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暗渡陈仓)李代桃僵(2 / 2)
苏宇手一合:“好,那接下来就先踏平天渊。”
周天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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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天渊?”秦广眉头紧皱,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眉心,“这是老周…大周王的意思吗?”
“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确实是我的想法。反正你们还没决定从哪里开始不是吗?”苏宇一脸无辜地眨眨眼,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才被周天元这个表情恶心过,忙干咳一声端正脸色,“首先您看啊,这天渊界域离死灵界最近,此次阴谋定然与他们脱不了关系,再者万族对死灵界的干预正是圣城最大的牵制,若是平定这一入口,解放出来的各位镇守也是一大战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议室正中间苏宇头头是道讲完,对面大秦王神色却丝毫不动:“这就是你近来让各城镇守大肆杀戮的理由?”
苏宇耸耸肩:“您也知道非常时期非常待遇嘛,如今万族反叛侵扰不断,圣城本就是人皇陛下亲封的势力,各大城主自然一致同意非人族无准许不得进入圣城方圆百里内,我也提前通知过,偏有人不长眼,若不杀鸡儆猴,日后麻烦事才多呢。”
大秦王一手轻搭在眉边,视线充满森然的审视:“那这决定攻打天渊界…难道不是为了给你凑齐监天榜?你可明白人族不是你周家一家的人族,天渊不强,却也不弱,种族之战更不可能为了这种利益之争轻易开启,苏宇,你是否有些贪心了?”
“是,我是很贪心的,大秦王阁下,这是人之常情。”面对如此严厉的指控,苏宇却一脸坦然,“但同时这也是最好的选择,此战能带来的战果绝非有益于任何一人或一家,至于种族之战更是早已开启,不是人类彻底镇压万族,就是万族推翻消灭人类,三万年来的和平靠的是人皇与诸王,可现在万族虽也势不如前,却有胆子向人族举起叛旗,而我们却要在这里讨论去攻伐一族的理由,恕我无礼,在座各位当真不感到羞愧吗?”
守王中有人正欲呵斥,却被大秦王抬手按下,苏宇笑了笑继续道:“当然,我也时常痛恨于自身的弱小,所以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变强,以二十岁的年纪到达如今的层次,想来能更多获得一点支持也是理所应当…”
此话一出,方才的嘈杂声忽被某种诡异的默契生生截断,四面接连投来微妙的视线,苏宇几乎能看见寂静的空气中不断飘荡着“叶霸天”的名字,幽灵一样盘踞在所有人记忆中,大秦王却抚掌大笑一声:“好啊,既然如此,我们似乎也没有理由不把第一个战场放在天渊了,诸位应当没有异议吧?”
其余人来回对视一番,忽然传出几声轻笑,大明王无奈笑道:“老秦啊,我们本来也是听你指哪就打哪的,明明是你非要试试这小子,可不要自己装完红脸就拉大家唱白脸啊,这小子进步快又记仇得很,我可不想日后被敲闷棍穿小鞋啊。”
大秦王轻哼一声,无视了此起彼伏表分割的声音,视线重新落在正中间的苏宇身上:“那就这么定了,大周王疗伤未出,你既接了他的令牌,此次便也随大明王一道吧。”
“当然,不胜荣幸。”苏宇笑容愈发灿烂地点点头,“待我父亲出关,您今日的思虑我也会转达给他的。”
大秦王:“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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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宇大步推门而入时周天元还没来得及穿回上衣,肩膀与后背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中,一枚神文正牵引着血肉迅速蠕动愈合,苏宇扬扬下巴朝周遭使了个眼色,其余人便低下头恭敬地退去,离去前还不忘帮屋里两人把房门顺手带上。
“伤得不轻啊,叔叔,看起来您的战斗力也比不上我父亲嘛。”苏宇解气似地哼笑一声,手却拿过一旁的药膏,挖出一大块拍在伤口处,冰凉粘稠的触感让周天元浑身一颤,倒吸一口凉气后龇牙咧嘴转头看来:“如果你不是来向我这老人家赔礼道歉的,那就恕我不留客了。”
“我道歉?为什么?”苏宇压低了声调,笑眯眯不断用力按在伤口处,“我倒是想来问问我亲爱的叔叔,莫不是对猎天阁还有余情未了啊?”
周天元疼得发抖,眉间都渗出细密的薄汗,却咧嘴嗤笑一声不说话,一避不避任由苏宇作弄,苏宇也就没了兴趣,收回手想了想,凑到周天元肩头朗声道:“那就来做爱吧。”
话题的跳跃度让周天元一愣,苏宇的手就已经越过侧腰探向男人胯间,周天元忙抓住年轻人手腕干笑起来:“你小子不是说对我没兴趣吗?”
“那我现在有兴趣了,如何?”苏宇双手被抓着动弹不得,便偏过头不轻不重咬在男人脖颈皮肤上,还不忘伸出舌头一舔,感受到对方动摇后笑道:“反正你在随便勾搭人的时候就应该能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吧?增进肉体关系后再谈事情,这个提议确实不错…”
“别,我开玩笑的,真这么乱搞你爹出来能撕了我。”周天元手忙脚乱推开几乎挂到自己身上的年轻人,手腕衣摆落下,露出大明王亲手设下的禁制,把随意披散在身前的长发撩回脑后,拉起衣襟转身看向苏宇,“我坦白行了吧,监天侯本身的确不属于战场上任何一个种族,而是如今王朝全人境气运凝聚而成的运灵,你有法子引出他来还能针对他确实超出了我的预料,但若就这么杀了他,人族自身也会出问题,这个弱点不能暴露,情急之下我不得已只能为他挡下攻击放跑了他,向人皇陛下起誓我对人族绝无二心,这下你满意了吗?”
周天元倒苦水似地一股脑坦白让苏宇无语得直翻白眼,好气又好笑地凑上前一把扯开松垮垮的衣领,露出男人胸口仍血肉模糊的贯穿伤:“说真的,您这话痨性子挺好的,干嘛学我爹那总藏着掖着,非得受今天这份罪吗?”
这是能随便说的吗?这发展是正常人能想到的吗?周天元几度张嘴想骂,终于还是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辩解,苏宇得了答案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顺势在肩头一推,穿着那在周天元后背糊了半身血的白袍就跨坐到男人腿上,手法熟练地开始解腰带,周天元这才反应过来要抓苏宇的手,却被反扣住手腕按在头顶,年轻人抬起两人都极为熟悉的无辜眼神看过来:“我可没要您坦白,我也说了,现在的我只对和您做爱有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周天元再次开口前,苏宇就俯身压在那张嘴上,比起亲吻更像是终于逮着机会报复的啃咬,周天元只条件反射挣了一下,很快乖乖伸出舌头回应苏宇的纠缠,正当房间内气氛在唇舌交错的水声中逐渐暧昧,周天元舌尖却猛地一痛,缩回口腔后满嘴浓郁的血腥味。
“…”周天元抿着嘴,一脸无语地看向苏宇,苏宇则偏头吐出一口血沫,咧开嘴露出挂着血丝的白牙:“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拒绝的话我也不想听见第二次,您的口才应当发挥在更适合的地方,我说明白了吗?”
“…当然。”胸口和后背的伤口还在作痛,周天元眯起的狐狸眼中却闪过一丝狂热的痴迷,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侄子可耻地硬了,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周天元不着痕迹地舔了下嘴唇,心想不愧是那家伙的儿子。
苏宇似是对这样的表态十分满意,松开钳制男人的手直起身,趾高气昂地下命令:“把腿打开。”
周天元便蹬掉已经被褪到一半的裤子,顺从地抱着膝盖朝年轻人分开腿,带着水汽的狐狸眼一转,可怜兮兮地抬眼看过来:“我伤还没好呢,你可要温柔些…”
“关我什么事?”苏宇却不吃这套,手上沾了大块药膏就往紧缩的小口中插,许是受伤的缘故,周天元身体有些发烫,冰冷的药膏激得穴肉一缩,很快便被融化成半透明的黏液,随着苏宇手指的抽插打湿了甬道,还有少量从穴口被挤出,黏糊糊发出交融的响亮水声。
“哼嗯…慢些…”周天元毫不遮掩地带着情欲喘息,两腿将中间的年轻人一拢,牵过苏宇空余的手掌按在立起的乳尖,“过来,多摸摸我。”
苏宇眉头一挑,没有将手收回却也没有更多动作,只继续往底下多塞进一根手指,饶有兴趣地观察男人情欲难忍的表情,周天元便迎合地眯起眼,手覆在年轻人手背带动着揉捏,苏宇微一用力就能感受到饱满的乳肉在掌心流动,手背少有人触碰的皮肤则被带着薄茧的软肉搔痒似地刮蹭,年轻人的性器默默又硬了几分。
察觉到男人调笑的眼神,苏宇指尖一勾按在凸起的软肉上,周天元就呻吟着弓起腰,涨红的阴茎顶端冒出几滴透明的前液,上挑的眼尾蔓延开湿润的红,苏宇嗤笑一声,不顾紧缩着挽留的穴肉抽出手指,指尖拉出一道挽留的白丝又很快断开,指腹按在空虚开合的穴口打转:“未免也太快了吧,亲爱的叔叔,你的身体可比我想象的淫荡太多。”
周天元同样不屑地轻笑一声:“哈,这就要问你爹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未说完苏宇就沉下了脸,手掌合拢捏得掌下乳肉发白,阴茎刀一样劈开推拒的穴肉直直捅入甬道,周天元痛苦地扬起头,又被捏着脸颊强行掰回,年轻人语调却带着轻佻的笑意:“这么说你和我爹也有一腿?”
“当然是、哈啊,我变成这样,全都多亏了他…啊…”周天元疼得全身都在冒冷汗,偏偏嘴上还不愿停,带着支离破碎的呻吟几个词几个词都要往外蹦,“怎么,这就、啊、生气了?哈,想象不出来?帮我、唔、揉揉另一边,我就、呃、告诉你,他怎么操人…”
苏宇眯了眯眼,抬手一巴掌重重抽在高高挺起的另一侧乳肉上,留下一道发白的掌印,周天元又颤了颤,浊白的精液悉数落在抽搐的小腹上,穴肉高潮一般紧紧绞住体内粗暴的闯入者吸吮。
“我现在觉得,你还是不用说话了。”苏宇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气音,在被对方听见前又挺动着腰把人操得失神,手掌慢悠悠从胸膛撕裂的伤口抚过,沿着肌肉的纹理一路滑过小腹,在发泄过后有些疲软的柱头套弄两下,那沾了药膏、血污和精液的手指就猛地捅进那喋喋不休的嘴里,捏着舌头两指性交一样往喉管里抽插,周天元生理反射地想要呕吐,却被顺势顶开喉头软肉,脸颊微微朝内缩,无法吞咽的口水狼狈地从嘴角流到床上,上下一齐被贯穿得除了放浪的呻吟再说不出话来。
不应期的身体很快被操乱了节奏,周天元全身肌肉都在又痛又爽地痉挛,窒息感让那双狡黠的眼睛一并失去了聚焦,湿漉漉地不停流眼泪,倒映在其中的苏宇却没什么表情,轻蹙着眉头埋进这具过分适应性爱的身体挺动,阴茎被湿热而殷切地拥裹住,烂熟的穴肉柔顺地变换着角度来接纳一切粗鲁的操干,好几次吸得年轻人差点直接射在里面。
好热…苏宇有些厌烦了,想抬手擦擦额角滑落的汗,却反应过来自己两只手正将男人死死钉在身下,而像感受到了压制者抽离的意图,男人软绵绵的手战栗着再度握上年轻人覆在胸前的手背,苏宇一愣,松开被捏得通红的舌尖抽出手指:“怎么?”
终于得以喘息的周天元干呕两声,不停咳着嗽抬眼看向苏宇:“背…疼…”
“我还以为你就喜欢这种呢。”苏宇撇撇嘴,托着男人后颈将人扶起,果然看见身下床铺大片暗红痕迹,连同原本柔顺归拢的长发都乱糟糟沾上了血块,显然方才两人激烈的动作把本就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再度扯破,“那还要继续吗?”
“废话…唔、好深,就这样…”周天元顺势跨坐在苏宇腿上,挺立的阴茎一下子进得极深,跳动的柱头重重撞在结肠口,周天元后腰一抖,难耐地扭着腰抱住苏宇肩头,“啊,再快一点,那里、很舒服…”
苏宇猝不及防被搂住,偏过头近在咫尺的就是男人意乱情迷的脸,潮湿的热气扑在耳边,心情莫名地皱了皱鼻子,张嘴狠狠咬在周天元颈侧,哼哼道:“下去,太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周天元还没反应过来,眼一花就被翻了个身按回,阴茎在肚子里头绞着穴肉转了一圈,于是周天元当即垮了腰,有气无力地顺着苏宇的摆弄翘起屁股,撞得红肿的臀肉被掰开露出嫣红的穴口,连同翻卷的媚肉将阴茎又吞入一截,连年轻人鼓鼓的囊袋都抵在了穴口,苏宇一动就发出受不住地高亢呻吟。
“忍忍吧,谁让你你现在哪都是伤。”苏宇抹了把脸上沾到的血,掐着周天元腰侧凸起的胯骨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挺动,周天元起初还能迎合着年轻人的节奏收缩穴肉,在又一次被硬生生操射后终于有些崩溃地带上了鼻音:“你怎么、啊、还不射?不、慢点,受不了了…”
“或许是您上了年纪,射得太快了呢?”苏宇轻笑一声,俯身捞回挣扎着向前想逃离的男人,手掌与手掌十指交叠,牵着周天元的手去抚慰乳头和刚刚发泄过的阴茎,两个人的身体严丝合缝贴合在一起,肉与肉碰撞挤压出粘腻的水声,周天元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从后背到胸口烫得仿佛再次被贯穿,此时全身软得只靠身后不断进出的阴茎支撑着,除了呻吟和破碎的哀求早已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不得不说现在的姿势更方便阴茎捣进肉穴深处,苏宇咬着男人的肩膀终于射了一次,但两人身体的节奏耦合得非常糟糕,周天元几乎说不清自己感受到的痛苦和快感究竟何者更多,甚至反应了好一会儿才从腹腔的鼓胀感得知苏宇射在了里面,背德的撕裂感让手中刺痛的阴茎又一次颤抖着立起。
“我们俩还真是从头到尾都合不来。”苏宇在身后嘟囔一句,周天元极为认同地在心里默默点头,然而就在他以为这场灾难般别扭的性事终于可以结束时,年轻人拔出半截的阴茎又毫无疲软地捅进来,顶得周天元整个人往前耸了耸,又被扯着手腕按回,周天元听见耳边像有什么动物在哀鸣,眨眨眼看见眼前床单滴落的水渍才发现是自己在哭,年轻人既像安抚又像威胁地在男人后颈磨了磨牙尖,手掌握得周天元生疼:“我父亲也这样操哭过你吗,叔叔?”
大明王来给周天元解除禁制时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说大周府的处境也说苏宇的脾气,说你离开人境久了大家体谅你下次不要再这么鲁莽,又说此次苏宇在大秦王面前帮你说了话你也别记这个仇,年轻人性子就那样一家人用不着说两家话,说得口干舌燥了才反应过来周天元这家伙居然全程老老实实一声不吭,惊得就要去扒周天元的嘴看看他是不是被苏宇动私刑割了舌头。
周天元无语地偏头躲开老伙计大惊小怪的爪子,闷闷开口道:“没什么,我怎么可能记那小子的仇,只是不知道大哥出关要怎么向他交代。”
“你们叔侄不要闹矛盾就好,老周也知道这事的难处,不会太怪罪你的。”大明王这才拍拍胸口松了口气,又继续安慰看起来有些蔫头耷脑的周天元,“伤口还好吧?我这禁制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但之前苏宇来看说还是流了很多血,是不是说话不方便?要不要我再给你看看?”
周天元身体一僵,半晌才勉强扯出一个干笑:“不,没事,我很好,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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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天元作为参演者理所当然知晓一切,虽然他自觉并没有因此多了解那人分毫。过去再庞大的家族在乱世中倒塌也如鱼惊鸟散,至于那是谁的手笔对周天元来说毫不重要,倒塌的屋脊恰到好处地避开了他所在的角落,是周天一袭青衫分开火焰来到周天元面前,向废墟中的少年伸出手,燃烧的天际映在那双不似活人的眼中。
就和现在的眼神一模一样。周天元赤裸着上身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心思却还转得飞快,想到这里低头掩去没来由上扬的嘴角,昏暗的禁闭室没有窗户,唯一的光源在周天手边摇曳着暖黄的火苗,却无法给那张脸上带去丝毫温度。
“看起来我还是放任你太久了。”周天的语调总是带着轻飘飘的叹息,像夜风扫过枯木,表情看不出喜怒,手中的鞭子却带着呼啸落在周天元脖颈上,皮肉从年轻人故意留下的牙印中间绽开,艳红的血液一下子盖住了其间暧昧的痕迹,事实上这样的痕迹在其它伤口愈合前就该消失无踪,但在周天出关见过苏宇后,年轻人就不知发什么疯地跑来拉着周天元再次大干了一场,这对周天元来说几乎等同于在兄长眼皮子底下偷情,可他没来由就顺着年轻人做了下去,比之前更为激烈的情事刚结束,周天便适时向名义上的兄弟传来讯息,周天元进门时颤抖的腿间甚至还含着自家侄子射在里面的东西,更不用提想得起来消除身上的痕迹,周天默默注视着周天元一点点把刚穿上的衣服又脱下,“你不该忘了自己的身份。”
周天元低着头没有出声,他虽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疼痛,却不代表他喜欢疼痛,周天自然也是清楚这一点才没有改变惩戒的方式,多年的经验让周天元能从男人死板的表情下察觉出丝许怒意。这可糟糕了,周天元略带紧张地握了握拳头,看起来这一次没那么容易过去。
周天却微微挑眉,两指掀开嘴唇轻轻一拽,周天元就乖乖伸出舌头,淡红的舌苔上灿金色的神文光华流转。“这孩子…”阴影中传出一声像是被极力拉扯过的轻笑,“我会管教他的。”
应该算不上孩子了吧…周天元心想但凡他能说话一定会把这句喊出来,再大骂一声笨蛋家长,但他只能卷卷舌头,抬起眼皮委屈地看向周天。沉默间训斥没有继续,又是数道鞭痕重重烙上周天元肩头和胸口,每一下都精准抽打在苏宇留有痕迹处,尖锐的刺痛蛇一样在粘连的皮肉之间蔓延,周天元额头开始冒汗,呼吸微微急促,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无论重复多少次都无法克制来自本能深处的恐惧,与之相伴的却是更为扭曲的快感。
周天冷眼看着周天元胯间仿佛全然没经历过方才年轻人折腾一般逐渐鼓起,手上动作没有半点停顿,又一鞭抽在周天元腰侧发青的手印上,周天元脸边却一辣,血从狭长的伤口流出,这是对控制一向精准的男人前所未有的失误,周天元惊讶地抬头看去,只见男人握住长鞭的手背青筋跳动,手臂竟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着。
没有理会周天元讶异的目光,周天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说话的声音带着些许微不可查的嘶哑:“站起来,转过去。”
周天元还没从男人反常的表现回过神来,只有本能顺从着对方的命令艰难调动起僵直的肌肉,他两手还被牢牢绑着,但那只是最普通不过的麻绳,除了粗糙的纤维刺挠得皮肤发痒外,周天元还得时时刻刻分出一些注意不让自己把绳子扯断,这样的姿势显然难以体面地完成指令,于是周天元自暴自弃地往地上一磕,用额头作支点撑起腰,再靠腰发力拧回上半身,总算是摇摇晃晃站稳了脚步,动作间伤口被挤出的血淅淅沥沥落了满地。
禁闭室不仅昏暗,视野空间也很狭窄,周天元一转身,鼻尖几乎就贴上了墙,黑乎乎的墙面比凶兽更叫人胆寒,周天元打小就害怕进这个屋,但他也确实打小就管不住天生旺盛的好奇心,加上那人本就浑身秘密,刚被周天捡回来那阵少年人常常自作聪明地偷摸着打探,很快就被拎进来抽得上窜下跳,那时的周天更冷漠些,从不克制手中的力道,脸上偏还要带着假兮兮的笑,看得周天元总觉得自己不过是玻璃缸中一条随时可以被替换的观赏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也没什么不好,周天元对此接受迅速,心想当观赏鱼总比当死鱼强,他虽是周家嫡系,作为次子的处境却相当尴尬,原来那位多疑的大哥时时刻刻的提防几度想让他殒命,而救了他的是周天,所以就算周天要去把天捅个窟窿,他觉得自己也只能舍命陪君子…君子是不一定了,但哪怕能分担点骂名也没差。
然而周天连这个机会也没给他,在那场变故发生前周天元就被派去了猎天阁,那几乎是个全然作壁上观的位置,周天元没有天真到以为这是男人善心大发给所谓兄弟留的活路,可他也看不明白自己能做什么,看不明白周天究竟要自己站在哪一边,只得边收集情报边无所事事地与上级下属随意厮混,直到后来眼睁睁瞧着同僚的天部部长发了疯,在星辰海上头自己与自己对打了几天几夜,他才明白周天大概也差不多如此。
早在更久以前,某一刻隐约察觉到古井无波的深潭产生动摇时,周天元也试着爬过周天的床,说不出带有几分爱意,更像是出于好奇心的一场试验,结果可以说相当惨烈,周天元第一次见识到世人仅仅为了性交这种破事可以发明多少形态各异功能齐全的道具,或者说周天此人恶劣又扭曲的性格,整个过程两人几乎没有任何触碰,周天居高临下审视着周天元从刻意呻吟到哭喊求饶,当时周天元的头脑已经炸成一片空白的烟花,崩溃地胡乱拼凑着词语,却偏偏无法遗忘说出将枯木点燃的那个词语时人偶空腔之中一闪而过的灵魂。
这该叫作…英雄难过美人关?周天元有些漫无边际地想着,他实在是累了,靠额头抵在墙上才撑住身体不至于摇晃,迟迟没有痛感传来让他的身体开始倦怠,连头脑都模模糊糊像坠入云海,为了保持清醒周天元开始肆意放飞思绪,突如其来的回忆穿透眼前男人莫名失控的怒火,一丝可怖的猜疑猛然钻进周天元脑中。
“收敛心神。”周天的声音打断了周天元的胡思乱想,周天元一个激灵,忽然感觉到大腿一凉,裤子被褪下堆叠在脚踝,腿间皮肤上斑驳交错的指印和精斑一下子暴露出来,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周天元在那道视线中还是瑟缩了一下,小孩子一样徒劳地闭上眼来驱赶恐惧,又忍不住夸张地想象着会有什么刑具施加上来,却在被触碰的一瞬间惊慌失措地弹起来。
“乖一些,别乱动。”周天听起来对掌下的反抗略有不满,更快一步按住了周天元后脑勺,周天元额头在墙上撞了一下,晕乎乎地从下方看去,视野中是自己高高翘起的阴茎,落满指印的两腿间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修长的两指带着粗糙的茧刺入腿间,里头尚未凝固的浊白精液顺着那只手往下淌。
这却比任何刑具都叫周天元意外和恐慌,周天扭曲的偏执还体现在他几乎不与任何活人产生肢体接触,那双手更是总掩在宽大的袖袍下,充作过分精致的艺术品,哪怕是周天元也很难幻想被它触碰或爱抚,现在竟撑开湿软的穴肉,一点点抠挖出里头的精液。
不、不要这样,周天元说不出话,有些慌张地扭动身体试图摆脱,紧张收缩的穴肉反将入侵者吞得更深,然而周天按在周天元后脑勺的手毫不留情,周天元只能无力地感受着肉壁被修剪得光滑圆润的指甲刮过,指腹压在跳动的敏感处,轻轻一按就挤出咕啾水声。
羞耻、疼痛以及莫名其妙的不安搅乱了周天元的头脑,身体反而更敏感地反馈着身后的触感,苏宇总是射得很深,上一次清理花了周天元不少功夫,周天却极有耐心地一点点抠挖着,不在乎由推拒变为挽留的软肉或周天元只能发出的嗯啊声,指节像是设定好的程序一样适时屈起,撑开肉壁,带出精块,仅仅如此周天元两腿已经颤抖得仿佛再支撑不住身体。
“嗯、哈啊…啊…”周天元再怎么努力也只能从喉咙发出这样单调无意义的音节,随着周天的触碰转成或短促或叹谓的调子,终于在到达某个点时音节颤抖着破碎,有些稀薄的白精洒落在身前地上,周天只淡淡瞥了一眼,就继续自己的事情去,周天元瘪瘪嘴,忽然耸着肩膀有眼泪砸在地面。
周天像是叹了口气,松开按在周天元后脑勺的手,抓住肩膀把人转过身来,周天元额头青了一块,眼眶又红又肿,眼泪口水狼狈地流了满脸,没了支撑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见周天蹲下身面无表情看过来,又抿着嘴吸了吸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说话就这么委屈你?”周天没好气白了对面一眼,这家伙从小最会在别人面前装可怜,现在看起来是在苏宇面前没讨着好,到自己这告状来了,“舌头伸出来。”
周天元乖乖张开嘴,也不介意周天怼过来的手指上还挂着精液,伸出被年轻人粗暴禁锢的舌头,轻轻舔掉那指尖的白浊,却被周天一把扯住舌头,慢吞吞又研究了一阵子,才破开上头金色的神文。
“让你好好修炼你不听,现在连年轻一代都比不过了吧。”周天捏了捏手中的舌头,看周天元合不上嘴又可怜巴巴朝自己使眼色才若无其事松开,周天元舌头还没捋利索,闻言就不满地反驳:“不是吧大哥,苏宇那种人多少年才出一个,要我说过不了多久你怕是也要被他揍了…”
“他还揍你了?看起来你们之间的差距比我想的还大些。”周天看起来却不在乎那样的结果,只轻飘飘一挑眉,眼神打量得周天元背靠着墙面直缩脖子,声音一下子没了底气,嘟嘟囔囔想要转移话题,却被周天不容拒绝地分开腿,就要继续朝红肿的穴口探去,才慌慌忙忙试图并拢双腿:“不用了大哥,这种事我自己能处理,我又不会怀孕你这慢腾腾搞得我更难受…”
周天抬眼暼了下周天元慌乱的面色,就又面无表情垂下眼去:“看来你还是没有反省,你也不是小孩了,想去找谁我不会管你,但只有苏宇不行,明白了吗?”
周天元像被戳中了痛处似地猛缩一下,直到周天沉下声又问一遍才不情不愿嘟囔:“明白了…”
接下来一切都在沉默而尴尬的气氛中进行着,周天再三确认清理干净了便擦擦手站起身,周天元忽然道:“那苏宇从小到大,你有几次牵过他的手?”
周天身形一顿,扫了眼气哼哼软在墙根的人一眼,默不作声地拂袖离去,周天元双手还被绑着,整个人在地上软绵绵瘫成一团,却好似胜利了一局般笑起来,回想起每次苏宇执念一样扣住自己的手掌,嘴角又垮了下去。
我就不该掺和到这两人中间来,让他们互相别扭去吧。周天元躺在地面无力耷拉着脑袋,甩甩头将那个不能言说的猜测丢到脑后,重新立起的性器在地面蹭了蹭,心想不知道现在去找监天侯那小心眼的家伙来一发会不会被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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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族大殿中,一身白衣狼狈凌乱的监天侯冷冷朝前方看去:“看起来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了,天古,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那点小聪明,这次天渊被灭人族居然几乎毫无损失,我看这个联盟根本就是个笑话。”
对面天古状似无辜地弯下眉梢笑了笑:“我事先已经告诫过诸位万不可对苏宇掉以轻心,难道不是可惜你猎天阁无人,当初那么高的悬赏都除不掉一个初出茅庐的学生,让他发展到现在差点就能杀掉你,可不能单算是我一个的错。”
“在推卸责任之前,先想想怎么办吧。”一旁魔跃皱着眉头开口,作为各族领袖中最年轻的一位他本就缺少很多信息,加上魔族一直以来的不顺也一点点消磨着他的耐心,此刻又转头看向监天侯:“还有你,之前那是玄部部长,或者说大周王的弟弟吧,人族强者为何拼了命也要救你?还有苏宇身上的种种不寻常不也是自加入你们猎天阁开始的吗?监天,你究竟是不是真的背叛了文王?”
监天侯一愣,紧接着就被气笑了:“你们不会真没认出来那条狗吧?苏宇连文王传承都拿到了,我要愿意继续追随文王,那现在是吃饱了撑的跟你们在这喝西北风?”
“好了,事情都到了这关头,先别急着内乱。”神族领袖寂无终于慢悠悠开口劝阻,“天古,如果你有其它想法,还是在士气丢掉前说出来吧。”
天古这才抬眼环视一周,抬了抬下巴扬起嘴角轻笑一声:“人族得了天渊界就一定能够获益吗?苏宇终归只是个毛头小子,拿到手里的东西就不会轻易放开,而接下来…就是各位死灵君主继续履行契约后半段内容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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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宇看着眼前合而为一的监天榜,自此纸砚二道都到了他手中,刘洪偷偷摸摸没了踪影大概就是去寻那墨道,而笔道虽已经隐约有了雏形,想要完全修成尚需些时日,他缺少的只有时间,而万族同样清楚,不能再给他任何更多的时间。
于是得知死灵大军即将进攻作为生死两界边境刚刚被自己带人打下来的天渊界时,苏宇丝毫不惊讶,只漫不经心感叹一声万族的斤斤计较,引得一旁肥球眼神古怪地瞥了一眼。
大秦王等人显然已经商讨了有一段时间,听见苏宇的动静齐齐看来,大周王不在,随着几次大胜,诸王合议的重心隐隐约约向苏宇这么个年轻人偏移,大秦王揉了揉额角开口:“你觉得接下来要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打呗,一次性把万族打服了,打灭了,也就再没有后顾之忧了。”苏宇耸耸肩,看有人皱起眉头又想说什么,扬扬下巴继续道,“天渊这种要地必然是要来回抢夺的,但终究也只是作为一个前哨站,诸位也别太舍不得。”
“倒不是我们舍不得,只是这夺一地不定有功…失一地可就是大罪。”有人苦笑着摇摇头,苏宇有些不耐烦:“如此徘徊不前,那就看等人皇陛下回归时,失一地和失人族的罪哪个更大些吧。”
“你…”
“伐天渊之前我就说过,天渊比邻死灵界,这也是我们其中的一个目标,既然此前万族叛逆就与死灵联手,我们又岂会料不到如今局势。”苏宇懒得理会,负手站在如今人族权力的最中心侃侃而谈,“人族既以王道御天下,对待叛逆必须动如雷火,露不得分毫怯势,万族想杀我们,那就杀万族,死灵界要杀我们,自然也逃不脱人族的雷霆之怒。”
说罢不等面色各异的诸王开口,苏宇轻飘飘一个响指,笑容满面看向面无表情的大秦王:“想必大秦王阁下的谋略,此时的人族大军已然将死灵的反扑压在边界线之外了吧?”
“自然。”大秦王微微颔首,“但死灵难以杀灭,人类却终有疲乏,苏宇,你若是有了更好的办法就快点说出来,少跟大家卖弄。”
苏宇干笑两声:“倒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法子,我只是在想,既然在这边杀不干净,那到另一边去,不仅可以斩草除根了吗?”
大秦王微微皱眉:“死灵界的环境恶劣,一般将士恐怕撑不住。”
“但对死灵和半死灵却刚刚好。”苏宇得意地笑笑,恭恭敬敬一拱手,“苏宇愿带人深入死灵界执行斩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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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刘洪左看看满目宠溺的南王,右看看一脸无辜摇尾巴的小白狗,再看看四周乌泱泱的死灵王侯们,干笑着往苏宇身边凑了凑,“恭祝苏宇大人征伐大捷?”
苏宇微笑着摆摆手屏退众人,眯起眼看向刘洪:“刘老师,你我之间就不用那套了,我不是那种大公无私的人,你知道,我的来意,你当然也知道。”
“哎呦,别提了。”刘洪立马垮下脸,屁股往地上一坐,仿佛就要将自己的哀怨唱出个五六七八来,“文王殿下开这道怕是坑人用的,谁家开道往死灵大道上开啊?怎么修炼?像死灵一样互相啃吗…”
话没说完忽然惊悚地收了口,眼前苏宇意味深长地笑着摸摸下巴:“是吗?”
也可以不是…刘洪敏锐的危机预感已经在头脑中炸成防空警报,却在反应过来之前就被按倒在地,刘洪嘴上絮叨着唉呀大白天的这样不好吧那么多人还在外面等着呢年轻人要节制点,身体已经熟门熟路向人敞开,两人在学府时没少彼此“请教”,到了圣城中闲来无事也乐得相互消遣,对方一脱裤子就知道要用什么姿势。
然而此刻同出一脉的半死灵肌肤相贴,死气纠缠着翻涌,下腹自内而外被阴茎摩擦得发烫,刘洪只感觉大脑都在沸腾,冰冷的火焰熊熊燃烧,嘴唇真真切切被啃了几下,苏宇忽然抬起头一挑眉:“有那么久没做吗?”
刘洪知道对方嫌自己紧了,这很没道理,毕竟最没经验的嫖客都知道挑紧些的,在他这儿反倒要被嫌弃,但苏宇从来就不是个讲道理的人,第一次应了邀过来,就狠心砍价砍到只剩区区几句无关紧要的情报,还得刘洪自己准备好了送货上门,许是这样开了个坏头,之后便成了惯例,刘洪咬咬牙,觉得理当让对方认识到自己的付出。
“还不是、啊…”刘洪刚做好心理建设愤愤开口,身下忽然就被猛地一顶,思量好的话被婉转的呻吟打断,一下子就软了气势,“不是没想到在这儿也能遇上苏城主嘛…”
“看来刘老师还是棋差一筹了。”苏宇丝毫听不出其中埋怨似地咧咧嘴,掐了把浑圆的臀肉让人再把腰抬高点,虽然不那么重要的初夜成了与周明仁的交易,他最初的技巧却可以说都是那之后在刘洪身上练的,对彼此身体的过度熟悉不免少了几分探索的乐趣,于是如今发现不同寻常一下子让年轻人起了兴致。
刘洪乖乖抬起腰,讨好地迎着阴茎进出的节奏扭动,眼角漫上懒散的情欲,两条腿却紧紧缠在苏宇腰上借力,凭着一股子不想在对方面前失态的劲儿,好不容易抑制住体内升腾的火焰,苏宇只抬手在那艳红的乳珠上一捻,刘洪就像被灼痛般一颤,紧绷的穴肉又将昂扬的柱头吞进一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松些,刘老师,你不是要速战速决吗。”苏宇轻笑一声,扯开缠在腰上的双腿,在丰腴的大腿内侧掐出几道指印,俯身迫使刘洪腿根分开到了极限,不由分说顶开瑟缩的穴肉将性器整根埋入,脸又埋在饱满的胸口啃了两下才慢悠悠开口,“看来刘老师的身体想极了学生。”
“啊、哈啊,苏宇,啊嗯…苏城主,轻些…”刘洪象征性挣扎了下,就拖着调子软绵绵假意讨饶,手臂勾上年轻人脖颈,挺起腰配合地把胸口往苏宇面前送,苏宇也不留情,牙尖稍用力就留下一圈冒血的清晰牙印。
刘洪确实感觉自己要被吞吃殆尽了,身体里交融着死气的生机如水雾一样源源不断往外流,被苏宇抽插着、啃噬着,忽然发自内心感到一阵彻骨的恐惧。
刘洪在大夏文明学府风评并不好,那些被他嗤之以鼻的老学究看不上他无所不为的钻营,倒是总说着与他不对付的白枫收完好处还能不时聊几句无关的风月,他的老师闭入死关前曾无奈又悲悯地拍拍他的脑门,说以后的路一个人走不易,我不会说你应当如何,但不要丢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除了命,哪还有谈得上珍贵的东西?刘洪当时一声不吭地心想,没多久就与苏宇滚上了床,年轻人技术令人发指,独独精力旺盛得不行,且在床上比在床下更求知若渴,刘洪花了一番心思去教,很快就被年轻人举一反三用在自己身上,时常在事后软绵绵瘫成一条,心想不知日后便宜哪个小子,反正从没想过这段关系能长久。
后来果不其然,潜龙不在渊,年轻人总归是要去干一干大事的,刘洪起初只是把那些大闹万族的传说当乐子听,直到大乱之后听说苏宇把文王传承揣着跑了,一下子痛心疾首跳起来,收拾了包袱头也不回直奔圣城。
被转化成半死灵的过程刘洪不愿去回忆,说是硬生生丢掉半条命也不为过,最后一次醒过来看苏宇的眼神都带上了真切的畏惧,小心翼翼问:“是所有半死灵都要如此转化吗?”
苏宇正一圈圈系着腰带,闻言笑容灿烂地看过来:“哪能呢,这可是刘老师您专属的待遇,这样灌输的死气啊,最扎实。”
刘洪艰难地咧嘴一笑,心底里连骂人的念头都不敢有。
而现在苏宇嘴角扬起的弧度与那时一模一样,到不了眼底的笑意看得刘洪下腹一抖,穴肉紧缩了下又被生生顶开,苏宇把身下的人当作橡皮泥一样任意揉圆搓方,手指在腿根掐出一连串饱满葡萄似的红白印记,看刘洪神色清醒了些,挑动着翘起的乳尖又送去几缕沸腾的死气,刘洪面色一白,身体再次软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要,不要了…苏宇…苏城主…”刘洪从来没什么硬骨头,当下警告的意味也容不得他思考还要保留几分脸面,眼泪不要钱地流,可怜兮兮地带着哭腔哀求,头胡乱摇成拨浪鼓,腰却扭得愈发放浪谄媚,穴肉贪婪地吞吃着偾张滚烫的阴茎不肯松口,“真不行…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哪那么容易死。”苏宇低低笑了一声,手上动作丝毫不停,刘洪像被放在煎锅上两面来回颠,浑身被那双手拨弄得滚烫,冰冷的死气一入体就像冷油下锅,滋啦啦炸开一大片,裹挟着情欲在血脉中东游西撞,撞得刘洪两眼直冒白光,张着嘴既说不出话也喘不上气,呼吸开始不畅,胸膛剧烈起伏,像被人扼住了脖子,窒息感中肌肉绷紧小腹痉挛,拼尽全力的求生欲只把罪魁祸首吸得更紧。
大概不过一瞬间,在刘洪感知中却是无比漫长的一段走马灯,记忆里的自己也在被苏宇拉着腿按在办公桌上操,年轻人在自己的指引中不断变换着角度,终于压过某处肿胀,刘洪后腰猛地弹了一下,哀喘着弄脏桌面上的学生名册。
那时候苏宇还是多神文系中赫赫有名的刺头,两人私底下交易,苏宇只知道咬着牙憋着一股劲儿操他,净把些无由的委屈发泄在他身上,所以当亲吻的触感落在嘴唇上时刘洪就知道是假的,重新聚起失焦的双眼,看见成熟了不少的年轻人正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看,才反应过来刚刚是被自己学生干晕了过去。
饶是刘洪也不免有些尴尬,气喘吁吁湿着眼扭过头去,苏宇倒是笑得很开心,又掐着刘洪的屁股在一片湿软中动了动:“那么舒服啊,刘老师?”
“舒、呃、舒服…你先别…”淋漓尽致的高潮后过分敏感的身体受不了苏宇的挑拨,刘洪软着腰求饶,苏宇手指轻飘飘在不停抽搐的小腹上画了几个圈,一副苦心相劝的腔调:“别只顾着爽,刘老师,用心感受,记住我是怎么做的。”
刘洪听得又是穴肉一紧,这是当初他手把手教苏宇操自己时说的话,如今被原模原样奉还实在叫人臊得慌,哼哼两声正要反唇相讥两句挽回那可怜的一点点尊严,身体里沉重的死气却忽然按着某种轨迹缓缓流淌起来。
刘洪一愣,旋即惊讶地瞪大眼睛看向苏宇,大腿内侧滑腻的软肉被咬了一口,年轻人满不在乎地笑笑:“记不住也没什么,学生愿意助刘老师修炼,总不能让刘老师真去啃别的死灵嘛。”
假惺惺。刘洪忍不住在心中暗暗翻了个白眼,算是明白小混蛋这是拿自己当文王墨道的培养皿了,但刘洪一向乐于接受小恩小惠的交易,抬腿缠上苏宇的腰,极尽缠绵地压低声音轻笑一声:“那就有劳苏城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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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万族与人族开战以来,各族界域大多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尤其听闻苏宇在外头杀得天翻地覆,更是瑟瑟发抖不敢出门。
浮土灵死里逃生了几回,自信再没几个人能像他一样充分见识过苏宇的阴险狡诈,巴不得不用出门次次撞苏宇手底下,在五行界家里蹲得心安理得,任五行老祖们怎么紧张得团团转都不去理会。
又一次送走上门讨论僵持局面下如何选择立场的长老,浮土灵撇撇嘴:跳反又不肯,爬墙怕不稳,说到底还不是想让自己站出来背锅,去和苏宇那家伙交涉,生怕自己死慢了吧。
正想卧回自己的土坑里放松一下,身体却忽然被按倒在地,浮土灵惊慌失措地想变回元素体逃脱,力量运转却被压制得动弹不得,立马就从这熟悉的感觉反应过来,愈发瞠目结舌不可置信:“苏宇?你不是在死灵界吗?”
“哟,这消息够灵通的啊。”苏宇笑眯眯坐在浮土灵身上,手掌不安分地上下摸索,浮土灵对几大天骄的受害早就有所耳闻,当即吓得一激灵:“苏苏苏苏苏城主,冒昧问一句,您这是怎么进来的…”
苏宇想了想最近在死灵界忙活着给个小界定位的工作,险些把刘洪给榨干,笑了笑耸耸肩:“找准位置,挺简单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嘛。”
浮土灵一下子品出了味儿来,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也就是说…您现在想进哪个界域都和现在一样…悄无声息?”
“当然。”苏宇笑容灿烂,浮土灵却瘆得浑身发凉,心知这下长老们不用犹豫了,正想着一咬牙舍身为种族地应下来,苏宇却一翻身跳下来,嫌弃地看了看土元素搭出来的房间,自己掏出来个沙发坐下,“你们五行族我看着有点儿意思,咱俩也算有过过命的交情,所以事先来问一声,你们想怎么选?”
浮土灵干笑两声爬起来:“您这都进来了…我们这也没得选吧?”
“当然有得选,我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苏宇笑着摆摆手,手掌搭上浮土灵肩头,“我当然希望你做对选择,不过做错了也不会要你马上死的,前面排着好几个呢,你们可有足够的时间考虑。”
“别别别,放心吧苏宇,我知道该怎么选。”浮土灵连忙拉住作势要起身的苏宇,又迟疑着开口,“那你这…为什么偏偏找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宇奇怪地瞥了浮土灵一眼:“我就认识你呗,怎么,你不乐意?”
“没有没有,乐意之至。”浮土灵松了口气连连摇头,苏宇却意味深长眯起了眼睛:“既然如此…那我走了?”
浮土灵连忙起身:“我送您啊。”
“说起来…”苏宇却又坐了回去,偏过头笑吟吟看得浮土灵冒冷汗,“听说你们元素生命没有性别?”
浮土灵有点后悔多了那一句嘴,虽然他知道只要苏宇想总能找着理由,或者没有理由其实也没什么影响,但复盘一下方才的对话,浮土灵总感觉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
但此时再怎么反思都已经没用了,浮土灵紧紧闭着眼睛一脸认命,苏宇似乎笑了一声,手下动作温柔得让浮土灵感觉到几分嘲讽,只轻轻一拉,浮土灵就毫无抵抗地打开了双腿。
一切顺利得让苏宇感到无趣,于是心思更多花在了研究底下独特的身体结构上,不同于神魔仙等明显看得出以人族为基底的种族,纯粹的元素生命似乎只是为了迎合最强大的种族而为自己打造了一具外壳,到了如今万族异心,便连躯壳都捏得随便起来,苏宇轻松掀了那几乎是真空上阵的袍子,往底下皮肤摸索了一会儿就发现,虽然此处外表看起来与人类无异,实际上内里只搭建了土灵族修炼所需要的几条脉络,其余地方空空荡荡,还是在苏宇的凝视中,空无一物的两腿间才不情不愿现分出一条缝来。
“你们五行族是怎么繁衍的?”苏宇好奇地开口,手指不紧不慢地在新生的狭缝里开拓着,浮土灵作为元素生命并没有生理上的欲望,自然没有任何快感一类的反应,只有身体内部被翻搅的怪异感,被弄得有些无聊,闻言懒洋洋回答:“都是天生地长,某处纯粹的元素到了一定浓度,自然而然就会萌生灵智,大多时候都是在五行界域内部,长老们就会把新生儿带回去教养…”
苏宇轻佻地咧咧嘴,打趣似地笑:“所以你们没有性别,也没有类似交配的活动吗?总不能连恋爱也不会谈吧?”
浮土灵没来由紧张起来,深谙苏宇危险性的本能发出强烈警告,浮土灵却被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睛盯得无法不回答,只得带上几分含糊不清地嗫喏:“也不是,若是彼此交好,会将元素力量相互融合…”
“哦…”苏宇若有所思地抽出手指,浮土灵明知不可能却还是小小祈祷了一下苏宇会就此厌倦,却见年轻人手中神文翻转,手掌携着与自己相似的力量一下子刺进腹腔,看过来时神色认真得像是求知的学生,“这样?”
浮土灵一颤,元素生命的交合更多是精神上的共振,在情绪与思想的共鸣中示爱,但苏宇只是单纯地凝聚出一团元素力量,空洞地迎合着浮土灵的频率跃动,以浮土灵对人族文化的了解来类比,就像是被冰冷的情趣用品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宇却可以借此感受到浮土灵的情绪,了然地变化起掌中元素跳动的频率,反过来带动起浮土灵,然而其中人类的情欲对元素生命过于复杂而浓烈,浮土灵一下子红了眼眶,条件反射抓住了苏宇的胳膊,又在那眼神下无措地松开手,原本不以为意的声音带上了些许颤抖:“你、你怎么会…”
“很简单啊,多亏了你给我的五行族修炼法,让我发现了有趣的东西。”苏宇慢慢从下腹抚上胸膛,浮土灵颤抖得愈发激烈,喉间挤出生涩的喘息,元素生命对陌生的情欲只有束手无策的恐惧,浮土灵退缩了一下想逃离,却被苏宇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苏宇居高临下像是在审视一场无足轻重的实验,终于在浮土灵顺从本能地选择挺起腰、将身体送进掌中寻求安抚时轻笑一声,“要我帮你吗?”
虽然浮土灵对于事情演变成现在这样早有预料,但苏宇单方面传过来的人类情绪让他既渴望又羞耻,支支吾吾嗯了两声,苏宇却拖长了调子凑过来:“啊?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这没什么可羞耻的,人族都是这么做的。浮土灵心想,表现出来却像个要被强取豪夺抢走初夜的小媳妇,脸一路红到脖子也不知道遮掩,眼神湿漉漉游移半天,最后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似地掀起眼皮:“帮帮我…苏宇…”
可惜浮土灵在这边犹豫半天,实际上苏宇早就开始自顾自研究起元素变化,手中原本严丝合缝镶嵌在一起的土元素一转成了锐利的金元素,浮土灵几乎立刻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猛地向上一弹,仿佛被自内而外生生剖开,又有什么奇特的感觉在体内蔓生。
凭借着对人体构造和各路功法的熟悉,苏宇果断趁此机会开始实践自己的想法,依照五行相生的顺序一点点变换着,半途被叫得烦了,直接抬起空闲的另一只手按在不住呻吟的嘴上,全然不在乎这名义上的临时床伴怨怼的眼神。
起初浮土灵还以为苏宇终于要灭自己的口了,闭上眼引颈就戮,奇特的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了一会儿,察觉不对的浮土灵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看向苏宇。
蔓延的金撑开坚硬的骨骼,蓬勃的木延伸出细密的经络,炙热的火和生生不息的水充盈在每一处组织,最后又回归至作为脏腑承载一切的土,浮土灵从来没感觉过身体如此沉重充实,被苏宇按压的口鼻开始因为窒息而不自觉张大,无处安放的情欲开始化为热流朝下腹聚去。
察觉浮土灵震惊的注视,苏宇得意地抬起头笑笑:“还记得你告诉过我的五行族传说吗?恭喜你,成为了第一个完整的五行族…”说着俯身咬上浮土灵耳垂,低笑呼出的灼热气流却让浮土灵脊背一阵发凉,“…也就是…人啊。”
胡说八道!虽然不似老一辈们一样怀抱着对传说中五行族荣光的痴迷狂热,浮土灵依然本能地抗拒着这个答案,唤起周身熟悉的土元素想要放弃躯体逃离,然而元素生命如呼吸一般简单的化形能力却在此刻失去了反应,苏宇笑吟吟看着试验品可怜而无用的挣扎,手指重新往下探去,指甲轻轻刮过小腹,不轻不重按在紧闭的细缝口,简单的触碰却给浮土灵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冲击,皮肤过分敏感地反馈着每一寸压下的力道,这一切都是元素生命未曾感受过的,浮土灵慌乱地蹬腿,被苏宇轻轻松松压下了膝弯。
作为难得的实验,苏宇构造这副身体时极尽精细,摸到元素生命干干净净的下半身时却偏偏选择了维持现状,两指轻轻撑开那条简单的细缝,粘腻的淫水一下就流了半掌。
“猜猜看,这是哪里流出来的?”苏宇饶有兴趣地探进两根手指,立马就被瑟缩的软肉紧紧夹住,又作剪刀状把绞紧的肉壁强行撑开,浮土灵抖了一下,双手拉扯着苏宇捂住自己口鼻的手掌,胸腔短促地起伏着泄出缠绵的气音,两腿被苏宇压住无法合拢,只能绷紧身体试图抑制住新生地带过分敏感的反馈,底下的水却越流越多,被苏宇覆着薄茧的掌心悉数揉在了臀肉上,细腻的皮肤一片艳红,湿漉漉反着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苏、唔…嗯…”浮土灵感觉自己已经融化在了体内前所未有的高温下,眼神都有些失焦,腰腹不时紧绷着弹起又软绵绵垮下,苏宇没什么扩张的耐心,手指很快加到四根,撑得周围皮肉发白,苏宇随意抽插几下就抽出手指,在浮土灵悚然的注视下将阴茎抵上尚未合拢的小口。
其他种族是怎么吞下这东西的…浮土灵冷汗直冒,挣扎着还想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说点什么,苏宇却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把浮土灵脑袋按下,眯起眼轻笑一声:“别怕,你会习惯的。”
下一秒无定形态的元素生命就第一次感受到被撕裂一般的痛楚,脑袋里除了肉体细密反馈的触感外仅剩的想法就是怒斥苏宇嘴里没半句真话,那铁杵一样的阴茎与手指全然不是一个规模,毫不留情地破开新生的甬道挤开柔软的穴肉撞进来,浮土灵喉咙挤出一声尖锐的气音,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可惜苏宇从不对万族展现怜悯,一手按着浮土灵的嘴,一手提着浮土灵的腰,像张弓拉弦一样把身下的身体随心所欲摆弄成最适合的姿态,就着湿滑的淫水不断微微抽出又更用力地挺进,柱头很快就推开软肉热情的拥簇,不轻不重撞上深处紧紧闭合的肉口。
浮土灵在混乱的陌生情欲中几乎只剩下本能,摆动着双腿挣扎着想向后退缩,却被苏宇掐着腰更用力地按回体内深钉的肉棒上,浮土灵被一下顶得两眼有些翻白,被捂住的嘴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
“别急着睡,”苏宇却拍了拍浮土灵的脸颊,拉回已经快要离体的意识,拇指插进浮土灵口中压住退缩的舌头,挺直了身子让浮土灵清楚地看见两人交合的位置和被顶起阴茎形状的小腹,“好好感受,复兴五行族的大任就交给你了。”
浮土灵宕机的大脑没能理解这句话,只像被操傻了一样呆呆看着苏宇,这别无思考的注视让苏宇很受用,挺动着在瑟缩的肉口磨蹭了两下,那处新生的秘地就顺从地被顶开一条缝,像热情的小嘴一样殷切地开口将柱头湿漉漉含住。
“真乖。”苏宇的轻笑传进浮土灵的耳朵,本该成为敌人的身体却为这句话没来由地感到兴奋,浮土灵失焦的眼珠动了动,驯服地放松身体打开双腿,迫不及待地迎接创造者粗暴的征服。
此时连撕裂的疼痛也成为了一种使人上瘾的快感,浮土灵绷紧了腰,却阻拦不住深处的淫水源源不绝流出,扑打在滚烫的柱头上,就着这股潮水,苏宇却放缓了动作慢慢挺身,让浮土灵有足够的时间在脑中反馈身体被一点点打开的形状,最终挺进那小小的腔室时,最后的理智也骤然绷断。
“唔、啊…啊…”呻吟被压回喉咙,蜷缩的身体被强行拉开,浮土灵唯一能做的就是一遍遍描摹不断进出身体的阴茎的形状,回馈以一次次高潮的痉挛,最后苏宇将那小小的腔室灌得满满当当时,瘫软的身体也只微微一颤,在阴茎退出时本能地缩紧挽留,被带出翻卷的粉色穴肉和小股黏腻的精液。
回过神时苏宇已经离开,浮土灵茫然地抬手抚上鼓胀的小腹,微微用力一按,腿间就像失禁一样滑出半凝固的白浊,浮土灵面红耳赤地深吸一口气,最后只能咬牙切齿地重新打开腿,默念着那恶魔般的名字将手指探入,在不断抠挖出体内的残留中一不小心就将敏感的身体送上又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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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宇带领镇守和一路收编的死灵大军,在南王的支持下很快一路打到了西王门前,然而这位昔日与南王交好、共同效力于文王的死灵封王却紧闭城门不出。
“身体抱恙,拒不见客…是吗?”苏宇漫不经心摩挲着手中守王令上的“周”字,抬眼轻飘飘瞥向浑身颤抖的使者,再不理会一旁南王为西王开脱的说辞,略一扬下巴,刘洪就恭恭敬敬捧上一个小匣子,匣子表面没有然后封印或禁制,却没有任何人胆敢打探。
“把这东西给你主子带回去。”苏宇收起守王令,视线投向森严紧闭的城墙之后,“我的时间不多,他最好快点决定。”
“他是这么说的?”殿内侍从战战兢兢跪倒一片,西王面色不愉地看向面前平平无奇的小匣子,“镇守死灵界劳苦功高,就是守王亲临也要对我们恭恭敬敬,他以为还是人族威震诸天、一言九鼎的日子吗?”
身旁一面容清秀的男人却轻笑一声:“听说来的是大周王的独子,难免年轻气盛了些,不妨打开看看。”
西王却意味深长瞥了眼此人,冷笑着开口:“之前的死灵动乱,北王兄可没有明确表态,就不怕被发现与我私联,招来人族的误会?”
北王笑眯眯摆摆手:“举旗反叛的是东王,西王弟你可是旗帜鲜明地站在人族一边,有什么可担忧的。”
西王嗤笑着不再理会,他相信自己的小动作瞒不过这些同僚的心眼儿,也只有南王那一心向文王的傻子才会老老实实听人族命令行事…想到那凌空而现的一袭白袍,西王的眼神又暗了暗,有些不耐烦地掀开盖子,在场的人却都呼吸一滞。
“这是…”北王一瞬也没了笑容,西王长长呼出一口气:“…东王印。”
昔日承载一切地位、力量与荣光的小小印章安静地躺在匣子底部,碎裂成两半的模样宣告着一位封王的陨落,北王不可置信地喃喃:“怎么可能,那可是文王所赐…如今的人族是谁有这样的力量…”
“苏宇。”西王轻轻合上匣子,眼神冰冷,“这是他最后的警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北王神色微妙,挑眉看向西王:“那你的意思是?”
此时正常人的想法也该到了投诚那一步,实在不行把人请将来虚与委蛇一番探探底也不赖,西王却把匣子随手往北王手上一丢,语气深沉而幽怨:“那就迎战便是。”
北王也没太意料之外,只耸耸肩把匣子往怀里一揣起身就要走,又想起什么似地回头笑笑:“可别让其他人知道我来过。”
“麻烦的家伙。”西王没好气唾了一口,瑟瑟发抖的侍从们就被涌进来的死灵军队吞没。
“我实在很好奇,”苏宇龇牙咧嘴笑着,配上满脸伤痕血迹仿佛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虽然他们已然身处地狱,“此前南王一直在为你辩解,她相信你对文王的忠心,说你在诸天都怀疑文王已死的那段时间都未曾言想过背叛,甚至提出你被狱王残党蛊惑的可能性,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西王此时死灵之身已经四分五裂,全凭苏宇手中令牌吊着一口气,面色却全无祈求之意,冷冷瞥了年轻人一眼,闭上眼不愿理睬。
苏宇也不恼,只眯起眼笑着看向一旁面露悲伤的南王:“看吧,南王前辈,我早说过,他与文王不过一面之缘,只会尾在强者身后捡食腐食的豺狗之辈,能有什么忠诚可言。”
西王不屑一顾地报以嗤笑:“你这小鬼又能懂他什么…”
“哦?你是说文王吗?”苏宇抹了把脸上的血,笑吟吟抬手现出书册,几条大道流转,“区区不才,也就偶然得到了文王传承,又有幸与他的投影有过几番亲切友好的交流吧。”
说罢在南王与西王呆愣的注视下直接敲了敲其中一条大道:“文王前辈,能听见吗?没在忙吧?”
对面很快传来懒洋洋的答复:“在呢,你觉得我孤零零一个投影还能忙什么?你是找到我大哥还是见着我本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宇瞥了咬牙切齿满目怨恨的西王一眼,轻笑着故意压低声音而带上些许暧昧:“哪能那么快,不如我接您屈尊出来走走,帮我们加快一下进度,我们还能彼此…熟悉熟悉。”
文王顿了顿,也传来模糊的轻佻笑声:“我可没法出来,不过…我们确实可以好好熟悉熟悉,无论何时,你都可以来找我。”
“殿下!您忘记您所立下的誓言了吗!”像是被打破了最后的防线,西王忽然挣开几位死灵侯的压制起身扑近,声嘶力竭地向那虚无缥缈的身影呐喊,“是您亲口对我说的!要让人族永不失败!永不臣服!您说我们是您的枪!您的盾!我的一切都是为了您!我明明是如何在这死亡的地狱忍受着永恒的煎熬!”
“可为何…”死灵一片片碎裂剥离的脸颊撕扯着悲泣,空洞的眼中却没有泪水可流淌,“为何您会失败!为什么你还能够容忍失败后抛下你的君、你的臣继续活着!”
“文道!你为什么不死!”
周遭一片死寂,饶是苏宇也有些惊讶地挑眉:“又是你的粉丝?”
文王的投影却全不在意的笑笑:“应该是吧,你没有体会过吗?人太受欢迎的话这样的苦恼只会越来越多呢。”
苏宇迅速不屑道:“哦,我当然有所体会,这样的爱慕者确实很让人烦恼啊…”
“不对!我才是特别的!”西王不甘地咆哮,“你亲口说过,你是为了来见我…才落入这片死亡,让那双鞋沾染了尘土…对!那双鞋!你允许我为你去履,让我亲吻你的脚背…”
“停停停,这里还有我这个年轻人呢。”南王尖叫一声捂着耳朵跑开,苏宇才慢悠悠咧嘴叫停,声音却带着抑制不住的调笑:“如何啊,文王前辈?这应该不是污蔑吧?”
对面的声音依旧轻飘飘的:“唔…那么久远的事,不太记得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西王整个死灵都变得摇摇欲坠,从嗓子里拉扯出绝望的喉音:“你是说…你不记得了…”
文王爽朗地哈哈笑了两声:“毕竟实在太多人爱我了,你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吧?还是说,你居然对这一点没有丝毫自知之明,不是对于能够接受这份荣幸感恩戴德,反而自以为是独特的吗?”
在死灵破碎的最后一刻,耳边文王的声音依旧如记忆中最鲜亮的那一天一般温润清亮,带着不属于世俗的飘渺笑意:“那还真是愚蠢啊。”
“真是太可怕了。”一旁目睹全程的刘洪瑟瑟发抖地捂住眼睛,默默把文王和苏宇一同排到了最不能招惹的名单最顶端,甚至对那差点让己方全军覆没的死灵封王产生了一丝同情,在苏宇看来时又及时露出满脸义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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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西王被斩,南王就变得有些郁郁寡欢,苏宇对此表示理解,毕竟谁也不能很快接受自己同事对大家共同的上司怀抱如此沉重的感情…
“才不是!”南王悲愤地打断苏宇对其他人的解释,袖袍被拉扯得扭曲,甚至沾染着几点潮湿的痕迹,“为什么我没有得到文王殿下的…那个什么,恩赐!是我做的不够好吗?还是我不够狂热?殿下原来喜欢那样的类型吗…”
“呃…”苏宇干笑两声,连忙把南王的思路往回掰,“但文王压根没记住他,所以这条路行不通不是吗?前辈您要换个角度想想,也许文王只是喜欢做承受方,享受别人的服侍呢?”
一通劝说过后,苏宇毫无心理负担地送走若有所思的南王,面对刘洪复杂的眼神耸耸肩:“只能希望下一个北王别再那么劲爆了。”
我看你分明就期待得很。刘洪腹诽,却连连点头称是。
“啊,我那愚蠢又可怜的兄弟同僚,”北王倒是大大方方把苏宇邀入府邸,假模假样抹了下不存在的泪水,“当然,我一直是忠于陛下、忠于人族的,只是您也看见这个职场氛围了,在人族天兵降临之前,我也实在不便表露这份忠诚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苏宇微笑着把玩手里精美的茶具,“既然你不便表露,那我也实在不便理解啊,你要怎么让我能够相信你的忠诚呢?”
“这是自然。”北王笑眯眯招招手,死灵侍从就缓缓搬出一箱又一箱奇珍异宝,苏宇却收敛了笑容,露出兴趣缺缺的神色:“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
“就算您不需要,人族也总有人缺少这些吧。”北王又召出一队死灵将领,“当然,接下来我们也会派出力量支援人族,绝不会让前车之鉴重蹈覆辙。”
苏宇百无聊赖地玩起了手指头:“可我看,死灵界中没了东西二王,你的收益可远远超出这些。”
北王眼皮一跳,端庄的笑容变得僵硬:“您的意思是…”
“东西和这些家伙都留下,封王的名头和封地我都会上请议会不作收回,”苏宇站起身,居高临下朝北王一指,“你,跟我走。”
北王面色愕然,嘴唇开合半晌,只微弱地作出最后的反抗:“您知道…我们是不能离开死灵界的…”话未说完就被苏宇微笑着捏住了嘴。
“你需要学会的第一件事,”苏宇笑容灿烂语气温和,却听得北王汗毛倒立,“听我的命令,不需要思考,只需要去做。”
北王咬牙:“我身为封王,也并非没有为尊严一战之力…”
“尊严?”苏宇像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你若是有那种东西,就不会坐视唯一能够和你联手的西王被我们围殴至死,更不会有脸拿些俗物试图贿赂我,北王,你哪还有脸面谈论尊严?”
“我…”“够了,跪下。”苏宇眼神一凛,额间白玉般的天门微微开启,腰间北王印嗡鸣着就要挣脱,慑人的压力就让北王呼吸一滞,难以置信地看向高高在上的年轻人,顿时有些明悟其他同僚为何会如此惨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北王最终还是屈膝,恭敬地伏身于苏宇面前:“…北王遵令。”
上方威严的声音却忽然变为轻佻:“你当真会遵守?”
北王心底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却也只能老老实实低头:“是。”
“那行,”苏宇轻笑一声坐了回去,如北王方才使唤下仆一样招招手,“爬过来。”
北王惊恐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苏宇却眯起眼:“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北王深吸一口气,垮下肩膀干涩道:“喏。”
苏宇半倚在宽敞的座椅上,饶有兴致地看着称霸一方的死灵封王一点点挪动着膝盖,跪趴到自己跟前,扬了扬下巴示意对方继续,在刹那的轰鸣声中朗声笑起来,爆炸的烟尘散去,彻底碎裂的东王印化作细碎的砂石滚落,北王则已经狼狈地被苏宇按在身下,华贵的衣袍皱巴巴在地上堆叠成一团。
“不错,看起来也不是完全没了骨气,我就知道你也是会藏拙的老阴货。”苏宇笑得好像不是自己逼迫对方一般,在北王眼中浮现出一丝希冀时又眯起眼桀桀一笑,“这样操起来才有意思。”
北王最后的希望在北王印和腰带一起被苏宇轻易扯下丢开时彻底破灭,只能哀求地摇着头看向苏宇:“不要…”
“看在你曾经帮过南王的份上提醒你,”苏宇俯身咬在北王耳边,“不要在被分开腿以后说不要。”
“唔…啊、别…轻点…苏宇…”低沉压抑的喘息忽然拔高了音调,北王无力地顺着头顶的力道抬起头,显露的本体部分被苏宇兴致勃勃握在手中把玩,来自生命力量的温度隔着坚硬的角质都要将他灼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北王来自龙族,从他麾下大量龙裔死灵侯就可窥见一番,但当庞大的龙尾在身下随着自己的顶撞扫动、手中如握住缰绳般牵着盘屈的龙角时,苏宇还是不免愈发兴奋。
“你整天端得那么精致,我还以为你会是那些娇滴滴的种族,”身下操干得得趣,苏宇那惹得万族绝望生厌的嘴上还不忘打趣,“不过我也是第一次操龙,北王大人可要多多包涵。”
北王却已经被不断进出带动得穴肉翻卷的粗大柱头干得说不出话来,满脑子只有奔腾的情欲和尖叫,虽然龙族性情并不冷淡,自身的条件也称得上优渥,对于雄性而言后方的快感终究还是过于陌生和激烈,覆着鳞甲的大尾巴也轻易就被苏宇抓住,指尖挑开坚硬锋利的鳞片刮蹭底下柔嫩敏感的白肉,逼得那副低沉的嗓子发出一声又一声淫乱的浪叫。
“你现在比起龙族,更像只发情的大蜥蜴。”苏宇抱住胡乱甩动的尾巴嗤笑,龙族都喜欢亮晶晶的珍宝,北王身上也免不了各种精致的小挂饰,随着苏宇每挺动一下就叮铃当啷清脆作响,苏宇一开始还挺喜欢,做久了就开始厌烦,粗暴地把那些精心打理的挂饰一股脑扯下丢开,只剩下男人长发间嵌着宝石的黑曜石冠冕在犄角下摇摇欲坠又被苏宇好心地扶正,“别担心,小公主,你跟着我,这样的宝石想要多少有多少。”
过去从未被人用这样轻佻的口吻冒犯,北王不满地挣了一下,却被苏宇抓住尾巴用力一扯,疼痛伴随着奇特的酸麻拉扯感迅速攀上脊柱,龙族的脊刺颤抖着冒出,苏宇被骤然绞紧的穴肉吸得正爽,见此眼睛又是一亮,手指像拨弄某种珍贵的乐器一样滑过他的脊骨。
骨骼自内而外被抚摸过的触感轻轻搔刮着北王的神经,下身穴肉又被强行撑开,往日精明的头脑中像是放起了烟花,自尾尖鳞片开始如花朵绽放般打开,却在抵达高潮的前一刻,苏宇抬手按在前端马眼上。
北王一激灵回过神,迷茫而愤怒地瞪过去,金色的竖瞳在眼中收缩成尖锐的一条线,却因满溢的水光失了几分底气。
“别着急,忍着点。”苏宇轻笑着俯身,阴茎顺势顶得更深,柱头几乎撞上最后一节尾骨,顶得北王腹腔一阵波翻浪涌,年轻人湿滑的舌头舔过龙族后颈那泛着金属色光泽的特殊鳞片,北王心头一紧,张开嘴正想说什么,苏宇就已经咬了上去,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将鳞片连着血肉撕下。
在钻心的疼痛中,苏宇终于好心地松开手,还体贴地撸动两下因疼痛而萎靡的性器让北王释放出来,舔了舔龙族后颈下力量浓郁的精血,此时北王已经再生不出任何多余的心思,像个被粗暴弄坏的布娃娃一样挂着满脸狼狈的泪水瘫软下去,又被苏宇强行扯着角拽起来,随着身下毫无怜悯的顶弄发出可怜的细碎呻吟。
后续的记忆都变得模糊,再睁开眼的瞬间北王只希望是一个噩梦的结束,然而很快后颈的疼痛与腹腔内滚热的鼓胀就打破了这一幻想,脚步声从一侧接近,年轻人轻快的笑声先一步响起:“醒了?那就快收拾起来,准备动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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