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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烦的慌,拿起另一坛酒刚想泼她,大门的通道处传来声响。
“女侯里边请。”
狱卒吓了一跳,刘公公来了!
只见刘屿手持浮尘,陪同一名女子前来。
女子身段窈窕,肤白貌美,一双眼睛妩媚动人,周身散发着冷艳气息,举手投足尽显尊贵。
狱卒不知此人是谁,但能让刘公公陪同前来的,定然是太子身边的人。
“诶呦,什么风把刘公公吹来了?”狱卒一副奴婢相,猫腰走了过去, “小的给刘公公请安。”
刘屿瞥一眼, “最里面那间劳烦关押的可是罪人宋氏?”
“正是。”
刘屿看向周染宁, “女侯要单独见她,还是由我陪着?”
周染宁淡道: “不劳两位。”
刘屿给狱卒使个眼色,狱卒赶忙为周染宁引路。
当宋楚轻看着一身华服的周染宁站在面前时,黯淡的眼里出现一丝凛冽。
周染宁站在她三尺之外,特意穿了一身海棠红繁缛裙装,以金玉步摇斜插发间,比起一身囚服的宋楚轻,不知要雍容多少。
宋楚轻靠着冰冷的墙壁,看着周染宁绝美妖娆的容貌,森森笑道: “换了张皮囊啊。”
周染宁瞧见地上的青菜豆腐,淡淡道: “不饿?”
“没见你没胃口。”
“今日不吃,明日不见得有的吃。”
狱卒搬来一把椅子,又恭恭敬敬退了出去。
周染宁缓缓落座,将一绺长发别至耳后, “晌午我让狱卒给你换些饭菜。”
宋楚轻摸不准周染宁的心思,但深知,她是来报复的, “让我吃饱喝足,送我上路?”
“那多便宜你。”周染宁目光平静,比起她一年前的刻意刁难,此刻像是完全没有把她当回事, “明日刑部审讯,劝你老老实实交待罪行,皮肉苦是免不了,但能少挨就少挨点,我听说过一种顺达,越是爱折磨别人的人,越是禁不起折磨,我想验证一下这句话。”
宋楚轻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蔓延开来。
周染宁掏出一个小瓶子, “去年你毁我容貌,今年我奉还回来。”
“周染宁,要杀要剐痛快一些,少玩阴损的!”
“那多没意思。”周染宁把小瓶子扔在地上, “你来,还是我来?”
宋楚轻攥着手指, “卑鄙!”
周染宁淡淡讥笑,站起身, “曾经不会,跟你学的。”
她没歇斯底里地逼迫宋楚轻喝下,而是转身走向牢门, “容貌之于你已无用,你的后半生将永梏狱中,毁了容貌,反倒好过些。”
至于怎么好过,周染宁没说。
宋楚轻瞄到隔壁牢犯色眯眯的目光,明白了周染宁的话,可周染宁哪有那么好心,她只不过是在诛对手的心。
要么空留容貌,受人觊觎要么毁容,自甘堕落……
周染宁走出大牢,由刘屿引着进了宫,路上免不了遇见朝臣和宫人。
众人用异样的目光偷偷打量她,眼中有惊艳,有诧异,更多的是仇恨。
对陆绪的仇恨,转到了她的身上。
周染宁尽量让自己心无旁骛,走进燕寝等齐蕴,大约等了两个时辰,才把人等回来。
齐蕴跨进门坎,见她站在隔扇旁,挑眉问道: “来作甚?”
“是刘屿带我过来的,说殿下有事找我。”
“他记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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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燕寝内,齐蕴挥退宫人,走向浴汤,不再搭理周染宁。
周染宁一咬牙,跟了进去。
齐蕴听见脚步声,诧异地看向她,表情冷肃, “刘屿记差了,你出宫吧。”
周染宁站着没动。
齐蕴不再理她,脱去腰封,挂在屏风上,背对她道: “又想献身?”
讽刺的话张口就来,周染宁心中难受。
齐蕴迟迟没有听见身后的动静,却因为心里别着劲儿,没有转身看她。
直到衣襟松散开,露出里面的中衣,才扭头看过去, “还不出……”
剩下的话噎在嗓子眼。
因为……
周染宁也在脱衣。
她动作缓慢,目光坚定,繁缛服饰堆在脚边,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齐蕴怔愣,像是知晓她要作何,眼里的冷漠渐渐化为不知名的流光,心里压抑不住地冒出了期待。
虚伪吗?
他自嘲地笑笑,忍住燥热,脱去外裳,反手扔在她头上, “出去,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说完,穿着中裤中衣跨进浴汤。
周染宁扯下他的外裳,迭好挂在屏风上,穿着一件水粉色寝衣,朝池边走去。
齐蕴背对她闭上眼睛,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周染宁用脚尖试了试水温,慢吞吞跨进去,朝男人走去。
汤水及腰高,寝衣湿了大半。
看男人坐在浴汤里,汤水没过他肩膀,自己也稍微下蹲,朝他游了过去。
齐蕴感到水流的变化,半睁开眼,恰见一粉衣妖精游了过来,撞进他怀中。
“作甚?!”齐蕴抬手扣住她肩膀,将她推开。
周染宁铁了心煮饭,哪能轻易放弃,被推开后划了几下水,又游了过来。
美人三番五次投怀送抱,使得齐蕴身子越来越燥,也越来越烦乱。
周染宁游到他一侧,挽住他手臂,柔软的身子贴了上去, “殿下,我冷。”
冷?
齐蕴气笑了,在水中褪下中衣,罩在她头上, “还冷吗?”
周染宁隔着中衣看他,模模糊糊不真实, “手凉。”
齐蕴捏下眉骨,转身要出去,周染宁立马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后背上,感受到男人硬邦邦的身躯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不觉轻笑, “殿下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挺诚实。”
这话无疑在挖苦人,齐蕴没搭理她,抬手去扯她环绕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周染宁伸直腿,站起来一些,去吻他的耳朵, “我想把自己给殿下,求求殿下收下吧。”
还有人这么急着献身的?她明明昨晚还不情愿!
齐蕴心里的烦躁感怎么也压不下去,磨牙道: “放肆。”
周染宁一愣,下巴抵在他肩膀,媚眼如丝, “那殿下杀了我吧。”
倏然,身体被一道大力扳过,撞在池壁上。
齐蕴桎梏住她,迫使她坐进水里,居高临下道: “是你自己送上来的,日后别后悔。”
说完,再无顾忌,狠狠吻住她的唇,扯开她肩头湿漉漉的寝衣。
那莹白的肩头,比世间任何的美玉都要润泽。
她被男人压进水里,又拽了出来,一来二去,衣衫漂入浴中,只剩一件捉襟见肘的兜衣,长发如海澡漂浮,巴掌大的小脸渐渐染红。
没一会儿,又被迫趴在池边,动弹不得。
齐蕴扯坏她兜衣的系带,大手绕到前面。
周染宁咬住唇,皱了皱眉,蓦地,疼痛感加剧,令她承受不来,扬起了天鹅颈。
呼吸不顺时,嘴里发出细微的乞求,男人无动于衷,发狠地欺负她。
“殿下……”
齐蕴翻转过她,看她酡红的脸蛋泛起水泽,长眸幽深,带着浓浓墨色。
周染宁像缺氧的鱼,张开小嘴,大口呼吸,眉间凝着痛楚。
齐蕴没比她好过,咬住她下唇, “求我。”
周染宁攀上他的肩,知道他要她求什么,忍痛不讲话。
齐蕴眼里全是无奈,退开身子。
周染宁愣住,结束了??
这么快?
齐蕴脸色不是很好,掐住她的腰,让她挂在自己身上,起身走向池外,扯下素衣架上的长袍,裹住她。
屋里有些冷,周染宁浑身发抖,就那么点反应,惹的男人加快了脚步。
轻纱落下,又是一次跌宕,床上的男人极力向心爱的姑娘证明着什么。
坠崖前,他曾听余舒凌的大嬷嬷讲过女子初夜容易哭鼻子,可周染宁只是羞涩和疼,根本没有哭的迹象。
他不禁怀疑起自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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