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替身渣攻分手后,他疯了(9)(2 / 2)
姜钺就把剩下的整盒烟递过去,换个火。
外卖员更莫名其妙了,哪有大老远就买包烟,然后只要一根的。他看着姜钺感觉像在哪儿见过,下意识打量过去。
很高,微长的发梢微微垂在额前,脸比最帅的明星还要好看,就是明明人在他眼前,眼神却像站在悬崖上向他瞥来一样,有着说不出的距离感。
姜钺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喂到嘴边,微微往外倾身。外卖员慌忙掏出打火机,打了好几下才打燃,双手捧着递过去给姜钺点火。
姜钺唇上的烟点起来,没去注意外卖员,垂着视线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
外卖员看着姜钺转身走远才想起回话,然后握着手里的烟问门岗的保安,那是哪个明星吗?我怎么眼熟?
保安朝着姜钺的方向不屑一哼,趾高气昂地对外卖员说:我们这里有规定,烟要没收。
外卖员又莫名其妙,看了看烟,又看了看保安,明显是眼馋他的烟,反问:什么规定?这是人家送给我的,凭什么给你。
保安见他不给就要来抢,他机智地骑上小黄车,跑了。
姜钺沿路走回去,他抽烟都是假抽,把烟吸进嘴里又吐出来,像是专程给自己吸二手烟。
回到了院子的门口一根烟还没抽完,他就停在门外,对着门柱上的壁灯轻吸一口又把烟吐在了灯上。
严既锋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打电话,视线透出去看到门口的姜钺,他直盯着姜钺一动不动。
门柱上那盏西式马灯发着暖色的光映在姜钺脸上,他的角度正好看到姜钺仰着的侧脸,轮廓染上了一层明亮的光晕,像是姜钺在发光一样。
姜钺的唇叼着一截烟,烟雾吐出来绕在光圈里,罩在姜钺脸上添了一层迷蒙感,真犹如黑夜里摄人心魄的妖精一般。
姜钺忽然侧过视线朝着他在的窗户看来,他心惊得吸起了一口气。
严总?严既锋?你在听我说没?
赵颖杰说着就感觉严既锋那头没声了,他还想问严既锋是不是一边和他通话,一边在做什么审核不允许的事,只是没敢。
严既锋转开了视线回答: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找是找到了,但就是个小角色,根本不知道后面的人是谁。不过这也证明那些爆料确实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
严既锋余光再往窗外飘去,已经看不见姜钺了,他接道:如果爆料的人只是为了赔偿,没必要把我甚至姜钺牵扯进去。他针对的是集团,或者说是我本人。
赵颖杰也觉得是这么回事,案子发生在疗养院,如果想闹大抓住疗养院的失职就够了,没必要拉严既锋和整个严家这庞然大物下水,最后只会得不偿失。
他接着向严既锋请示,我记得那个死的是当时和严三勾结的,如果再爆出别的事,肯定会影响集团股价震荡。到时怎么办?你总不能还拿姜钺去挡靶子吧?
只是一个工作而已。
严既锋回答得脱口而出,赵颖杰有些惊讶,脑子一热就把心里话说出来。
我听说姜钺已经被这事闹得停职了,你这么做真不怕他寒心吗?到时人跑了你追都追不回来。
你管太多了。严既锋沉着嗓子回过去,听到书房外面的脚步声,迅速地吩咐。
继续去查,这么恨不得我身败名裂的人也不多。
不等赵颖杰回话,严既锋已经挂了,他放下手机坐回椅子再朝门的方向喊了一声。
姜钺,过来。
姜钺抽完烟在外面散了散味,走到楼梯口就听到严既锋的声音,转身往书房过去。
书房说是书房,更像是严既锋在家的办公室,格局与办公室完全一样,很宽敞也很空旷。
门没有关严,姜钺推开门就看到严既锋坐在书桌后,这是他第一次来严既锋的书房,以往每次来严既锋要处理的事都处理完了,没机会进来。
他走到严既锋的椅子边,严既锋一把扣住他的腰将他拉近。
你去哪里了?
姜钺想了想,散步。
严既锋直接将他往下拽,他身体前倾,手撑到了椅子扶手上,严既锋凑近他脸前嗅了嗅,手指抹在他唇上说:我说过讨厌烟味。
姜钺的舌尖抵了抵唇边的手指,手伸去勾住严既锋的皮带。
不想严既锋不受他的勾引,抓住他的手又问:中午去哪里了?你的行李在哪儿?
姜钺往前横跨在了严既锋腿上,勾起了严既锋的脖子凑过去,阿严,你中午是专门回来吃饭的吗?
严既锋觉得姜钺这是在岔开话题,他的注意全在姜钺挨着他的地方,刚才姜钺对着灯吐烟的画面仿佛又在他眼前,他喉结滚了滚,声音发烫地回答了,是。
阿严。
姜钺唇角微微一勾,又捂住了严既锋的眼睛,往下吻去。
严既锋一下拿开了他的手,直直地望着他说:不许蒙,看着我。
姜钺愣愣地看着严既锋的眼睛,努力地去分辨眼睛的主人是谁,接着捧着严既锋的脸吻下去。
姜钺。
阿严
姜钺和严既锋的声音都很轻,严既锋的手用力收紧,有了点商量的意思问他。
姜钺,别复职了。
姜钺没有出声,严既锋又说:你的工作太忙了,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我们一直在一起。
那你会陪我到老吗?
严既锋连眼神都怔住了,好半晌都没回答出来。
顶上的灯光照下来,严既锋的阴影罩在姜钺身上,他像是被一只巨兽攫住了一样。他忽然笑了,扯着严既锋的皮带吻过去。
严既锋任姜钺动作,接着忍不住找回了主动,将姜钺按在桌上。
姜钺双眼迷蒙地望着他像要哭了般,他往下贴近,轻咬在姜钺耳边说:如果你是女人我会娶你的。
第13章
深夜的书房里一片旖旎的气氛,姜钺最后都没弄明白严既锋那句他是女人会娶他是什么意思,他无力地躺在椅子上,严既锋站起来低头看着,去洗澡睡觉。
姜钺点点头扶着桌子站起来,严既锋已经往前走出去,他跟着才走出了一步,手离开桌子就腿颤得又扶回去。
严既锋顿住脚步回头来看他,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意味不明地说:姜钺,我发现你越来越娇弱了。
娇弱这个词让姜钺眉头一耸,严既锋倒回来搂住他故意问:要我抱吗?
姜钺对着严既锋眨了眨,不管他是不是说真的,把自己贴过去,笃定地回答:要。
你知道你就是太欠艹才这样的吗?
姜钺不接他的荤话,搂住他的脖子,严既锋就弯腰把他横抱起来。
他并不轻,这个姿势对严既锋来说也不轻松,甚至看起来有些好笑。
严既锋只把姜钺放在了房间门口,拍了拍他说:自己去洗,不然你出不来。
姜钺看着严既锋就这么回了房间,还把门用力关上了,他对着门喊:阿严,晚安。
严既锋不回,他这会儿腿就有了力气,走去浴室洗澡,完了回到床上拿出枕头下的药瓶。
可是打开后他停住了,愣了半晌又把药盖了回去,然后下床到书房捡回了严既锋穿过的衣服。
他穿上严既锋贴身穿过的衬衣,剩下的衣服抱在怀里缩进了被子,感觉到慢慢爬起来的困意,他最后的意识忍不住骂自己。
我真是个变态。
深夜,严既锋又悄然打开了姜钺房间的门,他径直走到床边掀开姜钺的被子,窗外透进来的微上隐约映出了姜钺的样子。
姜钺只穿着他的衬衣,怀里还抱着他的衣服,紧紧地蜷缩成一团,他不由得浑身一紧,随即爬上床去抽出姜钺怀里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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