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新生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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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下班出来,刚往车站方向走了没几步,肖晚城就看见裴骆靠在一辆大G上冲他招手。心里微微一沉,他想着左右今天也是躲不过,干脆硬着头皮走过去低声问:“裴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裴骆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示意他上去,微微一笑说:“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给我个面子呗?”
夜风吹得人微微有些发冷,肖晚城滞了一下,有心想拒绝,但裴骆的表情和动作都带着一股强硬的味道。而且这里离餐厅很近,他不想被同事看到自己跟别人拉拉扯扯,遂顺着对方意思有些僵硬地坐进车里。
见他上车,裴骆满意地翘起嘴角,从另一头坐上驾驶座,发动汽车驶上马路。
“我说小肖,你对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记得咱俩见过不止一次啊。”
“抱歉,我真的不记得了……”肖晚城从后视镜里又打量了一番裴骆的脸,试图从记忆里找出一点蛛丝马迹,但很可惜并无所获。
前些年有一阵子,金致礼经常带他到自己熟悉的店里玩,说是让他多见见人,别总窝在家里半死不活的。他本人没什么意见,金致礼让他去他就去,到地方找个角落一坐,要么低头玩手机要么看着其他人发呆。
人的喜好确实是会随年龄和经历发生变化的,十几岁刚被带进圈子的那会儿,他还挺喜欢那种灯红酒绿的氛围,也喜欢被别人捧着宠着,用惊艳和爱慕的眼神纠缠。不过后来么……总之就是提不起劲了,不想再去当闪烁的灯球,只想一个人安静地闷着。
后来也不知道是金致礼察觉到他的消极不愿再勉强,还是单纯的自己也玩腻了,渐渐就不再热衷于带他出来玩,放任他在家混日子。
如此,照裴骆的话来看,多半就是那段时间在场子里打过几次照面,没想到就这么被对方记住了。
“好吧,看来你对金致礼还挺情深意重的啊,这么多年就只跟着他一个,也没想着给自己找找后路——你现在上岸不干了不会也是因为他吧?怎么,他死了你要给他守寡?”
裴骆的话问得相当直白和不礼貌,一点都没有正常社交该有的分寸。不过肖晚城也知道对方说的“交朋友”不过只是一个说辞,内心里还是把他当鸭子看待,所以这个态度倒也不是很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算吧,就是觉得差不多该……该上岸了。”肖晚城无意识地抓着安全带,心里拼命思考该怎么把这尊瘟神快点打发走。“毕竟这一行又不能干一辈子,我现在也,呃……年老色衰了,还是出来普普通通的打个工比较好。”
听到他的回答,裴骆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似的爆发出一阵大笑,肩膀颤抖着说:“年老色衰……你可真会用词儿啊。你老在哪?我怎么没看出来?难道是下边儿不好用了,阳痿了?”
说着,他眼睛瞟过来,有意无意地在肖晚城腿间打了个转,脸上带着些惹人嫌的下流神色。
肖晚城深吸一口气,忍住想骂人的冲动,继续开口道:“裴先生,我现在真不干那个了,您要是想包个合心意的小情儿,去夜场里转一圈,比我盘亮条顺的有得是,肯定能挑到比我好的。”
“我知道,”裴骆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示意肖晚城帮他点火,斜着嘴角笑说:“我也没说非要包你啊,你这么紧张干嘛?买卖不成仁义在,咱俩交个朋友总没问题吧?”
白色的烟雾在车内扩散开,肖晚城闻见那股味道,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心里的火气几乎快要压抑不住。交朋友,交个屁朋友!你姓裴的有钱了不起吗?是不是被钱堵住脑子了,看不出来别人不爱搭理你?老子被金致礼包养过那也是老子跟金致礼两个人之间的事,又他妈没卖给别人,轮得到你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孙子指手画脚?
然而成年人的世界总归是少了些随心所欲,说话做事之前不能不考虑后果。肖晚城虽然对这地界的名门大户没什么特别了解,但也知道眼前这人多半非富即贵,一旦真给对方惹火了,自己倒霉还是小事,最怕的还是牵连到同事以及室友。
于是他忍了又忍,勉强陪笑道:“当然可以。但我明天还要去上班,晚上不想回家太晚,您能找个地方给我放下来吗?”
裴骆一手拿烟一手握方向盘,嘴角噙着一丝不太温和的笑意,好半天都没说话。就在肖晚城怀疑对方是不是打算把车开到郊外撕破脸来硬的的时候,他才随手把烟头丢出窗外,转过头来望着对面人笑答:“可以啊,那就前面那个地铁站?”
肖晚城抬头看了一眼,前面那个地铁站并不能直达他住的小区,换乘也得换个两次才行。不过裴骆愿意不谈条件直接把他放下来就已经谢天谢地了,他现在也没得挑,只能匆忙地点点头表示可以。
车子在路边停下,肖晚城低头去解安全带。对面人默默看着他,就在他打开车门即将离开的前一刻,忽然伸手拍了拍他的大腿,慢条斯理地说:“小肖,我这个人其实并不是很喜欢强人所难,很多时候就是你给我一个面子,我再还给你一个面子,就这么简单的事情,你能理解吧?”
肖晚城身子一僵,片刻后潦草地冲他点点头,逃跑似的下车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在地铁车厢里,他缓慢地揉按着藏在发根间的那道隐隐有些发痒的新疤,心知这下大事不好,真的被瘟神给缠上了。
果不其然,隔了没几天,裴骆再次来到餐厅消费。他这次身边没带朋友,一个人要了一间包厢,并点名让肖晚城进去服务,搞得其他服务生窃窃私语,都在偷偷讨论那俩人到底什么关系。
肖晚城对对方的这种行为感到无语又无力。尽管裴骆在包厢里并没有多说什么不好听的,也没有对他动手动脚,但他看得出对方眼睛里充斥的欲望以及志在必得的架势,就好像他只是一只不听话的猴子,再怎么蹦跶也逃不出如来佛祖的五指山。
待裴骆走后,餐厅老板颇有些紧张地把肖晚城叫到一边,问他跟裴公子是有什么过节吗?肖晚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说没有,他也不知道裴骆到底想干什么。老板得到否定的答复后依旧面色忧虑,嘟嘟囔囔地跟肖晚城讲,这个裴公子家世显贵,但性格出了名的差,没有几个人敢惹,你可千万注意着不要触他霉头,不然给他惹毛了,别说是你,咱们整个餐厅都得遭殃。
老板说的意思肖晚城自然明白,可他心里也挺郁闷。有谁不想安安稳稳地过平静生活呢?可是他不招惹别人,别人偏要过来招惹他,让他想无视都不行。
就这样持续了没多久,餐厅内部流言四起,原本跟肖晚城关系不错的几个同事现在见到他就赶紧避开,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眼神里明显带着怀疑和鄙视。
在这种压力之下,肖晚城不得不主动向老板提出辞职,然后近乎投降般拨通了裴骆的电话。
“喂?小肖?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话是这么问,可对方的语气里明显透着一股获胜的愉悦。
“裴少,我从餐厅辞职了,下个月房租没着落,您能帮忙安排个工作吗?”
“哎?怎么辞职了?真可惜,我还挺喜欢去那边吃饭的。”对面人假模假式的做出一番感慨,末了语带笑意地说:“安排工作还不简单?明天晚上七点,咱们凯宾斯基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挂断电话,肖晚城闭上眼睛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把手机揣回裤兜里,顶着不知何时刮起的大风埋头向前走。
第二天晚上,两人如约在酒店相见。裴骆穿了件裁剪合体的长风衣,头发似乎做过造型,皮鞋锃亮反光,原本普通的外表看上去多了几分帅气潇洒。
肖晚城看到他那副花枝招展的模样,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心说到底你是鸭子还是我是鸭子,至于这么用心打扮么,难不成还想给自己加点印象分?
等进到房间里上了床,裴骆刻意装出来的那副假绅士的皮囊也跟着衣服一起被扔到了地板上。
“行不行啊你?口活这么烂,金致礼怎么教你的?”
头发被人从上面拽住,肖晚城不得不稍稍抬起点脑袋缓解发根处传来的疼痛。裴骆骂得确实没错,他向来不擅长口交,给人含鸡巴的经验寥寥无几,做起来自然是不得要领。
“嘴巴张大。你舌头是死的吗?怎么都不知道舔一舔,嘴唇也吸啊。”
肖晚城跪在裴骆腿间,按着对方的要求笨拙地伺候塞进口里的性器,搞到下巴都酸了也没得到一句正面评价。
“妈的,老子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能给金致礼那个斯文败类弄得五迷三道的,结果就这?”大概是预期与现实落差太大,裴骆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大好看。从肖晚城嘴里拔出阴茎,他动作粗暴地把人往床上一推,命令道:“行了,不用你舔了,赶紧撅屁股吧。后面自己弄过没有?”
肖晚城喘了一口气,支起膝盖塌腰耸臀,低声回答:“洗澡的时候简单弄了一下。”
“那算行还是不行啊?”裴骆从后面贴上来,招呼都没打一声直接插了根手指进去,惊得身下人屁股一抖。“嗯……屁眼还挺紧的,不像身经百战的骚货啊。除了金致礼,你还跟过几个人?我记得你跟他跟了挺久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坚硬的指甲磕在柔嫩的穴肉上,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感。肖晚城轻轻抽了一口冷气,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方的这个问题,只得含糊道:“两三个吧。”
“这么少?炮友呢?有几个?”裴骆漫不经心地操纵手指在穴里搅了搅,继续问道。
“呃……记不清了,一两个吧……”
“什么玩意,就一两个你还能记不清?”抽出手指啪的在对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裴骆边给自己戴套子边警告性地说:“我告诉你你可别跟我耍心眼,要是让我知道你有什么地方敢蒙我,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知道不?”
“知道了……”
“知道就好。”
说完,裴骆扶着自己的鸡巴,缓缓顶进紧窄的肉穴之中。肖晚城把头埋在床铺里,屏住呼吸不敢乱动,直到疼痛稍缓,才慢慢地吐出一口气,随着身后人抽插的动作轻声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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