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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听肆:“焕哥……有点难……”
门口的陈严听见高难度任务转身准备开溜,“打扰了,我继续去巡逻了。”
司焕冷眸凝来,二人乖乖的站在他面前,双双被敲了脑壳。
裴听肆摸着脑袋,余光瞥见龙天孝对着沈青恩伸出了手。
桌上还放着一张白色的卡片。
“焕哥!这老东西挖你墙角!”
裴听肆趴在电视机前,指着龙天孝破骂了两句。
司焕紧盯着屏幕,看见同样被忽略的龙天孝心里的怒气这才压了些。
龙天孝离开后,司焕看着沈青恩桌旁显眼的名片,心生一计。
“四十岁还爱到处发小卡片,呸!”司焕招来陈严和裴听肆在二人耳边细声交待着。
裴听肆直竖大拇指,“这个能办!”
陈严脸上的情绪有些复杂。
嗯……嗯……?
司焕在他的困惑和顾忌中坚定的点头,陈严又看了看一侧乐的和个傻子一样的裴听肆,勉强咬牙答应。
陈严的节操,要在今晚碎了。
………
贵宾包厢里。
司尚双腿交叠的坐在沙发上,身后赫然站着一排族中精英Alpha,眸中戾海翻涌。
他的妻子被沈青恩杀死,如今尸骨未寒。
今晚,他要沈青恩陪葬。
同座的伍里此刻正擦拭着他的蝴蝶双刀,刀在他手中华丽打转,此刻如果飘落一片枯叶,一根短发,锋利的刀锋能轻易将其划破。
在蝴蝶刀旁,还有三块白花花的馒头。
馒头不大,他一只手就能握住三个。
他将馒头视若珍宝的收入口袋。
身侧后站立的Alpha眼底掠过嘲意,伍里敏锐的捕捉到了,但他只是冷着眸将蝴蝶双刀收回腰间。
倏然,他桌上的手机响了。
是主人——朝廷南的电话。
足足响了一分钟,伍里未接。
他不想接。
接了,就会有惦念。
无惦念,才能赢。
遗憾的是,他没带日记,没来得及和主人道歉。
庆幸的是,他写了遗书,遗书里他的心意透明。
包厢的门被倏然推开了,修斯的鱼身被拉长映在地面上,“我已经把那头狼解决了,该准备了。”
司尚起身,一众Alpha紧随出去。
伍里起身离开,经过修斯时他眸光骤冷,“交代你的事怎么样了?”
修斯颔首:“已经烧完了。”
伍里唇角微勾,扬起一抹轻松的笑。
主人,遗书我烧了。
伍里会为您清除前路障碍。
忘了伍里。
第33章 一颗棒棒糖的上门服务
贵宾包厢里。
“老婆~”
司焕眯着凤眸,煽动的着白色的猫耳冲进沈青恩的怀里。
他半跪在地上,将头埋在沈青恩的胸膛中,肆意耸动揉乱他的衬衣,细嗅着他身上的海洋味信息素。
沈青恩用食指抵着司焕的胸膛,强行与黏人的“小猫”拉开些距离。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沈青恩声音淡淡的,丝毫没有情绪可言。
沈青恩不知道楚承上不来的二楼,司焕是怎么来的?
“陈严带我来的。”
司焕一眼看穿了他的内心,近乎赤裸的眼神落在沈青恩白皙清瘦的手腕上,兽性十足。
他攥紧沈青恩的手腕,另一只手趁机揽上沈青恩的腰将人从沙发上拽起,拉入怀中。
旋即,他松开了沈青恩的手腕,将人横抱入怀重新坐在沙发上。
“老婆,你昨晚怎么不传召我?一颗棒棒糖的上门服务你不心动吗?”
“当今社会,你提着灯笼也找不着第二头像我这样廉价且高质量,具有持久稳定性,还心甘情愿被你压榨的‘公牛’了。”
沈青恩:“……”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走在自我推销一线的司焕拉起沈青恩的手放在猫耳上。
他滔滔不绝的对沈青恩诉说着一夜不见如隔三秋的思念。
沈青恩不说话,只是顺着他的猫耳轻轻地抚摸着。
柔软的猫耳触感让沈青恩一时失神。
台下,压轴物品的红布被揭开,是一把“千铜戟”。
青铜所制,流传千前却依旧锋利无比。
一楼的哗然声,将沈青恩召回神。
他抽回手从司焕身上站了起来,双手撑在窗前仔细的望着台下的千铜戟,喃喃道:“这就是‘黑色沙漠’带回来的东西……”
一双温热的手掌由后搂紧他,将清瘦的身板嵌入怀中。司焕伏低脑袋将下颚抵靠在沈青恩的肩头,“老婆,你喜欢这个吗?”
他的嗓音听着慵懒,磁性低哑。
与从前大有不同。
沈青恩摇头,眼眸清冽。
随着时间的流逝,台下的拍卖的价格被炒到了天价。
司焕将沈青恩抵靠在窗边,只手撑在窗门上,只手搂着沈青恩的腰将人禁锢在身前的方寸之地。
黑色的皮质长款风衣内,沈青恩的黑色衬衣被揉乱,脖颈上的扣子也被松开了一颗,领带被“小猫”用牙扯开许多。
滚烫的手掌探入衬衣,在腰线处触到皮质的软物,似有镌刻而出的菱形纹路。
司焕的手指一僵,“老婆……这是什么?”
“皮鞭。”
沈青恩淡淡道。
“老婆玩这么花呢?我就说上次你帮那个Alpha的姿势过于娴熟……啧,你还随身携带?你和几位前夫哥玩过小皮鞭?”
司焕转身背抵在窗边,将人反嵌在怀中,大手拉起窗帘遮蔽住了台下的所有视线。
旖旎的昏暗灯光下,暧昧抽丝剥茧。
“老实交代,别想糊弄我。”
司焕眸光凌厉,仿佛只要沈青恩说谎,下一秒就要将人拆吞入腹。
沈青恩:“……”
他沉默着掰开了腰间逾越的手指,从皮衣外套中抽出一支烟叼在唇瓣上,半垂着眼皮并无搭理和解释的意思。
司焕有些恼的夺过了沈青恩唇上的烟,强悍有力的手臂搂住了沈青恩的腰将人抵扣在墙壁上吻。
带有强势占有欲的吻并不婉转,失控又疯狂的将舌尖抵进口腔汲取温热,一寸寸的侵占着唇瓣。
司焕扣紧沈青恩的下颚骨,强悍的手臂线条紧绷着强迫着他张嘴。
沈青恩的眸光骤冷,他拽紧司焕搭在他腰上的手一个转腕令司焕吃痛,间隙间他横来一个肘击抵在司焕的脖颈上,强行与人拉出距离后,翻身将人反压在墙壁上。
没等沈青恩开口,司焕立马道歉。
“老婆,我错了!错了错了错了,手下留情~”
他微微耸动着被转腕的手,面目狰狞着求饶。
沈青恩松开了他,神色淡漠的从司焕手中夺回了烟重新叼在唇瓣上,幽蓝色的火焰映在他清冷的脸上,危险迷人。
秀美的唇形中吐出一个堪称完美的烟圈。
“我要回寸山了。”沈青恩淡淡道。
声音不大,像是在自述。
在司焕耳中却是邀约,他屁颠屁颠的跑上去将手揽靠在沈青恩的肩膀上。
他内扣着下臂,手自然的垂挂在沈青恩的胸膛前,极强的占有欲让他臂弯微曲,将沈青恩圈紧在怀中。
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下,他指腹轻轻地捻着,有意无意的触到沈青恩的衬衣。
二楼通明的过道里,路过的人多瞧沈青恩一眼,都会遭受司焕的冷眼威胁,无一例外。
一头在易感期的‘公牛’,总会看到无数的假想敌。
“老婆,我送你上车。我晚点会和裴听肆一起回去,他现在走路像鸭子,要不要带你看看?”
司焕弯腰用耳朵蹭蹭沈青恩的墨发。
下楼梯时,恨不得宣誓主权,将整个人挂在沈青恩身上。
“不想看。”
沈青恩掐灭了手中的烟蒂,顺手丢在了转角处的垃圾桶里。
司焕正要说什么,口袋中的手机响了。
是陈严的电话。
他接通了电话,嗓音倦懒的盯着怀中瘦削的人影,“这种时候能不能不要给我打电话?老子时间很宝贵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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