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男配拿了女主剧本(穿书)(31)(2 / 2)
舀粥的手一顿,脑中冒出一个不可置信的想法,他缓缓抬头,对上温翮雪的眼睛,师尊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此话一出,空气都沉默了,温翮雪给他递手帕的手停顿一下,又状似无事地继续手上动作,做完一切,才淡淡开口,不会是什么?。
江叙饶是再想问也不敢问出口,师尊这样一个白月光式的大美人,平日里清冷出尘,少见情绪波动,更惘论要对着比自己还要小一辈的弟子作出吃醋这样对于他来说堪称幼稚的行为。
可是师尊,他撑着下巴,故意道,这样是不是对大师兄不太好?你看,他都受风寒啦。
温翮雪轻抿了下唇,没说话。
所以一会儿同我一起去看看吧?。
说话间,江叙吃完了粥,观察着温翮雪的表情,见对方没有要拒绝的意思,敲敲桌子,站起身一锤定音道,那就说定了,和我一起去!。
话音刚落,腰间因为突然站立刺痛一下,他一把扶住腰,将快要呼之欲出的痛哼咽回去,撑着桌子站稳。
这一痛,他才想起自己和眼前这人是发生过什么事的,一下子刚刚那点正常交流的从容全然消散,脸霎时红了一半。
温翮雪却不以为意,站起身十分自然地扶住他手臂,另外一只手轻轻搭在腰间,保护的姿态明显的很。
江叙想将昨夜的事情全都忘记,可眼下看来身体却记得清楚,一丁点儿酸酸痛痛就叫他全部记起。
阿叙。
尴尬地连他也不知道说什么话来缓解之际,倒是温翮雪轻声开口了 。
江叙不知为何松口气,没有转头,只嗯了一声。
于是身后人便接着道,昨夜是我冒犯,但我一定会负责任。
不用脑袋想,也知道对方口中,这责任是何物。
江叙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心跳声此刻又再次鼓奏起来,一声一声,全部落在耳中。
身体反应是不会骗人的,可他还没想好。
江叙垂下眼睫,看着环在腰间葱白的那只手,睫毛微动,他知晓师尊对自己手什么感情,可正是因为如此,才更要想清楚,更应该郑重地、好好地回应。
而非现在,连心意也未完全摸得清楚,便随口答应。
他叹口气,视线集中在温翮雪的手上,半晌,将自己的手覆上去,慢慢地开口,我们去看大师兄吧。
只一句话,温翮雪却听懂似的,脸上神色未变,收回放在江叙腰间的手,温声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大师兄:看错你了师尊
抱歉昨天没有更新,今天字数多了一点哦~(应该算是多了吧嘿嘿)
第49章 【49】
江叙穿戴好,把能遮的都遮的严严实实才出了门,带着徐温径直往时景玉房中去。
敲门时内心还是忐忑,他平息下呼吸,缓缓心神,才再次敲响木制的房门。
微有些沙哑的声音低低响起,江叙停顿一下,推开了门。
屋内有些闷热,怕再冷到的缘故,窗户没开,浇灭的熏香遗留下一抹悠长的余韵,夹升起星星点点的药苦。
桌上还放着碗粥,只剩下半碗。
不等他们走到床边,时景玉便从床榻上挣扎着起来,刚刚掀开被子,江叙就快步走过去,一把按住他肩膀,师兄你起来作甚?。
时景玉微微一顿,因为风寒略脸色略有些苍白,他看眼江叙,轻咳一声,嗓音还有些沙哑,师弟可还好?。
江叙扶着他坐好,站在床边疑惑地看他,师兄怎么这么问,等等,他昨天好像确实是不太好。
想必,昨晚时景玉来他房中看到的就是他那副中了药的样子,脸皮厚如他,也觉得面上十分挂不住,想到此处,江叙咳嗽两声,含混道,师兄不必担心,我没事,倒是你,生病了就要好好休息,吃药了吗?。
时景玉点点头,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落在身后站立的徐温身上时,神色变了变,不由地眉头轻皱一下,虽然很快放松,江叙却看得一清二楚。
他若无其事地侧身往徐温面前挡住些,笑道,不过师兄你有灵力傍身,怎的还这般容易生病?。
时景玉此刻听了他的话,重新躺下,视线飘飘然掠过徐温,灵力不是时刻有用,我昨夜不知道怎么了,并不清醒,睁开眼时就在走廊。
言毕,他叹口气,将被角掖了掖,说来也真是奇怪,我明明是去师弟房里看你的,怎么一眨眼便不知不觉出了房门躺在走廊?。
江叙心虚地瞄一眼身后的徐温,看见对方依旧一脸淡然的模样,在心底叹口气,心道真是面不改色啊师尊,他抿抿唇,打着哈哈道,或许是师兄梦游了也不一定。
说出这话后,不仅他自己沉默了,连时景玉也奇怪地看他一眼,脸上的表情明显写着欲言又止四个大字,江叙恨不得给自己脑门来一下,轻咳两声,开始转移话题,师兄吃饭了吗?。
好巧不巧,他刚刚问过,外面便有人轻敲两下门,江叙忙道,我去开门!。
门开的一瞬间,饭香味顷刻便传入房中,江叙看着端着饭菜的晏欢,一时陷入沉默,两人在门边尴尬对视一会儿,他才侧开身体,师妹快进来。
晏欢向他点点头,端着饭菜进来,在看见屋内站着的徐温时,眼神稍作停顿,但很快移开,将饭菜放在桌上,看向床榻上的时景玉,大师兄,这些菜清淡,来吃些吧。
江叙关了门便主动请缨,大师兄且慢,我来扶你!
一时激动忘了自己过了昨夜也算半个伤员,迈开步子往床边走的时候,撕扯到尚且酸痛的腰,立马僵在原地,徐温看他一眼,动起来,我来吧。
不,江叙忍下差点就要出声的痛哼,尽量将扭曲的动作掰回来,一步一步走到床边,我完全可以!。
徐温伸出去的手放下来,盯着他背影不移开视线,直到晏欢不知何时站在他身旁,才回过眼来,冲她轻轻一笑,权做打招呼。
晏欢本就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往日实际上是话也不多的,一般情况下同人一起不会主动开口,眼下却是主动问了一句,徐道友与江师兄是如何认识的?。
徐温浅浅淡淡地回过视线,落在江叙身上,简明扼要,偶然遇到。
晏欢沉吟下来,似乎还想要问些什么,最终却没再说话,同他一样,把目光放在那边二人身上。
江叙穿过时景玉的背,环住他肩膀,把人从床上扶起来,他的腰自然还是酸的,可眼下这么多人都在这里,又不能露出端倪,只好强撑着把人扶到桌前坐下。
时景玉任由对方环着扶着,其实他不过是染了风寒,无非头昏些,体质不错,手脚倒是不发软,但此刻被江叙扶着,却莫名觉得心尖上某处喜悦蔓延。
直到坐下来时,江叙弯腰时垂落的长发搔痒在脖颈间,他稍稍扭头看过去一眼,目光捕捉到对方脖颈间极不明显的一抹红时,勾起的唇角才轰然倒塌,方才升起的一点欣悦顷刻间被冰凉的冷水浇灭,他不觉便拉住要直起身的江叙的手腕,视线紧紧盯着他脖子,声音沉了几度,师弟,你昨夜当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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