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悬挂秋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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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虞常点头道,“那徒儿便动手了,师父可不许中途反悔。”

说着便取过一根粗绳,横过温明的胸口绕了两圈,将两个红肿乳头都勒住,又在胸前交叉,绕过后颈打了个结。绑好后他勾住绳子扯了扯,粗绳摩擦着温明的乳头,刺激得弓起身来。

虞常又用一根麻绳从背后穿过肩胛骨与绳索之间的缝隙,绕过床梁将师父上半身吊起,离开床面半尺。他将分别束缚着温明脚踝的绳索从床脚解下,高悬在床梁上,使其大大分开,臀部离地,恰与自己的阳物平行。而温明上半身低于下半身,整个人向后倾倒,偏偏胸口捆缚的绳索被悬吊在房梁上的粗绳拉紧,乳头被勒住,后颈也被迫前倾,目光正对着自己下体,羞耻非常。

温明被这不上不下的境况弄得心下不安,轻声道:“小常,你这是要做什么?”

虞常笑了一下道:“师父莫急,惩罚这就要开始了。师父既然喜欢用绳子把自己捆住,那徒儿便让师父好好体会下这些粗绳的妙处。”

说着便将食指抵在后穴入口处。那处一个月未曾使用,早已恢复成青涩的粉红色,穴口羞涩的闭合,偏偏时不时偷偷吐出些肠液来,把那一片都浸润得鲜嫩剔透。手指微微一用力,便破入一个指节,里头的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缠得极紧,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

虞常又艰难地往里深入两个指节,凭着记忆在熟悉的地方抠弄了两下。只见温明的肉茎随着他的动作敏感地弹了弹,身体一哆嗦,整个人便随着重力的改变荡了一下,虞常的手指也随之掉出了体外。过快的拔出让温明又呻吟了一声,然而下一刻随着绳索荡回,等在那里的手指再度插进了身体。

温明想用双腿勾住虞常的腰身停止这种飘荡,偏偏两条腿被吊着一动不能动,好在虞常这次及时地扶住了他的身体,手指在体内扭转了一圈,也慢慢退了出来。虞常看着手指退出后再度紧闭的小口,又把挂着淋漓汁水的食指舔了一下,笑道:“师父这儿真是个好地方,明明上次都被肏得熟透了,这回又紧得跟处女一样。”

温明羞愤道:“你小子还知道处女是怎样?”

虞常便在师父穴口啜吻了一口,刺激得师父两腿抖了一下,又开始轻轻晃荡,这才道:“师父别生气,徒儿可不曾跟女孩子做过这等事,自然都是听旁的人说的。”又将舌卷起戳进去故意撩拨。

“不许……不许再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呃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舔那里!!!啊啊啊啊……小常……小常!快住口……停下来……啊啊……”温明被虞常抵着敏感处舔弄,浑身打着哆嗦挣扎呻吟,四肢乱荡,只臀部被虞常固定住,动弹不得,被爱徒两手揉面团似的搓着,往嘴里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之前本就独自捱了那么久,又被虞常加意逗弄,快感和羞耻逼得他挣动不已,口中叫声缭乱,忽地长长地尖叫一声,全身僵住,丰满的臀肉不停地抽搐。虞常只觉口中黏液汹涌,便往那敏感点一下一下用力捅着,直捅得师父的甬道一阵一阵抽缩,尖叫到了末尾已无声息,只无力地张着口,吸不进空气,涎水淌满了胸口。

虞常最后含着穴口用力吸了一口,温明颤抖着吸了一口长气。虞常将他抱起来吻住,口里满满的玉液在唇舌间纠缠,又顺着唇角缓缓流下。温明张着口任他灌喂,眼神空洞不知道看着哪里,浓烈的情欲化为眼泪慢慢渗进发丝。

“师父教训的是,徒儿不用知道处女是怎样的,只要知道师父这里是怎样的就行了。”

“上次被徒儿肏就是师父的第一次吧,不知这算不算开苞呢。”

“师父下面那张小嘴的味道有点甜的呢,似那胭脂扣一般,真是奇怪。”虞常轻舔着师父的眼角,“师父最喜欢被我舔穴了,每次叫着不要不要,其实每次都会被舔射。师父每次被肏爽了的表情都特别销魂,徒儿总是忍不住想欺负你。”

“眼下徒儿爽了一次,师父也爽了一次,接下来就让我们同登极乐吧。”说着箍住温明的后腰,将自己那根粗胀的物事抵在温明的穴口,微一用力,那毫不抵抗的小嘴便柔顺地含住了龟头,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肉体止不住地轻颤,被悬空吊起的姿态却让他无法摆脱,有液体从穴口溢出,顺着茎身流下。虞常待继续前进,那闭门谢客整整一月的甬道却让他步履维艰,犹如上次初扣门扉一般。

虞常便放开扶着师父的手,微一挺身,肉茎楔入稍许,龟头强硬地顶开闭合在一处的软肉。温明微哼一声,感受着肉茎破入的微疼和穴口被充满的快感,孰料随着虞常这一用力,他的身子被惯性顶得微微一退,本已楔入的肉茎反而后退了些许。温明还没来得及品尝那如细如蚁啮的空虚,身子却又荡回,由于重力作用反将肉茎往里吃进更多,刺入未被采撷的深入,意料之外的快感顺着尾椎瞬间窜上,在脑部轰然炸开。

“呃啊……”未经思考,一声呻吟已经从肺腑里深深地惊喘出来,而虞常下一次的进攻已经发动,不须如何用力,那身体最深处的柔软已被他硕大的肉棒鲸吞蚕食。被绳索勒住的后颈让温明无法抬头,他着了魔般看着徒弟一次次撞击着自己,而自己的肉体就如荡秋千般不由自主地迎合,分开的双腿间那个粉红的入口一点点被撑大,穴口的褶皱被逐渐撑开,将肉棒一点一点吞入,肠液也断续不绝地溢出,肌肉慢慢绷紧,失了血色,直到完全的契合。

在此过程中,温明一直大张着腿,目含泪光,口中“呃啊”呻吟不绝,涎液淌得到处都是。他感受着自己被爱徒逐渐填满,两腿大开,双手被紧缚,胸口被捆绑,连抬头都做不到,整个人以爱徒插入穴中的肉棒支撑身体,只能以后穴艰难攀附,好似全身上下只剩下了这一个器官一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虞常不待师父适应后庭中的巨物,便倏忽把分身整个抽了出来,猛地往前一撞。

温明还在为拔出时对肠道剧烈的摩擦而皱眉,又“啊”的一声尖叫,被他撞到极深的地方,甬道猛得咬紧,身子却高高地荡了起来,让那根阳物整个脱出,收缩的后穴仿佛在依依不舍地挽留一般,下一瞬荡起的身体落下,正遇上那蓄势待发撞门槌,破开那层层叠叠的褶皱一槌到底,将那被拘束的肉体再度高高抛起,后门大开,迎接下一次不容逃避的惩罚。

柔弱的肠壁被反复地快速摩擦,最深处的敏感被频繁攻击,没有任何花巧,只是一下一下的粗暴插拔,整个拔出,再狠狠捅进最深处,不理会后穴难以止住的抽搐和抗拒,也无视身下人混杂着呻吟与惊喘的哀泣。

温明在哭,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因为后穴被用力肏弄而满足的惊喜,还是被强行出入刺激脆弱内里的悲鸣。他的头被固定住,起起伏伏间腿间的景物不断变换,每每被定格在一根粗大的肉刃刺入胯下的瞬间。极致的刺激和身无所依的恐惧让他浑身止不住的绷紧,后穴却被一次次撞开,他的长发和未被脱去的上衣拖在床上,随着肉棒一次次的攻击飘来荡去。

被狠狠挤开抽搐的肉褶捅到从未被触及的深处,和无情拔出刮擦着敏感肠壁,两种截然不同的混杂着痛苦和快乐的感受,在一起一落间快速地变幻,被火热跳动的活物填满和被冷风灌入的空虚凉意频繁交织,让他连呻吟都不知该如何处置,每一次吟哦都变了几个声调,与肉体撞击发出的规律的啪啪声和后穴被搅拌的淫靡水声交织在一处,满室春情。

虞常一气抽插了百余下,忽然在师父的身子自动凑上来前伸手扶住了那两条细白匀净的大腿。本已习惯的节奏被突如其来的打断,被喂熟的后穴没有吃到滚热的肉茎,温明发出难耐的呻吟,被吊起的两腿微微弯曲又伸直,细腰拱起又放松,玉白双臀在半空里招摇,意在催促。

虞常在那扭摆的肉臀上扇了一巴掌,似喜欢上了那嫩滑的触感,左右开弓又是连打数下,直把那不见天日的莹白打作绮丽嫣红,看去就如一个水嫩多汁的蜜桃一般,那已被破开的缝里正断续流淌出蜜汁。温明被打得不敢再乱动,虞常俯下身见那小口已被蹂躏成成熟的胭脂红,可怜地哆嗦着,又忍不住翕张,甚是饥渴,便又把肉茎抵在口边画着圈,馋的那小嘴口水直流,肠液顺着臀缝滴落到床上。

温明受不了这等磨蹭和撩拨,哀恳道:“小常……小常……为什么停下,快进来……”

虞常只偏头捞着师父的小腿亲吻,啄出一个又一个红痕,又慢条斯理地剥掉凝固在上面的蜡油,任师父换着称呼胡乱叫了一圈,又换了一条腿细细玩弄,口中淡淡道:“师父这是求徒儿肏你吗?”

“是的,是……徒儿快肏我……为师里面好痒……求求你插进来……”温明迷乱地吟哦。

“本来师父在被惩罚期间都不能对徒儿提要求的,这样才能显示师父认错的诚意。可是谁让徒儿这么喜欢师父呢?既然师父这么希望的话……”虞常将右手食指探入菊穴两个指节,捻弄了几下,又在师父低哑的呻吟声中拔了出来,按着一直垂泪的铃口研磨,“那师父应该怎么说呢?还记得吗?”

“求……求爱徒的大肉棒……肏为师的骚穴……然后……求你射在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常对师父擅自加上的后半句很满意。他注意到这种完全不由自主的状况令师父的反应格外激烈,便绕到师父背后,将原本后仰的人向前一推。温明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去,又被系在胸口和脚踝的绳索捞住,前胸悬停在离床面半尺处,双腿向后大开,纤腰下沉,后穴正对着跪立着的虞常的肉茎,整个人犹如倒挂一般。

温明为姿势的改变惊呼出声,耳听得孽徒得意道:“那徒儿便开动了。”下一刻就被那熟悉的灼热贯穿。

这回虞常还要过分。只见他衣衫完好,双膝跪立,身体后倾,两手拽住吊起师父上半身的那根粗绳,以此支撑身体,撩起师父白色的衣摆,松开的裤头间,昂扬巨物挟全身之力奋力朝着斜下方撞击。温明的身体被他一次次抛起又落下,而他早早迎接的肉茎将回落的距离变短不说,不停拉拽绳索的动作牵引着温明的身体用力甩向自己的硕大,极快,极重,直肏得温明摇头哭叫不止,口涎和泪水甩得到处都是。

温明只觉浑身肌肉都被他撞击得不停耸动,骨头都似散了架,从缝隙里弥漫开酥麻,肉穴完全被肏开,柔顺地含吮,喜乐地迎接。本该舒服得忘乎所以,偏偏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后弯的腰臀和大大分开的腿根,还要承受徒弟大力的撞击,时间一长便痛苦难当,只好时不时拱腰弯膝,以缓解这两处的压力,因着吊缚的原因,每每这般动作时便会将臀部提起,更为大力地撞上爱徒的火热。

温明不甚明显的背肌一收一放地滑动,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不停用力伸开手指又攥紧成拳,一边尖叫一边哭求:“啊啊啊啊!小常……啊啊!小常~啊啊嗯!为师受不住了……呜呜呃啊!呃……为师腿好痛……啊啊!好深!……好舒服……呜……为师腰也好疼……求——啊啊啊啊啊啊!轻点~啊……求求你……求求你放为师下来……随你怎么弄——啊啊啊啊啊!”

虞常也正是得劲处,却听他叫得凄惨,不耐地拔出肉棒在师父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温明自抽噎,口中忽被塞入一枚核桃,又用之前的发带勒住,在脑后捆紧,接着眼前一黑,似被腰带蒙住。目不能视,口不能言的恐惧令他奋力挣扎起来,又被在大腿内侧掐了几把。

虞常将他双腿解下,又分别捆在床角,令他跪伏在床上,大开双腿,高翘臀部,自己挺身刺入,快速抽插。温明上半身远低于臀部,偏偏被悬吊着无法贴合在床上,飘飘荡荡无处着力,随着徒儿一次次顶撞向前冲去,又被绳索拽回。

但见洒满清辉的房间中,一具莹白肉体半悬半跪,被撞击得前后耸动,夜色长发拖在床面上来回扫动,遮去了面目,身上白衫垂坠,滴着水珠,两条大腿上汗水蜿蜒,丰满臀间正吞吐着那令他欲仙欲死的孽根,而身后正肏弄着他的人两手拉拽着绳索,身上衣衫未除,只解开裤头露出阳物,腰胯驰骋,口中嗬嗬有声,直如持缰驭马一般。

虞常附在师父耳边道:“俗话说‘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只是师父既不是那苦守着清规戒律的和尚,徒儿也不是吃斋念佛的小沙弥,不知徒儿这‘钟’撞得如何,可还让师父满意?”

温明口舌被堵住,听他故意戏谑,又哪里说得出话来,口中呜呜咽咽,身下被狠肏数百下,肠壁忽被一股热烫冲击,馥郁暖香弥漫开来。他连忙收紧后穴,用力将爱徒的精元吞入身体深处,身前肉茎一抖,终于射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虞常正把软下去的肉茎埋在师父蠕动的小嘴里享受着按摩,见师父挺腰射出后忽然垂头一动不动,连忙把人抱起翻过来,只见师父已然昏了过去,长长的黑发上都沾着白色的液体,绑在脸上的布条都已经湿透了。

他连忙把师父身上的束缚都除去,剥掉滴水的亵衣,见师父的床上一片狼藉,便用棉被将人裹起,抱去了自己房间,在床上放下,又怕师父受凉,将自己房中的火生的旺些,这才去灶屋烧水,将师父一寸一寸洗得干干净净的。他将手指探入师父下体,里头果然干干净净,毫无精液痕迹。

虞常奇了,难道那药竟能令师父把男人的精液吃干净不成?女人都做不到吧?他又忍不住摸摸师父扁平的小腹,喃喃道:“难道师父吃掉了我的精元还能给我生孩子?”

“没有的事。”悠悠醒转的温明没好气的低声道,声音嘶哑,“今晚先睡,明日为师有话与你说。”

虞常奉上茶水请师父润润嗓子,又将师父从浴桶中扶起,擦拭身体时,见师父身上遍布着深深的勒痕,有些已经破皮流血,不由心虚得很,嗫嚅道:“师父……您伤着了,要不要上些药……”

温明披上干净的衣衫,找出药瓶,“嗯”了一声道:“你自去把,为师自己来。”

虞常知自己今次有些过分,提着浴桶出门,又忐忑地回来,温明已经钻进被窝里睡下了。

他在床前踌躇不安的立了会儿,温明睁眼道:“大半夜不睡,杵在床前扮鬼么?”

虞常小声道:“徒儿睡哪儿?”

温明往里挪了挪,掀开被角,侧身向里,不再理他。

虞常连忙脱掉衣服,几步蹿上床钻进被子里,又放下床帘。耳听得师父呼吸匀净,似乎已经睡着了,可自己实在是有些兴奋,忍了一会儿,终于轻轻挨蹭过去,将爪子搭上师父的细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实在疲倦得很,懒得与他计较,略动了动,将身体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便沉沉睡去。

虞常开心地将脸埋在师父后颈,闻着师父身上沐浴后带着水汽的清新气息,随之沉入梦乡里。

这回温明睡了整整一天,次日掌灯时分方才醒转,小腹处的灼热感已经消失,四肢百骸依然没有力气,浑身酸痛不已。

他睁开眼,望着青色的床帐,安静地躺着,然而心里并不如表面这么平静。

昨夜激烈的交欢走马灯似的在脑海中轮转,本想独自忍过药性的发作,谁想却是作茧自缚,把自己送到徒弟的嘴边,空虚的肉体被爱徒的灼热填满,自己渴求的淫声浪语,上不爱天下不着地的苦闷与狂欢……

想到羞耻处,温明脸上不禁微微泛红,想到激烈处,浑身肌肉忍不住微微收紧,自己被那孽徒翻来覆去的的折腾,也不知他从何处学来的诸般花巧,每每弄得自己理智尽失却偏偏不得解脱,等那灼热精元注入体内深处,便是连灵魂都在战栗的餍足。

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轻手轻脚地过来,轻轻撩开床帐,见温明睁着眼,连忙退开几步,踮着脚似欲开溜,温明淡淡道:“跑什么,为师能吃了你不曾?”

虞常听温明还自称“为师”,想是暂时没有把自己逐出门墙的打算,心下一定,小声道:“徒儿怕惊扰了师父安寝……既然师父已经醒了,徒儿这便服侍您起身。”

说着上前撩起床帐,用帐钩挂住。他知自己昨晚做得过分,忐忑不安地往床上看。

温明依旧是那副样子,望着床顶,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眉目间满是倦怠之色,看得虞常慢慢愧疚起来,心似乎被什么揪起,有些难受。他知师父心下不安,他们既有师徒之名,亦有父子之情,发生这种不伦之行,本是不容于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礼法伦常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少年自问,自己压在师父身上的时候,并无惶恐不安,唯有极大的满足,而师父躺在他身下承欢的时候,明明也是极快乐的。况且师父身中那奇怪药物,发作起来甚是难耐,难道坐看师父受苦便是为人弟子之道?

半晌,温明阖上眼,轻声道:“虞常,你便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虞常听他唤的竟是全名,感觉心里被狠狠握了一把,立马跪下了,口中道:“师父,徒儿有错,徒儿昨晚做得太过分,不该伤了师父手足。”

温明道:“便只有这些吗?”

虞常抬起头大声道:“是!若师父指的不是这些,那是什么呢?师父身上那媚药发作时如此痛苦难捱,除了交合又没有办法解去,难道徒儿不肯坐视师父受苦也是错吗?师父来历神秘,此药又淫邪无比,逼得师父只能用后庭吸取男子阳精方能解脱,徒儿作为师父朝夕相伴的身边人,若不能替师父排解此忧,难道师父要向镇上其他男人求取阳元?”

虞常这番话正戳中了温明的心病,他终于扭过脸看着这个自己亲手养大,亦雌伏承欢了两次的孩子。少年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里亮晶晶的,看得温明竟隐隐有些窒息。

真是强词夺理,温明忽然便有些羞愤,自己受药性所迫不假,难道他就不能规规矩矩地为自己纾解吗?每次把自己翻来覆去的肏弄又是作甚?平日里这孩子也算乖巧听话,为何到了床上便生出恁的顽劣来。

他虽未曾与人交媾过,然于房事也略知一二,哪有那般的惊涛骇浪。初中药时他也想过日后何以自处,只道若被人以床事拿捏,便效仿故事中的佳人自尽便是。然而之后的发展已超乎他的预想,这孽徒甚能借着药效折腾他,他在床上简直任其捏圆搓扁,激烈之处比自己最初的预想犹多了千百倍不止,若是换了别人只怕自己早在一开始便咬舌了。

然而任徒儿吃干抹尽了两次,自己竟从未起过如此念头,至多不过有些彷徨和怨愤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明看着虞常,心中似悲似喜,虽是躺在床上,心中却似依旧悬在昨晚的月色里,被爱徒用绳索捆缚着,飘飘荡荡。

他问道:“你若只是替为师纾解,老老实实释放在为师体内便是,为何总要弄出那么多花样?”

虞常听师父似乎并不十分介意自己替他“纾解”之事,心中不禁一荡,待听他问起床事上的花巧,脸色一红,讪讪道:“师父每次发作时身上总会有一股甜香,与那日徒儿闻到的胭脂扣的味道相似得紧,十分勾人,徒儿每次闻到都会暂时忘了外物,眼中只有师父的身体,之前吸入的胭脂扣的暖香也会被勾起来,变作一股热气存在小腹处,此物似乎能让徒儿坚持许久不射,直到最后射精时才随之排出。若是如昨日刚开始那般自行发泄,这团热气却是不会排出的,射出的精元也不若之后的那道浓腻。”

“为师确是吸纳了你的阳元后腹中发热,精关才开,这么说只有你持续一段时间后的精元才能替为师解药了?”

“徒儿也是如此猜测的……”虞常小心地抬眼看温明,见他没什么表情,继续道,“而且徒儿闻到师父身上的香味后,总是如受了蛊惑一般,忍不住将师父……全部都侍候到……嗯……似乎没看到师父的身体……和情欲……全然盛放……便不会射出浓精……”

温明见他越来越难以启齿的样子,眼珠子乱瞟,不知想到了什么,许是天干火燥,说到最后鼻中两道红线滴滴答答地挂下来。

温明又好气又好笑,暗想这小子在床上可不是这样啊。招手让无地自容的小徒弟蹭过来,抬手帮他拭去,又按捏着穴道替他止血。

虞常垂着眼睛,时不时偷偷瞄师父一眼,却见温明抬手间露出腕上和颈项的勒痕,有些地方磨破了皮肉,结了痂,不由心下愧疚心疼,方才的绮念也淡了许多。

血不一会就止住了,虞常却歪在床上舍不得走。他想了想问:“师父,那药不是上次便解了一次吗?为何昨日还会发作?”

“嗯,之后大约每个月的月圆之夜都会发作吧。”温明觉得这事瞒得过初一瞒不过十五,干脆把自己所知的胭脂扣的故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虞常点点头道:“难怪那药师要自己闻过胭脂扣再骗爱人服下,这香味和药粉之间本也是有关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道:“原本我也觉得此处有古怪,按说一个流传许久的传说,哪怕是世人杜撰,也不该有如此细节,原来这二者之间,是这般……关联的。”

“所以这两人就再也不能分开了……”虞常努力装出遗憾的口气,眼里却跳动着鬼祟的欣喜。

温明看他那神情就知道他心里盘算着些什么,伸手在他挺俏的鼻子上拧了一把,虞常忙捂住鼻子鬼叫道:“不要拧了,又要出血了又要出血了!”

温明嗤笑一声,虞常放下手趴在被子上,妞妞捏捏道:“那……师父,以后每次发作的时候……徒儿……都能来找师父吗?”

温明点头道:“可以。”

虞常惊喜地一把抱住师父,脸挨在师父胸口的被子上蹭着,难以置信道:“真的吗?师父真的愿意每次都给徒儿肏……哦不是,是纾解药性吗?”

温明轻轻在这口不择言的孽徒脸上扇了一巴掌,又在那微微发红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是真的……以后你每个月圆之夜,都可以来。”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直把晕头转向的傻小子迷得魂飞天外,好容易回过神,虞常凑过去在温明的唇上重重吸了一口,“吧嗒”一声。

他看着师父红润的唇和眼中和煦的笑意,坚定道:“放心吧师父,徒儿一定不会让您像故事里的佳人那样难过的,我们要在一起过一辈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轻易地许出了一辈子的承诺,毕竟他一直生活在师父身边,从未远离。

从记事起到现在,已经是虞常的一辈子了,这个长度还会一直扩展下去的,少年坚信着。

次日温明便搬回了自己房间。

这晚虞常怎么也睡不着,他躺在师父昨日躺过的被窝,觉得身周满是师父的气息。

昨晚师父允诺了自己可以肏……哦不是,帮他解药!

每个月都可以有一次!

师父默许了自己可以尽情地对他这样那样,直到最后射进他身体里!

师父温和地对他微笑着向他发出每个月圆之夜的邀请时,简直太美味可口了,难怪古人云秀色可餐,他当时居然饿了!

他向师父承诺了一生一世呢……

虞常把脸埋在被子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唔,还是好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师父躺在自己身下,细腰长腿,香汗淋漓,雪白的胸膛上横过一绺墨发,两朵红梅缓缓为自己绽开,魅惑的呻吟和软热的内在……

胯下的小兄弟似乎也饿了,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讨吃的,虞常看着隔开师父卧室的墙壁,想着还要有一个月才能吃到的温香暖玉,无奈地伸手安抚着委屈的小兄弟。

温明正要睡去,忽听得隔壁传来轻微响动,似乎是床板摇曳之声。他正暗想自家爱徒不知何故辗转反侧不曾入睡,正欲敲敲墙壁提醒他早些入眠,便听得隔壁传来少年的呻吟喘息,不停地念叨着“师父”“师父”,情浓欲炽,毫不掩饰。

温明尴尬的收回手,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紧闭双眼,强逼自己入眠。然而爱徒那声声呼唤直入他脑海间,撩拨得他心神不宁,不禁回想起之前的两度燕好。徒儿一边呼唤着自己,一边玩弄自己胸前的肉粒,手掌在腰腿搓揉,火热的肉刃在体内进出,填满,深深地亲吻,唇舌交缠……

良久,那边的少年似乎终于偃旗息鼓,沉沉睡去。

温明颤抖着将手伸入亵衣中,咬着被角皱眉动作起来。

半晌,他长吁一口气,轻手轻脚地爬下床,用脱下的亵裤擦拭着腿间的黏液,又换上干净的。

换下的亵裤裆部沾满了白浊液体,还有一些透明的粘稠,却是攀到顶点时从后穴汹涌出的肠液。

温明拎着亵裤,苦恼地想,这可怎生是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二月泰半,便是春分。

玄乌至,雷始发声,始电。

自此春的意味已极为蓬勃了。

温明撑着一把碧青的油纸伞,揽着虞常行走在一片烟雨朦胧中,他二人俱是一身青衣,从那无边轻岚,十里烟柳中行来,倒像是被鲜润青碧染就两抹新绿,空翠欲滴。

他二人原是给镇外河边的王大爷送膏药去,谁想回来时便遇上了这场迷迷蒙蒙的春雨。幸好临别时王大爷借了他们一把伞,二人便趁着雨不大撑着伞往镇上走。

满目都是鲜嫩嫩的春色,新草正是最嫩的时候,绿得亮眼;海棠与梨花俱都开了,在雨中洗得清润鲜妍,而初春争尽芳菲的桃李杏花正在凋谢,万点残红于风雨中曼舞,落了不少在师徒二人的身上伞上;道边农田里的油菜花开的几大片,连绵的鹅黄花浪上,几只乌黑的春燕灵巧地裁过烟霭,投入远处层叠的的粉墙青瓦中。

斜风细雨绵密地飘,一把伞却有些未够。温明一手撑着伞,一手揽住徒弟的肩,那雨伞大半遮在虞常头上,温明肩头已被打湿了,下摆更是全贴在身上。虞常将师父执伞的手往回推了几次没有成功,只好抱着师父的腰,全身紧紧地巴在师父身上,好让一把青竹伞尽可能地罩住两个人。

温明笑道:“春来万物生长,我家小常也长高了,去岁入冬还只到为师肩膀,如今看时已经到了耳际。”

虞常得意道:“这有什么,早晚徒儿会长得比师父还高呢!”

他扭头说话时尚需仰头,气息暖暖的扑在温明颈项里。温明只觉心里一荡,尚未反应过来手里的纸伞便先晃了晃,竟是酥软了半边身子。

扑面冷雨让温明迅速冷静下来,心中一凛,算来今日又是十五,虽不到夜间,但自己的气息轻而易举地被爱徒引动……他微蹙眉头,不着痕迹地移开了一点,轻轻抚了抚虞常的头,问道:“小常可愿早些回家?”

“自然是愿的!师父的身子都淋湿啦,该早些换过才是。”虞常答得甚是乖巧,眼睛却早已亮晶晶地抬起来,实际还是想看师父怎么让自己早些到家。自从知道师父是江湖中人,他就盼着师父能显现些别样的神通来,可惜温明隐居镇上,从不卖弄这些,让他好奇地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见四下无人,提起爱徒的腰一挟,数十个起落便已进了镇。雨天本就少人行走,他只在屋顶上腾挪,不多时便落在自家院子里,急急忙忙把虞常丢开,自行调整被他撩拨得紊乱的气息。

虞常却自兴奋着,温明看他那忘乎所以的样子,不得不出言提醒道:“你今日不是要去李柱儿家一起糊纸鸢么?再不去半日都过了。”

东风起,却是放纸鸢的季节到了,糊些纸鸢待晴日出来卖,倒也能挣些零花。

“诶。”虞常应道,“师父那我这就去了?”

“莫急,先换身衣裳。”温明道,“出门记得带伞,把王大爷的伞也带上,若是做完了还有时间便去还了吧。”

“好嘞。”虞常对师父挤挤眼,“徒儿今日一定在天黑前尽早回来的。”

明白爱徒言下之意,温明不由脸泛薄红,催道:“还不快去。”

待虞常出了门,温明回转室内怔怔地想,这还没到发作时分,自己就极易被虞常挑动了,若是每回发作时都如失了神志一般岂不是任人摆布,若能以别的手段稍稍抑制发作时的迷乱就好了。

他从床头小屉中取出一只瓷盅,打开时满满一盅碧色脂膏,隐有清凉香味。

自己这次调弄的这药膏,有无效果也只有用过才知道了,左右虞常也要日暮才回家,不如先在身上一试。

想着此药的用法,温明脸上不由浮现羞赧之色,咬着下唇去关了门窗,坐在床前解开衣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光裸着下身趴跪在床上,沉下腰翘起臀部,露出又恢复成粉嫩闭合状的后穴,一手蘸了些药膏往那处探去。

穴口甫一沾药膏,便忍不住微微往里收缩,温明腰身也忍耐不住打了个哆嗦,却是心里放之不开。往日他碰触后穴无不是在情欲浓时,那销魂处早已自行分泌粘液,酥软柔媚,更多时候还是爱徒予他抚慰,像今日这般在清醒的情况下自己慢慢开拓尚是头一回。

他手指轻轻按在那紧闭的穴口,打着圈儿摩挲,间或探入一节手指,试探穴口松紧。如此磨得数十圈,穴口已然松软,温明又蘸了些碧玉药膏来,裹在修长中指上,眼睛一闭便慢慢深入后穴,直至指根。

这碧玉膏药性清凉,刚一进入便让火热甬道生出冰冷之感,不停收缩按压手指。温明凉的打了个哆嗦,只闭目转动手指,把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内壁上,任肠道缓缓吸收。

待这一指药涂得差不多了,温明复又沾了一指药膏进去。此次有之前的药膏润滑,进得更加顺利。温明感觉穴内褶皱重重,这两次并未涂抹均匀,再进入时便添了一指。两指在穴内或张开或弯曲,往肠壁上一点一点摸索过,将清凉药膏填入细密沟壑处。

忽见他上身软倒在床上,细腰瑟瑟发抖,销魂穴口却含住两根玉白手指不放,用力吮吸,却是在体内探索时摸到了欢乐处所。温明等颤栗过去,复撑起身子,继续涂抹药膏,等穴口适应后再添一指,三指在后穴进出,呼吸间也带出细细喘息之声,若不知他是在尝试抑制媚药发作时的情欲,这情形倒像是亟待雨露一般。

手指所及的地方俱都均匀地涂好了药膏,温明抽出手指估计了一下长度,却是不及爱徒的昂扬。他只犹豫了片刻,便取出一支崭新的细软毛笔,蘸了蘸药膏,一手撑开穴口,一手持着毛笔缓缓探了进去。

这物事深倒是深入了,只是探入时柔软细毛骚动着肠壁,惹得甬道敏感地哆嗦着,夹得笔头一片凌乱,到底有多少药膏送到了深处也不清楚,更别说涂抹均匀。

温明望着抽出的毛笔思索片刻,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此事做来太过羞耻。他转念一想,自己都做到这份上了,是否用那办法都是一般的难以见人,既然要试着抑制胭脂扣的药性,便该做彻底才是。

主意已定,温明翻出一物塞入后穴,转动机括,便觉后穴被慢慢撑开,凉风飕飕灌入,吹在涂抹过清凉药膏的肠壁上微觉寒冷。此物倒也不稀奇,须知常人总易患些后庭处的毛病,江湖郎中看病时有此物也较为方便。温明为自己备的倒是一只新做之器,只是这医具用在此处平白地多了一抹淫靡之色。

他又寻了两面镜子,一置床头,一置床尾,又用毛笔蘸了药膏往大开的后穴里送去,看着镜子涂抹。

但见那销魂处所已成碧绿之色,门户大开,一只修长玉白的手执笔在内里细细描摹,先前送入的药膏已然化了,与肠道内渗出的些微肠液混在一处,慢慢流动,也有一缕顺着穴口淌下来,滑过会阴直滚落到微微抬头的茎身上。

本该是极淫荡的场面,只是温明神色凝定,不疾不徐地动作着,好似只是往普通伤处上药一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明原本只是用毛笔蘸着药膏涂抹着后穴,然而在这般慢慢地侍弄下,凉飕飕的肠壁也逐渐生出丝丝麻痒的感觉,在药膏的作用下并不激烈,却意外地让人很舒服。

这算情欲吗?并不是药性的催发,也不是得自前方的肉茎,而是后穴自然而然产生的不满足,不强烈也不逼迫,就好像心尖上卧着一只春蚕,细密地啃噬着桑叶。

药已经涂好了,可毛笔并没有退出来。温明像是被那奇妙的感觉的攫住了,他依旧执笔在那眼张开的井口里勾画,从井口滑到井底,又打着圈儿上来。井底一点点渗着水,井壁上生满了青苔。

为了方便手部的动作,他把腰沉得更低,口里发出低低的呻吟,眼神迷蒙,好似飘着窗外轻薄的春雨。

笔尖一次次撩拨着体内的敏感,井壁崩塌似的颤抖着,忽然像承受不住什么压力似的往里用力一收,却是春水终于漫溢了。

温明另一只手支撑不住了,上半身软倒在床上,侧着脸,长长的睫毛慢慢地扇动了一下,又一下,如落在花上的蝴蝶。

原来在药性不发作的时候,也是可以用后穴得到快乐的。

就算是已经被胭脂扣慢慢改造了身体,但在清醒的情况下攀到顶峰时,想念的人却没有变。

赖在心上不走的春蚕吃完了那片桑叶,满足地吐出一根银丝,在那颗心上缠了一圈。

温明现在知道了,那只蚕,叫虞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吱呀”一声,门恰巧在这个时候开了。温明闭了闭眼,没有动弹。

脚步声走近,带来春雨的气息,混着青草和泥土的味道,伴着花香。

一只手揽住衣衫层叠的腰,一只手握住温明执笔的手。

“师父,徒儿走开一会儿,您就忍不住了?”

春蚕吃饱了桑叶,开始吐出密密匝匝的丝线,把自己和栖息的心慢慢缠裹。

交叠的手将毛笔慢慢抽出,细软白毫浸透了药膏和肠液,饱满地滴下水来。身后的人似乎端详了一会儿,温热的鼻息喷在碧绿的肠道里,敏感的肠肉微微打着哆嗦。

“都出了这么多水了,是不是已经射过了?”虞常经验丰富地在师父身下的床单上摸了一把,口中啧啧有声,拔出来的毛笔突然往里一捅,捅得温明闷哼了一声。

“师父自己一个人玩的开心吗?”虞常不满地嘟囔着,也没想要回答,只用笔查看着师父大开的后穴,看着肉壁在笔尖的刺激下颤抖,内里的蠕动一清二楚,十分新奇,“师父这两个玩意儿倒是好生有趣,怎么想到这么弄的?”

他总是不怀好意地蹭过熟悉的那一点,温明被他弄得一下又一下地惊喘,在喘息的空隙平静地回答道:“只是为师调的一些清凉镇静的药膏……嗯……本想试试能不能稍微抑制下发作时的药性……呃……”

被爱徒看着大开的后穴,手握着手执笔玩弄了一会儿,温明感觉后穴逐渐火热起来,在表面清凉的绿茵下燃烧,火苗随着笔尖划过的痕迹起舞,冰火两重天。熟悉的滞涩感丝丝从经脉里浮起,蚕儿吐出丝将他缠绕起来,而他没有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常将笔从春水井中退了出来问道:“那这药膏有用吗?”

“对胭脂扣没用。”温明摇了摇头,轻轻一个侧翻落到小徒弟怀里,仰首微笑着,媚眼如丝,“因为……你就是为师的药引啊。”

虞常看了他一会儿,俯下身用力地亲吻他,温明热烈地回应着,津液从温明嘴角滑下,又被虞常一一舔去。

“师父,我好想吃了你。”两张嘴分开时,虞常喘息着道。

“你想怎么吃为师?”温明一只手揽住虞常的脖子,一只手胡乱解开他腰带,探入衣襟,在胸前用力掐了一把,附在他耳边道,“随你怎么吃,只是……动作要快一点儿,时间长了为师受不住……嗯!”

虞常一把把他按在床上。这孽徒在床上霸道惯了,虽看着柔媚勾人的师父食欲大振,却怎肯由着别人摆布。他用身体结实地压着温明,从师父后穴抽出那只滴水的毛笔,请示道:“师父调制好了现成的彩墨,徒儿见了好生喜欢,可以拿它作画吗?”

“爱徒想画便画吧。”温明温温柔柔地望着他,“只是为师不知,你还会作画?”

被揭了短,虞常不满地叼起师父的耳垂在口中轻轻啃噬,湿润的笔尖带着融化的药膏,在师父的长眉上描画。“徒儿画得很丑,但师父不可以嫌弃。”

碧绿的软墨被填入温软的砚台,覆盖了原本的肉红色,砚台蠕动挤压着,分泌出汁水,在白毫的搅拌下调和成浓稠的墨汁。毛笔在砚台边缘刮了刮,惹得砚台一阵哆嗦,满溢的墨汁顺着缝隙流淌。

笔尖停在了胸口的嫩红上,轻轻点了一点,那粒沉睡的果实被推得微微往下陷,随后像是被那浓郁的碧色唤醒,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头顶着一滴浑圆的墨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画师对此十分满意,笔尖凑近这点墨汁,拉开,在乳晕上画出弧线,细细描摹,不多时,雪玉的胸膛上开出一朵青色的花。

温明平躺在床上,四肢大开,任他施为,努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只低柔地呻吟着,似羽毛刮挠着画师的心脏。他把唇贴近爱徒的脸颊,轻声道:“小常……为师的乳头……好冷啊……”

虞常看着那裸露在空气里,散发着清凉香味的小花,往上面哈了几口热气,一冷一热的快感和心中挥之不去的覆盖着异物的感觉让温明狠狠地抖了两下,胸口一会挺起一会含起,甚是纠结。

虞常歉然道:“师父,请您忍一忍吧,墨迹未干,不能碰的。”

他将在后穴里吸饱了墨汁的笔尖落到另一侧的粉嫩上。

“徒儿会尽快画完的。”

温明呼吸凌乱,低下头,看着胸口开出一树繁花。

那只春蚕不间歇地吐着丝,饿了就啃噬着栖身的心叶,直到把心和自己俱都裹住,结成了一个茧。

它们靠在一处,在这柔软的细丝编织成的小天地里翻天覆地,抵死缠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虞常的笔触在温明胸前徘徊良久,顺着侧腰一路向下。他每画上几笔便要去那方香软砚台里舔舔墨汁,复又挥毫。

温明早就受不住了,在药性的催逼下,情欲汹涌如潮,身体已经泛上了淡淡粉色。后穴里的液体再度飘出浓腻暖香,与药膏清凉的味道搅合在一起,宛如平和清正的外袍下裹着体态妖娆的美人,乍看最是正经,回眸恰是勾人。

这香浓蜜液和着碧色药膏调弄出的墨汁涂抹在身上,一开始只是让着墨的地方生出凉意,渐渐地却有轻微火辣感慢慢浮起,顺着笔画延伸,好似千万只虫蚁来回爬动,瘙痒难当,仿佛往日后穴里遭的磨难蔓延到了身体表面。

后穴更是难过,在药膏和情潮地夹攻下外冷内热,内火散不出去尽皆囤积在肠壁之下也就罢了,门户还被大大撑开,连夹紧肠肉来回摩擦都做不到,还有一只毛笔顶着柔软的白毛时不时伸进去搅拌,退出来在穴口刮擦,刮下来的药膏分作两股,一股顺着肠壁缓缓滑落,一股沿着股缝慢慢淌下,俱是难捱。

好容易穴中药膏用尽,灼热泛起,却又被虞常填入大坨“青墨”,将热度强行压下。是以体表与后穴虽仍清凉,内火积压比往日更甚,烧心燎肺,火苗直把温明眼角舔成了红色,两颊嫣然如霞。

温明难耐地扭动,伸手想去抓挠,却被爱徒擒了双腕,用衣带松松捆了系在床头。他一手掌了师父地细腰,将师父双腿大大分开用膝盖压住腿根,灼热挺立的肉茎时不时顶戳到师父的囊袋上,却忍住了冲进去地欲望,只耐心地重复着舔墨勾勒的动作,逼出师父苦闷的呻吟。

莹白泛粉的画纸在柔软的笔尖下战栗,肌肤一路收紧,沁出滴滴汗液。温明被他压着难以挣扎,只辗转着摇头,脸颊蹭动着手臂内侧,发簪早就脱落了,摇散了一头墨发,铺了半床。

虞常见了,忽然提起笔来,在两边腋窝分别写下“温”“明”二字。这两字笔画繁杂,湿润冰凉的笔尖在那敏感的方寸之地来回勾划,只见师父收紧了肘腕夹住头,上臂修长的肌肉颤抖着绷紧,闭目仰头,声声吟哦。“啊……呃……啊啊……不要……不要画在那里……嗯……”

虞常笑着摇头道:“师父,徒儿未曾在那处作画啊。”复又将笔停在下腹上。

他偏头看了看,继续提笔,却是一路画了下来,尽在师父的肉茎周围打转,笔画时不时还横到大腿根。

温明终于忍不了了,他哀求道:“爱徒……爱徒画好了没有……嗯……为师好难受……你插……插进来好不好——啊!”

虞常猛一下把毛笔插入,搅动着笔杆,在那眼碧玉井壁上画着圈。

“师父,徒儿一直插在里面啊。”他抬眼看了师父一眼,把笔抽了出来,又放下师父的两腿并在一处,自己坐在膝盖上,在师父地髋骨和大腿上描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是笔……”温明不断地摇头,“我要你啊……你的那根……填进来……我……嗯呃……我忍不了了……”

虞常嘿嘿一笑,由着师父软语相求,直把那几笔画完了,方才打开师父的双腿。刚才那一夹把后穴里含的墨汁挤出不少,他饱蘸着溢出的墨汁,一笔点在温明仰首地铃口上。墨汁顺着茎身滑下些许,毛笔细软,不少细毛钻入了尿道。

虞常不疾不徐地转着笔,在师父颤抖的尖叫声里玩味道:“师父忍得的。师父还没哭,当然是忍得的。”

“啊啊啊啊……不行了……不……不要再插了……”

虞常遗憾地提笔道:“原来师父还是不喜欢我插。”

“不不不不!”温明真的快哭了,他急切道,“我喜欢的,我喜欢被你的大肉棒插!插后面,不是前面!嗯嗯啊……”

虞常两指捻住师父地肉茎,蘸了墨刷刷几笔把其涂成了青绿色,复又插入股间。他一边把人扶起来将双手拉起吊在床梁上,使其刚好可以跪坐,一边问道:“师父为何喜欢徒儿的大肉棒?徒儿的大肉棒跟这杆笔有什么不同呢?”

温明低泣道:“你的是热的、活的,会动。”

“还有呢?”虞常耐心地把温明披散的长发绾在头顶,露出修长的颈项。

“嗯……你的更大……”

虞常抽出毛笔,在师父漂亮的背脊上比划,寻思着如何落笔。“还有呢?”

“呜……你的能射啊……”

“啧啧,原来师父说到底还是只想压榨徒儿的阳元。”虞常不满道。一笔落在后颈上,随后那种虫蚁啮咬的瘙痒开始横跨整个肩背地爬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的……不要画了……啊……不是的……”温明一边辩白一边发抖。

“那……徒儿的大肉棒好不好呢?”虞常掐住师父地腰,贴近他耳畔,“徒儿肏得您爽不爽?您喜不喜欢被徒儿的大肉棒肏?!”

“喜欢!好喜欢爱徒的大肉棒……好想被爱徒的大肉棒肏……啊!”

虞常最后一笔拉得长长的,没入股缝,重又插入师父的后穴里。

他满意笑道:“徒儿知道师父骚穴的外头合不上,所以插得很深。师父务必含好了这支笔,千万别让它掉下来。”

他小心地起出撑在穴口的玩物,那张小嘴俶尔紧闭,含紧了笔杆,似乎还往里吞了一点。虞常忍不住两手拍在师父臀瓣上,用力揉了揉,道:“瞧这贪吃的模样,有这么饿吗?”

那毛笔正抵在敏感点上,笔毛散开,丝丝缕缕骚动着肠壁,又被外力搅动,反复研磨,磨得温明蜂腰直抖,喘息阵阵。忽觉爱徒大大分开自己跪在床上的双腿,躺在自己胯下,那根滚热的解药正抵在股缝里来回磨蹭,带动着笔杆前后摇动。

他福至心灵,大声道:“求爱徒的大肉棒肏为师的骚穴!”

虞常哈哈一笑道:“师父真是粗俗,且让徒儿这杆药杵替您捣捣这满骚穴的药吧!”

说着扶着肉棒微一挺身,突入了那放弃抵抗的销魂乡。

那只蚕儿耗尽了腹中积藏,便沙沙地将心叶食用殆尽,以供养分。它吐丝更急,将自己裹在缜密坚固的茧里。那颗心也没有死,温明感受着它一如既往的跳动,在蚕的身体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虞常只进去了一个头,浅浅蹭了两下便停住了。

温明用力收缩着甬道,听得爱徒愉悦地吸气却不作为,嗔怒地往下一沉,将那根昂扬吞进去一截,却被露在外面的一截笔杆抵住了。他不敢再往下坐,只难耐地晃了晃臀部。

虞常摩挲着师父丰润有弹性地双臀和大腿,笑眯眯道:“师父别心急啊,您看,您先前放着地镜子可没撤走,请师父看看,徒儿这画画得如何?”

温明瞄了一眼镜子道:“鬼画符一般。”双眼却似被吸住了,挪不开目光。

只见白皙的身体上,开着一树繁花,或开或合,其中有两朵开得最为盛大饱满,突出“画纸”,引人采撷。树干顺着腰侧生长,树下有一只硕大的青鸟,张开双翅似往花间投去。此鸟尾羽修长,双爪分开垂到两条大腿上,腿间却有昂扬之物挺立,却是被虞常正好借用了师父肉茎。

背后的图案却简洁的多,只有张牙舞爪的“虞常”二字铺满了整个腰背。“常”字最后一竖长长地拖曳下来,似悬于天上地剑刃直插进隐藏的小穴里,而小穴里也确乎含着半根肉刃,柔顺地含吮,旁边侍立一截笔杆,淫靡非常。

“师父,喜欢吗?”

“喜欢……”温明喃喃道,似被夺去了神魂。

“喜欢什么?”

“喜欢……你肏我……用力地插进去……求求你……快些……”

“徒儿遵命,师父,徒儿一定要肏哭你。”虞常轻柔地说着,从用力挽留地后穴里拔出自己的灼热,“现在,请师父先将这支碍事的笔扔掉。”

温明听话地跪立起来,尽力沉下腰去。他身体微微前倾,双臂被悬吊地绳索微微向后拉住,双腿大开,臀部翘起,姿态十分撩人。股间的小口微微张开,毛笔尚未移动,一滴淫水先顺着笔杆滑落下来。

“这般美景怎能只有徒儿一人欣赏……”虞常赞叹着,“师父,抬起头来,看着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便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两面镜子恰好将股间的情形映照在他眼前,他看着镜中自己身后的小穴里含着一支笔,小嘴翕张,吐着青绿色的涎液,顺着股缝和大腿缓缓滑下。肠道微微放松,笔杆便松动了顺着重力滑出一小截,后穴再收紧一推,滑出的更多。

反复推夹之下,笔杆露在外面的部分越来越长,到最后时自己掉落了下来,一根一直在旁蓄势待发的肉棒立刻破门而入,直没至根。温明欢欣地长叫一声,肠肉自发地缠裹上去,须臾却被强行分离。

虞常两手握住师父的腰向上抬起,接着腰身用力一顶,两手也往下重重一按,如此抽插了数下,撞击得皮肉啪啪有声。温明不间歇地吟哦尖叫着,感觉腰都要被撞散了。他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镜子,看着自己如何被爱徒肏开后穴,用力插拔,只觉得浑身如被针砭,似痒似麻,后穴微微收缩着,尽是令人羞耻的快感。

“原来师父可以看别人肏自己看得这么开心。”虞常将两指插入肉茎与肠壁地缝隙里,感受着肠壁的弹性,“不过这回骚穴开得挺好啊,直接就吃下来了。师父,这药膏给您润肠恰是刚好,下回做这药膏时要把薄荷去了,太凉。”

他又狠狠顶撞数次,停下道:“师父被肏得开心,徒儿却是累了。不如师父自己动?”

蚕儿用力撞击着拘束自己的茧,小小的一方天地里能听见心跳如擂鼓。只不知若不愿被三千银丝束缚,之前为何要画地为牢?

冷雨迷蒙的黄昏,温暖的卧房里却是春情荡漾。

大床有节奏地抖动着,床帐里传来的淫靡水声和婉转呻吟搅在一出,伴着勾人的温凉香气,酥媚撩人。

床梁上垂下一根衣带,上面攀附着一条美人蛇。

蛇的皮肉在幽暗地光线里泛着晶莹粉白地光,上面生着青色的花纹,滴滴汗水顺着身躯流下,汇聚在低洼处,暖香蒸腾。蛇用尾巴勾缠紧了身下的猎物,小嘴奋力吞吐,身体起起伏伏,腰肢翩然扭动,带动着一身青纹乱舞,迷惑人眼,扰乱人心,不知何方高人才能收伏这条吸榨凡人精血的妖孽。

但见这蛇妖蹙眉仰首,口吐人言:“啊啊啊……啊啊……不……啊……好深……好棒……徒儿的大肉棒……肏得为师好舒服……啊啊……不够……小常……爱徒……郎君……你抱着我好不好……身上好冷啊……”

“谁让师父往药膏里添那么多清凉的药的?让您自个儿吃大肉棒还不满足,又要劳动徒儿我了。”虞常躺着被师父“吃”得正舒服,闻言道,“师父先转过来吧。”

温明本想跪立起来转身,但实在舍不得后穴里的灼热,只得慢慢磨蹭着,一条腿并过一边,另一条腿抬起从爱徒身上掠过,屁股坐在爱徒胯上慢慢转过来。那根昂扬在他体内转了个圈,磨得他腰酸腿软,呻吟连连,一时坐在那里提不起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常跪立起来将软趴趴的师父整个搂进怀里,下身用力抽插,温明将两条玉白长腿紧紧盘在他后腰上。两人耳鬓厮磨,交颈缠绵,俱是情热已极。

虞常捅得几十下,情欲到了顶点。他猛地站起来将师父双腿扛在肩上,两手掐住悬空的腰臀快速捣弄,一下一下直打到底。温明被他肏得几乎魂飞天外,悬吊在半空拼命扭头挣扎,腰肢狂舞,却是在奋力迎合。

如此肏了数百下,随着最后一记重击,虞常终于把灼热的种子洒在温明体内,温明仰着头高叫一声,浑身颤抖,倏而喷射出道道白液,淋了自己满头满身,连缠绕着身体的长发上亦有沾染。

那个茧终于破开了,里面没有蚕也没有心,只有一双蝶,翩跹来去。

虞常喘息甫定,抖着手把师父解下来,就想给师父安排洗漱。

略一动作,两人连在一起的身体便滑开了,沾染过碧玉药膏的后穴和肉茎乍一暴露在空气里,都有点凉。白浊的液体从难以闭合的胭脂红小嘴里淌下来,虞常看到了,温明从镜子里也看到了。

虞常正欲尴尬起身,温明忽然将一腿跨在他腰上,扶起软下的肉茎塞进后穴里,淡淡道:“你干嘛去?不冷吗?”

虞常轻声道:“可是师父,您还没洗浴,床单也没换过……”

温明扯过棉被盖在两人身上,搂过小徒弟在他眼睛上落下一个绵长的吻:“为师累了,先睡吧。”

虞常愣了愣,也伸手搂住师父的背,听话地闭上眼睛。

两个疲惫的人枕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在暮时腾起的烟霭里相拥而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清晨,师徒二人在和煦的晨光中醒来。

虞常抱着不着片缕的师父,感受着两人肌肤相贴的触感,满足地蹭了蹭。他望着师父含笑的目光,不由有些忸怩起来,期期艾艾道:“师父,您这是……不讨厌跟我好了么?”

“讨厌。”

虞常黯然低头。

“那也没办法了。”温明忽然凑过去咬了咬他的鼻尖,“为师养了十多年的小混蛋,总不能放着去祸害别人不是?只好自己忍受了。”

虞常摸着自己的鼻尖,看着师父温柔的笑容,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嘴角的弧度绷都绷不住。

他忍不住伸手抚上师父的脸庞,软白的耳垂上还留着自己的齿痕。温明侧过头,轻轻舔舐爱徒的指根。

于是踌躇了好一会儿的虞常终于红着脸欺身而上,同师父缠绵地亲吻。

由于姿势的改变,从昨夜就交融的某处被牵动了,某个在温暖甬道沉睡了一晚上的小兄弟精神起来了,把身躯一挺,头往里一扎,令唇舌交缠的两人都忍不住在喉咙里喟叹一声。

虞常迟疑了一下。温明搂着他的腰令他正正趴在自己身上,抬腿圈住爱徒的腰臀,如藤萝缠树,一手勾住爱徒后颈,含着对方停下动作的舌头吮吸。

虞常只觉身下的那物又粗大了一圈,他在被子里抬起师父丰润紧致的臀,掌住劲瘦的腰身,把昂扬抵在记忆里的那处打着圈儿细细研磨。将他缠裹了一夜的柔软湿滑轻而易举地接纳了他,驯服地含吮着,一起感受这绵密的快意。

温明浑身颤抖,双腿却缠得更紧,为方便爱徒用力还将臀部抬起了些许。他双目微阖,喉咙里呻吟不断,带着浓浓的鼻音逸散出来,慵懒而迷醉。

床帐簌簌抖动着,一室春意融融。

此后虞常又搬回了师父的卧房,彼时他与师父同床共枕时还是个三尺稚童,这番归来着实今非昔比,享受的待遇优厚了不知多少,是以这傻小子几天来颇有些意气风发。温明也由着他胡来,二人几乎夜夜颠鸾倒凤,缱绻情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日温明忽道:“算来再过七日便是清明了,小常,为师想出去走走。”

虞常乖觉道:“师父可是要祭拜故人?”

温明点了点头:“想……回师门看看。”

“师门?可是师父昔日学医习武的地方?”虞常道,“可以师父这么多年都没出过镇子,忽然回去……是否不妥?”

“其实我门中也没几个人了,故地想来只剩一片残垣断壁。”温明怅惘地看着窗外的梨花,叹了口气,“我避世良久,只是年前发生的那事……忽然令我想回去看一看。”

虞常点头道:“既然师父想去,徒儿定要陪您一道的,也好看看师父昔年住在什么地方。”

那些我从未得您分享的光阴,无从踏足的回忆,我都想知道。

温明道:“自然一同去。且收拾一日,后日启程吧。”

温明站在窗前,看着残留的水滴从屋檐上一滴一滴落下,空气里隐隐漂浮着泥土的气息,药材的清气里混着花香,天幕上挂着半轮明月,洗得发白。

恍如当年。

身后贴上一具年轻火热的肉体,两条手臂圈在他的腰上,微微紧了紧,意在询问。

而他没有拒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日后师徒二人在渡口搭乘货船,沿江往西北行去。

虞常从未出过远门,此番见得江天一色,烟霞排闼,江流浩荡奔涌,江岸千里春花,不由大为兴奋,整日呆在甲板上观赏江景。好在此船载有旅人十数名,有此举的不独他一人。温明陪着虞常坐拥江风,他昔日亦曾走过此路,便捡了些有趣的景致风俗及其掌故说与爱徒听;到得晚间江船停泊于码头,二人也上岸转悠,又或倚着船舷看那渔家灯火飘荡往来。

这几晚夜空如洗,冷月如镰,只有漫天繁星灿烂。细数星斗时虞常偶按捺不住,便趁着夜幕深沉把爪子探进师父衣襟,悄悄解了裤头将人按在船舷上下其手。温明恐惧不敢言声,每每被弄到腰酥腿软,春水泛滥,强压着呻吟软语相求,占够了便宜的虞常方抱着两腿光溜溜湿漉漉的师父回转房间,枕着欸乃与江声,在波浪上飘飘摇摇到天亮。

如此行了四日,两人在邢阳城下了船,入得城中。

温明牵着虞常在繁华的街道上寻觅客栈,忽听得人声喧哗,回头看时见数人骑着高头大马小跑着行来,路人纷纷避让,忙将虞常掩在身后往旁退去。

莫劲控着马从闹市穿过,忽有所感,勒马回头,看了道旁一蓝衣男子一眼,只觉眼熟,思忖片刻,恍然道:“这不是温大夫吗,何时来的邢阳城?”

温明闻声抬头,笑着拱手道:“原来是莫少镖头。在下今日刚到贵地,不想这便遇上了少镖头了。”

莫劲跳下马来与他见礼道:“我莫家的镖局就在这邢阳城生了根不会跑,要找我容易得紧,倒是温大夫是难得见回面的,距上次一别已有十七年了吧,我还没好好答谢你帮我的大忙,你就不见了人影,这次即然相逢便是缘分,今晚我做东为你接风洗尘,你可不要推却。”

“莫少镖头的盛情难却啊,在下便叨扰了。”温明将护在身后的虞常拉出来道,“这是在下这些年教养的徒儿,从没出过远门的,他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少镖头多多包涵。”

虞常忙行了个礼。莫劲笑道:“温大夫的独门弟子想来是极灵慧的。初次见面,我这做长辈的也没啥见面礼,这个小玩意儿你便收下吧。”说着从怀中抽出一掌高的柱状物体递给虞常。

虞常偷偷去瞄温明,温明道:“莫少镖头这是何物?若是太过珍贵我家这傻小子可消受不起。”

“不过是个放烟花的传信烟火罢了,我这儿多得是。你们出门在外若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放了这烟花,武林盟的人见了便会援救。”莫劲摆手道,“你知道我大姊嫁给了元罡剑派的肖掌门,他们的长子肖码在白道新一辈弟子中甚为出众,颇得盟主赏识,据说已内定为下任盟主,是以这些传信防身之物就往我这儿多送了些。温大夫你别推,要不是身上只带了这个,送你一个我还嫌少呢。”

温明闻言欣然道:“那便多谢少镖头了。”

虞常执晚辈礼向其致谢,恭恭敬敬地借过那支传信烟火。他一举一动都努力表现得极有教养,免得堕了师父的面子。

莫劲免不了又要夸赞一番,一路走一路闲谈,不多时便把二人引至镖局,摆下筵席,一夜宾主尽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次日师徒两人便要告辞,莫道一听是要赶在清明前祭拜故人便也不再挽留,只安排二人随着一路镖车启程,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沿着官道往北行了两日,温明便携着虞常辞别了镖局众人,步行入山。

山名青梧,绵延千里,蹊径逶迤,山高岩险。清明时节细雨纷纷,远眺一片云遮雾绕。

师徒二人背着行囊,身披雨具往深山里行去,山路陡峭,泥泞湿滑,虞常手撑竹杖,小心前行;此处山川灵秀,孕育了不少罕见药材,温明身荷药锄护在虞常身后,间或采摘一些药材,以待处理。

虞常见师父日渐沉默寡言,也不再粘着他撒娇,只闷头赶路。如此行走一日,山路开始变得荒芜难辨,山中樵夫猎户的歌声也不再听闻,眼见天色将晚,虞常不禁回头看看师父,欲言又止。深山多虫蛇猛兽,虽然他们身带驱逐虫豸的药囊,可在夜间行走山路还是太过危险。

温明却是毫无所觉,牵着他的手往高处行了约半里,正见一处不深的山洞,可以遮风避雨。温明取出线香将洞里细细熏过,一些虫蚁忙不迭地向外爬去,虞常找来一些半湿不干的柴禾,艰难地升起火来。

两人将衣服烤干,又吃了些干粮,便在火堆边躺下。温明将虞常搂在怀里,自己背对洞口,一夜无话。

第二日温明领着虞常继续往山中行去,道路更加崎岖难行。此处已经没有前人走过的痕迹,古木林立,山岩险峻,两人在山中,攀高爬低,温明尚好,虞常却是走得万分艰难,如此走了几里,温明停步道:“这样太慢了。”

虞常喘着气道:“师父勿怪,徒儿实在有些走不动了,停下来歇歇可好?”

温明道:“反正现下山中已无旁人,为师带你走吧。”

说着把小徒弟拦腰抱在怀里,在山林间提气飞纵。虞常只觉山风从耳边呼呼刮过,茂密枝桠飞速倒退着,他偷偷往下一瞄,见山石奇险,幽壑深深,温明每一步都似险之又险地踏过,吓得把头埋在师父怀里,不敢再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过了多久,虞常忽觉温明已经停下,忙从师父怀里跳下来,抬头时正见师父戏谑的眼神,不由脸上一红,讪讪不言。

温明见状不禁一展忧容,破颜笑道:“小常别怕,有师父在呢,不会摔着你的。”说着便往外行去。

虞常一看竟然是处光溜溜的山崖,天风凛冽,只有几根藤蔓攀附其上,不由惊道:“师父小心!”一面扑上去拉住师父的手。

温明回头道:“无事,道路就在山崖之下。”

见小徒弟还是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他忽然如少年人搬促狭一笑,揽住虞常的腰便纵身跃下!

虞常几乎被吓得魂飞魄散,四肢死死攀在温明身上,闭眼尖叫,声音都变了调。

忽觉坠势一顿,他小心地张开眼睛,却见温明抓着一根粗大藤蔓悬在崖壁上,山风吹得他的衣袂与发丝飘飘摇摇,他却容色淡然,不似凡尘中人。

许是越来越无法无天的小徒弟那惊惧瑟缩的模样取悦了他,他蓦地放声朗笑起来,笑声清越,回荡高山幽壑之间。

虞常这才发现二人面前的山壁上竟有一个洞口,大小可容数人并行,里面黑魆魆的,似乎极深,不知通向何处。

温明将身轻轻一荡,便松手稳稳落在山洞里。他放下惊魂未定的小徒弟,取出早已备好的火把,领着人小心地往里行去。

洞壁上初时还附着着些藤蔓蕨类,再往里时逐渐青苔不生,洞口透入的一丝天光也不见了。虞常只觉得他们一直往下,往山腹中行去,初时还觉阴寒,之后暖意渐生,洞壁上开始凝结水汽,湿漉漉的,耳边也逐渐听闻流水之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温明在身侧,虞常在这幽深地穴中行走亦不知恐惧,只觉新奇。忽觉火光一散,原来洞穴走势到了这里为之一开,不远处一条溪流在地底静静流淌,水面雾气蒸腾,空气中弥漫有淡淡的硫磺味道。

温明道:“沿着这条河往上走,到了源头就是出口了。”

紧了紧握着的手,师徒二人便继续向前走去。山中不知时日,走到中途虞常感到腹中饥饿,两人便停下来进食补水,随后又沿着河流往前,终于到了温明说的源头所在。只见光秃秃的山壁上亦有洞穴,正是溪流涌入所在。

温明试了试水温道:“这水不烫人,这段水道也不长,脱了衣服随为师游过去吧。”

虞常愁苦道:“师父,徒儿不会水啊,您又不是不知道。”

温明道:“旱鸭子果然是天生,似你这般从小在水边长大的,居然一直不会水。还是为师带你过去吧,把衣服脱了。”

虞常在师父逼迫的目光下红着脸脱了个精光,见师父一脸似笑非笑,不甘心地扎进师父怀里解他衣带。温明任他剥掉自己一身衣物,拍拍他光溜溜的屁股道:“好了,把衣服和行囊都收拾一下,我们该动身了。”

两人用早就准备好的油纸袋裹好褪下的衣物和行囊,用绳索系了分别捆在两人腰上,温明再三强调了在水里的诸般事宜,便一手抱着虞常投入水中,踩着水往岩洞里游去。

游了一段,插在洞口的火把已经看不到了,只凭着温明的方位感和记忆前行。虞常泡在水中,伸手不见五指,又记着师父之前的嘱咐不敢全身攀附,心中甚是恐惧。短短的一段路变得无比漫长,不多时他胸中那一口气便耗尽了。

其实水流并未充满洞穴,水面和洞顶尚有不少空隙,可惜虞常不识水性,黑暗中也不知如何换气,用力憋了片刻,终于呛水了。温明忙攀着洞壁停下,将他的头托出水面,让他理顺呼吸,之后再潜游时,每隔一段时间便低头哺给爱徒一口气,如此数次,前方终于出现了一点亮光。温明用力一蹬石壁,身子向前猛蹿,虞常只觉身子发沉,原来已经破水而出,倒在一片溪流浅浅的石滩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虞常艰难地跪坐而起,正见师父站在岸边,把两人的行李拖出水面,摊开检查漏水状况。

他舒臂弯腰,湿漉漉的长发如水藻般缠绕在身上,分立的双腿间,美妙的私处正对着虞常的视线,他却忙碌而不自知。橘黄色的夕阳在他身后铺陈了花木繁茂的山谷,也给他的身形镀上了一层光晕,将泛着水光的肉体塑成了一尊白玉雕像。

虞常看得有些痴了。温明回头见小徒弟正在发呆,走过去轻轻拍了他的脸蛋道:“想什么呢,快擦干穿上衣服,去找落脚的地方。”

虞常一把抱住师父的腰,把脸贴在他小腹上喃喃道:“师父,你真好看。”

“又发什么痴,这两天赶了这么远的路,还下了水,难道你还有精神?”温明弯腰摸摸他胯下,果然是软的。

虞常委屈道:“真的只是觉得师父好看,没有别的意思……”

“好了是为师曲解小常了。”温明抬起小徒弟的下巴落下一个不含情欲的吻。两唇分开后虞常还在回味,温明已然抽身上岸,“这样够了吧?赶紧上来穿衣服,天快黑了。”

“哦……好。”虞常爬上岸,转凉的晚风吹得他打了个哆嗦。所幸衣物未湿,二人笼好便向山谷里走去。

脚下卵石处处,似乎曾经是一条修葺整齐的小路,只是如今生满了杂草;转过一个弯,这里应是一处花园,只是如今满目残垣断壁,亭台石基还在,附满青苔,雕梁画栋倒在荒草间,腐朽成泥,只有原本被拘束的花木生得张扬,一棵棵梨树都把枝桠横在了道路上,千树堆雪,带雨含香,野性而肆意。

温明伸手折了一枝拦路的香雪,凝眸看了片刻,垂首无言。

虞常不知他是不是要扔,便取过那枝梨花,轻声问道:“师父,这里之前想必是极美的,我们就是要来这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低声道:“没错。此处名为本草谷,是为师的……师门。”

他一身白衣,当先往前走去。未干的墨发在身后飘飘荡荡,他在素雪梨花与残垣断壁间轻飘飘地穿行,好似此间盘桓不去的幽灵。

虞常没来由地有些害怕,他叫了一声“师父”,急急忙忙地跟上前去。

此夜无月,只有星光。山谷无人,只有一片寂静。

在遇到几具枯骨后,虞常觉得更害怕了,他觉得自己在一座坟墓里穿行,只能紧紧巴着师父。

幸而温明对此地是极熟络的,哪怕荒草湮灭的道路,他也能准确地找到前行的方向。

二人在一处院落前停了下来。

院门已经被破坏了,一扇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一扇半挂着“嘎吱嘎吱”地摇晃。

温明走进院子,庭院里有两株老梅,这个时节已然落尽了芳华,生得满目青翠,透出生机。

温明推开梅树后的房门,一股陈旧的灰尘味伴随着潮湿霉烂的气息扑面而来,虞常抖了一抖,跟在师父身后小心地进屋。

温明点燃火折子,点亮了一处烛台,屋里立刻亮堂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房屋当初修造应是不错的,废弃多年,依旧不透风,只是有些漏雨。屋内帷幔被褥已经朽坏,家具却似完好,只是落满了灰尘。虞常心道,此处应与师父与自己的住所一般,布置过不少冰台所制的香品,是以能驱逐虫豸。

虞常正努力琢磨以分走自己的恐惧感,忽听温明恍惚道:“此间……是我当年的住所。”

二人将屋子草草打扫了一番,整理出尚能住人的内室,铺好被褥,双双躺下。

虞常实在累得狠了,沾枕即眠。温明却睡不着,他睁着眼睛看着屋顶。十八岁前,他每日睁眼见到的都是这样的情景,如今再次卧在这处,看到的东西好像完全不一样了,又好像没什么不同。

他将怀中抱着的小徒弟紧了紧。幸好……幸好现在身边有虞常,这个虽然总是得寸进尺但也听话贴心的徒弟,抚慰了这些年的寂寞,也冲淡了沉淀着的哀痛。若此番没有虞常,独他一人,只怕此生不敢再踏入本草谷。

温明伸手替虞常掖了掖被子,低头亲吻他的长发。

如此到了后半夜,虞常似乎醒了。他迷迷糊糊地转过头道:“师父,您怎么还不睡?”

温明轻拍他道:“你睡吧,为师睡不着。”

虞常眨了眨眼睛,似乎清明了一些。他转过来面对着温明,认真道:“师父,你不要害怕。”

温明忽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虽然我也有点害怕,但是我们在一起啊,所以不要害怕,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呢……”虞常喃喃道,凑够去吻住了温明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挑逗着虞常的唇舌,把原本单纯的安慰点燃成欲火。他伸手在小徒弟的胯下摸了一把,哑声道:“睡饱了,终于有精神了?”说着撸动两下。

虞常被他挑起了火,闷声不吭地在被窝里扒掉师父的裤子,急切地扩张数下便埋头苦干起来。温明搂着他的肩,半眯着眼低声喘息,目光迷离。

爱徒火热的肉茎在体内进进出出,他已经熟悉到能描摹那柄肉刃的形状,身体也极快地调整到最合适的状态,迎接佳客的到来,一时宾主尽欢,鱼水相融。

他已经习惯这物件给予他的快乐,而今他发现他还能得到慰藉,来自他小徒弟的,稚嫩的誓言。

来往数百回合,虞常将身一挺,便释放在了温明身体里。温明舒服地低哼两声,却是还未发泄。他揉了揉辛劳一回的小徒弟的屁股,调笑道:“为师还没出来呢,怎么,就不行了?”

虞常自是不满,正待动作,忽听有人道:“既然满足不了你,要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何用?当日你何等纯然素洁,谁想再见时已被岁月催磨成如许模样。”

门窗豁然洞开,内力激荡。

一人锦绣华服,立在门前。

“我远远便望见此处灯火,谁想竟是故人来归。”他侧头温言道,“小师弟,这些年过得可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人大步进屋,行动间衣摆飘摇,恍若当风,却是某些独门内功练到高深处所至。

近得前来,灯下看去,此人修眉凤目,颀长俊美,肌肤红润光滑,望之若二十许人,只目光幽深难测,透露出些许年岁。他一身锦缎精工刺绣,玉冠配饰皆是价值不菲,襟袖间暗香浮动,丰仪华美,虽春风满面,却隐隐有气势迫人。

温明一时忘记了动作,满脸震惊地喃喃道:“苍术师兄……”

虞常不知为何,在此人面前压不住突然涌现的浮躁,他探出身子怒道:“你是何人!为何深夜擅自跑进——啊!”

却是被那人随意伸手扣住,往地下一掼,全身赤裸地倒在地上,又疼又窘,浑身酸麻,动弹不得。惊怒之下正待继续叫骂,那人眉头一皱,衣袖微动,电光火石间只见温明倾身一扑,两指并起往虚空中夹去。

虞常觉得颊边刮过细锐凉风,侧头看时,却是一枚乌黑的钢针插在那里,短短一截针尾尚在颤抖,插入板壁中的部分还不知有多长,不由吓出一身冷汗。

那人淡淡道:“这不知礼数的小子是怎么教出来的,聒噪得紧。”

他转眸一顾,玩味道:“小师弟却对他上心得紧,还让他爬上了你的床。”

温明抽回手,指间隐有血迹。他紧紧盯着那人道:“苍术师兄,你竟然没死。”

“小师弟是聪明人,此番你既回来了,我便知道瞒不过你。”苍术漫不经心地踏前一步,庞大的内力凝而不发。温明握紧拳头,浑身僵硬地瞪着他。苍术又是一笑,道:“只是小师弟适才在我的打扰下未能攀上极乐,且由师兄我先行赔罪,你我师兄弟再叙别情,如何?”

温明脸色一变,抬手直击,看似一往无前的招式,却在苍术眼前三寸处被其轻松架住,反手扣住脉门,内力逆着经脉钻入,登时半身酸麻。

苍术叹道:“半夏,你武功本不及我,又先机早失,为何还要作此螳臂当车之举?”

温明挣之不脱,咬牙合身扑上,侧肘扼向苍术咽喉,依旧被其擒住,用力一推,牢牢压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术一边调笑道:“小师弟为何这般急着投怀送抱。”一边提膝压住温明暴起的双腿。

他俯下身用肩卡住温明拧转的上身,老神在在地体味着这具赤裸肉体徒劳地挣扎,将头埋在温明肩窝里,用力咬住温明的侧颈,牙齿刺破皮肉,舔舐鲜血,品尝着自己肖想了多年的,温热而甜美的气息。

温明本就因他话中透露出的灭门隐情惊疑不定,又被如此对待,内心悲愤难言,死命挣扎却被压制更紧,骨节连番发出咯咯声。

虞常惊怒道:“放开我师父!”

苍术理也不理,只抬手凌空封了他哑穴,对着温明露齿一笑,鲜血从唇齿间滴下,他柔声道:“原来这小子是你徒弟?小师弟啊小师弟,你居然教徒弟与自己媾和,做这等违背伦常,不知廉耻的淫乱之事,真是有辱门风。我这做师兄的,今日便要替先师,好好教、训、于你。”

说着一口咬住温明左胸一点红缨,含在臼齿间慢慢厮磨。

虞常平素也喜欢玩弄温明的乳头,温明被他弄得熟了,敏感得被玩弄片刻便会浑身舒泰。此番被苍术叼在嘴里,往日无边的快乐皆化作无尽的羞辱,温明只觉恶心至极,厉声道:“放开!——啊!”

却是苍术用力往后一扯一嚼,粗暴地简直像要把这一点肉粒咬下来。温明从未被虞常这般对待过,颤抖着低头看时,那小小的一点已经红肿渗血。

“小师弟,听话。”苍术哄逗般的斥责道,低头将血丝舔去。

他将那颗红珠含进口中继续舔吮,温明的挣扎逐渐无力,喘息渐乱。

温明只道是自己近日与虞常欢好过多,兼之被胭脂扣改变了身体,熟知情事,所以如此容易被撩拨,只是便宜身上的衣冠禽兽。直到经脉里熟悉的滞涩感丝丝缕缕泛起,将他从内里紧紧缠裹,他方难以置信道:“……这是!这还没到月初!苍术,你做了什么手脚!”

“你果然中了胭脂扣,我说我那得陇望蜀的小厮偷了这药会去对付谁呢。半夏,昔年我恋慕你之心旁人皆知,我不信你一无所觉。”苍术吐出那已红肿一倍的肉粒,移到另一边上,“胭脂扣本为我所藏,精研多年,虽始终未能弄清丹方,但催动药力提前发作已不是难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师兄……不要这样……”身体渐渐火热起来,小腹内虚火升腾,已被开发过一次的甬道和未得尽兴的前段又开始蠢蠢欲动。温明心下冰凉,他深知药性发作的情状,绝望地等待着自己逐渐迷失神智。

喘息声里带出了强自压抑的呻吟,苍术见温明已筋酥骨软,猛地将他翻过身去,抽出一条精巧锁扣将他双手锁在身后,遂敞开外袍,解开裤带。

他手一松开温明便用肩抵着床面膝行向前爬去,苍术不满地略一挑眉,掐着细腰将温明拖下床来,把他上半身按在床上,雪玉双臀突出床沿,股缝里却是一片狼藉。

苍术伸入四指探了探路,沾了满手虞常留下的东西。他抽出绢帕嫌恶地擦手道:“今次便罢,明日定当把你洗得干干净净。”

说罢按着温明后腰挺身便入,随心所欲,横冲直撞,驰骋挞伐。温明哀鸣一声,把脸死死埋在被褥里不肯再发声,被媚药调理过的后穴亦掩盖不住快感下的痛苦。虞常目眦欲裂,偏生毫无办法,深恨自己为何如此弱小。

苍术一边大力撞击一边慢条斯理道:“若要制住师弟,本是点了穴道最好。只是那般赏玩起来岂非奸尸一般,平白浪费了师弟这被胭脂扣浸润过的身子。”

他手指从温明胸口与被褥的缝隙里插入,食中二指夹住那颗被咬破渗血的乳珠,用力一拧。温明弓起脊背剧烈颤抖,修长肌肉块块紧绷。苍术感受着咬紧的内壁,满足地叹了口气,抬起温明一条腿压在床上,令其双腿分得更开,更快更重地夯击起来。

待到苍术尽兴收兵,温明已然一动不动。他抽身而出,将自己打理干净,衣袍穿戴整齐,方把温明翻了过来。只见温明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嘴唇已被咬破,一缕红艳垂挂下来,小腹上沾着些许精液,后穴大开,白浊混着血丝流淌下来。

苍术摇头怜悯道:“小师弟,勿怪师兄粗暴,此番是为了惩处与你,下次定当令你感受极乐。”

他温柔地用被褥将温明裹起来抱在怀中,侧头冷冷看了虞常一眼,念头一转,也将他拎起,往外走去。

天光已然放亮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明悠悠醒转时已是日暮时分。

他醒来时只觉裹在身上的织物丝滑柔软,努力地睁开眼,原是陷在价值不菲的锦缎丝绵中。身子应该是洗过了,并没有异物感,但只要想到那人将手指伸进后穴里替自己清理残留,温明就觉得抑制不住的恶心。

他猛地坐起来掀开锦被,却忍不住闷哼一声,浑身上下的酸痛一并袭来,好像被石磨碾过一般无力,其中又数那不可言说的羞耻处疼得最为尖锐。凉意舔吮着肌肤,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不着片缕,手腕上勒痕宛然。那个人,居然连一件衣服都不给他。

只是不知,虞常怎么样了。不求他能在那人手里过得多好,只要性命无忧,便是大幸了。十余年不见,他竟似变了一个人,高深莫测到自己都有些畏惧。

强撑着跳下床,随着金属碰撞声叮当作响,温明只觉腰上一紧,不能再前进一步。他低头看去,只见一根细细的锁链扣在自己腰上,另一头从墙壁里生出来,非金非铜,倒像是天外玄铁一样的东西。

温明不禁冷笑,两手用力拽住铁链奋力拉扯,身子疯狂地往后退。锁链被绷紧,嵌入他的皮肉里,勒出深深的红痕,破皮出血,他却好似毫无所觉,只一味地发泄着力气,直到最后无力地萎顿在地,笑声却越发地惨然。

天色向晚,陈设华丽的房间里暮影昏昏,一个人的笑声在空荡荡的屋里回荡着。

笑够了,温明便沉默地倚坐在床沿,看着日光一点一点散去。光阴轮转间,许多往事不由浮上心头。

灭门那天,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冬日。山崖上的白梅林正是寂寂清芬的时节,在这种时候师父总是携一壶花凋,一个人在梅林里游荡。从谷中老人走漏的口风里,他似乎在怀念着什么人。

那天,十六岁的自己去梅林寻找师父,他在梅林里大声呼喊着师父,惊落片片花瓣似雪,却始终没人应声。等他找到师父时,同时找到的还有一抹红色,雪白的梅林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血红,艳丽得刺目。

师父满襟鲜血,气息奄奄倒在地上。他冲过去,可是师父伤得太重了,他不敢移动师父,亦不知怎么才能救他。

师父艰难地说谷里来了外敌,让他不要管了,赶紧跑,去温泉那里,泉水流入山壁的洞口横有栏杆,只要破开石栏杆,顺着水路走就能看到一条密道,通往生天。

自己哭着摇头,师父叹气道:“傻孩子,你留下跟大家一起死有什么用呢?活着出去,才能替我们报仇啊。半夏,逃吧,趁着他们还没发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师父的催促下仓皇逃跑,幸而白梅林本就偏僻,他一路跑去没有撞见一个人。平静的山谷里忽然警钟大起,随之而起的,尽是救死扶伤的本草谷里从未有过的兵戈声和惨叫声。

跳下温泉前,回望了自己居住了一辈子的山谷最后一眼,漫天的大火席卷了他十六年来熟悉的一切。

房门发出嘎吱一声,有人在黑暗中点起烛火。

“师弟怎么起来了,当心着凉。”苍术温和道。他秉烛走近,将灯火一一点亮,动作优雅,不疾不徐。

“我一直在想……你怎么没有死呢。”温明把每个字压在唇齿间,仔仔细细地吐出。他还是那个姿势靠坐在地上,只是抬起眼,认认真真地盯着这个人,好像那是一只画皮鬼,而他正要找其破绽,剥掉那精心描摹的人皮。

苍术轻笑一声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本草谷素来不理纷争俗事,只管救死扶伤。除每月初一十五在青梧山脚开坛授课,并无偿诊病外,谷内弟子概不外出。因为先代祖师武艺高强兼品性高洁,自创立本草谷之后行事亦不偏不倚,是以黑白两道从来都对本谷多有看顾,不仅不轻易滋事,反而处处回护。而两道中若有资质上佳、亦立誓不再入江湖的人,亦会被收为弟子,不会厚此薄彼。山谷隐蔽,山门外还设有奇门遁甲,谷外纷争再不能入谷一步,谷中弟子也皆以草药为号,人人以修习为本,潜心医道,再不纠结谷外恩怨。”温明一边想一边缓缓说道,“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招来偌大的仇怨,非灭门不能解。”

他眼中精芒一肃:“只能是内鬼。”

苍术点头道:“有点道理。”

“我只是师父收养的孤儿,从小在谷里长大,谷里就是我的家。但我知道很多人不是。”温明冷哼道,“譬如师兄你,即便入得谷来也是仆役成群,独辟一处院落居住,身份地位,一望而知不同。”

苍术道:“昔年师门招收弟子只看资质和诚心,不计较出身来路,是以师兄弟中三教九流不一而足,我并不是很特别的一个。”

“可是他们都死了!你却活着!”温明颤声道,“你……你还……这般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师弟对我可也不客气。再说了,当年活下来的人不还有你吗?半夏,你又是怎么活下来的?”苍术哂笑道,“让我猜猜,谷中另有密道通往外界吧?我这两月来日日守着山门大阵,可没见有人来过。”

温明冷笑道:“本草谷已经荒芜十七年了,唯一逃得一命的我也落在了你手里,你知道密道与否又有何意义?难道你还想再带人来灭一次满谷冤魂?你说你已故地重游两月有余,他们可曾化作厉鬼来找你!”

苍术喃喃道:“……你觉得我是内鬼?”

温明嗤笑一声道:“难道不是?”

师兄弟对视良久,苍术忽而仰头大笑道:“哈哈哈哈……算来也没错!灭谷的那些人,确实是我带来的。”

温明恨得咬牙切齿道:“你简直……无耻之尤!”

苍术逼近那个蜷缩在地上的人,抬起他的下巴轻声道:“你再恨我也没用。半夏,你现在落在我手里,就算你想杀了我,眼下只能任我玩弄。”

“你想死吗?你那能肏得你忘记伦常廉耻的徒弟的命,还想要吗?”呼吸间的热气轻柔地扑在温明脸上,温明没法挣脱桎栲,便嫌恶地闭上眼睛,屏住呼吸。

苍术冷笑起身道:“想不到昨日他先前留在你体内的阳精还能解了部分药性,不过这药引好弄的很,只要你体内的胭脂扣没断了根,解个一次两次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优哉游哉地点起房中熏炉,熟悉的暖香慢慢蒸腾。

“这份胭脂扣在我手中良久,却始终未能找出解药之法,亦未能重现丹方,殊为憾事。”苍术将那具赤条条的肉体从地上抱起来,“小师弟,我知你也不愿意被药性束缚。此番你我二人便找出此药的破解之法,如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熟悉的滞涩感丝丝缕缕地缠裹上来,身体开始发热,裸露在外的肌肤摩擦着苍术身上的精工刺绣,敏感得惊人。毫无遮掩的下身挺翘,后穴好像爬进了小虫,瘙痒难当,穴口渐渐湿润起来。

苍术也不急着占有,只坐在床边,将温明搂在怀里,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肩背,像是在安慰受惊的孩子。他胸膛厚实火热,手臂坚实,缎面的大袖却很凉滑,一下一下拂过赤裸的背脊和大腿,下身蓄势待发,抵在臀缝间蹭动。

温明两手抱膝,努力把自己蜷缩起来,咬紧下唇,瑟瑟发抖。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胭脂扣的药性炙烤着他的身体,令他头脑逐渐昏沉。胸前的小果实悄悄挺立起来,他无意识地把胸膛靠在膝头磨蹭着,后穴不住翕张,饥不择食地努力含吮隔着衣服抵在股缝里的硬热,肠液慢慢地留下来,浸湿了数层织物,连那硬物头部狰狞的形状都能看出一二来。他想喘息,想呻吟,最后把这些全咽在喉咙里,只有不稳的呼吸声暴露了他的失控。

苍术爱怜地搂抱摩挲着温热的肉体,拨过披散的墨发露出玉白颀秀后颈,落下一个个亲吻,红痕和水光一路蔓延到肩头。

被成熟魅惑的雄性气息包裹,温明哀泣一声,自暴自弃地伸手握住下身,口中喃喃念道:“小常……小常……小常……”

在肩头肆虐的唇舌忽然停了。苍术眸色一暗,转身用力将温明甩在床上。他覆身而上,将温明双手扣在头顶,低头舔舐着齿痕宛然的嘴唇。温明抿唇扭头,却被他追逐着咬住,舌面反复刷着那两片柔软,口中品尝到血腥气。

他语调轻柔道:“小师弟真是舍本逐末。你要解除药性,便该抛开你那个好徒弟才是,如此纠缠不清,岂非再难甩开这药性的控制?便是抚慰,也不该摆弄你那根东西,胭脂扣药性一发作,它除了让你更难过,也不过是个摆设。你合该好生侍弄这处……”

“啊啊啊……”温明克制不住地尖叫,却是被苍术把住手,分开并在一处摩擦的双腿,猛地往里插入了两根手指。苍术用两指控制着他自己的两指一并在后穴里对着敏感点抽插抠挖,逼得他腰身弹动扭摆不止,甬道不断抽搐着,汁水淋漓。

屈辱的快感间,身上那人咬住他脆弱仰起的咽喉,唇齿间说完后半句:“……销魂穴。”

泪水混着快感和屈辱流下来,温明挣扎问道:“是不是你指使人给我下的药?是不是!不然你怎么会知道我会来,还特地准备了激发胭脂扣的药!——啊啊……你怎么知道我没死……啊……你到底……嗯!……做了多少手脚……”

苍术叹道:“半夏,我怎么可能给你下胭脂扣,再看你跟别人交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怎么知道你没死……”苍术手下不停,淡淡道,“巧了。数月前我去了一趟江南,在枫镇歇脚时恰巧看到了你。可惜当时我麻烦缠身,无法与你相见,也与那小厮分开赶路。至于那药……到了约定的地点,我那小厮却没回来,胭脂扣也不见了,我便猜他去找了你。而你若发现了胭脂扣的存在,无论中没中药,都会回本草谷一趟。毕竟世人所知的最后一份胭脂扣,原本是存在本草谷里,为谷中药师精研所用。”

数月前,苍术终于查出宫中前右护法的下落。

此人原是自己二哥的死忠部下,自己继位后该护法便叛宫而出,同时带走的还有一幅藏宝图,以及二哥的遗孤,东山再起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此人藏了十七年,终于被他找了出来,原是隐居在江南富庶之地,还开枝散叶,繁衍生息。

于是竹安镇陆氏,一夜被血洗满门。

回返时途经枫镇,恰逢附近乡镇赶集,江南水乡乌篷船,密密匝匝排满了水道,兜售吆喝,人声鼎沸。

那日飘着细雪,粉墙青瓦小石桥。苍术站在桥上随意往下看了一眼,便看到了温明。

小师弟青衫执伞,伞上画着一枝梅花,梅下露出半张脸,冻得发白。他呵出白气与船家说着什么,转身留下一个修长的背影。

苍术本以为半夏已经死了,死在十七年前的那场大火里。

那枝梅花开在失落的十七年间,清芬依旧,好像当年谷中平淡悠然的少年时光俱都重现,只一眼,便是山明水秀,岁月温柔。

苍术觉得自己可以重拾那段青梅竹马的的回忆了。他尽遣属下先行回宫,努力敛去这些年来日益深重的莫测威压,他想他可以装作不经意的相逢,两个劫后余生的故人多年后的重逢,平安喜乐。

奈何他灭门之举做得太绝,而追查之人来得太快,自己居然不是对手,只能先行将人甩开,再说其他。如此一跑就是数月,观那人也非是无亲朋人脉之类,居然独自一人追堵自己,也不像是杀气腾腾的样子,不知他意欲何为。期间两人另有纠葛,直至苍术途经青梧山下,灵机一动,遁入谷中,重启山门奇门遁甲之阵,又兼春雨连绵,留下的痕迹很快就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并没有再来,苍术也无法确定他是否离开,加上自己多年未归,谷中尚存有不少药材丹方,便索性一住两月,潜心医道药理。

苍术并没有如何介意这次被搅黄的相遇,在他看来,只要人还在世上,便能期待着美好的重逢。

他所没想到的是,嫉恨的力量能如此大地影响一个人。在他看到温明的第一眼,他的贴身小厮也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不对。而后在他遣开下属时,更是悄无声息地盗走了胭脂扣。

他所没想到的是,再度相逢时,往日温和出尘的小师弟竟主动雌伏于一个毛孩子的身下,柔媚妖冶时,眼中望着的却不是自己。

苍术将亟不可待的狰狞抵在温明被大大分开的双腿间,温明咬牙道:“我就问你最后一句——你到底是什么人!”

苍术淡淡道:“怎么,小师弟对师兄有兴趣了?”

“我若能逃出你手,来日必取你性命!”

苍术顿了一下,轻笑一声,将胯下硕大用力捅进销魂穴里,直没至根。温明仰头惨呼出声,前日还未愈合的伤口再度被撕裂,鲜血浸润着凶残肉刃。

“那你记好了,我名白羽,乃是白露宫第五代宫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虞常被关在这间石屋里已经两天了。

此处只有高处开有几个小窗,大小也不够出入,房门锁死,踹之不开,当是昔年谷中的禁闭之所。

屋中自有食水,白羽倒也没克扣他,只是两日来未见一个人,虞常不免焦躁难安。

他初被禁于此处时也曾高声喝骂不已,白羽自是不屑与他计较,自窗外乜他一眼即便离去。虞常气得将屋内陈设俱都摔了,可惜这屋中空空荡荡,也无多少物品让他泄愤。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虞常奋力击打踢踹那扇铁门,合身往上撞去,不多时就弄得自己遍身青紫,他不知疼痛,红着眼由着性子乱来,直到气力耗尽,颓然跌坐在地上。

一静下来,虞常便控制不住地想起前日的情景。师父被他的那师兄压在床上肆意凌辱,惨呼哀鸣不止,却又强自压抑,任对方一惩兽欲,直至奄奄一息。他们的交合就在自己眼前晃动,自己眼睁睁地看着那人的粗大在师父后穴里肆意进出,鞭笞至红肿,自己留在里面的白浊液体合着血丝被挤出来,最后任由那人在师父体内留下浓厚气息。

那个合该被轻怜密爱的柔嫩所在,那个合该被温柔对待的美好之人,本都是他的,他曾许下过一生一世的承诺。如今却被人蛮横地毁去了,那人轻描淡写地一伸手,于他们师徒却是灭顶之灾。

虞常从来没这么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弱小,他甚至不知该怎样壮大自己,更别说救出师父。

也不知师父现在怎么样了,那人有催发胭脂扣药性的法门,应不吝使用的。

一想到此,虞常便觉胸口压了一块石头,沉重到无法呼吸。

胭脂扣发作时的情状,自己最清楚了不是吗?自己原本就是这样得到师父的。

无论之前如何抗拒,自我束缚抑或是用药物强压,带那媚药药性反扑上来时,往往更加激烈,击溃神智,浑然忘我,化身只懂寻觅阳元贪吮肉茎的淫兽。想着师父往日发作时淫声浪语地乞求肏干,媚态撩人地迎合抽插,越是被粗暴对待越是欲仙欲死的风情以及最后吞入精元泄身时放浪形骸的销魂模样,虞常忍不住用手紧紧捂住眼,水珠一滴一滴地从指缝滚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下,把师父逼到这地步的却不是他。

师父被他师兄肏干到魂飞天外的时候,能不能知道那不是他的小常,他会不会难过,会不会绝望,会不会……盼着自己去救他?

想也知道不可能,师父都对付不了的人,怎么会指望于一直受其庇护的小徒弟。

只是……自己还是想救他啊。

虞常浑浑噩噩地在石床上躺了一天一夜,脑中思绪纷杂,又好像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想。

这日,最后一丝天光也从小窗里消失了。

钥匙拧转声传来,铁门忽然开了。

白羽披着件沾血外袍站在门口,冷声道:“速速跟我来。”

虞常扭头看他,刺目的血色映在眼里。他陡然一个激灵,蹿起身道:“我师父怎样了!”

白羽冷哼一声,扭头便走。虞常追出时,只见他几个起落已消失在夜色里,只在路上留下不少夜明珠,泛着柔光指引去路,倒是豪阔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常无暇计较这些,急忙跟着跑去,到得一透出灯光的厢房前,气喘吁吁地推门而入,刚一迈进,便碰着一物。

那物事骨碌碌地滚了开去,虞常低头一看,竟是一根羊脂玉势,上有浮雕螭龙盘绕,追逐着顶端一颗浑圆玉珠,鳞甲怒张,栩栩如生,甲片间勾挂着透明黏液,少许白浊及丝缕红艳。

似此玉势般的闺房淫器三五步间便散落一物,俱是汁水淋漓。虞常心中发紧,绕过屏风,正见白羽将温明抱在怀中,胯下萎顿,满面担忧之色。

温明似从水中捞出一般,汗水不断滑下,长发俱都湿透,贴在身上。他整个人靠在白羽怀里,头无力地倚在身后的臂膀上,双目半阖,毫无神光,朱唇染血,微微张开,却无半点声息,好似失了神志一般,只有两手不停,一手握住股缝里露出的半截朱红玛瑙钻动抽插,一手握住胯下肉茎快速撸动。那可怜的肉茎顶端已然破皮流血,根部春囊肿胀发紫,积蓄过多却不能释放,煞是可怜。

虞常不由泣呼道:“师父!”尾音哽咽,心疼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

一直迷迷糊糊的温明却似有了反应。他往这边偏了偏头,布满血丝的眼中勉强凝聚了一丝神采,喑哑道:“小常……”

话音未落,口中立时呕出一口血来!

虞常几步上前搂住温明滚烫的细腰,却夺之不过,怒瞪白羽道:“你!……你都把他弄成这样了!还不肯放过他吗?!”

白羽圈着温明肩背只不做声,用华贵衣襟将他口鼻处的血污拂拭干净了,方凝望着他道:“小师弟是内火淤积,气血沸腾,才致呕血。我已散去了药香,只是……这药性终不能解。”

他恋恋地摩挲着温明色若梅花的红艳面庞,挚爱的小师弟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却紧紧地盯在那碍眼的小子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羽闭目松手道:“你……且把胭脂扣解了。”

虞常冷哼一声,不及计较被人旁观他与师父欢好,解了裤头便挺身而入。见白羽神色莫测地踞坐一方不走,也只能暗自诅咒他长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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