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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帝思索一番,觉得这话也不是不无道理,于是摆了摆手道?“好了,若是无事的话就回去布置王府吧,瞧瞧你那王府都成什么样子了?”
元景:“皇兄莫怪,我这就回去打理王府。”
元景一走,外头守着的富贵又进了来,替元帝捶着背。
“富贵,待会去将今年的贡品送到系舟哪里去吧,要不然那王府光秃秃没个好物什,不知道的还以为朕亏待他。”
“陛下,待会老奴就去打理今年的贡品给王爷送去。”
富贵力道刚好,元帝舒服极了,眯着眼:“那便好。”
元王府离皇宫不愿,出了宫门转几个弯就到,那大门上写着的元王府甚是气派,
自从皇宫搬出来,元景还是第一次回到自己的王府,瞧着那已经杂草丛生的后院,他只觉得头疼,“怎得没有个人打理?还需我去叫他们不成?”
皇宫搬出来的时候,随一块出来的还有好几个管事,元景还以为这些个管事多多少少会打理你们一些,现如今看来,压根就没来过后院,连着前院的桌椅都落了灰。
陈捷瞧着这些,无奈提醒道:“王爷,当初从皇宫出来后,你就将那些管事给劝走了,现如今留下来的只有几个看门的侍卫。”
“......是吗?”元景努力回忆起当初的事情,好像还真的有这么一件事,于是道:“那赶紧去找几个手脚干净着的人来。”
“是。”陈捷已然习惯了自家王爷临时抱拂脚这件事,只得招呼个属下跟着一起出门找人去了。
元景瞧着四周的布置,眉宇微皱,似想起了什么,快步入了屋中。
直到陈捷找了好几个人再一次回到王府,元景依旧在屋中从未出来过。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叫王爷。”陈捷先是告知带来的人等候,而后便是往后院书房去,敲着门,“王爷!王爷!你要的人我找了好几个,王爷可否要出来看一眼?”
等了十多秒,见着那房门依旧紧闭,陈捷又是叫了几声,“王爷!王爷在吗?”
手上的动作也快乐许多,那门被敲的噼噼啪啪的。
“叫魂?”里面的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走着步子来门前也快了些许,哐的打开门,“怎得?叫得人在何处?”
陈捷看着王爷手中拿着的纸,道:“在前院......”
元景道:“将这份样图交给他们,须得按照这个来。”
莫名拿到一张纸的陈捷:“王......”
爷字还没出口,那书房的门哐的一声又关上了。只留下门外一脸懵逼的陈捷,他十分好奇的看了眼手中的图。
那赫然是关于王府布置地暖的样式图。
陈捷抬头望着下着雪的天,想:“王爷这算是认真了啊。”
感叹完这句话,自然也没有忘记最重要的工作,拿着布置图去了前院,递给了花重金找来的人:“这些个地暖都得布置明明白白的,到时候完成了让王爷满意,王爷定会重赏。”
拿着布置图的工匠大略瞧了眼布置图,最后合上:“我们定会按着这个图纸,布置的明明白白,还请王爷放心。”
“那就好。”身为近卫的陈捷,在王爷不在的情况下,没有管事等,自然要拖起看宅护院的重任,所以今夜注定他得看着那些花钱找来的人。
拿了布置图的工匠,粗略算出一切后,就开始着手布置。
当夜,元王府忙活了一整夜,时不时还会传出乒乒乓乓的声响,若不是王府占地大,想来半夜会导致扰民。
这些个声响,直到次日太阳升起,地暖完成,才开始渐渐消失。那些个临时招来的工匠们,才得以休息。
陈捷将大概看了眼,发现并没有偷工减料,方才把答应过的剩余银两给了那几个工匠。
工匠们拿着白花花的银子,高高兴兴的,也将昨夜的劳累忘的一干二净。
【作者有话说】:第二
第三回
京城又开始下雪的时候,婚期也如约而至了。
毕竟是元王爷的婚事,元帝大手一挥将上朝给延期了,京中百姓早早的就站在街道两旁,从这沈侯府站到了元王府,好不气派!
连着来的官员见此情景都不由震惊,除却了元王爷,谁家成婚有这气势的?该说不说那元景当真招人喜!
元景因着婚事,想到今日便可迎娶沈澜,一整夜未眠,却是看不出疲惫。
“王爷,吉时已到,是否前往沈侯府?”陈捷推开门,抱拳道。
元景一袭红袍猎猎,薄唇轻抿,模样带着几分玩世不恭,“马匹可备好了?”
“备好了,是王爷的爵迹。”
爵迹乃是元景出征一直骑着的宝马,是突厥边境所驯服的,马儿脾性极烈,若不是元景一身武艺高强,想必也会在那爵迹身上栽跟头。
忙碌的不止元王府,沈侯府也不敢懈怠,沈侯爷一大早就催着沈澜起来,令好几个仆从伺候,生怕错过了吉时,其乐融融之下,沈二少爷却不乐意了。
“嫁给男人也弄的如此气派,真的是不要脸。”沈二少撇了撇嘴,站在沈澜对面,瞧着沈澜的打扮,又道:“大哥是不是很喜欢那元王爷啊?”
“二少爷,此话......”
“无碍,”沈澜拦住要说话的刘福,接着看向沈谵,却不生气,只叹气道:“喜与不喜,圣旨都已经下来了,沈谵,若是你一直是这样,早晚会吃亏的。”
“那又怎样?我会怕那些个人?”沈谵道,“你去了那元王府,日后父亲便和陛下是亲家,谁敢造次?”
此话倒也没毛病,若是沈澜嫁于了元王,那沈家就会青云直上了。
沈澜却不说话,仍由更衣洗漱的仆从伺候着。
“你怎得不说话?”沈谵来气了,“一群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停下来?”
伺候沈澜的仆从听到这句话也不敢动了,停下手中的动作,略有为难。
“时候快到了,若是慢了,待会可不止父亲会怪罪。”沈澜不打算同沈谵争执,一个不入流的小屁孩,在他面前就像是跳梁小丑。
得到命令的仆从继续整理着,一旁被忽略的沈谵起的脸红起来,但是又不敢怎么样。
今日可是整个沈侯府的大事,沈侯爷昨夜找他说了一堆话,连着惯着他的母亲也一样。瞧着沈澜不被影响,沈谵无趣的踹着门栏出去了。
刘福皱着眉后脚跟着沈谵,把门关上,转身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道:“少爷......”
“刘叔,”沈澜瞧着铜镜中穿着一袭红袍的自己,头上带着厚重的金冠,“去拿些红纸,待会有用。”
刘福看着一脸不适的少爷,若非如今不能意气用事,他都想着让少爷把头上的金冠取下来了,心疼的开门找红纸去了。
再说吃了亏的沈谵,一路小跑就是去找前院的沈夫人,沈夫人正同沈侯爷令小厮挂灯笼贴喜字,瞧见自己的宝贝疙瘩来了,高兴的很,“谵儿来了啊,怎得今日起的那么早?”
往日沈谵不睡到午时是不会起来的,现如今才辰时,沈谵足足早起了一个多时辰。
“娘!”沈谵赶忙跑到沈夫人身边,道:“伺候沈澜的那些个仆从,他们今日给我甩脸子!”
沈夫人一听,心里顿时不高兴了,黑下脸,“那些个没眼力见的东西也敢给我儿甩脸子?当真以为沈澜那厮嫁给了元王就成了皇室人?”
“娘,听闻元王脾性顽劣且凶残,若是那病秧子嫁过去,死了……唔!”沈谵丝毫不在意身边是否有人,出声说道。
闻言,沈夫人不由得蹙起了眉,连忙捂住沈谵那把不住门的嘴,低训道:“不可这样说,若是被有心之人听了去,沈家脑袋都不够砍的!”
正忙着示意小厮挂灯笼的沈侯爷眼中带着不满,却没有出声说什么。
沈谵本就是大大咧咧性子,说话也看不住场合,瞧着四周确实不应说这些话,只得乖乖闭上嘴,跟在沈夫人身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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