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恩旨倚剑叩宫,温鸳梦受命临死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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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子正伸指探进柔软湿润的谷道,熟稔挑逗敏感处。闻言心事重重,眉峰微皱,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他知道天子想听什么样的话……但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子瞟了一眼,没有开口,但轻蔑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做都做了,又犹豫什么?”

臣子顿了顿,说:“陛下不担心,他看见陛下在这里受旁人侮辱,会作何感想?”

“朕只望、他,不要愧疚。”天子死死咬唇忍住呻吟,腰绷得太紧,酸痛得厉害,“朕有此祸,是朕一人之过……”

臣子并不赞同,道:“臣属不能以死奉君,陷主于危难——陛下竟以为他没有过错?”

天子张口欲辩,来人无意纠缠这些琐碎之事,也实在不想继续这样的无效对话,随便在肉腔抽插几下,就叩到了关窍,逼得天子重新咬唇忍耐呻吟。

嫩红穴肉汁水淋漓,柔顺纳入半只手掌。

“陛下倒准备妥帖。”

臣子淡淡评价,整了整凤翅盔,也不卸甲,只解了腰下的鱼形鹘尾,从甲胄袍底扶出一柄深色阳具。

阳具直挺挺上翘,虽只半勃,已长度骇人。更可怕的是,其上套了几枚羊眼圈,遍布浓黑纤长的柔软羊睫,随风微动,望之狰狞。

天子周身上下,自发至足,从乳到穴,处处都曾为意中人殷勤服侍。身心爱了足足九年,阳具虽加以矫饰,只看一眼仍认了出来。

小腹深处想到意中人的滋味,几乎期待到痉挛。天子强撑着不肯露怯,放平呼吸,缓慢说道:“卿殷勤准备外物,这么愿意侍君,不妨弃暗投明,也不失名禄爵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臣子俯身捧起天子下颌。盔甲寒光一闪,光亮镜面映出御体潮红。

“功名利禄,唾手可得,有什么意思。倒是陛下绮年玉貌,正是名花倾国难再得,不知谁能有幸攀折?”

君后雅好花木,寝宫中从来不缺当季的鲜花,帝后私下常常以花行令唱和。天子豁然仰脸,只见甲胄寒光泠泠,黑沉沉的覆面下,怎么也寻不到意中人温柔的眼睛,登时心里一空,别过头去,沉默望着丢在旁边的鱼形鹘尾。

臣子等了又等,还是没听见他回答,有些无奈地继续说:

“陛下既不肯委身,只好请受此淫辱了。”

他握着半勃起的阳具,猛然抽了一下天子的脸颊。天子难以置信地瞪过来,胸膛剧烈起伏。

臣子无视阶下囚大睁的明亮双目,竟将狰狞粗长的麈柄当作肉鞭,来回抽打秀美细腻的君容。

白皙御容当即滚烫绯红,不知是羞是怒。漉漉前液染得高洁天子脸上一片淫靡水光,不疼不痒,却无比淫秽侮辱。

天子内心一如两颊滚烫:甲胄之下施加淫辱的,乃是一向端方的意中人。

余至清敬爱君王,珍爱情人,越是处处体贴不忍心爱侣疼痛,越惹得青年想要他放下原则失控索取。忠君敬上的爱臣,破例在床笫之间亵玩至尊,犹如证明爱意胜过他的原则——尽管天子明知这份爱永远要对家国社稷让步,但想到这样难得的小小偏爱,心跳仍砰砰作响,居然更加动情。

臣下瞥见君王小腹玉茎勃勃挺立,轻描淡写,乘胜追击:“礼尚往来,陛下应该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色蕈首抵住天子嫣红的唇瓣,示意他口侍。

天子紧紧抿唇,任唇瓣被前液抹得水光潋滟,也不肯屈从。

这样倔强的天子有些新鲜,臣子言语带了点笑意:“陛下怎么不张嘴,不是很喜欢吃这个吗?”

尽管是同样的东西,但少了意中人温柔双眸,欲望也好像失去了吸引力。

意中人生性喜洁,日日沐浴,姿容清丽,麈柄洁净。天子爱屋及乌,为他含弄阳具时,总舍不得闭眼,一定要细细凝望。

新婚燕尔的天子曾为意中人口交,彼时爱臣总双眸发飘,不太自在受到这样的恩眷。婚后多年,坚贞清苦的臣下心甘情愿让君王拖入爱欲,琥珀眸光渐如蜜酒甜美醉人,引得天子再三品鉴,以为滋味绝妙,总想多吃几次。

面前阳具粗长狰狞,带着些微腥咸的麝香气息,一看便知捅到喉口还绰绰有余。顶在唇上烫得吓人。

想到爱人,阳具的热气也好像顺着缝隙玷污了意中人亲昵含弄过的朱唇,蒸得腿根泌出湿漉漉一片淫水。

天子下意识去寻意中人的眼睛,却什么都没看见,忽觉索然无味,紧紧抿唇。

虽在欲望面前摇摆不定,却因看不见意中人的面容,无论如何都张不开口谄媚。

臣子有些诧异:天子执意想来点新花样,费尽口舌说动了自己,等硬着头皮真营造出了氛围,天子好像又不太想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子不愿张口配合,又不愿出言结束,臣子本来就是赶鸭子上架,也不强求,沉吟片刻,索性速战速决。

当即轻松抱起君王,拿起捆扎好的礼物、任人摆布的玩具,径自套在了阳具上。

天子刚成年就和初恋情人欢爱婚配,青涩御体由温柔爱侣精心呵护,鱼水偕欢,开凿得软烂熟透。这次试了羊眼圈,竟有些方枘圆凿的滞涩。

原来,剑与鞘严丝合缝,两心相印。意中人本身剑术卓绝,天子心满意足,并不热衷奇技淫巧,鲜少用什么道具。谷道在意中人怀里是湿润温顺的肉鞘,习惯了也只能接受意中人的形状。

戴着羊眼圈的阳具对天子来说十分陌生,一插进来就被穴肉觉察到了不同,用力推挤着不速之客,不愿让生人登门。

天子身形修长,骨肉匀停,四肢受捆,只凭插在谷道的阳具保持平衡,努力不去倚靠旁人,却被几下顶弄肏得腰酸背痛,左右摇摆几下,差点跌到对方臂间。

天子看不见意中人的眼睛,触不到柔软的怀抱,在有些陌生的阳具上摇摇欲坠,强撑着矜持仪态,竟比初夜还要生涩。勉强忍着呻吟,硬是一言不发。

御体浑身僵硬,小腹紧绷,君王抿唇不语,十分抗拒,完全没有往日柔情似水、游刃有余的姿态。

臣子见他仿佛不情不愿,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觉肉腔都比从前干涩了,想摩挲脊背教他放松,刚刚拂去一缕青丝,就见天子偏头避开,动作登时一顿。

两人初夜,天子虽是年少处子,却一直努力主动迎合;婚后九年,床笫之间君恩不请已予,痴缠眷恋,不消再说;哪怕二人偶有意见不合,交欢时照样激情热烈。臣下从来没想过,天子还有这样寡淡节制的时候。

他不禁脱口而出:“陛下怎么这样冷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子移开目光,不去看冷冰冰的铁器,低声道:“朕只看中了一个,也只想要那一个。”

天子的轻佻放浪,只在一个人面前展示。

想看见意中人温柔的目光,想依偎在温暖的怀抱,不然,就没办法舒展恣意、放纵情欲。

臣下心中一软,道:“臣也希望陛下能得偿所愿,只是……”

如果天子只想要意中人,又为何一定要臣子做这么出格的装扮呢?

臣子明白了,君王想要的其实不是淫乱和强制,是想看见意中人向他索求爱欲。

他可以给,但不能以这个身份,在这个时候。

臣子并非纵欲好色之徒,一直以为欢爱当两厢爱慕,宾主尽欢,本来就做不出强迫别人的事,奉君命勉力演绎,简直处处拘谨。

天子演的不情不愿出神入化,天子演得越好,他越不知如何是好。明明按计划应该更强硬些,但他就是说不出也做不到。

他久久不动作,天子抬眼一望,半是疑惑半是催促。

臣子暗暗下定决心:既然答应了陛下,至少也应结束一轮,说不出口就用行动代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向雷厉风行,做什么事都认认真真,全心全意。阳具当即轻车熟路,深浅抽插,用力肏弄肉壁敏感处。

阳具越用力,谷道越推挤收紧,天子越能体会到那些软毛的可怕。纤长软毛像要深深扎进柔软肉壁,活物一样游动搔刮,酥麻酸痒,引得水声啪啪,在室内无比清晰。

天子听着淫靡水声,更不肯呻吟,又不肯主动搂抱铁甲,死死握紧双手,咬得唇上斑斑血色。

臣子伸手撬开两行洁白玉齿,抵住上颚,不许君王再闭口咬牙,很不高兴:“陛下若不愿意,说一下就算了,怎么值得自伤御体!”

他暗示天子出言拒绝,天子却来了左性,想到好不容易说动意中人,不肯这样半途而废。

臣子有点不悦,解开束缚的红绫,虚扶着君王,握住御体腰肢,像把矜贵天子当成了个肉玩具,摁在阳物上来回套弄。

阳具退出几寸,故意反复蹭过谷道浅浅的敏感处。软毛层层刷过重峦叠嶂的肉壁,逼得谷道春水流溢,又顺着顶弄搔过敏感处,勾得肉腔激烈吞吐。

平素帝后欢爱,总是有来有往,含情脉脉,哪里有过这么粗暴的时候。腰肢拘在掌心,箍得发疼。

被强迫的微痛成了助兴的良药,将欲火燃得更高。

天子不肯失态,舌尖死死抵住上颚止住声音,一想到现在这样粗暴索取的人,正是温柔体贴的爱人,愈发按捺不住身中欲火,喘息越来越潮热粗重,喉咙里含含糊糊地呻吟,好不容易泄了一次。

君主冷若冰霜的面容渐渐恢复旧日动情的冶艳,臣子小小松了口气,掐着窄腰猛地冲刺几下,将精水全灌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乱长发铺在猩红地毯上,天子被内射时下意识用小腿去勾对方的腰,触到冰冷铠甲才黯然醒悟,双腿无力垂落,失魂落魄从欲海上浮,急促大口喘息。

臣子抽出麈柄,预备结束。不成想,柔嫩谷道让拔出的软毛一刷,天子又起了兴致,双手捂着小腹,指尖点着子宫的位置,哑声喃喃:“不准、不准进来……”

禁止是邀请的暗示。

天子费尽口舌要玩的游戏,即使不如想象中美好,也不舍得轻易出局。

臣下沉默片刻,抚上天子腰腹,绕着圈儿揉弄妊娠留下的丰腴柔软,亵玩出大片红痕。

天子捂着敏感的小腹,两腿颤抖,用力蹬踹。臣子一把抓住脚踝,顺势将小腿搭在肩上,稍一试探,就凿进了女穴。

女穴内湿滑柔软,似乎早有准备。阳具长驱直入,抽插几下就触到了那枚圆润娇贵的肉环。

两经分娩,宫口恢复再好,也永远留下了一道松动缝隙。阳具轻蹭闭锁的宫门,强行顶着缝隙撬动。

天子小腹一抽,因难耐的酸痛麻痒猝然向上弓腰,像让人用阳具挑在了半空。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具上套着的软毛扫过宫口,痒得坚强冷淡的天子几乎魄散魂飞,失了神智地簌簌掉泪,全然忘了今夕何夕,在恍惚的极乐里大张着檀口,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肉壁伴着抽插源源不断淌水,似乎馋得厉害。天子几乎喘不上气来,半开檀口急促呼吸,既不说想要,也不说不想,只是双腿软软大张,露出身下糜艳肉穴。

谷道半含精浆,如花泣露。女花也有些蠢蠢欲动,翕张着渴盼阳具。

此时应该狠狠肏穿这朵虚伪放浪的肉花,不过臣子不着急,只用阳具来来回回地磨着宫口,磨到天子不自觉把腿缠了上来,情热御体暖得冰凉铠甲上一片淡淡水痕。

子宫被爱侣的阳具播种浇灌了太多次,还记得心爱之物的形状。蕈首轻轻蹭了几下,宫口就欣然大敞。等迎进了阳具,才发现叩开宫门的长剑居然带了细长软毛,与从前判若两人。

子宫受了欺骗,忿忿不平含住了入侵者。宫腔柔软紧实,裹着阳具推挤作弄。

触感销魂蚀骨,臣子下意识挺腰,天子整个人都跟着一颤。

子宫并不敏感,触碰也没有什么感觉。不过,天子痴痴想到:意中人百般珍惜呵护、只有受孕时才舍得侵入的娇嫩子宫,高高在上的皇帝孕育子嗣的珍贵宝器,今天居然要被意中人强行肏进去一寸寸狠狠亵玩……

这样想着,天子只觉宫口又酸又痛,隐隐又有一种奇异的痒意。

臣子貌似粗暴,却很细致轻柔,肏进子宫后并不着急挑弄,慢慢用龟头剐蹭着宫壁,就着前液淫水啪啪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呃……先生、先生……”天子看不见意中人的面容,索性闭上眼睛,一声声哀哀唤着爱人。

臣子忍着不曾回应,埋头苦干,等阳具大半退出子宫,才在君王一片深情喃喃里将精水射进女穴。

天子几乎尖叫一样,唤出一声先生,最深处灌得满满当当,心里却空空荡荡。情不自禁并拢双腿,蜷缩成一团,阖目时眼睫抖如蝶翼,唇珠颤动,默念深爱的人。

臣子心中一片温软,望着君王嫣红唇珠,几乎要俯身吻他。

铁甲轻响,臣下想起今夜始末,按捺下来,静静等天子渡过高潮的余韵。

天子没等到以往都有的缠绵安抚,只有夜风吹得燥热御体冷淡下来,一时心灰意冷,什么都不想动,什么都不想说了。

臣子又等了等,仍没有等到君王结束的命令。只能照安排拿起红绫,啪地抽在紧紧含着精水的红嫩穴口。他的动作不重,花心却噗地吐出一点浊白阳精。

红白相间,妖冶艳丽。

臣子移开目光,不再多看,拽着君王细白手腕,硬生生拉着瘫软的天子起身,拖到了一旁的木马边。

天子看见木马上两个狰狞坚硬的木阳具,腿都软了,面色苍白,嘴唇直抖:“不行、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姒璟终于有些害怕了,双穴已经被捣得充血,这样可怕的东西插进去,一定会肏烂的。

臣子也觉得天子应该受不住了,只是天子不说结束就不能停,所以故意将这东西搬出来吓唬一下胡闹的青年。

他一边留意姒璟面色,一边把赤裸御体高高抱起,作势要直接插到木马背上。

姒璟在怀里惊慌失措,扑腾着在盔甲上乱抓,留下几道湿漉漉的指痕,终于受不了了,叫道:“余卿救命!”

天子敬爱重臣,初见就以先生称之。这样生疏的称呼就成了两人结束玩闹的暗语。

——可算是结束了。

余至清大松一口气,将沉重盔甲丢到一边,扶着急切攀上来索吻的天子亲得难舍难分,才拥着君王同浴,又抱回床帷。

重入罗帷,姒璟倚在怀里仰首望了意中人一眼,默默低头不语,似乎颇觉委屈。

余至清顿时忘了今夜这一套全是天子自作自受,搂着他哄道:“陛下怎么了,是不是臣用力太过,哪里还疼?”

姒璟靠在意中人胸口,郁郁不乐:“不怪先生,只是这次好没意思!不能抱,不能接吻,先生这次……都不说喜欢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往两人耳鬓厮磨,总要再三温存,哪怕演绎玩闹,意中人也会婉转表白心意。天子这次一定要亲自尝试眼热很久的游戏,没想到离了意中人的爱意,天子险些硬不起来,一点都没意思……

看来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麻烦了。余至清舒了一口气,笑道:“臣以为,真心倾慕当澄明无私,若强行摧折,只图淫欲,怎么配妄诉衷情呢?”

他的爱正如他本身一样清澈。若君王移情别恋,他一定会黯然隐退,无私祝福爱人另结良缘,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横刀夺爱,更别说暴虐病态的其他事了。

姒璟这才展颜,指尖摩挲着意中人的喉结,轻轻道:“嗯……可是……”

意中人的爱如山巅雪,云上月,澄净高洁。姒璟深深沉醉在这样的爱里,流连忘返,在心中捧起明月高悬,不愿他沾染半点尘埃,又欲壑难填,暗自渴望月光照见沟渠中泥泞色欲。

姒璟这样幽微的心意,连他自己都想不通,说不明白。余至清当然更不能懂。

只是,他到底年长,感念年轻爱侣情深如海,虽然不懂,也愿意尽量包容。

姒璟怔怔发愣,指尖无意识在意中人身上逡巡。余至清伸手攥住乱摸的指尖,放在唇上啄吻,又悄声道:“陛下想臣强硬主动索取,也不是不可以……”

漆黑眸光骤然闪烁欣悦,终于绽放了今夜第一个笑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四月初是君后生辰,国朝称千秋节。

余至清前半辈子从未在生辰设宴,可惜,位尊不自由。以节礼赏赐维持君臣之分,乃君后应尽之义。他也就当成公务,一板一眼完成。自从他入主中宫,从未大肆操办生辰,也算以身作则,厉行节俭。

天子明白他的性情,主动揽过大半应酬,只需他出场略坐一坐,纵容他安享恬静闲暇。

月色朦胧,酒阑人散。百官告退。两个女儿年纪尚小,也由太后一牵一抱带了回去。

天子一袭玄青燕居服,笑吟吟举杯坐到意中人怀里,为他庆贺。

余至清在这天仍滴酒不沾,以茶相代。但见天子笑靥如花,也不愿扫兴,就着姒璟手中玉盏,略润了润双唇,不曾入口。

姒璟和他成婚十年,知道他原本极爱杯中物,只是为了剑道守戒禁酒,有意令他舒展襟怀,劝道:“如今四方安定,不必出生入死,再动刀兵。春深月明,良辰佳期,先生就不能放纵一下吗?”

余至清笑道:“臣陪侍君侧,当尽戍卫之责,一日不敢懈怠。习练剑术,定要听从师命。师犹母也,科戒训律,实不敢违。”

姒璟想起二人新婚宴饮,玩笑说:“天地君亲师,君在师前。先前朕强要先生饮酒,先生也只能听从。如今朕要先生满饮此杯,先生欲如何?”

余至清明白爱侣一片心意,可他性情执拗,虽想念醇美佳酿,更不愿为私欲悖逆师命。当即抱紧天子,曼声道:“若是君命,臣不敢违——”

姒璟乌眸灵动,与意中人含笑对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眷侣,请察臣意。”

余至清摩挲着怀里柔软腰肢,望着君王双眸,不紧不慢笑道:“如今在臣怀中的,是什么人呢?”

姒璟让他一摸,腰都酥了,软在他怀里,揽着他颈子,言语却毫不柔媚:“朕自然是天下之主,先生之君,自然——”

“——也是先生之爱侣。”

先后顺序象征上下等级。

姒璟拥有的一切都建立在天子的权威之上。

即使他在床笫之间摘下君王的冕旒,藏进只属于自己的欲海情天,暂时放下身段松快松快,也绝不会在神智清明时忘记自己的身份。朝政也好,房事也好,爱臣优容退让,天子才愿意折节。颐指气使和小意逢迎只是手段,归根到底,君王秉性刚强,欲壑难填,就连床笫之欢都要想方设法纳入掌控。

在余至清心里,这是个很好的答案。

余至清固然将姒璟视为深爱眷侣,但绝不会忘记君臣之分。天子首先是,也永远是他一心培养辅佐的明主。他本虚长几岁,空负盛名,以臣凌君,鲜花着锦,危若累卵;又见君王痴心倾慕,总将己身放得太低,不免隐忧:圣明应无私,君王若在意乱情迷下抛却身份,来日是否会为此惹出更大的祸患?好在,天子依旧圣明睿断。

余至清当即端起酒杯,欣然笑道:“臣敬奉命。”

“先生……”姒璟伸手捉回玉盏,眼波跃入爱侣清澈眸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谓恩从上流,朕秉水德,兼清浊,纳百川。恩泽江海,也施江海之鱼。”

余至清刚才用二人名字的谐音说笑,姒璟也如法炮制,同样拿意中人的名字玩闹。

余至清低头:漆黑眸子痴痴凝望,明照天下的瞳孔里只有一个人的身影。

耳边是君王声音清朗:“君当视臣如心腹,人当视伴侣如己身。若先生愿托身清流,不喜浊酒,朕何苦相逼呢?”

玉盏在掌心转了一圈,姒璟寻到意中人饮过的唇印,柔情万种,道:“便让先生爱侣代先生消受君恩吧!”

红润双唇吻着印痕,轻轻一抿,就要倾杯饮尽。

“陛下——!”

余至清心头温软,仍记得天子酒量实在太浅,忙扶着玉盏劝道:“陛下深恩厚爱,臣铭记于心。陛下今夜不曾多饮,恐怕贪杯伤身,就不要再用了。”

只听天子语调平和,暗藏缠绵:

“朕方才不敢多饮,正为今夜任先生施用,先生今夜只管凭心率性,恣意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准了。”

至尊折节下士,情深如许。余至清心中一热,扶着君王线条流畅的脊背按在怀里,深深吻了下去。

玉盏自天子手中跌落,臣下不动声色接住,远远放到一旁。

月光如水,洒在中庭一片银白。

适才百官拜服的天子,渊渟岳峙,威仪煊赫。如今小儿一样坐在臣仆怀里,抱着意中人脖颈,热切扭腰伸舌勾缠。玉山在情潮前倾塌,再也没了什么祲威盛容。

余至清气息绵长,吻了太深太久,不时留意,放缓攻势,给姒璟留下喘息的时机,旋即又更激烈地索取,一如昔年率军御敌,时而乘胜追击,时而诱敌深入,酣战多时。鸣金收兵后,双唇之间仍藕断丝连,牵出脉脉含情的缕缕银线。

“嗯……唔嗯……呼……”

姒璟心迷骨醉,起先还能热切迎合,后来软红舌尖被嘬吸到酥麻,渐渐连呼吸都不能自主,全靠意中人不时渡气才勉强维持着不昏过去。

君临天下的帝王紧紧攀附在意中人怀里,心甘情愿受制于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日落迟迟,晚风心事重重,缓缓踱过巍峨宫阙。

轻罗帷幕低低垂落,全然没有往日灵动飘逸。

余至清习武多年,寒暑不辍,虽在暑天也不觉燥热,沐浴后盘坐在床上静候。这么多年来,天子欢爱前沐浴更衣,调弄妥帖,素来亲力亲为,不令臣属插手。这次准备得有些久了,不晓得又要玩什么。

床帷是素白冷色,在盛夏黄昏依旧亮堂堂刺眼。

臣属无意望见,心湖忽起波澜:

前些天,君王跪伏在锦衾上,两靥绯红,几乎不堪承受雨露,全靠拽着白纱帐才勉强支撑,当时御手素纱几乎同色——

只是,纱帐上的洒金过于繁复华丽,而指点江山的手未经修饰,毫无瑕疵。

杂念一起,周身平白有了些燥热之意。

余至清闭目,想起君王乌眸如夜,日日得见,心绪渐平,凝神静气,不再多思。

天子成婚十余年,也临朝十余年,容貌不改俊秀,却比少年时更具威仪,衮衣绣绂,佩玉鸣珰,天威煌煌。

君王沐浴洁净,懒懒侧卧在白玉榻,目光落在一旁明亮的水银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换下冕旒朝服,解开玉带金缕,才发现,御体固然端雅,也再回不到旧日的清纯青涩。正如果实熟透,不摘自落,在意中人掌中唇间流溢蜜液,汁水淋漓。

姒璟望着镜中成熟胴体,随意抓起单薄胸乳揉弄。

乳肉白皙细嫩,堪称贫瘠,只手可握,聊胜于无,却缀了两枚红肿艳丽的饱满朱果,一看就是常常哺乳,被生生吸大了。有时意中人忙起来忘了吃,天子甚至会狼狈溢奶,又不敢去鸾台寻他,生怕在群臣面前失仪,只能用丝帛暂时束起,在肃穆宫殿藏入一丝清甜乳香。等意中人回宫,只用唇舌吮弄双乳就能把天子送上高潮。

“唔嗯……”

姒璟模仿着意中人的力道,轻柔揪弄乳珠,催得两点樱红动情硬挺,星星点点溢乳,身下也起了兴致。

玉势蘸了香膏,轻车熟路,在身体动情后缓缓插入谷道。

谷道早已被肉杵肏透了,看似含苞待放、宫门紧闭,手指一插进去,湿润甬道就迫不及待地绞紧了,稍一捣弄就催动花苞完全绽放,直至碾成泥泞狼藉。每每高潮,总痉挛着自花心喷出清澈淫水,甚至比从前潮吹都容易得多。

玉势很快将谷道插得松软,勾得君王玉茎高高挺立,却总是隔靴搔痒,不能尽兴。

君王贪欢纵乐,几乎把玉茎玩坏了,有时只受意中人拥吻就会溢出前液,欢爱时又总是不被长剑抽插谷道就不能泄身,一被真刀真枪肏弄很快就射空了,只能靠悬玉环延时,一边挨肏一边失禁似的小股流精。

“嗯……”

天子边闭目回忆房事,边爱抚敏感双乳,好将玉势幻想为意中人的长剑,让肉鞘深处柔媚松软,来尽早迎接今夜的欢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生、先生……”

天子长于书画,记性颇佳,完全仿照意中人的尺寸打造了这柄玉势,连每根青筋的位置都丝毫不差。冷硬死物能很快为意中人准备好湿热肉鞘,却终归不是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不能带上高潮,反而抛到了空落落的绝处,令天子欲火中烧,不断夹着双腿呢喃。

床笫之间,天子将爱臣当作予取予求的伴侣,却不知不觉将自己先变作予取予求的尤物:御极天下的至尊君王,从乌黑长发到嫩白足心,从挺翘乳珠到幽深秘穴,没有一处不曾殷勤款待恩爱眷侣……

于是,每寸御体都浸透了情欲,在意中人面前酥软迷乱,一触即溃。

“……嗯……好难受……不行、不是先生就不行……呜呃……想要、先生……好想要……”

谷道湿润,只空自翕张。

玉茎勃起,却不得释放。

君王双目失神,呢喃像高潮的呓语,垂死的哀叹,徘徊在欲望临界,满溢出深邃的眷恋。

御体不在年长者怀里就不能高潮,意中人不在身边,撒娇也无人回应。意识到这点,呼唤戛然而止。

天子草草将玉势捅到底,抓起一旁玉珠,混着明胶卵灌入玉势的空腔。

推动机关,玉势射精一样将卵泵进了谷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呃……先生……嗯……要、要进去了……哈啊……”

明镜映出君王迷乱神情,檀口不涂自朱,唇珠微翘,香舌半吐,如红润花瓣间细蕊颤动,期待有人来吻,奈何久等不至,只有冷冰冰的淫器填满身下小口。

七八枚异卵顺着空心玉势张开的孔窍硬生生挤进谷道,撑得姒璟小腹微隆,在纤细腰肢上膨出一道突兀弧线。

这是天子不能让臣属看见的一面。

所谓大道无私,圣人无情。承继道统、君临天下的天子应将己身完全奉献给天下,不该明晃晃偏爱一人。

可姒璟的私欲偏爱,深入骨髓,痴绝成瘾,难以戒除。

君王爱欲如水满溢,不动声色将爱臣全部淹没:意中人的饮食起居,一应由天子过目准备;言谈举止,全部由内卫记录呈奉御览;就连穿用破损的旧物、诗文的草稿,天子也如获至宝,全部收藏起来赏玩……

天子润物细无声的控制欲,与不知满足的饕餮爱欲,有时甚至堪称病态恐怖,却有人处之泰然,游刃有余。

余至清心境澄明,情意真挚,随君涉足欲海爱河,依旧安之若素,甚至还有余力引浪弄潮,牵着年轻君王疏解洪潮而不放纵泛滥,不至跌堕溺亡。

天子享受在床下照顾意中人的生活,也享受彼此在床上的妥帖服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意中人澄澈明净,真挚诚恳,爱与欲都分寸合宜,连假模假样的淫辱都演不出来。天子就更不肯让敬爱的先生看见自己泥泞肮脏的污浊色欲,生怕玷污了高洁明月。

浴室水汽弥散,君王缓缓起身,对镜自照。

初次尝试这样的玩法,不免耽延良久。姣好面容渐渐褪去迷乱,重新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雅仪态。只是身形稍变,乳低腹高,甚至有了点妊娠时期的神圣美感。

一想到将要以这样圣洁的姿态去吞吃意中人的阳具,小腹深处好像绞紧了,几乎期待得潮热发疼。

姒璟轻柔抚摸隆起的光洁小腹,安慰贪婪渴求情欲的御体,掌心隐约能触摸到腹底微硬的异物。

姒璟最后看了一眼挂在一旁的华服,难得有些忐忑地想:这样出格的事情,先生会喜欢吗?

想到意中人,小腹又是一抽,腿根都让泌出的淫水沁湿了。

姒璟不敢用这样淫乱的躯壳亵渎礼服,只披了一袭素纱单衣踏出了浴室。

华服盛装,是天子端庄威仪;宽衣解带,衣不蔽体,又是何人汁水淋漓?

余至清侍君堪称体贴备至,他生性豁达,既然君王迟早要来临幸,是早是晚都一样恭敬,等待许久,也不觉枯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听两道轻响,他睁开眼睛,循声望去。

姒璟刚走到门外,就看见意中人端坐床上,闭目养神,意态恬然,说不出的神清风高。

色令智昏,君王一颗思慕之心半浸在如水柔情,半让欲火炙烤,只觉头脑发热,下腹湿润,躁动难安,两下踢掉了脚上的木屐。

吧嗒——

木屐落地的轻响,像投下小小石子,打破了心湖的平静,也在臣子唇边漾起微笑的涟漪。

姒璟心中悬着的石头,也悄悄沉在意中人的微笑里,再也找不见了。

白皙御体让热气熏得红润,似乎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赤裸足尖踏在猩红地衣上,水珠自足弓滚落,洇开半个深色足印。

琥珀双眸如落满余晖的宁静水潭,映出青年仪态万方,款款近前。

其实,余至清见君王赤着双足,小腹微隆,很有些惊讶疑惑。只是,名将纵心有波澜,亦面如平湖。再者,他细看君王动作流畅,神情舒展,想来于贵体无害,就没有多言,含笑看君王款款而来。

姒璟沐浴着爱人带笑的眸光,尽情享受年长者无声的纵容。纤细玉手十足放荡,边走边随意扯下衣裳丢在脚边。神色却越发从容,像身着盛装一般,肃穆缓步近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着寸缕的身躯,以端庄雅致的姿态,走进了今夜的情天欲海。

姒璟在帷帐外故作矜持,停步不前,望了一眼。

君王眼波流转,余至清明白他的意思,在御体之前恭敬下拜,起身时自然而然拥住了赤裸的青年,只觉触手温润,细腻如玉。

天子眼波似水,流转间脉脉含情,御体也似水,柔柔顺着臣子的力道滑到意中人怀里,毫无抵抗之意,更显出投怀送抱的意味。

余至清一低头,便看姒璟扮出一副初孕时的羞怯,两靥绯红,乖顺坐在膝上。

臣下想到新婚燕尔的往事,顿生柔情,伸臂环抱,让青年依偎在肩头。

秀丽面容自乌黑长发间仰起,贴在臣子颈侧,青年玩闹一样轻轻吐息,吹得余至清颈上心里情丝万缕,纷纷落落,如杨柳游絮。

“陛下今日准备了好久,怎么不让臣帮忙?”臣下柔声问着,吻去一双椒乳情动溢出的白浆。

“若要先生援手,恐怕今夜还不到榻上,朕就里外全湿透了,想再做什么也做不成。”姒璟仰脸一笑,浑然不觉刚才暗示了什么下流的东西。

二人初次交欢,便是余至清调弄谷道——他很少回忆往昔,至今不知当初天子早预先准备好了。婚后二人欢爱,除非突然起兴,不然,多半是姒璟自个儿事先殷勤准备。贤臣体贴入微,当然想过尽绵薄之力,为君分忧。天子给的理由却很充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臣行事太体贴,拥着蘸膏开拓时仔细得太过,生怕捣坏了娇嫩御体,恨不得把肉腔每道褶皱都揉得湿润出水,每每在润滑时只用手指就奸弄得姒璟堕入情潮,魄散魂销。等真入港,御体骨酥肉软,支撑不了几刻就险些昏死过去,委实不堪受用。

天子赤裸着坐在男人怀里,表现落落大方,像端坐御座一样坦然吩咐:“先生现在帮忙是一样的,朕已准备好了,先生进来吧……”

温香软玉在怀,蓄势待发,余至清还不太放心:“陛下小腹鼓胀……没事吗?”

“特意选的明胶卵,遇热即融,先生尽管肏进来……”姒璟语气轻柔暧昧,气息柔柔打在余至清颈间,暖洋洋像晒了一天的溪水。

余至清不敢用力,虚虚扶着天子的腰。掌中纤腰一转,白皙小腹忽地贴着深色麈柄一蹭。

阳具隔着撑得薄薄的皮肉,青筋勃发,滚烫熨帖。姒璟小腹受这热气激荡,深处又是一抽,险些从意中人膝上跌下来,瘫软着靠在肩头,捂着小腹痴痴低吟:“唔嗯、先生……要化了……”

是卵要化了,还是水一样的天子要化了?

余至清望了一眼:天子面色潮红,舌尖搭在唇间吐气,胸脯起伏,嫣红乳珠愈发挺翘,微隆小腹柔软素白。就如开得极盛的红蕊白花,微微颤动,诱人采撷。

御体无处不惹人怜爱,他小心避开鼓胀小腹,一面屈指试探花径深浅,一面揽着天子脊背吻了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发现微博有好多盗文偷了这篇进文包,重申一遍:

1.本文是非盈利创作,全文免费,仅发在海/棠线/上文/学城和废/文/网。在废/文更新快一点,在海/棠随时准备跑路。

2.很高兴一些读者喜欢,但是真的不用送什么礼物,能有一点评论我就很高兴了。作者写这篇完全是自割腿肉,更新随缘,读者评论能激发我的写作热情,有人讨论剧情和角色我大概率会更新快一点。

3.很喜欢大家的评论,全部截图保存了~截图长度有限,我会删掉q/敲/1这种没有实际意思的字符——如果这文无聊到让人读完没有一点想说的话,真没必要敲更无聊的彩蛋。

4.作者反对把这篇传播在其他无分级的公开网络平台,非法擅自传播引发的问题本人概不负责。

余至清前半生守真寡欲,主政地方时虽移风易俗,见识种种淫猥乱相,却直到由姒璟拖入欲海情天,才领悟阴阳调和的乐趣。

贤臣婚后倒是认真修读过不少房中秘仪,但始终把青年君王当作天中明日,捧在心上敬重爱慕。

姒璟深居帝京,因前朝宫廷多奢靡享乐,见多了、听多了种种冶艳传闻——不通人事时就如耳旁风,一旦真尝过灵肉合一的极乐,骀荡春风就吹到了心坎里。

天子爱恋意中人几乎如痴如瘾。他心里将意中人奉为高天皓月,暗暗得意年长者床笫间的剔透纯净,除了玩闹一般的同参双修,刻意不让他了解坊间的淫乱游戏。

臣下既想不到什么出格的玩法,又对天子幽微的癖好一知半解,侍君全凭衷心诚意和天赋异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其说是他在床上侍奉君王,倒不如说,是天子始终在折腰侍奉他。

青年天子教年长贤臣慢慢放纵,如鱼入水,渐渐沉迷于湿滑黏腻的温柔乡;教他无知无觉中,把钟情一人的至尊御体生生调弄成了坊间追捧的名器尤物。

余至清坦坦荡荡和爱侣接吻,吻下来时没有闭眼。距离太近了,姒璟看不见意中人的神情,只觉眸光脉脉,几乎要在清透的柔情里蜷缩成一团,永远依偎在年长爱人的怀中。

余至清揽住年轻爱侣,入目大片白皙玉色,微微湿润的面庞带着点儿情动的潮红,光彩夺目。

容光交摄,二人竟全然不曾觉察,夜色悄然临近。

“呜嗯……”

不知不觉,情不自禁贴得太紧。坚实腹肌靠着微隆小腹,像食客手捧松软糕点,再小心也还是压出了一点圆润凹痕,既惹人怜惜,也令人食指大动。

余至清伸指试探,触到了腹内异卵,谷道登时贪吃似的又吸又嘬,不一会儿就吞进四根手指,显然足够温暖湿润了。

青年身形犹如怀珠有孕,却并非必须克制的妊娠之时。天子费尽心机引诱,余至清也上了钩,何况心里本就想要得紧,于是捏着青年脚踝,把修长双腿折在胸前,抱剑一样紧紧扣在怀里,直接插了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御体下腹盛满精浆,雪丘微隆,宛然三四个月的孕态。

魄门险些被肏得不能合拢,阳具拔出时,“啵”一声轻响,幽深小口失了节制,肉壶中的淫乱水液满溢而出,肆意横流,在腿间吹出大股淫水。

阳精从深红肉花浇到嫣红乳尖,射得太多,连花瓣儿一样的朱唇都溅上了珍珠大小的浊白。

更不必说,御体白皙的皮肉,不管是纤细柳腰还是隆起小腹,全都浸透了浓厚的麝香。

今夜气氛太好,臣下稍一纵情,竟把沐浴洁净的天子弄成了这个样子。余至清赧然低头,躬身将瘫软的爱侣圈在怀里,细细擦拭溅在无瑕美玉上的淫秽污物。

姒璟高潮了太多次,御体已被欲火煨得烂熟,随着意中人温柔触碰,瑟缩着捂住胎肚般隆起的小腹,极轻微地颤抖。

似是畏怖过量的快感,想保护脆弱敏感的隆起小腹,又好像还对挨肏的滋味意犹未尽,怀念长剑填满肉鞘几欲顶破的触感。

“好了、好了、没事了……”余至清拥着身子沉重的青年,劝哄孩子似的柔声安慰。

温暖手掌覆住温凉十指,缓缓揉弄隆起的小腹。

意中人声音低沉悦耳,听得姒璟双耳也好像被钻进孔窍蹂躏了个彻底,耳根通红,神智昏冥。

“嗯……不要、不要走……”姒璟勉强提起力气,双腿夹住意中人精干的腰背,挺腰抬臀,试图将长剑重新纳回肉鞘,“先生、还要……”

年长者尚有余裕,却懂得爱侣深浅,抱着贪欢纵乐的青年,真不知如何是好:“陛下不是吃不下了吗?”

“嗯唔……吃得下、吃得下的……想要先生……”姒璟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做到,胡乱急切回答,“先生进来,嗯……要先生肏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子一面说,一面记起适才浪费了的大半精元,连忙伸出细白指尖,一下下刮取溅在小腹上的精浆,吞吃阳具一样吮吸手指,连指缝里的粘稠阳精都要放荡伸舌舔弄。

行胜于言。余至清见到青年这样耽溺情爱的痴态,心头一热,但他习惯了持重,知道年轻人贪吃起来就不知节制,也不多言,当即用掌心轻压天子凸起的小腹,轻轻试探。

“呜啊——”天子哭叫一声,双腿无力弹动。

浑圆小腹本撑得鼓胀如初孕,更像个柔软饱满的水囊,一压就噗地吐出一腔热液,全喷到二人腰腹间,缓缓从玉白躯体滑落到月白锦衾。

锦衾早就湿透了,将贵体捧在一片水汪汪、蓝幽幽的湖泊里。

湿痕上隐隐约约有几枚半透明的异物。余至清小心捡起来,异物比曾捉过的银鱼还小,一捻就碎成点点波光,原是尚未完全融化的明胶卵。

“这些都溢出来了,哪里还吃得下?”

“先生、朕适才只是……嗯……预备的明胶卵太滑了……”姒璟想不到理由,只好避重就轻,“娩出卵来就好些了,朕还能继续……”

天子说着,学着狸奴动情撒娇的样子,主动扭腰摆臀,磨蹭意中人稳如山岳的身躯。

至尊伸手将臣子的臂膀夹抱在胸前,好让娇嫩双乳化作丝帛,轻柔擦拭臣下辛劳持笔的手、支撑社稷的肩。

腰肢一摆,更凸显天子小腹浑圆鼓胀,意态冶艳,已完全失去了模仿妊娠的圣洁,倒像被灌满的淫猥肉壶。腹内精浆甚至摇晃出了水声,恐怕比娇小乳房里蓄的奶水还多还满。

余至清满怀怜爱,轻柔抚摸天子突兀隆起的小腹。他毕竟老成持重,虽感念君王盛情,自个儿也有些意动,仍恐怕有损御体,预备再温存一会儿,就抱君王洁净御体,更衣入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子怀胎之末,频繁宫缩,等胎儿入盆,子宫沉得更下,本是为了预备分娩,可膨隆子宫坠坠压迫腹腔敏感处,激得本就重欲的青年夜夜欲火难耐,锦衾湿透。

隆冬时节,寝宫暖意融融。

姒璟怀胎八月有余,胎儿入盆后抵得耻骨隐隐作痛,只能侧卧在床上休憩。

余至清扶着阳具慢慢探进阴道,就听姒璟曼声呻吟:“嗯……先生,进来了……好热、好酸……呜……又、又要去了……哈啊……”

姒璟仰面倚在意中人怀里,抱着圆润胎腹,双腿努力绞紧却始终不能合拢,半遮半掩露出嫣红女花和修长玉茎,女穴刚刚吞进龟头就欢喜得潮吹了。

小腹高耸圆润,耻骨处一片光洁,流畅白皙如新雪覆盖山脉起伏的大地。玄圃似冬日御苑温泉,热腾腾蒸出淋漓淫露,湿漉漉玷染身下锦衾。

“怎么了,是这里酸吗?”余至清小心触碰高耸胎肚,柔声问询。

“嗯、哈啊……是、是……子宫、子宫沉下去了呜……先生、先生……”姒璟看不见身下,只觉小腹深处沉沉下坠,含着的阳具烫得吓人,瑟缩着蜷在意中人怀里,又渴求阳具,又害怕被肏进子宫,呻吟声难免带了点儿犹疑惊惶。

天子这次有孕,多靠意中人协助开拓产道,好方便来日分娩。余至清受命侍君,唯恐惊扰爱侣腹内幼子,于是不忙深入,柔柔拥着青年温言抚慰:“臣知道陛下心里害怕,臣才刚刚进去呢,这次一定更轻一点,好吗?”

“嗯、朕从先生所欲……”姒璟乖顺应道。

天子一往情深,亦深感意中人爱重,每每在床上热切痴缠,若非被肏得丢了魂儿,即使再受不住,也绝不出言扫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里信任意中人的分寸,生理上却且馋且怕,强撑着压下心中恐惧,将绞紧的双腿分得大开,又忍不住说:“先生、朕还怀着先生的孩子……”

余至清扶着青年的腰,关切望向动人黑眸。就听天子嗫嚅片刻,仍是不拒绝,只轻轻说道:“先生疼疼朕……”

怀里的人是敬重的君王,恩爱的眷侣,腹中孕育着二人的幼子,金枝玉叶迫不及待来折节委身,分明金尊玉贵,却如少年一般仰望着,将年长者当作床笫之间喜乐祸福的主宰。

余至清心中柔软滚烫,实在不知道还要怎么疼爱他才好,捧着青年脸颊轻轻啄吻,低声道:“好,好,陛下想要什么,臣惟命是听,在所不辞——”

他这样说的时候,已做好打算,若天子仍害怕,今夜就只用唇舌和玉器服侍,来日助天子骑乘临幸——至于自己勃发的阳具如何处理,他全然没放在心上。

姒璟依恋在意中人怀里,享受片刻温存,只为了他的吻就勇敢起来,道:“先生……再进来些,朕想要先生……”

余至清抱着爱侣,不急不慢,先挺腰进了半寸,不摇不动,徐出更入,间或几次三番擦过穴口蒂珠,却不用力肏干,逼得天子抓着意中人宽阔脊背,似哭似叹:“嗯啊……朕要、朕要先生……要先生再深一点……哈啊……先生、重一点嗯……”

御体柔顺依偎在怀中,潮红微颤,腰肢动摇,颤如滚珠,一看就受尽了情欲煎熬。余至清轻轻啄吻君王面颊,阳具浅浅戳弄幽谷,退到玄圃才敢用一点力气捣弄花蒂珠蕊,九浅一深,徐徐探入,良久才肏进三寸。

臣仆温吞,贵体驯顺。天子孕后本就多欲,与意中人温柔缠绵,即便未触到深处,亦愈发沉醉,不多时就又潮吹了一次,整个人茫茫然不知身处何方天地。身中阳具灼热坚硬,温柔体贴下潜藏千钧之力,时刻能把自己捣碎揉烂,重塑成独属那人的形状。

子宫明明还怀着孩子,动情之后痴痴下沉。姒璟浸在情欲之中,神智昏冥,恍惚里疑心子宫口又要为意中人敞开去啄吻阳具,好像还不满足,想在高耸孕肚里再怀上一胎。

“呜……先生、要肏进来了,朕又会怀孕的……不能再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姒璟下意识扭着腰,蜷缩起来护住胎腹,张着手比划高耸的孕肚,自语般喃喃:“朕……肚子、肚子都这么大了,怀不下的……先生……”

白皙君容蒙了一层细密薄汗,乌眸水光潋滟,欢情升腾中,隐约流露怖畏。

说要的是他,害怕的又是他。

心里怕成这样,却还是张腿任由意中人肏弄,不肯开口推拒半个字。

御体多年浸润情欲,天子才刚刚吃进去龟头,连一半都没吞到,就成了这幅痴态。余至清见他这样怔忪,暗忖不宜再行房事,慢慢抽身,柔声劝慰:“陛下,陛下别怕,臣不进去了……”

“先生——”

天子怕他进得太深,更怕他不肯进,慌忙去勾他的腰,热切挽留,却没有勾住。

余至清一旦打定主意,贵为天子也无从更改。再说,天子略醒过神,仍有些怕,也不敢请他肏得更深。

“子宫非朕所有,除了这里,朕哪里都能给先生……呼……先生想要哪里都行……”意中人侍君良久,尚未尽兴,天子很是歉疚,忙忙邀请他肏弄别处。

姒璟人如其名,御体光彩洁净,浑然一尊玲珑秀致的美玉。旁人莫敢直视、不能亲近的至尊,浑身都曾被余至清捧在手里,上上下下用唇舌供奉,里里外外赏玩透了。

乌发,朱唇,雪乳,纤腰,嫩穴,酥手……处处都曾浸染馥郁麝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连如今不敢触碰的子宫,曾经也被阳具深深锲入灌满了精浆。

余至清很是中意天子生来多情的檀口和天然契合的谷道,只是见青年呻吟喘息,怕肏得他背过气去,遂利落抽出滚烫勃发的阳具,拍了拍天子柔软臀肉,想令他夹紧腿根方便抽插,聊以自慰。

姒璟会意,努力并拢双腿,紧紧夹住粗长肉刃。腿根白嫩微红,柔软紧致,虽合拢,中间仍有一道窄窄细缝,倒有点像女穴从前未开苞的清纯样子。

阳具硕大奇长,抽插腿缝时难免掠过蒂珠,姒璟受了这点热气,险些又潮吹了。他担心意中人不尽兴,不顾喘息未定,忙拉着年长者示好:

“嗯、哈嗯……先生、朕腹中怀着先生的骨血,日后再成燕好……不过朕现在还有口穴……先生、嗯……先生稍待,朕来——”

天子边说,边艰难半跪在意中人胯下,低头用唇舌舔弄粗长阳具。

今夜本是要臣下侍奉君王开拓女穴,不知不觉,就成了君王伏低侍奉臣仆阳具。

余至清急急去拉君王起身:

“陛下身怀六甲,御体贵重,怎么能屈尊——”

“举案齐眉一向是佳话,朕如何做不得了,想要先生尽欢,哪里说得上屈尊……”姒璟执意不起,仰脸粲然一笑,“先生若执意要论尊卑,朕要下令先生不准推辞!”

余至清拗不过爱侣坚持,只能看着身怀六甲的至尊跪在脚边,用发号施令的尊口谦卑服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姒璟身子沉重,孕态圆润如珠,只得用双手托着爱剑。

怀着孩子的高耸孕肚,哺育孩子的低垂双乳,共同承托孩子父亲的阳具,方便青年边用素手轻柔按摩,边用红唇嘬吸侍奉。

“唔……是先生的味道……”

好喜欢……

姒璟痴痴捧着爱剑嘟哝,紧紧将阳具贴着白皙秀丽的面颊,擦拭锋刃一般缓缓抚弄。

蕈首透亮的前液大胆妆点至尊无瑕的容光,抹在天子脸上亮晶晶一片。

天子一向不吝展露对意中人阳具的痴迷,新婚时余至清还有些尴尬,现在已习惯了天子的深恩厚爱,甚至愿意顺着姒璟的癖好,握着娇小双乳挤出一道浅沟,将长剑完全放在这天造地设的剑架上。

麈柄勃起后样貌狰狞,托在掌心沉甸甸的,两只手几乎都握不过来,饱满双丸垂在娇乳之上,热烫烫烙在心口。姒璟浑身酥软,几乎整个人贴在阳具上,馋得更加厉害,迫不及待启唇舔弄。

余至清生性喜洁,饮食清淡,又崇简尚朴,不好奢靡熏香。天子每每凑近,便能嗅到缁衣清澈干净的皂角香。麈柄却不同,肌肤相亲都难觉察香味,要更亲昵地凑近,将脸都埋在意中人身下,乃至全部吞进口中,才能品到独有的麝香气息。

清淡皂香,近侍亲友皆知。

馥郁麝香,专贡天子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尊口含天宪,檀口却早被肏成了一处淫媚肉穴,嫩红口腔柔软湿润,堪称淫艳。舌尖尝到麝香气息,咽喉已回忆起吞吃阳具时窒息般的欢愉,胃恍惚怀念阳精落下时沉甸甸的温暖,迫不及待令饕餮之欲涌上心头。

穴里更是止不住流水,即使跪坐着夹紧腿根,仍不免将淫水黏黏糊糊流到外面,把身下缁衣都浇透了。

“先生、先生进来……唔嗯、好热……想要……”

余至清低头,见爱侣檀口半启,丁香小舌绕着圈吮弄龟头,谄媚至极,下腹一热,膨大阳具更加灼烫,戳向天子柔软朱唇,顶开两行玉齿肏了进去。

“咕……呜呃、嗯……”

姒璟舔得麈柄水光淋漓,也终于难掩饕餮之欲,努力大张檀口迎合。

麈柄轻车熟路肏进了天子口穴。这是另一处湿润温暖的窄小肉腔,和蜜壶一样外松内紧,却浅得只能容纳不到三分之一的长剑。

姒璟抱着小腹,将腰和颈子压得更低,浑如玉山倾颓,只为让爱剑得以长驱直入。

天子迫不及待要吃到阳精,也迫不及待想让意中人尽兴,软红香舌急急舔弄着口中肉根,就要更深地吞进喉咙。

“陛下,慢慢的、别太急了,难受就吐出来——”

余至清攥着天子乌黑长发,身下蓄势待发,让爱侣挑逗得硬挺如铁,阳具渴盼早点全部肏进淫艳嫩穴,心里却记挂爱侣,不忍出言催促,只凝望秀丽御容,柔声关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子两靥酡红,眼尾眉梢满是痴迷,眼里心里只有口中阳具,半点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含糊答应道:“嗯嗯……”

山珍海味都尝遍的刁钻唇舌,吞吃阳具却比吃什么独一无二的珍馐更热切。

双丸由御手珍重托在掌心,余至清甚至能感觉到天子掌心如何细腻柔软,如何把玩东珠一样慢慢爱抚囊袋,时而舒缓按摩,想把积蓄良久的精浆全部揉挤出来,激得麈柄愈发热烫。

天子天资聪敏,又勤学苦练,炉火纯青的唇舌功夫全靠在意中人身上自学成才,可谓同符合契。当即熟练将肉根吞进喉口,屏住呼吸,分割祭牲一般,用心爱的肉刃破开己身,全然将自己献给爱人。

肉刃肏进了喉口,才算进了一大半。

“嘶……”

余至清只觉自己肏进了一处窄小紧窒的柔软肉鞘,喉口像调教得当的淫靡肉穴,抽搐痉挛着箍住阳具,说不出的舒服,几乎马上就想大开大合地捣弄。

他定力极强,忍着口穴真空般嘬吸精窍的快感,硬撑着绷紧腰腹,生生克制住肏弄的冲动,仔细留意天子是否不适。

天子被人肏弄尊口,再难维持秀丽端雅的仪态,朱唇大张,下半张脸陶醉埋在年长者胯下,馋得津液牵出缕缕银丝,沾湿了意中人下腹阴阜,一看就是痴迷不悟,眉目间全是冶艳春情,只有欲求不满,没有半点不适不愿。

余至清一心系在爱侣之上,不顾自己忍得辛苦,端肃面容上汗涔涔如露珠滚落。天子乌眸一眨不眨,凝望意中人神情,见他强忍欲火,委实怜爱,狠心仰颈,骤然吞得更深。

猎物进了蟒口,即使被含得发疼也逃不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微的疼痛激起更深的情欲。余至清攥紧了手中乌发,还是没能完全忍住,下意识一挺腰,阳具捣得更深。

“唔……唔嗯……”姒璟已说不出话,却将掌心放在脖颈处,隔着薄薄皮肉去揉弄鞘中爱剑——

那姿势如让外人见了,真像堂堂天子要活活扼死自己,但在君王的内部,却提醒了咽喉的竞争心。喉口舍命展露调教得宜的性爱特长,抽搐痉挛着谄媚阳具。

余至清一直留心君王贵体,见天子并无不适,才慢慢在口穴里抽插。

天子顺服地服侍肉刃,或在吞吐时轻轻呼吸,吐气如兰,全吹在精窍上;或故意屏气凝神,将口中空气全部排出,抽成紧窒真空的肉器来裹弄阳具。

余至清甚至不必动作,天子已前后俯仰,主动吞吐,成了个尽心尽力套弄爱剑的肉鞘。

余至清端坐凝望,阳具满满当当填塞君王檀口,前后捣弄更让柔美面容微微变形。但,天子眸中始终光彩熠熠,显然只靠为意中人口交就无比欢愉。

饶是余至清定力过人,见了这样多情的爱侣也不禁腰眼一酥,抽插数十次后,精窍突突跳动,精关失守,射出大股浊白精浆。

姒璟紧紧裹着肉根,大口吞下心心念念的宝贵精元,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末了,天子意犹未尽似的,捧着粗长肉刃,来来回回舔着精窍清理,吻过阳具的每条青筋,吃干净了所有精水,仍握着用脸颊不停磨蹭,简直爱不释手。

余至清心里一热,扶着青年起身,重新拥回怀中,柔声笑道:“陛下吃完了,满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生满意,朕就满意了!”天子仰脸欢笑,眉眼弯弯回答。

说着说着,天子咽下口舌津液,回味一样咂咂嘴,又摸着高高孕肚,意犹未尽地呓语:“朕全部吃完了、先生的精元一点都没有浪费……嗯……肚里满满的、好温暖……都是先生的东西……”

怀中爱侣娇娆可爱,余至清心神一荡,低首与青年唇舌缠绵许久,来回报君王深恩厚谊。

二人温存片刻,携手沐浴更衣。余至清一心多用,慢慢想到:

今夜陛下高潮迭起,却因畏怖不敢令人深入女穴,这样下去,恐怕难办。也许得另择日请陛下掌控局势,主动骑乘,自己慢慢将阳精送进阴穴才好。

既然打定主意,便要和天子商议。

天子一夜尽欢,有些累了,在意中人怀里双眸半阖,闭目养神,等意中人吹熄灯烛,共赴梦乡。

虽然发心很好,但主动向疲惫一夜的爱侣求欢,还是有些难为情。余至清耳根通红,拥着侧卧的爱侣脊背,低头将脸埋在天子肩上,悄声道:“陛下今夜满意,臣不胜受恩感激,来日愿效犬马之劳。”

“先生何必客气,啊……”姒璟起初没反应过来,旋即明悟意中人所指,暧昧一笑,慷慨允诺,“嗯,朕等先生为朕驱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送走一脸淡然的太医,室内重归安静。

余至清掖好被角,将沐浴洁净的青年裹在柔软丝帛里。

轻柔细致,如捧珠奉玉。

母亲精擅医道,余至清自幼耳濡目染,虽不成良医,也略知一二医理。当初,他见天子面色白皙,亲近之后,更觉察御体形凉肢冷,只在动情时才有点鲜活血气。天子容光宛然如玉,旁人多赞叹褒扬,余至清却想,陛下似有寒症,愈发怜爱,更加用心呵护照料——

甚至,偶尔反应过度。

天子骤然昏厥,他顿时心跳停了一拍,唤了几声都唤不醒青年,连忙握腕扶脉,又清理验看秘处。虽然凭半吊子医术看出没什么问题,想到御体贵重,还是不敢放心,遣人匆匆请了太医。

太医令惯在京中看诊,一摸脉心里就有了数。她年高德重,见多识广,很会体察人情,含蓄表示陛下脱力昏睡,不必挂怀,御体除却阳虚无甚大碍,见病人家属担忧心切,又特地开了点补药。

得了医嘱,他才真正安心。

夏被轻薄,笼罩的身形已恢复旧日纤瘦,仍未完全褪去情欲的红润。

青年婚后善加调养,肌骨莹润,如今两靥娇红,闭目昏睡,唇角上扬,似乎还沉浸在动人的春梦里。

今夜乱七八糟胡闹了一场,折腾良久,睡着了又是这样若无其事、乖巧安静。只有一缕乌发,不知何时垂在了雪白脸颊,泄露了主人的一二内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至清将俏皮逃出的青丝轻轻拨回青年耳后,望着熟睡的天子,满心爱怜,不禁微微一笑。

余至清生在南方山水间,浑出天然,几受朔风摧折,更显青石不转之志,翠竹挺拔之姿。婚后又有年轻爱侣殷殷关照,天长地久,养回了几分故乡的秀美清丽。清高名臣在床笫之间风姿如何动人,只有天子独占,不必多言。平日起居,他只需轻轻荡来一眼,万种柔情已令天子如饮甘澧。

年长者对君王珍爱敬重,既令天子心醉神迷,也令天子隐隐可惜:想看到意中人为自己焦急恼怒的情态,又不舍得惹他丝毫不快。

现如今倒是有了机会,只是天子昏睡不醒,看不见意中人着急时双眸迸发的火光如何灼灼璨璨,更看不见他怜爱凝望的眸光如春风一顾,漾起千万柔波。

两心灵犀相通,青年虽神智迷蒙,有意中人细致温柔的爱意环绕,安然坠入沉沉梦乡。

内服的补药还煎在炉上,外用的药玉已准备好了。

余至清静静等天子呼吸声平缓,知道他睡得熟了,这才不紧不慢,几近无声地开启玉匣,拣出一支最细的药玉。

调和鼎鼐的手修长宽大,骨骼分明,握着纤细药玉,如手持朱笔般自然。

他将药玉抹上莹亮油膏,有些艰难地捣入温热秘处。青碧冷色缓缓侵入红肿肉花,填满懵懂酣眠的青年。

姒璟蹙眉抿唇,睫毛颤动,眼帘沉重难启,呼吸忽然急促,似乎因此很是不安。

余至清轻柔揽过爱侣,拥在怀里抚弄青年绷紧的脊背,等君王眉宇舒展,才熄了灯烛,侧卧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浓黑夜色如浪潮淹没内室,夤夜一片静寂。他温柔怀抱着年轻爱侣,默默等待熟悉的呼吸声重新放缓。

今夜一波三折,余至清平素镇定,也难得体会到五味杂陈:起初怡然,继而忧虑,而后惊怖,此时又是羞愧,又是不解,竟是心绪纷乱。

他在心里从头到尾一捋,仍不懂青年哪里来的瘾头,倒是深深自省了许多:陛下少年贪欢,于情于理都是天性使然,还是要责备自己一味放纵情欲,不能尽辅佐照护之职。

余至清性情直率,前半生一向自奉“事无不可对人言”,只是侍君须谨慎,他从不与亲友谈论禁中事,这样的想法也不为人知。不然,说出去倒真有点好笑——

天子受天下奉养,大权在握十三年,朝堂上生杀予夺、持衡拥璇,虽玉貌依旧,可谁也不会觉得这位实权君主还似昔日青涩。更何况,姒璟年过而立,生下的长子都祭过天癸可以入朝参政了。不论是年龄,身份,还是智识、能力,今上哪里都和少年不沾边。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

初成婚时,天子还端着君王的仪态,后来理政越来越得心应手,真正大权在握,不需用太多虚礼矫饰威仪,莫说床笫之间,就算平日里也越来越喜欢让意中人抱着哄着。

即使余至清像所有人一样,朝堂之上亲睹天子君威,可一旦下了朝,姒璟最爱跟他撒娇痴缠,理直气壮,得寸进尺,眉目风流,顾盼神飞,浑然天成的青春姿态。

天子只在他怀里做回无忧无虑的少年,他也满怀柔情,真将天子视为需用心呵护的年轻爱人。

普天之下,只有他,既拱卫爱戴,尊天子如仰北辰,又体贴照料,抚爱侣如养娇儿。

姒璟呼吸轻柔,心跳和缓,想是昏睡酣甜。余至清却一夜未眠,守望着年轻爱侣,思忖再三,直想到四更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是睡不着了,又实在闲不住,余至清索性静悄悄起身,借着五更天的晨光,坐在窗边重新看了一遍孩子们的课业。

依礼按例,孩子们都跟随母系长辈居住,由保姆师傅们教养。两个女儿灵秀可爱,晨昏定省,既不让他惦念忧心,又在双亲公务闲暇陪伴左右,颇尽天伦之乐。

一想到两个女儿,再刚强的人也要软下心肠。做父亲的不免牵挂:

这几天气候炎热,不知两个女儿那里的冰够不够;和安心静如水,什么时候都安之若素,她不爱抱怨声张,要暗暗多加注意,别让她受了怠慢;甘露贪凉,夜里风急却偏要开窗,也得嘱咐侍从留心,千万别让她受寒;昨天让宫人送去的新衣,不知道她们穿上合不合身,舒不舒服……

说起来,甘露好多天前就央着去北苑避暑,又要新造胡服,又要学骑马射箭。原本答应她一家人三天后出行,陛下贵体欠安,恐怕又要推迟,到时候,该怎么跟小女儿交代……

余至清看了一眼窗外天色,晨光依稀,今日没有朝会,很快就到孩子们问安的时辰了。

想到这里,思绪忽然一顿:

天子还要休憩,恐怕不便令孩子们打扰。

余至清很愿意单独在外堂和女儿们聊一聊,但也非常明白:和安沉静,不会多言,多半只会婉转关心几句;甘露年纪还小,天真活泼,一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追问清楚父皇为何不能起身……

他不能说谎,又不好直言,想到小女儿闹腾起来实在难应付,忙写了道手谕和课业一并遣人送到永寿宫。今日暂免问安,让孩子们自行安排。

一来一回,天光渐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熬好的药在炉上保温,满室清苦药香。

晨练之后,用过早膳,又看完公务,余至清又取了本医书,看着看着就有点儿困,眼帘沉沉欲阖,不时一抬,眸子映照的也不是什么对症下药的墨字,总落到帐中君王的朦胧身影。

不知多久,只听姒璟轻声呻吟,他立即醒了神,随手搁下医典,疾步入了床帷。

“唔……”

姒璟梦呓般轻轻嘟哝一声,慢慢眨了眨眼,只见头顶纱帐素白,织金星斗华光烁烁。

青年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下意识要起身去寻心上人。身体却像断了线的木偶,沉重难控,昏沉头脑支使不动麻木腰腿,只是略动了动,就酸软无力跌回被里。

“好酸……”

御体浑身无力,仍残留着过度欢爱的余韵,一动就引得酥麻酸痒胀痛齐齐交攻小腹。天子呻吟了一声,感觉有什么东西还填在穴里……

一旦觉察到这点,谷道就别扭难受极了,明明红肿得厉害,还要倔强推挤想把异物排出体外。

什么东西、不要这个……姒璟尚未清醒,已有些恼怒,不太耐烦地伸手下探,想抽出身下异物,忽然被一把攥住了手腕。

看天子糊里糊涂要抽出药玉,余至清顾不得什么君臣礼仪,当即伸手制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药玉抽出来还可以放回,不过,天子一旦醒了,再放药玉就一定要痴缠耍弄,少则唇齿相依,多则强要亵玩,很不好收拾。

温凉手腕攥在温暖掌心,如雪落红炉,冷热乍遇,激得肌肤轻颤,却又逃不脱也不想逃。

天子这才醒过神来,回想昨夜在意中人怀里轻佻淫浪、痴态毕露,两靥顿生红晕,却慢慢反手,坦坦荡荡握住了意中人的手掌。

昨天两人有些放纵。姒璟心知,意中人一定又要把责任揽在身上,故意紧紧抓住他的手,免得爱臣跪下请罪。

余至清心里打定主意,反倒不急冲阵,好像全然揭过了对错,只关切问道:“陛下可有什么不适?”

姒璟知道瞒不过他,乖乖开口:“朕浑身酸软,小腹有些麻胀……”

昨夜天子撑得小腹鼓胀的可怜模样,霎时又浮现在过目不忘的贤臣心里。澄明眸光一闪,温热手掌伸进锦被,轻柔覆在脐心,慢慢按揉光洁胴体。

锦被下的御体轻轻一动,更惬意地瘫软在被衾之中。

姒璟半闭着眼,吩咐道:“嗯……先生揉得、好舒服……朕、腰酸软得厉害,先生也揉一揉……”

纤细腰肢在爱人的掌中懒洋洋舒展。余至清像握着一捧绸缎,摩挲半截美玉,触感滑嫩细腻,爱不释手,柔柔安抚几下,才力道稍重地按下去,将昨天过度玩弄的地方慢慢揉在掌心,引得天子眯着眼呻吟。

“唔嗯……对、嗯……好酸……啊、疼,轻点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臣下指掌翻覆,如操琴抚筝,奏出长长短短、高高低低的动听玉音。

揉了一会儿,见意中人仿佛一如平日温柔,姒璟也来了精神,继续道:“嗯……先生,朕的阴茎好像火辣辣的,乳尖也有点疼……先生……还有、还有那里……”

余至清眉一蹙,还没想到什么歪处:御体怎么这么多不适,昨夜果然还是太过火了。

姒璟见他神色凝重,在锦被下牵握着意中人的手,慢慢摸向胴体秘处。

温凉手心攥住温暖手指,引着去触碰滚烫红肿的肉花,还有肉鞘里插着的冷硬药玉。

“先生……呜嗯……就是这里,好烫、好酸、好胀,一抽一抽地疼,药玉放在里面好别扭,难受……”

余至清反扣住天子的手,不准他欺凌饱受蹂躏的肉花,嘴上柔声安慰:“陛下,臣先前上药时看过了,谷道有些红肿,好在内里不曾有伤,烦劳陛下先含着药玉,再调养几日就好了。”

“朕不要这个、不舒服……要先生摸摸……”姒璟明知道昨天贪欢过度,今日偏要得寸进尺,既是习惯性调情,也在隐隐期待意中人管教。

年轻爱侣这么会撒娇,真是说不得、骂不得、打不得。余至清在心里无奈叹了口气,想:若再顺着陛下的心意,恐怕没几下又要摸得潮吹,把穴里的药都喷出来了,到时候又是一桩麻烦。

余至清想到这里,淡淡看了天子一眼,对天子含羞情态视如不见,抽走手掌,回身取了药碗,先用唇试了试汤药温度,才半跪在床边,平静开口:

“陛下贵体欠安,太医昨夜开了补身的方子,臣请陛下进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至清捡回了为臣的礼节,姒璟心里登时一突。

太后姜濡出身寒微,外柔内刚,教养的孩子也不会太孱弱。姒璟在母亲身边长大,更不怕吃什么苦药。婚后偶有小恙,见意中人忧心忡忡,便故意撒娇来逗他,说要同甘共苦,吃完药偏要向他索一分唇舌欢甜——

姒璟都没指望意中人同意,不成想,余至清看天子病中恹恹,为哄他高兴,竟情愿含着蜜饯敬献。一来二往,惯得天子每次喝药都要意中人来侍奉。

这次不知节制,玩得太过,意中人又摆出一副恭敬臣下的姿态。姒璟知他生气,也不敢再调笑造次,顾不上腰软腿软,连忙坐起身接过药碗,哑着嗓子低声道:“朕知错了,先生起身吧。”

天子嘴上说着知错,其实屡教不改,知不知错也没什么差别。

余至清默默起身,并不谢恩,坐回床边,静静凝望心虚的爱侣。

碗里是加了些天材地宝的药膳,和着五谷炖得软烂,正适合晨起服用。意中人亲自尝过才递过来,温度一定不冷不热,正正好好。

姒璟想到这儿,心里一甜:任凭意中人表面如何冷淡严肃,终究还是纸老虎,怎么也掩盖不了温柔爱意。

姒璟心里有了底,手执调羹,却不急着用,一面轻轻搅拌,一面偷偷去觑意中人的神情。

青年双眉颦蹙,纤长睫毛轻轻眨动,目光倏忽掠过意中人剑眉星目,半真半假地扮出追悔莫及、忧心忡忡的样子。

天子年轻美丽,连装模作样都显得娇娆可爱。乌眸忽闪,像透亮白瓷碗里的梅子,浮浮沉沉,教人见了,明知青涩,舌尖仍忆起几分可口酸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至清心一软,面上强撑着不动声色,免得犯错的人求索无厌。

眼见郎心如铁,天子强撑着忍下的酸软全涌了上来。御体轻颤,半是有意半是无力,要仄歪到意中人怀里,好再去撒娇讨饶。

余至清洞若观火,见青年似乎坐不稳了,眼疾手快扶住爱侣,腰杆挺直,倒和温香软玉主动拉开了距离。

意中人温热的手扶在背后脊骨,不似过去抱在怀里哺喂般亲近。

若少了柔情蜜意,药膳对讲究饮食的人来说与鸡肋无异。

姒璟见状,也懒得再扮什么矜持端庄,端起碗就要咽下。

余至清开口道:“陛下,还请陛下慢慢服用为好,以免伤了脾胃。”

姒璟幽幽看了他一眼,见他毫无亲近之意,恹恹应道:“好吧。”

一室静寂,姒璟慢吞吞吃着,味同嚼蜡,食不甘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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