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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都是死侍,瞧见大势已去,一波人出现在牢里,不需要想也知道,在上面的人肯定死的死,活捉的活捉了。
鸣罗也没想到这里层层把守都过了,然而却在最后一步失了足,眼眸寒光微凝,二人顺时明白了鸣罗的意思,随即纷纷倒在了面前。
“可惜了,你们抓不住。”鸣罗笑道,将藏在嘴里的毒绕到齿间,一只修长的手指却是直接插入了他的嘴里,鸣罗只觉得恶心难耐,下颌被人牢牢的捏着,似乎下一秒就可以把下颌骨捏碎。
陈捷手指在人嘴里摸索,将含着的毒物的药丸直接拿出,随即往地上一丢,在众人愣愣的情况下,他略微嫌弃的轻啧了声:“将人抓起来。”
后院内屋烛光依旧,虽派了许多高手在此把守,但生怕有意外的元景还是控制不住亲自来了。
相对于前院的兵器交接声,这里显得宁静了许多,若是夏季,想来也会听到青蛙夏蝉的鸣声。
刘福来回踱步,许是来回走动久了,额前还冒了汗,瞅见王爷来了简直就像是看见了救星:“王爷!少爷说什么都不愿睡,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从进屋到现在,屋里的烛光还亮着,纸窗还可以看见里面躺着看书的人,“无事,现在天已经太晚了,刘管事去睡吧。”
王爷来了,自然就没什么担心的了,刘福打着灯,只身去往自己的屋子休息去了。
正待推门进入,门却是从外打开了,男子披着一件大氅,只穿了一件厚里衣,发丝披在腰间,整个人带着几分的随性优雅。
“事情都处理完了?”沈澜抬眸,合好大氅,随意极了。
“嗯,处理完了,抓了好几个活的。”元景怕沈澜在外面吹得太久又倒下,身子挡在了他的面前,也算是间接性挡了些风。
沈澜好笑道:“你这是做甚?我又不是那种弱的要死要死的。”
元景却像是没听见,将人打横抱起,进屋,反脚将门踹关,“你怎的不躺着了?”
沈澜找着个舒适的姿势好好享受,眯着眼回:“听见声音了,来给你个惊喜,喜欢吗?”
“喜欢,”元景道:“下次若是将汤婆子拿上,衣服穿好,我会更喜欢。”
沈澜道:“没下次了,好好珍惜着罢。”任性极了。
元景将人放在榻上,指着自己的脸道:“亲我一下,以后都我给你惊喜。”
在榻上的人双手捧住弯腰男人的脸,随后在那个长的就像是个负心唇的薄唇上印了个吻,而后自学似的撬开薄唇,长驱直入。
亲了半晌二人呼吸急促,沈澜只觉得自己亲个人都快断气了,没想到被他亲的人除却了一些必须有的反应外,什么反应都没有,沈澜不经想象,这人肺活量到底多少?这都没觉得晕眩?
吻是沈澜给的,该有的反应也是沈澜撩起的,元景将人扑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被扑在怀里的人,低头对着他眼角亲了口,“等你好了再补给我,现在暂时放过你。”
到时候好好的把该讨的都讨了,定让他不敢这样乱撩。
用手过后,沈澜终于是没了力,倒在榻上动都不想动,只是一双眼睛一直随着穿衣的人转,声音也闷:“你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元景道:“去小书房,方才抓得人正往小书房送,我准备去看看。”穿好衣服又回头,温柔的吻了下人:“你先睡着,我马上就回来了。”
其实除了手累的脱臼外,倒是没什么不舒服,但沈澜懒,再加上累,竟是迷迷糊糊的闭着眼睡了过去。
整个元府灯火通明,看着跳动的烛火,鸣罗终于看见了推门而入的高大男子,那一张脸仍谁都不可能忘记,是拿着大元旗帜插在都城的男人,那是一个连大王殿下都害怕的存在。
他们似乎忘记了,这个的地方到底有谁在守护着。
“元景。”鸣罗几乎是咬牙切齿叫出这两个字。
元景笑:“犬戎也敢在我大元的土地上嚣张了,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想想自己曾经就是做的就是小儿科,应当把那犬戎王抓起来羞辱一番。
“我们不杀了你是我们的疏忽,曾经就应该将你扼杀在襁褓。”
“只可惜你们目光太过于浅薄了,”元景道:“现如今给你们机会你们也杀不掉,还是交代交代盐引的事吧。”
“凭什么要告诉你?你倒不如将我杀了!”鸣罗怒道。
这人怎如此厚颜无耻!
元景道:“你们要找的东西我知道下落,作为交换,难道不是吗?”
鸣罗震惊:“你当真知道那玉的下落?”
“自然。”
看着模样也不似在瞎说,但如今的局势即使知道了也逃不出去,鸣罗道:“我一个护卫,怎敢打听主子的事?”
元景也不恼,吩咐陈捷道:“将人安置在大牢去吧,过几日我将他们王子抓来在牢里团聚团聚。”
将人全部关入牢中,元景这才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躲在角落瑟缩发抖的韩麟,“城主大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韩麟回神,声音还略微带着受怕:“没有,只望王爷不要连累家眷,她们都是无辜的。”
元景道:“是不是无辜,本王自然会自己看。”随即又示意身旁的贤五上前,覆耳吩咐了些事,只见贤五点点头,而后离去。
“陈捷,将这的事情告那姓楚的,若是晚去了,狐狸可是会收尾巴的。”
【作者有话说】:新年快乐!再此给大家拜年
第二十一回
“殿下,鸣统领这个时候都还没回来,许是出了什么差错。”被鸣罗指派守卫的领头瞧着这时辰也过了许久,怕出现什么变故,又道:“他临走前指示我等若是子时不归……”
刻稣像是不死心,瞧着月色,叹道:“在等会。”
领头张嘴,却不知该从何劝起。
说起来,鸣统领是王子的心腹,从他还是个不被待见的小殿下以来,一直为他披荆斩棘让他登上了犬戎的王储之位。若换成他,想必也会是这样的选择。
“是,那属下令人去外围看情况,若有不对,王子需立即撤离。”
刻稣道:“嗯。”
他只是不相信自己的左右手会败在这个地方,而不是战场。
犬戎一直以来便是如此,一个人死在了边疆,那便是英雄,世世代代受犬戎新军队的参拜,若是死在背地,将会被遗忘以及唾弃。
“王子殿下!王子殿下!”却在此时,一身影跌跌撞撞从拐角出现,全身带着血渍,没一处是看的下去的,身后还有两个看守外门的守卫,“王子殿下,还请快些撤离,鸣统领已经被元王捉拿了,属下逃的急这才逃出来,他们事先有……呃……”
那人话尚未说完,背后霎时有咻的声音,暗器破空袭来,直刺到那满身血渍的人身后,那人直直倒了下去。
变故来的太突然,回神立时将刻稣围在了中心,观察四周。
“护好王子!”领头猛地拔刀,直接将刻稣拉倒了身后,“是谁!?”
四周静的可怕,护送那回来的暗卫的侍卫都还是呆愣的。
这种月色下,敌在暗,实在不好,更何况还要保护着王子殿下?
“这个地方可是好找,想不到你会躲在这里。”男子从阴暗处走出,身着一袭黑色劲装,步子似有些懒散,声音也不着调。
护着刻稣的暗卫立即将目光以及大刀投向了那走来的人。
“元景!”那走出来的男子,不正是犬戎咬牙切齿的元王吗!?
元景轻笑,“刻稣,没想到你倒是很会藏啊,要不是我刻意留一个活口,可能还找不到你呢。”
这个地方离着他现今住的不远,但就是因为这样,往往不会被有所关注,若不是早留个活口,想抓到这人的尾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鸣罗呢?”这种时候,里里外外肯定都被包围了,想要逃出去肯定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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