一不小心把外套落在言莺语家中了。
柳灯期待着明天,期待言莺语主动打电话告诉他让他来取衣服的模样。
早点到明天就好了,这样又能跟堂嫂相处久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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