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缁衣闺房赏秘戏,玷红霞罗帏弄金铃(2 / 2)
天子让这淡淡一眼扫过,难得有了几分羞涩,意欲起身,双腿一阵酸麻,玉茎却更加抖擞,竟软在意中人膝头动弹不得。勉强攀着意中人的肩膀,慢慢挪动到怀中,握住那枚做成竹节样式的青玉镇纸,抵在胸前,摩挲麈柄一样暧昧煽情地抚弄,一直摸到意中人持绿竹的手腕,哑声道:“朕……任凭先生……嗯……”
眸光流转,含情脉脉。白璧美质,忽生红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君王嘴上虽说任人摆布,臣子当然不能直接轻佻奉命。
椅子再宽大,两个人挤进来也有些局促。
骨肉匀停的青年像孩童一样坐在年长者膝上,勃起的玉茎和红肿的秘处隔着衣服,紧紧贴着蛰伏的麈柄。
余至清虽不曾动欲,却清晰感觉,姒璟一句话都没说完,已情不自禁扭腰磨蹭起身下阳具。
春末衣衫轻薄,柔软潮湿的花瓣贴附上来,触感奇特,让人心里好像落了片羽毛,略有痒意。
余至清知道姒璟的癖好,抱着他略一思忖:竹板已折断了,不能再用,环顾书房,倒是还有一柄拂尘插在瓶里——不过拂尘离得远,天子缠得有些紧,几乎脱不开身……如果用手……
天子的衣带已经磨蹭得散开,余至清低头望去:姒璟乖顺伏在怀里,手中握着玉镇纸放在胸口亵玩,衣襟大敞,露出两点酥乳平滑的弧线。
余至清托起娇贵柔软的两团白雪。这是从小到大没受过半点委屈的矜贵之物,婚后才在他手里慢慢学会情动的嫣红,数年来一直倍受珍视,从来只被轻柔啄吻吮弄……
“陛下端坐视朝,御笔批注,既不能暴露伤痕,又不能妨碍国事。臣以为,手足腰腿皆不妥。”余至清认真思考以后,捧着两点娇乳,低声问道,“陛下以为,这里可以吗?”
意中人理性判断,平淡询问,一如平日征询君王政见,此时更显色情。
适才要用竹板打手心,姒璟已心痒难耐,万万没想到意中人居然愿意责打双乳,听着听着,身下已经湿了,话也被情欲冲击得断断续续:“嗯……先生思虑周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姒璟一边说,一边直起身,跪坐在意中人膝上,主动捧起两点娇小乳肉,用力挤在胸前。还没有动手,已经两靥酡红。
“弘文馆惯例,学生犯错要打十下。陛下更应该以身作则,不如就打二十下,陛下以为呢?”
都这个年纪了,还要因为犯错挨打。姒璟越羞愧,越觉腰膝酸软,欲火难耐,低低嗯了一声。
“若陛下实在受不住,还请唤臣之名。”余至清最后嘱咐了一句,“请陛下为臣计数。”
“哈啊——”
第一下扇在乳肉上又轻又快,连点红晕都没打出来,指掌不慎掠过乳珠,比起责打,更像调情。
姒璟下意识呻吟一声,这才想起来报数:“一。”
这一对娇乳从前颇为迟钝,成婚诞子后,虽然敏感许多,也没有变大多少,仍是单薄可怜的样子。天子曾想过,若是先生喜欢,不妨服药养得丰满一点,余至清却觉得顺其自然最好。于是双乳虽被翻来覆去吃了这么多年,还是小小瑟缩着,一如未婚前的少年,清纯可爱,倍受疼宠。
余至清真正想惩戒自己时,一用力就能打断戒尺,现在虽然也在惩戒天子,又狠不下心,生怕将矜贵御体打得太痛,极为收敛。
后面几下越扇越重,但也说不上用力。打完了十下,左乳从嫩白娇软慢慢过渡到浅淡晕红,乳珠越来越硬——也不是因为打得太厉害,是姒璟让这软绵绵几下打得羞涩动情了。
姒璟并不喜欢痛,但非常喜欢被年长情人管教的感觉,更喜欢意中人管教时放轻力气的珍爱。越是挨打越是动情,跪坐着偷偷夹紧腿根自慰,计数的声音都喑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十五……”
眼看二十下就要打完了,姒璟却还没完全尽兴,知道打足了数今夜也就结束了,于是骤然缩进意中人怀里,倚在意中人肩头撒娇:“不能、不能打了,胸口好烫……呜……要打坏了……”
余至清停下手,有些担忧地认真看过来,就见姒璟捧着一红一白两朵蓓蕾抖了抖,完全不是讨饶,而是刻意卖弄风情:“不能打坏了……呜呃……还要给先生和孩子吃的……”
姒璟一边捧着双乳揉捏摇晃,一边悄悄拿身下花瓣去蹭馋了很久的阳具,绝口不提意中人名讳,显然不是真心想结束。
红肿秘处含着的药玉极细,磨蹭了几下,穴肉噗地吐出一腔淫水,顺着药玉撑开的孔窍缝隙,湿漉漉流得身下一片狼藉。明明女花已经肿胀不堪,手指都插不进去了,还想着悄悄含弄阳具,也不知是怎样的一种瘾头。
再这样下去,贪得无厌的天子又要去偷吃不该吃的东西了。余至清握住天子的肩,往旁边一推,将他翻了个身,像家长管教孩童一样,只将青年的两瓣臀丘抬起放在膝上,双腿双臂横过扶手,悬垂在椅子两侧。
姒璟被这样强硬地摆弄,整个人双膝绵软,足不沾地,手掌勉强能撑着地面,只靠横在意中人膝上的下体维持平衡,晃晃悠悠里更加动情。
“陛下,小惩大戒,不是闹着玩的。”
虽然目的是为了让天子放松,但既然理由是惩戒,只要君王还能承受,他就一定会认真履行。
姒璟鬓发蓬乱,几缕乌发倒垂在面前。这个姿势看不见意中人的面容,只听他语气严肃,知道这下肯定又要挨新的管教,极力压抑欢喜,带了一点羞愧可怜地回答:“朕知道了……”
“原本还剩下五下,这样胡闹,就再罚十下。既然说胸口受不住了,这次就打臀尖。陛下以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言深得帝心。要是多罚几下当然更好,不过姒璟知道,也不能太贪心了:“先生处事公正,朕以为可。”
长辈把孩子按在膝上责打,是民间最常用的管教方式。
余至清中岁才得了独子,爱如掌珠。太子一直养在太后膝下,又性情沉静,鲜少犯错,哪怕偶尔有什么不当,余至清都是温声细语劝导,别说动手,连高声斥责都不曾有。
……所以,在膝上受过他最多管教,也最会撒娇胡闹的,竟然不是他的亲生孩子,而是年轻的爱侣。
姒璟一想到这点,又是羞恼,又是动情,勃勃玉茎故意磨蹭着意中人的缁衣,女穴又吐出几口淫水。
红肿女穴太过湿滑,已夹不住那根细细的青碧药玉,吐蕊一样掉出来寸许,又被努力夹紧吮吸回去,时隐时现,无比色情。
天子伏在膝上挨打还要悄悄自慰,余至清洞若观火,不动声色稍微抬高一侧膝盖,将多情孔窍晾在半空。
再打下去,力道就比之前又重了些。
才打了七八下,姒璟就又哭叫道:“朕知错了……呜……好痛,别打了……先生别打了……”
余至清抚摸了一下两瓣雪丘,刚才打得稍重,但依旧连点皮都没蹭破,只是均匀抹上了薄薄一层晕红,甚至没有肿。天子说话的语气也没有多少痛苦,显然又是在撒娇弄痴。
他握住天子窄腰,道:“受惩戒可以讨价还价吗?陛下是天子,应该言而有信。说好十五下,岂能反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姒璟额间一层薄汗,吐着舌头喘气:“嗯……真的好痛、好烫……要打坏了……呜……后面都好痒……”
平日里,臀丘这样红热一定是被肏得熟透了,谷道一时错觉,久经情欲的剑鞘春水流溢,苦苦等着本该还鞘的剑器。
余至清看不见姒璟几如高潮的面容,却能看见嫩红穴眼翕张着动情的样子,下一巴掌就打在了这样淫荡的穴口。
“哈啊——”姒璟呻吟一声,竟就这样泄身了,喷在缁衣上一团精絮白浊。
穴眼第一次受这样的责备,茫然瑟缩一下,又不长记性地发起情热,惹来更多管教,委屈地汩汩流泪。
前茎后庭都得了趣味,女穴虽半点没受责怪,也因唇齿相依,更加情动。
打到第十三下时,姒璟身下一片濡湿,细细的药玉受不住这泛滥的春潮,吧嗒一下掉在了缁衣上。
天子已忘了计数,簌簌掉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玉白手掌按在绯红地毯上,一个劲儿往外爬,想逃开这样淫侮的刑罚,被余至清只手握住了窄腰,不能再动。
“呜……哈啊……”
余至清啪啪两下,轻拍左右雪丘,结束了惩戒,这才将天子重新抱起来,放在桌上。
姒璟鬓发蓬乱,脸色绯红,满是泪痕,衣服扯得乱七八糟,几乎不能蔽体,捂着小腹在冷硬木桌上蜷缩成一团,默默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至清心细如发,却并不擅长待人接物、察言观色,因此每每侍君,更加刻意小心关照,见状,一边为天子擦拭水渍,一边柔声劝慰:
“陛下风华正茂,臣却年长陛下二十岁……当初,陛下为社稷委身臣下,方蒙地母之恩有子,如今国有储副,不必委曲求全,精种不受子宫青睐,迟迟不孕,那也情有可原……此事罪责在臣,陛下不要忧虑了……”
天子原本静静享受欢情余韵,略有些遗憾最终没能吃到意中人的精水,闻言豁然抬头,捉住意中人的手,怒道:
“先生今天都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不准再说这些无稽之谈!太医既然说先生身体健康,那就没有问题!再说,先生那里……那样……朕喜欢都来不及,哪里受过半点委屈——”
天子虽只爱过意中人一个,毕竟阅文无数,深知情人天赋异禀,十分难得。更何况婚后欢爱总是蜜里调油,销魂蚀骨。这一年里,姒璟一想到要被内射,小腹朱纹都期待地微微发烫,何止喜欢,简直青睐有加,近乎沉迷……
……不过,如此说来,难道是太想多吃一段时间,所以才迟迟不能受孕吗……?
姒璟两靥绯红,整个儿埋进意中人怀里,暗暗在心里告诫自己:“明明是为了诞育后嗣才求赐福,怎能贪图享乐,舍本逐末!为了宗庙社稷,就算怀孕的一年不能行房又怎么样……呜……”
趁着自己还未反悔,天子隔着衣袍,又去摸那麈柄,仰头道:“先生肏一肏朕……也许今夜就能有孕……”
漆黑的眼睛深深望着意中人,贪婪欲求与真挚爱意相伴而生,情意绵绵。
余至清将青玉擦拭干净,重新蘸药探进肿胀的花穴,顺手轻轻揉了揉两瓣轻红臀肉,淡淡道:“陛下既然说这里要打坏了,今夜还是好好休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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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骨雪肌上轻柔的绯色,一如春末的落花,在爱侣的怀抱里悄然隐散。留下一点极淡极浅的青紫,不疼不痒,像昭示归属的钤印,烙在端庄华服的衣领之下,久久不曾褪去。
过了些天,便是太子的生辰。
清晨,太医令惯例前来请脉,沉吟良久,如释重负,向君王宣布了喜讯。
天子自然大悦,太子也很难得地笑了,显然很喜欢这份礼物。
姒璟随口玩笑:“和安喜欢娣娣还是弟弟?”
太子不想流露喜好,也不想说大家都想听的谎言,眨了眨眼睛,主动依偎在父皇怀里,轻轻道:“喜欢这孩子……”
姒璟跟女儿说笑几句,余至清捧着法服进来,将早就准备好的生辰礼物披在女儿身上,两人牵着今天唯一的主角走出了宫门。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一眨眼就到了夜里。
此夜太子要跟随老师谭渊修行。法不传六耳,贵为帝后也不能窥探。二人嘱托几句,携手回宫。
孕期的前三个月要小心谨慎,一点情欲都不敢动。余至清想分床而睡,姒璟很不满意地瞟他一眼,先是嫌弃玉枕硬,锦被冷,都不如意中人的怀抱舒服,抱怨夜里肯定会辗转反侧睡不着,然后又翻起陈年旧事,说起从前以国事为重,几次忍痛挥别爱侣,独守空房多么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套唱念做打,余至清连辩解只想分床没想分居的间隙都没有,眼睁睁看着宫人把内室的另一张窄榻抬走了。
到这时,余至清也反应过来了,抱着姒璟的脊背笑道:“陛下怎么这样粘人?”
姒璟仰头去吻情人的唇,发音含糊,回应直率:“人都说恩爱眷侣,鹣鲽情深,唔……可见,朕与先生如胶似漆、形影不离……本就天经地义……嗯……”吻着吻着,就循着惯性去摸麈柄。
余至清攥住玉白手腕低喝:“陛下!”
漆黑双眸水光潋滟,幽幽望过来:“朕知道轻重,可是旬日不曾欢爱,先生也该喂饱朕吧?”
灵巧舌尖从嫣红唇瓣间一探,暧昧舔了舔唇角。
天子都这样说了,余至清心一软,松开了手,任他用唇舌细细品尝阳具,啜饮玉露一样从精窍榨取浊白精水,吃完还埋在胯下舔舐了良久。余至清花了一点儿功夫,哄劝着扯开恋恋不舍的情人,抱着他睡去了。
这一胎是千盼万盼才盼来的,即使苦夏胃口不佳,姒璟也要勉强自己多喝一点滋补的汤汤水水,生怕孩子挨饿。四个月时,小腹已隆出圆润弧线。玉白的酮体像渐渐拉开的弓,莹亮紧绷,后腰和腿根常常酸痛,日日要涂抹药油香膏舒缓,也免得留下什么瘀痕。
国朝虔奉水德,御体也浑然如水,夜里几乎要融化在余至清怀里,最轻柔的按摩也会扰动春波,将整洁的床铺浇得淋漓湿透。
女穴虽生育过一次,且一年来屡屡被破开捣弄,灌得满满当当,可只守了三个月清静,就又羞怯合拢,装模作样摆出一副处子的紧致。天子隐晦询问一番,御医心领神会,建议君后用一点外力辅佐,只是不宜将阳精留在甬道之中。
此言正合圣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具插进来时,隆起的腹部上隐隐显出撑得变形的朱纹,秧苗生长的土地依然贪婪渴盼新的精种,即使拥挤的宫室委实不能再被播种,无止息的饥渴欲求依然烧灼——
余至清小心奉命,知道剑鞘太短,只用前端柔柔开垦出一团泥泞,等到沃土松软、春雨翻涌,就抽身离去,准备收工。
姒璟懒洋洋从意中人带来的高潮中回神,看了一眼尚灼热坚硬且水光淋漓的根器,拢了一下垂到脸颊的发丝,低头将阳具含了进去。
长剑不能扣入女穴的宫口,却被艳红的口穴一直咽到了喉口。余至清有些担忧:“陛下近来胃口不好,此物味道不佳……还是吐出来吧,不必勉强……”
天子充耳不闻。素手揉按被填满的喉咙,内外夹攻,更加努力地痉挛着服侍,直到浊白的精水落进空荡荡的胃,沉甸甸的饱足代替了难耐的饥饿,檀口这才松开禁锢。
吃饱喝足,天子才有闲心回应意中人的问话,眨了眨幽深的黑眸,忽然仰头去吻意中人无知的唇舌,将口中的精液淫水混着津液渡过去,迫他细细品味一番,轻轻嘬了一下舌尖,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味道如何?”天子语带调笑,像唇边刚刚被舔去的银丝,暧昧不清。
味觉敏锐的人能尝出更复杂的味道,余至清不知道天子心中这些是什么滋味,只知道一番缠绵后自己唇齿间尽是爱侣甘美的气息,剩下的全想不起来了。
“唔……”余至清略一沉吟,倾身抱着白皙脊背,又跟爱侣交换了一吻,舌尖恍惚尝到微妙的甜味,便回复说,“……陛下以为?”
“滋味奇异,不过朕很喜欢,嗯……可惜现在只能这样吃……以后就请先生按时呈奉贡品……”
他双眸熠熠生辉,贴进怀里玩笑。余至清不忍大煞风景,打定主意要再询问几位御医,抱起他进了浴室,似乎默认了天子的一切安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姒璟知道他的底线,御体虽然多欲,却很眷恋爱侣的温度,即使经常吃不得精水,只要能与意中人唇舌缠绵,也勉强可以忍耐。
只是,天子怀头胎时不过双十年华,初尝云雨,尚且青涩,虽因妊娠极易动情,勉强还能压住肆虐的爱欲。如今浸润在情丝欲海里足足八年,再度有喜时,胎儿越长大,越压迫体内敏感之处,几乎将御体养成了一枚熟透的粉桃,不经意轻触,就会源源不断流出甘美的蜜汁。
天子愈是在私下受情欲所苦,就愈是在人前摆出一副矜持不苟的姿态,冕旒齐整,端庄正坐。国相发言时,每每侧耳,浑然不觉已习惯性向意中人倾身了太多。
过了大半年,太医令诊完脉后委婉表示,天子骨盆较窄,之前又进补太多,不宜将孩子养得太久,需要早些催促降世。
姒璟捧着医嘱,如获至宝,总算得以一偿所愿。
刚过了春节,正月气候尚未回暖,暖阁里炭火烧得依然极旺,热得让人躁动。
姒璟只着一件单衣,素纱云雾一样笼在高耸如雪山的胎腹上。两条红绫从腿根穿过,在脊背上交叉,挽着双臂绕了几圈,紧紧勒过娇小嫩乳,系在了床柱上。
余至清倚在床头,很小心地托着天子孕后绵软的臀丘,像一副可靠的鞍,让女穴刚好稍微悬空,骑在被舔得勃起的麈柄上。
孕后绵软的臀肉像半融的白糖,从他的指缝溢出一点雪色。女穴馋嘴时的淫水沿着指间淌下来,让人错觉也应甘美如饴。
姒璟的骑射还不错,但孕后很久没有练习,腰肢无力,只能坐在阳具上慢蹭蹭地磨。细白手指避开高耸胎腹插进嫣红花蕊里扩张,姿势别别扭扭,还没怎么扩开玄圃,已弄得手腕酸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至清扶着他,任由君王慢慢主导,将欢爱拖成漫长而甜蜜的煎熬,等得太久了,一向坚忍的臣属也只能暗自咬唇忍耐,汗涔涔而下。
阳具太长太硬,姒璟虽心疼情人,仍不敢全坐下去,只能抓着红绫缓缓下落,努力呼吸放松,将自己紧紧套在了麈柄顶端,像一柄肉鞘,严丝合缝扣了进去。
温暖紧致的肉壁熟稔体贴地拥抱上来,余至清竭力遏制挺腰抽插的欲求,小腹因忍耐肌肉偾张,紧绷到发疼。
阳具渐渐深入,姒璟能感觉到,宫口正因渴求情欲沉沉下降。一升一落间,蕈首停在了柔软宫口之外,尚未动作,勃勃热气已勾得腹内一阵痉挛一样的酸涩。
子宫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浑圆腹部隐约浮现出朱色的神纹,宛然又是起了难言之欲。
麈柄还有一截不曾插入,现在也显然不能插入,姒璟已腰酸腿软,只好握剑一样握着在外的那截摇动,像握住须弥玉山搅拌乳海,逼迫蜜壶不断倾倒长生的甘露。
酸痛的手腕支撑不了太久,就松开了手。
“先生……嗯……想要……”姒璟的长发让情欲浸得湿淋淋贴在脊背上,在极乐的边缘半闭着眸子,梦呓一样呻吟请求。
余至清接过重任,将爱侣抱在怀里,慢慢磨蹭着宫口之下的位置,继续扰动收藏蜜露的宝壶。
隔着一层薄纱,能看见柔软的乳肉平坦单薄,让红绫系得紧紧的,硬生生勒出两团酥雪,像被束缚的白鸽,蜷缩在衣襟里,只在挨肏时可怜轻颤。乳尖因妊娠,转为一种糜艳的深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至清用唇托起雏鸟一样娇小青涩的雪乳,吮含艳红的乳尖。
“嗯……好舒服……哈啊……要、要出来了……呜嗯……”
初孕时还因淤塞苦恼的双乳,被亵玩了这么多年,总算有了长进,只被吮了几下,就喷溢出点滴清甜,露水般缀在两点娇红。
臣属本是要为天子敬奉精水,却先蒙圣恩尝到了乳汁。
说不上是泌乳舒服,还是为意中人喂奶快乐,天子又潮吹了一次,将腿间红绫浸成湿漉漉的深色。
余至清不敢大意,也不敢盲信自己的耐性,哪怕红绫还紧紧扎在丰腴腿根,仍小心翼翼搂着姒璟的腰臀,将天子放在柔软的枕头上,侧抱着爱侣从后抽插湿润的秘处,磨蹭沉沉下坠的宫口。
这次欢爱本就为了催促早日分娩,快感潮涌一样几乎将天子淹没,但宫口被触碰的感觉还是有些太可怕了,姒璟在欲火和畏惧里浑浑噩噩,想去寻找援手,面前却空无一物。
这个姿势下,姒璟可以轻松卧在软枕锦衾里任人服侍,腰腿也不必费力,可他偏偏抱着白皙肚腹,拼命扭头去看,另一只手无力地向后乱抓,一边喘息一边呼唤,几乎要哭出声来:
“呜……先生、先生……不要这样……看不见你……呜嗯……过来……哈啊……先生近前来……让朕看一看……”
长发凌乱铺了一床,他躺在玄色的锦衾里沙哑呼唤着意中人,犹如沉沦溺亡之人呼唤救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至清没办法,连忙握住他的手,吻他的脸颊耳垂柔声安抚,抵住宫口将浊白精水尽数倾注给心爱的君主,又面对面抱着他安慰了许久,这才沐浴更衣一起睡下。
三更夜,天幕忽然滚起几声春雷。
余至清下意识搂紧姒璟的脊背,却听见了他略微紊乱的喘息。
夜明珠的光晕从枕边跃起,春雨将至,似乎也为帐中带来一丝湿润潮气。
“先生,朕似乎要……唔……”姒璟托着沉沉下坠的小腹,双腿无意识大开,腿间不受控地涌出温热水流,濡湿了锦衾。
漆黑双瞳惶然望过来,映出手执微光的意中人,抬手扯住他的衣袖,微不可察的慌乱就轻易散去了。
余至清回握住稍显冰凉的手,稳稳抱起他,放在了暖阁准备已久的床榻上。
医者侍者各司其职,来来往往。姒璟凝望着意中人,始终不曾松手,只要握住他,似乎连疼痛都可以忍受了。
几个时辰后,朝阳如约而至,在地平线上遥望了一眼静静下沉的月亮。崭新的一天伴着婴啼,倾落轻柔的雨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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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抱着刚出生的小皇子,疲惫一扫而空。
皇位继统重阴贵女,帝室三代都不曾有女主,动荡不安。天子侥幸得了一位嫡长女,聪颖沉静,天命所归,国本稳固,已感念地母无比厚恩。姒昭帝系五代都不曾有双姝并蒂的喜庆,姒璟嘴上说想要一个男孩,其实也是不敢奢求能再得一个立户奠基的女儿。
幼子顺顺利利诞生,乃是一个灵秀可爱的女婴。恰遇天降甘霖,佳儿逢瑞兆,喜上加喜。姒璟喜不自胜,当即为女儿取了个乳名,唤作甘露,抱着哄着,一刻都不舍得撒手。
小女孩活泼可爱,眼睛还睁不太开,就频频胡乱摇动小手。余至清环住天子,为他喂了一碗药粥,放下碗,又俯身凑近去看幼嫩的婴孩,连呼吸都不敢放重。
姒璟见他眷恋不舍,连自个儿的早饭都忘了吃,嗤嗤取笑:“还好现在是春假,中枢没那么多文书要看,不然先生可怎么办呢?”
“陛下和孩子不是一直在这里吗?”余至清心情舒畅,笑着回应,“臣看完文书就能见到了。”说完,捡起旁边的粥,一仰头,咕咚顺下去一碗。
“慢点,慢点。”天子倚着熏笼,连忙吩咐,望着他笑道,“嗯,朕一直在这里。”
贤臣不能想象自己离开工作,也不会为了家庭放弃工作,没关系,天子爱的就是这样的他。
他不需要在小家和大家之间抉择,因为他的家国天下浑然一体,永远在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一日,太后携太子前来探望。
太子披了件石青斗篷,进了外间就在炉火旁脱掉外袍,边烤去身上的寒气,边频频往室内观望。
余至清也有好几天没见过女儿了,听到通禀,一刻都等不得,快步走了出去。他先向太后问安,又接过宫人手里的艾香,为女儿熏衣裳,见她期待的神情,心中一片温软。
太后不欲打扰这对父子,先进了内室。
“……和安之前就想过来,正月事情太多,拖到了现在。”关心完儿子,太后轻描淡写解释了一句。
姒璟正要开口,就听得“叮——”一声。
裘帘低垂,四角金铃轻响,忽地睁开一道窄缝。
余至清为女儿掀开内室的帘子,手一拨,拢住浓黑裘帘。清透指甲和红润甲床按在蓬松的细毛间,越发衬得左手白皙修长,雍容闲雅。
恐怕渡进寒气,裘帘不敢大开。太子游鱼一样,倏忽从空隙挤进了内室,矩步方行,从容问安。
国朝尚水德,太子常服取金生水意,一袭云白。女儿围了一抹毛茸茸的风领,下拜时轻飘飘垂在颈间,活似小马的鬃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子招手让长子近前,笑道:“白驹何所由?”
这几日都不见女儿前来探望,天子很是想念,有些嗔怪地一语双关,问她“何所”来,是笑太子一身白衣穿隙而过,也是问她来得为何这样晚。
太子应声对答:“明明日月光,何所不光昭?”
光明日月照耀四方,何处没有光芒昭显呢?过隙白驹乃是明亮日光,国朝以昭为名。太子没有直接回答,征引古诗,将这个隐喻双关的玩笑还了回去。
二人一问一答的游戏,略得濠梁之辩的乐趣。余至清听着两人说笑,默默将珐琅熏笼往孩子面前挪了挪。
天子欣然:“母后说你这几天忙,果然大有长进。只是要劳逸结合,既是春假,就别太累了。朕这里都安好,你不必担忧,多出去走走玩玩,嗯?”
太子应了一声。
皇帝将幼子往太子面前递了递,道:“这孩子生下来,连先生都还没抱过呢。和安,来,你来抱抱娣娣。”
太子很慎重:“好,也请父亲托一下。”
余至清知道,太子七岁已能开得四力的弓,力气决是有的,只是很谨慎,生怕摔着妹妹。于是虚扶着长子的手臂,看着她很小心地弯起臂膀,安稳抱住幼小的甘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甘露和姊姊似乎很投契,咿呀一声,摇起藕节一样的胳膊,伸手去抓。
太子一怔,难得轻轻笑了笑,将拇指放在了妹妹手里。
室内暖意融融,母亲坐在身边,面前是意中人认真护着两个女儿。眼见姊娣情深,天子暗暗放松下来,不由露出一个同样轻柔的微笑。
“满意了?”太后低声问。
天子满心欢喜,望着笑盈盈的意中人,应道:“满意、满意的——”
余至清心神虽系在两个女儿身上,觉察到目光,忽地回以一笑,又重新低头看着两个孩子。
每次看见意中人微笑,姒璟心里总要怦怦乱跳一瞬。这又是在母亲面前,意中人坦坦荡荡,他却做贼心虚,脸颊猛然滚烫嫣红。
儿子一副怀春的情态,当年禀明要求婚时就是这样,这么多年了,居然还一如少年。太后司空见惯,也没什么想法,又聊了一会儿,带着太子安心离去。
春天蹁跹而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咚。
咚咚。
脚步声。
有人走近了。
步履缓慢沉重。
心跳似乎随之轰鸣。
长靴踏过地砖,臣子居高临下,淡淡打量着摆在猩红地衣上的天子。
天子扒光了衣服,浑身赤裸,双腿折叠着抱着胸前,由红绫牢牢扎起,门户大开,只露出嫩红双穴和嫣红檀口,像一件等待使用的白玉精盆。
臣下俯身,捏起天子的下颌,逼迫他对视。
天子两靥泛着病态的潮红,心跳急促,喘息粗重,双目看过来时却毫无温度,冷硬如冰。
臣下甲胄在身,凤翅盔下以铁覆面,容貌全隐在阴影后,只听得北音问候,流利清脆:“陛下夜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子被摆弄成这样的姿态,神情仍与往日临朝一般端庄,目光冷淡滑过,既非审视,又非睥睨,如同一尊白玉神像,矜持不发一言。
于是来人倾身半跪,用手指拨弄一下大敞的花穴,狠狠拧了一把红润的蒂珠。
“唔啊——!”天子不曾设防,猝然呻吟出声,连忙咬紧牙关。
花蕊热烫刺痛,怯生生吐出几滴淫露。
“陛下沦落至此,还想仪态闲雅……可惜,身不由己。”
天子久受疼宠,谙熟情事,在意中人怀里素来大胆放浪。本以为会遭到淫侮辱骂,没想到居然得了这样文绉绉的一句话,冷冷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何必多言?”
臣下的手停了下来。
天子看不见铁甲后的面容,却知道他心里一定暗暗在想,原也不是他情愿多言,是天子强要他说的。当即宕开一笔:“朕与先生,情深无二,之死靡它。只要他知道朕有危险,只要他还活着,一定会来救驾。”
“……”
臣子正伸指探进柔软湿润的谷道,熟稔挑逗敏感处。闻言心事重重,眉峰微皱,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他知道天子想听什么样的话……但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子瞟了一眼,没有开口,但轻蔑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做都做了,又犹豫什么?”
臣子顿了顿,说:“陛下不担心,他看见陛下在这里受旁人侮辱,会作何感想?”
“朕只望、他,不要愧疚。”天子死死咬唇忍住呻吟,腰绷得太紧,酸痛得厉害,“朕有此祸,是朕一人之过……”
臣子并不赞同,道:“臣属不能以死奉君,陷主于危难——陛下竟以为他没有过错?”
天子张口欲辩,来人无意纠缠这些琐碎之事,也实在不想继续这样的无效对话,随便在肉腔抽插几下,就叩到了关窍,逼得天子重新咬唇忍耐呻吟。
嫩红穴肉汁水淋漓,柔顺纳入半只手掌。
“陛下倒准备妥帖。”
臣子淡淡评价,整了整凤翅盔,也不卸甲,只解了腰下的鱼形鹘尾,从甲胄袍底扶出一柄深色阳具。
阳具直挺挺上翘,虽只半勃,已长度骇人。更可怕的是,其上套了几枚羊眼圈,遍布浓黑纤长的柔软羊睫,随风微动,望之狰狞。
天子周身上下,自发至足,从乳到穴,处处都曾为意中人殷勤服侍。身心爱了足足九年,阳具虽加以矫饰,只看一眼仍认了出来。
小腹深处想到意中人的滋味,几乎期待到痉挛。天子强撑着不肯露怯,放平呼吸,缓慢说道:“卿殷勤准备外物,这么愿意侍君,不妨弃暗投明,也不失名禄爵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臣子俯身捧起天子下颌。盔甲寒光一闪,光亮镜面映出御体潮红。
“功名利禄,唾手可得,有什么意思。倒是陛下绮年玉貌,正是名花倾国难再得,不知谁能有幸攀折?”
君后雅好花木,寝宫中从来不缺当季的鲜花,帝后私下常常以花行令唱和。天子豁然仰脸,只见甲胄寒光泠泠,黑沉沉的覆面下,怎么也寻不到意中人温柔的眼睛,登时心里一空,别过头去,沉默望着丢在旁边的鱼形鹘尾。
臣子等了又等,还是没听见他回答,有些无奈地继续说:
“陛下既不肯委身,只好请受此淫辱了。”
他握着半勃起的阳具,猛然抽了一下天子的脸颊。天子难以置信地瞪过来,胸膛剧烈起伏。
臣子无视阶下囚大睁的明亮双目,竟将狰狞粗长的麈柄当作肉鞭,来回抽打秀美细腻的君容。
白皙御容当即滚烫绯红,不知是羞是怒。漉漉前液染得高洁天子脸上一片淫靡水光,不疼不痒,却无比淫秽侮辱。
天子内心一如两颊滚烫:甲胄之下施加淫辱的,乃是一向端方的意中人。
余至清敬爱君王,珍爱情人,越是处处体贴不忍心爱侣疼痛,越惹得青年想要他放下原则失控索取。忠君敬上的爱臣,破例在床笫之间亵玩至尊,犹如证明爱意胜过他的原则——尽管天子明知这份爱永远要对家国社稷让步,但想到这样难得的小小偏爱,心跳仍砰砰作响,居然更加动情。
臣下瞥见君王小腹玉茎勃勃挺立,轻描淡写,乘胜追击:“礼尚往来,陛下应该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色蕈首抵住天子嫣红的唇瓣,示意他口侍。
天子紧紧抿唇,任唇瓣被前液抹得水光潋滟,也不肯屈从。
这样倔强的天子有些新鲜,臣子言语带了点笑意:“陛下怎么不张嘴,不是很喜欢吃这个吗?”
尽管是同样的东西,但少了意中人温柔双眸,欲望也好像失去了吸引力。
意中人生性喜洁,日日沐浴,姿容清丽,麈柄洁净。天子爱屋及乌,为他含弄阳具时,总舍不得闭眼,一定要细细凝望。
新婚燕尔的天子曾为意中人口交,彼时爱臣总双眸发飘,不太自在受到这样的恩眷。婚后多年,坚贞清苦的臣下心甘情愿让君王拖入爱欲,琥珀眸光渐如蜜酒甜美醉人,引得天子再三品鉴,以为滋味绝妙,总想多吃几次。
面前阳具粗长狰狞,带着些微腥咸的麝香气息,一看便知捅到喉口还绰绰有余。顶在唇上烫得吓人。
想到爱人,阳具的热气也好像顺着缝隙玷污了意中人亲昵含弄过的朱唇,蒸得腿根泌出湿漉漉一片淫水。
天子下意识去寻意中人的眼睛,却什么都没看见,忽觉索然无味,紧紧抿唇。
虽在欲望面前摇摆不定,却因看不见意中人的面容,无论如何都张不开口谄媚。
臣子有些诧异:天子执意想来点新花样,费尽口舌说动了自己,等硬着头皮真营造出了氛围,天子好像又不太想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子不愿张口配合,又不愿出言结束,臣子本来就是赶鸭子上架,也不强求,沉吟片刻,索性速战速决。
当即轻松抱起君王,拿起捆扎好的礼物、任人摆布的玩具,径自套在了阳具上。
天子刚成年就和初恋情人欢爱婚配,青涩御体由温柔爱侣精心呵护,鱼水偕欢,开凿得软烂熟透。这次试了羊眼圈,竟有些方枘圆凿的滞涩。
原来,剑与鞘严丝合缝,两心相印。意中人本身剑术卓绝,天子心满意足,并不热衷奇技淫巧,鲜少用什么道具。谷道在意中人怀里是湿润温顺的肉鞘,习惯了也只能接受意中人的形状。
戴着羊眼圈的阳具对天子来说十分陌生,一插进来就被穴肉觉察到了不同,用力推挤着不速之客,不愿让生人登门。
天子身形修长,骨肉匀停,四肢受捆,只凭插在谷道的阳具保持平衡,努力不去倚靠旁人,却被几下顶弄肏得腰酸背痛,左右摇摆几下,差点跌到对方臂间。
天子看不见意中人的眼睛,触不到柔软的怀抱,在有些陌生的阳具上摇摇欲坠,强撑着矜持仪态,竟比初夜还要生涩。勉强忍着呻吟,硬是一言不发。
御体浑身僵硬,小腹紧绷,君王抿唇不语,十分抗拒,完全没有往日柔情似水、游刃有余的姿态。
臣子见他仿佛不情不愿,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觉肉腔都比从前干涩了,想摩挲脊背教他放松,刚刚拂去一缕青丝,就见天子偏头避开,动作登时一顿。
两人初夜,天子虽是年少处子,却一直努力主动迎合;婚后九年,床笫之间君恩不请已予,痴缠眷恋,不消再说;哪怕二人偶有意见不合,交欢时照样激情热烈。臣下从来没想过,天子还有这样寡淡节制的时候。
他不禁脱口而出:“陛下怎么这样冷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子移开目光,不去看冷冰冰的铁器,低声道:“朕只看中了一个,也只想要那一个。”
天子的轻佻放浪,只在一个人面前展示。
想看见意中人温柔的目光,想依偎在温暖的怀抱,不然,就没办法舒展恣意、放纵情欲。
臣下心中一软,道:“臣也希望陛下能得偿所愿,只是……”
如果天子只想要意中人,又为何一定要臣子做这么出格的装扮呢?
臣子明白了,君王想要的其实不是淫乱和强制,是想看见意中人向他索求爱欲。
他可以给,但不能以这个身份,在这个时候。
臣子并非纵欲好色之徒,一直以为欢爱当两厢爱慕,宾主尽欢,本来就做不出强迫别人的事,奉君命勉力演绎,简直处处拘谨。
天子演的不情不愿出神入化,天子演得越好,他越不知如何是好。明明按计划应该更强硬些,但他就是说不出也做不到。
他久久不动作,天子抬眼一望,半是疑惑半是催促。
臣子暗暗下定决心:既然答应了陛下,至少也应结束一轮,说不出口就用行动代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向雷厉风行,做什么事都认认真真,全心全意。阳具当即轻车熟路,深浅抽插,用力肏弄肉壁敏感处。
阳具越用力,谷道越推挤收紧,天子越能体会到那些软毛的可怕。纤长软毛像要深深扎进柔软肉壁,活物一样游动搔刮,酥麻酸痒,引得水声啪啪,在室内无比清晰。
天子听着淫靡水声,更不肯呻吟,又不肯主动搂抱铁甲,死死握紧双手,咬得唇上斑斑血色。
臣子伸手撬开两行洁白玉齿,抵住上颚,不许君王再闭口咬牙,很不高兴:“陛下若不愿意,说一下就算了,怎么值得自伤御体!”
他暗示天子出言拒绝,天子却来了左性,想到好不容易说动意中人,不肯这样半途而废。
臣子有点不悦,解开束缚的红绫,虚扶着君王,握住御体腰肢,像把矜贵天子当成了个肉玩具,摁在阳物上来回套弄。
阳具退出几寸,故意反复蹭过谷道浅浅的敏感处。软毛层层刷过重峦叠嶂的肉壁,逼得谷道春水流溢,又顺着顶弄搔过敏感处,勾得肉腔激烈吞吐。
平素帝后欢爱,总是有来有往,含情脉脉,哪里有过这么粗暴的时候。腰肢拘在掌心,箍得发疼。
被强迫的微痛成了助兴的良药,将欲火燃得更高。
天子不肯失态,舌尖死死抵住上颚止住声音,一想到现在这样粗暴索取的人,正是温柔体贴的爱人,愈发按捺不住身中欲火,喘息越来越潮热粗重,喉咙里含含糊糊地呻吟,好不容易泄了一次。
君主冷若冰霜的面容渐渐恢复旧日动情的冶艳,臣子小小松了口气,掐着窄腰猛地冲刺几下,将精水全灌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乱长发铺在猩红地毯上,天子被内射时下意识用小腿去勾对方的腰,触到冰冷铠甲才黯然醒悟,双腿无力垂落,失魂落魄从欲海上浮,急促大口喘息。
臣子抽出麈柄,预备结束。不成想,柔嫩谷道让拔出的软毛一刷,天子又起了兴致,双手捂着小腹,指尖点着子宫的位置,哑声喃喃:“不准、不准进来……”
禁止是邀请的暗示。
天子费尽口舌要玩的游戏,即使不如想象中美好,也不舍得轻易出局。
臣下沉默片刻,抚上天子腰腹,绕着圈儿揉弄妊娠留下的丰腴柔软,亵玩出大片红痕。
天子捂着敏感的小腹,两腿颤抖,用力蹬踹。臣子一把抓住脚踝,顺势将小腿搭在肩上,稍一试探,就凿进了女穴。
女穴内湿滑柔软,似乎早有准备。阳具长驱直入,抽插几下就触到了那枚圆润娇贵的肉环。
两经分娩,宫口恢复再好,也永远留下了一道松动缝隙。阳具轻蹭闭锁的宫门,强行顶着缝隙撬动。
天子小腹一抽,因难耐的酸痛麻痒猝然向上弓腰,像让人用阳具挑在了半空。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具上套着的软毛扫过宫口,痒得坚强冷淡的天子几乎魄散魂飞,失了神智地簌簌掉泪,全然忘了今夕何夕,在恍惚的极乐里大张着檀口,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肉壁伴着抽插源源不断淌水,似乎馋得厉害。天子几乎喘不上气来,半开檀口急促呼吸,既不说想要,也不说不想,只是双腿软软大张,露出身下糜艳肉穴。
谷道半含精浆,如花泣露。女花也有些蠢蠢欲动,翕张着渴盼阳具。
此时应该狠狠肏穿这朵虚伪放浪的肉花,不过臣子不着急,只用阳具来来回回地磨着宫口,磨到天子不自觉把腿缠了上来,情热御体暖得冰凉铠甲上一片淡淡水痕。
子宫被爱侣的阳具播种浇灌了太多次,还记得心爱之物的形状。蕈首轻轻蹭了几下,宫口就欣然大敞。等迎进了阳具,才发现叩开宫门的长剑居然带了细长软毛,与从前判若两人。
子宫受了欺骗,忿忿不平含住了入侵者。宫腔柔软紧实,裹着阳具推挤作弄。
触感销魂蚀骨,臣子下意识挺腰,天子整个人都跟着一颤。
子宫并不敏感,触碰也没有什么感觉。不过,天子痴痴想到:意中人百般珍惜呵护、只有受孕时才舍得侵入的娇嫩子宫,高高在上的皇帝孕育子嗣的珍贵宝器,今天居然要被意中人强行肏进去一寸寸狠狠亵玩……
这样想着,天子只觉宫口又酸又痛,隐隐又有一种奇异的痒意。
臣子貌似粗暴,却很细致轻柔,肏进子宫后并不着急挑弄,慢慢用龟头剐蹭着宫壁,就着前液淫水啪啪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呃……先生、先生……”天子看不见意中人的面容,索性闭上眼睛,一声声哀哀唤着爱人。
臣子忍着不曾回应,埋头苦干,等阳具大半退出子宫,才在君王一片深情喃喃里将精水射进女穴。
天子几乎尖叫一样,唤出一声先生,最深处灌得满满当当,心里却空空荡荡。情不自禁并拢双腿,蜷缩成一团,阖目时眼睫抖如蝶翼,唇珠颤动,默念深爱的人。
臣子心中一片温软,望着君王嫣红唇珠,几乎要俯身吻他。
铁甲轻响,臣下想起今夜始末,按捺下来,静静等天子渡过高潮的余韵。
天子没等到以往都有的缠绵安抚,只有夜风吹得燥热御体冷淡下来,一时心灰意冷,什么都不想动,什么都不想说了。
臣子又等了等,仍没有等到君王结束的命令。只能照安排拿起红绫,啪地抽在紧紧含着精水的红嫩穴口。他的动作不重,花心却噗地吐出一点浊白阳精。
红白相间,妖冶艳丽。
臣子移开目光,不再多看,拽着君王细白手腕,硬生生拉着瘫软的天子起身,拖到了一旁的木马边。
天子看见木马上两个狰狞坚硬的木阳具,腿都软了,面色苍白,嘴唇直抖:“不行、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姒璟终于有些害怕了,双穴已经被捣得充血,这样可怕的东西插进去,一定会肏烂的。
臣子也觉得天子应该受不住了,只是天子不说结束就不能停,所以故意将这东西搬出来吓唬一下胡闹的青年。
他一边留意姒璟面色,一边把赤裸御体高高抱起,作势要直接插到木马背上。
姒璟在怀里惊慌失措,扑腾着在盔甲上乱抓,留下几道湿漉漉的指痕,终于受不了了,叫道:“余卿救命!”
天子敬爱重臣,初见就以先生称之。这样生疏的称呼就成了两人结束玩闹的暗语。
——可算是结束了。
余至清大松一口气,将沉重盔甲丢到一边,扶着急切攀上来索吻的天子亲得难舍难分,才拥着君王同浴,又抱回床帷。
重入罗帷,姒璟倚在怀里仰首望了意中人一眼,默默低头不语,似乎颇觉委屈。
余至清顿时忘了今夜这一套全是天子自作自受,搂着他哄道:“陛下怎么了,是不是臣用力太过,哪里还疼?”
姒璟靠在意中人胸口,郁郁不乐:“不怪先生,只是这次好没意思!不能抱,不能接吻,先生这次……都不说喜欢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往两人耳鬓厮磨,总要再三温存,哪怕演绎玩闹,意中人也会婉转表白心意。天子这次一定要亲自尝试眼热很久的游戏,没想到离了意中人的爱意,天子险些硬不起来,一点都没意思……
看来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麻烦了。余至清舒了一口气,笑道:“臣以为,真心倾慕当澄明无私,若强行摧折,只图淫欲,怎么配妄诉衷情呢?”
他的爱正如他本身一样清澈。若君王移情别恋,他一定会黯然隐退,无私祝福爱人另结良缘,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横刀夺爱,更别说暴虐病态的其他事了。
姒璟这才展颜,指尖摩挲着意中人的喉结,轻轻道:“嗯……可是……”
意中人的爱如山巅雪,云上月,澄净高洁。姒璟深深沉醉在这样的爱里,流连忘返,在心中捧起明月高悬,不愿他沾染半点尘埃,又欲壑难填,暗自渴望月光照见沟渠中泥泞色欲。
姒璟这样幽微的心意,连他自己都想不通,说不明白。余至清当然更不能懂。
只是,他到底年长,感念年轻爱侣情深如海,虽然不懂,也愿意尽量包容。
姒璟怔怔发愣,指尖无意识在意中人身上逡巡。余至清伸手攥住乱摸的指尖,放在唇上啄吻,又悄声道:“陛下想臣强硬主动索取,也不是不可以……”
漆黑眸光骤然闪烁欣悦,终于绽放了今夜第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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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至清前半辈子从未在生辰设宴,可惜,位尊不自由。以节礼赏赐维持君臣之分,乃君后应尽之义。他也就当成公务,一板一眼完成。自从他入主中宫,从未大肆操办生辰,也算以身作则,厉行节俭。
天子明白他的性情,主动揽过大半应酬,只需他出场略坐一坐,纵容他安享恬静闲暇。
月色朦胧,酒阑人散。百官告退。两个女儿年纪尚小,也由太后一牵一抱带了回去。
天子一袭玄青燕居服,笑吟吟举杯坐到意中人怀里,为他庆贺。
余至清在这天仍滴酒不沾,以茶相代。但见天子笑靥如花,也不愿扫兴,就着姒璟手中玉盏,略润了润双唇,不曾入口。
姒璟和他成婚十年,知道他原本极爱杯中物,只是为了剑道守戒禁酒,有意令他舒展襟怀,劝道:“如今四方安定,不必出生入死,再动刀兵。春深月明,良辰佳期,先生就不能放纵一下吗?”
余至清笑道:“臣陪侍君侧,当尽戍卫之责,一日不敢懈怠。习练剑术,定要听从师命。师犹母也,科戒训律,实不敢违。”
姒璟想起二人新婚宴饮,玩笑说:“天地君亲师,君在师前。先前朕强要先生饮酒,先生也只能听从。如今朕要先生满饮此杯,先生欲如何?”
余至清明白爱侣一片心意,可他性情执拗,虽想念醇美佳酿,更不愿为私欲悖逆师命。当即抱紧天子,曼声道:“若是君命,臣不敢违——”
姒璟乌眸灵动,与意中人含笑对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眷侣,请察臣意。”
余至清摩挲着怀里柔软腰肢,望着君王双眸,不紧不慢笑道:“如今在臣怀中的,是什么人呢?”
姒璟让他一摸,腰都酥了,软在他怀里,揽着他颈子,言语却毫不柔媚:“朕自然是天下之主,先生之君,自然——”
“——也是先生之爱侣。”
先后顺序象征上下等级。
姒璟拥有的一切都建立在天子的权威之上。
即使他在床笫之间摘下君王的冕旒,藏进只属于自己的欲海情天,暂时放下身段松快松快,也绝不会在神智清明时忘记自己的身份。朝政也好,房事也好,爱臣优容退让,天子才愿意折节。颐指气使和小意逢迎只是手段,归根到底,君王秉性刚强,欲壑难填,就连床笫之欢都要想方设法纳入掌控。
在余至清心里,这是个很好的答案。
余至清固然将姒璟视为深爱眷侣,但绝不会忘记君臣之分。天子首先是,也永远是他一心培养辅佐的明主。他本虚长几岁,空负盛名,以臣凌君,鲜花着锦,危若累卵;又见君王痴心倾慕,总将己身放得太低,不免隐忧:圣明应无私,君王若在意乱情迷下抛却身份,来日是否会为此惹出更大的祸患?好在,天子依旧圣明睿断。
余至清当即端起酒杯,欣然笑道:“臣敬奉命。”
“先生……”姒璟伸手捉回玉盏,眼波跃入爱侣清澈眸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谓恩从上流,朕秉水德,兼清浊,纳百川。恩泽江海,也施江海之鱼。”
余至清刚才用二人名字的谐音说笑,姒璟也如法炮制,同样拿意中人的名字玩闹。
余至清低头:漆黑眸子痴痴凝望,明照天下的瞳孔里只有一个人的身影。
耳边是君王声音清朗:“君当视臣如心腹,人当视伴侣如己身。若先生愿托身清流,不喜浊酒,朕何苦相逼呢?”
玉盏在掌心转了一圈,姒璟寻到意中人饮过的唇印,柔情万种,道:“便让先生爱侣代先生消受君恩吧!”
红润双唇吻着印痕,轻轻一抿,就要倾杯饮尽。
“陛下——!”
余至清心头温软,仍记得天子酒量实在太浅,忙扶着玉盏劝道:“陛下深恩厚爱,臣铭记于心。陛下今夜不曾多饮,恐怕贪杯伤身,就不要再用了。”
只听天子语调平和,暗藏缠绵:
“朕方才不敢多饮,正为今夜任先生施用,先生今夜只管凭心率性,恣意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准了。”
至尊折节下士,情深如许。余至清心中一热,扶着君王线条流畅的脊背按在怀里,深深吻了下去。
玉盏自天子手中跌落,臣下不动声色接住,远远放到一旁。
月光如水,洒在中庭一片银白。
适才百官拜服的天子,渊渟岳峙,威仪煊赫。如今小儿一样坐在臣仆怀里,抱着意中人脖颈,热切扭腰伸舌勾缠。玉山在情潮前倾塌,再也没了什么祲威盛容。
余至清气息绵长,吻了太深太久,不时留意,放缓攻势,给姒璟留下喘息的时机,旋即又更激烈地索取,一如昔年率军御敌,时而乘胜追击,时而诱敌深入,酣战多时。鸣金收兵后,双唇之间仍藕断丝连,牵出脉脉含情的缕缕银线。
“嗯……唔嗯……呼……”
姒璟心迷骨醉,起先还能热切迎合,后来软红舌尖被嘬吸到酥麻,渐渐连呼吸都不能自主,全靠意中人不时渡气才勉强维持着不昏过去。
君临天下的帝王紧紧攀附在意中人怀里,心甘情愿受制于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日落迟迟,晚风心事重重,缓缓踱过巍峨宫阙。
轻罗帷幕低低垂落,全然没有往日灵动飘逸。
余至清习武多年,寒暑不辍,虽在暑天也不觉燥热,沐浴后盘坐在床上静候。这么多年来,天子欢爱前沐浴更衣,调弄妥帖,素来亲力亲为,不令臣属插手。这次准备得有些久了,不晓得又要玩什么。
床帷是素白冷色,在盛夏黄昏依旧亮堂堂刺眼。
臣属无意望见,心湖忽起波澜:
前些天,君王跪伏在锦衾上,两靥绯红,几乎不堪承受雨露,全靠拽着白纱帐才勉强支撑,当时御手素纱几乎同色——
只是,纱帐上的洒金过于繁复华丽,而指点江山的手未经修饰,毫无瑕疵。
杂念一起,周身平白有了些燥热之意。
余至清闭目,想起君王乌眸如夜,日日得见,心绪渐平,凝神静气,不再多思。
天子成婚十余年,也临朝十余年,容貌不改俊秀,却比少年时更具威仪,衮衣绣绂,佩玉鸣珰,天威煌煌。
君王沐浴洁净,懒懒侧卧在白玉榻,目光落在一旁明亮的水银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换下冕旒朝服,解开玉带金缕,才发现,御体固然端雅,也再回不到旧日的清纯青涩。正如果实熟透,不摘自落,在意中人掌中唇间流溢蜜液,汁水淋漓。
姒璟望着镜中成熟胴体,随意抓起单薄胸乳揉弄。
乳肉白皙细嫩,堪称贫瘠,只手可握,聊胜于无,却缀了两枚红肿艳丽的饱满朱果,一看就是常常哺乳,被生生吸大了。有时意中人忙起来忘了吃,天子甚至会狼狈溢奶,又不敢去鸾台寻他,生怕在群臣面前失仪,只能用丝帛暂时束起,在肃穆宫殿藏入一丝清甜乳香。等意中人回宫,只用唇舌吮弄双乳就能把天子送上高潮。
“唔嗯……”
姒璟模仿着意中人的力道,轻柔揪弄乳珠,催得两点樱红动情硬挺,星星点点溢乳,身下也起了兴致。
玉势蘸了香膏,轻车熟路,在身体动情后缓缓插入谷道。
谷道早已被肉杵肏透了,看似含苞待放、宫门紧闭,手指一插进去,湿润甬道就迫不及待地绞紧了,稍一捣弄就催动花苞完全绽放,直至碾成泥泞狼藉。每每高潮,总痉挛着自花心喷出清澈淫水,甚至比从前潮吹都容易得多。
玉势很快将谷道插得松软,勾得君王玉茎高高挺立,却总是隔靴搔痒,不能尽兴。
君王贪欢纵乐,几乎把玉茎玩坏了,有时只受意中人拥吻就会溢出前液,欢爱时又总是不被长剑抽插谷道就不能泄身,一被真刀真枪肏弄很快就射空了,只能靠悬玉环延时,一边挨肏一边失禁似的小股流精。
“嗯……”
天子边闭目回忆房事,边爱抚敏感双乳,好将玉势幻想为意中人的长剑,让肉鞘深处柔媚松软,来尽早迎接今夜的欢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生、先生……”
天子长于书画,记性颇佳,完全仿照意中人的尺寸打造了这柄玉势,连每根青筋的位置都丝毫不差。冷硬死物能很快为意中人准备好湿热肉鞘,却终归不是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不能带上高潮,反而抛到了空落落的绝处,令天子欲火中烧,不断夹着双腿呢喃。
床笫之间,天子将爱臣当作予取予求的伴侣,却不知不觉将自己先变作予取予求的尤物:御极天下的至尊君王,从乌黑长发到嫩白足心,从挺翘乳珠到幽深秘穴,没有一处不曾殷勤款待恩爱眷侣……
于是,每寸御体都浸透了情欲,在意中人面前酥软迷乱,一触即溃。
“……嗯……好难受……不行、不是先生就不行……呜呃……想要、先生……好想要……”
谷道湿润,只空自翕张。
玉茎勃起,却不得释放。
君王双目失神,呢喃像高潮的呓语,垂死的哀叹,徘徊在欲望临界,满溢出深邃的眷恋。
御体不在年长者怀里就不能高潮,意中人不在身边,撒娇也无人回应。意识到这点,呼唤戛然而止。
天子草草将玉势捅到底,抓起一旁玉珠,混着明胶卵灌入玉势的空腔。
推动机关,玉势射精一样将卵泵进了谷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呃……先生……嗯……要、要进去了……哈啊……”
明镜映出君王迷乱神情,檀口不涂自朱,唇珠微翘,香舌半吐,如红润花瓣间细蕊颤动,期待有人来吻,奈何久等不至,只有冷冰冰的淫器填满身下小口。
七八枚异卵顺着空心玉势张开的孔窍硬生生挤进谷道,撑得姒璟小腹微隆,在纤细腰肢上膨出一道突兀弧线。
这是天子不能让臣属看见的一面。
所谓大道无私,圣人无情。承继道统、君临天下的天子应将己身完全奉献给天下,不该明晃晃偏爱一人。
可姒璟的私欲偏爱,深入骨髓,痴绝成瘾,难以戒除。
君王爱欲如水满溢,不动声色将爱臣全部淹没:意中人的饮食起居,一应由天子过目准备;言谈举止,全部由内卫记录呈奉御览;就连穿用破损的旧物、诗文的草稿,天子也如获至宝,全部收藏起来赏玩……
天子润物细无声的控制欲,与不知满足的饕餮爱欲,有时甚至堪称病态恐怖,却有人处之泰然,游刃有余。
余至清心境澄明,情意真挚,随君涉足欲海爱河,依旧安之若素,甚至还有余力引浪弄潮,牵着年轻君王疏解洪潮而不放纵泛滥,不至跌堕溺亡。
天子享受在床下照顾意中人的生活,也享受彼此在床上的妥帖服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意中人澄澈明净,真挚诚恳,爱与欲都分寸合宜,连假模假样的淫辱都演不出来。天子就更不肯让敬爱的先生看见自己泥泞肮脏的污浊色欲,生怕玷污了高洁明月。
浴室水汽弥散,君王缓缓起身,对镜自照。
初次尝试这样的玩法,不免耽延良久。姣好面容渐渐褪去迷乱,重新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雅仪态。只是身形稍变,乳低腹高,甚至有了点妊娠时期的神圣美感。
一想到将要以这样圣洁的姿态去吞吃意中人的阳具,小腹深处好像绞紧了,几乎期待得潮热发疼。
姒璟轻柔抚摸隆起的光洁小腹,安慰贪婪渴求情欲的御体,掌心隐约能触摸到腹底微硬的异物。
姒璟最后看了一眼挂在一旁的华服,难得有些忐忑地想:这样出格的事情,先生会喜欢吗?
想到意中人,小腹又是一抽,腿根都让泌出的淫水沁湿了。
姒璟不敢用这样淫乱的躯壳亵渎礼服,只披了一袭素纱单衣踏出了浴室。
华服盛装,是天子端庄威仪;宽衣解带,衣不蔽体,又是何人汁水淋漓?
余至清侍君堪称体贴备至,他生性豁达,既然君王迟早要来临幸,是早是晚都一样恭敬,等待许久,也不觉枯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听两道轻响,他睁开眼睛,循声望去。
姒璟刚走到门外,就看见意中人端坐床上,闭目养神,意态恬然,说不出的神清风高。
色令智昏,君王一颗思慕之心半浸在如水柔情,半让欲火炙烤,只觉头脑发热,下腹湿润,躁动难安,两下踢掉了脚上的木屐。
吧嗒——
木屐落地的轻响,像投下小小石子,打破了心湖的平静,也在臣子唇边漾起微笑的涟漪。
姒璟心中悬着的石头,也悄悄沉在意中人的微笑里,再也找不见了。
白皙御体让热气熏得红润,似乎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赤裸足尖踏在猩红地衣上,水珠自足弓滚落,洇开半个深色足印。
琥珀双眸如落满余晖的宁静水潭,映出青年仪态万方,款款近前。
其实,余至清见君王赤着双足,小腹微隆,很有些惊讶疑惑。只是,名将纵心有波澜,亦面如平湖。再者,他细看君王动作流畅,神情舒展,想来于贵体无害,就没有多言,含笑看君王款款而来。
姒璟沐浴着爱人带笑的眸光,尽情享受年长者无声的纵容。纤细玉手十足放荡,边走边随意扯下衣裳丢在脚边。神色却越发从容,像身着盛装一般,肃穆缓步近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着寸缕的身躯,以端庄雅致的姿态,走进了今夜的情天欲海。
姒璟在帷帐外故作矜持,停步不前,望了一眼。
君王眼波流转,余至清明白他的意思,在御体之前恭敬下拜,起身时自然而然拥住了赤裸的青年,只觉触手温润,细腻如玉。
天子眼波似水,流转间脉脉含情,御体也似水,柔柔顺着臣子的力道滑到意中人怀里,毫无抵抗之意,更显出投怀送抱的意味。
余至清一低头,便看姒璟扮出一副初孕时的羞怯,两靥绯红,乖顺坐在膝上。
臣下想到新婚燕尔的往事,顿生柔情,伸臂环抱,让青年依偎在肩头。
秀丽面容自乌黑长发间仰起,贴在臣子颈侧,青年玩闹一样轻轻吐息,吹得余至清颈上心里情丝万缕,纷纷落落,如杨柳游絮。
“陛下今日准备了好久,怎么不让臣帮忙?”臣下柔声问着,吻去一双椒乳情动溢出的白浆。
“若要先生援手,恐怕今夜还不到榻上,朕就里外全湿透了,想再做什么也做不成。”姒璟仰脸一笑,浑然不觉刚才暗示了什么下流的东西。
二人初次交欢,便是余至清调弄谷道——他很少回忆往昔,至今不知当初天子早预先准备好了。婚后二人欢爱,除非突然起兴,不然,多半是姒璟自个儿事先殷勤准备。贤臣体贴入微,当然想过尽绵薄之力,为君分忧。天子给的理由却很充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臣行事太体贴,拥着蘸膏开拓时仔细得太过,生怕捣坏了娇嫩御体,恨不得把肉腔每道褶皱都揉得湿润出水,每每在润滑时只用手指就奸弄得姒璟堕入情潮,魄散魂销。等真入港,御体骨酥肉软,支撑不了几刻就险些昏死过去,委实不堪受用。
天子赤裸着坐在男人怀里,表现落落大方,像端坐御座一样坦然吩咐:“先生现在帮忙是一样的,朕已准备好了,先生进来吧……”
温香软玉在怀,蓄势待发,余至清还不太放心:“陛下小腹鼓胀……没事吗?”
“特意选的明胶卵,遇热即融,先生尽管肏进来……”姒璟语气轻柔暧昧,气息柔柔打在余至清颈间,暖洋洋像晒了一天的溪水。
余至清不敢用力,虚虚扶着天子的腰。掌中纤腰一转,白皙小腹忽地贴着深色麈柄一蹭。
阳具隔着撑得薄薄的皮肉,青筋勃发,滚烫熨帖。姒璟小腹受这热气激荡,深处又是一抽,险些从意中人膝上跌下来,瘫软着靠在肩头,捂着小腹痴痴低吟:“唔嗯、先生……要化了……”
是卵要化了,还是水一样的天子要化了?
余至清望了一眼:天子面色潮红,舌尖搭在唇间吐气,胸脯起伏,嫣红乳珠愈发挺翘,微隆小腹柔软素白。就如开得极盛的红蕊白花,微微颤动,诱人采撷。
御体无处不惹人怜爱,他小心避开鼓胀小腹,一面屈指试探花径深浅,一面揽着天子脊背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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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至清前半生守真寡欲,主政地方时虽移风易俗,见识种种淫猥乱相,却直到由姒璟拖入欲海情天,才领悟阴阳调和的乐趣。
贤臣婚后倒是认真修读过不少房中秘仪,但始终把青年君王当作天中明日,捧在心上敬重爱慕。
姒璟深居帝京,因前朝宫廷多奢靡享乐,见多了、听多了种种冶艳传闻——不通人事时就如耳旁风,一旦真尝过灵肉合一的极乐,骀荡春风就吹到了心坎里。
天子爱恋意中人几乎如痴如瘾。他心里将意中人奉为高天皓月,暗暗得意年长者床笫间的剔透纯净,除了玩闹一般的同参双修,刻意不让他了解坊间的淫乱游戏。
臣下既想不到什么出格的玩法,又对天子幽微的癖好一知半解,侍君全凭衷心诚意和天赋异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其说是他在床上侍奉君王,倒不如说,是天子始终在折腰侍奉他。
青年天子教年长贤臣慢慢放纵,如鱼入水,渐渐沉迷于湿滑黏腻的温柔乡;教他无知无觉中,把钟情一人的至尊御体生生调弄成了坊间追捧的名器尤物。
余至清坦坦荡荡和爱侣接吻,吻下来时没有闭眼。距离太近了,姒璟看不见意中人的神情,只觉眸光脉脉,几乎要在清透的柔情里蜷缩成一团,永远依偎在年长爱人的怀中。
余至清揽住年轻爱侣,入目大片白皙玉色,微微湿润的面庞带着点儿情动的潮红,光彩夺目。
容光交摄,二人竟全然不曾觉察,夜色悄然临近。
“呜嗯……”
不知不觉,情不自禁贴得太紧。坚实腹肌靠着微隆小腹,像食客手捧松软糕点,再小心也还是压出了一点圆润凹痕,既惹人怜惜,也令人食指大动。
余至清伸指试探,触到了腹内异卵,谷道登时贪吃似的又吸又嘬,不一会儿就吞进四根手指,显然足够温暖湿润了。
青年身形犹如怀珠有孕,却并非必须克制的妊娠之时。天子费尽心机引诱,余至清也上了钩,何况心里本就想要得紧,于是捏着青年脚踝,把修长双腿折在胸前,抱剑一样紧紧扣在怀里,直接插了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御体下腹盛满精浆,雪丘微隆,宛然三四个月的孕态。
魄门险些被肏得不能合拢,阳具拔出时,“啵”一声轻响,幽深小口失了节制,肉壶中的淫乱水液满溢而出,肆意横流,在腿间吹出大股淫水。
阳精从深红肉花浇到嫣红乳尖,射得太多,连花瓣儿一样的朱唇都溅上了珍珠大小的浊白。
更不必说,御体白皙的皮肉,不管是纤细柳腰还是隆起小腹,全都浸透了浓厚的麝香。
今夜气氛太好,臣下稍一纵情,竟把沐浴洁净的天子弄成了这个样子。余至清赧然低头,躬身将瘫软的爱侣圈在怀里,细细擦拭溅在无瑕美玉上的淫秽污物。
姒璟高潮了太多次,御体已被欲火煨得烂熟,随着意中人温柔触碰,瑟缩着捂住胎肚般隆起的小腹,极轻微地颤抖。
似是畏怖过量的快感,想保护脆弱敏感的隆起小腹,又好像还对挨肏的滋味意犹未尽,怀念长剑填满肉鞘几欲顶破的触感。
“好了、好了、没事了……”余至清拥着身子沉重的青年,劝哄孩子似的柔声安慰。
温暖手掌覆住温凉十指,缓缓揉弄隆起的小腹。
意中人声音低沉悦耳,听得姒璟双耳也好像被钻进孔窍蹂躏了个彻底,耳根通红,神智昏冥。
“嗯……不要、不要走……”姒璟勉强提起力气,双腿夹住意中人精干的腰背,挺腰抬臀,试图将长剑重新纳回肉鞘,“先生、还要……”
年长者尚有余裕,却懂得爱侣深浅,抱着贪欢纵乐的青年,真不知如何是好:“陛下不是吃不下了吗?”
“嗯唔……吃得下、吃得下的……想要先生……”姒璟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做到,胡乱急切回答,“先生进来,嗯……要先生肏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子一面说,一面记起适才浪费了的大半精元,连忙伸出细白指尖,一下下刮取溅在小腹上的精浆,吞吃阳具一样吮吸手指,连指缝里的粘稠阳精都要放荡伸舌舔弄。
行胜于言。余至清见到青年这样耽溺情爱的痴态,心头一热,但他习惯了持重,知道年轻人贪吃起来就不知节制,也不多言,当即用掌心轻压天子凸起的小腹,轻轻试探。
“呜啊——”天子哭叫一声,双腿无力弹动。
浑圆小腹本撑得鼓胀如初孕,更像个柔软饱满的水囊,一压就噗地吐出一腔热液,全喷到二人腰腹间,缓缓从玉白躯体滑落到月白锦衾。
锦衾早就湿透了,将贵体捧在一片水汪汪、蓝幽幽的湖泊里。
湿痕上隐隐约约有几枚半透明的异物。余至清小心捡起来,异物比曾捉过的银鱼还小,一捻就碎成点点波光,原是尚未完全融化的明胶卵。
“这些都溢出来了,哪里还吃得下?”
“先生、朕适才只是……嗯……预备的明胶卵太滑了……”姒璟想不到理由,只好避重就轻,“娩出卵来就好些了,朕还能继续……”
天子说着,学着狸奴动情撒娇的样子,主动扭腰摆臀,磨蹭意中人稳如山岳的身躯。
至尊伸手将臣子的臂膀夹抱在胸前,好让娇嫩双乳化作丝帛,轻柔擦拭臣下辛劳持笔的手、支撑社稷的肩。
腰肢一摆,更凸显天子小腹浑圆鼓胀,意态冶艳,已完全失去了模仿妊娠的圣洁,倒像被灌满的淫猥肉壶。腹内精浆甚至摇晃出了水声,恐怕比娇小乳房里蓄的奶水还多还满。
余至清满怀怜爱,轻柔抚摸天子突兀隆起的小腹。他毕竟老成持重,虽感念君王盛情,自个儿也有些意动,仍恐怕有损御体,预备再温存一会儿,就抱君王洁净御体,更衣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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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时节,寝宫暖意融融。
姒璟怀胎八月有余,胎儿入盆后抵得耻骨隐隐作痛,只能侧卧在床上休憩。
余至清扶着阳具慢慢探进阴道,就听姒璟曼声呻吟:“嗯……先生,进来了……好热、好酸……呜……又、又要去了……哈啊……”
姒璟仰面倚在意中人怀里,抱着圆润胎腹,双腿努力绞紧却始终不能合拢,半遮半掩露出嫣红女花和修长玉茎,女穴刚刚吞进龟头就欢喜得潮吹了。
小腹高耸圆润,耻骨处一片光洁,流畅白皙如新雪覆盖山脉起伏的大地。玄圃似冬日御苑温泉,热腾腾蒸出淋漓淫露,湿漉漉玷染身下锦衾。
“怎么了,是这里酸吗?”余至清小心触碰高耸胎肚,柔声问询。
“嗯、哈啊……是、是……子宫、子宫沉下去了呜……先生、先生……”姒璟看不见身下,只觉小腹深处沉沉下坠,含着的阳具烫得吓人,瑟缩着蜷在意中人怀里,又渴求阳具,又害怕被肏进子宫,呻吟声难免带了点儿犹疑惊惶。
天子这次有孕,多靠意中人协助开拓产道,好方便来日分娩。余至清受命侍君,唯恐惊扰爱侣腹内幼子,于是不忙深入,柔柔拥着青年温言抚慰:“臣知道陛下心里害怕,臣才刚刚进去呢,这次一定更轻一点,好吗?”
“嗯、朕从先生所欲……”姒璟乖顺应道。
天子一往情深,亦深感意中人爱重,每每在床上热切痴缠,若非被肏得丢了魂儿,即使再受不住,也绝不出言扫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里信任意中人的分寸,生理上却且馋且怕,强撑着压下心中恐惧,将绞紧的双腿分得大开,又忍不住说:“先生、朕还怀着先生的孩子……”
余至清扶着青年的腰,关切望向动人黑眸。就听天子嗫嚅片刻,仍是不拒绝,只轻轻说道:“先生疼疼朕……”
怀里的人是敬重的君王,恩爱的眷侣,腹中孕育着二人的幼子,金枝玉叶迫不及待来折节委身,分明金尊玉贵,却如少年一般仰望着,将年长者当作床笫之间喜乐祸福的主宰。
余至清心中柔软滚烫,实在不知道还要怎么疼爱他才好,捧着青年脸颊轻轻啄吻,低声道:“好,好,陛下想要什么,臣惟命是听,在所不辞——”
他这样说的时候,已做好打算,若天子仍害怕,今夜就只用唇舌和玉器服侍,来日助天子骑乘临幸——至于自己勃发的阳具如何处理,他全然没放在心上。
姒璟依恋在意中人怀里,享受片刻温存,只为了他的吻就勇敢起来,道:“先生……再进来些,朕想要先生……”
余至清抱着爱侣,不急不慢,先挺腰进了半寸,不摇不动,徐出更入,间或几次三番擦过穴口蒂珠,却不用力肏干,逼得天子抓着意中人宽阔脊背,似哭似叹:“嗯啊……朕要、朕要先生……要先生再深一点……哈啊……先生、重一点嗯……”
御体柔顺依偎在怀中,潮红微颤,腰肢动摇,颤如滚珠,一看就受尽了情欲煎熬。余至清轻轻啄吻君王面颊,阳具浅浅戳弄幽谷,退到玄圃才敢用一点力气捣弄花蒂珠蕊,九浅一深,徐徐探入,良久才肏进三寸。
臣仆温吞,贵体驯顺。天子孕后本就多欲,与意中人温柔缠绵,即便未触到深处,亦愈发沉醉,不多时就又潮吹了一次,整个人茫茫然不知身处何方天地。身中阳具灼热坚硬,温柔体贴下潜藏千钧之力,时刻能把自己捣碎揉烂,重塑成独属那人的形状。
子宫明明还怀着孩子,动情之后痴痴下沉。姒璟浸在情欲之中,神智昏冥,恍惚里疑心子宫口又要为意中人敞开去啄吻阳具,好像还不满足,想在高耸孕肚里再怀上一胎。
“呜……先生、要肏进来了,朕又会怀孕的……不能再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姒璟下意识扭着腰,蜷缩起来护住胎腹,张着手比划高耸的孕肚,自语般喃喃:“朕……肚子、肚子都这么大了,怀不下的……先生……”
白皙君容蒙了一层细密薄汗,乌眸水光潋滟,欢情升腾中,隐约流露怖畏。
说要的是他,害怕的又是他。
心里怕成这样,却还是张腿任由意中人肏弄,不肯开口推拒半个字。
御体多年浸润情欲,天子才刚刚吃进去龟头,连一半都没吞到,就成了这幅痴态。余至清见他这样怔忪,暗忖不宜再行房事,慢慢抽身,柔声劝慰:“陛下,陛下别怕,臣不进去了……”
“先生——”
天子怕他进得太深,更怕他不肯进,慌忙去勾他的腰,热切挽留,却没有勾住。
余至清一旦打定主意,贵为天子也无从更改。再说,天子略醒过神,仍有些怕,也不敢请他肏得更深。
“子宫非朕所有,除了这里,朕哪里都能给先生……呼……先生想要哪里都行……”意中人侍君良久,尚未尽兴,天子很是歉疚,忙忙邀请他肏弄别处。
姒璟人如其名,御体光彩洁净,浑然一尊玲珑秀致的美玉。旁人莫敢直视、不能亲近的至尊,浑身都曾被余至清捧在手里,上上下下用唇舌供奉,里里外外赏玩透了。
乌发,朱唇,雪乳,纤腰,嫩穴,酥手……处处都曾浸染馥郁麝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连如今不敢触碰的子宫,曾经也被阳具深深锲入灌满了精浆。
余至清很是中意天子生来多情的檀口和天然契合的谷道,只是见青年呻吟喘息,怕肏得他背过气去,遂利落抽出滚烫勃发的阳具,拍了拍天子柔软臀肉,想令他夹紧腿根方便抽插,聊以自慰。
姒璟会意,努力并拢双腿,紧紧夹住粗长肉刃。腿根白嫩微红,柔软紧致,虽合拢,中间仍有一道窄窄细缝,倒有点像女穴从前未开苞的清纯样子。
阳具硕大奇长,抽插腿缝时难免掠过蒂珠,姒璟受了这点热气,险些又潮吹了。他担心意中人不尽兴,不顾喘息未定,忙拉着年长者示好:
“嗯、哈嗯……先生、朕腹中怀着先生的骨血,日后再成燕好……不过朕现在还有口穴……先生、嗯……先生稍待,朕来——”
天子边说,边艰难半跪在意中人胯下,低头用唇舌舔弄粗长阳具。
今夜本是要臣下侍奉君王开拓女穴,不知不觉,就成了君王伏低侍奉臣仆阳具。
余至清急急去拉君王起身:
“陛下身怀六甲,御体贵重,怎么能屈尊——”
“举案齐眉一向是佳话,朕如何做不得了,想要先生尽欢,哪里说得上屈尊……”姒璟执意不起,仰脸粲然一笑,“先生若执意要论尊卑,朕要下令先生不准推辞!”
余至清拗不过爱侣坚持,只能看着身怀六甲的至尊跪在脚边,用发号施令的尊口谦卑服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姒璟身子沉重,孕态圆润如珠,只得用双手托着爱剑。
怀着孩子的高耸孕肚,哺育孩子的低垂双乳,共同承托孩子父亲的阳具,方便青年边用素手轻柔按摩,边用红唇嘬吸侍奉。
“唔……是先生的味道……”
好喜欢……
姒璟痴痴捧着爱剑嘟哝,紧紧将阳具贴着白皙秀丽的面颊,擦拭锋刃一般缓缓抚弄。
蕈首透亮的前液大胆妆点至尊无瑕的容光,抹在天子脸上亮晶晶一片。
天子一向不吝展露对意中人阳具的痴迷,新婚时余至清还有些尴尬,现在已习惯了天子的深恩厚爱,甚至愿意顺着姒璟的癖好,握着娇小双乳挤出一道浅沟,将长剑完全放在这天造地设的剑架上。
麈柄勃起后样貌狰狞,托在掌心沉甸甸的,两只手几乎都握不过来,饱满双丸垂在娇乳之上,热烫烫烙在心口。姒璟浑身酥软,几乎整个人贴在阳具上,馋得更加厉害,迫不及待启唇舔弄。
余至清生性喜洁,饮食清淡,又崇简尚朴,不好奢靡熏香。天子每每凑近,便能嗅到缁衣清澈干净的皂角香。麈柄却不同,肌肤相亲都难觉察香味,要更亲昵地凑近,将脸都埋在意中人身下,乃至全部吞进口中,才能品到独有的麝香气息。
清淡皂香,近侍亲友皆知。
馥郁麝香,专贡天子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尊口含天宪,檀口却早被肏成了一处淫媚肉穴,嫩红口腔柔软湿润,堪称淫艳。舌尖尝到麝香气息,咽喉已回忆起吞吃阳具时窒息般的欢愉,胃恍惚怀念阳精落下时沉甸甸的温暖,迫不及待令饕餮之欲涌上心头。
穴里更是止不住流水,即使跪坐着夹紧腿根,仍不免将淫水黏黏糊糊流到外面,把身下缁衣都浇透了。
“先生、先生进来……唔嗯、好热……想要……”
余至清低头,见爱侣檀口半启,丁香小舌绕着圈吮弄龟头,谄媚至极,下腹一热,膨大阳具更加灼烫,戳向天子柔软朱唇,顶开两行玉齿肏了进去。
“咕……呜呃、嗯……”
姒璟舔得麈柄水光淋漓,也终于难掩饕餮之欲,努力大张檀口迎合。
麈柄轻车熟路肏进了天子口穴。这是另一处湿润温暖的窄小肉腔,和蜜壶一样外松内紧,却浅得只能容纳不到三分之一的长剑。
姒璟抱着小腹,将腰和颈子压得更低,浑如玉山倾颓,只为让爱剑得以长驱直入。
天子迫不及待要吃到阳精,也迫不及待想让意中人尽兴,软红香舌急急舔弄着口中肉根,就要更深地吞进喉咙。
“陛下,慢慢的、别太急了,难受就吐出来——”
余至清攥着天子乌黑长发,身下蓄势待发,让爱侣挑逗得硬挺如铁,阳具渴盼早点全部肏进淫艳嫩穴,心里却记挂爱侣,不忍出言催促,只凝望秀丽御容,柔声关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子两靥酡红,眼尾眉梢满是痴迷,眼里心里只有口中阳具,半点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含糊答应道:“嗯嗯……”
山珍海味都尝遍的刁钻唇舌,吞吃阳具却比吃什么独一无二的珍馐更热切。
双丸由御手珍重托在掌心,余至清甚至能感觉到天子掌心如何细腻柔软,如何把玩东珠一样慢慢爱抚囊袋,时而舒缓按摩,想把积蓄良久的精浆全部揉挤出来,激得麈柄愈发热烫。
天子天资聪敏,又勤学苦练,炉火纯青的唇舌功夫全靠在意中人身上自学成才,可谓同符合契。当即熟练将肉根吞进喉口,屏住呼吸,分割祭牲一般,用心爱的肉刃破开己身,全然将自己献给爱人。
肉刃肏进了喉口,才算进了一大半。
“嘶……”
余至清只觉自己肏进了一处窄小紧窒的柔软肉鞘,喉口像调教得当的淫靡肉穴,抽搐痉挛着箍住阳具,说不出的舒服,几乎马上就想大开大合地捣弄。
他定力极强,忍着口穴真空般嘬吸精窍的快感,硬撑着绷紧腰腹,生生克制住肏弄的冲动,仔细留意天子是否不适。
天子被人肏弄尊口,再难维持秀丽端雅的仪态,朱唇大张,下半张脸陶醉埋在年长者胯下,馋得津液牵出缕缕银丝,沾湿了意中人下腹阴阜,一看就是痴迷不悟,眉目间全是冶艳春情,只有欲求不满,没有半点不适不愿。
余至清一心系在爱侣之上,不顾自己忍得辛苦,端肃面容上汗涔涔如露珠滚落。天子乌眸一眨不眨,凝望意中人神情,见他强忍欲火,委实怜爱,狠心仰颈,骤然吞得更深。
猎物进了蟒口,即使被含得发疼也逃不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微的疼痛激起更深的情欲。余至清攥紧了手中乌发,还是没能完全忍住,下意识一挺腰,阳具捣得更深。
“唔……唔嗯……”姒璟已说不出话,却将掌心放在脖颈处,隔着薄薄皮肉去揉弄鞘中爱剑——
那姿势如让外人见了,真像堂堂天子要活活扼死自己,但在君王的内部,却提醒了咽喉的竞争心。喉口舍命展露调教得宜的性爱特长,抽搐痉挛着谄媚阳具。
余至清一直留心君王贵体,见天子并无不适,才慢慢在口穴里抽插。
天子顺服地服侍肉刃,或在吞吐时轻轻呼吸,吐气如兰,全吹在精窍上;或故意屏气凝神,将口中空气全部排出,抽成紧窒真空的肉器来裹弄阳具。
余至清甚至不必动作,天子已前后俯仰,主动吞吐,成了个尽心尽力套弄爱剑的肉鞘。
余至清端坐凝望,阳具满满当当填塞君王檀口,前后捣弄更让柔美面容微微变形。但,天子眸中始终光彩熠熠,显然只靠为意中人口交就无比欢愉。
饶是余至清定力过人,见了这样多情的爱侣也不禁腰眼一酥,抽插数十次后,精窍突突跳动,精关失守,射出大股浊白精浆。
姒璟紧紧裹着肉根,大口吞下心心念念的宝贵精元,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末了,天子意犹未尽似的,捧着粗长肉刃,来来回回舔着精窍清理,吻过阳具的每条青筋,吃干净了所有精水,仍握着用脸颊不停磨蹭,简直爱不释手。
余至清心里一热,扶着青年起身,重新拥回怀中,柔声笑道:“陛下吃完了,满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生满意,朕就满意了!”天子仰脸欢笑,眉眼弯弯回答。
说着说着,天子咽下口舌津液,回味一样咂咂嘴,又摸着高高孕肚,意犹未尽地呓语:“朕全部吃完了、先生的精元一点都没有浪费……嗯……肚里满满的、好温暖……都是先生的东西……”
怀中爱侣娇娆可爱,余至清心神一荡,低首与青年唇舌缠绵许久,来回报君王深恩厚谊。
二人温存片刻,携手沐浴更衣。余至清一心多用,慢慢想到:
今夜陛下高潮迭起,却因畏怖不敢令人深入女穴,这样下去,恐怕难办。也许得另择日请陛下掌控局势,主动骑乘,自己慢慢将阳精送进阴穴才好。
既然打定主意,便要和天子商议。
天子一夜尽欢,有些累了,在意中人怀里双眸半阖,闭目养神,等意中人吹熄灯烛,共赴梦乡。
虽然发心很好,但主动向疲惫一夜的爱侣求欢,还是有些难为情。余至清耳根通红,拥着侧卧的爱侣脊背,低头将脸埋在天子肩上,悄声道:“陛下今夜满意,臣不胜受恩感激,来日愿效犬马之劳。”
“先生何必客气,啊……”姒璟起初没反应过来,旋即明悟意中人所指,暧昧一笑,慷慨允诺,“嗯,朕等先生为朕驱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送走一脸淡然的太医,室内重归安静。
余至清掖好被角,将沐浴洁净的青年裹在柔软丝帛里。
轻柔细致,如捧珠奉玉。
母亲精擅医道,余至清自幼耳濡目染,虽不成良医,也略知一二医理。当初,他见天子面色白皙,亲近之后,更觉察御体形凉肢冷,只在动情时才有点鲜活血气。天子容光宛然如玉,旁人多赞叹褒扬,余至清却想,陛下似有寒症,愈发怜爱,更加用心呵护照料——
甚至,偶尔反应过度。
天子骤然昏厥,他顿时心跳停了一拍,唤了几声都唤不醒青年,连忙握腕扶脉,又清理验看秘处。虽然凭半吊子医术看出没什么问题,想到御体贵重,还是不敢放心,遣人匆匆请了太医。
太医令惯在京中看诊,一摸脉心里就有了数。她年高德重,见多识广,很会体察人情,含蓄表示陛下脱力昏睡,不必挂怀,御体除却阳虚无甚大碍,见病人家属担忧心切,又特地开了点补药。
得了医嘱,他才真正安心。
夏被轻薄,笼罩的身形已恢复旧日纤瘦,仍未完全褪去情欲的红润。
青年婚后善加调养,肌骨莹润,如今两靥娇红,闭目昏睡,唇角上扬,似乎还沉浸在动人的春梦里。
今夜乱七八糟胡闹了一场,折腾良久,睡着了又是这样若无其事、乖巧安静。只有一缕乌发,不知何时垂在了雪白脸颊,泄露了主人的一二内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至清将俏皮逃出的青丝轻轻拨回青年耳后,望着熟睡的天子,满心爱怜,不禁微微一笑。
余至清生在南方山水间,浑出天然,几受朔风摧折,更显青石不转之志,翠竹挺拔之姿。婚后又有年轻爱侣殷殷关照,天长地久,养回了几分故乡的秀美清丽。清高名臣在床笫之间风姿如何动人,只有天子独占,不必多言。平日起居,他只需轻轻荡来一眼,万种柔情已令天子如饮甘澧。
年长者对君王珍爱敬重,既令天子心醉神迷,也令天子隐隐可惜:想看到意中人为自己焦急恼怒的情态,又不舍得惹他丝毫不快。
现如今倒是有了机会,只是天子昏睡不醒,看不见意中人着急时双眸迸发的火光如何灼灼璨璨,更看不见他怜爱凝望的眸光如春风一顾,漾起千万柔波。
两心灵犀相通,青年虽神智迷蒙,有意中人细致温柔的爱意环绕,安然坠入沉沉梦乡。
内服的补药还煎在炉上,外用的药玉已准备好了。
余至清静静等天子呼吸声平缓,知道他睡得熟了,这才不紧不慢,几近无声地开启玉匣,拣出一支最细的药玉。
调和鼎鼐的手修长宽大,骨骼分明,握着纤细药玉,如手持朱笔般自然。
他将药玉抹上莹亮油膏,有些艰难地捣入温热秘处。青碧冷色缓缓侵入红肿肉花,填满懵懂酣眠的青年。
姒璟蹙眉抿唇,睫毛颤动,眼帘沉重难启,呼吸忽然急促,似乎因此很是不安。
余至清轻柔揽过爱侣,拥在怀里抚弄青年绷紧的脊背,等君王眉宇舒展,才熄了灯烛,侧卧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浓黑夜色如浪潮淹没内室,夤夜一片静寂。他温柔怀抱着年轻爱侣,默默等待熟悉的呼吸声重新放缓。
今夜一波三折,余至清平素镇定,也难得体会到五味杂陈:起初怡然,继而忧虑,而后惊怖,此时又是羞愧,又是不解,竟是心绪纷乱。
他在心里从头到尾一捋,仍不懂青年哪里来的瘾头,倒是深深自省了许多:陛下少年贪欢,于情于理都是天性使然,还是要责备自己一味放纵情欲,不能尽辅佐照护之职。
余至清性情直率,前半生一向自奉“事无不可对人言”,只是侍君须谨慎,他从不与亲友谈论禁中事,这样的想法也不为人知。不然,说出去倒真有点好笑——
天子受天下奉养,大权在握十三年,朝堂上生杀予夺、持衡拥璇,虽玉貌依旧,可谁也不会觉得这位实权君主还似昔日青涩。更何况,姒璟年过而立,生下的长子都祭过天癸可以入朝参政了。不论是年龄,身份,还是智识、能力,今上哪里都和少年不沾边。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
初成婚时,天子还端着君王的仪态,后来理政越来越得心应手,真正大权在握,不需用太多虚礼矫饰威仪,莫说床笫之间,就算平日里也越来越喜欢让意中人抱着哄着。
即使余至清像所有人一样,朝堂之上亲睹天子君威,可一旦下了朝,姒璟最爱跟他撒娇痴缠,理直气壮,得寸进尺,眉目风流,顾盼神飞,浑然天成的青春姿态。
天子只在他怀里做回无忧无虑的少年,他也满怀柔情,真将天子视为需用心呵护的年轻爱人。
普天之下,只有他,既拱卫爱戴,尊天子如仰北辰,又体贴照料,抚爱侣如养娇儿。
姒璟呼吸轻柔,心跳和缓,想是昏睡酣甜。余至清却一夜未眠,守望着年轻爱侣,思忖再三,直想到四更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是睡不着了,又实在闲不住,余至清索性静悄悄起身,借着五更天的晨光,坐在窗边重新看了一遍孩子们的课业。
依礼按例,孩子们都跟随母系长辈居住,由保姆师傅们教养。两个女儿灵秀可爱,晨昏定省,既不让他惦念忧心,又在双亲公务闲暇陪伴左右,颇尽天伦之乐。
一想到两个女儿,再刚强的人也要软下心肠。做父亲的不免牵挂:
这几天气候炎热,不知两个女儿那里的冰够不够;和安心静如水,什么时候都安之若素,她不爱抱怨声张,要暗暗多加注意,别让她受了怠慢;甘露贪凉,夜里风急却偏要开窗,也得嘱咐侍从留心,千万别让她受寒;昨天让宫人送去的新衣,不知道她们穿上合不合身,舒不舒服……
说起来,甘露好多天前就央着去北苑避暑,又要新造胡服,又要学骑马射箭。原本答应她一家人三天后出行,陛下贵体欠安,恐怕又要推迟,到时候,该怎么跟小女儿交代……
余至清看了一眼窗外天色,晨光依稀,今日没有朝会,很快就到孩子们问安的时辰了。
想到这里,思绪忽然一顿:
天子还要休憩,恐怕不便令孩子们打扰。
余至清很愿意单独在外堂和女儿们聊一聊,但也非常明白:和安沉静,不会多言,多半只会婉转关心几句;甘露年纪还小,天真活泼,一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追问清楚父皇为何不能起身……
他不能说谎,又不好直言,想到小女儿闹腾起来实在难应付,忙写了道手谕和课业一并遣人送到永寿宫。今日暂免问安,让孩子们自行安排。
一来一回,天光渐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熬好的药在炉上保温,满室清苦药香。
晨练之后,用过早膳,又看完公务,余至清又取了本医书,看着看着就有点儿困,眼帘沉沉欲阖,不时一抬,眸子映照的也不是什么对症下药的墨字,总落到帐中君王的朦胧身影。
不知多久,只听姒璟轻声呻吟,他立即醒了神,随手搁下医典,疾步入了床帷。
“唔……”
姒璟梦呓般轻轻嘟哝一声,慢慢眨了眨眼,只见头顶纱帐素白,织金星斗华光烁烁。
青年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下意识要起身去寻心上人。身体却像断了线的木偶,沉重难控,昏沉头脑支使不动麻木腰腿,只是略动了动,就酸软无力跌回被里。
“好酸……”
御体浑身无力,仍残留着过度欢爱的余韵,一动就引得酥麻酸痒胀痛齐齐交攻小腹。天子呻吟了一声,感觉有什么东西还填在穴里……
一旦觉察到这点,谷道就别扭难受极了,明明红肿得厉害,还要倔强推挤想把异物排出体外。
什么东西、不要这个……姒璟尚未清醒,已有些恼怒,不太耐烦地伸手下探,想抽出身下异物,忽然被一把攥住了手腕。
看天子糊里糊涂要抽出药玉,余至清顾不得什么君臣礼仪,当即伸手制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药玉抽出来还可以放回,不过,天子一旦醒了,再放药玉就一定要痴缠耍弄,少则唇齿相依,多则强要亵玩,很不好收拾。
温凉手腕攥在温暖掌心,如雪落红炉,冷热乍遇,激得肌肤轻颤,却又逃不脱也不想逃。
天子这才醒过神来,回想昨夜在意中人怀里轻佻淫浪、痴态毕露,两靥顿生红晕,却慢慢反手,坦坦荡荡握住了意中人的手掌。
昨天两人有些放纵。姒璟心知,意中人一定又要把责任揽在身上,故意紧紧抓住他的手,免得爱臣跪下请罪。
余至清心里打定主意,反倒不急冲阵,好像全然揭过了对错,只关切问道:“陛下可有什么不适?”
姒璟知道瞒不过他,乖乖开口:“朕浑身酸软,小腹有些麻胀……”
昨夜天子撑得小腹鼓胀的可怜模样,霎时又浮现在过目不忘的贤臣心里。澄明眸光一闪,温热手掌伸进锦被,轻柔覆在脐心,慢慢按揉光洁胴体。
锦被下的御体轻轻一动,更惬意地瘫软在被衾之中。
姒璟半闭着眼,吩咐道:“嗯……先生揉得、好舒服……朕、腰酸软得厉害,先生也揉一揉……”
纤细腰肢在爱人的掌中懒洋洋舒展。余至清像握着一捧绸缎,摩挲半截美玉,触感滑嫩细腻,爱不释手,柔柔安抚几下,才力道稍重地按下去,将昨天过度玩弄的地方慢慢揉在掌心,引得天子眯着眼呻吟。
“唔嗯……对、嗯……好酸……啊、疼,轻点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臣下指掌翻覆,如操琴抚筝,奏出长长短短、高高低低的动听玉音。
揉了一会儿,见意中人仿佛一如平日温柔,姒璟也来了精神,继续道:“嗯……先生,朕的阴茎好像火辣辣的,乳尖也有点疼……先生……还有、还有那里……”
余至清眉一蹙,还没想到什么歪处:御体怎么这么多不适,昨夜果然还是太过火了。
姒璟见他神色凝重,在锦被下牵握着意中人的手,慢慢摸向胴体秘处。
温凉手心攥住温暖手指,引着去触碰滚烫红肿的肉花,还有肉鞘里插着的冷硬药玉。
“先生……呜嗯……就是这里,好烫、好酸、好胀,一抽一抽地疼,药玉放在里面好别扭,难受……”
余至清反扣住天子的手,不准他欺凌饱受蹂躏的肉花,嘴上柔声安慰:“陛下,臣先前上药时看过了,谷道有些红肿,好在内里不曾有伤,烦劳陛下先含着药玉,再调养几日就好了。”
“朕不要这个、不舒服……要先生摸摸……”姒璟明知道昨天贪欢过度,今日偏要得寸进尺,既是习惯性调情,也在隐隐期待意中人管教。
年轻爱侣这么会撒娇,真是说不得、骂不得、打不得。余至清在心里无奈叹了口气,想:若再顺着陛下的心意,恐怕没几下又要摸得潮吹,把穴里的药都喷出来了,到时候又是一桩麻烦。
余至清想到这里,淡淡看了天子一眼,对天子含羞情态视如不见,抽走手掌,回身取了药碗,先用唇试了试汤药温度,才半跪在床边,平静开口:
“陛下贵体欠安,太医昨夜开了补身的方子,臣请陛下进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至清捡回了为臣的礼节,姒璟心里登时一突。
太后姜濡出身寒微,外柔内刚,教养的孩子也不会太孱弱。姒璟在母亲身边长大,更不怕吃什么苦药。婚后偶有小恙,见意中人忧心忡忡,便故意撒娇来逗他,说要同甘共苦,吃完药偏要向他索一分唇舌欢甜——
姒璟都没指望意中人同意,不成想,余至清看天子病中恹恹,为哄他高兴,竟情愿含着蜜饯敬献。一来二往,惯得天子每次喝药都要意中人来侍奉。
这次不知节制,玩得太过,意中人又摆出一副恭敬臣下的姿态。姒璟知他生气,也不敢再调笑造次,顾不上腰软腿软,连忙坐起身接过药碗,哑着嗓子低声道:“朕知错了,先生起身吧。”
天子嘴上说着知错,其实屡教不改,知不知错也没什么差别。
余至清默默起身,并不谢恩,坐回床边,静静凝望心虚的爱侣。
碗里是加了些天材地宝的药膳,和着五谷炖得软烂,正适合晨起服用。意中人亲自尝过才递过来,温度一定不冷不热,正正好好。
姒璟想到这儿,心里一甜:任凭意中人表面如何冷淡严肃,终究还是纸老虎,怎么也掩盖不了温柔爱意。
姒璟心里有了底,手执调羹,却不急着用,一面轻轻搅拌,一面偷偷去觑意中人的神情。
青年双眉颦蹙,纤长睫毛轻轻眨动,目光倏忽掠过意中人剑眉星目,半真半假地扮出追悔莫及、忧心忡忡的样子。
天子年轻美丽,连装模作样都显得娇娆可爱。乌眸忽闪,像透亮白瓷碗里的梅子,浮浮沉沉,教人见了,明知青涩,舌尖仍忆起几分可口酸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至清心一软,面上强撑着不动声色,免得犯错的人求索无厌。
眼见郎心如铁,天子强撑着忍下的酸软全涌了上来。御体轻颤,半是有意半是无力,要仄歪到意中人怀里,好再去撒娇讨饶。
余至清洞若观火,见青年似乎坐不稳了,眼疾手快扶住爱侣,腰杆挺直,倒和温香软玉主动拉开了距离。
意中人温热的手扶在背后脊骨,不似过去抱在怀里哺喂般亲近。
若少了柔情蜜意,药膳对讲究饮食的人来说与鸡肋无异。
姒璟见状,也懒得再扮什么矜持端庄,端起碗就要咽下。
余至清开口道:“陛下,还请陛下慢慢服用为好,以免伤了脾胃。”
姒璟幽幽看了他一眼,见他毫无亲近之意,恹恹应道:“好吧。”
一室静寂,姒璟慢吞吞吃着,味同嚼蜡,食不甘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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