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小狗(可我就是你的小狗/电击失/暴J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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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迟迟未等到回答,裴栎也仍旧面色沉静,看上去十足的好耐心、好脾气。

我愚笨地被这假象轻易迷惑,认为逃避可耻但有用。

这样的侥幸心理很快就让我吃到教训——

裴栎神色仍旧散漫,仅仅是随意地动了动手指。

下一刻,那枚乳钉就释放出了令我意想不到的电流,穿透了我的整个左胸,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险些维持不住跪姿。

酥麻连绵的电流在身体里胡乱窜动,迅速蔓延到四肢。不一会儿,浑身都被刺激得瘫软无力,整个人摇摇晃晃,几乎要往下栽去。

而作为直接受电的乳头更是惨不忍睹,被蹂躏得鲜红肿胀,分外凄惨,像是只需用指甲轻轻一掐就能滴出血来。

嘴巴无意识地缓缓张开,止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向下滑落,精神溃散,无声尖叫,下身也很快陷入一片温热腥臊的潮湿。

我被电到失禁了。

乳钉的电击总算因此停下,暂时饶过我。

我恍若劫后余生般艰难调整呼吸,无暇顾及身体的狼狈与淫糜,大脑仍是一片滞涩混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栎往我身下淡淡扫了一眼,语气温和如常,“小桉,这么大了怎么还会随便尿尿呢?”

修长的手指松开那枚乳钉,自胸口往上移动,停在脖颈处,指腹轻轻划过喉结,轻笑:“只有小狗才会乱尿。”

眼前莫名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我小声呢喃:“可我就是你的小狗呀……”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裴栎的目光似乎因为这句话而柔和了不少。

只是他的动作却有着恰好相反的狠厉,五指迅速收拢,掐着我的脖颈迫使我仰头,而后缓缓俯身,来啃咬我的唇肉。

先是用牙齿凶狠地撕扯唇肉,将唇肉咬得一片刺痛,再慢条斯理地探进我的口中,爱怜而又耐心地含吮我的舌头,舌根都被吮得麻木、酸胀,眼底也越发湿润模糊。

口腔里的软肉更是遭到了连番舔弄,湿热灵活的舌头对着每一寸软肉依次舔舐,疯狂翻搅。

暧昧激荡的水声在耳畔持续作响,仿佛永远不会停歇。

藏在深处且尚在肿痛的喉口再度被舌头肏开,像得到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打圈、挑逗、侵入。

显然将此视为一场有趣的追逐游戏,玩得乐此不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这过于深入的湿吻令我生出迷乱的错觉,像是身体里的每一寸神经在被残忍舔舐,粗暴亵玩。

塞在口腔里的那根舌头如同某种触手类的生物一样,滑腻柔韧、强劲可怖,填塞得满满当当,深深侵入盘踞。

倒灌进喉口的津液则犹如触手分泌的汁液,含有毒素,麻痹神经,喉口奇异般不再感到肿痛,反而莫名干渴,酥痒难耐地收缩颤动,想要渴求更多、更多。

一时间,身后的那面玻璃窗仿佛失去了它原本的效用。

那本该被完全隔绝在外的狂风骤雨猛烈地朝我袭来,激打在我的后背,将我生生拽入汹涌浪潮之中。

在潮水中沉溺,在窒息中高潮。

茫茫天地,唯有裴栎能当我的浮木。

小心翼翼地攀上他的肩膀,引诱他潜入我的身体。

我躺在地毯上,一如从前的许多次,弯折双腿,翘起屁股,绵软地承接并不温柔的入侵。

凶悍有力的性物一寸寸拓开滞涩的穴腔,碾过敏感湿腻的软肉,将我完完全全地填满、占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泪水浸痛我的眼睛,淌湿他的脖颈,情难自抑。

换来他短暂的停顿,分神问我:“哭什么?”

我哽咽:“太深了……”

语气半真半假,差点连我自己都骗过,可灵魂在疯狂叫嚣着的分明是另外三个字。

裴栎低头,清楚看见我单薄瘦弱的肚皮被顶起一个明显的凸起,眼底有诡异而扭曲的情绪随之闪动。

他用手掌覆盖住那个位置,不容置喙地按压下去,向我宣判结论:“是你太久没吃了,小桉。”

身体像是遭到挤压的可怜气球,奇异的酸胀,口中却发出令我自己都吃惊的淫荡喘叫。

这无疑是最佳的助兴剂,促使深插在我身体里的那根肉茎大力耸动起来,时浅时深,时轻时重,将细窄的穴腔肏成乖顺的肉套,软绵绵地吸附在茎身上,讨好着吮吸。

“你看,这不是吃得很好吗?”

裴栎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我,像头蛰伏在夜色暗处的野兽,随时准备撕碎他的猎物,暴虐、凶残、极度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忽然静止不动,冷静地将我所有的颤抖与挣动都尽收眼底,就着插入的姿势感受着肉腔的疯狂收缩和自深处喷涌而出的淫液。

无视我的悲鸣,欣赏我的又一次高潮。

享受完这次高潮的伺候,那肉茎便不顾穴腔的挽留,快速而狠心地抽离。当退出被撑成一个弧度饱满的圆圈的穴口时,还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啵”,分外淫荡。

粗长硬胀的茎身完全被淫液浸透了,变得水光油亮,贲张的筋脉则显得更为可怖,简直像一件杀人不溅血的锐利凶器。

只见裴栎握着根部,慢悠悠地在穴口一旁的白皙臀肉上擦拭柱身遍布的淫液,仿佛那只是一块用于清洁的布。

极具羞辱性的动作令我瞬间浑身发烫,心底却生出可耻的、不正常的扭曲迷恋。

我以为这就是结束,但随即我的双腿被高高抬起,牢牢架在了裴栎的肩膀上。

臀部随着这个动作上翘,刚被狠肏过的湿淋淋的穴口就这么清楚贴近地暴露在人的眼底下,一览无遗。

裴栎长久地盯着那湿红翕张的穴口,目露痴迷,神情癫狂,像变态杀人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骚烂淫靡的性器官,亲手打造的艺术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硕大的茎头抵着穴口,毫不费力地破开,沉而重地再度往下撞,肏到最深处的敏感点,恶劣碾动。

这种完全打开的姿势尤其适合大开大合的肏弄,方便肉柱自上而下快速贯穿,如同一把象征权威的主宰之剑,凶狠地刺进我的身体,疑心要被从里至外完全剖开,肠穿肚烂,拆骨入腹。

凶悍的性物疯狂而激烈地肏弄侵入,甚至撞出残影,次次全根没入,抽出时仅留圆硕的冠头在穴口,只为欣赏薄薄的穴肉被撑得紧绷的凄惨模样。

双腿徒劳无力地晃了晃,身体痉挛,眼球颤动,整个人都被残忍地击溃。

稍微一抬头,我便能看清穴口被暴奸的情形——

尺寸惊人的肉柱完全塞进了我的身体里,将细窄的穴眼撑出一个夸张的圆洞,淫浪的汁水从那里不停飞溅而出。

哭叫声与肉体撞击声混杂在一起,交织成淫靡的乐曲,在耳边响彻不断。

我昏沉、迷失,呼吸急促,意识飘忽,身体的掌控权被全然剥夺,只能被动承受着由他人给予的极致欢愉和极致痛楚。

高潮也成了一种惩戒,耗空我的精力,消磨我的理智。

过多的快感,频繁的高潮,双腿间的那根东西逐渐蔫答答地垂落,到最后什么也射不出来,干涩得发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粗暴凶残的,仿佛没有尽头的性爱总算迎来结束。大量浓郁的精液猛烈地灌满穴腔,如同甘霖浇灌在贫瘠干燥的土壤上,一些痴心妄想由此萌芽。

我蜷缩着,装出一副被折腾得很惨的样子,可怜地小声询问:“我以后,还能来找您吗?”

依然没有告诉他,那些泪水其实只是因为太过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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