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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五爷微笑道:“奶奶不必心急,如今少爷体内残毒已经消了大半,脉象轻盈了许多,等残毒全部消解,能说话、走动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听完此话,楚祯微微笑道:“果真如此?”
袁五爷:“我骗你做什么?等我回到家中调配药剂时,再适当加大些药力,这样少爷好得能更快些。在开春之前,若是少爷能竖得起来,痊愈便指日可待。”
楚祯听后不解:“竖得起来是什么意思?”
袁五爷轻笑:“夫人当真不知道?”
楚祯点头:“当真不知。”
袁五爷:“便是男人那.话儿能竖得起来,就.....”
见林青元还在一旁睁眼听着,楚祯急忙摆手道:“老东西,刚说了几句正经话怎么又开始满嘴胡言乱语。”
袁五爷:“你可冤枉我,我这是正经话,并没有乱扯胡嚼,到时候还少不了你用手帮少爷开解.....”
楚祯见他口没遮拦,连忙制止让他不要说了。
袁五爷:“不愿意用手?随你们小夫妻两个用什么方法......”
楚祯:“臭老头子,快别言语了。少爷还听着呢?”
袁五爷反手捉住了楚祯的手腕,看了看他腕上点的一点红痣,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副催乳药下去,也不知你的身子能不能受的住,难受得厉害时,记得叫你丈夫帮帮你。这颗守宫砂怕是留不住太久啦,哈哈哈哈。”
听了这话,楚祯忙把手抽回:“叫你来看病,哪成想你说这些不堪的话。”
袁五爷:“这就不堪了?你做了好人家媳妇才几日,就这等庄重起来?话说回来,把你给了这瘫巴小子,我心里还替你叫屈呢,你自己倒乐颠颠的。”
楚祯手帕子一甩:“你叫什么屈,就算轮不到他,那也轮不到你。左右你也吃不到,嚼不动。”
见他如此,袁五爷恨得牙根痒痒,直骂他是个没良心的小歪剌。
*
楚祯原没把前几日袁五爷的话当真,只是新配的药吃了几日,给林青元喂药时的感觉确实和以往不同。
之前只觉得酸酸痒痒,如今却又添上了一层酥麻,吃得久了甚至于浑身酸软,一个激灵接着一个激灵直冲天灵盖。喂完药之后余韵久久不能消散,残留的酸痒弄得楚祯心里像是一条刚刚还阳的蛇,恨不得扭上几扭。
这一日,楚祯喂完了药,衣服也不穿起,只是坐在一旁出神。眼神黑洞洞的望着他的丈夫,不知在想什么。
林青元见他有些反常,心中正疑惑,却不料楚祯一个猛子扑倒了自己跟前,眉毛低垂,眼波斜横,喘气声声,一口接一口的热气打在林青元的颈窝。
喘了有一会儿,才抬头看向林青元,声音发颤儿地说:“少爷,我今天是怎么了,难受得紧。”
林青元心里挂念但却无能为力,只是拿眼神关切。只见楚祯眼神越发地痴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上覆上了一层白茫茫的水雾,口中吐息越来越热,只望着林青元嘴巴出神。
看了半日才又开口:“我的好人儿,吃了半日嘴巴累不累,再帮我吃一吃可好。不知怎么,痒得出奇。”
林青元见他如此说,怎会不肯效力。直将嘴巴微微张开,表示自己愿意。
楚祯心领神会,又将自己的身子覆了上去。小瘫巴少爷卖力地动用他全身唯一灵活的器官,为他的小媳妇排忧解难。
两人不知又厮混了多久,楚祯才终于足兴。粉脸泛春,仿佛要醉了的样子。歇了半日才有力气趴到林青元耳边道了声多谢。
见他如此,林青元也悸动不已,恨不得自己病马上就好了,和自己没圆房的小妻子共享齐人之乐。
而楚祯好像浑身力气被抽干了似的软软地趴着,歪着脸儿看他刚刚十分肯用力气的丈夫。越看越觉得他眉清目秀,面如敷粉,是个十足的俊俏少年,嘴巴上因为刚刚吃完药亮晶晶、红彤彤的,十分可爱,恨不得咬上一口。
两人呼吸之间似乎有胶水黏着,把两人紧紧地箍在一起。
看着看着,楚祯细细白白的手指神不知鬼不觉地摸上了林青元的嘴唇,围着唇边,一圈一圈地打转。一边画圈儿,一边拿着脑袋在林青元的颈窝处蹭来蹭去,小猫撒娇似的。
楚祯子出生到如今从未春心如此大动过,此时此刻,他看着自己男人的嘴巴竟觉得像是新出锅的点心,只想咬上一口尝尝滋味。两只小白脚勾着,紧绷绷的,不住地蹭着床褥。
他将这笔桃色账都算在了袁五爷的头上,只怪那个老东西给他吃的药奇怪,要不自己怎么会无端有这么孟浪的想法。心中将袁五爷埋怨了个里里外外,回过神来仍望着林青元的嘴巴出神。
心里两个声音来回在耳边打晃。
一个说:“你们家汉子还在病里,口不能言,四肢不能动,你要亲人家的嘴,好不要脸。”
一个说:“我们俩人是正正经经的夫妻,亲一口又怎么了,我又没亲别人家的汉子。亲一口也是顺理应当的。”
两个声音撕来打去,最终还是“要亲”的声音占了上风。小狂徒打定主意,猛地直起上半身,像是要上刑场的新人刽子手似的给自己壮胆。
“别怕,亲自己丈夫一口有什么好怕的!想亲就亲!不关旁人的事。”
一旁刚刚平息的林青元忽地看见楚祯在一旁像是个小斗鸡一样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正不解,却不想对方竟楞楞地冲着自己嘴巴来了。
“啪”得一声,两人嘴巴就这么黏上了。只是蜻蜓点水一般,楚祯就起了身。
那偷亲人的小贼半跪着,反手擦擦嘴巴,怯怯地给自己正名:“你别这么瞧我,我亲自己汉子,有什么不对?”
林青元心中不免觉得好笑。只恨这小贼贼胆不够大,怎么只轻轻贴了一下就跑了。
第9章
没出息的爱好
第二日清早,林夫人派林妈叫楚祯院子里的人去他们那取东西。海蓉一听乐颠颠地跟着林妈去了。荷珠伺候完楚祯和林青元的早饭后开始在一旁忙手上的女红。
荷珠的妈妈是远近闻名的绣娘,她也从小学了一手好功夫。只见她手上针线飞舞,快而不乱,草绿色的绸布上一个鲜活的鲤鱼渐渐地有了形状,原来是个鱼跃龙门的花样。
楚祯在一旁看她针线穿进穿出十分有趣,说道:“没想到你还有这等功夫,少爷的肚兜就麻烦你了。”
荷珠还是如往常一样,未语脸先红:“奶奶和我们说什么谢呢,这都是我们该做的。不过少爷每天在床上躺着,不常起身,怎么还需要这东西。”
楚祯瞄了瞄一旁的林青元说道:“你不知道他,少爷他体热,晚上穿着衣服睡觉总不舒坦,只好全脱了,但又怕他起夜的时候冻着,穿个这东西就不怕起夜的时候风吹到肚子着凉。”
听罢,林青元哭笑不得,在心里直为自己抱屈:“这是什么屁话。”也不知道由于自己不能言语到最后得担多少“罪名”。这肚兜明明是楚祯每天穿着,如何把这名头按到了自己头上?想来是他羞于承认,只好让自己这个哑巴顶缸儿。
不过林青元转念一想,他日日无趣得很,每天为数不多的快乐便是看着楚祯坐在床边扭扭捏捏、羞羞答答地解开衣服,露出里面的小衣裳。
粉蓝底的鱼戏莲,草绿底的蝶恋花,浅黄底的一鹭莲科,藕粉底的猫儿扑蝶......
每天都有新花样。
这是他林家二少爷不足为外人道的爱好。为了这个没出息的爱好,顶缸就顶缸吧。
林青元微微叹了一口气表示认命,却不想被楚祯听见了。那小妖精只当林青元为自己叫屈,挥着手帕子凑到床前小声说道:“哎呦,你还委屈上了,若不是为了你,我哪里用得上穿这玩意,不许叹气。”
声音透着不讲理的妖娇气,恨得林青元牙根痒痒,巴不得照着他的粉脸儿咬上一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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