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标记(为什么不摘掉/跪地深喉灌精/窒息)(2 / 2)
极具羞辱性的动作令我瞬间浑身发烫,心底却生出可耻的、不正常的扭曲迷恋。
我以为这就是结束,但随即我的双腿被高高抬起,牢牢架在了裴栎的肩膀上。
臀部随着这个动作上翘,刚被狠肏过的湿淋淋的穴口就这么清楚贴近地暴露在人的眼底下,一览无遗。
裴栎长久地盯着那湿红翕张的穴口,目露痴迷,神情癫狂,像变态杀人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骚烂淫靡的性器官,亲手打造的艺术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硕大的茎头抵着穴口,毫不费力地破开,沉而重地再度往下撞,肏到最深处的敏感点,恶劣碾动。
这种完全打开的姿势尤其适合大开大合的肏弄,方便肉柱自上而下快速贯穿,如同一把象征权威的主宰之剑,凶狠地刺进我的身体,疑心要被从里至外完全剖开,肠穿肚烂,拆骨入腹。
凶悍的性物疯狂而激烈地肏弄侵入,甚至撞出残影,次次全根没入,抽出时仅留圆硕的冠头在穴口,只为欣赏薄薄的穴肉被撑得紧绷的凄惨模样。
双腿徒劳无力地晃了晃,身体痉挛,眼球颤动,整个人都被残忍地击溃。
稍微一抬头,我便能看清穴口被暴奸的情形——
尺寸惊人的肉柱完全塞进了我的身体里,将细窄的穴眼撑出一个夸张的圆洞,淫浪的汁水从那里不停飞溅而出。
哭叫声与肉体撞击声混杂在一起,交织成淫靡的乐曲,在耳边响彻不断。
我昏沉、迷失,呼吸急促,意识飘忽,身体的掌控权被全然剥夺,只能被动承受着由他人给予的极致欢愉和极致痛楚。
高潮也成了一种惩戒,耗空我的精力,消磨我的理智。
过多的快感,频繁的高潮,双腿间的那根东西逐渐蔫答答地垂落,到最后什么也射不出来,干涩得发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粗暴凶残的,仿佛没有尽头的性爱总算迎来结束。大量浓郁的精液猛烈地灌满穴腔,如同甘霖浇灌在贫瘠干燥的土壤上,一些痴心妄想由此萌芽。
我蜷缩着,装出一副被折腾得很惨的样子,可怜地小声询问:“我以后,还能来找您吗?”
依然没有告诉他,那些泪水其实只是因为太过想念。
在他面前,我总要用很多的伪装与谎言才能勉强维持摇摇欲坠的体面。
房间里落下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
裴栎直起身,找到打火机和香烟,迅速点燃了一支。
模糊的视线里,只余下猩红的圆点与苍白的烟雾。
像是实在拿我没办法一样,他朝我看来,幽深的眼底盛着许多我难以读懂的情绪,比窗外的暴雨夜更为浓稠暗沉。
我听见他的回答:“小桉,你随时都可以回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撑着酸痛不已的身体下床,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坐在床沿发了会儿呆,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这才赤着脚走出房间。
外面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长廊,地面铺着厚重的黑白格纹羊绒毯,走在上面几乎无声无响。
断断续续的交谈声从走廊尽处的方向传来。
——“你不是说只去看看吗,怎么还从伊甸园带了个人回来?疯了吗?”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我这是担心你!希腊神话没听过吗?当心带回来的是条毒蛇,到时候咬你一口。”
——“你想多了,充其量也只是一条小狗而已。”
下了一整夜的雨总算停歇,但仍有灰蒙蒙的雾气笼罩着山峦与海面。
那独特的山海一色映在我的眼底,迷茫地下床,赤脚落在地面上,从清晰而尖锐的疼痛中摸索到梦境与现实的边缘。
兴许是曾经有过太多极度疲累却无法休息的时候,我的身体也变得格外珍惜睡眠时间,鲜少做梦。
与裴栎分别的这些日子,即便我是如此想念他,也一次都没有梦见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怎么回事,如今竟会突然梦到裴栎刚将我从伊甸园带回灰山那会儿的事。
明明事情已经过去了这样久,毫无头绪。
难不成我对裴栎朋友的那句戏言一直耿耿于怀?
可比这难听的话我不知听过多少,早该练就了一颗坚不可摧的强心脏才对。
乱七八糟的思绪被推门声打断,我愣愣地看着裴栎朝我走来。
裴栎西装革履,鼻梁上架着一副我没见过的银色无框眼镜,看上去刚结束了一场视频会议。
由于镜片对眼睛有些许遮挡,连同目光带给人的压迫感也一并削弱,倒是为他平添了几分冷淡和禁欲,看得我心脏莫名收紧,面颊都跟着生热。
我的目光几乎黏在裴栎的脸上,直到他走到了我的跟前站定,这才注意到他只有上身穿了挺括的西装,下身则是居家的睡裤和棉拖,看着很是割裂。
奇怪的是,我却从这割裂中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心安。
裴栎左手端着一杯水,右手掌心里躺着两粒白色的药片,示意我将药吃掉。
我困惑地眨了下眼,半开玩笑地说:“虽然你昨晚确实射了很多,但我好像也没有必要吃避孕药吧……”
裴栎没有被我逗笑,藏在镜片后的眼睛危险地眯起,视线挪到我的小腹上,淡淡道:“谁知道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认怂得很快,连药究竟是什么药都不再追问,接过药和水,仰头吞下。
素来小心眼的裴栎却没被我这么快糊弄过去,手掌直接钻入我的睡衣里,手法下流地贴着小腹来回摩挲,低声向我求证:“这么多次都没怀上,是我不够努力,还是你不够争气?”
瞬间令我回想起小腹被撑得鼓胀的感觉,被手掌摸过的皮肉都隐约发起酸来,不得不屈服,乖乖低头认错。
鼻尖被很轻地咬了一口,“胆子这么小,还敢一醒来就说欠操的话?”
苍天可鉴,我哪里是胆小,这分明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肚子突然发出一道响亮的咕噜声。
裴栎失笑,总算放过我,“走吧,让我来喂饱你。”
“喂饱”两个字被他说得很重,故意惹人想入非非。
我就这么顶着一堆黄色废料坐到了餐桌前,安静等待裴栎给我准备餐食。
等待的间隙中,我无聊地四处张望,意外发现餐厅里多了台冰激凌机,外观很新,指示灯没亮,看上去刚买回来没多久。
不过在我的印象中,裴栎从来不会吃这类对身体健康无益的食物,总不能是买回来当摆设吧?
估计是念及我饥肠辘辘,裴栎没让我等太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散发着浓郁香气的奶油虾仁意面放在了我的跟前,身体里的饥饿感被勾得立即放大了十倍,冰淇淋机的事一下便被我抛在脑后。
没有什么比吃饱更重要。
意面软弹,虾仁鲜嫩,都不怎么费牙,很适合现在的我。
馋虫上头的我还大着胆子去裴栎的盘子里抢了一块牛肉粒,用没有发炎的一边来咀嚼。
牛肉粒煎得火候刚好,鲜香软嫩,美味至极。
温热的食物吃下去,胃部逐渐满足地饱胀,心脏似乎随之充盈,对裴栎的感激也油然而生。
我发自内心地认为,裴栎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最好的人。
想着想着,我就忍不住说出了口:“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呀?”
裴栎轻嗤一声,似乎把我真情流露的话当作恭维,语气很是不屑,“这就算好了?一顿饭而已。”
我握着手里的筷子,忽然想起第一次被裴栎带去吃西餐的时候不会用刀叉,动作笨拙,心里难堪,总觉得很丢脸。
可是裴栎非但没有取笑我,还将我的刀叉换成了筷子,温和地对我说:“喜欢用什么就用什么,不必特意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是这短暂的小半生里,我真正感到安稳和幸福的时刻屈指可数,就连这种已经过去许久的细枝末节也被我记得如此清晰,鲜活如昨。
仔细想想,待在裴栎身边的短短四年里有过太多太多这样的时刻,比其余时间里加起来的都还要多。
他不知道,我一身的骨血和皮肉都为他重塑。
我认真地凝望着他,突然很想要一个答案。
于是我向他发问:“对您而言,我是什么呢?”
是茶余饭后的谈资,是用来炫耀的宠物,还是贪婪可憎的毒蛇?
“Aphrodite.”他淡淡地吐出一个单词。
我听不懂,不知道那是什么,他看起来也没有想要给我解释的意思。
“听不懂?那就换个你能听懂的。”他唇角微勾,目光骤然变得凶狠且阴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
“没良心的狗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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