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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景将袭击的人都想了一番,貌似还真有一个叫鸣罗的服毒不成被活捉了,“你和那个暗卫看起来,”他将刻稣瞧了一番,继续道:“好像不是普通的侍卫主子关系啊。”

刻稣咬牙,“关你何事?今日被抓算我倒霉,犬戎多的是勇士!”

“嗯,是挺多的,”元景不在意的嗯了声,道:“来一个打一个,你爹不都是被我打怕的?”

刻稣:“……”

这人运筹帷幄强就算了,没想到还生的一张伶牙俐齿的嘴,说不过也打不过。

“行了,今日就不磨叽下去了,”元景抬头瞧着月色,伸了伸腰,“陈捷,将人都绑起来吧,到时候一道押回京城。”

剩下的人只有围着的,他们都见识过元景的手段。对,每个犬戎人都知道,不管如何,见到这个人,当避则避,这是丢了许多大草原的教训。

元景年少出征,首先打的就是犬戎,领军五千直打的有四五万的犬戎人屁滚尿流,一路打了十多个部落。

想想犬戎就二十多个部落,十多个部落都沦陷了,那犬戎不就是被逼的退守皇都?结果没几天,这人又把那皇都破了,拿着大元的旗帜直接就是插在了人的城墙上,现如今犬戎都还没能将其收回。

每每走到那皇都,瞧着挂着的旗帜,多少犬戎人忧愁啊?

已经被包围,硬着来也出不去,还会白白搭上这些侍卫的性命,刻稣没有反抗的余地。

若不是自己一时贪念,不听劝告,想来如今也不会是这样了。

一时间将人一网打尽,想着过几日就带着沈澜到处逛,走走江湖也再好不过,想到此又是将腰间的玉佩拿了出来,放在手心对着月光瞧,在看着被押的刻稣,道:“对了,你们来这不就是想着找块玉吗?”

刻稣猛然回头,“你怎么知道?”道完只觉得自己太过愚蠢了,韩麟都被抓了去,鸣罗也下落不明,知晓这件事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元景没想到这人反应那么大,“一块破玉罢了,也不知你为何亲自来,难不成是为了盐引?”

刻稣撇嘴道:“放屁,那盐引对于我来说又不重要。”

“不重要?那你就是来找玉的?”

什么玉值得这些人亲自来?这似乎是一团迷雾,如今因为他的参与,这迷雾也逐渐消失了。

“那又关你何事?”

元景道:“我未来的时候,麟州城内死了的人,也和你有关系吧?”

“那些人都该死。”刻稣沉声道:“他们觊觎我的女人?不正是该死?”

想起楚千鹤提起过的花魁,想来那花魁就是刻稣看上的女子,那事情便说的通了。

刻稣来的当日,韩麟将其邀到了花楼,刻稣一眼就看上了那花楼的花魁,杀人灭口也只是因为觊觎花魁美貌,但……那死去的记账师傅呢?

元景捋的差不多了,但还是缺了最重要的地方,于是又问道:“那死了的记账师傅呢?他中的是你们犬戎的西疆之毒。”

“那个死记账的?”刻稣白了眼,“他私自藏着关于玉佩的下落,我令手下杀人灭口没什么问题吧?想不到韩麟那厮什么都交代了!我当初就不该和你们这些不守信的大元人合作!”

“呵,”元景轻笑出声,男子声音低沉好听,但却沾上了寒气,刻稣不由得全身发冷。

“麟州乃是我大元的地方,当初本王破了你们皇都,你们大王可是亲自说了,此生不在踏上大元一寸土地,现如今你倒好,坏了规不说,还说大元不讲信用?”他冷然道:“韩麟再怎么说也是我大元的臣子,你个犬戎的王子也敢来呦呵我大元的臣?”

刻稣显然已经忘记了,当初是他的父王跪下求人的……那是耻辱。而如今,他踏上了大元的地,还干出这些事情,那便是打他父王的脸。

“陈捷,将人押下去吧,时日若是到了就押回京城,看皇兄会如何处理。”在这个地方浪费了太多时间,元景也不打算在待下去了。

次日清晨,麟州百姓简直炸了团。

元景同沈澜并肩而行,身子没了前几日那般虚弱,沈澜也被强制的要求要多走走,于是大清晨便是被元景从被窝拉了出来,迷迷糊糊被人伺候穿好衣物,洗漱完这才出发。

来来往往的行人比往日多得多,两侧的小摊上,商贩们尽情的吆喝声,比往日多了烟火气。

“听说了吧!当真解气啊!那韩狗贼终于被抓了吧!”

“啊哈哈哈,我今早晨一起来,推开门就瞧见府衙的人贴纸了!我还当是做梦,撞了下门框呢!”那人指着自己脑门上的包,道:“看看,多大!”

“我那婆娘一大早就瞎嚷嚷说要出门摆摊,我还说很危险别出去,她还将我骂了通。”

整个酒楼都在讨论,这件事似乎已经传遍所有麟州百姓的耳中。

“没想到这才是麟州原本的样貌啊。”他坐在二楼雅座,瞧着窗外的景象,道:“系舟当真厉害。”

元景替他剥虾,放入碗中,道:“刻稣和韩麟今日清晨便被陈捷亲自押送回京了,这里的事情落定了,我们就去看看这江湖,等到入夏了再回京怎么样?”

这旅程,沈澜仔细想了想,貌似也不错,“好是好,不过……”

只是我这身子怕不会让你尽兴了,还有可能会拖很多后腿,他想。

元景知晓他担心的是什么,安慰道:“游山玩水又不是办什么事,我们可以走慢一些,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看,等你倦了就走。”

喜欢的地方就多留短时日,不喜欢的地方也可以看一会,不用走的快,只需要赏识四周景物便足够了。

“好。”沈澜笑道:“我们走慢些就好了。”

元景替自己倒了杯清酒,问道:“寒秋,我送你的玉你可随身拿着?”

“啊?”沈澜将系在腰间的玉拿起,道:“拿着,怎的了?”

“没什么,昨夜我捉拿刻稣的时候,他说起过这个玉。”这玉他瞧了许多年了,也没看出其中的奥秘,越是未知的东西,越是勾起他的好奇心。

“说这玉做甚?”沈澜似乎也不明白,为什么犬戎的王子被抓的时候,不是在意盐引,而是更在意这块玉?

“要回来的时候,我不放心,去了楚千鹤那,”元景想起楚千鹤的话,继续道:“这块玉关乎一个秘密。”

“刻稣特意提前?”楚千鹤疑惑。

“嗯,特意提起,”元景自然的坐下,“你古月阁肯定知道些什么吧?”

楚千鹤无语极了,翻了个白眼,虽不耐烦,但还是耐住性子道:“听闻关乎一个秘密。”

元景皱眉,“??”

“犬戎王族的历代宝藏吧,传闻这玉共有四块,分布在江湖各个角落,只有四块玉才可打开宝藏的大门。”

元景:“……”

“……你怎么不相信呢?我和你说的实话。”楚千鹤见这人压根没有那个好奇心,想继续说下去的欲望都没了,瞧着这眼神就更火了,直接就是上手推搡:“妈的不说了,你赶紧滚回去。”

“这个传说?我也听说过些。”沈澜道。

“啊?还真有这传说?”元景惊,当日还以为楚千鹤那厮不愿意说出来,随便找个故事说呢!

“有啊,是在我看的一本书中。”沈澜将最后一个虾吃完,道:“只说里面满山金银珠宝,还道有个不传之术。”

“难怪刻稣会来啊。”元景算是明白了,犬戎王子为何亲自来了。

曾听皇兄提起,犬戎遭遇了旱灾,颗粒无收,来大元求粮食,如今看来,他们想找到玉,在用这些金银珠宝来换取粮食以及水。

“犬戎也不太平,不过不找出原因,却将其放在这种事情上,属实不好。”

在沈澜看来,若是遇见了什么麻烦事情,应当找出解决事情的方法,而不是将这些事情寄托在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之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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