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替身渣攻分手后,他疯了(3)(1 / 2)
他大约能理解为什么严既锋那种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会和姜钺在一起3年。
也许这就是美人一眼,沦陷半生。
特助连忙止住脑内的想法,低下头说:严总,没我、没事我先出去了。
特助放下文件逃出去,严既锋刚被擦干净的指腹又压到了姜钺唇上,他恶劣地把本来就红的唇欺弄得更红,坐着等我。
严既锋等人一走反而放过了姜钺,他就喜欢看姜钺在人前克制欲望的模样。
姜钺这人在外面谁都说他像是高不可攀寡欲君子,对谁都隔了一层冒寒气的冰门。实际上姜钺到了他床上浪得很,勾引起他来一套一套的。
3年前他第一次见姜钺是在警局的会客室,里面还有许多的人,可他进门第一眼只看到了姜钺,姜钺也一眼不眨地盯着他。
第二次见面他给姜钺送了一大捧艳俗的红玫瑰,第三次见面姜钺和他吃了饭,第四次姜钺就和他滚到上了床。
他以为姜钺也就那样的人,随随便便都能追到,想着达到目的就把人甩了。
后来他发现姜钺唯独对他不同,才反应过来姜钺见他的第一眼就眼中闪着光。他不信所谓的一见钟情,但坚定姜钺肯定爱他,从见了他的第一眼起。
我不打扰你。
姜钺抹干净了嘴角的水迹,非常听话的退回沙发上缩在一角,继续看严既锋工作。
严既锋的外形确实很完美,哪怕他性格再恶劣,可看到他的脸就觉得可以原谅。
他靠着沙发欣赏着,慢慢闭起眼睛。
终于能睡着了。
严既锋发现姜钺睡着已经过去1小时,他签字的笔倏然捏紧,这人是专门跑他这儿来睡觉的?
他刚想去把人叫醒,又有人来敲门。
项目副总有工作向严既锋汇报,可进门第一眼看到了睡在沙发上的姜钺,灯光映下来仿佛一副美人睡卧图,一时忘了挪眼。
严既锋把手中的笔精准投在了姜钺的额头,立即打出一个红钱,姜钺只不舒服地动了动,没有醒。
他视线轻瞥向办公桌对面的副总,好看吗?
副总连忙收回视线低下头,深恐再看一眼严既锋会挖他的双眼。
好在严既锋没提姜钺,说完工作就让他出去。
严既锋又看向姜钺,睡得挺香。他等把手里的工作处理完,才走到沙发边刚要叫醒姜钺,特助又来通知他开会。
他朝姜钺扫了一眼,脱下外套扔在姜钺脸上盖住,才去开会。
可走到门口,严既锋突然又倒回去。
特助偷瞄严既锋,见他回去沙发前用脚踢了踢姜钺,直到姜钺睡眼蒙胧地从衣服下露出两只眼,严既锋冷面无情地说:继续睡。
姜钺没清醒,意识朦胧地点了点头。特助觉得姜钺这脾气实在太好了,严既锋特意把人叫醒又叫人继续睡,纯粹是有病。
严既锋走后,姜钺清醒了片刻,发现身上盖着严既锋的衣服,他把外套脱了穿上严既锋的衣服,蜷缩在沙发的一角继续睡。
姜钺确实是来这里睡觉的,靠近严既锋能让他睡得好一点,但严既锋从来不肯留他睡觉。
他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外面的办公室人已经走光,只剩下应急灯亮着。他看了眼手表,这一次他竟然连续睡了4个小时,比在酒店睡得长一点。
突然,办公室的门打开了。
严既锋出现在门框里,眼神隐藏在昏暗的光线里望着姜钺,看到姜钺穿着他衣服的样子大步走过去,居高临下地挑下姜钺的下巴。
这么喜欢我的衣服?
他说着捏在姜钺下巴的手指滑动,拇指一下扎进了姜钺嘴里。
姜钺的喉结轻滚了滚,双手握着严既锋的手,口齿不清地说一句,阿严,我饿了。
他是真感觉饿了,可严既锋的眼神暗了暗,然后恶劣地勾起了唇角。
我喂你。
许久之后,姜钺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吃过了,严既锋把他的头推开,整理拉链,若无其事地说:跟我出去一趟。
我这样怎么办?
姜钺跪在沙发上,手撑着扶手抬头望着严既锋。
严既锋视线往下瞥了瞥,手摸到姜钺耳垂上的红痣说:就这样,你发情的样子最好看。
他说着弯下声在姜钺耳边声音低沉蛊惑地说:我喜欢。
不等姜钺说话,严既锋蓦地又直起身一本正经命令,走吧。
姜钺站起来要脱了严既锋的西装,严既锋量身定制的,他穿起来不太合适但也没太难看,只是不够长,遮不住。
严既锋去把他的羽绒服拿过来,套在了外面正好挡住,然后像是说什么正经要求一样,就这样,你不是喜欢我的衣服吗?
姜钺不想就这样,他倏地扯开了衣领,微偏了偏脑袋,一手摸到脖子上贴的纱布,用力地扣下去,纱布里的伤口又流血了,痛感让他的反应缩了回去。
他对着严既锋微微一笑,然后把指尖沾上的血抹到了唇上,走吧,阿严。
严既锋没走,他一直一眼不眨地盯着姜钺,他知道姜钺不太正常,可这样的姜钺就像个妖精一样。
他一把扣住姜钺的腰把人拉过来,低下头去吻姜钺被血沾红的唇,吻够了突然撕开姜钺脖子上的纱布。
留个疤好了,我给你的标记。
第4章
姜钺的脖子同一个地方被严既锋咬了第三次,他忍着疼没有出声。
严既锋外表看起来是个隐忍克制的人,可内里跟隐忍克制完全沾不到边,而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和严既锋在一起3年,一开始还以为严既锋有什么施虐的爱好,后来才发现严既锋是疯。
严既锋会和他一起淹在水里做到几近窒息,会带他一起在蜿蜒的山路极限飙车,很多次他都以为严既锋打算拉着他一起去死。
你擦了什么?
严既锋突然推开姜钺,舌头抵了抵唇,像是突然吃到了黄莲。
姜钺觉得他的样子有些好笑,凑过去说:我尝尝。
最后严既锋嘴里只剩下了姜钺的味道,终于带着姜钺下楼,上车。
到了地方,姜钺跟在严既锋身后走进了私人会所。严既锋人高腿长走得很快,他习惯性只盯脚下的地面,走着就离了严既锋很远。
他发现前面到了拐角岔路,抬头去找严既锋的方向,猛然一人从另一边过来,险些和他撞上,他连忙后退。
偏巧后面刚好过来一个服务生,托盘里装着酒,他退这一步直直撞上去。
服务生惊慌失措,一瓶酒十来万,他一个月工资才几千。可他的动作已经来不及避开,眼看姜钺要撞倒托盘的前一刻,被另一边过来的人拉住了。
姜钺为了避免再碰到服务生的酒,往前一撞,就撞在了刚拉他的人身上。
谢谢。
姜钺?
姜钺和拉他的人同时出声,他抬眼看去登时惊住了眼,楚队?
真巧。楚骁一时忘了放开姜钺的手,双眼直盯着姜钺,比姜钺更意外。他以为姜钺不可能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姜钺。
严既锋终于发现姜钺没跟上来,回头就看到姜钺和一个男人拉扯在一起,几乎是抱在一起。
姜钺和楚骁同时朝严既锋的方向看过去,姜钺倏地挣开楚骁的手,我先走了,楚队。
楚骁朝着严既锋的方向看去,姜钺大步走到了严既锋旁边,严既锋轻轻地朝他扫了一眼,拍了拍姜钺刚被他拉过的衣袖,然后一手搂着姜钺的腰往前走。
他随即转头跟了过去。
如今严既锋已经不需要应酬,去的酒局基本都是富人榜上的人在一起谈生意,偶尔有人也会带上陪酒的伴,但总体不是什么有色的场合。
姜钺很讨厌这种地方,光是不停闪烁的灯光在他的记忆就是一大堆废品。以前偶尔会带他来过,每次都充当一个人偶,坐在严既锋身边放空视线走神,替严既锋喝两杯不想喝的酒。
服务生领他们到了包房的门口,推开门做出恭敬地让他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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