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第一天,多云,我阳痿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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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回来了!”

“肚子饿了吗?正好晚饭做好了,准备洗手吃饭吧。”谢闻君从厨房里把菜端出来,围裙下面还是一身没来得及换的衬衫西裤。

谢长绥弯腰换了鞋,随手把运动包丢到了洗衣机旁边,打开水龙头,一边洗手一边说,“哥,上次我说的那个友谊赛你还记得吗?周日一整天我可能都不在家。”

“我记得。”谢闻君把围裙解了,摆出碗筷,“爸妈说他们下个月回国,回苍守之前会先来看看我们,估计在首府待几天。你下个月有比赛吗?”

“没。再过两个月就该省赛了,我估计他们也不会再安排友谊赛什么的了。”谢长绥把手擦干,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一眼看到桌上的菜式,“哥你今天做的好丰盛啊,吃不完咋办?”

谢闻君已经在餐桌另一边坐下,领口松了两个扣子,露出反光的银色锁骨链,“我明天不是要出差吗?没法陪你过生日了。成年生日还是很重要的,我就想着今天提前给你庆祝下。正好你不是0点出生的吗?庆祝今天是你17岁的最后一天!”

谢长绥无奈地笑了下,“哥······”

“礼物我准备好了,明天早上一起床你就能看到。”谢闻君说,“我还买了两个人吃的蛋糕。毕竟是成年生日,不能敷衍。今天还是有点简陋了,明天你和朋友们过的生日应该会比现在隆重多了。”

“我不是很在乎这些的,哥。”谢长绥也坐下来,目光划过谢闻君右眉上的一道短疤,那是他小时候在他哥怀里哭闹时不小心抓的,导致他哥的眉毛上沿一直凹下去一节,“你给我准备的,我很满足,也很开心。”

“你啊,总是要的太少。”谢闻君不擅长煽情,最后还是没再说什么,毕竟他确实也做到了所有他能想到的。只是有时候,他总希望谢长绥能再贪心一点。

“快吃饭吧!你最喜欢的猪肚莴笋汤。”谢闻君把谢长绥的汤碗盛满,递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长绥尝了一口,露出餍足的表情,“我靠,还是哥你的手艺最好!”

兄弟两人喝了点酒,今天谢闻君睡的比平时要早一些。

谢长绥喝得比他少,运动员喝酒不好。谢闻君酒后嗜睡,全家人都知道。他本来就非常自律,若非特殊情况,滴酒不沾,却也因此酒量一般。

谢长绥就这样看着他迷迷糊糊地去洗了澡,一进房门倒床上就睡着了,房门都没关好。哪怕如此,他睡觉的姿势也不歪不斜,板正得很。

谢长绥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把叠好的被子打开来,给他哥盖好。

谢闻君长了一张冷脸,骨骼感明显而流畅,没什么多余的肉,不笑的时候看上去非常疏离,尤其眉毛上还有道疤,加了点凶狠的味道。

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正如其名。

谢长绥的感受略有些不一样。他们生在一个很幸福的家庭里,相差六岁。父母和睦,家境优渥,家风开明,唯一值得拿出来说说的就是,小时候他爸妈工作很忙,在家的时间并不多。从小他哥对他的照顾,陪伴,和教导,不比他爸妈少。与他而言,谢闻君不止是他的哥哥,更是如父,如母。

谢长绥蹲下来,摸上他哥的手。

他哥有纹身,两只手上都有,除了大拇指,剩下八根手指的第一个指节上都纹了一个图案,右手的小臂上还有一条身上开了好几朵花的蛇。高中的时候他哥去开家长会,总有人觉得他不务正业,不干好事。谢长绥觉得,这种刻板印象实在是应该改改了。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有些人为什么纹身,纹的又是什么,有什么寓意,凭什么指手画脚的。

他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哥很喜欢天空。左手纹的是日、月、星、云,右手纹的是纸飞机、风筝、小鸟、和硬币。

把他们的回忆和天空放在一起。

他一直都知道,他哥最在乎的人就是他了。

谢长绥把膝盖放下来,跪在地上,把他哥的手轻悄悄地放在自己脸上。他枕在他哥腿边,感受着脸上粗糙的手掌。

哥,明天我就成年了。舅舅说,成年之后我就会蜕变成梦魇。他们家的这支血脉传男不传女,所以妈妈不知道,爸爸也不知道。

梦魇的血脉因为和人类联姻代代稀释,如今觉醒的梦魇基本都可以称得上是返祖现象。原本哥成年的时候舅舅没有感应到同类的觉醒,原本还以为这一代希望渺茫了,没想到却从我身上感受到了象征着觉醒征兆的血脉回响。

舅舅还嘱咐,一定不要用梦魇的能力去招摇撞骗或伤害他人。

我怎么会呢?

我肯定不会去烦扰别人的。

从始至终,我所求的就只有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会为你织梦。一场又一场的美梦。

就当作是我的成年礼物吧。哥,你会答应我的,对吗?

酒精的作用下,谢闻君睡的很好。

早上起来,他从衣柜里翻出来他给弟弟准备的礼物,他给他弟把所有的电子产品都买了个最新款的,还准备了一个大红包。虽然他弟有他的信用卡副卡,不缺钱花,但拿到现钞的感觉肯定是不一样的。

至少他是这么觉得的。绞尽脑汁也不知道送什么好,他弟其实什么都不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谢闻君只好送了一些最俗套的礼物。

他研究生毕业之后他爸就把家里的公司丢到他手上了,开始以一种半退休的状态和他妈到处旅行,只有在一些关键决策上才会参与讨论拍板,或者玩累了回来看看。就剩他一个人,磕磕绊绊,焦头烂额。

又结束了繁忙的一天,谢闻君洗完澡躺在酒店床上,在看到谢长绥的成年朋友圈后,心满意足地关灯睡觉,让思绪沉入黑暗。

等到他再睁开眼时,却看到了一片陌生的天花板。

昏昏沉沉地从陌生的床上坐起来,谢闻君抬起手想要揉一下阵痛的太阳穴,却发现自己手上的纹身不见了。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怎么回事?

没等他从眩晕和迷茫中恢复过来,“笃笃笃”,房间里回荡起三声有节奏的敲门声。

“大少爷,您醒了吗?”是一个陌生的男声。

谢闻君闭眼缓了一会儿,脑中突然多了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

我是······虫族?

他错愕地睁开眼,一转头就看到自己身边布满了鳞片的漆黑尾钩,尖端还有些泛红。

生而为人,他从来没有体会过后腰多一条尾巴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试着控制了一下那条尾钩,本来以为会没有反应,却没想到这是这具身体的本能。那尾钩一下子从床铺上直起来,绕上他支着的左臂。

什么情况······

我怎么会在这里?还变成了一只虫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根本不合常理······难道这就是现在流行的那个,穿越?

谢闻君本来打算耐心等待大脑的不适应过去,但门外的人却等不及,他又敲了三下:“大少爷,时间快不够了,您还要洗漱,更衣,用餐。”

谢闻君叹了口气。不论情形如何,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知道了,我马上来。”

谢闻君从床上起来,那种眩晕感已经消失了。环顾四周,他正处在一个装修风格偏洛可可的房间里。这房间是个很宽敞的套房,沙发,电壁炉,衣帽间,卫生间,阳台,智能系统等,一应俱全,连他刚刚睡的床,都是带帘子的。

看上去像18世纪的英国,但又具备先进的科技和现代的房屋构造······谢闻君走进衣帽间。全身镜里,他的身体几乎和原本的自己一模一样,除了没有纹身,多了尾钩,虹膜也变成了鲜亮的红色。

谢闻君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在新鲜和好奇,他转身走进洗手间,开始洗漱。现在最要紧的,是搞清楚他现在的身份。

从洗手间出来,他非常从善如流地把展示用衣架上的一身衣服取了下来。整个衣帽间里,就这个摆在门口的衣架最显眼,一看就知道是搭配好的。

门口的人称他为“大少爷”,但是谢闻君总觉得目前为止的发展有些诡异······他真的是个少爷吗?为什么没有一个人伺候他?

换好衣服打开门,门旁站着一个男仆。看到他,谢闻君脑子里闪现出来关于他的一些印象:他叫尘星,是他的贴身男仆。尘星低着头,完全没有抬头看谢闻君一眼,“大少爷,老爷、夫人和少爷们已经在餐厅等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迟到了。谢闻君没有回话,沉默地跟着男仆往前走。感觉等会儿不好办······希望能应付过去。

但这个贴身男仆的身份也很奇怪······讲实话,尘星一点都不贴身。就和谢闻君刚刚感受到的诡异感一样,尘星和他,一直隔着一层,他说不明白的感觉。

脑中思索着,身体已经走到了餐厅,长桌上已经坐了很多人。

目前为止,他还没有见过一个女性。所有人,所有路过的仆人,餐桌上的“家人”,都是男性。

这似乎是虫族的特点。这个世界里,没有所谓的“女性”。所有虫族都是男身——只是按照在繁育过程中的不同功能分成了雄性和雌性。

不仅如此,雄虫在这个世界里非常珍稀,尤其是基因等级高的雄虫,基本都聚集在各大家族,是非常宝贵的“资源”。也正因此,虫族是一夫多妻制,一个雄虫,最多只能有一个雌君,但可以有很多个雌侍,这也是坐在长桌左手边的虫族的身份。

而他,谢闻君,也是一个珍稀的雄虫。

或许,这就是没有人近身伺候他的原因。

他迟到了,长桌上的人不约而同地抬头看他,却没人说什么。但谢闻君敏锐地从他们的目光里读出来了一些无需言语的含义:好大的架子。

右侧都是雄父的孩子,也就是少爷们。毋庸置疑,他是大少爷,坐在最上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闻君按照记忆碎片中的礼仪,向雄父和雌父问了安。等了雄父首肯后,他才坐下。

雄父有五位雌侍,他们不和雌父一样,必须要是大家族的血脉,但实际上也基本都来自于有头有脸的家族。与此同时,雄性和雌性能够成为配偶,最重要的一点,对于虫族来说,也是必须的一点,就是基因高度适配。对于虫族来说,两只虫合不合适,都是基因里写好的。两个基因高度适配的虫族,只要相遇,就会不自觉地被对方吸引,脑海中留下对方的痕迹,从而相互靠近。

相对的,基因适配程度越高,所诞生的后代就越强大。但两个个体的基因越趋于完美,受孕的几率越小,这也是为什么大家族明明有那么大的权利,那么多的财富,那么广的人脉,却仍然只占虫族总人口的一小部分。

在谢闻君这一侧,加上他,坐了六只虫。雄父的子嗣当然不止这些,雄父一共有十四个孩子,只是二弟、三弟、四弟、五弟、七弟都已经出嫁或组成家庭,还有三个孩子在外任职,很少回家。

谢闻君接收到了这部分的记忆,感觉很奇怪。他身为这个家里最大的孩子,在好几个弟弟都已经成家的情况下,他居然还在本家生活。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只要来到一些熟悉的地方,或者见到一些熟悉的人,他就会被动触发一些回忆碎片,更加了解原主的身份,或许很快他就会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配偶。也有可能他并不是单身,只是还没有结婚。不过现在看来,或许没有另一半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样在这个世界还等同于一个新生儿的他,能够面临更少被怀疑的风险,也不需要和一个没什么情感的对象扮演恩爱。

谢闻君原本以为他来了,人就到齐了。但他坐下后,却迟迟没有开饭。

还有谁没有来?

没过多久,谢闻君听到一声远远的开门声。顷刻间,餐桌上所有虫都望过去。

伴随着关门声,一阵脚步声由远到近,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转角走进来。

谢闻君瞳孔一震,几乎要从椅子上站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来的那只虫,居然是谢长绥!

“父亲,爸爸,我回来晚了。”谢长绥身着利落的军装,行了一礼,“让大家久等。”

“回来就好。”雄父笑着说,“快坐吧。青柏,开餐。”

青柏行了一礼,拍了拍手,仆人们开始上菜。

谢闻君的视线紧紧跟随着谢长绥,看着他在最末位坐下了。

从见到谢长绥开始,他的脑中就涌入许多的回忆碎片。

谢长绥是他的六弟,一只雌虫。他们都是雌君的孩子,相差六岁。谢长绥成年不久后,就参军了。六年后的今天,靠着显赫的军功,他已经成为了帝国最年轻的少将之一。

这不是谢长绥。谢闻君告诉自己。

那张脸和谢长绥太像了,完全就是六年后,更加成熟的谢长绥。但谢闻君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不在人类社会了,这不是谢长绥,至少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他的弟弟谢长绥。

食不言,寝不语。一顿沉默的早餐过后,所有虫都离开了。尘星走过来,躬着身,“大少爷,该出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发?要去哪里?

谢闻君没有表现出异常,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吧。”

走出满是古典气息的宅邸,正等着接他的却是一辆充满科技感的飞车。

飞车驶出高度绿化的庄园,闯入一片高楼林立的未来都市。

谢闻君一言不发地观察着这个异世界,脑中一片混乱,直到飞车停在了一家医院后门。

谢闻君脑中顿时闪现出无数次他来到这家医院的画面。

医院?他生病了?

这个病似乎很难治愈······从十八岁开始,他每周都要来一次医院,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二年。

尘星过来开门,谢闻君下车,一眼就看到门口有一只虫迎了上来。

“您这边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引路的这只虫叫做路研,他们已经认识了十二年,也算是老熟人了。

谢闻君跟着路研走进医院后门,上了电梯,进入了一个几乎全是手术室和实验室的楼层。

每一个房间门旁都有一块超大的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房间里的场景。这些玻璃似乎是可以操控的单面镜,有些房间的玻璃被模糊了,里面应该有正在进行的手术。

换上简洁的短袖病号服后,路研带着他七拐八拐,拐到了走廊最底端的一个房间,这同样是一间手术室。

路研给他开了门,谢闻君走进去,尘星被留在了外面。

走进房间之后,路研一言不发,径直走到工具台那边准备着什么。谢闻君按照记忆里的画面,自己躺到了房间中央的手术床上。这张手术床不同于传统医院里的手术台,更像牙医诊所里的手术床,背部有一定的角度,床垫很柔软,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不适感。

几分钟后,三个雄虫医生走了进来,开始给谢闻君做一些基本的检查。三个医生都是熟人,马上触发了谢闻君的回忆。其中,他的主治医师叫做易晟。

检查过后,易晟一边在玻璃一样的平板上记录着什么,一边说,“谢少,这次还是跟以前一样,辛苦您尽可能配合一下。”

谢闻君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什么治疗,还需要他尽可能配合一下?

就在这时,易晟收起平板,突然说了一句“失礼了”,按下一个手术台旁边的按钮,金属制的束缚扣从手术创伤弹出来,一下子把谢闻君的四肢拷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闻君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挣动了一下,正准备往外走的易晟猛地转过头来。

谢闻君迎上他的目光,“姿势不对,有点不舒服。”

易晟笑了一声,“要是还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您跟我们说。”

“好。”谢闻君点了点头,看着易晟离开了手术室,只留下剩下两个医生,付着和胡诗。

付着在操作台上按了一个按钮,打开了谢闻君面前的全息投影。

谢闻君愣了一下。这是要干什么?

片刻之后,全息投影上开始播放,GV?

这也太荒谬了!

看到投影的这一瞬间,谢闻君脑中开始回放起从前的千万部不一样的色情片。这样的场景,他已经经历过数百次。每次都是从色情片开场,刚开始色情片还会有效果,后来次数多了,色情片都已经失去了任何作用。医疗团队不信邪,每次都会提供新的影片资源,没有一部是重复的。

投影上具具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先是人,后来到虫,各种颜色各种样式的外骨骼和虫翅层层叠叠,但谢闻君的身体毫无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回他要治的,是阳痿吧?

谢闻君感到非常难以置信。换了个新身份,居然阳痿了?

十二年过去了,还没有治好?还在用这种原始的手段?虫族的科技这么发达,就没有适配的药物治疗吗?

就在色情片播放的时候,胡诗走过来,撩起谢闻君的衣服,抚摸上他的腰。

谢闻君始料未及,瑟缩了一下。胡诗没有停顿,继续开始刺激谢闻君的敏感点。

很不幸,谢闻君还是毫无反应。

胡诗紧接着就直接拉下来了他裤子的拉链,直接握上了他仍旧疲软的性器。

谢闻君吓了一跳,但想到类似的治疗他已经做了十二年,最后还是忍住了被他人触碰的不自在,没有做其他动作。

顷刻,在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谢闻君还是没有反应。

不知道虫族有没有佛教?或许他现在比较适合出家。谢闻君自嘲地笑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痿也挺好的,无欲无求。怪不得他一直没有婚配,原来是有隐疾。

等到新的色情片资源都放完了,谢闻君的性器还是没有动静。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胡诗没办法,只好先停了下来。他抬头问付着,“库里的血都用完了?”

“是的······以前用过的雌虫血都已经到了可使用的阀值,再重复使用的话他们就必须要交配。”付着的声音有无奈,也有无助,“暂时还没有找到新的适配雌性。”

雌虫血······

谢闻君又被触发了关键词。

根据虫族的种族特性,雌性的血中含有诱导素,对于基因适配达到百分之八十四以上的雄性可以起到一定的诱导发情作用。基因适配度越高,诱导出的发情越强烈。但服用雌虫血是有很高的成瘾性的,一次过后就会患上定向性渴血症,对这只雌虫的血液会感到口干舌燥,次数越多症状越严重。六次以上,闻到此雌虫的血就会饥渴到陷入狂暴状态,可能会有暴力、强制行为,但靠外力和药物还可以恢复清醒,八次以上,就必须要靠交配以及摄入雌虫血来恢复自我意识。当然,无论几次,除了摄入血液之外,只要和供血雌虫交配,渴血症都会得到极大程度上的缓解,并且雄虫不会失去自我意识。其实原理并不在于交配,而在于体液交换,而血液是所有体液当中最深刻的一个,由性爱产生的体液紧随其后。

对于雄虫来说,一辈子可以有很多个伴侣。但对于雌虫来说,一只雄虫就是一辈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为了他个人的治疗牺牲一个雌虫一辈子的幸福,除非雌虫自愿。

不过现在看来,没有一只雌虫是自愿的。想来也是,谁会愿意嫁给一个阳痿的雄虫呢?

事态发展到这里,谢闻君已经开始觉得非常奇怪了。如果仅仅是治疗阳痿,为什么会有这么复杂又重复的治疗程序?而且现在看来,哪怕没有合适的药物,只要找到一只基因高度适配的雌虫,建立起长期的关系,他的阳痿就一定会被治好。整合现在所有的信息,说不定虫族根本没有阳痿这一说——只要找到了合适自己的伴侣,谁都可以硬起来。勃起对于雄虫来说,根本不是一个问题。那这些医生们大费周章,究竟是为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病,到底是什么?

谢闻君回过神,发现两个医生突然都顿住了。片刻后,胡诗说了一句,“好的。”

谢闻君先前发现他们都带着一个很不明显的耳机,他猜测耳机另一边应该是易晟。

谢闻君扭头看向房间左侧的那块玻璃。

除了门旁可以看到走廊的单面镜,这一面墙应该也是单面镜。在这面单面镜后,或许就是一直在观察,以及发号施令的易晟。

两个医生接收到指令后,就退了出去。没过两分钟,房门又打开了。

这一次进来的人,出乎谢闻君的意料,是谢长绥。

“哥,六年没见了,你有想我吗?”谢长绥走过来,身上还是军装,只不过是另外一套。

谢闻君脑中其实没有太多原主对于这个弟弟的印象。或许是时间太久,大家族中又亲情淡薄,原主都没有太多的记忆,谢闻君更不会有。

谢长绥见谢闻君没反应,笑了笑,摘下手上的手套,放在一旁的工具台上,“我知道哥你在家里常常感到孤独。不过现在没事了,我回来了,以后有我陪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解开袖扣,一边挽起袖子,一边朝谢闻君走过来,“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就像小时候一样。”

“你要做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谢闻君对这个谢长绥几乎没什么爱屋及乌的情感。相反,随着谢长绥逼近,他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不会做什么的,哥。”谢长绥仍然笑着,可这张熟悉的脸上露出的笑容却分外陌生,跟他阳光的弟弟天差地别,“我怎么感觉哥你有点害怕我呢?我从来没有害过你啊,过去不会,现在不会,未来也不会。”

谢长绥走近了,拿起旁边器械台上的手术刀,“哥,你相信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为了你,为了我们。”

谢闻君脑中警铃大作,开始往与谢长绥相反的方向移动,却被束缚锁死死的卡在手术床上,“你把刀放下!”

谢长绥没有照做,缓步走到了手术床旁边。在谢闻君眼中,那把手术刀反射出刺目的光线。

“哥,你放松点。”谢长绥微微俯身,那把刀离谢闻君越来越近。

“谢长——”

谢长绥一刀划破了自己的手掌,狠狠地捂在了谢闻君张开的嘴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带着铁锈味的血液入口,谢闻君最先闻到的却是那甜到发腻的诱导素。

他赶紧闭上了嘴,舌头却不受控制般地在那道伤口上舔了一口,把更多的血液卷紧自己的口腔里。

原本以为谢长绥持刀是要杀他,却没想到居然是要······

不过也许是因为他初来乍到,神经敏感,草木皆兵,误对谢长绥产生了敌意。

思绪还未理清,谢长绥的血液就已经顺着他的喉管流进了食道,实际温度只有体温的血液,却让所过之处如烈焰灼烧。

不,不是烈焰,也不是疼痛······

肾上腺素和雄性激素如同烧开了一般在他的体内沸腾,他的唾液腺跟开闸了一样,逼迫着他不断吞咽着谢长绥的血。甚至都不需要等血液流到胃里,他几乎是刚咽下血,就勃起了。

模糊泛红的视线里,谢长绥就像一块诱人的奶油蛋糕,让他想要一口一口,狼吞虎咽。

肚子好饿,几把好疼······

谢闻君现在终于能够和原主感同身受。雌虫血对于雄虫来说,不仅仅是诱导素,更是毒品,是解药。

谢长绥见他已经闭嘴,把手从他脸上抬起来了,那一瞬间,手掌上的伤口开始愈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较之下,谢闻君已经快要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了。他的舌头不自觉地伸出来,贪婪地舔舐着鼻尖和下巴上残存的血迹,眼中鲜亮的红色开始扩散,眼裂越来越大,牙齿越来越尖利,四肢的关节处开始刺出外骨骼。他的尾钩也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像奴隶主的鞭子一样,狂躁又不安地拍打着手术床,甚至掀翻了器械台。

易晟冲进来,直奔工具台,“少将,请您回避!大少爷要虫化了,需要注射镇定剂!”虫族的本体几乎是拟人化时的两倍,这样一张手术床根本无法承载,更别提那量身定做的束缚锁。

谢长绥没有听他的,冷静而固执地站在手术床旁边,眼底却隐隐有些欣喜。

易晟知道自己管不了这些少爷们,没有再多说,眼疾手快地往谢闻君脖子上注射了两针镇定剂。枕头刚刚拔出,他脖子上的针孔就开始愈合。但显然静脉注射是有效的,尤其在脖子这种位置,谢闻君的虫化过程一下子停止了,开始倒退。

“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少将您和大少爷的匹配度真的很高。”易晟调整了一下呼吸,推过来一台仪器,把那个像真空舱一样的接口安在了谢闻君的性器上,“辛苦您配合······接下来的画面可能会有些不虫道,引起不适,少将您要不先在外等候?”

谢长绥摇了摇头,退到墙边,“我就在这看着。”

易晟没说什么,转头开始操作机器。在这家医院就职快二十年了,见过的事多了去了,说不定少将就是有这样的癖好呢?对待大人物,想来就是点到即止,这是他的生存之道。

机器开始运作,真空舱内传来一股强烈的吸力,谢闻君猛地抬起腰,肌肉紧绷,牙关紧咬。实际上,他已经几乎没有理智了,现在他的身体完全是在靠本能驱使。

虫族是嗜血又暴力的种族。哪怕雄虫从来不上战场,文明的发展也让他们越来越理性,有些刻在血脉里的东西是改不了的。

当理智消耗殆尽,剩下的就只有最原始的欲望。食欲,色欲,破坏欲。

纵使束缚锁把谢闻君牢牢地固定住了,他的尾钩还在活跃,自发地探向谢长绥快要愈合的伤口的方向,发现够不着,就又开始暴躁的挥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晟见状,丝毫没有恻隐之心,非常冷酷的从旁边拿了一个外置束缚锁,抓着谢闻君的尾钩就固定在了手术床的床腿上,使得谢闻君身体一颤。尾钩是雄虫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易晟身为雄虫自然也是知道的。不知道是因为特殊情况,还是他根本没把谢闻君当虫看,才毫无顾忌地下了手。也或许是十二年的治疗早已让他对此感到习惯,毫无心理负担。

那台正在工作的机器噪音很小,嗡嗡地,却像凌迟。

等到谢闻君再次恢复清醒,却发现自己回到了酒店房间。

他错愕地从床上坐起来,脑中还遗留着阵阵眩晕。

刚才的一切,都是梦?

谢闻君回想起来刚刚在梦中发生的事。

原来他一直在做的不是什么治疗,而是采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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