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讨好我(1 / 2)
('“哥哥,哥哥,你有没有给我买鞋鞋呀?”
春日的草坪上,微风拂动,带来惬意的气息。
小小的团子从远处跌跌撞撞地跑过来,中途因为太急还摔了一跤,但很快又自己爬了起来,最后像炮弹一样冲进他怀里。
怀里的小屁孩像棉花糖一样软,肉乎乎的手臂抱他抱得死紧,他听到自己点着他的鼻子说:“小粘人精。”
棉花糖嘟起嘴,一双黄金瞳像蜂蜜一样,甜得他心都要化了,他听到他又开始撒娇:“我就要粘着哥哥,所以哥哥给我买鞋鞋了吗?”
像投降一样,“买了买了”,他说着,拿出那双嫩黄色的学步鞋,走起路来会咯吱咯吱响的那种,小小的鞋身两边还有一对白色的翅膀,圆嘟嘟胖滚滚的,和棉花糖一样可爱。
但出乎他意料地,棉花糖小嘴更嘟了,委委屈屈地说:“怎么是黄色的呀,哥哥,你都不记得我喜欢什么颜色,是不是不爱我了。”
他连忙抱着棉花糖来哄,慌张地解释是因为商场内没货,只能买到最后一双合码数的学步鞋。
不知道哄了多久,棉花糖才被哄够了,从他怀里跳出来,说:“好吧,原谅哥哥了。”
“我要穿鞋鞋!!”
于是他认命地给棉花糖穿鞋,绑鞋带,棉花糖试着走了几步,发现码数很合适,于是开始撒脚丫子疯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点!小心点!”他大声叮嘱说。
咯吱咯吱的学步鞋响声在回荡着,孩子欢快的笑声,以及风吹过草坪的细脆声音,融化在春日的午后。
终于,棉花糖跑累了,气喘吁吁地朝他跑去,他蹲下身,被抱了个满怀,男孩在他脸颊边留下一个很响亮的吻。
“哥哥最好了!”
他看见自己的弟弟笑得眯起双眼,浅金色的眼眸像太阳一样明亮,米粽色的刘海被汗水打湿了,凌乱地粘在额头上,像刚出壳的、毛色杂乱的雏鸟,对他抱有原始的依赖与濡慕。
“啵”的一声,棉花糖又重重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我最爱哥哥了。”
......
“唔啊......!!”
周南从梦中惊醒,恍惚间还以为自己仍身处温暖和煦的午后,但感官很快回笼,像骤然跌进冰川的缝隙,只觉疼痛压抑与冷。
“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见一道沙哑的声线,转头看去,与梦里一致的黄金瞳正像看死物一样看着他。
他打了个冷战,想起另外一双黄金瞳。
他突然记起那双学步鞋最后的下场,是被舒冠洲亲手剪烂,扔进垃圾桶,因为他认为舒珏穿这种东西可以说是不上台面,不成体统,有玩物丧志的风险。
他见过那双学步鞋躺在垃圾桶里的样子——嫩黄色布面被剪成一条一条的,那双饱满可爱的小翅膀苟延残喘地悬在一边,被污秽之物染黑,鞋底也被剪开两半,露出廉价的内里。
有一瞬间,周南会觉得这是幼鸟的残骸。
他突然开口,说:“我梦见我们小时候了。”
他有些固执地看着那双金黄色的眼,试图想找到一丝旧日的痕迹,可那双眼的主人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随后露出一个不置可否的笑。
“想打感情牌?啊,和白启宸睡过之后,哥哥好像变聪明了一点呢。”舒珏皮笑肉不笑地说。
周南僵硬了片刻,“和白启宸……睡?”他猛地掀开被子,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腰两侧有紫红色的手印,下身有被过度使用的疼。
但是,他没有印象。
“嘶……”周南怔愣地看着腰间的红痕,有模糊的片段在脑海里浮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记得白启宸将他带进房间,记得白启宸的信息素是呛人的奶油烟草,也记得白启宸问他是不是有生殖腔,可是后面呢?后面发生什么了?
舒珏静静地看着他无措的模样,突然开口道:“顺行性遗忘。”
周南茫然地抬头:“什么?”
“你对白启宸的信息素过敏,自己没感觉的吗?”舒珏微笑着说,“当你摄入过量致敏性的信息素后,会忘记那段时间发生的事。类似于如果你在全麻中醒来,也会忘记自己醒过。”
如果白启宸发现自己被一张小小的“纸巾”遗忘了,事情应该会变得很好玩吧。
舒珏继续微笑着,问:“要摄入多少量的信息素才能让你产生顺行性遗忘呢?”
但他不会再想让白启宸碰到周南了。
他想起他闯进白启宸的房间,看到那位很难相处的白少爷将周南抱得很紧,好像周南是他的所有物。而他愚蠢无知的哥哥在别人怀里,恍惚地抬起手圈住别人的脖子,空气中有种他们不自知的、容不得第三者插入的、失控的味道,而旁观的舒珏不得不承认自己在那一瞬间暴怒如雷。
他想,他把哥哥“借”给白启宸是希望他痛苦,但白启宸给周南带来的快感算什么呢?现在将所有痛苦都遗忘了又算什么呢?
白启宸是个被错用的棋子,连自负的舒珏都会承认自己走了一步昏招,但此时此刻他更痛恨着能在白启宸身上获得快感的周南。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厉害呢,哥哥。”舒珏嘻笑着,“我把你抱走的时候,白启宸还在追问我为什么要提前把你带走。我和他说因为你们的信息素味道太浓,影响到我了,很没有公德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白启宸还是不肯把你放走,于是我就问他是不是很喜欢你,如果很喜欢的话,我当然不会夺人所好。”他紧紧地盯着周南,用一种恶意的口吻继续说:“但他听完之后,表情像生吃了苍蝇一样,很快就放手了。”
“他和我说,谁会喜欢卫生巾。”
周南没有说话,但呼吸似乎变得急促了一些,手指在被子边缘抓紧了,露出了舒珏熟悉的、被羞辱时的表情。
这让舒珏的心骤然安定下来,几乎是有些庆幸的,他告诉自己,周南全都忘了也没什么不好的,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下次他会找别的方法让他痛苦。
“真可惜。”舒珏摸着他低垂的脸,“什么都忘了,真可惜,没有让你记住被肏进生殖腔的感觉。”他说完,心突然重重地跳了一下,泛起一丝迟到的酸涩,但很快被他抹去。
他故意用一种做作的怜惜口吻说:“应该很痛吧,哥哥的生殖腔几乎完全裂开了,流了好多血,没想到白启宸平时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在易感期却这么残忍,看来以后还是离他远点好。哥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一直在哭,一直在挣扎,求我救救你,我才把你带走的。”
“够了!”周南忍无可忍,一拳揍到舒珏脸上,“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让我记住自己是怎么被操的话就自己动手啊!”他失控地吼道。
“你是不是不行,还是觉得没办法操自己的哥哥?嗯?你也知道我是你哥吗!”
“哦?你是我的哥哥吗?”
舒珏上一秒还笑着,下一秒便沉下了脸,阴鸷地望向周南:“周南,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自称为我的哥哥,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你根本不配。”
周南的怒火像是被冷水当场浇灭,他动了动唇,哑口无言,过了很久之后,才艰难地说:”我……那时是有原因的。”
舒珏沉默片刻,又开始笑起来:“又想重复你那些狡辩?还是说在使激将法,想让我操你?可我不想操你,周南,我嫌你下贱。”
“你最好记住这次的教训。”像恶魔一样,他在周南耳边低语:“妈妈还在我手里呢,你知道我生气起来真的会做出一些冲动的事。”
“你这次真的有点把我惹生气了,哥哥,要自己想办法解决。”冷硬的军校制服贴近了周南,舒珏单手摁住他的锁骨,动作中带有高高在上的意味:“比如......”
“讨好我。”
在这一刻,舒珏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选择提前闯进白启宸的房间。
他想,他是要周南痛苦,但那痛苦应该由他来赐予,也只能由他来赐予。
他们是血浓于水的亲生兄弟,是双生的藤蔓,从他们出生的那一刻开始,根部就在不见天日的地底下纠缠,要至死方休地纠缠,没有任何人能插入这段阴暗而扭曲的关系。
“现在,把裤子脱掉,向我张开大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靠近一些,把腿缠到我腰上。”
他想,周南的一切都活该是自己的。
“穴口还没有消肿,但已经有点湿了,哥哥,你好贪吃。”
他欣赏过周南无数种表情,痛苦的、难堪的、屈辱的,但仍然不知道,那天周南背对着他,坐在别人胯上时,到底是什么表情。
“我想看你自慰,哥哥。”
会哭喘不已吗?会爽到连舌尖都吐出来吗?会双眼湿润地索吻吗?会在痉挛时拥抱得很紧吗?会在灭顶的高潮中胡乱地说出爱吗?
他以为他只想看他痛苦,但这一刻突然发现,这些好像他都想要。
“如果你能把自己的小屄插到高潮,我就原谅你。”
他想,哥哥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既然他对着白启宸露出那副婊子一样的模样,那么对着他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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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南不说话,过了几秒之后,才显得有些为难和哀求地看向舒珏:“不要这样……”
他好像很难过,一双剑眉垂着,又像是失望,一副拿舒珏没办法的模样。
舒珏讥笑:“让我想想你还会说些什么……不要这样,放开我,离我远点——来来回回都是这些话,哥哥,你说得不腻,我都要听着腻了。”
“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呢?你惹我生气了,不想着怎么弥补,说些轻飘飘的话,就想让我放你一马,这是不是太天真了。”
“我作为弟弟,要照顾生病的妈妈,要帮哥哥进军校读书,哥哥觉得这些都是我的义务吗?“他反问。
“哥哥什么都不用付出,只用张开大腿就够了,难道不应该感恩吗?”
周南听完,露出一个自嘲的笑,终于顺从地张开腿。
像要催眠自己一样,他想,反正他又不是什么矜贵东西,在和舒珏重逢之前,不过是下城区最末流的小拳手,为了妈妈的医药费,像狗一样在笼子里搏斗,出卖自己,去取悦台下的观众。
现在又有什么区别呢?只是换成了一个更大更无形的笼子,仍然是出卖自己的肉体,只不过取悦的观众现在只有一个。
为什么会感觉不甘,为什么会感觉难过,是因为他把那位观众还当作自己的亲人,是期待造成了他的落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其实舒珏其实也不需要他这位无能又软弱的哥哥吧,因此高高在上地看他在笼中挣扎,无情地改造他的身体,像看一堆垃圾一样看着他。
强忍着生理和心理上的极度不适,周南垂下眼,试探性地将手指摸向身下的穴口,只一下,又下意识地移开了手,像被灼伤,也像是厌恶。但很快,他深呼吸一口气,将整根手指插进了肿胀的腔穴。
只要他不再把舒珏当作弟弟,就不会再难过了。
“是这样吗?”他主动问,轻轻地抬起眼,问舒珏:“还要我怎么样做。”
舒珏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瞳孔像爬行动物那样紧缩着,让他的瞳膜看起来更深了几分:“什么叫自慰,哥哥不懂吗?”
“做婊子应该要有点职业道德的,哥哥,麻烦你做戏做全套,不要太敷衍,好吗?”他笑了笑。
“哈……”周南了然地点点头,强行往生殖腔里又添了一根手指,刚被另一个Alpha索求无度的生殖腔紧缩着,干涩地夹紧两根指节,但周南就像没有感到疼痛一样,机械地按照舒珏的要求,完成这场所谓的自慰表演。
周南终于屈服了,再也不用那种哀求的、像是还有期待的眼神和他讨价还价,但舒珏看着他麻木的眼睛,不知为何,只感受到极端的不满足,哪怕他其实还没想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你在自己撸的时候也会露出这种死鱼一样的表情吗?怪倒胃口的。”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故意说:“哥哥,你这样的话,以后怎么找Omega啊?未来嫂子会嫌弃你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可不太好,不如我来教你,怎么样。”
他的手覆上周南尚未勃起的阴茎,富有技巧地挑逗着敏感的龟头,用眼神示意周南回答。
周南深吸一口气,说:“好,可以。”
“就说这么一句话,一点都没有诚意呢。”他说得好像是周南求着他教他自慰。
但不等周南回答,他又自言自语地说:“没办法,谁让你是我哥呢。”
一点也不像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的手,舒珏的手上带有许多看不见却凹凸不平的伤疤,一条一条平行着。他熟练地抚弄手里的阴茎,用指腹揉玩龟头下方的系带,周南的呼吸急促了些,腰腹处漂亮的人鱼线随着他的动作绷紧。
感受到手里的阴茎已经抬头,舒珏笑着说:“这不是有感觉吗,哥哥,保持现在的表情。”
他细致地观察着周南,周南在抵御快感时有很多小动作,比如会轻皱起眉头,会下意识地咬唇,以忍住炙热的喘息,就像现在一样。
舒珏觉得很矛盾,有什么东西,在他未察觉到时,似乎已经走向失控了。他本来应该让周南痛苦才对,为什么要帮周南手淫,又为什么开始幻想周南欢愉时的表情?
但他很快想到心理上的痛苦比肉体痛苦更为深刻,于是心安理得地继续,甚至像着了魔一样,低下头,第一次尝试给别人口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但周南的反应出奇地大,不顾后果地抓住舒珏头发向后扯,清瘦的腰幅度很大地扭着,想阻止他的动作。
“舒珏!别干这种事情!”
被粗暴地指奸、被粗暴地深喉、被冰冷的玩具操干生殖腔,这些行为只会让周南疼痛和屈辱,但舒珏给他口交不一样,他厌恶这种无谓的……接触。
舒珏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又开始了是吗?到底是在装什么,”他烦躁地往后拨了拨刘海,“对着白启宸没见你这么贞洁烈妇。”
他随手脱下领带,强硬地将周南的脚踝绑在一起,布满青筋的大手将那双脚踝握在半空,单手解开金属扣头的皮带。
“不想让我给你口是吧,那我也懒得再做什么前戏了,反正是你自找的。”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用嘴撕开,单手套在硬到开始流出前列腺液的阴茎上,骨节修长的手刚好能握住一整圈阴茎,舒珏沉下腰,硕大的龟头对准窄小的穴口。
周南看到他的动作,呼吸一顿,张开了嘴想说些什么,但舒珏径直提起了他的双腿,Alpha精壮的腰干狠狠一撞,便将儿臂般粗细的阴茎直直没入,破开红肿狭窄的腔壁,直接顶到最深处。
“唔啊——!”
“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喘息,只是与周南的痛呼不同,舒珏眯着眼,像一只终于餍足的恶犬一样,发出一声拉长的喟叹。
隔着一层薄薄的避孕套,有血缘关系的两个Alpha以与道德相悖的方式,紧紧结合在一起。
周南用手臂捂着眼,胸腔起伏大得让人怀疑他过度换气,底下的生殖腔推拒着巨大的入侵物,但有如螳臂当车一般可笑,只能让Alpha更加发了狠,兴奋地挺腰,恨不得把整根阴茎撞到最深处,将畸形的生殖腔肏到变形,肏成专属于自己的形状。
“哥哥,你里面好热,好紧。”
舒珏说着,像一条发情的疯狗,下身狠戾地操开腔壁,无情地顶到最深处,手却忍不住抚摸着哥哥光洁的小腿,从小腿腹一路吻到脚踝,在脚踝处留下一个深红的牙印。
周南忍不住骂他:“死变态!”
舒珏这时候倒不计较周南顶嘴了,反而更变本加厉,湿热的舌尖从脚踝一路游移,来到绞紧在一块的脚趾。周南剧烈地蹬着,然而还是没法阻止他,舒珏像被蛊惑了一样,含住圆润的脚趾,用齿尖蹭磨着。
“哥哥,你身上好香。”随着激烈的交合,周南身上出了汗,生殖腔里也开始被草软了,温驯地流出透明粘稠的汁液,整个身上开始散发代表情动的竹叶气息。
同为Alpha,舒珏本应厌恶排斥他的信息素,但不知为何,不仅不觉排斥,甚至硬得发疼,一种前所未有的欲求占据了大脑,只有疯狂的操弄,把哥哥操到神智不清,操到哭着射精,才能得到一丝满足。
但他又忍不住想——白启宸也闻到过哥哥动情的味道吗?哥哥的身体里面又湿又软又敏感,轻轻一顶都能惹来他的颤抖,那双手在床单上茫然又难耐地抓来抓去,修长的腿总忍不住夹紧,但很快又像耻于做出这种近乎求欢的动作,强迫自己松开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可爱到不行的样子,别人全都看到过吗?
舒珏换了个姿势,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让那两条腿箍紧在自己腰上,单手掐住周南的脖子,像骑马一样往上深顶。周南的喘息里带上了哭腔,窒息一般地喘着,想要挣脱那双掐在脖子上的手,却因为双手无力,看起来像是主动将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脆弱的喉结上。
带有伤疤的手再次抚上挺立的阴茎,用手掌包裹住泛着水光的龟头,不出意料地,周南从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哭叫,穴肉像疯了一样绞紧纠缠着逞凶的巨物,生殖腔最深处骤然喷出一股水液,隔着薄如蝉翼的橡胶,径直洒在深红炙热的龟头上。
“唔唔——!”周南猛然仰起头,腰肢像弓一样向上绷紧,随舒珏手上的动作射出一股白浊。
与此同时,舒珏松开了握在他颈间的手,像一头饥饿的凶兽一样,不依不挠地咬住脆弱敏感的喉结,失控地疯顶着生殖腔底部的一小块突起,恨不得把囊袋也操进穴内,激烈的动作将喷洒的水液击打到两人的下腹。
青筋嶙峋的阴茎猛地跳动着,终于在一个深顶后,埋到最深处,射出大股精液。周南感觉到了生殖腔内那股异常的跳动,终于哭了出来,双手在床上推动着想要逃离,却被Alpha箍紧了腰肢,狠狠地操到最深处,像要捅穿他腹腔一般,隔着一层套子射出巨量的精种。
周南白皙的脖子上布满了他留下来的指痕和齿印,舒珏终于满足了一些,微喘着和他说:“哥哥,你被我干到潮吹了,爽吗?”比白启宸操得你更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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