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替身渣攻分手后,他疯了(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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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大反派陆:我家迟砚和你们有关系吗?

商陆有个放在心尖的小竹马,但对方从来都只当他是兄弟,为了克制自己的感情,他远走他乡成为了一个工作狂。

可他哪怕赚了亿万家产,还是放不下他的小竹马,忍不住回去看看时,却发现迟砚被傅家人害死了。

他为了给迟砚复仇倾尽一切,最后却什么也没换回来,他在迟砚墓前了结了一生,却不想回到了三年前。

迟砚才刚回去傅家,他这一次不等了,立即回去。以为是拯救迟砚,结果迟砚却自己离开了傅家。

迟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闪婚吗?今天就领证那种。

第2章

窗外的夜景灯光闪烁,犹如星河。姜钺等了好半晌严既锋都没有反应,他想再做点什么时,严既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用力一拽,他被甩在落地窗上。

严既锋压过来将他抵在玻璃上,一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头,他猛然对上了严既锋的双眼,反着从外映进来的光,像一头盯着猎物的野兽。

严既锋没有语气地问:你那么想我想你吗?

嗯。姜钺唇角往上一扬,一只脚勾住严既锋的脚腕,手指扯开了严既锋严丝合缝的领带,下巴凑近过去说:想你艹我。

严既锋轻吸起一口气,抓住姜钺的手按在他头顶,再紧贴过去把热气全喘到姜钺脸上,戏谑地说:姜钺,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因为你喜欢。

姜钺的声音又酥又轻,双眼全是严既锋,仿佛望见星星般闪起了光,与他平时总是没有聚焦的眼神完全不同,深情又动人,尤其带着微弱水光的眼尾,就像第一缕吹进严寒的春风。

严既锋不由捏上了姜钺的左耳,耳垂上面有一颗惹人的红痣,总在看他的时候被染得更红。

他喉结轻滚了滚,声音毫无波澜地说:不许发骚。

阿严哥。

姜钺望着严既锋的眼睛,严既锋仿佛又看到了他眼中的光,深情又蛊惑。

严既锋只比姜钺大了不到一岁,姜钺平时不叫他哥,但总不知什么时候没由来地喊出这么一声,每次他都如同被姜钺灌了药。

他把领带扯下来,蒙在姜钺眼睛上系紧,哑着声命令。

再叫一次。

姜钺看不见,仍然朝着严既锋的方向抬头,声音发颤地叫出声。

阿严哥,我好想你

严既锋倏然把姜钺甩到了后面的大床上,双手撑在姜钺颈侧,低下头一口咬在姜钺脖子的陈伤上。

姜钺疼得轻呼了一声,严既锋松开他,在他耳边说:那你再表现好点,别让我腻了。

凌晨,五星酒店处处精致整齐的房间已经一片凌乱,大床上面满是痕迹,姜钺向严既锋证明了3个多小时他有多想才结束,此时他裹在带着强烈气味的被子里缓缓睁了眼,微微一动浑身都疼。

严既锋已经走了,向来严既锋和他在一张床上只办事,不会睡觉。严既锋就像只野兽,每次他都仿佛全身骨头都被揉了一遍,他缓了半个小时,拿过手表时间已经2点了。

他撑着翻身坐起来,双手捂着脸猛吸了一口冷气,然后穿上了酒店的浴衣下床去,在地上凌乱的衣服堆里找烟。

终于,他在床脚找到了烟盒,但已经连盒带烟全被踩坏了,做了几年的刑侦一眼就看出是被人故意踩烂的,大概还踢了一脚才会在床脚下。

会这么做的人只有严既锋,他不知道严既锋因为什么原因特别讨厌烟味,尤其他带的这个牌子。他其实不抽烟,只是喜欢这个牌子的烟味,偶尔点一根闻一闻味。

可烟被踩成这样已经没法点了,他捡起来扔进垃圾桶,去了浴室洗澡。

站到淋浴下热水冲下来,姜钺才感觉到脖子疼,他伸手一摸,发现脖子上的伤又出血了。

严既锋果然是属狗的。

他忍着疼洗完澡,用纸止住了伤口的血,然后换回衣服离开了酒店,他还要赶回去值班。

冬日半夜的室外有些冷,姜钺拉紧了外套跑到路边,酒店门口正好有停着的出租车,他拉开车门坐进去,回到了局里。

他们要值班到早上8点,楼里有宿舍,待命的时候都是轮流去睡觉。

姜钺上楼时,有人在吸烟区里面聊天,他没兴趣去听八卦,却不小心听到了他的名字。

姜钺没在办公室也没在宿舍,已经不是一两次了,他绝对没看起来那么清高,他脖子的吻痕我都不只见一次了。

你别扯了,人万一有事呢?谁约会挑大半夜。

那就不是约会,是私会呗,谁知道对方什么人。我好几次都看到他出去回来,脖子上就有吻痕。

你观察得挺仔细,别是对人有意思吧?

滚,谁对他有意

姜钺走上去,里面的人看见了他,蓦地收了声。他只当什么也没听见,径直地走过去。

我就说吧,想象不出什么样的人能让姜钺半夜出去私会的,这种人根本不可能存在!

姜钺走过去还听到了后面的话,他自嘲地笑了一声,回到办公室换邢谌去睡觉。

邢谌的座位在他后面,转过椅子突然又直盯着他的脖子,他抬手一摸果然伤口又露出来了。

看到明显又严重了的伤邢谌眉头直蹙,眼神中全是不理解又不知该说什么地盯着姜钺。最终他放弃了和姜钺讲道理,出门去走了一圈回来,把一瓶紫药水和纱布放到姜钺面前。

姜钺愣眼看着桌上的药水,这点伤没那么严重。

感染了就严重了。

邢谌给他留了这一句就走了,姜钺拿起药水对着黑屏的显示器往脖子上抹。

他不是一个擅长交际的人,而邢谌是唯一不管他的态度如何,仍坚持在他身边关心他的人。如果不是邢谌有个快要结婚的女朋友,他会以为邢谌暗恋他。

终于到了早上,早班的同事陆续进来,姜钺写完值班报告,准备下班。

我送你。

他出办公室就见邢谌在等他,他没拒绝,和邢谌一起出去,上了邢谌的车。

姜钺住在霍城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周围的房子一套最便宜也得上千万。

邢谌一直以为姜钺住的房子是严既锋给他的,别人的私事他无法置喙,可后来姜钺不小心透露出来,他才知道房子是姜钺家里买的。

他从在学校认识姜钺到现在已经6年了,从来没有见过姜钺的家人,姜钺也没有提过。能买得起上千万房子的应该也是有钱人,但姜钺除了住的房子哪里也不家是家里有钱的富二代。

车停在姜钺住的楼下,姜钺下车时问:邢师兄,要上楼坐吗?

算了,你让我上去坐哪儿?邢谌拒绝,他对姜钺家产生了阴影,他从来没见过谁把自己家弄成那样的。

那、再见。

姜钺也没和邢谌客气,下车上楼,电梯入户,门一打开先是入户的门厅,一眼望去一片纯白,一个杂点都没有。

姜钺目不斜视走进去,大门里面仍然一片纯白,天花板是白的,地板是白的,连窗帘也是纯白的,拉得严丝合缝,一件家具也没有,整个房子就像是一个纯白色的盒子。

邢谌来过一次就再也不来,说他这像是关精神病的房间,他没有反驳。

实际上他也不喜欢这样,只是这样能让他至少有一个不用记住那么多信息的地方。

他在门口脱了鞋光脚走进去,房子的四个房间他只用了一间卧室,比客厅好点,虽然仍然全是白色,但好歹有张床垫睡觉,还有墙角一叠整齐的纯白塑料箱,是他的衣柜。

姜钺脱了衣服折好放进一格空着的箱子,换上睡衣直接上床,先是靠在床头愣了片刻,然后俯身去床角地上捡起一个药瓶,倒出两颗,顿了两秒又倒了一颗,干吞下去才躺进被子里。

他有睡眠障碍,加上工作时间不规律近来越加严重,就算吃了药也常睡得不安稳。

药效起了作用,姜钺很快睡着了,但很快他又做起了梦。

或者说那不是梦,是记忆在他的梦里像电影一样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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