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新生活(2 / 2)
这晚两人没做太多次,压着肖晚城从背面和正面各释放过一次之后,裴骆就自顾自冲澡走人了,并留下一张银行卡扔在床头,说以后会按月往里面打钱,要求只有两个,一是包养期间不许出去跟别人乱搞,二是要保证随叫随到。
肖晚城浑身虚脱的躺在床上,感觉跟裴骆干两次比跟别人干一天还累,腰腿屁股没有一处不疼,几乎快要爬不起来。
好在对方开的房间是一直到第二天中午的,他忍着不适去浴室冲干净身上的污迹,随后倒进床里裹着被子沉沉睡去,直到日上三竿才再次醒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裴骆虽然操人的时候很粗鲁,但给钱也是真的大方。肖晚城去银行查看过那张卡里的余额,上面的数字比他这两个月的工资加个零还多。这让他不禁感到有些讽刺,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本蹩脚的笑话大全,这几个月来自以为的振作和改变,映在别人眼里不过只是一场好笑的戏剧而已。
之后的几天,肖晚城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一处新住所,并趁廖函函去外地旅游的时机,把自己的行李统统打包带走,只留下一张纸条和一束粉色郁金香。
廖函函对此自然是非常惊讶和难以接受,不停地给他发消息问他到底是怎么了,如果遇到什么麻烦的话可以说出来看看自己能不能帮上忙。
肖晚城挺感动于他的关心,但也心知这事没有人能帮他——或者说归根结底他其实也并不需要谁来帮忙。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生活就像一场强奸,既然反抗不了,倒不如躺下享受。
况且,虽然比起金致礼,裴骆在床上和感情上都要粗暴疏离许多,不过毕竟有得必有失,有失也必有得,从某种方面来说,裴骆的无情倒是更能让人心里轻松。
如果裴骆一直不腻的话,他倒也愿意一直被这样包着,正好也能省去为生活奔波的麻烦。至于以后嘛,等哪天裴骆也玩够离开了,再重做打算也不迟。
不知不觉间,跟裴骆的包养关系持续了快两个月。肖晚城在对方的调教下口活技术明显提升不少,床上花样也学会很多。
不过有一点让他比较头疼的就是,裴骆这个人似乎有点暴力倾向,身上带着些虐待狂的潜质,前几次表现得还比较收敛,后来每次见面总要带上点小玩意,搞得他非常难受,多次交涉之后总算与对方达成协议,以后只玩一些最基础的提升情趣的东西,太变态的玩法坚决不行。
晚上刚吃完外卖,裴骆的消息就发到了手机上,内容简短到只剩几个字:今晚8点凯宾斯基。
肖晚城看了一眼消息,懒得打字回复,动动手指发了个OK的表情过去,随后脱掉衣服去浴室冲澡做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里,肖晚城像影子一样跟在裴骆身后,随对方拿房卡然后进电梯刷楼层。这一套流程几个月来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他脑袋里甚至都没在思考,而是在回忆今晚吃的那张非常好吃的牛肉馅饼。
电梯门快要关闭的时候,一名西装男子在外面按了下按键,随后利落地迈进轿厢。
肖晚城站在靠后的位置正出神,见那人进来,眼睛下意识地扫过去,下一刻却不由得浑身僵硬起来。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数月前在医院匆匆一见后再无交集的鹿子清。对方抬眼看到肖晚城,显然也是一愣,正待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旁边玩手机的裴骆忽然抬肘戳了戳肖晚城,指着屏幕对他说:“下次玩这个绳缚可以吧?又不疼又有观赏性,据说在小日本那边还算是一门艺术呢。”
裴骆说话不分场合不注意外人早已是习惯,肖晚城之前还为此羞恼过,后来渐渐也不在乎了,反正路人的眼光也影响不了什么,过了这个地儿谁还认识谁啊。
可是当这个“路人”不是其他什么陌生人而偏偏是鹿子清时,一切又另当别论了。
自认为丢弃许久的羞耻心刹那间如海啸般卷遍全身,肖晚城脸色惨白地站在那里,甚至不敢去看对方的表情,只能木头人一样紧咬牙关一动不动。
就这样过了不知5秒还是10秒,鹿子清一声不吭地转身走到按键前刷卡,随后便站定在那里,没有再回一下头。
察觉到二人间的古怪气氛,裴骆皱起眉毛,看了看表情僵硬的肖晚城,又把目光转向前方那个背影,语气有些不善地开口道:“怎么回事?你俩认识?”
鹿子清没有回话,肖晚城也同样是沉默。微妙的空气漂浮在不大的电梯间内,三人神色各异,表情都称不上温和。
“哑巴了?说话啊。”裴骆抄起手,眼里带着火气再次看向肖晚城。“这你什么人啊?姘头?我定的规矩你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晚城咽了口唾沫,眼睛盯着地面,艰难地开口答:“没有。他是我高中同学……”
“就这样?没别的了?”
说话间,电梯门自动打开。这是鹿子清的楼层,本该出去的男人此刻却站在电梯内一动不动,直到电梯门再度关闭,才保持着背对二人的姿态沉沉地说:“你之前不是有女朋友了吗?怎么现在又……”
后半截话被他猛然收住。肖晚城虽不知道对方藏在嘴里没吐出来的词是什么,但直觉不会是什么好话,没直白地说出来大概算是给他留了点可怜的面子吧。
“什么?”肖晚城没回话,裴骆听见倒是有些诧异,用不可置信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不是,你还能交女朋友?你对女的硬的起来吗?”
裴骆的话像锥子一样扎在肖晚城身上,而鹿子清冷然的背影则像是抹在锥尖的毒,从伤口里慢慢侵入血液,叫他浑身发凉,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电梯门再次打开,裴骆开的那间房的楼层到了。肖晚城用力咬了下嘴唇,不发一言率先迈步走出门去。
裴骆在后面叫了他一声,见他头也不回地往走廊里走,便也跟着大步走出轿厢,并回头扫了留在电梯里面的人一眼。
电梯里的光线偏柔和,并不是非常明亮,男人微垂着脸站在按键前,神色看不完全,只能瞧见他眉心深深揪起,浑身散发出一股似怒似怨的气息。
电梯门缓缓合拢,裴骆转回视线,发现肖晚城已经先他一步刷卡进了房间,正站在床前脱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干嘛呢?”裴骆踱进屋里,随手关上房门,斜着眼睛抱手看他。“谁让你脱衣服了?”
肖晚城动作一僵,把脱到一半的背心又穿了回去,反身坐到床上,揉着太阳穴低声说:“不脱衣服怎么做?你今天不是要试新玩具么,快点开始吧。”
抬脚踢开堆在眼前的外套,裴骆嗤笑一声,走到肖晚城身前站住,居高临下地说:“没看出来你挺会转移话题的啊。刚才电梯里那人是谁?你俩什么关系?”
面前人的威压让肖晚城受过伤的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他闭上眼睛,忍着疼痛嘟哝道:“我说了他是我高中同学,就这点关系,没别的。”
“放你妈的屁!”裴骆毫不客气地抬手一推眼前人的脑袋,把他推得差点仰倒。“没别的你一看见他就脸色刷白连句话都说不出来?跟死了妈似的!你当我瞎啊?”
肖晚城被他这一下推的脑子嗡嗡直响,感觉脑袋里又胀又热,几乎快要裂开,于是终于压不住心中的恼火,狠狠一捶床铺低声吼道:“我跟他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他妈能不能别问了?!”
裴骆没想到他竟然有胆量跟自己对着吼,愣过足足两三秒才反应过来,阴着脸抬手就是一耳光。
“操你妈的!老子是不是太给你脸了?敢他妈跟我叫板?”
打完一巴掌犹不解气,裴骆抬脚把人踹倒在床上,欺身压上去照着脸又是一顿左右开弓,打得身下人两颊布满鲜红的掌印,鼻子和嘴角都淌出血来。
“那小子是你姘头吧?你俩上过几次床?你是不是忘了老子当初怎么跟你说的,敢他妈蒙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晚城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低吼,用力把裴骆从自己身上推开,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就要往外走。裴骆哪能让他逃脱,追上去朝他膝弯狠狠一踹,趁他跌倒在地时揪起头发把人拖到浴室里,拿起喷头朝他劈头盖脸地呲了下去。
冰冷的水流激得男人浑身颤抖,几次想要逃离均被裴骆的拳脚逼回去,最后浑身都淋得僵了,手脚麻木不听使唤,像只过街老鼠一样抱头缩在墙角。
“哼,反应这么大,怎么着,被我说中了?”
丢掉淋浴头,裴骆解开皮带,把半硬的鸡巴露出来,掐着肖晚城的下巴往他嘴里送。
“可是我看他对你没什么好脸色啊,你是不是还骗他说交女朋友了?编瞎话编得真溜,我有时候真挺好奇,你们这种人嘴里是不是从来没有一句真话啊?”
肖晚城不回答。当然,他也回答不了。带着腥臊气息的昂扬性器像战车一样在他嘴里乱碾乱撞,硕大的龟头顶在破了皮的口腔内壁上,带来一阵尖锐的激痛。
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他既无法呼喊,也无法诉说胸中的羞恼,只得瞪起眼,用两颗黑亮的眼珠死盯着折磨他的男人,双手大力推拒,目光里满溢怒火,丝毫不见往日的驯服。
裴骆看见他这副模样,胯下性器竟又涨大几分,内心里也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
“你瞪我干什么?我说错了?”嘴角挂着恶劣的讥笑,裴骆拍拍身下人红肿的脸,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回到房间地板上,蹲下身子撕扯起他的衣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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