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替身渣攻分手后,他疯了(8)(2 / 2)
严既锋扯开了他们之间的被子,剥开他的睡衣,将他的双手押在头顶,忽然问他。
你是不是也睡不着?
姜钺不说话,他一口咬在姜钺唇上,那别睡了。
第11章
天光从窗户照进来,姜钺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严既锋怀里,他睡着了。
严既锋突然来他房间折腾到快天亮了,没像以往一样做完就去洗澡,也没有回房间里,就这样抱着他睡了。
姜钺已经很久这种大脑得到休息的感觉了,他忍不住往严既锋身体靠近,将脸埋进严既锋的脖颈间。
严既锋察觉到旁边的动作醒了,睁眼看到姜钺他怔住了眼。
阿严哥,你醒了?
姜钺仰起脖子对他一笑,然后往他下巴上亲了一下,他推开姜钺坐起身,又转头去审视着姜钺。
怎么了?姜钺大方地任严既锋看,还故意把被子往下推,他们结束连澡都没洗,自然也什么都没穿。
他视线勾着严既锋说:你在看你怎么没睡着的时候把我掐死?
严既锋眼神一闪,姜钺就蹭起来贴过去,在他耳边说:肯定是因为我里面太舒服了。
还没被艹够?
严既锋把姜钺按回了床上,掀开被子下床就直接回了房间。
姜钺看着严既锋出去的样子没忍住笑了,见惯平时严既锋唯我独尊的样子,他觉得被他戳中心思的严既锋有点新鲜。
他翻过去抱住严既锋睡过的枕头,脸埋进去蹭了蹭,阿严哥,早安。
没有人回应他,他呆了一会儿也起床去洗澡。
房间里有卫生间,准备的洗漱用品虽然不再是一次性的,但也能看出来是超市一套采购的。
姜钺把自己整理干净,出去才想起没衣服可换,在穿昨天的和穿严既锋的之间,他选了穿严既锋的。
严既锋已经下楼,姜钺去严既锋房间没见到人,直接去严既锋的衣帽间里找了衣服。
阿严哥,我穿了你的衣服。
严既锋在餐厅里看今早的新闻,听到姜钺的声音抬起头。
他的衣服大多都是正装,姜钺不知在他衣帽间里怎么找的,穿了一件贴身的高领毛衣,下面是条运动休闲的棉裤。
毛衣贴身勾出了腰身,宽大的裤子又藏住了长腿的线条,只隐隐显出臀线,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慵懒又勾人。
这是严既锋从来没有见过的姜钺,他视线在姜钺身上流连,不自觉就开口,姜钺,给我做早餐。
餐桌上已经摆上丰富的早餐,严既锋像是看不见一般。
姜钺接着严既锋的视线,什么也没说,卷起袖子就往厨房走去。
系围裙。
严既锋又提了要求,姜钺蓦地顿住了脚,严既锋的裤子他穿着稍微长了一点,不时要往上提一下。他转身回到严既锋面前,一根手指勾往毛衣的高领生下拉,露出来一半滚动的喉结凑近严既锋。
阿严哥,你是想要我给你做早餐,还是想看我穿围裙?
姜钺的视线绕在严既锋脸上,严既锋二郎腿翘起的那只脚在他小腿上蹭了蹭,表情一本正经地说:做早餐。
围裙。
厨房突然传出来一声,姜钺猛地回头,一个穿着厨师服的老人把一条崭新的围裙挂在门把上。
老人朝着姜钺打量过来,姜钺朝老人扫去一眼,眼神一惊,连忙转回头对严既锋瞪眼。
你怎么不说有人?
严既锋的鞋尖又勾了勾姜钺的小腿,你还怕有人?
姜钺弯下声贴在严既锋耳边悄声地说:我骚的样子只给你看。
严既锋伸手要碰他,他立即退开变得比严既锋还一本正经,我给你煎蛋。
严既锋没摸到人的手收回来,看着姜钺走进厨房,把那条围裙系在身上往腰后打了一个结,刚好勾勒出了腰内收的线条。
他的眼睛彻底对新闻没了兴趣,望着厨房里面,宽大的磨砂玻璃门能看见厨房里的人影。
这副画面好像真的有了同居的感觉。
姜钺没煎过鸡蛋,但看别人煎过,他以为很简单,没想到连煎了三个都没成形,还是旁边的老人指导过后才勉强能看。
阿严哥,好了。
姜钺把煎好的鸡蛋端到严既锋面前,严既锋对吃的不挑剔,见到不太好看的煎蛋也什么都没说,视线从姜钺身上挪过来,夹了一块吃进嘴里,顿时僵住了表情。
你放了胡椒?
你不是喜欢吗?
我什么时候喜欢?严既锋觉得姜钺总是在乱揣测他的喜好,于是给自己的「不吃」又加了一条,我不吃胡椒。
姜钺盯着那盘煎蛋一动不动,像是他说了很严重的话,他把盘子推开,算了,你自己吃。
最后,姜钺的早餐吃了一盘煎蛋,严既锋没再浪费时间,几分钟就吃完,放下筷子时说:今天去把东西搬过来。
姜钺的煎蛋还没吃完,抬起看向已经起身的严既锋,但严既锋已经出了餐厅,上楼去换了衣服就走了。
他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才回过神,继续吃盘子里的煎蛋。
你是既锋小时候认识的那个小青蛙吗?
厨房里的老人突然走到姜钺旁边,姜钺转头看去,老人上下地打量着他。
既锋小时候被送去了乡下,我在那里照顾了他几年。他那时没有朋友,唯一有段时间来了个玩伴,经常戴着一顶青蛙的帽子,既锋就叫他小青蛙。
老人说着又仔细地端详着姜钺,那孩子长得和你很像,刚才看到你我还以为是他。
你认错了。
老人可惜地说:是吗?我还以为既锋找到那孩子了。当初他走的时候说好会再回去,可是既锋等了他2年都没等到。
姜钺没接老人的话,只说:我吃好了。
老人也没再多说,姜钺回去房间拿了昨天的外套,随意套上就和以前无数次离开一样出了别墅。
可他走出院子,就看到严既锋常坐的那辆轿车停在了院门口。
严既锋平时的司机站在门边,打开车门对他说:姜先生,请上车。
司机叫小刘,跟着严既锋算是时间长的了,见过姜钺很多次,也知道严既锋和姜钺的关系。不过他是个称职的司机,不关注老板的风流事,但今天严既锋不在,他忍不住多看了姜钺两眼。
姜钺打量地看了车一眼,是严既锋让你在这里的?
小刘第一次和姜钺说话,有些意外姜钺的声音和语气,和他以往听到姜钺和严既锋说话时完全不一样,甚至像完全是另一个人。
他又忍不住看了姜钺一眼,连忙回答,是严总叫我给你搬家。
姜钺没再多门,坐上车去说:走吧。
是。
小刘下意识地拿出了面对严既锋的态度,关好车门就去开车。
姜钺说了地址就没再开口,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他一路沉默地把车开到了地方。
姜钺直接开门对他说:你回去吧,我不用你帮忙。
小刘还想说什么,姜钺已经关上车门进了旁边的大楼。
姜钺进屋的一刻感觉自己仿佛很久没回来过了,房子里还是一如既往一片白色。
他没往哪里多看一眼,径直去卧室收拾了两套衣物,随意找了一只买东西送的纸袋装进去,然后去床头拿了药,塞进袋子的最深处,视线突然定在枕头上。
枕头一片白色什么也看不到,可像是有什么攫住了他视线。
过去了许久,姜钺还是把手伸到枕头底下,拿出来一张陈旧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青年,敞开的白衬衣被风吹起来,他面对着大海回过头对着镜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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