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替身渣攻分手后,他疯了(4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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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钺反握紧严既锋的手,微微地用力,带着严既锋走向了前方。

逛到集市散去,他们买了一堆不知有用没用的东西,把电车的塌板都塞满了。

严既锋本来要回去开车来装的,还是旁边的阿姨教他们这么放的。

回去的路上,姜钺抓着严既锋的衣服,风和阳光都打在他脸上,路的两边是一片片空置的水田,在阳光闪着一片一片的光,他脑中浮现出了小时候的画面。

田间的小路上,严既锋在他前面跑,突然停下来回头看着他,阳光把他头顶的短发映得像是透明的,整个人都撒着一层耀眼的光。

你再不快点我就不等你了。

姜钺忽然抱紧了严既锋的腰,脸贴在严既锋背上。

小时候有次他的腿被稻叶割伤了,不愿走路,严既锋一边说着「你怎么怎么娇气」,一边把他背起来。

阿严哥哥,你的背好暖和。

严既锋猛地双腿撑地把车停下来,乡间的人少,路上就只有他们。

他回头对上姜钺的双眼,姜钺映满阳光的脸对着他微微一笑。

笑什么?

姜钺一下把严既锋的脸推回去,又贴到他背上说:夏天的时候,我们来捉青蛙。

好。

严既锋重新骑车往前走,姜钺挪出一只眼看向一边的水田,仿佛已经长满了稻穗,风不断在从两边扫过,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他是会忘记的。

他记得当年稻穗的粒数,记得路边草叶的形状,可是他忘记了那时的无忧无虑,忘了那时的严既锋带给他的欣喜,忘了那时对严既锋产生的依赖。

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也这样趴在你背上,你说你长大了要嫁给我。

姜钺撚开口,车冷不防晃了一下,严既锋稳住了车头说:我怎么可能说过。说也是你嫁给我。

你自己忘了,不想承认。

严既锋无奈地承认道:嗯,我承认。我现在长大了,可以嫁给你了吗?我的小青蛙。

姜钺不说话,蹭起身拉开严既锋的衣领,在他后颈咬了一口。

严既锋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好半天终于反应过来。

当初姜钺走的时候就在他手上咬了一口,说是他回来的标记,过去了这么多年,他的青蛙弟弟还是没变。

他忽然加速,姜钺抱住他的手猛地收紧,他向着前方大声。

姜钺,我可以嫁给你吗?

风把他的声音吹过姜钺耳边,吹向了远方的山岭。

他们就这样住下来,时间缓缓前行,窗外的溪边已经开满了花,稻田里也栽满了秧苗。

晨风把阳光的热气吹进来扑在了床上,严既锋醒来看到姜钺的脸就在他眼前,笑着贴了过去。

他已经和姜钺在这张雕花繁复的架子床睡习惯了,说不清是什么的心理,每次上床时他总想到古代成亲的画面。

床架没有加蚊帐,阳光透过雕花的间隙透进来,在被子上映出精细的光纹。

天气热起来,他们的被子也薄了,落在身上都能勾出来身体的轮廓。

严既锋一手撑起头,另一只手不自觉贴到姜钺脸上,拇指轻擦过姜钺的唇,姜钺下意识吐出舌头,温热的感觉一下扫过指腹,他克制不住地将指尖轻轻挤进了姜钺唇间,接着低头吻过去。

这段时间他们很纯洁,就像回到了小时候,抱在一起睡觉却连吻都没接过。他担心姜钺还是没有反应,会让姜钺又想起了痛苦的回忆,一直克制着。

姜钺被他的吻弄醒了,睁开眼看了看他,然后抬起下巴主动回应他。瞬间他没忍住翻身压过去,吻变得深入,被子被掀到一旁,透过雕花照进来的光纹全映在了他们身上。

许久后,严既锋忽然停下来,然后放开姜钺撑起身说:今天去钓鱼,之前买的钓具送到了。

姜钺躺着不动,任严既锋把睡衣重新穿回他身上,拉起他要下床,见他不动又转回来跪在他面前双手捧起他的脸说: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个满脑子这事的色鬼?

严既锋后悔了刚才□□熏心,害怕姜钺好不容易好转过来,被他就这样又弄回了之前的状态。

姜钺满眼「你难道不是」的眼神望着他,他严肃地解释,我没好、我承认我确实有,但那只是因为是你,因为是你我才想做。但不是非要做,没有你的23年我自己都没动过几次手,我真的可以不做的。

姜钺想说不需要他有反应,严既锋还是可以做,可这次却没有说出口,只是顺着严既锋的动作下床,洗漱完了如常下楼吃早饭。

宅子里已经不像刚来时那么空旷,到处都多了生活的气息。贵叔每天一早给他们送新鲜的蔬菜,然后做好早饭。

至于午饭和晚饭都是严既锋做的,严既锋的厨艺已经从开始的不成样子到基本上能吃了,姜钺有时看不过去会帮忙。

他们甚至在贵叔的帮忙下在宅子后面的空地种了一片菜,每天吃了早饭严既锋第一件事就是带姜钺去整理菜地,就那么小一片他们常常要弄上小半天。

中午严既锋会陪姜钺睡午觉,睡醒就去外面散步,周围的田地山间他们都散了一遍,许多人都认识他们了。

最近严既锋对散步有些腻了,查了一晚上的资料终于找到了钓鱼这项活动,马上买了工具,一早吃了早饭就出门。

严既锋和姜钺都没钓过鱼,但装备看起来像模像样,从太阳伞到躺椅,车的后备箱都塞不下了,最后不得不放弃了带太阳伞。

钓鱼的地点是小溪的上游,贵叔告诉他们的。

到了地方姜钺发现风景很不错,山间几块巨石下面有一个不小的深潭,两边的树荫正好可以挡住太阳。

严既锋观察了一圈,决定在一块还算平整的石头上面钓。

姜钺虽然没钓过鱼,但总见过,似乎没人会选在这么高的地方钓鱼。

严既锋风说:这里好放躺椅。

姜钺看了周围,确实只有这里能安放躺椅。

于是,他们在3米多高的石头上面搭好躺椅,放上饮料,拿出平板,开始钓鱼。

躺椅只能放一个,他们也只带了一个,姜钺坐躺椅,严既锋坐钓箱,接着他们拿出了说明书。

不同的鱼不同的钩,还有不同的饵,两人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鱼,该怎么钩。

先试一试。

严既锋随便下了钩和饵,把钩杆插在固定器上,耐心只有2分钟,注意力就转到了姜钺身上。

姜钺躺到椅子上,树荫正好盖住了他的上半身,他一动不动地望着远处的天,风轻拂过来,他有种久违的宁静感。

从他有记忆以来,他脑中的记忆就在不断增加,慢慢超过了负荷,脑子里仿佛有一台不停的播放器一直放着过去的回忆。

他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过这种什么也不想的轻松了。

严既锋看着姜钺安静地闭起了眼,不知是不是睡觉了。他忘了是来钓鱼的,干脆转向姜钺的方向,抓起姜钺的手一根一根数起了姜钺的指纹。

风和阳光随着时间在山涧流动,却又仿佛所有一切都静止下来,定格在这一刻。

忽然,严既锋的手机震动起来,这段时间他把大部分的工作都交出去了,需要亲自处理的都在每天晚上陪姜钺吃过饭后。

他看到是特助的号码以为有什么急事,不想打扰到姜钺,就去了远处接电话。

接到一半,他猛然发现钓鱼的石头下面有人,本以为是镇上的人路过,对方却一见他看过去就跑。

他认出来是之前在镇上见过的朱老三,想起路人和他说的话意识到不对,连忙收起手机跑回去。

果然,姜钺的躺椅下面有一条蛇,蛇的脑袋已经伸到躺椅的扶手下,就在姜钺的手边。

严既锋紧张地顿住了动作,不敢叫姜钺,怕姜钺一动蛇就咬上去,只能小心地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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