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栎树(你很会卖乖/吞精/物化式自我催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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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这个印象还是建立得太过草率。

譬如当我看清对方的性物时,意识到接下来要进行的事情恐怕与温和根本不沾边。

我跪在他的脚边,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东西,一点一点用舌头将冠部舔到湿红半硬,再慢慢尝试着往嘴里含去。

微烫而粗硕的阳具与我平日练习时含过的那些死物大有不同,过程自然也变得艰辛。

好在,男人比我想象中要有风度得多,并不开口催促,耐心地将手掌贴在我的后颈,任由我慢慢来。

房间里过分安静,大多数时候只能听见湿腻的吮吸声。

那种从我口中发出来的下流声音回荡在我的耳边,成为绝佳的春药,刺激得我整个身体都跟着发热。

随着头顶传来的沉重呼吸,我似乎听到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跟着疯狂叫嚣。

促使我欲求不满地吞到更深处,用细窄的从未有人到达过的喉口去容纳。

生理性的难受令我的眼睛不自觉开始流泪,顷刻间浸湿整张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停留在我后颈的手掌动了动,不容分说地将我扯远,“不用非要那么深。”

他的体贴让我错愕,很快又为之感到庆幸。

由于见过太多人的惨状,我提心吊胆了一整晚,祈祷自己不要遇上性癖过于恶劣的客人。

或许是祈祷真的有被神明听到,倒霉了小半生的我难得好运一回。

尽管不用深喉,但我也没少受苦,嘴巴一直含着大半截柱身,止不住的口涎流了满地。

我按照我学过的技巧熟练地摇晃着脑袋,前前后后不断吞吐,用湿滑柔软的口腔紧贴着那根粗长的肉茎裹缠,想象自己是一个全自动的飞机杯,一个爱吃鸡巴的骚货。

物化式的自我催眠刺激着我的神经,激发出令我自己也意想不到的情欲,筋脉凸现的柱身被裹满亮晶晶的涎水,闭着眼睛露出痴迷的淫态,双腿难耐地夹紧,小幅度地摩擦着那根微微上翘的阴茎。

那简直是我淫荡的标志,一根骚货才会有的流着水的兴奋摇晃着的小狗尾巴。

下巴都有些发酸了,才终于让人在我口中发泄出来,不多但很浓郁,呛得我连连咳嗽,很快意识到不妥,忙不迭将残余的那些吞咽下去。

这个举动似乎令他有些意外,神情一滞,而后略微好奇地问我:“什么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要怎么回答?

思虑再三,我最终还是坦言:“有点苦。”

我听见他短促地笑了下,随后抬手在我脸上轻轻一拍,“倒是很诚实。”

手指从脸颊滑到嘴唇,我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去舔,一边舔一边用眼睛望着他。

他饶有兴致地享受着我的主动讨好,慢悠悠评价:“你很会卖乖。”

我难以分辨这究竟是一句好话,还是坏话,有点局促地对他笑了下。

“张嘴。”

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口腔,却不是我以为的那种事后检查,而是不带有太多感情的抚摸,从口腔内壁一直摸到牙齿,更像是一次口腔检测。

“长过智齿吗?”他问了一个突兀又奇怪的问题。

我摇了下头,含糊不清地表示自己不太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便耐心地告诉我:“大多数人会在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之间长出智齿。”

听起来,像是某种成熟的标志。

而已经年满十九岁的我并不具备这一标志,身体依然青涩、稚嫩。

长期营养不良让我的身体发育得很迟缓,看上去过分瘦弱,被怀疑伪造年龄也很正常。

“我成年了,先生。”我弓着背,沮丧又难堪地向对方解释。

手指离开我的口腔,从后背一路往下滑,激起一片酥麻,探进臀缝间才堪堪停住,“这里有被使用过吗?”

其实这一条会写在拍品介绍上,但他可能没仔细看,也可能是想向我再确认一遍。

“没有。”我轻声回答。

这依然是实话。

倒不是我运气多好,只是徐驰认为如果被过度使用,我这个本就没什么独特之处的商品便会失去唯一的价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他就只是询问,没有要现在检验的想法,得到答复后便让我可以去睡觉了。

尽管奇怪,我也不好提出任何异议,听话地爬上床躺下。

满心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事实却完全相反。

困意很快席卷而来,难得好眠,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悠悠转醒。

醒来看见床上我特意留出的大半边位置仍然保持着原样,没有人睡过。

我以为对方已经离开,下床往外走,却意外在小客厅见到窗边伫立的身影,指间还夹着一根徐徐燃烧的香烟。

不禁疑心这人或许一整晚都在客厅抽烟,但是为什么呢?

我忍不住朝他走过去,停在一个离他不远不近的位置,轻声问他,可不可以告诉我他的名字。

他的身形微顿,冲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到他身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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