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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栖,你想要我的命吗。”

“沈容栖,你要离开我,你就杀了我吧。”

“如果我继续活着,我是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你离开我的,更没办法亲眼看着你属于其他人。”

“沈容栖,我求求你,你杀了我吧,拿走我的这条命,我求你。”

顾英猩红的眸中写满了极端偏执的爱意,有什么晶莹的东西从眼眶里滚落出来,沈容栖惊讶发现,顾英哭了。

一个亲手弑父,在朝廷上连皱皱眉都举目轻重的男人居然哭了,还是为了自己哭,沈容栖有些无措的开口解释:“我…我没想走的。”

眼前人半晌都没开口说话,沈容栖有些着急。

凑近看去,只见顾英喉结微动,伸手将沈容栖手中的短刀抵在自己脖颈间,瞬间挨出一道血痕,然后用力将他按在床榻上。

沈容栖想起身,奈何怕自己的动作拉扯到手中的刀,再以此伤到了顾英。

顾英直接跨坐娇小的人身上,下身的东西让沈容栖一阵发寒。

“顾英,我们…”

“沈容栖,我只给你这一次杀了我的机会,”顾英松开手,任凭沈容栖将短刀横在自己颈间,血珠滚落,只要沈容栖想,轻轻划过去,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要了顾英的命。

要了顾英的命……

沈容栖感觉自己有些骑虎难下,抬起眼皮同顾英猩红的眸对视上,下一秒,沈容栖收回手将楼兰短刀丢在一边。

他下不去手。

同时,顾英的吻也密密麻麻落了下来,落在沈容栖的脸上,颈间,胸口。

“沈容栖,你再也没机会离开我了。”

“我知道。”

昨晚被顾英凶了一整夜,那里痛的厉害,沈容栖伸出手轻轻推了一下顾英,嗓音带上了一点软软的鼻音,小心翼翼的问道:“不要,可以吗。”

但顾英并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沈容栖闷哼一声,被强行撑开的滋味并不好受,不得不双手抓着顾英的肩膀小声啜泣,眉眼被顾英一下一下轻轻的吻着,只可惜极致温柔的安抚并不能缓解撕扯的疼痛。

沈容栖咬牙忍着不出声,看着头顶晃荡的床帐,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回到了和亲路上第一次见顾英的时候。

当时来接亲的队伍里并没有顾英,或者说一开始顾英对沈容栖就没上心过,沈容栖心知肚明这一点,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规规矩矩待在自己马车里,回忆着云岫老皇帝交给自己的任务。

主要任务:瞧瞧西畴总尉顾英腰身上有没有蝴蝶形状的疤痕,其次,想办法在西畴活下来,成为一道暗线。

但沈容栖没想到,自己就算规规矩矩一点事也不惹,那位来接亲的小侯爷萧笙都能找他的麻烦。

当士兵前来禀报小侯爷有请的时候,沈容栖无奈扶额,不知道萧笙又在作什么妖。

接过披风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才跟着士兵来到了萧笙嚷嚷的地方。

走近一看,才发现在打架。

几个士兵将一群流民模样的男人围在中间,其中一个男人抱着沈容栖的陪嫁品跑了出去,萧笙竟然没让人去追,反而在一旁嚷嚷的最欢。

“哎呀呀,那个流民把云岫公主的嫁妆抢走了!这可怎么办?我要不要追?”

此处是西畴地带,萧笙借口云岫人不熟悉西畴的路,把云岫的兵都给弄到队伍后面保驾护航去了,如今这入目之处,没有一个可以可供驱使的云岫人。

沈容栖目光在萧笙身上盯了一会儿后挪开,掏出袖箭,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一箭射中流民小腿,流民扑在地上,怀里的金银珠宝撒了一地。

在场人都看呆了。

萧笙是最先反应过来的,扭头瞪着沈容栖怒气冲冲的说:“你敢伤我西畴百姓?”

“西畴百姓强抢和亲公主陪嫁品,我只伤他一条腿,已经是看在两国交好的份上,给了所有迎亲侍卫天大的面子,否则,刚才刺穿的就是他的心脏了。”

沈容栖也被气的不轻,倘若和亲来的不是他,而是沈容安,那自己的阿姊岂不是要被欺负了。

萧笙显然在极力压制自己的脾气,胸膛一鼓一鼓的,“那你也不能随意伤我们西畴人!此人本侯爷自会解决,那么多人都抓住了,难不成还差他一个?你可是和亲公主,都在传和亲公主知书达理,本侯爷看你……”

“知书达理那是本公主做郡主时候的事,如今,我都快成监察司总尉夫人了,自然要配得上总尉大人,被一个流民抢走公主陪嫁品,若是传出去,小则西畴人抢金银财宝,大则总尉大人的脸可就丢尽了。”

沈容栖瞥了一眼被抓住的流民们,发现那几个人脸上并没有被抓住的惧色,沈容栖顿时心中了然,一股火从心底生起。

“小侯爷还是赶紧派几个人把本公主的陪嫁品追回来,等到了驿站,本公主自会一一差点,少了一个——”

沈容栖用下巴点了点那些流民,“本公主便会向西畴帝请旨要他们的脑袋,一个不留。”

萧笙当场僵住了。

沈容栖转过身,在侍女的搀扶下回了马车,不曾想,半夜的时候,自己的马车内竟然闯进来一个男人。

沈容栖睡意比较浅,男人刚进来的时候他就察觉了,正要开口喊人的时候,嘴巴忽然被捂住,随后被人掐着脖子按倒。

男人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沈容栖耳边,大掌在他脆弱的喉结处摩挲。

“哦?云岫国来的和亲公主,竟是个男子啊。”

第八章 和亲

被揭穿身份之后,沈容栖迅速动手,本想着抢占先机制服这个男人,怎料几回合下来,沈容栖发现自己并不是他的对手。

稍不留神,男人趁虚而入,沈容栖被他掐着脖子狠狠按倒在了马车里。

沈容栖瞧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觉得既然打不过,那就叫人来。

周围都是西畴士兵,自己又是他们重点保护的和亲公主,天时地利人和他沈世子总要占一个。

但是在沈容栖喊出救命这两个字之后,无论是守在外面的西畴士兵,还是夜里在外等候的侍女,竟无一人进来。

沈容栖瞬间明白男人的身份,他停止挣扎,放松身体躺在马车里,甚至对着男人轻轻笑了笑。

“西畴总尉大人,别来无恙。”

顾英沉默一瞬,掏出了火折子。

沈容栖正寻思接下来怎么查看顾英身上那道蝴蝶疤痕的时候,本来已经适应黑暗的双眼被忽然亮起的烛光刺/激了一下。

沈容栖迅速侧过头闭眼,但还是被刺/激的有些止不住往外流泪,眼睛变得红通通的。

等沈容栖再次适应烛光的时候,抬眸就看见一身黑袍的顾英勾起嘴角盯着他看。

俊美的脸庞在夜色烛光中若隐若现,带着些许病态的苍白,沈容栖愣了愣,他在踏上和亲这条路的时候,曾无数次幻想顾英的模样,却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

很年轻,俊美,还有些阴沉病态。

最主要的是,顾英跨坐在沈容栖腰腹上的这个动作,在沈容栖眼里越看越不对劲。

掐在颈间的手突然收紧,沈容栖闷哼一声,痛苦的皱起眉头,余光瞥见顾英眯起双眼,嘴角上扬,缓缓开口道:“男人来和亲,倒是稀奇,我怎么记得,圣旨上写,我要娶的人是,云岫国的永安公主啊。”

顾英的语速很慢很慢,沈容栖只觉得自己窒息的时间也被无线拉长。

每次在他快憋昏的时候,顾英总是稍稍松手让他喘气,随后再次让他陷入窒息当中。

沈容栖从牙缝中往外挤字:“你……我……”

顾英眯起眼睛,明知故问:“你……我,我怎么了。”

沈容栖用力掰着顾英的指关节,企图让自己多一些喘息的时间,忽然发现顾英另一只手在扯自己的腰带。

他被窒息感包围着,满脑子都是如何呼吸如何谋生,自动忽略掉了顾英那不合时宜的动作,等到脖颈被人松开的时候,腰带也被扯的差不多了,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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