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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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绩又给他添了一碗水,不置可否:“你懂得珍惜就好。”

折腾到现在,云绩也觉得乏了,此处远离人俗琐事,又有苏长亭在侧,他带着莫名的心安沉沉睡去。

再次睁眼,是被呲呲声吵醒了,那声音从门外传来,格外利落,他探头望去,已经是余晖傍晚,于是走过去想提醒人点些烛火。

苏长亭正拿着小刀呼哧呼哧地把藤蔓上的尖刺削下来,打整成一条好用的绳。

“要做什么?”

“主上,”长亭做得认真,闻声才转过头来,似答非所问,“主上容禀,此前种蛊之人通通身亡,属下另有见解。”

“疼痛并非致死的原因,而是幻觉。属下昨夜意识模糊,曾有用树枝划开皮肉的冲动。若非及时听见主上声音,恐也会自伤自残。”

做成绳的藤蔓被苏长亭拾掇起来,已经通体柔韧光滑。

“所以…有劳主上,今夜将属下绑起来。”

………

平结简易,水结牢固,索花结赏心悦目……云绩不知原主脑子都装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绳结用处,只想试个最舒适的打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长亭就举着两只空握的手,跪在他膝前任他摆弄。他用藤绳在人细润的手腕上绕来绕去,最后随手系了个扣,放手质疑道:“这玩意儿能困住你?”

长亭的目光落在云绩手边,那藤蔓虽长,却不足够粗,他轻动内力便能挣断,更不说阁主还绑得松松垮垮,好似唬弄他一般。

“主上…应将属下双手,反剪身后,十字绕圈,再用绞刑结加固。”

“好罢,”云绩一副从善如流的样子,慢慢把他手腕上原本的结子解开,“那样就能制住你了?”

“…会提醒我。”长亭将掌心搁在腿上,等人将绳子理好。

云绩摇了摇头,叹道:“不系了。别跪地上,去把蒲团拿来。”

长亭答是,去神像前寻找坐垫,只是这儿的东西破得芦苇芯子都露出来,云绩看见他挑挑拣拣,又将灰尘拍打干净,心想还挺讲究,哪料他回来时却想把垫子塞在云绩坐的椅子上。

云绩索性接手过来,放在一旁地上,又指了指。

他原想让人坐下歇歇,可长亭扑通就往指的那处跪下,还僭越地将手轻轻扶在他膝上,仰起脖子望着他,恳切道:“主上,求您了,把我绑起来罢。”

…他这样扶着自己,云绩突然觉得行动有些僵硬,一时没有接话。

“万一属下意识不清,对主上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意思?云绩硬着头皮道:“孤打不过你不成?”

长亭错愕一瞬,言说不是,手指微微屈起,挠得云绩有些痒。

“主上会杀了我吗?”

“恩,杀了你!”云绩佯装恶狠狠道。

结果长亭反而焦急起来,“那蛊虫怎么办?”

云绩猛地站起来,撩开他的手,捏住他精巧可怜的下颌,一脚踩在他两膝间的蒲团上,手指动了力,眼看着人吃疼咪了咪眼睛:“找打是不是?苏长亭,你是故意这样说的。”

“主上息怒。”长亭堪堪稳住身形,“求…”

云绩感觉他的手在摸索,摸到了自己的鞋子。他知道他在找那丢在一旁的藤绳,于是云绩真的反剪住那双不安分的手,姿势看起来像是在抱他。

或许也真的是。他俯身贴近,将人的话语余音咬破了,听见长亭“唔”了一声。他这样近地看见长亭无措的姿态和蓄了水光漆亮的眼睛,咬破的唇侧冒出一点血珠。

“如你所愿,孤在检查你的宝贝蛊虫是否安好。”

所以他又去尝那湛血,像品食美味的恶兽,合格的恶兽会安抚猎物的疼痛,他依依地舔舐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点苦,”云绩松开手,“它们很健康。”

苏长亭后知后觉,恢复自由的手摸了摸唇瓣,神情迷茫:“这,这有毒吧,主上。”

“是吗?”

云绩拉开他的手,得寸进尺地确认,这次是温柔地略地,去找那相逢恨晚的软舌。

这时天已然渐黑了,旧庙的烛火未曾点上,却有不知所起的鬼火,幽幽乱乱地燃烧,从竹椅前堂,一直滚到吱哑破乱的寝床。

屋顶的砖瓦旧损,泄露的月光就洒在久违的肉身。云绩在他的身体里时,也不忘夜半的诅咒,圈着他的腰问:“有没有发作?不舒服要说。”

云绩抚过他后背无暇的肌理,没有红疹,也没有异样,只有几声哼哼唧唧的呻吟,压抑着难耐的情欲,然后身体的主人竟然主动地动了动,唤他:“呜…舒服…主上”

他牵了牵嘴角,将人更紧地抱住,神前破戒,鬼火又更猛烈地攒动起来。

……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解蛊之法:夜里蛊虫发作,症现红斑剧痛,兼生幻觉……行房室之事,则可缓解症状,安抚蛊虫。”

云绩的字不算规整,潦草地写在箱底翻出的黄麻纸上,收笔道:“回阁后,叫时墨添在蛊药传录上。”

长亭替他将纸抚平:“嗯…是否严谨呢,发作与…房事,其间可有必然的联系,属下以为还需考究。”

“合情合理。”云绩也咬了咬笔头,好像真的在和他讨论什么科学道理,“体肤之亲,可使人脱于幻觉,这点古籍早有先例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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