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悬挂秋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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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火热紧窒的肠肉却已勾缠上来,湿滑柔腻。他方一进入温明便高亢地吟哦了一声,闭目喘息,全身脱力般躺着一动不动,只有后穴不断地抽搐吮吸,力大得让虞常有些发疼。

房间内一时无人出声,只有杵与臼在无人能见的深处激烈交锋,帷幔摇动。

温明唇边又溢了两口血,虞常不敢拖延,对着他熟悉的那一处快速撞击,在师父紧赶慢催的索求下草草了账。温明猛地翻起眼睛,猛吸了一口气,也无法吐出,只弓起脊背,下身颤抖了一阵,带血浓精激射而出,足有十数股,溅得头脸发身到处都是。

师徒二人长出了一口气,温明尚未回神,便是眼前一黑,昏睡过去。

虞常怒视白羽道:“你又做什么!”

白羽抿唇只不作声,拎起虞常推门而出,只数个起落,又将他扔回之前那间石屋里。

虞常听得落锁之声,上前用力踢拽,却难以撼动分毫。他凑在门边恶狠狠地笑道:“你以为你锁住我,不让我与师父说话他就能倾心于你?你们当年便不熟络,我却与师父朝夕相处十七年!你有钱有势又如何,手段横霸又如何?你在床笫之间都不能满足他!你真可悲!你若不用药,师父便不会任你采撷,你若用了药,哈哈!难道你打算次次让我替你善后,看你每次奋力耕耘师父却只有在我身下才能攀上极乐?看着我你觉得很碍眼吧?可是你还不能杀我,除非你想师父呕血而死……师父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你别想夺走他,永远别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羽独自一人站在残旧的阁楼上,远离了他辟开的那一院富贵,除了无处不在的雨声,只余一片寂静。

清明时节细雨不绝,如纱帘般在天地间飘荡,朦胧了断壁残垣,只有春花鲜妍,在雨水的浸润中依旧肆意着灼灼芳华。

却好似,模糊了十七年倥偬时光,回到了当年。

那些少年时的欢声笑语洗去了曾经暗藏的忧虑,在雨打草木的沙沙声中悄然潜入,那时候春日融融,春水潺潺,年少的师侄们褪去春衫在水中嬉闹,踏青的人群中传来欣然的歌声,溪畔三十六弟子白衣如鹤。

记忆的画面洁净清透,未曾沾染半点猩红。

他悠远的目光最终凝聚在一幅画上。

画卷被他随身携带多年,却是今日,才再度亲手展开。

画中亦是烟笼雾罩,唯有一枝老梅横斜水上,红花临水而开,便是画中最浓艳的颜色。

一白衣少年翩然立于水中洲渚之上,衣袂飘飘,流风回雪。他一手高高托起一只承露玉盘,一手随意将撑开的纸伞挪到一旁,霰雪扑簌簌落在如烟墨发上,少年浑不在意地扬起头,露出精致的下巴和一点浅浅的笑意,素色伞面上横卧一枝梅花。

画中时令俱是错乱,唯有少年身姿清雅,笑意透纸而出。

画卷右上角题了四个小字,“蒹葭苍苍”。没有落款,没有印信,似是画师绘制完这幅丹青后的欲言又止,情肠百结,终是怅惘。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白羽凝眸良久,伸出手指在画中人脸上隔空描摹,终是一声长叹,卷起画轴,投于炉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苗舔上画纸,嗤一声窜起明亮的光焰。一阵轻风撩开半阖的花窗,满室空荡,好似什么都没存在过。

朝阳斜斜地涂抹开金红光晕,叶犹含露花正眠,“得儿得儿”的马蹄声便敲响了半梦半醒的邢阳城,檐上吵闹的雀儿们蹦跳着张望,一骑青衫已然没入莫家镖局高高的院墙之后。

“老爷,表少爷到了!”

“什么?码儿到了?”正于天井中晨练的莫劲惊喜收势,扯过巾子一边擦拭满头淋漓大汗一边大步往外走,“你表少爷什么时候到的?看上去可还安好?”

管事气喘吁吁道:“大清早刚到的,表少爷的事下人们哪敢耽搁啊,一进门就赶紧来禀告老爷了。表少爷就是挂了一身露水,我瞅着精神头却好,不是受了伤的样子……”

“哈哈,我不过晚来几日,莫伯便寻摸着我又在外头伤了残了?”一个年方弱冠的高大少年远远地从回廊那头行来,步履矫健,劲装勾勒出他结实挺拔的身躯,金红的霞光镀在他小麦色的面庞上,更衬得他目若晨星,不逊朝阳。

管事连称不敢,无奈道:“表少爷,行走江湖都是在刀光剑影里来去,总说些伤了残了的话太不吉利。您年前说要过这边来,过年的时候却没到,又接连两月没个音信,老爷和小姐、姑爷都很担心……”

“哎,说这些有的没的干啥,码儿又不是孩子了,他知道轻重,没来,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嘛。”莫劲满面笑容拍了拍外甥的肩,用力捏了两把这位武林盟内定少盟主,眼底满是自豪,“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肖码行了个礼,歉疚道:“都是外甥不好,让舅舅担心了。”

莫劲摆手道:“你娘才是最担心的,我等会儿给她去书告诉她你在我这儿。你先把这身湿漉漉的衣裳换了,好生梳洗,去给老太爷请个安。”

肖码应了声是,把自己收拾干净了见过莫老镖头,好生嘘寒问暖了一番。末了因着莫老爷子已经用过了早饭,肖码便又退了出来,与莫劲舅甥俩坐了一桌。

席间莫劲问道:“码儿这次怎么不声不响消失了这么久?”

肖码道:“外甥年前去枫镇查陆家底细,正遇上陆氏灭门一案,虽然几日便找到了凶手,但那人不是啥好啃的骨头,我追着他一路北上,调了些附近的人手,堪堪就要拿住他了,结果他往这青梧山中一藏,倒叫我两月好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干出灭门案的自然不是什么好相与的,那凶人已经拿住了吧?”莫劲嚼着脆生生的小菜随意道。

肖码苦笑道:“舅舅,您太高看外甥了,现在还没着落呢,我连他有没有出山都不能确定,只能说,我盯着的他消失踪迹的那片地方,还没发现动静。”

莫劲一愣道:“什么地方不见的?”

“出城往北,沿官道走的话差不多两日脚程。”肖码看了看莫劲的神色,“舅舅,怎么了?据我所知镖局上一趟镖车前几日刚走,应该已经离了青梧山范围了啊。”

莫劲叹气道:“我这趟镖顺路带了俩朋友,其中一个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他们也是行了两日便入山了,我有些担心……”

肖码安慰道:“青梧山这么大,那凶人又是刻意躲藏着,您的朋友多巧才能遇上呢?舅舅放宽心才是。”

莫劲沉默着摇摇头,沉吟片刻,才低声道:“我这朋友一直对自己的来历讳莫如深,但我估摸着,他大概是来自本草谷。”

“十七年被屠戮殆尽的本草谷?”肖码疑惑道,“可这跟……”

莫劲道:“码儿,十七年前你还小,有所不知。本草谷就在青梧山中,虽然这个江湖已经快将它遗忘了,但青梧山脚下的一些村子里还流传着神医治病救人的传说。”

肖码脸色凝重起来:“传说开创本草谷的前辈极擅奇门遁甲,世人总是找不到本草谷所在,想来必是有阵法将其门户隐藏……若那人知道如何驱动阵法的话……”

莫劲讶然道:“码儿是怀疑那灭人满门的凶人也是出自本草谷?这怎么可能?”

“与世无争的本草谷十七年前就被人灭了满门了,舅舅。”肖码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枚水润通透的翠玉葫芦,鲜红的流苏从指缝间流泻下来,“我要再进山一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明昏昏沉沉地醒来,无意识地动了动,旋即发出一声低弱的呻吟。

他恍若身在炼狱,每个关节都仿佛被拆卸过,咽喉与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疼着。睁开眼,没有光亮,没有风,唯有隐约呼吸声,与浅淡的梨花香气萦绕着,若有似无。

一只手取下他额头上温热的巾子,淅沥沥的水声响起,而后额上沁凉。

温明心下一沉——适才衣袖拂过脸颊,冰凉柔滑,些微凹凸不平,约莫是繁复的刺绣……

手指顺势滑下,迷恋而爱惜地抚触,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迹。那人柔声道:“终于醒了。小师弟,你睡了好久,我真怕你醒不过来了。”

温明一时无言以对。在那背叛与伤害之后,此人还能这般温情脉脉地诉说着担忧与关切。只是他亦没有精力激怒苍术,此刻虚弱的身体,经不起再一次的摧折。

身子被人扶起,半倚在一个柔滑却冰凉的怀抱里,一盏苦涩的药汁递到他唇边。

温明不敢碰师兄手里的药,微往后缩,那只汤匙不依不饶地抵在他齿关,耳听得那人无奈诱哄道:“小师弟乖,吃了药你才好得快。”

温明一阵恶寒。

那人顿了顿,又道:“师兄知道你总呆在床上,怪闷的,乖乖的把药吃了,师兄就带你出去走走。”

温明心中一动,默然片刻,终是哑声道:“师兄说话,可要算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术欣慰一笑,将汤匙压在他下唇缓缓磨蹭着。温明淡道:“不劳烦师兄了。”伸手接过药盏,一饮而尽。

伸出被子的手臂凉飕飕的,温明猛然察觉自己竟是不着寸缕,忙将递回杯盏,不动声色地将手往被子里藏,却被一把扣住。

近日未得进食,那手腕有些苍白而伶仃。苍术摩挲片刻,轻轻掀起被角,将其放了回去,自己的手却不退出,反往深里摸去。

温明反手紧紧扣住他的手腕,颤声道:“师兄?”

感受到怀中人瞬间僵硬的身躯,苍术安抚道:“别怕,师兄现在不动你。你那里伤了,需要上药。”

温明不敢松手,咬紧下唇轻声道:“不敢劳烦师兄,师弟可以……自己来……”

等待的时间只有片刻,温明却觉得无比漫长。终于,那只手往外退去,一盒药膏交在自己手上。

“那你自己弄吧。”

声音真是温柔,可怎么这么凉薄呢。温明想,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无论是让他替自己上药,还是冷眼看着自己张开腿,手指蘸着药膏送入受伤的私处,揉弄涂抹,都能亵玩这具肉体。

温明颓唐地认命道:“那么,就请师兄掌上灯火吧。”

一室沉默,良久,他听得苍术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来由地慌乱。在苍术执起他的手放到脸上时,温明才发觉自己指尖在颤抖。

顺着引导的方向,摸到缚在眼上的棉纱,摸到绳结,用力扯下。

一片漆黑。

他用力地眨着眼睛,手指不敢置信地一遍遍抚触着。

没有光,一丝也没有。

身体被勒紧,有温热的唇舌不住地舔吻双眼,令人窒息。

“半夏,你不要怕……只是上次胭脂扣解得不及时,热毒沸腾,令你双目流血。师兄已经用药给你敷过了,很快就会好的,你不要怕……”

温明茫然地听着耳边的絮叨,终于闭上了眼睛,艰难道:“师兄,请你出去吧,师弟想一个人上药,再睡一会儿。请师兄放心,一个瞎子,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

外间传来吱呀一声。

温明蜷缩进被子里,握紧扁圆的小药盒。他是那么用力,片片指甲都泛上了白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是扬手,将之恶狠狠地掼在地上。

“师弟,你知道我们现在到哪儿了吗?”苍术问着怀中人,声音低沉温柔。

温明裹着锦被,被他抱在怀里,仰起脸,感受着漫天扑簌簌的落花。有风轻轻拉拽着他的发梢,是满院梨花的精魂,揉进了经年不散的墨香。

“是梨香书院……”温明梦呓般道,“师兄,可否放我下来……”

“不行,你没有穿鞋,容易着凉。”苍术道,“你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院子里。我问你的名字,你却笑着掷给我一枝梨花。”

“记得……”当然记得,这个院子里发生的一切,桩桩件件都记得,在这山谷的十六年时光,都深深地刻在心底,只敢在午夜梦回时翻出来品尝,却从未敢遗忘。

他想问问苍术,微笑着说起这段初遇前,可曾记得收殓散落在书院里的枉死白骨。

春日午后的阳光照在脸上,他倚靠在仇人的怀里,一道缅怀着这座空落落的坟场,再被他一步步抱出院落,往下一个故址走去。

阳光的温度骤然消失,温明静静道:“师兄,为何不往南。”

苍术温声道:“那边尚未收拾,师弟若有兴致,我们来日再去,今天先去北边的琴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不再出声。

师兄,你当我眼睛看不见了,就不知道路径了吗?出书院往东行一百二十步,路口往南,是药堂。

琴阁二楼,满室纱幔飘飘荡荡。

温明摸了摸身下的垫子道:“师兄倒是把这里收拾得很干净。”

苍术笑着拨了下弦。“为兄素好音律,这琴阁当年便是我自请修造,这回故地重游,便又收拾了一番。”他将一具琴放在温明手边,“师弟,我记得这便是当年我教你时用的那具吧,不试试么?”

温明一手按在琴上,划拉了两个音,淡道:“可惜师弟没什么天分,当年便只勉强弹得了几个难听小曲,多年不碰早已忘了个干净,眼睛也瞎了,倒连这弦怎么拨都忘了。”

正待起身离开,忽然被紧紧搂住,温热的呼气直喷到颈边。

“师弟不想弹琴么?”苍术呢喃道,“可师兄现在想弹得紧,师兄想弹一具绝世肉琴,奏一曲巫山仙乐,不知师弟可否愿与我和鸣?”

温明一惊便要起身,却被苍术一把按倒,裹身的锦被散开,露出一具赤裸苍白的肉体。

帷幔飘摇,肉体碰撞声不疾不徐地响着,夹杂着声声琴音,不成曲调。重重纱帐间,一具纤细的身躯横陈在旧琴上,低低地喘息,间或发出一两声隐忍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轻些……疼……啊……”

“是这里么……师弟……你真美……”

“不……师兄……不要了……”

“再忍忍……你太棒了……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唔……”

日头正高,下午的时间还很长。

满室风情。

温明不知被翻来覆去弄了多久,等他再度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清晨,他正躺在卧房里,苍术却不在。

他艰难地坐起来,在枕边摸索着,却终是笑了。

昨日趁苍术情浓时,向他索求一件蔽体衣物,苍术一口应下,今日亦不曾食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的衣衫早就被其撕毁,将他留下的衣物套上身时,衣袖裤管尚长了一截,想来便是苍术自己的衣服了。

待他发现这便是苍术昨日穿在身上的衣物时,笑意终于忍不住溢出了空洞的眼睛。

温明摸索着找到锁眼,将钥匙插入,推开沉重的铁门。

虞常本缩在角落里不拿正眼看门口,忽见开门的是师父,惊喜得跳了起来。

“师父!你怎么来了!”

温明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悄声道:“我现在眼睛不太方便,你还记得我们来时的路吧?我们快走。”

“师父!您的眼睛怎么了?”虞常急切地奔过来扶住他,“要不要紧?你……”

他忽然看见师父身后不远处,手脚冰凉。

“小师弟,怎么为兄离开了一会儿的功夫,你就摸到了此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半夏啊半夏,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白羽平静道,“世人多忘恩负义之徒,得陇望蜀之辈,未料你也不能免俗。”

虞常一把将浑身僵硬的师父揽在怀中,怒道:“你这恶人凭什么来指责我师父?若不是你这般对待我们,我师父会偷偷摸摸地带我走吗?这山谷是你买的?你有地契吗!本来就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凭什么欺负人!”

“蝼蚁之辈,我没有同你说话。”白羽嗤笑一声,望着温明道,“小师弟一副归心似箭的样子,拿了主人的东西,也不问问能不能用。师父当年是这般教你的?还是,你是这般教你徒弟,不告而取的?”

拳头在衣袖里握紧,温明闭目道:“那钥匙是你故意留的,你昨天从我睁眼起就在布这个局,不动声色地看我中计,再等在这里戳破我那点不切实际的幻想。师兄,你真厉害。”

“师弟谬赞。昨日你虚与委蛇地雌伏于我,欲拒还迎,辗转承欢时,动的心思也不遑多让。”白羽把那几个字咬得又慢又清晰,满意地看到那个毛头小子变了神色,“只要有一个人真心实意,这个局便是做不成的。半夏,想不到你我终也有相看两厌的一天,这世事真是无常啊。”

“说得不错,当年谁又曾想过会是你带来灭谷之祸呢,白露宫主?”温明不抱希望道,“既然已经相看两厌,何妨放我们师徒离开?”

“这时候还问这种话,师弟果然是不太聪明的,难怪拿到钥匙就摸过来了。”白羽摇头道,“你就不会多听话几天,主动张开腿做出一副离不得我的样子,哄得我开开心心地亲手把钥匙给你,然后佯装不感兴趣,等个十天半月,磨到我戒心全无,再走不迟。甚或,走之前给我来一刀,也算报仇了。”

“呸!你做梦!”虞常咬牙切齿道。

“其实我还可以更绝情一点的。我大可以从那串钥匙中独独取掉这把,看着你跌跌撞撞摸到石室,却怎么试都没法打开这扇门,岂不更妙?我还给了你们这对姘夫相见的机会,能说几句话再抱一抱,你们合该感激我的。”白羽叹道,“半夏,你的眼睛已经瞎了,不赶紧在心上戳俩窟窿眼子,还想从我眼皮底下跑掉?”

虞常抱着温明的手臂一紧,扭头不看白羽,关切道:“师父,您的眼睛怎么了?”

温明轻声道:“不碍事,那天热毒激得双目出血,养几天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目出血?”虞常疑惑道,“可是那天您眼睛没有流血啊?”

白羽蓦地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道:“师弟真的恨我吗?我看你对为兄言听计从的很呐,哈哈哈!”

温明倚靠在虞常怀里,一时寒意砭骨。虞常在激愤地咒骂着白羽,而他什么都听不见。

他强迫自己离开那个单薄却温暖的胸怀,站得笔直,努力控制着声音不去颤抖:“白宫主,接下来你要对我做的事,与他无关。”

“你好像忽然变聪明了,知道我要做什么。”白羽笑吟吟地看着他,“时辰也差不多了。”

温明面带疑惑,正暗自思忖这句话的意思,忽而面上泛起一阵潮红。“你!早上那盏茶……”

虞常忙搂住他道:“师父怎么了?”

甫一埋进这具火热的胸膛,闻到那熟悉的气息,温明不由腰酥腿软,忙连退三步,脚下一绊跌到在地。虞常欲去搀他,温明伏地哀恳道:“师兄,求你……”

白羽一把捏在虞常后颈,随即将他丢入屋内,慢条斯理地锁上铁门,返身看着温明道:“你倒是学乖了,不过你发作也不是第一次,你们之间什么没有过,还顾忌这个?”

温明额角见汗,艰难道:“宫主手段,岂是乡野孩子能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羽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匍匐在地上,埋首于臂弯,呼吸渐重,汗湿重衣,两腿难耐地磨蹭着。

待到温明露出来的耳朵变成了艳丽的红色,白羽忽然伸手,两指准确地捅进温明的后穴。

温明惊叫一声往前爬去,挣扎着想甩开他。白羽扣紧后穴,一手扯住温明的长发,膝盖死死压着他的后腰,冷笑道:“跑什么,你这里不是想得很么?把我手指咬得这么紧。”

复又捅了几下,后庭处的衣物褶皱绽开如盛放的花瓣,花心正深陷在肉缝里。

“几层衣料都湿透了,真是饥渴。”白羽拔出手指观察了下黏液,反手将之涂在温明脸上,“难为你当初那副道貌岸然的清高模样,我纵有心爱慕,却也怕亵渎与你,谁想你内里原来是个荡妇,当年憋得很难受吧?没事,你怎样我都喜欢,你难受吗?师兄疼你。”

遂跨坐在温明后腰上,双膝别开温明两腿,将其臀部抬起,一把撕开衣物,白生生的臀瓣便暴露在阳光下。

温明死命挣扎,白羽愠怒的抽了一掌,雪白皮肉上立时红起五个指印。

“矫情个什么劲,我才撕了你屁股蛋子,再乱动就把全身衣服都撕了。”白羽冷笑道,“还是你想让我把里面那位叫醒?”

挣扎立止。

白羽复又玩弄起后穴。他刻意留了臀下一片衣料没撕,此时左右手食中二指并上,慢慢揉弄开拓,深深浅浅地戳刺。在听得温明一声抑制不住地吟叫后,他嘴角一提,四指并用,对着那处又揉又捣,任温明如何惊喘呻吟都不为所动,直感到指尖一阵湿热,立即撤出手指,将留在后穴外的布料一股脑填了进去,从怀中摸出一个玉塞,深深埋入后穴内,只余一截流苏落在外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臀瓣上全是汗珠,身上更是被汗水浸透了,正在干高潮的余韵中痉挛着,却被一把扯了起来。

“敢让这玩意儿掉出来,我就把它塞进你宝贝徒弟的屁股里。”白羽又在他填满了异物的穴口揉了一把,激得他一阵颤抖,“你这淫液可是好东西,药性发作时可比上品媚药,可别浪费了。”

遂一把撕开他上衣,将沾到的肠液涂抹在他乳珠上。

温明嘶声道:“你……还有没有把我当人!”

“什么人?跟徒弟乱伦通奸的还是人?”白羽冷笑着折下一根藤条试了试韧性,“你只能选择做这分泌媚药的淫具,还是,我的人。”

“不要……欺人太甚!”

白羽笑着摇头。“又错了,你已经不是人了,只是我采集淫液的器皿,供我研究胭脂扣的丹方而已。”他将藤条横过温明逐渐挺立的乳珠,勒过上臂捆缚起来,又将温明披散的长发绾在藤条上,逼得他只能仰起脆弱的脖颈。

白羽牵了牵留出来的藤条,温明被他拉得一个趔趄。

白羽满意道:“现在,跟我去你该去的地方吧,我的……胭脂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明目不能视,一路被拽得跌跌撞撞,苦不堪言。

双乳被抹过淫液后一直挺立着,被藤蔓越勒越紧,粗粝的表面反复刮擦着娇嫩,瘙痒难耐之感辐射全身。更不提后穴里含着的异物,随着脚步在肠道里不规律地挪动着,搅动着无法流出的肠液,刺激着敏感的内壁,再在每一次难以抑制的痉挛中往更深里钻去。

行不了片刻,温明颤抖的喘息声里便带上了呻吟,难以蔽体的破布间,露出的肌肤俱呈粉色,沁着汗珠。白羽不为所动,牵着藤蔓便往高处上行去。

山径颇为陡峭,昔年铺好的青石台阶多有破败。温明方跨上第一步,体内的异物便擦过要命的一点,浑身颤抖着“啊”了一声,腿一软倒在青苔遍布的石阶上。

白羽冷声道:“起来。”拽着藤条将人拖起来,继续不疾不徐地往上走。

温明咬紧牙关一步步苦挨,频繁的快感冲击令他浑身酥软,连微风吹起飘摇的破布拂在身上都成了折磨,路旁横生的花木轻轻蹭过裸露的肌肤,皮肉的绷紧和颤抖清晰可见。

白羽爬上坡顶,手中藤蔓一沉,回首只见温明倒在地上粗重地喘息,浑身湿透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空洞的双眸完全涣散了,泪水与口涎混作一处,淌满了锁骨,两腿难耐地磨蹭着。

白羽心下了然,俯身扯住悬于臀下的流苏,左右晃动着向外拉扯。温明尚在漫长的高潮余韵中,穴内一点微小的动静都令他难以承受,却无力推拒,那呻吟声颤抖着拉长,好似胡琴声声,如泣如诉。

白羽将那玉塞慢慢抽出大半,蓦地用力捅入最深处。温明哀叫一声,伏在地上上瑟瑟发抖。

玉塞插入时,肠液被挤些了出来,白羽用指将之揩去,三指塞进温明口里,翻搅着柔软的舌头。

“你真是骚得可以啊,这就高潮了两次了,好奴儿,尝尝自己的味道怎么样。”白羽温柔道,“好好舔,舔干净。”

温明紧闭双眼,眉心微蹙,含着白羽的手指不敢往外吐,也不肯逢迎,就那么僵在那儿。

“怎么,不肯舔?”白羽的声音里多了些危险的意味,“我劝你早些丢掉那些清高的架子,你以为你还是人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抽手起身,扯断留出来的那节藤蔓,抬手就抽在温明背上,衣衫破碎,赫然一道红痕。

温明痛哼一声,撑起被束缚的上半身努力向前爬去,白羽跟在他身后又是一鞭横过他漂亮的背脊,与第一道鞭痕交叠着,冷笑道:“还敢躲?”

藤条一声声抽在皮肉上,残破的衣料纷飞,终至赤裸,雪白的肩背、上臂、腋下、臀瓣、双腿上红痕交错纵横。白羽一鞭正抽在臀缝正中,腿间的流苏被撕开一半,四散开来。温明痛叫出声,浑身冷汗直冒,终于无力再躲,努力蜷缩在地上。

白羽一脚将他踢得翻了过来,两脚分开他双腿,一脚踩住一边大腿,藤条一下一下往最细嫩的皮肉招呼。温明惨呼起来,奋力挣扎,偏被踩住了动弹不得,一时涕泗横流,抽噎不止地哀求道:“啊啊!停下来!求求你停下来啊!好疼!!不!!啊!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求你别打了!求求你……”

白羽一鞭抽在他大腿内侧,柔声道:“胭脂奴,你就是这么跟主人说话的?”

“主人,求求你饶了……啊……小奴这次吧……”温明泣不成声道。

白羽嗤笑一声,丢开藤条坐倒在地,拽着温明的长发将他的头按在胯下。“知道该怎么做吗,奴儿?”

温明尚在抽噎,闻声不敢违拗,张口将那腥膻勃发的硬热艰难吞下。

白羽满足地叹了口气。“含深一点,用上你的舌头好好舔。”他爱怜地抚摩着温明红痕遍布的背脊,“别动歪心思,想想你的宝贝徒弟。”

那硕大在温明口中抽插着,次次顶戳到咽喉,温明一阵反胃,恶心干呕,喉头一下一下夹着白羽的阳具,刺激得那物越发胀大,填满他口腔,一时间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白羽一手按住他后脑,一手肆意地揉搓他艳丽的皮肉。

热辣辣的痛感还在持续,胭脂扣的药力又反扑了上来,在那只手所过之处蹿起点点火苗。酥麻酸痒之感从经脉里,从骨缝间勾缠而出,与肌肤上火热的痛感缠在在一处,结起情欲的大网,铺天盖地将他缚住,不畅的呼吸令他头脑愈发昏沉。

看着鞭痕间,那本有些苍白失色的皮肉再度泛起嫣粉,沁出玉露,白羽眸色暗沉,忽然跪立而起,捧着温明的脸用力冲撞起来,次次捅开咽喉,侵入食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被刺激得满面潮红,下意识地推拒着,奈何上身被捆紧,后脑被固定住,无从施力,只觉口中硬热一阵突突跳动,随即脑袋被白羽死死按住,两个囊袋贴在他脸上,浓密的毛发直往鼻腔里钻。一股热流激射在他嗓子眼里,耳听得白羽失态地喊道:“咽下去!全部给我咽下去!”

眼见着温明的喉头动了几动,白羽这才松开钳制,任他无力地躺倒在地,呛咳着,一缕白浊顺红肿的嘴角滑下。

白羽将那点白浊抹入温明口中,逼他再度咽下,这才慢条斯理道:“胭脂奴,念你是第一次吹箫,我这次不惩罚你,下次再有偷工减料,你自行斟酌。”

他分开温明修长双腿,见那肉茎上横陈一道鞭痕,此刻正精神抖擞地挺立着。白羽不由笑道:“这样还是能爽到吗?真是贱货。”

温明侧过头去,紧闭的眼角滑过一道水痕。

白羽默然片刻,将他抱起来,,向废弃的磨房走去。

虞常睁开眼,又见着这四四方方的屋顶,一想到现在的状况,他不禁五内如焚。

白羽居然如斯狠毒,把师父的眼睛弄瞎了,接下来还会做什么,简直无法想象。

好在他自恃武力,并没有搜他的身,那么也许还有一线机会……虞常握紧怀中那个底部漆成了红色的小竹筒。

只要,能走出这间屋子,到一个能稍微离开白羽视线的地方。

希望以白羽对自己的蔑视,不会对他如何提防。

而此刻邢阳城外的官道上,一骑白马飞扬起尘土,马背上的劲装青年注目着青梧山的方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羽进屋后便松开了藤条,用粗绳将温明双手捆起来,接着响起轮轴转动声。温明感觉自己双手被渐渐吊起,直到只有脚尖勉强着地。

白羽径自去一旁不知弄些什么东西,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温明忐忑不安地听着,对于未知的恐惧反而刺激了情欲,温明悲哀地发现身体难以抑制地兴奋着,只能绞紧双腿互相磨蹭。

白羽回头看到他这幅样子,却没像之前那般嘲讽,只是拿起准备好的药膏涂到他下体上。

敏感处乍然冰凉,温明条件反射地往后缩,白羽一手拿定他后腰,一手继续涂抹道:“你这里想受伤的话,尽管乱动。”

温明咬牙忍耐,感觉到那只手从肉茎底部揉过会阴,抚摩到后穴口,而后手离开,不一会儿,一个冰冷的金属片贴了上来。白羽拿住他那根,凉凉的触感尽在周围打转。温明在努力的克制下战栗着,在冰冷的触感贴到春囊时,他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敏感处立时一痛。

“忍着点儿。”白羽继续用那东西来回刮动。

“你在做什么?”温明忍不住问道,感觉到白羽动作的停顿,他迟疑了一下,低声道,“主人。”

刀锋继续游移。“给你弄干净一点。”白羽淡道,“左腿抬起来,架到我肩上。”

温明迟疑了一下,还是试探着抬起腿,碰到人体后虚虚地搭在上面。白羽的手指和刀片在后庭处游走,温明努力保持着这个身体大开的姿势,竭力忍耐着内心的屈辱。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金属片终于离开了,有软巾覆上下体细细擦拭,最后白羽道:“可以了,腿放下去吧。”

温明如蒙大赦,赶紧将腿放下。不说这个动作让他心里多难堪,右腿只能用脚尖着地,支撑了这些时候亦是十分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不晓事,什么都要主人教么?”胸口忽然一痛,却是白羽掐住他一边乳珠用力拧转,“奴儿,主人帮你清理了这许久,你该说什么?”

温明被高高吊起的双手握紧了拳。被人强行剃光下体本是极屈辱的事,这人竟要求……

“小奴……多谢主人……帮小奴做……清理……”温明艰难道。这些天来连番的打击和折磨已经让他身心俱疲,小常还在对方手里,他实在是没有精力和资本正面相抗。

枉自活了这三十多年,对于这种恶意的,以折磨人为乐的伤害,逼人全身心屈服的压迫,温明实在没有半点经验。回首往昔,十六岁前,他与师父和其他同门生活在谷里,谷中惊变后在江湖上颠沛流离了没多久就救了莫家镖局的少镖头,之后蒙镖局照顾良多,再然后就是隐居在小镇上,听闻着左邻右舍鸡毛蒜皮的争吵,安安心心地拉扯虞常。难怪白羽说他蠢,不合时宜的天真就是愚蠢。他有些茫然地想,自己早就该和师父一同死去,所以这是惩罚吗?惩罚他苟且偷生的十七年。

白羽挑起他的下颔,细细端详着他的神色,渐渐笑了。他换着力道揉捏着那颗可怜的乳珠,凑近温明耳畔道:“奴儿越发乖觉了。你可知你刚才若不这般答话,刚刚剃下来的那些骚毛已经在你嘴里了。”

“小奴多谢主人。”温明低声道。

白羽继续折腾着那颗乳珠,看着它充血肿大。温明的乳头本是极敏感的,此刻也痛到麻木了,他闭目忍耐着,只当那部位不是自己的。白羽吩咐他挺胸,他便僵立着不敢后缩。

白羽状似随口道:“胭脂奴,你虽然年纪大了点,胜在性子温顺,挨肏的穴眼儿也是绝品,哪怕跟我的一干姬妾比也算出挑,我自不能厚彼薄此,他们每人身上都戴着我亲赐的物件儿,最是彰显身份,也是告诉他们记得自己是谁的人,别背着我勾三搭四。”

温明心生不祥。

白羽又道:“我这宫主信坠乃是上品羊脂美玉,也算对得起你这身漂亮皮肉了。”说着一个温润物件便比划上了胸膛。

温明猛地往后一缩,惊呼道:“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羽一把攥住他的细腰箍进怀里,玉坠上的尖针轻轻在他脸上划拉。“奴儿,你在说什么。”

温明颤抖道:“主人,求求你,你要小奴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不要在小奴身上穿这类东西,小奴……”

“你不是属于我的物件么?你不想打上我的烙印么?”白羽贴近他的脸咬牙切齿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过是想着,我既然解不了胭脂扣的毒,那么必然每次都要让你那宝贝徒弟来收场。我就是要你们在欲仙欲死的时候都记着,你是谁的人!他肏的是谁的人!”

温明遍身冷汗,颤抖着摇头哀求,白羽不再言声。

感到一尖锐的金属帖上肿胀的乳尖,温明蓦地尖叫道:“师兄!师兄!师兄!不要!求求你……师兄……师兄……求你……师兄……”

声音凄厉,身子如离水的鱼一般剧烈挣扎。

白羽猛然握紧了玉坠,尖针深深没入掌心,鲜血从指缝间渗出来,他却浑然不觉。

温明抽噎得上气不接下气,反反复复地叫着“师兄”。

白羽任玉坠落在地上,染血的手捧起温明不停摇头的脸,那双空洞的眼睛依然是干净的,泪水一串串地往下滚落。

他紧紧抱着温明,脸贴着脸,任他在耳边发泄一般的痛哭着,缓缓抚摩着温明脑后的长发,滴滴艳红顺着发梢滚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哭声渐渐止息,白羽沉默地端来一盏药,凑到温明唇边。温明轻声问他:“是我昨天早上喝的那钟药吗。”

“是。”

“我每次解完胭脂扣后都会沉睡许久,我昏睡的时候,你喂我喝的是这种药吧。”

“是。”

温明闭了闭眼。“这其实,并不是调养身体的药,是吗?师兄。”

白羽没再回答。

温明一口气将药喝完,白羽替他拭净嘴角,轻叹道:“半夏,你不该再说话了,我不想听。”

温明感到一个镂空的玉球被推入口中,两头有绳,系于脑后。

白羽将浸满药液的棉布缚在温明眼上,端详了片刻。

白羽最喜欢温明眼角的弧度,哪怕经年风霜加深了刻痕,那种韵味从不曾消散,便如轻轻一拨琴弦后,那缠缠绵绵的余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蒙上了就好,蒙上了,就看不到这双漂亮的眼睛,同样也看不到泪水。

温明感到白羽拔出了后穴里的玉塞,积累多时的肠液汹涌而出,却又另一样东西凑上穴口,将之尽数接了,两根手指撑开后穴,温明几乎能听到肠液流淌的声音。

待到流得差不多了,那两根手指摸索着勾出塞进去的布团。那些织物浸透了液体,鼓胀湿滑,抽出时激得温明颤抖着喘息。

尚带着体温的布料在胸口,腋下,腰侧擦拭,液体渗进鞭痕,一阵阵火辣酥麻。

温明难耐地仰起脸。那织物继续向下,仔仔细细地擦遍他两条长腿,连脚趾缝里都认真照顾到了。温明两条腿互相磨蹭着,膝盖弯曲又伸直,脚掌相叠揉搓,白羽的呼吸喷到腿上都令他直打哆嗦。

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捅进了他的后穴,饥渴地肠道亟不可待地接纳了它。两只脚踝被绑在一根横杆的两段。温明正自琢磨白羽在怎么弄他,敏感的足底被人故意骚弄,立时往上一缩,温明登时惊喘起来,涎水顺着被撑开的嘴角流下来。

原来那深入后庭的阳具底部连了根长杆,与脚踝间的横杆正是一体,恰与温明腿长仿佛。温明只能保持两腿分开笔直站立,否则双腿只要微有动静,那阳具便会在后穴里钻动一番。

可要长时间保持双腿僵直谈何容易,何况是双腿遍涂淫液的温明。

温明在欲海沉浮中煎熬着,耳边传来房门被白羽带上的声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石室的铁门被人推开了,虞常抬头:“你又来做什么?”

白羽背对夕阳,看不清面目,声音却颇为愉悦:“你不想看看你师父?”

虞常手心一紧:“你又做了什么需要我收场?”

白羽嗤笑一声:“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站在门外,虞常便听到了温明的呻吟和喘息,呆着哭腔,绵绵不绝。

白羽饶有兴致地停下脚步,虞常转头瞪他一眼,推文而入。

屋中烛光盈盈,他抬眼就看到了被吊在屋中的师父,浑身是艳丽的粉色,两腿间一根长长的杆子直入后穴,连着个小小的透明瓶子。汗水将肌肤浸得透亮,顺着脚尖滴落下来,在地上积了浅浅一洼。温明正不住地摩擦双腿,微曲膝盖,扭转腰臀,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脖颈时而高亢地仰起,时而将头不堪承受般靠在臂上。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温明转头,口中发出乞求的声音。

虞常便看到了师父乱发下潮红的脸,半含着的镂空的玉球,以及被口涎横流的下巴。

他痛惜地喃喃:“师父……”

温明愣了一下,猛地扭头向内,迸发出一声长长的哀泣,浑身痉挛抽搐着,久久才放松下来,虚脱般一动不动,好似一块被风干的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水声淅淅沥沥,细微难辨。

白羽这才迈步走近温明。他掂了掂固定在腿间的西域玻璃瓶,凑近温明耳边道:“被徒弟看着自己玩自己就这么让你兴奋吗?他喊一声你就又喷了淫水。”

温明抽噎着摇头。虞常几步上前搂着温明道:“你弄的这是什么玩意儿,快把我师父解下来!”

他身量本不及温明,温明被吊起后只能到他肩膀,说话间气息正喷在温明胸口,虞常感觉师父又颤了一下。

白羽凉凉道:“你不会自己动手,还指望我代劳?”

虞常冷哼一声,蹲下身去解温明脚踝上的束缚,动作间不能避免地碰到那根杆子,偏又十分轻微。那动静一分不差地传到后穴里,温明口被撑开,气息难以掩饰,只能微蹙着眉随着动作深深浅浅地喘息。

虞常好不容易松开横杆两头的绑缚,那物事却不曾掉下。

“不错,含得真紧。”白羽赏鉴道,又指点虞常,“别把我取他肠液的那套东西打碎了,不然你们两个都等着好看。竖杆那头有个机括,打开就能取下来。托好玻璃瓶,别让它掉下来。”

虞常如白羽所言将固定在竖杆上的玻璃瓶解下托住,又将竖杆取下,见最前段一物还深深没入后庭中,大约是件假阳具,尾端有一软管,引入瓶口中。瓶中已有大半瓶浓腻粘稠的液体,泛着浅淡的胭脂色,气味十分熟悉。

虞常咬牙忽视下腹的火热,握住假阳具缓缓往外拔。

温明亵玩了一下午,此物已被吞得很深。虞常一边拉,一边惊觉此物亦是浑然透明,透过它简直能看清艳红肠肉的痉挛。阳具表面多有镂空,拔的时候摩擦着周遭肠壁,刺激得温明一下一下打着哆嗦,肠液又缓缓地分泌出来,从镂空处流入阳具内部,再从中空的内里顺着软管流入玻璃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容易起出阳具,师徒二人俱是满头大汗。白羽鼓了鼓掌,从虞常手中接过器具放在一旁。

虞常正踮起脚摸索着温明口塞的活结,忽被一指点倒在地,浑身酸软,无法起身,亦无法言语。

虞常惊怒地瞪着白羽,白羽一边解开裤带一边道:“我有告诉你,你可以先开动么?”

温明一惊,绷直脚背往下探去,正踩到一具温热的人体,遂抬脚不敢落地,口中“呜呜”连声。

白羽嘲弄地俯视了虞常一眼,捞起温明双腿盘在腰间,挺身便入。温明尖叫一声,腰身顿软,两腿抽搐着紧紧夹住。

虞常仰面躺在地上,二人的交合处就在上方摇晃,一清二楚。

白羽肆意挞伐着,在温明的呻吟声与肉体的碰撞声中好整以暇道:“你师父足底风光如何?

“这么看你师父的骚穴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你看他把我含得好紧不肯放呢。

“你脸上全是你师父的淫水呢,要不要舔一舔,尝尝滋味如何?”

他一边说边松开了温明的双腿,温明羞耻地发出如泣般的吟哦,双腿盘紧了他的腰身。

白羽满足地叹了口气,突然用力痉挛的肠壁似一张小口,勾引得他喟然释放在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常躺在地上,下体已然高高竖起了一个帐篷。

白羽抽身而出,解开虞常的穴道,吩咐道:“给他弄出来。”

虞常抱住师父湿滑的腰身:“把我师父解下来。”

白羽也怕温明两手吊废了,依言将人放了下来。

温明瘫软在虞常怀里,虞常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地面,脱下衣衫扑在磨盘上,半拖半抱地让师父躺在上面,温柔地解开口中的镂空玉球,深深地吻住师父。

温明饥渴地回应着,双手攀着爱徒的肩背,抬腿磨蹭着爱徒的侧腰,十足的邀请。

虞常将自己没入师父的销魂乡内,白羽留在里面的白浊被挤了些出来。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呻吟。

他们抱紧对方,一同忘我地摇晃着,动作激烈又不失缱绻。

温明的呻吟里尽是浓情蜜意,虞常的喘息里不乏激烈与爱慕。白羽看着他们遍染情欲的脸庞,若有所思,下身蠢蠢欲动。

温明的吟哦愈发放浪形骸,虞常的撞击也失了节奏,快速而用力地夯击,眼看便要登临绝顶,虞常忽觉身后一痛,惨嚎一声,小兄弟顿时有些软。

温明不满地呻吟着,忽被推至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常惊怒道:“王八蛋!你要做什么?!”

却是被白羽仰面按在磨盘上,两指试探着开拓。

指端的感觉干涩而又僵硬,不及温明多矣,白羽顿失兴致。

虞常一边呼痛一边骂着,挣扎不休,温明愣了一愣,扑过来哀求道:“放过小常吧,师兄,你肏我还不够吗?肏我吧……”

“你又为了他求我,这回还是求我肏你……”白羽抬起温明的下颔,手指细细地摸索着,终于抽手道,“那我就同他一起了,你可想好。”

温明认命地点头。

虞常怒道:“呸!”还待再骂,却被温明吻住。

白羽不耐道:“我答应了你,可不是让你给我表演亲嘴的。”

温明咬咬牙,跨坐到小徒弟身上,扶住爱徒的硬热,缓缓沉下腰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穴口被一点点撑开,昂扬的巨物被一点点吞入。被开拓过的后穴湿热柔软,将小徒弟腻腻地包裹含吮,起起伏伏。

虞常抱住师父的腰,下身耸动,打乱了温明的节奏,逼出黏腻的惊喘和呻吟。他的目光越过师父汗湿的肩颈,极为不善地瞪视白羽。

温明顺着力道伏在虞常身上,两手捧起他的脸深深吻住他的唇,垂下的长发有意无意地阻断了他的视线。

白羽了然嗤笑一声,在师徒二人紧密的结合处插入一指。温明痛哼一声,全身陡然绷紧,下意识地弓腰向前挪去,却被白羽按定了后腰,动弹不得。

虞常也赶紧停下抽插,二人皆感觉到那根手指不依不饶地往里钻挤。温明咬咬牙,慢慢放松穴口的肌肉,虞常一手顺着师父漂亮的颈项一路安抚到肩胛骨,一手伸下去抚慰着师父无法服软的前段,抬头舔吻啃噬着师父的前胸。

温明被爱徒服侍了一会儿,复又细细呻吟起来,只是那声音中夹杂着抽气声,眉心紧蹙,却是白羽又添了一指,两根手指在柔软的甬道里按揉开合,试探着极限。

待到第三指完全插入的时候,原本胭脂色的穴口已经崩得发白,每一条褶皱都被展平,将肉茎和手指勒得紧紧的,动作一时有些困难。

温明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他全身无力地趴在虞常身上,头抵着石磨,侧脸紧贴着小徒弟的前额,冷汗已经流了一身。

白羽似已对开拓结果满意,吩咐虞常道:“你抱着他站起来。”

虞常想也不想道:“为何要我站……你做什么!”

却是白羽冷笑一声,将手指齐齐一屈,温明立时痛哼出声,鲜血顺着咬着下唇的贝齿蜿蜒,腰身瑟瑟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让我说第二遍。”

虞常咬紧牙关搂紧温明的腰身慢慢站起来,温明的身子因着重力又往下滑了一截,激得他四肢紧紧缠绕着虞常。

白羽抽出手指,从背后抬起温明双膝,火热的巨物抵住温明的穴口。

温明恐惧得发抖,忍不住轻声道:“不要……”

“不要什么?别忘了眼下这情况,你是拿什么来交换的。”白羽吻了吻他的后颈,奋力一挺腰肢,胯下巨杵直没至柄。

温明用力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张着口,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被淫邪奇药改变过的身体,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蹂躏。

白羽马不停蹄地抽插着,温明被颠得一起一落,他反手抓紧白羽的手臂奋力挣扎,却被牢牢钳制住,浑身僵硬地颤抖着,崩溃般哭叫起来:“啊啊!!……太……啊!太粗了……要裂开了!!啊……痛……停下!快停下……啊!求求你……放我下来……呜……啊啊啊!那里要坏了……行行好……停下来……”

虞常的身体亦被带得晃动,颈上的一枚长命锁在肉体间摇摆着,时不时贴上温明胸口。

白羽见了取笑道:“居然还带着孩子的玩意儿,啧啧。”

虞常只当没听见。他被前未有过的紧致感紧紧包裹着,还有另一个粗大不停摩擦着自己的火热,他被温明惨烈的哭声吓得不敢挺动,那物却忍不住在师父的肠道里突突跳动着,又胀大了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被刺激地不停摇头,虞常脸色煞白地将他搂在怀里,伸手抚慰着他的肉茎,咬牙问白羽:“两个太多了,他受不住,你何时出去?”

白羽的回应是卯足了劲的一次大力冲撞,温明仰头尖叫,泪水和冷汗把头发全粘在身上。他慢条斯理道:“他受得住,现在都没出血,自然受得住。我让你来的目的你自当清楚,心疼他?你不会快点射出来自己出去?呵呵,似这般呆着不动,不太容易出精吧?”

虞常无奈,随着他的动作也试探着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温明哭声更厉,虞常不忍再听,俯身吻住师父,唇舌交缠,仔细撩拨,下身摸索着往印象中那处顶去。

温明唇舌间漏出的呜咽逐渐变了调,冰冷的肌肤逐渐回暖,眼神也迷醉起来。白羽见状一并往那处顶去,两杆硬热不间歇地攻击着脆弱的敏感点,温明腰肢酥软地挂在那两柄凶器上,浑身的皮肉都被撞得如波涛办起伏,他无力地倚靠在汗湿的胸膛上,口中发出不成调的高亢吟哦。

“啊啊~……好大……好深……慢一点……太啊~!……太厉害了……呃呃……啊~!”他半眯着眼媚态横生地看了一眼虞常,小徒弟正坐倒在磨盘上喘气,“啊……小常……你怎么啊~!……怎么不进来……为师要你的……唔……要你的大肉棒……”

“浪货,两根都喂不饱你,当心以后骚穴合不上。”白羽喘笑着将他按坐在虞常高高翘起的肉茎上,自己俯身压上,两根巨杵齐齐顶在敏感处,温明痉挛着软倒,后穴用力吞咽着,喷溅出汁液。他的皮肉泛起艳丽的潮红,大张着口,叫都叫不出来,口涎和着被刺激出的眼泪淋漓而下。

虞常仰躺在磨盘上,捧起师父的脸舔吻他薄红的眼角,下身继续挞伐起来。

次日一早,虞常迷迷糊糊醒来,还在对三人交叠着肢体睡着的情形发怔,便被随后惊醒的白羽从磨盘上拎了下来,两人的下体齐齐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低头看时,温明那处一时难以合拢,糜红媚肉微露,丝丝白浊流淌下来。

虞常嘲笑道:“师父果然还是没能一起吸收你的这玩意儿。”被白羽黑着脸连人带衣服扔了出去,小磨坊的门在身后“砰”地合上。

虞常提着衣服自去溪边沐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冷冷的水里泡了会儿,估摸着白羽不会把精力放到自己身上了,便伸手在衣物堆里掏了掏,摸出了那个竹筒。

白羽竟然没把他再度关起来,是觉得自己无法妨碍他做任何事吗?彻底的蔑视,也恰是天赐良机。

虞常把竹筒揣回衣襟,又担心白羽临时变卦把他抓回去,琢磨了片刻,起身穿好衣服,往回走去。

他在小磨坊的窗边一露脸,白羽便看到了他,嘲弄地笑了笑,朝他亮亮一个小小的玻璃火罐,拿火苗子一燎便扣在温明左乳上,复又拿起另一个。

温明抽吸着喘气,虞常发现他的左乳迅速红肿胀大,胸口无意识地挺着,想是被吸得颇为难耐。他双手被捆缚在石磨上,臀下又垂下一根软管,一个小玻璃瓶被捆在大腿上,想是又被塞入了那根镂空透明阳具。

白羽按揉着穴口催促温明推磨,老旧的磨盘嘶哑地转动起来。温明的腿都在抖,一步步艰难地往前挪着。

白羽笑道:“你今天这姿势倒是比昨儿流的淫水更多些。”眼睛却一直盯着窗外的虞常,满意地发现那颗脑袋终于消失了。

虞常绕着磨坊溜达了几圈,又露了几回脸,听着里头的动静渐大,白羽拔出了他那套玩意儿换成了真枪实剑,师父的呻吟声里夹带上了哭叫,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白羽轻蔑地看了虞常一眼,凑到温明耳边:“我的肉鞭比之昨天的藤鞭如何?你是不打就不会走路么?快推!”

虞常在一片淫声浪语里离开了小磨坊,辨了辨方向,往东南一处高地奔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羽正玩赏着温明的肉体,忽见东南方一道红色烟花炸开,脸色一沉,草草披上衣袍便往那处追去。

到得坡上一看,四下无人,白羽迎着日头,眯起眼睛打量周遭,见三面空旷,唯有山阳一片梨花林,在旭风里落花迷离。

他冷笑一声,纵身掠入林中,只见落花不见人,细看时,如雪铺就的地面却有些被践踏的痕迹,一路往里延伸。白羽这下倒不急了,顺着痕迹优哉游哉地往前走。

这片梨花林他真是了如指掌,从此处往前,唯有断崖。

绝地。

果不其然,拨开最后一丛花枝,正见那个半大小子的身影在悬崖边上徘徊。

他笑眯眯地折了一枝梨花,缓缓踱去。

“真可惜,我本来已经瞧你有些顺眼了,你却自寻死路。”他叹了一口气,“真是一脉相承的蠢,传信烟花有用?不过是空等着别人来救的东西,可惜偌大的青梧山,那么巧有人能看到这烟花,还有能力和闲心巴巴跑来救你?你道本草谷为如能避世这么多年?平白暴露了你的心思。”

虞常想起他表达“顺眼”的方式,只觉得一阵恶心,连日来的恐惧酸楚与愤怒齐齐涌上头顶,不由握紧双拳,两眼通红,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崖底狂乱的山风撕扯着他的头发和衣衫,他在风里吼道:“恁多废话!要杀小爷你自动手!别指望我会往下跳!”

白羽眼中杀机一显:“自作孽,留你不得!”

梨花枝脱手飞出,直取虞常胸口,及至眼前,锐利的破风声方才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常无法做出反应,他死死盯着这枝拖出残影的花,想要看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个死法。

白羽悠然转身,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之辈出手,他完全不需要看就知道结果。

“啪。”

仿佛花枝在风里,被折断的声音。

白羽瞳孔骤缩。

两截花枝跌落,洁白的花瓣溅碎一地。

一块石头滴溜溜滚到他脚边。

白羽猛然转身。

“白露宫主话不要说得太绝,要知道天无绝人之路,武林盟的传讯烟花,毕竟不是摆设。”半条人影艰难地从悬崖边冒出来,半身青苔与泥泞,头发被山风掀得乱七八糟,形容狼狈。

可惜他自己一点也没狼狈的感觉,翻身站定后,还有空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虽然那衣服也未见得比爪子干净。

“白前辈,好久不见。”剑眉星目的少年在旭日中绽开一个笑容,抽出背缚的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身青光湛湛,剑柄一枚葫芦玉坠,垂下鲜红的穗子。

白羽脸色又难看了一分。

他又折下一枝梨花:“肖少盟主好手段,好长性,两月有余,真的让你摸进了本草谷。”

三尺青锋稳稳指着白羽。

“谬赞,若非前辈在行欺凌弱小之事,这位小兄弟又怎会放出烟花,区区又怎能闯入谷中。可见多行不义必自毙,做人还是多积德行善的好。”少年挡在虞常身前,“小兄弟,刀剑无眼,伤到你就不好了,可否先行退避?”

虞常被适才一系列变故惊住,此时方才回过神来,感觉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

他盯着白羽挪了一两步,见其一直紧盯着少年,这才快步往林中蹿去。

临到花前,他忽而记起一事,回头道:“多,多谢兄台相救,可否告知姓名?”

少年微微一笑:“不才肖码。”

虞常点点头,奋力向前跑去。

身后听得肖码道:“白前辈,在下今日本不该欺你赤手空拳,然若不动手,一则你跑得太快,我怕又要追个两三月,二则怕你去寻那位小兄弟的麻烦,三则,对不起竹安陆氏满门,得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激烈的交手声随风传来,虞常加快了速度。

虞常猛地推开磨坊的门,便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屋内的气息对他来说太过香甜浓郁了。

然而下一刻,一个不停摇晃着的嘎吱作响的物件吸引了他的目光。

一张竹制的躺椅前后激烈地摇动着,正是春日,上面的东西却包着厚厚的毛毡,隐约蠕动着,发出沙哑的呻吟。

虞常轻轻打开毛毡,低低叫了一声“师父”。

温明蜷曲在毛毡里,遍身潮红,鞭痕交错,汗水不绝滑下,整个人如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他双手被捆在躺椅顶端,双脚亦被缚在一处,整个人折叠起来,上半身近乎倒立在躺椅上,高高抬起的臀瓣间露出一截粗大青玉,底端穿孔,三根绳一根束在脚踝,两根根系于扶手,不仅固定着此器无法排出,微一动作更是拉扯着青玉左右钻弄,耳听得水声隐隐,这青玉埋于体内的部分绝不会小,尤其水声中又有嗡嗡震颤之声,只怕青玉之前,还塞入了缅铃。

虞常伸手握住青玉,方觉手心有麻痒之感,原来包裹温明的毛毡亦用媚药浸过。

温明胭脂扣发作后全身都被这软毛裹着,下体不仅一直有器物震动钻弄,倒立的姿势更让堪比媚药的肠液倒流入肠道深处,此刻双目涣散,喘息低柔,却是被折磨得好似呻吟都乏力。他口中衔着镂空玉球,合之不上,隐约能看到小舌软弱地抵弄玉球,涎水留得下巴亮晶晶的,脸上泪光盈盈,整个人都似痴了。

虞常解开他四肢的捆缚,温明立时软绵绵地缠上来,搂住虞常的脖子,舌头一遍遍扫过他的嘴唇,双腿也紧紧夹住虞常的腰,不老实地蹭动着。

虞常脑中绷紧的弦忽然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把拔出硕大的青玉阳具,也不管内里的缅铃,就着喷溅出的汁液就恶狠狠地捅了进去,在温明欢愉的尖叫声里奋力抽插,温明亦饥渴地吞咽着,许是太过激动,不多时虞常便射在了温明体内,温明亦颤抖着射出白浊,神智略微清醒。

虞常咬着温明耳垂喘息:“师父这里被他射进了多少脏东西?徒儿帮您洗干净好不好?徒儿用您最喜欢的大肉棒清洗里面,好不好?”

温明用力抱紧他,急切地撕咬他的唇。

虞常一把把他翻过去,提枪便上,直把温明弄得又哭又叫,却又扭腰摆臀,奋力迎合,恨不能把对方揉进身体里。

他们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直到最后射也射不出来。虞常最后退出时,点上的蜡烛也只剩下短短的一截。

连胭脂扣也难以吸收如此多的元精,温明的小腹微微鼓胀,虞常捞起他,不停地用力按压师父的肚子,白浊一股股地流出来。

他一边挤一边一遍遍问着:“师父,你是谁的……你是谁的……你是谁的……”

温明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用力亲吻,一遍遍哭着说:“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是你一个人的。”

热泪滚滚而落,虞常哭着回吻,唇舌纠缠:“我一直是你的,永远是。师父……师父……”

一枚缅铃随着淋漓的白浊滴溜溜掉在地上,谁也没有在意。他们精疲力尽,相拥着昏睡过去,下体未分,手足交缠,脸挨着脸,头发连结着头发,好似从未分开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虞常迷迷糊糊睁开眼时,正见温明支着头,侧身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那目光太专注而深情,虞常不由脸色微郝:“师父,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忽又惊觉,喜道:“师父,你的眼睛能看见了吗?”说着就去摸温明的眼睛。

温明闭上眼睛任他触碰。虞常能感受到薄薄的眼睑下眼珠的颤动,长长的睫毛在指下骚动,似蝴蝶扑扇着翅膀。

“能看见光和大概的轮廓了,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温明轻轻地笑道,“我想,用不了太久就能恢复了。”

“那就好。”虞常傻傻地笑起来,“等你好了,我们就去别的地方看看。”

两人并肩躺了一会儿,屋里又亮堂了一些。虞常道:“师父没有衣服穿,我去帮您找一套吧。”

起身了一半,却被温明勾住了。

“我和你一道去。”温明握住他的手,“我们不要再分开了。”

虞常用力点头:“好。”

温明披着虞常的外衣,赤着脚走出门去。他身量本就比虞常高些,衣摆在小腿处飘飘摇摇,露出的肌肤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人走到白羽独居的庭院里,惊讶于此处居然有人,一时都是满心戒备。虞常心下更是迷惑,按理说若非肖码制住了白羽,他们昨日绝不可能过的如此自在。

房门嘎吱一声,却是肖码心神不定地闪了出来,与二人见了礼。

“不知二位到此所为何事?”肖码抬起头,这才看清温明领口和小腿上的斑驳吻痕,被刺到般立刻挪开视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皮居然有些泛红。

虞常也在大量着他。这位少侠衣冠不整,这也就罢了,只当自己和师父来的太早,扰了他人清梦,可肖码脸上,脖子上,手背上竟有几道抓痕,色泽新鲜得很。

虞常震惊地收回目光。这位少侠可有些了不得啊……

温明看不清两人各自的古怪,只对肖码道:“听闻昨日是少侠救了小徒,解了我二人之危,这份恩情,没齿难忘。实不该再来打扰少侠。只是在下被囚禁数日,无衣物蔽体,想起我二人之前的行李都被此间原主人收去了,不得已过来找寻。若少侠愿再帮忙一次,在下感激不尽。”

肖码在听他说到“囚禁”,“无衣物”之类字眼时脸色有些难看,目光不由又在他裸露出来的红痕处游走,不知想到了些什么,拱了拱手道:“先生言重了,我这就帮你找找。”

就这么把二人晾在了院内,急急忙忙走近屋内,还不忘掩好门。

里面传来刻意压低的争吵声,翻箱倒柜声,温明不多时,肖码脸色难看地钻出来,递给虞常两个包袱:“这可是二位之物?”

虞常借过包袱道:“的确是的,多谢肖兄。”

肖码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客气,复又钻进了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穿好衣服,二人寻了些吃食,温明又去药堂寻了些药膏敷于眼上,回了自己当初的房间。他这些日子被折腾得狠了,沾枕即眠,睡到翌日早晨,方觉回复了些元气。

温明清理掉眼上的药膏,双目清明。

虞常轻声问道:“师父,我们这就走么?”

温明沉默了片刻:“昨日那个‘肖兄’不似寻常人物,你是如何认识的?”

虞常道:“我也不熟,就知他叫肖码,身手很厉害,应该比那个恶人更厉害吧,我看他在肖兄面前都不敢动的样子。”

“原来是莫镖头的爱甥,武林盟内定的下任盟主。”温明点头,“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难怪能让苍术吃亏。”看情形,吃得还不是一般的大亏。

“我们去见见他,我有些事,要问苍术。”

“当年你引人屠灭本草谷,目的何在?”温明冷冷地跟白羽对视,虞常在桌下轻轻握住他的手。

“我查过当年卷宗,知道本草谷若非有内鬼通敌,绝无可能一夕被灭。”肖码倒吸一口冷气,“先生的意思是,内鬼是白前辈?”

白羽倚靠在椅子里闭着眼睛,看也不看围坐的三个人。他脸色有些苍白,明明已是仲春,却还竖着高高的领子,宽大的衣袖覆盖在手背上。

肖码忽道:“我本为竹安镇陆家灭门案追前辈到此处,没想到又听到一桩尘封的灭谷案,前辈的这种案子未免多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羽冷冷哼了一声,眼皮都懒得抬。

“只是前辈从来都对陆家的事供认不讳,为何问起本草谷灭谷一事,却总是避而不答呢。”肖码认真地盯着他,“白前辈,你知道我为何一直没有杀你么?”

白羽冷笑道:“那也要你杀的了。”

“在江南我能调用的人手有多少,前辈也是见识过了,若非我没有下绝杀令,前辈岂能逃到此处?”肖码摇头道,“陆家不干净。突然出现在江南,生意做得那么大,几十年间,陆续江湖人在竹安镇消失……我去查陆家的底细,发现他们运出海的是瓷器茶叶的,装回来的却不止金银,还有满箱底的阿芙蓉。

“我也在陆家地牢里找到了那些失踪的江湖人,他们常年被陆家拿去试药,大多已经死了,活着的也不成人形。地牢里不止这些江湖人,还有竹安镇的乞丐,和年老色衰的妓女,想是这些人非是良民,纵有失踪也不怕官府追查。我正要继续查下去,却不想偌大一个陆家,一夕之间便被宫主灭门,一把火烧成了白地。

“陆氏死有余辜,是以我并不曾对前辈痛下杀手。”肖码啜了一口茶,“我查到,这个陆家家主,便是十七年前叛出白露宫的前右护法。”

温明虞常齐齐一惊,看向白羽。白羽这时又不看肖码了,转头望着窗外。

“我还查到了一些东西,譬如,当年陆氏为何叛出白露宫,可惜刚有些进展,陆家便没了,线索也断了。”肖码放下茶杯,目光诚挚,“我信前辈不是讳言自己所为的人,为何不把当日的事说个清楚。”

白羽躲开他的视线,又哼了一声,这才道:“陆磬当年怂恿白钊屠灭本草谷三百余人,我灭他满门五十七口,他不冤。”

温明霍然起身:“你说当年屠谷的是……这个白钊是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肖码讶然道:“当年白钊丧尽天良屠灭本草谷,令武林哗然,这件公案是武林黑白两道联合审的,江湖人尽皆知,温先生竟未听闻过么?”

温明默然,他当时大概不是正在流亡,就是刚刚捡到虞常,缩在小镇隐居。

虞常忍不住道:“既然已经结案了,那你问的是什么?”

“是内应。”肖码叹道,“本草谷之隐蔽,若非你放出的烟花令我找准方向,强行攀崖,今日我还在青梧山中乱碰呢。”

“没错,就是强行登崖,这种办法都能想到,你们说我二哥到底是莽撞还是聪明呢。”白羽忽然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却不知是对谁。

“从记事起,大哥和二哥就在不停的明争暗斗,待我大些,他们提防的对象便又加上了我。我不欲与他们搀和,便向父亲自请去本草谷,再不管江湖事。

“后来有一天,有人告诉我,我大哥死了,赢的是二哥。不巧的是,二哥还记得有个跟他一母所生的小祸胎,正藏在他摸不进去的地方。

“刚好他身边有个陆磬,两个人一合计,便做出了这场大戏来,真是厉害,不是么?

“他们却不想想本草谷是什么地方,手脚也不够干净。事情暴露后,我爹可不愿意为他去顶全武林的压力,立刻翻脸不认这个儿子,亲自把他交到少林方丈手里。

“最后到底,还是我来做这个宫主。”

白羽闲闲说完,喝了口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我隔了这么多年还千里迢迢跑去灭陆家也不单单只是为了报仇。只因陆磬趁着我二哥被抓去审问的混乱当口跑了,临走还盗走了宫里一副藏宝图,带走了二哥的儿子。作为现任宫主,这两件事我必须追究。”

肖码笑道:“白宫主追究的方式就是放一把火?藏宝图和令侄听起来可不禁得烧。”

“侄儿?”白羽冷笑一声,“死了不是更好?之于藏宝图,自然有妥善保管的办法,我可不信陆磬会把它挂在卧房里。可以我找遍了废墟,也没找到他盗走的钥匙和玉盒。”

“什么玉盒?我的人虽到得玩些,翻废墟却翻得比你细致,说不定已经找到了。”肖码道。

“巴掌大小,上好的羊脂玉,面上雕着一对合欢花。”白羽斜睨着肖码,“怎么,少盟主可有找到?”

肖码被他这么瞧着,面上忽然一红,赶紧举杯掩饰。

虞常愣了愣,忽道:“这个玉盒,跟我那个很像。”

众人一惊,齐齐盯着他。

虞常嗫嚅道:“只是听起来像而已,再说我也没有钥匙……这种事情怎么会和我扯上关系。”

温明慢吞吞道:“小常,我捡到你时,你襁褓里便有这个玉盒,脖子上还挂着这枚长命锁……玉盒我替你收着,长命锁我想着总是你父母对你的一片心意,就一直让你戴着。这两件东西并不是我替你准备的。”

虞常从脖子里拉出长命锁。小小一枚坠子,恍惚间却有千斤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命锁正面刻着富贵常乐,背面有个雕花的虞字,我便给你起名虞常。”

白羽忽道:“我那二嫂子便是姓虞。”

他一把夺过虞常手中的长命锁,捣鼓了一阵,竟把长命锁上横着的小棍取了下来。

原是一把钥匙。

变故太快,众人皆沉默无言。

还是肖码打破了沉默:“要不趁现在人都在,把玉盒开了?”

白羽冷笑道:“什么叫都在,你们三人难道是我白露宫弟子?”

肖码叹气道:“我观宫主并未如何在意这张藏宝图,又何苦抱有门户之见?”

白羽白了他一眼,接过温明手中的玉盒,将钥匙插入锁眼。

盒盖弹开,白羽小心地挑出一卷薄如蝉翼的轻纱,纱上绣着十分细小的文字。

肖码凑近一看:“先天至阳双修密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猛悟到是何种功法,不知想到了什么,面红耳赤,闭口不言。

其他三人也沉默良久。

肖码忍不住从白羽肩头瞄了几眼道:“此卷讲的是男男交合,阳极生阴,阴阳相合,似乎有些厉害,更妙的是,眼下就能派上用场啊……”

白羽猛然转头,狠狠剜了他几眼。

“前辈为何如何看我?此物赠给令师弟与师侄聊作赔礼,正是再好不过。”

“由得你来做好人?”白羽咬着牙冷笑,“我宫中的东西,凭何赠与叛贼之后。况且他们一个武功不及我,一个完全不会武,凭何从我手里拿东西,他们拿得到吗?”

肖码无奈叹气:“那前辈看我够不够格?”

“……随你。”

白羽直接把薄纱甩在他脸上,起身便往里屋走去。

温明眯眼打量,只觉他腿脚似乎不太便利的样子。

肖码把薄纱塞给虞常后便匆匆追进了里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扶住走路姿势怪异的白羽,将其抱到床上躺好,低声道:“前辈刚才说的那些事,并不是当年的全部吧。”

他为白羽脱去外衫与鞋袜,盖好被子。白羽闭着眼不理他。

“没事,我总会等到,前辈愿意说与我听的时候。”

次日一早,温明与虞常便收拾好了行装,离开了本草谷。

行至半山,二人忽见前方站着一人,不是白羽是谁。

虞常四顾不见肖码,心下顿时一紧。

此处山道甚险,左有峭壁,右临深渊,可供行走的路径只有窄窄的一条。

温明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挡在虞常身前。

“你来做什么。”

白羽飘然落在他身前一丈处,叹道:“小师弟,你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明脸色绷紧:“怎么,我走不得?”

白羽看着地面道:“只能走一个。”

“呸!我和我师父当然是一起走!”虞常怒道。

白羽不再多言,抬爪向温明肩头抓去,温明早将一柄竹伞提在手里,立即举伞迎上。只见伞影飘忽,爪影散漫,顷刻间便对了不知多少招。

忽然,白羽觑到温明一个破绽,爪影一收,当胸磕开温明一伞,闪进他怀中扣住肩井。温明右手力道顿失,心道不好,奋起挣扎。忽觉肩上力道一松,想也不想,一伞便往前递去。

“噗”的一声,溅起漫天血雨。

白羽带着插在肩窝里的伞,摇摇摆摆后退几步,艰难地立在悬崖边上。

他低头看了看,笑了。

“这伞面上绘着一枝梅花。”

温明默然片刻:“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送你的,没想到你还留着,更没想到,最后是这样,还给了我。”

白羽抬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温明,又看了看那个站在峭壁突起处,扣着几枚石子,脸色苍白地望着自己的少年,忽然晃了晃,咳出一口血来。

“第二次……”他低声喃喃,也不知道说给谁听。随后往外一倒,就这么跌下了悬崖。

“前辈——!”

肖码扑到崖边,只见烟岚翻涌,滚滚不息。

他面色惨然地对二人拱了拱手,一句话也说不出,几个起落,就这么隐去了云雾深处。

虞常握住温明的手,温明低头看他。

虞常问道:“师父答应带我去江湖游历,还算数吗?”

温明望着一直陪在身边的小徒弟,微微一笑:“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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