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标记(为什么不摘掉/跪地深喉灌精/窒息)(1 / 2)
('灰山海拔低,植被多,四季常青,南面朝海,有着独特的山海一色之景。
曾有传言说灰山的风水好,很适合用来建墓地,由此引发了很多讨论。大多数人认为,这墓地就算建成了,多半也是专供富人挑选,普通人连想都不用想。倒不如开发成旅游风景区,起码人人都能欣赏。
而裴栎以天文数字拍下灰山后,没有将其开发成墓园,又或是旅游风景区,仅仅用来给自己建了座独栋别墅,简直暴殄天物。
兴许在他眼中,与其死后享乐,不如生前享受。
主卧有一整面落地窗,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海。
房子的主人最初为何要如此设计我不得而知,但在我搬进来之后,多次被对方摁在这面落地窗前挨操。
每当那个时候,窗外海浪翻涌,窗内情欲的浪潮同样翻腾涌动,一次接一次地没过我的头顶。
此刻亦如此,冰冷的玻璃紧贴着我的臀,身后是暴雨中汹涌的浪潮,身前是粗长硬胀的阳具,凶狠残忍地贯穿整个喉腔,牢牢将我钉在原地,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有别于我初次为裴栎口交时的温柔体贴,眼前的每一次顶撞都毫不留情,带着一点意味不明的怒气,次次肏到最深处,蛮横强硬地撞开细窄的喉口,让本该用于流经食物的甬道成为一截为他包裹性物的肉套。
而我不敢有丝毫抵抗,哪怕被肏到干呕不断,泪流不止,也始终保持着标准的跪姿,以臣服的姿态跪在他的脚边。
如同神明信徒般虔诚地仰着头,使口腔与喉腔呈一条直线,以便他能够轻易用肉茎凿穿我的喉口。
这么一来,说是我的喉腔在被强行肏弄倒有些冤枉他了。
分明是我主动将喉口送到他的身下承接,任由他将此当作性玩具般随意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下贱、淫荡的性玩具。
由于喉腔被塞得满满当当,以致原本细瘦的脖颈都变粗不少,甚至能从外面清晰地看见茎头在里面是如何挺动的,让我唯恐脖子这层薄薄的皮肉都要被就此顶破,身体不禁颤栗。
津液从合不拢的口中溢出,因疯狂的侵入而生出白沫,堆积在唇边,狼狈地淌满我的整个下颌。
有热意在不断升腾,是这具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身体为再度能得到主人的使用而亢奋激动,不可抑制地发起了情。
如果现在给我戴上有尾巴的肛塞,无需任何指令,我也会忍不住像小狗一样冲主人摇尾乞怜。
裴栎狠狠扣着我的头,将我摁在他的胯下,尺寸惊人的肉柱得以完全塞进了我的口中,沉甸甸的囊袋猛烈地撞在我的脸上,堵住我的鼻息。
那股腥膻的麝香味瞬间占据了我的全部呼吸,胸腔置闷,脸颊憋红,喉咙眼却因迷恋这股久违的主人的气味而主动裹吸,如饥似渴。
他享受着我因窒息而不住收缩的喉口,发出低沉的喟叹。
扣在我后脑勺的大掌没有动作,我自觉且熟练地前后挺动,用已经被肏开的喉口乖乖给主人裹鸡巴,将脑袋晃出残影,自己把自己肏到干呕、流泪、满脸淫态。
在口腔和喉管的温顺包裹中,肉茎越发硬胀,嘴唇被迫撑成一个夸张的圆,唇角几乎快要开裂。
终于,深深插在喉管里的粗长鸡巴激烈发泄出来,浓郁而滚烫的精液顷刻间灌满整个喉腔。
深喉灌精带来的刺激非同小可,我双目翻白,狼狈吞咽,身体都一时陷入痉挛,宛若濒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意识不清,却也还记得咽完之后将嘴巴张开,舌头吐出,以供主人检查。
“好像流血了。”裴栎盯着我张开的嘴巴看了好一会儿,神情认真严肃,仿佛始作俑者并不是他,“痛吗?”
我后知后觉口腔里有股血腥味,想也是,方才那般猛烈的冲撞让许久没被使用过的喉咙都无比肿痛,何况是那颗本来就在发炎的脆弱智齿。
但我摇了摇头,含糊不清地否认了。
他的神情变得耐人寻味,眉梢一挑,“是吗?白天难道是装的吗?”
胸前忽地一痛,他以两指捻住那枚由他亲手穿刺的乳钉,缓缓旋转,转得我大脑都跟着晕眩。
“为什么不摘掉?”
没由来的,裴栎突然丧失耐心,用堪比审讯的口吻逼问我。
那枚银色的乳钉上刻有简单的树型图案,如同门口的那棵栎树,同样作为一个标记,钉在我的乳头,我的左胸口。
我不止一次疑心,这东西穿透了我的皮肉,一直钉到了心脏里去。
否则,要如何解释我的不舍、想念与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即便迟迟未等到回答,裴栎也仍旧面色沉静,看上去十足的好耐心、好脾气。
我愚笨地被这假象轻易迷惑,认为逃避可耻但有用。
这样的侥幸心理很快就让我吃到教训——
裴栎神色仍旧散漫,仅仅是随意地动了动手指。
下一刻,那枚乳钉就释放出了令我意想不到的电流,穿透了我的整个左胸,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险些维持不住跪姿。
酥麻连绵的电流在身体里胡乱窜动,迅速蔓延到四肢。不一会儿,浑身都被刺激得瘫软无力,整个人摇摇晃晃,几乎要往下栽去。
而作为直接受电的乳头更是惨不忍睹,被蹂躏得鲜红肿胀,分外凄惨,像是只需用指甲轻轻一掐就能滴出血来。
嘴巴无意识地缓缓张开,止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向下滑落,精神溃散,无声尖叫,下身也很快陷入一片温热腥臊的潮湿。
我被电到失禁了。
乳钉的电击总算因此停下,暂时饶过我。
我恍若劫后余生般艰难调整呼吸,无暇顾及身体的狼狈与淫糜,大脑仍是一片滞涩混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栎往我身下淡淡扫了一眼,语气温和如常,“小桉,这么大了怎么还会随便尿尿呢?”
修长的手指松开那枚乳钉,自胸口往上移动,停在脖颈处,指腹轻轻划过喉结,轻笑:“只有小狗才会乱尿。”
眼前莫名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我小声呢喃:“可我就是你的小狗呀……”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裴栎的目光似乎因为这句话而柔和了不少。
只是他的动作却有着恰好相反的狠厉,五指迅速收拢,掐着我的脖颈迫使我仰头,而后缓缓俯身,来啃咬我的唇肉。
先是用牙齿凶狠地撕扯唇肉,将唇肉咬得一片刺痛,再慢条斯理地探进我的口中,爱怜而又耐心地含吮我的舌头,舌根都被吮得麻木、酸胀,眼底也越发湿润模糊。
口腔里的软肉更是遭到了连番舔弄,湿热灵活的舌头对着每一寸软肉依次舔舐,疯狂翻搅。
暧昧激荡的水声在耳畔持续作响,仿佛永远不会停歇。
藏在深处且尚在肿痛的喉口再度被舌头肏开,像得到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打圈、挑逗、侵入。
显然将此视为一场有趣的追逐游戏,玩得乐此不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这过于深入的湿吻令我生出迷乱的错觉,像是身体里的每一寸神经在被残忍舔舐,粗暴亵玩。
塞在口腔里的那根舌头如同某种触手类的生物一样,滑腻柔韧、强劲可怖,填塞得满满当当,深深侵入盘踞。
倒灌进喉口的津液则犹如触手分泌的汁液,含有毒素,麻痹神经,喉口奇异般不再感到肿痛,反而莫名干渴,酥痒难耐地收缩颤动,想要渴求更多、更多。
一时间,身后的那面玻璃窗仿佛失去了它原本的效用。
那本该被完全隔绝在外的狂风骤雨猛烈地朝我袭来,激打在我的后背,将我生生拽入汹涌浪潮之中。
在潮水中沉溺,在窒息中高潮。
茫茫天地,唯有裴栎能当我的浮木。
小心翼翼地攀上他的肩膀,引诱他潜入我的身体。
我躺在地毯上,一如从前的许多次,弯折双腿,翘起屁股,绵软地承接并不温柔的入侵。
凶悍有力的性物一寸寸拓开滞涩的穴腔,碾过敏感湿腻的软肉,将我完完全全地填满、占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泪水浸痛我的眼睛,淌湿他的脖颈,情难自抑。
换来他短暂的停顿,分神问我:“哭什么?”
我哽咽:“太深了……”
语气半真半假,差点连我自己都骗过,可灵魂在疯狂叫嚣着的分明是另外三个字。
裴栎低头,清楚看见我单薄瘦弱的肚皮被顶起一个明显的凸起,眼底有诡异而扭曲的情绪随之闪动。
他用手掌覆盖住那个位置,不容置喙地按压下去,向我宣判结论:“是你太久没吃了,小桉。”
身体像是遭到挤压的可怜气球,奇异的酸胀,口中却发出令我自己都吃惊的淫荡喘叫。
这无疑是最佳的助兴剂,促使深插在我身体里的那根肉茎大力耸动起来,时浅时深,时轻时重,将细窄的穴腔肏成乖顺的肉套,软绵绵地吸附在茎身上,讨好着吮吸。
“你看,这不是吃得很好吗?”
裴栎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我,像头蛰伏在夜色暗处的野兽,随时准备撕碎他的猎物,暴虐、凶残、极度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忽然静止不动,冷静地将我所有的颤抖与挣动都尽收眼底,就着插入的姿势感受着肉腔的疯狂收缩和自深处喷涌而出的淫液。
无视我的悲鸣,欣赏我的又一次高潮。
享受完这次高潮的伺候,那肉茎便不顾穴腔的挽留,快速而狠心地抽离。当退出被撑成一个弧度饱满的圆圈的穴口时,还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啵”,分外淫荡。
粗长硬胀的茎身完全被淫液浸透了,变得水光油亮,贲张的筋脉则显得更为可怖,简直像一件杀人不溅血的锐利凶器。
只见裴栎握着根部,慢悠悠地在穴口一旁的白皙臀肉上擦拭柱身遍布的淫液,仿佛那只是一块用于清洁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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