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替身渣攻分手后,他疯了(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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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钺四肢攀紧了严既锋,他看不见只感觉他们从门厅到了沙发,又到了楼上的卧室。

他沉浸在严既锋的深渊里,抓紧了严既锋低诉,阿严,救我。

怎么救?严既锋勾起了唇角更加恶劣地欺负过去,是这样救你吗?

姜钺再也没有说过一句完整的话,严既锋咬着他耳朵上的红痣说:以后在这里我天天、救你。

姜钺发出没有意义的声音,他恶劣地继续,嘴上说:姜钺,你还没有答应。

严既锋越说话越多,仿佛此时的热意掩掉了他平日的沉默,贴在姜钺耳边说了他平时没说的话。

你不想每天和我在一起?不想天天见到我?

在这里你就天天给我做饭,等我回来,艹你。

姜钺,回答我。

严既锋恶劣地逼着姜钺开口,说你同意。

许久之后,姜钺终于扯下了眼睛上的领带,发红的双眼迷蒙着水气,对着严既锋的眼睛很久他终于说了「好」。

严既锋满意了,没有再说那么多话,一直到深夜终于停下来。

姜钺,我饿了。去做饭。

姜钺趴在一堆枕头里扭过脑袋,严既锋的发梢汗湿在额上,手撑在他耳边望着他。

他没说话,严既锋又接道:中午你专门给我做的都没吃。

姜钺想了想严既锋说的这话,怎么成了专门给他做的?

我去看冰箱里有什么。

他撑着从床上起来,病了半个月体力下降了,他下床时竟然腿软。

严既锋撑在床上看着姜钺走路的样子,勾了勾嘴角,忽然起身跳过去从后抱住了姜钺,先洗澡。

别废话。

姜钺洗完澡下楼已经凌晨了,他只穿了件严既锋的浴衣,在厨房里翻冰箱。

这冰箱太大了,之前空了的地方又被填满,他在里面找了半天终于找到最容易做的馄饨。

馄饨不是超市里的冰冻产品,没有结冰,应该是现包的,还很新鲜。

姜钺有条不紊地烧水,还剥了半棵生菜,起锅时想起来又拿了两根葱切细撒进碗里。

我不吃葱。

严既锋抱着双手站在厨房门外,姜钺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看出去莫名地望着他说:你不是喜欢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

姜钺忽然愣住,严既锋命令他,给我挑干净。

严既锋说完就坐到餐桌边,他低头把其中一碗的葱挑到了另一个碗里,端出去放在严既锋面前。

严既锋看着已经没葱的馄饨说:我不吃葱,不吃醋,不吃辣,不吃

他说到一半发现姜钺在发愣,沉下了声音说:姜钺,听到了吗?

嗯。姜钺应了一声才抬起头,还不吃什么?

不知道。

严既锋其实大多数时候都不在意吃的,他刚说的也不是吃了就会怎么样,就是不自觉脱口而出了。

严既锋不说话了,餐桌上就这样沉默下来,吃完后明早会有家政来收拾,他们就直接上楼。

走到房门前严既锋没进去,转向对面房间把门打开。

姜钺,你睡这间。

嗯?姜钺有一瞬觉得自己没听懂,他和严既锋做过了无数次,严既锋所说的同居,是要和他分房睡?

严既锋大概也觉得这有些奇怪,难得地向他解释,我不喜欢睡觉时旁边有人。

姜钺瞥着严既锋一时不知该怎么反应,严既锋一下把他推进房间压在了床上,只是不睡一个房间。

可没有你我睡不着怎么办?

姜钺圈住了严既锋,故意往严既锋颈边吹气,要亲又偏不亲上去。

严既锋不受他的勾引,把他的脑袋压去,也不信他的话,没有我你会睡不着?你以前怎么办的?

不睡。

姜钺又抬头亲上去,可严既锋将他推开,起身站在床边高高地俯视着他说:我不可能和别人一起睡。

就这一句,严既锋就走了。姜钺看着他到了门口,喊住他,阿严哥,晚安。

严既锋回头朝他一瞥,嗯。

就这一声严既锋已经走了,房间的门自动关回来,发出一声轻声,像是在宣告他把自己关进了无底的深渊里。

姜钺望着空旷的房间,只有一张床,什么装饰也没有,倒是和严既锋的房间很像,只是严既锋的房间能看住是有人住的,而这间一看就是仓促准备的。

他不在意房间,不在意严既锋是不是精神布置,他只在意他一个人躺这里还是睡不着。

所以,他为什么要答应严既锋?为了让严既锋更方便睡他吗?

姜钺无声地笑了,望着天花板一眼不眨地数着时间,两个小时过去他还是一点也睡不着。

最终他还是下了床,走去了严既锋的房间。

他站在严既锋的房门前,手轻轻握在门把上想如果门锁了,他就不进去。

可是他轻轻一拧,门开了。

房间里只有窗户外透进来的一点微光,刚好能映上床上的人影,姜钺轻声走过去,在窗前的那张沙发椅坐下去。

椅子正对着床,他叠腿坐着静静地望着严既锋的脸。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严既锋睡着的样子,没了醒时让人生畏的气势显得更像是完美的艺术品。

姜钺就这么一动不动,仿佛自己也是一件雕塑,和严既锋一起摆放在这个房间里。他甚至想就这样一直下去也不错,这样阿严哥就永远在他面前,永远不会离开他了。

唔!

严既锋冷不防发出一声,眉头狠狠地蹙起来,身体可见地紧绷着,额头甚至冒出了冷汗。

阿严哥?

姜钺下意识地扑到床上,结果刚凑在严既锋面前,严既锋蓦然睁开眼直瞪着他。

他不禁一惊,意识到危险,可严既锋动作很快,下一刻就将他掀翻过去,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眼神凶狠瞪着他,仿佛是准备杀了他。

阿、严哥、哥

姜钺好不容易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严既锋的眼神缓缓平静下来,分辨了一下他是谁才松手,接着退坐到一边微喘着气。

阿严?

姜钺试探地叫了一声,严既锋像是还没完全清醒,视线茫然地对着空气说:我小时候差点在睡觉时被人杀了,所以我睡觉旁边不能有人,不然我会条件反射袭击身边的人。

严既锋说完了才真的清醒,眼神突然发狠地横向姜钺警告,谁让你进来的?

姜钺一直以为严既锋是个绝情的机器人,没有想过严既锋还有这样的阴影,他想说点什么,严既锋突然赶他。

出去。

姜钺接到了严既锋那仿佛他敢说出去就要灭他口的眼神,最终什么也没说,起身出了房间。

离开亮还有1个小时,姜钺回去房间躺到床上,强迫自己闭起眼入睡,可他的睡意还没出来就听到房间的门响了,接着有人进了房间,摸着黑到了他床边,直接隔被子压住了他。

阿严哥。

姜钺叫了一声,感觉有水滴在他脸上,他抬手一摸果然严既锋整张脸都是湿的,刚才肯定去洗脸了。

严既锋抓住他的手,咬住他的耳垂往下亲。

阿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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