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帐暖小说(6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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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霓原本努力压下的分别情绪,此刻听他如此言说,又一下控制不住地迸发出来。

将军苦闷,她又怎么会舍得呢?

她再不顾得那么多,也不管坐在硬硬的木板上舒不舒服,此刻只想实实地抱住他。

真的要三月之久吗?她问得天真。

霍厌有些难以回答,战场上从来没有定数,三个月的归期没有谁能说得准,可能三月半,可能四月,可能更长,只是这些话,叫他对着施霓如何也说不出口。

我尽量如约赶回。他这样说。

施霓瞬间有点想哭了,当下凑近一步主动吻过去,而后伸手环拢着他的脖颈,想要他给予自己更多的安慰。

夫君,抱我。

他照做。

施霓的泪沾到他鼻尖,两人额头相抵,无言地相诉不舍。

霓霓,叫我声。

夫君

霍厌摇了摇头,声音微沉,想听你唤声哥哥,走前记一记你软软的声音,奔赴沙场也恣意了。

想序淮哥哥施霓话没说完地顿了顿,霍厌不知,只当她在诉解相思。

所以,他在完全没有准备的前提下,听她补上了后半句话,疼疼我。

想序淮哥哥疼疼我。

操。

霍厌狠狠咬了下后槽牙,心想她这撒娇发嗲的劲头怎么就能来得这么猛?

他不知,刚刚那还只是个开始,紧接着,施霓便大胆地轻抬脚尖蹭到霍厌的腰际,明目张胆,意味深浓。

霍厌岂会容她放肆成这样,于是轻易拽住她的脚踝,桎梏完全。

施霓不忍生怯地面上讪了下,回视过去目光在强撑着镇定,见对方脸色黑沉带恼,她抬眼,纯纯地问,这样是不可以嘛,腰窝我不能碰?

命门都可以给你。口吻似咬牙切齿,话落,霍厌猛地压过来。

原本强忍着没有立刻就办她都是担心她会害怕,结果他自我感动地忍得辛苦,小狐狸却敢主动过来招惹,霍厌嗤了声,十分等不耐地径自解开衣衫之缚,而后三下五除二地也把她里外除了个干净。

覆压干木之上,他拉住施霓的左手有意引领,而后沉哑气息相继传进她耳里。

宝宝,现在我的命门在你手里。

站着实在太难,千奇百巧的尝试,施霓筋疲力尽地软趴到了桌上。

心想,不管这桌面干木再怎么粗糙滥制,她也不会再嫌弃了。

霍厌在她身后掐着她的腰,沉沉喘着气,余光一瞥,不经意地看到她背上的蝴蝶骨中间身脊的位置,似乎有两颗相对的隐隐红点,正如蝶翼忽闪时耀眼得明媚。

是胎记?他以前似乎从未细看过她这处。

这是?

光滑的水肌触感实在引人触摸上瘾,霍厌仿佛找到了美丽绽放的真谛。

可施霓却并不愿被吻那里,姿态也排斥欲躲。

霍厌只以为她是不舒服了,忙缓了力道,怎么了?

很丑,别看。

那点点红,仿若雪见点梅,衬着她这一身的美人骨化然脱俗,无论如何也跟丑字沾不上一点关系啊。

霍厌不解,也有点执着,于是再次落吻在原地,可这回施霓的反应略微大了些,她轻颤回头过来,神情微伤,目光更是明显难过地看着他。

我一点也不喜欢这对红痣,不好看,很丑很丑

说话间,她竟然带上了哭腔,眼眶闪着淡淡的晶莹,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霍厌心一凛,看她如此反应更是蒙了瞬,甚至立刻反思自己是不是方才顶那一下过于用力,这才叫他的宝贝感觉受委屈了,不然她总不至于因为个红痣就恼了他吧。

他轻哄出声:好好,不喜欢我们就不看了好不好?我再不碰那了,行不行?

那你要保证。施霓吸了下鼻,楚楚可怜得动人。

心肝,我发誓都行。再哭就是在撕扯他心窝了啊。

霍厌说完,立刻自我证明,他将施霓缓慢转过身来与自己正向面对,果真不再去看她背上的红痣。

虽然不知她为何如此反应异常,可见施霓不想谈及,霍厌还是尊重地没有多问,当下怜惜地把人箍腰锁紧,决定换种方式继续去疼她。

她这一哭,也不知是折磨人还是引得人徒自享受。

霍厌边哄她,边受她一下下不忍啜泣的甜蜜折磨,那感觉实在妙言难抒,听她低泣连连他自是心疼得要命,可被她一缩一缩地咬绞,霍厌头皮都快爽得发麻了。

大汗淋漓之后,营中的号角声浩荡响起,意味着他们在此足足消磨了一个半时辰那么长。

霍厌额间全是汗,将施霓抱着,目光不由睨向她凸起的腹部,而后言说,这么多。怕是真的要想给我生孩子了,霓霓呢,想不想要?

施霓愣住,受着他灼热的目光,认真想了想后却是摇头拒绝。

不愿?霍厌神色立刻认真起来,他确认着问道,眉心同时拧上。

施霓并不慌乱地点了点头,而后如实向他相述,我若今晚就怀上了孩子,那夫君一走将近三个月,岂不是不能第一时间得到好消息?我不想这样,你是孩子的父亲,若上天真的赐给我们一个孩子,夫君一定要第一个知道。

霍厌微愣,慢慢松了一口气,你这说话说一半儿,这么个大喘气,也不怕把人吓死。

将军害怕了?施霓不解。

霍厌才不肯承认自己这般患得患失呢,方才他那番反应,简直就跟个不受宠的妾室似的,提心吊胆地就祈望能得主人一点怜悯的爱。

说出来也实在丢人。

我怕什么,霓霓现在敢寻我的乐了,方才是谁差点腿软跪在地上?

我,我才没有跪!施霓要面子地忙否。

霍厌轻笑了声,有所指地开口,你若真跪下了,眉眼正好与我腹部平直。

什么?施霓眼神纯纯的,显然没懂。

霍厌伸手点了下她娇艳的唇峰,幽幽的说:眉眼对上腰腹,唇呢,贴我哪?

夫君施霓早已没一点力气,当下略带气恼的推人动作都里外透着股娇劲。

霍厌不再逗她,直接往地上凌乱的衣物里翻找,而后递给她了一块儿带鹰纹的贴身令牌。

之前忘了给你。往后我不在京内,你若无聊想上街去转转,这牌子能帮你避着麻烦,虽然影卫也会跟着你,但贴身有个防备总是更安全的。

施霓接过,笑着道:将军的身份牌,是上京城中的通行证。

霍厌听着这话倒受用,差不多吧,我的人他们敢动,除非找死。

那我也一个东西想送给你。

施霓从衣裙里摸出块玉佩,而后看着霍厌认真说。

听乳娘讲,这玉佩是我爹娘生前唯一留给我的东西,我觉得它是一块很灵的护身符。之前我带着它惴惴不安来到上京,遇到夫君于我而言便是一份天大的幸运,所以我希望把福玉带给我的幸运,能转移到夫君身上,只望夫君战无不胜,早日凯旋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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