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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英的话刺的沈容栖浑身疼,他突然就什么也不想解释了。沈容栖把眼眶子里的泪水憋回去,别过脸赶顾英走,“你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

顾英没动,沈容栖实在是不想见到他,转身就走,没走出几步手腕却被顾英拽住,力度之大恨不得捏碎他的骨头。沈容栖没回头,只是用力挣了一下顾英的钳制,可惜没成功。

身后人贴了上来,咬牙切齿的问:“不想见到我,那你想见到谁。”

“你管我想见到谁?总之现在不想见你就对了,顾英,你明知在这件事情上我被人设计了,不去找主谋却来质问我羞辱我,”沈容栖闭了闭眼,叹口气道:“你先出去,我们需要冷静冷静。”

“冷静?冷静什么,你让我怎么冷静啊,”顾英轻笑一声,手也不老实起来,“把衣服脱了你让我验验,你与那个男人要是没做什么我说不定能冷静下来。”

“滚出去,”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让沈容栖彻底发了火,他挣脱开顾英的怀抱,转过身抬手指向门外,“在我将你推出去之前马上出去,滚回你的主院,别在我这里撒气。”

顾英还是没动,他捂着脸笑,笑的格外渗人,“怎么,你不敢吗,沈容栖,你们两个干的好事我在岸上看的清清楚楚,知道我为什么没过去吗,因为我赶走了其他人,我封住了他们的嘴,不然你早就身败名裂了,沈容栖啊沈容栖,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们啊,相信你们发乎情止乎礼吗,我也是男人,哪个男人能忍得住心上人在身下却什么都不做的。”

“他对我只有兄弟之情而绝非其他情感,他只是我师兄,你怎么就不能相信我?顾英,就这一次不要相信你看到的,你相信我好不好,”沈容栖步步后退,最后退到床边退无可退。

沈容栖坐在床上昂头看着顾英,顾英解开腰带束缚住了他的双眼,贴在耳边沉声开口“别动,我不会弄伤你。”

沈容栖感觉到衣服正被人一件一件的褪下,不自觉用力握紧了背后的床单,颤声道:“非要这样吗,非要弄到这种地步吗顾英,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我们是互相相信的,我们是平等的,顾英,我没有背叛你,我只有你一个你别这……”

沈容栖被放倒在床榻上,长腿颤巍巍的抬起,顾英进去仔仔细细检查一番,最后将自己的东西留下才罢休。

结束后,沈容栖把头埋进被子里闷声开口:“你相信我了么。”

“嗯,”顾英去摸沈容栖的脑袋,动作无比温柔。

“可我现在更不想见到你了,你出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沈容栖话音刚落,顾英整个人都僵硬了,抬起的手悬在半空中过了好久才放下,握紧拳头,却又无力松开。

“容栖……”

“算我求你了,你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沈容栖话音里染上了浓浓的哭腔,顾英想去抱抱沈容栖,手伸到半空中再次收了回来,他不敢。

等顾英终于离开偏院,沈容栖终于把头从被子里缩了出来,拖着疲倦的身体自己烧了热水沐浴。沈容栖趴在床榻上,小心翼翼的把手绕到身后上药,他今日也算理亏,毕竟胸膛上的痕迹是真实存在的,但顾英的话实在是过分,沈容栖现在想想还是生气伤心。

天还没亮,沈容栖就穿好衣服摸出总尉府去买药,盛京城的药铺都关了门,他就一家一家敲门去问,终于有个老郎中给他开了门,沈容栖感激不尽,趁着老郎中不注意在柜台处多放了银子,又趁着天黑摸回总尉府,回来之后把药悄悄放在了垂云门外。

做完这些事,他才安心去睡觉。

太过于乏累,沈容栖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日午后,他是被推门声吵醒的,顾英带着人大步走过来的时候,沈容栖刚从床上爬起来揉眼睛,肩膀上还披着被子。

他看着半个屋子的人愣愣开口:“干什么?”

赵姒云愤恨道:“干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你要干什么,我与你姐妹相称,可你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啊,”沈容栖觉得这群人莫名其妙,但一颗心也悬了起来,昨日赵姒云就引诱顾英去看了游船,今日不知她又出了什么馊主意对付自己,和皇宫里面的勾心斗角一样,深宅之中的女人太过于可怕。

沈容栖面上不动声色,抬眸盯着赵姒云看,寻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彩棠不过在大人娶我之日多说了几句话,夫人何苦要她性命,她从小就跟着我与我情同姐妹,却惨遭了你的毒手,你既然如此善妒,又何必假意惺惺。”赵姒云挽住顾英的胳膊,眼泪就流了下来,“还请大人为彩棠做主,她不能冤死啊。”

沈容栖梳理完了前因后果,低头笑了笑。

“不是我说,我对彩棠下了毒手?你哪只眼睛看见的?”沈容栖越说越忍不住想笑,“你别这么搞笑行吗,你的陪嫁婢女算个什么东西,死了就死了,难不成国舅爷只给你一个婢女啊,还是其他稍微有点姿色的婢女都被他纳了妾,收入房中。”

国舅爷别的不多,就是妻妾成群,故而膝下儿女也多,这才叫赵姒云一个嫡女骄傲成这个样子。

太过于骄傲跋扈。

赵姒云一张脸红了白,白了紫,再次把目光投向顾英,“大人,大夫人毕竟是和亲来的公主,也算是彩棠命苦,本以为能跟着妾过来享福,怎知却命丧黄泉。”

顾英抬眸和沈容栖对视着,缓缓开口:“和亲来的公主,又如何。”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大人想怎么查便怎么查,”沈容栖脸上毫无惧色,“不用因为我是和亲公主就不查我,没那个必要,趁早查完也还我清白,不过我不明白,侧夫人的婢女没了,你们找我做什么。”

赵姒云道:“大婚之日,大夫人可是打了彩棠两个巴掌,亲口说过些日子,乱葬岗里必有她一个位置,大夫人,你认不认。”

第一百五十一章 琨玉秋霜

沈容栖歪头细细想了想,想起来自己的确说过这话后点头承认。

“我说了。”

“哼,”赵姒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这就对了,彩棠的尸体就是在乱葬岗找到的,你蛇蝎心肠,还怎么狡辩。”

“没法狡辩。”

沈容栖笑道:“因为我本就没做过,没做过的事为何要狡辩,那日的话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只不过没想到,我这随口一说的话居然被有心之人当了真。”

赵姒云瞪着沈容栖,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好,好,你的随口一说,可怜我彩棠白白成了他人口中耻笑之人,也怪彩塘福薄,怪我人微言轻。”

“不是我说,你不会动脑子想想吗,我这院子里算上我一共就四个人,而且都是姑娘家,我们谁去杀彩棠,谁又去把彩棠丢到那么远的乱葬岗上,谁有那个闲心啊,无不无聊?有那功夫还不如睡觉,”沈容栖用被子裹着自己,视线在屋内人身上扫过,“可以出去了么,若要审问,还请等我梳洗完毕再审。”

赵姒云上前一步,“我就问你一句,你昨夜是否出过门。”

沈容栖沉默一瞬,欣然点头,鞋子上有点泥巴,他若不认说不过去,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认了。

“那你出门去做什么,为何要在夜里出门,”赵姒云咄咄相逼,“出去那么久才返回,敢问大夫人有什么事不能等到今日去做,偏偏要昨夜去完成,你还想怎么狡辩。”

“昨夜我院子里有姑娘生病了,我去买药,生病这种事可不能等,至少我等不了,”沈容栖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子,然后抬眸和顾英对视,“你信不信我。”

“院子里的姑娘病了,竟要你大夫人亲自出门去买药,你在糊弄谁?”赵姒云恨不得冲过来质问沈容栖,要他好好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你当总尉府里没人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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