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师徒的日子过得清贫,里里外外都需她亲自C办,他就跟在她(1 / 2)
('多年养育照顾之恩,一夕之间就被悉心养大的亲徒一脸无谓打得灰飞烟灭,绝不念丝毫旧情。
这何其可笑,又何其悲凉。
受辱当日,他没有替她这个师父诉过一句冤屈,从头到尾都抱臂旁观,面无表情。
他表现的就像是从未与她相识的陌生人。
甚至连一个眼神,他都懒得多往她的身上瞧。
不知是觉她愚蠢不想和她为伍,还是不愿因她招致他人的欺笑。
那一刻她冰凉的心想,即便是个偶然相遇的陌生人,都要比他来的温情两分。
最起码看到她张皇失措,百口莫辩的时刻,心善的陌生人也会送来一句礼貌关怀和怜悯之意。
彼时,她被三长老暗袭打伤,口吐鲜血,跪在地上遥遥的向他伸出手。
她用几乎是恳求的语气,让他跟随自己一起离开这座无情无义的门派。
可他眼也不低,只冷冰冰的丢下了一句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父,你太天真了,你这样的人就不该留在东仙源,白白受人耻笑,浪费门里资源。”他说,“和你走,只会耽误徒儿的前程,遭人诟病。”
“徒儿会留在师门,三师伯已是承诺要收我当首座弟子,徒儿会得到更好更多的资源,师父能给的他能给,师父给不了的,他也能给。”
“师父,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道理,你活到了今日还是不明白呀。”
听完这话,西海棠当即就僵楞在了原地。
她的浑身发冷,血液倒流,耳里似雷霆炸过,遗留一片废墟。
四周疯狂涌来冷嘲热讽的目光,和铺天盖地的嘲笑声,把她彻底淹没在了里面。
一袭素衣女子僵立在大殿中央,孤零零的,身形纤弱,几乎快站不住的往地上摔。
大徒弟无动于衷的站在高台上,斜眉入鬓,嘴角似笑非笑,看谁都带着一股狠劲与高傲。
他偏头远远的望来时,瞧见她狼狈至极的模样,不仅没有丝毫动容,反而目露不屑。
被最亲近最信任的亲徒毫不犹豫的背叛与舍弃,在那一刻,她只觉万般绝望袭上心头,透骨心凉的厉害。
下一刻,她当场怒笑大喊了三声好,领着三个年少稚嫩的徒弟转身就头也不回的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强撑着走出大殿不远,西海棠便猛地弯腰又连吐了两口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襟,差点软倒在地。
当她被徒弟们手足无措的扶起来时,眼角挂着的泪顺势坠了下去。
除了她,谁也没察觉到那一滴无足轻重的泪,出现的快,消失的更快。
之后足过百年,她鲜少踏足东仙源附近一步,夏栖二字也基本消失在她的嘴里。
后来很长一段时日,这两个字更是万万不可提及的禁忌。
无论是谁提及,她的脸色就会大变,轻则训斥,重则责罚,可见她对这个名字的主人厌恶到了极点。
被坎坷的坑狠狠绊过脚,她就绕道而走,不再绊第二次。
已经背叛过她的人,她就不会给对方再一次背叛的机会。
彻底与东仙源决裂后,西海棠便暗暗对天发过誓,不管今后是何境况,自己也定要照顾好这三个徒儿。
哪怕就是自己的命不要,她也一定会拼死护住这三个什么都不要,一心就要跟着她走的无辜孩子。
她西海棠一生光明磊落,从来是说到做到,绝不违心作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术界强者为尊世家连襟,她身家平平没什么人脉,匆忙从东仙源带出来的家底也少得可怜。
因此即便这百年来她拼尽全力,累死累活,能给徒儿们的资源还是不多。
纵使徒儿们孝顺懂事,平日里尽量节省门派开支,也从未对她抱怨过半句,西海棠还是深感愧疚。
她总觉得是自己能力不足,薄待了他们,没让他们过上其他门派吃喝不愁,资源优渥的好日子。
所以灵机幻境开启后,她才不顾小徒弟哭着闹着的阻拦,硬着头皮的闯了进来。
她想着这次侥幸摘回一些高级灵草卖掉,也能短时间内改善徒弟们的生活。
最好能提高些修为境界,不至于徒弟们走在外面,随时担心小命难保。
万万没想到的是,刘照君刘惊尘两兄弟因为担心她,竟也尾随着她悄悄跟了进来。
他们唯恐师父独身入了幻境里,一旦真出意外连体面的收尸都做不到。
难师难徒三人组进了危险的幻境,不仅要防着凶残妖兽,还要防着四周的诡测人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况当真是雪上添霜,糟糕到了极点。
师徒三人在危机遍地的幻境里东躲西藏了半个多月,最终什么好东西也没捞着,有几次还险些丢了命。
西海棠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她正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安全逃出去时,忽然身边人激动的使劲扯了扯她的衣袖。
“师父,是大哥!”刘惊尘盯着某处尖叫起来,“大哥那边有危险!”
西海棠流了不少血,脑子有些浑噩,闻言顿时浑身一震,猛然站起身来惊慌张望。
“阿尘在哪?他怎么了!”
刘惊尘颤着手臂指向某处,她跟着方向去看,神色立时变得惊恐。
只见前方高林里,一个身穿劲装的年轻人拿着一把残破长剑,正和七八只高大的妖兽缠斗。
他身边的十几个男男女女也在奋力抵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边还有几具尸首躺在草丛里,转瞬被扑上来的妖兽们争相撕咬,连完整的尸骨都保不住。
西海棠粗略打量了两眼他们的服饰,很快认出是云渺剑宗的弟子。
云渺剑宗是绵延千年的一门大宗,位居仙门榜首前三。
门里培养的天才无数,资源多如牛毛,谁人提及都是满目的艳羡与敬重。
深受严厉门规与繁琐礼仪教导而出的云渺弟子,个个犹如握剑君子,走在外面从不会仗势欺人。
他们待人总是彬彬有礼,常年累积的好名声与仙门榜首‘紫薇仙宗’不相上下。
和她们这些不声不响,穷困潦倒的小门派一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纵使这些云渺弟子修为不弱,得到的资源也远胜散修,到了这总杀不光的妖兽窝里也是螳螂挡车,自取灭亡。
西海棠见他们个个身上带着伤,符咒法器也几乎用尽,现在只靠手里的武器勉强防身。
继续这样拖下去,迟早也会沦为妖兽们嘴里的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他们一死,自家徒弟也绝活不了。
她只能忍痛再次从树下站了起来,吞下喉咙里溺出的血腥气,神色沉重的对旁叮嘱。
“阿君,你待在此处别动,为师去救人。”
刘照君仓皇看了一眼师父手里弦崩缺角的二胡,又看了眼身陷危险中的大哥,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他下意识扯住了师父沾血的袖子,一时进退两难。
感受到徒弟的惊忧与慌乱,西海棠回眸,眼神变得温柔两分,忍着痛的安抚他。
“阿君别怕,师父带了你们进来,就一定会带你们完好无损的出去,你要相信师父呀。”
说完她硬生生从徒弟捏紧的指缝里扯出袖子,提着那把破破烂烂的二胡就冲上前去。
西海棠的灵根不全,多年专攻体修,力气大的如怪物,最适合和脑子简单的妖兽们硬碰硬。
随着她的蛮横加入,糟糕战局的情况迅速有了好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气力总有耗光的时候,吃人的妖兽还在密密麻麻的从穴洞深处涌来。
果然没过多久,刚有好转的情况就恶劣的往一边倒。
对面武器打飞,痛嚎尖叫的云渺弟子转身想跑,却被凶残饥饿的妖兽们活活吞吃了两个。
剩下的人来不及伤心,只能咬牙再次提剑而上。
否则下一刻就轮到自己到妖兽的肚子里安家。
西海棠挺身护在被妖兽咬穿腿的刘惊尘身前,是一步也不敢退。
她手里的二胡早就抡坏了,围堵的妖兽还是只多不少。
旁边经验稚嫩的云渺弟子个个吓得花容失色,武器都要拿不住了,更无暇帮她。
当她旋身再次一脚踹开扑上来的妖兽时,身体剧烈一晃,眼前泛起阵阵模糊的白光。
许是刚才刘照君随口和她提起的话,西海棠的脑子竟不合时宜的又想起那个逆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想起多年前尚在东仙源,还未与那个逆徒分道扬镳时的情景。
那时她还没成为峰主,也没收刘照君两兄弟和小徒弟曹雨为徒,门下便只有夏栖一个孤零零的弟子。
她们师徒的日子过得清贫,里里外外都需她亲自操办,他就跟在她身后像个小尾巴似的追。
夏日时她们师徒二人乘舟游湖采摘莲花,冬日里她们就躲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烤着番薯。
那段日子陈旧而久远,她俩却情如母子,感情深厚的非常人能比。
那段日子的状况绝算不上好,但每一次的回忆里,满满充斥着弥漫的温暖气氛。
后来随着大徒弟夏栖一日日长大,他得天独厚的天资逐渐显现,就开始频繁接任务赚钱,补贴峰里。
每次她们师徒出门携伴完成任务,一旦遇到危险,他就首当其冲的护在她身前。
哪怕那时的他尚且年少,还是个需要师父保护的孩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过四五年,西海棠靠着在原师门里竭力表现,拼命炼体,苦熬多年终成一峰之主。
她们师徒终于名正言顺的拥有了独属的资源与地盘。
师徒穷困潦倒的日子开始变得好过,大徒弟再也不必日日东奔西跑,为了那点施舍般的灵丹灵石就拼死拼活的干。
有日她刚从弟子练功房回来,进门就看到大徒弟正坐在桌边发呆,不知是在想什么。
见她回来,大徒弟才慌忙起身相迎,开口就问师父这几日都去了哪里,怎么里外找不着她。
“妙真的内功心决最近停滞不前,为师便用灵液替她洗髓三日,可把我累坏了。”
妙真是她第八个弟子,今年年初刚拜入门下。
这孩子的灵根还算不错,是个值得栽培的潜力弟子,她就花了不少时间在此人身上。
因此有段时日她都有些忽略了大徒弟夏栖。
说着,她顺势坐下,使劲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没看见大徒弟低沉的脸,欲言又止。
见她回来后脸色发白,神色憔悴,紧紧抿唇的大徒弟纵使心有不满,这时也说不出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默半响后,他暗暗的叹了口气,还是心甘情愿的伸出手,给师父轻柔的捏起肩膀。
孝顺的徒弟没人不喜欢,西海棠欣慰一笑,头也不抬,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背。
大徒弟乖巧的给她捏足了半柱香后,她只觉全身舒适,整个人都要化在了徒弟揉捏有道的手里。
“要是后院有口温泉就好了。”
她疲惫而放松的后靠椅背,随口笑着一提。
“今年入门的弟子越来越多,每日都忙忙碌碌的,待我回来就泡上一泡,多少疲惫也烟消云散。”
其实她就随口一提,转头便抛在了脑后,根本没挂心此事。
她的山峰偏僻又位居高处,要打造一口温泉耗钱又耗力。
她可不舍得白白浪费白花花的灵石,只为自己的一时消遣,还不如用在培养徒弟提升修为。
大徒弟听后,依旧沉默,继续任劳任怨的给她捏着肩膀。
这件事后来不了了之,谁也没提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才过半年,一口恰好供她独自浸泡的活温泉,就在她的后院成功造好。
彼时,亲眼看到这口活泉的西海棠愣住了,立刻追问他是花了多少灵石,又费了多久的时日挖成。
“徒儿花了多少,费多少力,师父无需在意。”
黑衣少年站在旁边,并不在意的笑了一笑,有些腼腆,有些赫然。
“只愿师父能开心一笑,徒儿挖再久再累也没关系,师父无论要什么,徒儿都会给。”
明明那一年大徒弟才年过十六,拜入门下不过短短数载,身板瘦弱的风一吹就要倒了似得。
那时她已经收了七八个新徒,可从始至终只有这个大徒弟待她真心真意,事事都想着她念着她。
他是真真正正的把她看做至亲,看做母亲。
有徒有儿如此,实在幸甚至哉啊。
想到此处,西海棠便心疼又感动的一把搂住身边的少年郎。
她把少年郎拥入怀里,紧紧抱着,嘴角勾起骄傲的弧度,像是抱着这世上最珍贵的一块宝石死都不肯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身黑衣削瘦的少年郎突然间陷进师父带着香气的柔软怀里,整个人动也不敢动。
少年青涩的身体僵硬的宛若石像,而黑发下的耳尖红的滴血。
因此谁都无法想象,当年会因她随口一句话而晚晚吭哧挖土的乖巧徒弟。
为了师父什么苦活都要抢着干的孝顺孩子。
偏偏最后却是伤她最深最重的人。
不过短短数十年过去,在她与师门决裂的最后一刻,他竟毫不犹豫的选择和她划清界限。
他的冷嘲热讽,话里话外皆是满满轻蔑,分明没有一个实质性的伤害,却带给她如同致命般的打击。
这令她失望透顶,伤心欲绝。
最终却只能感慨人心易变,神佛难为。
即便旧事已过百年,每每回忆起往昔,西海棠的心里仍是无法放下当年之怨。
滔天的怒火伴随着无法计量的怨恨汹涌而来,转瞬间就把她的心口铺得满满当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化悲愤为力量,硬是靠着仅剩不多的蛮力又狠狠踹飞了三只妖兽。
“师父!”旁边捂着伤腿的徒弟刘惊尘忽然瞪大了眼,惊慌提醒,“小心后面!”
正在大杀四方的西海棠闻声猛然回头,白洁的脸颊半边还在往下滴着血。
只见五六只庞大迅猛的妖兽从身后各个角度跃身扑来,把她紧紧包围。
一张张血口獠牙大大的张开,尖锐的利爪与血口距离她不过半臂距离。
亲眼看见这一幕,对面的刘照君神色惊惧,慌不择路的向她奔来。
身后站不起身的刘惊尘,亦是眼眶欲裂,尖叫大喊师父快躲开。
这般过于贴近的距离下,她要是没受伤还能勉强躲开这致命一击。
可现在她的身上伤口遍布,衣裳浴血,再想及时退避已是太难了。
即便面对着即将到来的死亡,西海棠还是堂堂正正的站直了身体,挺拔如松,不肯示弱。
不知何故,死亡到临的这一刻,她的脑子里竟想不起任何的事与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鬼使神差的,她还是想起那个早就与她分道扬镳,轻易抛弃了她的大徒弟夏栖。
可她想到的并非是那日那时大殿之上他的可憎与冷漠。
也不是那么多少次她遇难时他的袖手旁观,和冷嘲热讽。
这一刻,她最终想起的反而是他刚入门下的第三年,在她生辰当日对她信誓旦旦做出的保证。
“师父,徒儿会保护好你,无论何时何地,定会护你平安。”
他这样说。
如今命悬一线时,她冷着脸不躲不避,心里却苦涩的想,真是个黑心的小混蛋,无情的小骗子。
小骗子从拜入她的师门那一刻就在假情假意的骗她。
骗得她那么多年真心所付,最苦的时候哪怕是苦了自己,她都不愿薄待他半分。
偏偏倾心所托并非好人,却怨不得谁,只能怨她自己愚笨不可及。
是她错把鱼目当珍珠,误认来人为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她三番两次在情之一字狠狠栽了跟头,还是总学不乖人心诡测,不堪重用。
一切都是她活该啊。
彻底心灰意冷的西海棠绝望的闭上了眼,手里的二胡顺势松落,砸在地上碎成了两截。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无数细小闪电汇聚而成的白色惊雷,忽从众人的头顶乍现。
雷声惊天动地,轰隆作响,震得每一个人眼前发花,脑子空白,几乎站立不稳。
只见那可怖雷声裹挟着阵阵白光,如破竹之势穿空而来。
仅仅只在一瞬间,雷光就把在场的数百只妖兽同时打得魂飞魄散,残渣不剩。
西海棠反应不及,道道雷声从天砸落,恰恰砸在她的面前。
巨大的冲击力迎面扑来,把她震得往外后退数丈,直接狼狈滚地数圈。
这下,不仅她侥幸保得性命,剩余的弟子们也露出劫后余生的喜色。
她刚从地上浑浑噩噩的爬起来,前方两个受伤的云渺弟子也是相互扶持着从地上站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他们激动的险些掉泪,仰头往上空望去,高声大喊起来。
“是观佛尊者,观佛尊者来救咱们了,大家都能活下来了!”
闻言,西海棠便跟着他们愣愣的仰头去看。
果然有一抹白色身影在众多弟子的环绕里,从林间那头飞身而来。
紧接着,降落的无数雷声萦绕而去,最后悉数消散进那人宽大的衣袖里,一根划过虚空的苍白指尖。
分外狼狈的西海棠垂手站在原地,仰着头目光凝望,不禁有些呆住。
这些年月她为了养徒弟养门派四处奔波,此人响当当的名声她亦是早有耳闻。
云渺剑宗有左右两位宗主,而观佛尊者便是左宗主坠仙最信任的一位护法长老。
传言此人长居十方阁,平日里并不出师教徒,只负责维护宗门安危和锻造法器,提炼丹药。
因他姓公子,名观佛,修为高深,地位尊崇,对底下的弟子们亦是慈悲有加,有疑问的外人同样是来者不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而久之,世人便尊称他为观佛尊者。
站在荒地里的西海棠仰头远远望着这抹迅速飞近的白色身影,心里却止不住的泛起了嘀咕。
真奇怪,她是不是曾在哪里,偶然有幸见过这位传言里极少出现的尊者呢?
因为一种难以描述的熟悉感,丝丝缕缕涌上她的心头。
那人如蜻蜓般的轻盈飞近后,才在身后众多弟子的拥簇里如众星拱月般的从天而降。
他却不落地,而是绕着在场众人不急不慢的绕飞一圈,打量起周围的状况。
只见他的外表已过不惑,身着极长的垂地华袍,长冠高束头顶,红玉腰封勾出一把细腰。
这位初次相见的观佛尊者生得眉眼慈悲,仙风道骨,一头过腰的天生卷发飘在身后。
他一身白袍飘飘,慈眉善目的宛若庙中佛子,端得是气度高雅,风姿远胜过西蜀的千山白雪。
尤其是他周身强势的威严不可忽视,远瞥一眼便知他的修为高的离谱,只需一个念头就可刹那间杀人于无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空里的白袍男人微微低头,居高临下投来的犀利眼神把在场之人一一扫过。
当这抹视线落在西海棠的身上时,便短暂停了一停,接着又若无其事的滑了过去。
“既是遇到了危险,给你们的引声铃怎地不用?”
他背手悬飘空里,微卷的长发在风里晃晃荡荡,嗓音低沉而沧桑,不怒自威。
“区区一个幻境试炼就葬送了这么多的弟子,回去后本尊如何与宗主交代?”
西海棠听得肃然起敬,心里啧啧感叹。
这灵机幻境里有成百上千的妖兽,其中不乏高级妖兽,可在他嘴里竟还不如刚出生的小猫小狗。
不过随着他的出现,方圆十里的妖兽都在眨眼间就死的连残渣都不剩了。
强者果然有资格蔑视这世间所有的规则与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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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密林间一片狼藉,死兽残尸遍地倒着,谁也分不清是人是怪,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久久萦绕不散。
听出观佛尊者平静语气下隐藏的怒意,一名为首弟子慌忙站了出来解释。
“尊者息怒。”那女弟子双手抱剑,小脸煞白,战战兢兢。
“这些吃人肉的畜生早已开得灵智,见弟子掏出铃铛就围攻而上,铃铛在混乱里丢失,这才一直发不出求救信号。”
她深埋着头,愧疚请罪。
“是弟子失职,害得师弟师妹们葬身兽腹,回去后弟子便去刑堂按律严惩,再向两位宗主请辞领头弟子的名号。”
白袍男人淡淡然嗯了一声,抬指随意的指了指身后垂首不言的一队弟子。
“这一趟要找的东西还没全,你和他们去吧,若此行你能将功折罪,本尊自会替你向宗主求情,适当减轻责罚。”
闻言,女弟子感激涕零的连连应是,一个字不敢多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袍男人不在意的摆摆手,那女弟子便领着剩下的同门疾身跃前。
她们迅速与那队弟子重新融合,浩浩荡荡的一行人便气势汹汹的飞身而去。
等到她们一走,原地就只留下白袍男人和身旁随伴的两名美貌女弟子,以及三个完全无关的外人。
自然是西海棠和她那两个早就吓得呆愣原地的傻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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