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恶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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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南扭头咬牙切齿地望着他,但白启宸逼近后,宽厚的肩形成的阴影将那双愤怒的眼遮住了。

“我建议你配合,不然的话痛苦的是你。”

白启宸认为自己很有礼貌地尽了提醒的义务,但周南仍是用那种眼神看他,于是他不再浪费时间,抽出一只手来掰开刚刚被他舔到流水的、但现在又恢复了狭窄的肉洞。

硕大有如鸭蛋的龟头上沾满了穴口的水液,试探性地朝内钻去,Alpha的指腹掰得更为用力,要让这窄小却即将吞入巨物的穴张到最大。

周南真切地意识到这个Alpha真的会插进自己的生殖腔......下方抵住他的龟头滚烫巨大,茎身有如儿臂一般粗,筋骨嶙峋,能很轻易地捅穿新生的生殖腔,将可怜的肉穴插到变形。

以信息素的浓度来说,白启宸这个疯子真的有可能在他体内成结,但畸形的生殖腔无法容纳他的全部,在生理本能的驱使下,他会反复成结,试图用硕大的结堵死穴口,然后用巨量的精液射满本不应该承载情欲的地方。

即使心知所做的挣扎都是无用功,周南仍绝望地试图和他商量:“……求你了,我用手可以吗,或、或者用嘴也行,放开我!”

心跳过速令他过度换气,胸腔起伏得厉害,身体维持着朝后的姿势,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惧,眼神颤动着像蒙了一层激动的雾水。

“啧。”

白启宸像是没听到他的哀求一样,用力一挺腰,整个龟头直接卡进了肿胀的肉穴内,直冲天灵盖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好、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身像被完全撕裂了,窒息般的痛觉让周南目眦欲裂,嘴里发出哽咽一般的吸气声:“出去……给我出去!真的会死人的……”

像被捕兽夹捕获的猎物一样,周南再也无力挣扎,现在不止能闻到那股烟草奶油的信息素,而是直接被侵入,那股霸道肆意的信息素像要以他的身体为战场,无情地厮杀与征伐。

白启宸掐在他腰上的手顿了顿,“舒珏真的用过你吗。”他问。

“应该用过的吧。”他又回答了自己,“既然他可以,为什么我就不行呢。”他淡淡地说着,突然一个深挺,将自己的阴茎用力送了进去。

“唔啊啊啊——!”

干涩肿胀的甬道被暴力破开,生理性的泪水骤然冲出眼眶,嘴里止不住压抑的惊喘。周南的手被顶级Alpha单手反锁在身后,背后的蝴蝶骨像濒死一般抽动着。他被禁锢的手胡乱地抓着,但只能抓到施暴者的手臂,除此之外,好像什么都感知不到,躯壳里只剩下被强暴的下半身。

白启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第一个用过周南的人,但他在这一刻隐约觉得应该是。

青涩的肉穴一开始僵硬而抗拒,但现在慢慢变软了,温暖而紧致,他缓慢地挺着腰,看到周南的脊背随着他的动作而绷紧,皮肤上出了细汗。他继续往深处挺动,肉穴刚吞进半截性器,就已经顶到底部了,他下意识地往里撞了撞,周南便反应很大地打了个颤。

“顶到底了。”他告诉周南。

周南已经无力反驳,他确信自己对白启宸的信息素产生了某种过敏反应,肉壁碰到Alpha顶端上饱含信息素的体液后,他开始心慌出汗,喉咙处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与体液直接接触的肉壁更是产生了一种麻痒的刺痛。

白启宸将他压得更紧,动作从不熟练与试探开始变得放肆起来,到后面直接将他摁在了床上,让他像雌兽一样撅起屁股被男人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

白启宸抽插的动作和他动筷的节奏一样毫无波澜,一丝不苟,看似不为情欲所动,但每一下又都撞得很深,挺动得又狠又快,像铆足了劲要让这口肉穴完全吞下自己一样,周南有一瞬间会觉得自己在被机器侵犯。

”哈啊,轻、轻一点……“他咬着牙。

那股过敏的麻痒感在原始的抽插中逐渐转化为一种他不愿意承认的酥麻,顶级Alpha的阴茎上布满了嶙峋的青筋,将生殖腔内的每一寸都碾磨了个透,但更可恶的是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在腔穴深处顶弄,将穴内微黏的体液刮到到处都是,随着猛烈的抽插打湿交合之处。

会被白启宸评价为不堪入耳、不讲廉耻的喘声,开始从周南的嘴里溢出,从白启宸的角度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周南抓紧床单的手,将深蓝的床单揉得皱成一团。白启宸刚想批评他这种不爱护物品的行为,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早已脱离了规律克制的节奏,腰臀飞快地狠力挺动着,Alpha代表着占有与讨好的信息素在空气中疯狂地逸散。

本能就是这么浅薄、无知、庸俗。白启宸想。

他觉得自己的神智尚且清醒。对他而言,易感期是很恶心的东西,它的出现说明Alpha们是进化的残次品,是他们被本能裹挟的证据。所幸他此前从未在易感期丧失理智过,这次也是一样。

但周南的哭喘、周南因快感而夹紧抽搐的生殖腔、周南颈间变得更为明显的信息素、周南在床单上抓得发白的手、周南透红的耳根,让他的生理本能有些膨胀,犬齿的部位开始发热,阴茎根部有血流冲入,他有些好笑地发现自己竟然快成结了。

Alpha就是容易被性欲绑架的低级物种。

精壮的腰腹狠戾地挺动几下,在射精成结的前一刻拔出早已湿透的生殖腔,径直将巨量的白浊射在浅浅凹陷的腰窝上,和汗滴一起,蜿蜒地流进被两片臀掩盖的缝隙中。

白启宸伸手掰开阻碍他视线的臀瓣,看到那一丝精液流过瑟缩的后穴,来到被他操开了的生殖腔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怜的肉洞还合不拢,能看到内里变得鲜红湿润的肉褶,有一处看上去特别突出,白启宸回想起自己的龟头会被阻碍在那一处沟壑里,用力拔出插进的时候很容易让周南发出哭声,想挣扎,但又被死死卡住了生殖腔。

如果成结的话,周南一定会更受不住吧,他的结可能会直接把生殖腔撑爆。而且周南似乎对他的信息素过敏,如果在他里面射精时咬穿他的腺体,往腺体里灌入信息素的话,周南可能会直接丧失理智,变成予取予求的玩偶。

这个念头飞快地在白启宸脑海里出现,又飞快地被压抑,他不再继续想。

那缕白浊最后挂在了被操得外翻的生殖腔口,看上去可怜又下流,白启宸忍不住拿纸巾帮他擦了擦,但是擦着擦着,易感期又开始了,他只能在激素的操控下,继续使用那口开始被他操熟了的肉穴。

周南不知道白启宸到底做了几次,仿佛时间与空间都不复存在了,他在快感与屈辱的轮回中挣扎。这人板着最冷淡无情的脸,干的却是最纵欲最索求无度的事。他能感觉有很多次白启宸都快要成结了,犬齿也抵上后颈处,但是最后都射在外面,这让他残存的理智稍微松了一口气。

但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突然开了,周南那时正背对着房门,坐在Alpha的腰腹上,膝盖被发情的Alpha勾在臂弯处,整个人被Alpha抱着颠起颠落。

从不速之客的角度,能看到Alpha的精液糊满了他的后腰,碍眼地停留在腰窝处。下方两片紧致的臀似乎变得更肉了一些,臀瓣也变红了,不知是被撞红或是被打红的。本应是粉白色的、人造的生殖腔被Alpha的阴茎撑开了,温顺地吞吐着,连穴口都透着一股湿红,令这位不速之客心头丛生一种极端的厌恶与愤怒。

正处于易感期的Alpha没有停下动作,但空中的信息素突然发出危险与警告的信号。白启宸将周南抱在怀里抱得更紧,调整了角度,用精健的身躯将周南拢住,于是来者只能看到周南下意识地用手抱住Alpha的脖子,清瘦白皙的脚背像弓弦般绷直,圆润的脚趾难耐地勾在一起。

“哼。”

在交织的快感和痛感中,周南仿佛听到一声熟悉的冷笑,他转过头,径直撞上一双残暴的黄金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哥哥,哥哥,你有没有给我买鞋鞋呀?”

春日的草坪上,微风拂动,带来惬意的气息。

小小的团子从远处跌跌撞撞地跑过来,中途因为太急还摔了一跤,但很快又自己爬了起来,最后像炮弹一样冲进他怀里。

怀里的小屁孩像棉花糖一样软,肉乎乎的手臂抱他抱得死紧,他听到自己点着他的鼻子说:“小粘人精。”

棉花糖嘟起嘴,一双黄金瞳像蜂蜜一样,甜得他心都要化了,他听到他又开始撒娇:“我就要粘着哥哥,所以哥哥给我买鞋鞋了吗?”

像投降一样,“买了买了”,他说着,拿出那双嫩黄色的学步鞋,走起路来会咯吱咯吱响的那种,小小的鞋身两边还有一对白色的翅膀,圆嘟嘟胖滚滚的,和棉花糖一样可爱。

但出乎他意料地,棉花糖小嘴更嘟了,委委屈屈地说:“怎么是黄色的呀,哥哥,你都不记得我喜欢什么颜色,是不是不爱我了。”

他连忙抱着棉花糖来哄,慌张地解释是因为商场内没货,只能买到最后一双合码数的学步鞋。

不知道哄了多久,棉花糖才被哄够了,从他怀里跳出来,说:“好吧,原谅哥哥了。”

“我要穿鞋鞋!!”

于是他认命地给棉花糖穿鞋,绑鞋带,棉花糖试着走了几步,发现码数很合适,于是开始撒脚丫子疯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点!小心点!”他大声叮嘱说。

咯吱咯吱的学步鞋响声在回荡着,孩子欢快的笑声,以及风吹过草坪的细脆声音,融化在春日的午后。

终于,棉花糖跑累了,气喘吁吁地朝他跑去,他蹲下身,被抱了个满怀,男孩在他脸颊边留下一个很响亮的吻。

“哥哥最好了!”

他看见自己的弟弟笑得眯起双眼,浅金色的眼眸像太阳一样明亮,米粽色的刘海被汗水打湿了,凌乱地粘在额头上,像刚出壳的、毛色杂乱的雏鸟,对他抱有原始的依赖与濡慕。

“啵”的一声,棉花糖又重重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我最爱哥哥了。”

......

“唔啊......!!”

周南从梦中惊醒,恍惚间还以为自己仍身处温暖和煦的午后,但感官很快回笼,像骤然跌进冰川的缝隙,只觉疼痛压抑与冷。

“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见一道沙哑的声线,转头看去,与梦里一致的黄金瞳正像看死物一样看着他。

他打了个冷战,想起另外一双黄金瞳。

他突然记起那双学步鞋最后的下场,是被舒冠洲亲手剪烂,扔进垃圾桶,因为他认为舒珏穿这种东西可以说是不上台面,不成体统,有玩物丧志的风险。

他见过那双学步鞋躺在垃圾桶里的样子——嫩黄色布面被剪成一条一条的,那双饱满可爱的小翅膀苟延残喘地悬在一边,被污秽之物染黑,鞋底也被剪开两半,露出廉价的内里。

有一瞬间,周南会觉得这是幼鸟的残骸。

他突然开口,说:“我梦见我们小时候了。”

他有些固执地看着那双金黄色的眼,试图想找到一丝旧日的痕迹,可那双眼的主人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随后露出一个不置可否的笑。

“想打感情牌?啊,和白启宸睡过之后,哥哥好像变聪明了一点呢。”舒珏皮笑肉不笑地说。

周南僵硬了片刻,“和白启宸……睡?”他猛地掀开被子,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腰两侧有紫红色的手印,下身有被过度使用的疼。

但是,他没有印象。

“嘶……”周南怔愣地看着腰间的红痕,有模糊的片段在脑海里浮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记得白启宸将他带进房间,记得白启宸的信息素是呛人的奶油烟草,也记得白启宸问他是不是有生殖腔,可是后面呢?后面发生什么了?

舒珏静静地看着他无措的模样,突然开口道:“顺行性遗忘。”

周南茫然地抬头:“什么?”

“你对白启宸的信息素过敏,自己没感觉的吗?”舒珏微笑着说,“当你摄入过量致敏性的信息素后,会忘记那段时间发生的事。类似于如果你在全麻中醒来,也会忘记自己醒过。”

如果白启宸发现自己被一张小小的“纸巾”遗忘了,事情应该会变得很好玩吧。

舒珏继续微笑着,问:“要摄入多少量的信息素才能让你产生顺行性遗忘呢?”

但他不会再想让白启宸碰到周南了。

他想起他闯进白启宸的房间,看到那位很难相处的白少爷将周南抱得很紧,好像周南是他的所有物。而他愚蠢无知的哥哥在别人怀里,恍惚地抬起手圈住别人的脖子,空气中有种他们不自知的、容不得第三者插入的、失控的味道,而旁观的舒珏不得不承认自己在那一瞬间暴怒如雷。

他想,他把哥哥“借”给白启宸是希望他痛苦,但白启宸给周南带来的快感算什么呢?现在将所有痛苦都遗忘了又算什么呢?

白启宸是个被错用的棋子,连自负的舒珏都会承认自己走了一步昏招,但此时此刻他更痛恨着能在白启宸身上获得快感的周南。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厉害呢,哥哥。”舒珏嘻笑着,“我把你抱走的时候,白启宸还在追问我为什么要提前把你带走。我和他说因为你们的信息素味道太浓,影响到我了,很没有公德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白启宸还是不肯把你放走,于是我就问他是不是很喜欢你,如果很喜欢的话,我当然不会夺人所好。”他紧紧地盯着周南,用一种恶意的口吻继续说:“但他听完之后,表情像生吃了苍蝇一样,很快就放手了。”

“他和我说,谁会喜欢卫生巾。”

周南没有说话,但呼吸似乎变得急促了一些,手指在被子边缘抓紧了,露出了舒珏熟悉的、被羞辱时的表情。

这让舒珏的心骤然安定下来,几乎是有些庆幸的,他告诉自己,周南全都忘了也没什么不好的,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下次他会找别的方法让他痛苦。

“真可惜。”舒珏摸着他低垂的脸,“什么都忘了,真可惜,没有让你记住被肏进生殖腔的感觉。”他说完,心突然重重地跳了一下,泛起一丝迟到的酸涩,但很快被他抹去。

他故意用一种做作的怜惜口吻说:“应该很痛吧,哥哥的生殖腔几乎完全裂开了,流了好多血,没想到白启宸平时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在易感期却这么残忍,看来以后还是离他远点好。哥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一直在哭,一直在挣扎,求我救救你,我才把你带走的。”

“够了!”周南忍无可忍,一拳揍到舒珏脸上,“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让我记住自己是怎么被操的话就自己动手啊!”他失控地吼道。

“你是不是不行,还是觉得没办法操自己的哥哥?嗯?你也知道我是你哥吗!”

“哦?你是我的哥哥吗?”

舒珏上一秒还笑着,下一秒便沉下了脸,阴鸷地望向周南:“周南,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自称为我的哥哥,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你根本不配。”

周南的怒火像是被冷水当场浇灭,他动了动唇,哑口无言,过了很久之后,才艰难地说:”我……那时是有原因的。”

舒珏沉默片刻,又开始笑起来:“又想重复你那些狡辩?还是说在使激将法,想让我操你?可我不想操你,周南,我嫌你下贱。”

“你最好记住这次的教训。”像恶魔一样,他在周南耳边低语:“妈妈还在我手里呢,你知道我生气起来真的会做出一些冲动的事。”

“你这次真的有点把我惹生气了,哥哥,要自己想办法解决。”冷硬的军校制服贴近了周南,舒珏单手摁住他的锁骨,动作中带有高高在上的意味:“比如......”

“讨好我。”

在这一刻,舒珏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选择提前闯进白启宸的房间。

他想,他是要周南痛苦,但那痛苦应该由他来赐予,也只能由他来赐予。

他们是血浓于水的亲生兄弟,是双生的藤蔓,从他们出生的那一刻开始,根部就在不见天日的地底下纠缠,要至死方休地纠缠,没有任何人能插入这段阴暗而扭曲的关系。

“现在,把裤子脱掉,向我张开大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靠近一些,把腿缠到我腰上。”

他想,周南的一切都活该是自己的。

“穴口还没有消肿,但已经有点湿了,哥哥,你好贪吃。”

他欣赏过周南无数种表情,痛苦的、难堪的、屈辱的,但仍然不知道,那天周南背对着他,坐在别人胯上时,到底是什么表情。

“我想看你自慰,哥哥。”

会哭喘不已吗?会爽到连舌尖都吐出来吗?会双眼湿润地索吻吗?会在痉挛时拥抱得很紧吗?会在灭顶的高潮中胡乱地说出爱吗?

他以为他只想看他痛苦,但这一刻突然发现,这些好像他都想要。

“如果你能把自己的小屄插到高潮,我就原谅你。”

他想,哥哥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既然他对着白启宸露出那副婊子一样的模样,那么对着他也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轻浮、淫邪、居高临下的要求。

周南不说话,过了几秒之后,才显得有些为难和哀求地看向舒珏:“不要这样……”

他好像很难过,一双剑眉垂着,又像是失望,一副拿舒珏没办法的模样。

舒珏讥笑:“让我想想你还会说些什么……不要这样,放开我,离我远点——来来回回都是这些话,哥哥,你说得不腻,我都要听着腻了。”

“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呢?你惹我生气了,不想着怎么弥补,说些轻飘飘的话,就想让我放你一马,这是不是太天真了。”

“我作为弟弟,要照顾生病的妈妈,要帮哥哥进军校读书,哥哥觉得这些都是我的义务吗?“他反问。

“哥哥什么都不用付出,只用张开大腿就够了,难道不应该感恩吗?”

周南听完,露出一个自嘲的笑,终于顺从地张开腿。

像要催眠自己一样,他想,反正他又不是什么矜贵东西,在和舒珏重逢之前,不过是下城区最末流的小拳手,为了妈妈的医药费,像狗一样在笼子里搏斗,出卖自己,去取悦台下的观众。

现在又有什么区别呢?只是换成了一个更大更无形的笼子,仍然是出卖自己的肉体,只不过取悦的观众现在只有一个。

为什么会感觉不甘,为什么会感觉难过,是因为他把那位观众还当作自己的亲人,是期待造成了他的落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其实舒珏其实也不需要他这位无能又软弱的哥哥吧,因此高高在上地看他在笼中挣扎,无情地改造他的身体,像看一堆垃圾一样看着他。

强忍着生理和心理上的极度不适,周南垂下眼,试探性地将手指摸向身下的穴口,只一下,又下意识地移开了手,像被灼伤,也像是厌恶。但很快,他深呼吸一口气,将整根手指插进了肿胀的腔穴。

只要他不再把舒珏当作弟弟,就不会再难过了。

“是这样吗?”他主动问,轻轻地抬起眼,问舒珏:“还要我怎么样做。”

舒珏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瞳孔像爬行动物那样紧缩着,让他的瞳膜看起来更深了几分:“什么叫自慰,哥哥不懂吗?”

“做婊子应该要有点职业道德的,哥哥,麻烦你做戏做全套,不要太敷衍,好吗?”他笑了笑。

“哈……”周南了然地点点头,强行往生殖腔里又添了一根手指,刚被另一个Alpha索求无度的生殖腔紧缩着,干涩地夹紧两根指节,但周南就像没有感到疼痛一样,机械地按照舒珏的要求,完成这场所谓的自慰表演。

周南终于屈服了,再也不用那种哀求的、像是还有期待的眼神和他讨价还价,但舒珏看着他麻木的眼睛,不知为何,只感受到极端的不满足,哪怕他其实还没想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你在自己撸的时候也会露出这种死鱼一样的表情吗?怪倒胃口的。”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故意说:“哥哥,你这样的话,以后怎么找Omega啊?未来嫂子会嫌弃你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可不太好,不如我来教你,怎么样。”

他的手覆上周南尚未勃起的阴茎,富有技巧地挑逗着敏感的龟头,用眼神示意周南回答。

周南深吸一口气,说:“好,可以。”

“就说这么一句话,一点都没有诚意呢。”他说得好像是周南求着他教他自慰。

但不等周南回答,他又自言自语地说:“没办法,谁让你是我哥呢。”

一点也不像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的手,舒珏的手上带有许多看不见却凹凸不平的伤疤,一条一条平行着。他熟练地抚弄手里的阴茎,用指腹揉玩龟头下方的系带,周南的呼吸急促了些,腰腹处漂亮的人鱼线随着他的动作绷紧。

感受到手里的阴茎已经抬头,舒珏笑着说:“这不是有感觉吗,哥哥,保持现在的表情。”

他细致地观察着周南,周南在抵御快感时有很多小动作,比如会轻皱起眉头,会下意识地咬唇,以忍住炙热的喘息,就像现在一样。

舒珏觉得很矛盾,有什么东西,在他未察觉到时,似乎已经走向失控了。他本来应该让周南痛苦才对,为什么要帮周南手淫,又为什么开始幻想周南欢愉时的表情?

但他很快想到心理上的痛苦比肉体痛苦更为深刻,于是心安理得地继续,甚至像着了魔一样,低下头,第一次尝试给别人口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但周南的反应出奇地大,不顾后果地抓住舒珏头发向后扯,清瘦的腰幅度很大地扭着,想阻止他的动作。

“舒珏!别干这种事情!”

被粗暴地指奸、被粗暴地深喉、被冰冷的玩具操干生殖腔,这些行为只会让周南疼痛和屈辱,但舒珏给他口交不一样,他厌恶这种无谓的……接触。

舒珏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又开始了是吗?到底是在装什么,”他烦躁地往后拨了拨刘海,“对着白启宸没见你这么贞洁烈妇。”

他随手脱下领带,强硬地将周南的脚踝绑在一起,布满青筋的大手将那双脚踝握在半空,单手解开金属扣头的皮带。

“不想让我给你口是吧,那我也懒得再做什么前戏了,反正是你自找的。”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用嘴撕开,单手套在硬到开始流出前列腺液的阴茎上,骨节修长的手刚好能握住一整圈阴茎,舒珏沉下腰,硕大的龟头对准窄小的穴口。

周南看到他的动作,呼吸一顿,张开了嘴想说些什么,但舒珏径直提起了他的双腿,Alpha精壮的腰干狠狠一撞,便将儿臂般粗细的阴茎直直没入,破开红肿狭窄的腔壁,直接顶到最深处。

“唔啊——!”

“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喘息,只是与周南的痛呼不同,舒珏眯着眼,像一只终于餍足的恶犬一样,发出一声拉长的喟叹。

隔着一层薄薄的避孕套,有血缘关系的两个Alpha以与道德相悖的方式,紧紧结合在一起。

周南用手臂捂着眼,胸腔起伏大得让人怀疑他过度换气,底下的生殖腔推拒着巨大的入侵物,但有如螳臂当车一般可笑,只能让Alpha更加发了狠,兴奋地挺腰,恨不得把整根阴茎撞到最深处,将畸形的生殖腔肏到变形,肏成专属于自己的形状。

“哥哥,你里面好热,好紧。”

舒珏说着,像一条发情的疯狗,下身狠戾地操开腔壁,无情地顶到最深处,手却忍不住抚摸着哥哥光洁的小腿,从小腿腹一路吻到脚踝,在脚踝处留下一个深红的牙印。

周南忍不住骂他:“死变态!”

舒珏这时候倒不计较周南顶嘴了,反而更变本加厉,湿热的舌尖从脚踝一路游移,来到绞紧在一块的脚趾。周南剧烈地蹬着,然而还是没法阻止他,舒珏像被蛊惑了一样,含住圆润的脚趾,用齿尖蹭磨着。

“哥哥,你身上好香。”随着激烈的交合,周南身上出了汗,生殖腔里也开始被草软了,温驯地流出透明粘稠的汁液,整个身上开始散发代表情动的竹叶气息。

同为Alpha,舒珏本应厌恶排斥他的信息素,但不知为何,不仅不觉排斥,甚至硬得发疼,一种前所未有的欲求占据了大脑,只有疯狂的操弄,把哥哥操到神智不清,操到哭着射精,才能得到一丝满足。

但他又忍不住想——白启宸也闻到过哥哥动情的味道吗?哥哥的身体里面又湿又软又敏感,轻轻一顶都能惹来他的颤抖,那双手在床单上茫然又难耐地抓来抓去,修长的腿总忍不住夹紧,但很快又像耻于做出这种近乎求欢的动作,强迫自己松开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可爱到不行的样子,别人全都看到过吗?

舒珏换了个姿势,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让那两条腿箍紧在自己腰上,单手掐住周南的脖子,像骑马一样往上深顶。周南的喘息里带上了哭腔,窒息一般地喘着,想要挣脱那双掐在脖子上的手,却因为双手无力,看起来像是主动将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脆弱的喉结上。

带有伤疤的手再次抚上挺立的阴茎,用手掌包裹住泛着水光的龟头,不出意料地,周南从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哭叫,穴肉像疯了一样绞紧纠缠着逞凶的巨物,生殖腔最深处骤然喷出一股水液,隔着薄如蝉翼的橡胶,径直洒在深红炙热的龟头上。

“唔唔——!”周南猛然仰起头,腰肢像弓一样向上绷紧,随舒珏手上的动作射出一股白浊。

与此同时,舒珏松开了握在他颈间的手,像一头饥饿的凶兽一样,不依不挠地咬住脆弱敏感的喉结,失控地疯顶着生殖腔底部的一小块突起,恨不得把囊袋也操进穴内,激烈的动作将喷洒的水液击打到两人的下腹。

青筋嶙峋的阴茎猛地跳动着,终于在一个深顶后,埋到最深处,射出大股精液。周南感觉到了生殖腔内那股异常的跳动,终于哭了出来,双手在床上推动着想要逃离,却被Alpha箍紧了腰肢,狠狠地操到最深处,像要捅穿他腹腔一般,隔着一层套子射出巨量的精种。

周南白皙的脖子上布满了他留下来的指痕和齿印,舒珏终于满足了一些,微喘着和他说:“哥哥,你被我干到潮吹了,爽吗?”比白启宸操得你更爽吧。

但他一想到白启宸居然不戴套,心里便像被火焰灼伤一般难受。

舒珏有些疑惑为什么自己下意识地戴上了套,但还没等他想明白,深埋在肉穴内的阴茎又勃起了,他不再思索,从床头柜里又开了一盒新的避孕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窗外天光乍亮,周南从昏沉的睡梦中睁开眼,看到一整块袒露的胸肌,胸肌的主人手臂握在他腰上,抱得很紧。

耳边有均匀而温热的呼吸,周南顿在原地,许久之后,才动作很轻地起身。

“嘶——”刚下床,大腿内侧撕裂的酸软感让他直接跪倒在地。

身后的舒珏仍是没醒,在睡梦里胡乱地喊了一句“哥哥”,翻了个身后又沉入梦乡。

周南在原地坐了片刻,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不敢像舒珏一样迟到,吃力地撑起沉重的身躯,从舒珏衣柜里随便拿了件衣服,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

值得“庆幸”的是,舒珏昨天晚上有给他清理过,下身此刻只有胀痛,起码没有黏腻。

但其实也没有什么值得庆幸的,周南想,如果真的有那么幸运,那就应该让他也对舒珏的信息素过敏,这样的话就可以忘记昨天发生过的事。

和白启宸的那次他全忘记了,昨晚的经历是他有印象的第一次——

彼此摩擦的汗湿的肌肤,炙热又迷乱的喘息,舒珏与他的下腹紧紧相贴着、粘稠的体液在腹肌上拉出丝来。生殖腔被使用了一整夜,到最后已经麻木红肿,但舒珏在他体内射精的力度实在太大,隔着一层橡胶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阴茎的跳动。

周南其实想问他为什么要戴套,但因为舒珏戴套也许是昨天发生的对他最有利的事,因此最后没有问出口。

如果——他是说如果——如果舒珏让他怀孕了,他可能真的会和舒珏鱼死网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天发生的一切已经磨灭了他对舒珏的情份,此后他想起舒珏,心中不再是柔软与内疚,而是对于一条疯狗的恐惧。

他对舒珏的亏欠,已经用这种病态的方式偿还清楚了。

周南现在只想把握住进入军校的机会,丰满自己的羽翼,等待合适的时机,等有能力将妈妈从疗养院里接出来后,和妈妈一起搬到某个边缘星球,此生再也不用见到舒家的人。

哪怕妈妈也曾是那所谓舒家的一员。

他推开门,穿过客厅的回廊,白启宸已经仪表端庄地坐在饭桌上,用优雅却古板的姿态享用精致的餐点。

见到他从舒珏房里出来,白启宸破天荒地终止了标准化的进食流程,顿了顿,眼神落在周南颈间,视线停留了一秒,随后继续先前的动作。

周南像是什么都没有感知到一般,步履缓慢,但不曾停留。

他用最快的速度洗漱穿衣,等到他出门的时候,白启宸已经离开了,他随意地在餐桌上挑了些白启宸吃剩的早餐,一边快速填饱肚子,穿过幽深的小径,回到军校。

今天的第一节课仍是宁书的理论课,周南这才发现,原来离自己来到这座遵循丛林法则的军校,已经整整一周了。

原来才一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样想着,走进教室后下意识地想坐到最后一排,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容霖这周有可能还会坐到他旁边的位置。

他不自觉地再次整理起自己的衣领。

然而,当他走到最后一排的位置的时候,看到的却不是容霖,而是白启宸。

白启宸修长的手指在光屏上翻飞着,他似乎总是有很多要处理的事务,周南不懂他在忙什么,也觉得自己不需要懂。

正准备坐到离他最远的座位时,白启宸却突然抬起眼,并起双指点了点旁边的位置,示意周南坐过来。

周南本想装没看见,但白启宸在光屏上不知做了什么操作,下一秒,整个教室吵闹的杂音被顿时清空,他意识到白启宸应该是开启了某种屏障。

正沿着阶梯准备往后走的人群都僵住了,随后无声无息地径直涌入到前排,教室的后部留出了一个巨大的真空。

周南扯了扯嘴角,已经可以想象到今天之后他不堪的传闻会再添上几分——靠卖屁股给舒珏进了军校还不够,还要去勾搭联邦首脑的次子。

他想不懂白启宸为什么要这么张扬,有什么事回到别院再说不行吗?

但也许凭白启宸的身家背景,所有人的想法对他而言都是不重要的,像人类在碾过一个蚂蚁堆时,不会在意其中一只蚂蚁是否遭遇着荒诞的诽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南面无表情地站在白启宸身旁的位置,俯视着白启宸,眼神中有些压抑,但白启宸大方地不与他计较他的无礼,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其实我不喜欢和别人共用物品。”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仰起头凝视周南,从周南的角度能看到他骨相深邃的侧脸,精致到犹如建模一般,但周南对他这副堪称完美的皮囊避之不及。

白启宸接着开口:“我觉得你还算好用,所以我会让舒珏把你转让给我。“他用通知的语气说。

周南终究没有抑制住心中的火气,冷笑着说:”和我说有什么用,和舒珏说吧。“他有自己决定的权力吗?

白启宸还真的思索了片刻,然后说:”嗯。“

周南抱着臂,觉得这白大少真是矛盾。

如果有洁癖的话,从一开始便不应提出什么荒诞的“借用”;但说他不洁癖的话,现在又来假惺惺地提出不想与舒珏共用他的肉体。

难道是什么奇怪的性癖?又喜欢Alpha结实精瘦的身体,又喜欢操Omega的生殖腔?

真可笑。

周南在心里吐槽时,听到白启宸说:“坐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南顿了顿,在他身旁落座。

见周南终于乖乖坐下来,白启宸低下头,右手重复地忙碌着,左手却开始不规矩地活动。

一开始随手在周南腿上按了几下,碰到他放在大腿上的手后,白启宸的手停了下来,用一种幼儿园小朋友手牵手的姿势,握住了周南的手。

周南很想问他,这样操作光屏不累吗?但累的不是他,于是周南并不准备开口提问。

准备上课时,白启宸把屏障撤了,周南就这样被他牵着手,牵了整整一节课。

而容霖今天没有来。

正当周南因右手被牵住,不方便做笔记而备受煎熬时,此时此刻,舒珏并不如周南设想的仍在沉睡。

事实上,周南打开衣柜时他就醒了,只是在床上半眯着眼,欣赏周南带着他留下的满身红痕,把自己套进他的贴身衣物里。

他原本打算和周南一起上学,顺便警告一下那群不动脑子的人,不要乱碰他的哥哥,但就在他准备出门时,铃声响了。

舒珏低头看光脑上显示的来电名称——是舒冠洲,心情顿时从万里晴朗变为乌云密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冠洲在电话里没有说太多,只是让他回家一趟。舒珏挂断了这则通话,视线在光脑上停留了片刻,嗤笑一声,随即前往舒家。

舒家大宅坐落在城郊半山腰的深林里,与军校正好形成一条对角线。若是沿着山间一路前进,触目可及的只有遮天蔽日的树,仿佛要无限地往天空的方向生长,高瘦而嶙峋。

大宅高深的门中央,刻着一只狰狞的狮头,那是舒家的家徽。

狮头的材质乍眼看去像是古朴的黄铜,实际上是一种仅用于军事的特殊金属,俗称T金属。由于开采量稀少,造价极端昂贵,处理工艺也极端复杂,只有在A级以上机甲关节处才会用到。

而舒家就这么暴殄天物地将这一大块T金属用于大门处的装饰。

舒珏与门上栩栩如生的狮相对视着,那狮相双目处的T金属经过了特别的处理,泛着戾气极重的幽光,仿佛燃烧着永不停息的怒火。

他推开大门。

舒冠洲正在书房等他,双手立在书桌上交叉着,五官与舒珏极相似,但眼角与眉心处纹路深刻,周身充满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气息,比舒珏多了几分沉稳与狠辣。

“坐。”

他示意舒珏到一旁会客区的沙发上落座,自己也起身大步朝沙发迈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珏坐在重金购入的、符合人体工学的沙发上,可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更为警惕,背部看似松弛,实则暗中发力弓起。

“白家的小儿子昨天找上我。“舒冠洲以一种随便闲聊的姿态,一边说着,一边泡茶。

舒珏笑了笑:”是吗,他有什么要找上您的。“

”那孩子倒是挺直接,“舒冠洲也笑了,带着一种对小辈的漫不经心:”他想找我要一个人。“

“哦,怎么说?“舒珏心知肚明白启宸会找舒冠洲讨要谁,除了他那个哥哥之外,还会有谁呢?

舒冠洲没有拆穿,笑着摇了摇头,行云流水一般地将茶汤撞入杯中,道:“他想要你哥哥,作为交换,他会在议会上支持增加军备。”

舒珏皮笑肉不笑:“周南再怎么说都是我们舒家的人,他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不把舒家放在眼里了。”

“这倒是没什么。”舒冠洲不置可否地说:“给出的筹码还是有诚意的。”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舒珏,你怎么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舒珏不正面回答,反问:“您怎么看?”

“我不太懂年轻人的想法。”舒冠洲这样说着,眼神却逐渐变得锐利起来,“我想听听你的意思。“

舒珏沉默地坐在原地,像一座乖顺的雕塑,良久之后,才说:“我无条件服从您的意愿,父亲。”在舒冠洲的视线之外,舒珏攥紧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不住地突动着。

舒冠洲听罢,放下茶杯,定定地看他一眼,用有些不赞同的眼神望着他:“舒珏,这个时候你应该坚决反对我把你哥哥送出去。”

隔着一张茶几,他俯身向舒珏的方向更进几分,带来无法忽视的压迫感:“无论在什么族群,争取交配权,确保后代血缘的纯正性,都是必需的。“

他眯起双眼:“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既然你已经将周南改造出生殖腔,就应该把握机会。”

舒珏似乎愣了一瞬,随后坦然地与他对视,表情中看不出什么波动。

舒冠洲也并不在乎他此刻在想什么,只笑着轻轻摇了摇头:“你终究还是像我的。”

舒珏低下头,长睫掩住思绪,沉默许久后,顺着他的话说:“谨遵您的教导。”

如果只看表象,这何尝不算一幅父慈子孝的美好画面,但舒珏只觉得,整个舒家像一只病狮,看似八面威风,实则连内腑都烂透了。

舒家的发家史,除了一代代传承的阴谋算计、偏执狠毒,更重要的条件是,每一代拥有黄金瞳的舒家人,都有着极高的精神力。

在高精神力近乎等于高攻击力的机甲时代,舒家战功赫赫,手上掌控着议会也不能轻易染指的兵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很少有人去探究黄金瞳的由来。到底是上天怎样的偏爱,才让珍稀的黄金瞳在舒家的每一代中都能出现。

但其实答案非常简单。

——舒家的Alpha都是为了生出黄金瞳后代,而不惜乱伦的疯子。

舒珏冷冷地想着,想起仍被软禁在疗养院的舒雅清。

舒雅清原是舒冠洲的堂妹,因开朗乐观的性格,备受宠爱,舒家甚至能接受她下嫁给一位平平无奇的大学教授。

归根结底,是因为她是Beta,没有生育价值,因此短暂地获得了虚假的自由。

然而,在周南六岁时,她却二次分化成了Omega,舒家那一代唯一的Omega。

舒冠洲不费吹灰之力地,以一场车祸解决掉舒雅清的Beta伴侣,并强迫舒雅清生下舒珏。

以舒冠洲斩草除根的手段,周南本来也在劫难逃,但舒雅清身上的重重疑团,让他最终决定等周南分化之后,再决定是否处决他。

——Alpha、Beta和Omega这三种性别之间,有着绝对的界限。一个Beta可以在激素水平上偏向Omega,但从未出现过有Beta二次分化为Omega的事例。

不仅如此,Beta和任何性别生出来的后代都会是Beta。

由于周南的亲生父亲是个Beta,舒珏原以为周南一定会是个Beta,只不过有一定可能也像舒雅清那样二次分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谁都没有想到,周南最终竟然会分化为Alpha。

舒珏其实并未料想到对周南的改造能成功,当时的目的更像是恐吓,毕竟用于改造周南的药物,在周南之前,从未有过成功的案例。

在周南之后也没有。

周南为什么能分化成Alpha?他的改造又为什么能成功?

舒珏原想着自己有很多时间去求解,但现在舒冠洲得知周南也许可以生下下一代黄金瞳,延续舒家沾满血腥的荣耀,事情变得复杂了起来。

除了虎视眈眈的舒冠洲,突然提出想要周南的白启宸也让他如鲠在喉。以白启宸高傲的性格,怎么会对毫不起眼的周南起了兴致。

舒珏嗤笑一声。

真是小看他的哥哥了。

在被舒冠洲敲打一番后,舒珏沿原路返回,只是在路过花园时,脚步有一霎那停顿,但一瞬过后,那果断的脚步声再度响起。

不知是可怜亦或是可悲,舒家继承人童年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刻,都发生在这座小花园里。

从很小的时候,舒珏就隐隐预感到舒雅清最后会离开舒家,会离开他,但舒珏从不在意,就像她也并不在意舒珏。

舒珏童年中的几乎所有温情,都是周南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直到周南离开舒家的前一刻,年仅12岁的他也不懂上一辈人的恩怨情仇,只知道从舒雅清肚子里诞生的舒珏是他的弟弟。

舒家大宅的阴沉、冷漠、甚至暴力,被周南独自消化,只剩下最纯真的喜爱,留给了舒珏。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舒珏才如此恨他。

直到现在,舒珏只要一回想,就可以嗅到那个雨夜的气味——

仲夏的雨夜,电闪雷鸣,雷电像银刃一般划破窗棂。

小舒珏从梦中惊醒,一道低沉的轰鸣响起,阴沉而高大的树木在墙壁上投射出狰狞的黑影。

草木被雨水浸透的味道、泥土腐烂的气息、水汽中淡淡的腥味,像无形的幽灵一般,无处不在,悄无声息地逼近着。

小舒珏顿时被吓到了,他感觉冷,缓慢而小心地抱紧了自己,像是不想被什么东西发现一般。

他想下床找哥哥,但一种没有由来的恐惧慑住了他。

在孩童天真的幻想里,也许只有这床被子能作为庇护所,抵御房间内无处不在的妖魔鬼怪。

男孩咬了咬下唇,心一狠,抱起盖在身上的棉被,飞速冲出房间,在空荡的走廊内奔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质的走廊地板上,男孩跑动的声音像沉闷的心跳声,他突然感觉这座宅子是活着的,他即将跑到宅子的尽头,然后被它吞噬、消化,此后永世不得离开。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恐惧什么,但恐惧本身也是恐惧的来源。

男孩强忍哭声,感觉自己跑了足足一个世纪,才到达哥哥的房间,但事实上距离他醒来到现在不过短短两分钟。

他裹紧了身上的被子,用手掌拍响木门:“哥哥,哥哥,快开门。”他用颤抖的气声说。

门后有脚步声响起,一深一浅的,有些缓慢的。小舒珏猛地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又焦急地攥紧掌心,恨不得哥哥走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哥哥,哥哥。”

门终于被打开了一条缝隙,有灯光从缝隙中倾斜而出,男孩倏地安心了,那种阴魂不散的黑暗与恐惧被灯光驱逐,他像归家的倦鸟一样,抽抽答答着说:“哥哥,你怎么才给我开门呀。”

“外面好黑呀,打雷了,哥哥,我好怕,你今晚抱着我睡吧。”

可是哥哥没有说话,也没有让他进去。

男孩茫然地抬起头,下一秒,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将他往房内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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