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第一天,多云,我阳痿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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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法律,所有雄虫都有捐精的义务,但谢闻君的情况略有不同。其他雄虫捐精都相对比较自由,只要完成KPI,想什么时候捐,一次捐多少,都全凭自己。当然,更不会强制发情,还使用榨精机。

谢闻君为什么收到特殊对待,还要从虫族的历史说起。六百年前,虫族在宇宙中遇到了人类舰队,爆发了一场战争,双方却难分胜负,最终签订了和战盟约。诱使虫族签订盟约的根本原因并不是因为双方实力相当,而是虫族意外发现在战争中产生爱情的两族个体,生育率大大提高。此前,繁衍一直是虫族文明的第一要义,但生育率一直低下。直到遇到人类,虫族才知道,原来导致生育率低下的恰恰是他们的纯种虫族血脉。而两族个体相爱后,虫族血脉因为和人类混血得到稀释,后代的诞生率自然提高了。

之后的几百年内,两族交好,文化相互融合,通婚也越来越普遍,虫族人口得到了大幅提升,甚至六大家族和皇室都开始和人类通婚。但从第五百年开始,虫族就发现,按照现在的趋势发展下去,纯血虫族将在三百年后灭绝。从种族的角度讲,血脉是一个种族的源头,不能断绝,从文明延续的角度讲,纯血的各方面基因都远强于混血。混血可以存于世,但纯血至少要被皇室和六大家族牢牢握在手里。因此,上层社会开始慢慢杜绝与人类通婚。

尽管如此,代代更迭,饶是虫族的平均寿命都在两百年以上,现存的纯血虫族还是越来越少。在这种情况下,雄虫万里挑一的诞生率更是雪上加霜——四十年前,最后一只非皇族的纯血雄虫离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幸返祖现象在虫族还是相对比较常见的,血脉高度纯正的雄虫和纯血雌虫生下的后代也有一定几率会成为纯血,虽然这几率并不高。皇室的雄虫是不可能到处留种的,在这种情况下,返祖成为纯血的雄虫谢闻君,就显得格外珍贵。哪怕他因为血脉返祖留下了额外的弱精的后遗症,他还是成为了六大家族的公共资源,繁衍工具。

而掌握着谢闻君的谢家,在六大家族的明争暗斗中如鱼得水,成功跻身第一名。

所以他没有婚配不只是因为他阳痿,弱精,还是因为他不能婚配。

谢闻君难以想象,十二年,数百次采精,就算他的精子再弱,肯定都有了不少孩子了。他一个都没有见过······而他的孩子,肯定都是和纯血雌虫生下的纯血,未来会继续重蹈他的覆辙。

虽然谢闻君对那个世界没有太多的归属感,但那个谢闻君的人生真的可以称得上是命运弄人。

而且还有一个诡异的谢长绥······虽然最后看来他好像误会他了。

还好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梦醒了,他还能够回到这个熟悉的人类社会。只是有一点他很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做这个梦呢?为什么这个梦会这么清晰?

谢闻君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好调整了一下状态,出门去工作了。

晚上他回到酒店,洗完澡后躺在床上看书,翻着翻着书就睡着了。

再一睁眼,他又回到了那个古典风格的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梦还带续集的?还是说,其实他并不是在做梦?或许他是真的穿越了,只是只会在睡着之后穿越,而如果他在虫族世界睡着就会穿越回去?

谢闻君没有细想,因为尘星又在敲门了:“大少爷,您醒了吗?”

“醒了。”谢闻君感到很奇怪,为什么每次尘星都好像能感知到他醒了,然后恰到好处地问他醒了没?

谢闻君整理了一下仪表,发现外面天已经黑了。他的肚子很饿,看起来这似乎还是第一天,因为他今天只吃了一顿早饭。

“大少爷,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尘星没有继续说,但谢闻君知道他要说什么。很好,他又要迟到了。

来到餐厅,他发现所有虫又已经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和早上不太一样的是,这一次,坐在谢闻君旁边的是谢长绥。他是家里的老六,按理说,这个位置本来就是他的,或许早上只是因为雄父并不确定谢长绥会不会回来。

谢闻君跟雄父和雌父行了礼,一坐到位置上,谢长绥的味道就开始往他鼻子里钻。明明隔着一层皮,谢闻君却感觉自己甚至能感受到他动脉的搏动。

谢闻君咽下不自觉分泌出来的唾液,没看谢长绥,低声说,“易晟明明说,让我们在下一次去医院前尽量不要近距离接触。”

“可是哥,我只是坐在了我该坐的位置上。”谢长绥也没有转头,谢闻君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莫名听出来了一丝委屈的意思。

“你为什么没有找雄父换位置?”菜上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父和雌父都不知道这件事。”谢长绥说,“要是他们问我原因,我不知道怎么解释。”

谢闻君没再坚持,按下身体的躁动,忍耐着吃完了晚饭。

饭后,他决定去宅邸外看看。

这个庄园非常大,容纳了谢家整个主脉所有虫。花园里一应俱全,亭子,内湖,廊桥,马场,球场,还有一个非常新的秋千。

谢闻君走过去,握上秋千的绳子。

他记得,小时候,谢长绥最喜欢玩秋千了,每次都要他使劲推。这个秋千挂在树上,跟小时候那个长得很像。

“我让人在原来的地方重新装了一个秋千。”谢闻君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哥你之前怎么也不叫人拦一下,任由雄父叫人把它给拆了?”

谢闻君扭过头,是谢长绥。

他按照记忆里的片段回答,“你走了,秋千旧了,雄父拆掉很正常。”

“现在我回来了。”谢长绥不知道从他的回答里读出了什么意思,笑了,笑得还挺开心的,“哥,陪我玩会儿秋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闻君没拒绝。十四岁之后,他们搬了家,也不像小时候那样有那么多时间玩了,他再也没有和弟弟荡过秋千。

谢长绥坐到了秋千上。他比人类谢长绥还要高几厘米,谢闻君一米九四,他只比谢闻君矮一点。他们家的基因在身高上颇有优势,要不然谢长绥也做不了游泳运动员。

谢长绥一靠近,谢闻君又闻到了那种让人蠢蠢欲动却又若有若无的味道。餐桌很长,两个座位之间离得并不是很近,那时还可以忍耐的感觉现在却更加难以抑制。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谢闻君感觉血液都在往下涌,往胃里,往性器上涌。

他屏住呼吸,往后退了一步,“我不能推你。渴血症的症状比我想象地要严重得多。我总来没经历过这种情况,我无法保证我能控制住自己什么都不做。”之前供血的雌虫都离他的生活非常遥远,再加上他也很少社交,而所需的一切物资和娱乐都能在庄园里找到,根本不会有碰面的时候。尤其对于人类谢闻君来说,这样的体验太过于陌生了。

“没关系的哥,你要是真的想做什么,就做吧。”谢长绥转过来看着他,笑着,和谢闻君一样的红色眼睛在昏暗的夜色中闪烁。

谢闻君一惊,难以置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开玩笑的,哥。”谢长绥转过头去,“哥你可以推秋千椅子。或者用树枝推我?”

用树枝推他也太奇怪了,好不人道。谢闻君想了一下,还是屏息靠近了一点,蹲下小心翼翼地扶上秋千椅,“我推了。”

谢长绥没有回答,谢闻君知道他准备好了,于是用力一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是因为谢长绥比他想象的轻,还是他用的力气比预想的要多余,谢长绥荡起来的角度很高。谢闻君吓了一跳,退到旁边,打算要是有什么情况就冲过去接住他。

谢长绥倒是不慌,他摆着腿,让秋千继续荡。

他笑得很开心,笑起来的样子就像谢闻君的弟弟谢长绥一样。

“少将,老爷找您。”没过多久,谢长绥的贴身男仆平川来了,弯腰的弧度和尘星一样低。

谢长绥的笑容收敛了一些,等到他从秋千上下来,又变成了早上那副冷酷利落的样子,“哥,我先走了。”

谢长绥走之后,谢闻君又在花园里溜了一圈,才回到庄园里。回房间的时候,路过走廊,从雄父的书房里传来隐隐约约的争执声。

“谢长绥!你疯了吗!难道当年你自请参军,就是为了现在找我挟功请婚,嫁给你亲哥哥吗!”是雄父的声音。嫁给亲哥哥?谢长绥的亲哥哥,不就是他吗?

谢闻君愣了一下,忍不住凑近了一点。

“父亲,我没奢求您能同意。今天下午我进宫述职时,已经向陛下求了赐婚,陛下已经点头了。再过几天,赐婚的圣旨就会送到家里来。无论如何,您只能同意了。”是谢长绥。

谢长绥你这是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明明原本都已经打算放下戒心,想办法让自己适应另一个谢长绥的存在······

来到虫族世界才一天,谢闻君已经感到不可思议很多次了。

“好啊你,现在都学会先斩后奏了是吧?真不知道陛下为什么会同意······他不能娶你!”

“父亲,十二年了,您靠哥获得的利益还不够多吗?他不恋爱,不结婚,然后您就可以压榨他一辈子吗?父亲,他也是虫!活生生的虫!他也是您的儿子,您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物化,整日活在麻木和痛苦里,做一个繁衍机器!”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不只是我的儿子,也不只是家族的宝藏,他现在是整个虫族的希望!他生来尊贵,就必须要承担起这份尊贵背后的责任!你不一样,你的未来还有很多可能性,你不需要在他这颗树上吊死!”

“尊贵?他现在活得跟尊贵沾边吗?父亲,您别再冠冕堂皇了。您不想我嫁给他,难道不是因为我也是纯血,我的婚配对于家族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筹码吗?我知道从我说要回家开始,您就已经在物色合适的联姻对象了。我和哥都是筹码,两个筹码绝不能内部消耗,对吗?”

“阿绥,父亲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也早就到了适婚年龄——”

“父亲,我知道我怎么说您都有理,那我用您的思维来劝您。哥的基因已经让各大家族都受益了,唯独我们谢家还没有。为什么不让我和哥结婚呢?我们会生下纯血的后代,而他的姓百分百会是谢。”

书房里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

“但你们是亲兄弟,这不符合伦理纲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基和阿尔虫族的亚当和夏娃也是亲兄弟,他们不还是虫族的先祖吗?手足相亲在我们虫族不算违背道德,是人类文化的侵蚀让您忘记了吗?”

“阿绥,不许这么说!”雄父呵斥了一声,转而又说,“阿绥,你现在真的是长大了······你还说我有理,你明明比我有理多了。事已至此······如果闻君同意,你们就结婚吧。婚后······”

“婚后哥是不会再捐精的。已婚雄虫有权拒绝完成捐精义务。”谢长绥的声音很坚定,“父亲,放过您的儿子吧。这些年过去,哥的眼睛里都没有光了。”

书房里传来一声微弱的叹气声。

“我知道了。你走吧。”

谢闻君脑中百转千回,过了片刻才意识到对话已经结束了,赶紧往楼梯走。没想到谢长绥出来的更快,一眼就看到了谢闻君。

谢闻君听到开门声暗料不好,三步两步快速上了楼梯,谢长绥的脚步声紧随其后,像死神敲响的丧钟。他到了三楼马上冲向自己的房间,眼看着房门近在咫尺,手腕却被一把抓住了。谢闻君被拽得转了个身,一回头就看到谢长绥锐利的眉眼。

“哥,你都听到了?”谢长绥又抓住他另一只手腕,把他按在房门上,发出“咚”的一声。谢长绥是军人,手劲很大,谢闻君根本动弹不得。

谢长绥的味道让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叫嚣,谢闻君稳住呼吸,“是,我都听到了。”

谢长绥笑了一声,不知道什么意味,“那你有什么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闻君冷着脸看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脸,他们曾经睡过同一位母亲的子宫,喝过同一片乳房里流出来的奶水,叫过同一个女人妈妈,而现在,这张脸的主人说要嫁给他。

“我的想法就是,我不同意。”

哪怕他知道这个谢长绥跟他的弟弟不是同一个人,谢闻君还是无法接受。这完全就是在乱伦。

“我就知道。”谢长绥自嘲地笑了两声,“没关系。哥,你会同意的。”

话音刚落,谢长绥就用一只右手按住了谢闻君两只手腕,左手掐着他的下巴,逼他把嘴打开,然后一下子亲了上去。

谢闻君又惊又怒,挣扎着想要把他推开,把嘴合上,却没想到渴血症让他把闭嘴这个动作做得格外激进,一下子咬破了谢长绥的嘴唇。

那股甜蜜的味道又出现了,洪水一般冲进谢闻君的鼻腔和口腔,他甚至感觉他的眼睛都因此蒙上了雾。

是诱导素。

谢长绥他是故意的······

谢闻君努力想要控制自己,忍住舔血的欲望,但他的舌头好像有了自我意识一样,一秒就覆上了那个鲜艳的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是铁锈味的,但谢闻君的味蕾诡异地尝出了一丝香甜。甚至不需要把血咽下去,谢闻君的身体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有了反应,性器在顷刻间就和铁一样硬。

谢长绥笑了,他把嘴唇上的血蹭到谢闻君嘴唇上,看着他的舌头追逐着他留下来的痕迹,松开了掐在谢闻君下颌的手,转而放在了谢闻君的性器上,“哥,看,你的身体同意了。”

“谢长绥,你······”谢闻君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这句话,他的前牙已经全部变成了犬齿。还好没有虫化,可能因为是第二次,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谢长绥的血已经没有第一次那么刺激。

“哥,我说过的,你要是想做什么,就做吧。”谢长绥隔着裤子,用手指描绘着谢闻君性器的轮廓,“哥,六年了,我很想你,非常,非常想。”

谢闻君脑中全是最原始的冲动,想咬他,想肏他。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明明他现在已经有余力挣脱谢长绥,但他迟迟没有动作。他在犹豫,他在抗衡。

谢长绥单手解开了谢闻君的裤链,粗糙的手指触摸上他肉棒上蓬勃的血管。他把头凑到谢闻君耳边,呼吸吐在他耳廓,“哥,肏我吧,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谢闻君脑中本就岌岌可危的那根弦一下子断了。他挣开谢长绥已经放松的手,双手反手捧着他的后脑把他按在房门上,大拇指按在他唇边,咬着牙,“谢长绥,你太狡猾了。”

谢长绥笑得狡黠,他把双臂慢悠悠地搭在谢闻君的肩膀上交扣,用舌尖勾了一下谢闻君的拇指,“狡猾怎么了,有用就行。”

“操。”谢闻君生平第一次对着自己弟弟的脸骂了一声脏话,然后一口啃在了谢长绥的嘴唇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个人进门的时候已经亲了很久,谢闻君满嘴尖利的犬齿把谢长绥的舌头和嘴唇啃得全是伤口,又用舌头把满嘴血卷进口腔,伴着唾液咽下去。

谢长绥对此没有丝毫怨言,他攀着谢闻君的后颈,手指插在他的发间。

房间里没有关灯,也或许是尘星开的。阳台门也还开着,风吹起纱帘,好像容易着凉。谢闻君随手按了一下智能系统,把阳台门关上了。

临到床前,他一把托起谢长绥的屁股,直接把他扑到床上。

两人纠缠不清的唇舌借此分开,谢长绥的目光扫到谢闻君的舌头还在舔着嘴边沾上的血,笑了,“哥,我的血好喝吗?”

怎么会不好喝?

谢闻君没回话,只是低下头用舌头接住了滑下谢长绥下颌的血珠。没成想谢长绥直接顺势按住了他的头,“哥,好喝就多喝点。”

脖子上的大动脉带着心跳贴在他脸颊上。谢长绥皮肤不算白,但血管的颜色在他眼中格外明显。当然,他不会去咬大动脉,但他似乎都能听到细腻肌肤下血液流动的声音。谢闻君停顿了一下,一口咬在侧颈。

谢长绥闷哼一声,脖子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暗红的血液从那几个孔里汩汩地流出来,谢闻君像个吸血鬼一样吸吮着——现在这就是他的生命之源,每一口都让他觉得不够,还不够。

谢长绥眯着眼,手已经开始解他的衣服。疼痛,流血,从来都不是给予虫族的伤害,而是褒奖,勋章,尤其在床上,是信任,更是欢愉。

大量摄入血液好像让谢闻君恢复了一些神智,却又好像没有——渴血症缓解了,发情热却愈演愈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长绥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流连着他的肌肉线条,指尖挑逗着他的乳头。等到谢闻君把头从他颈间抬起来,谢长绥的手已经握在了他的性器上。那根粗壮的肉棒感受到他人的触碰,兴奋地搏动了一下。

“哥,我后面湿了。”谁能想到平日里沉稳冷淡的谢少将能说出这么骚的话,“痒得很。”

谢闻君呼吸粗了一瞬,他非常暴力地扯开了谢长绥身上的军装衬衫,拉开拉链就把外裤加内裤一并薅到了地上。扣子可怜兮兮地崩溅开来,砸在柔软的床铺和厚厚的地毯上销声匿迹。

谢长绥瘪了瘪嘴,用委屈的声音说:“哥,这是我的制服。”

谢闻君看了他一眼,那双眼睛里分明是狡黠。他用两只手卡着腿弯把他的腿推起来,“我知道你有备用的。”

谢长绥轻快地笑了几声,看着谢闻君身子低下去,非常自觉地接替了他的手抬起自己的腿,“哥,我是第一次,你要记得温柔一点。”

谢闻君原本在看他的后穴,闻言抬眼白了他一眼。

不是你非要我肏你吗,现在又开始卖乖?

谢长绥好像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又笑了,笑得身体一颤一颤的。

谢闻君没理他,讲实话,他现在很急,急得都已经不是自己了。但哪怕思维混乱,理智殆尽,他也还记得谢长绥是他“弟弟”,而且还是个处,超高的道德感还是让他用力按下了不管不顾的念头。

他把注意力放在谢长绥的后穴上。虫族无论雌雄下体只有一个洞,对于雄虫来说那是排泄口,而对于雌虫来说,这里既是排泄口,又是性器官。雌虫后穴内部有两条通道,一条是肠道,位置靠后,一条是通往生殖腔的孕道,位置靠前。日常生活中肠道更宽,孕道长期处于收缩状态;性唤起时,孕道会膨胀扩张,迫使肠道口收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长绥的后穴确实一看就没用过,红红的,很嫩,还有点湿润。

谢闻君的思维不知怎的飘到了奇怪的地方。

假如现在躺在床上的真的是他弟弟,而且还不是处······

那他会怎样呢?

脑中一团浆糊,谢闻君想了两秒就不想了。

他用一只手把谢长绥后穴扒开,另外一只手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不像他想象的那样,还要找一下孕道。刚进去一点点,层层叠叠的媚肉一下子覆了上来,吸附着他的手指。

谢闻君一惊,一下子把手指抽出来,带出一些水液,在穴口拉了丝。

鬼使神差地,他把脸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谢长绥惊呼一声,身体立起来,差点一屁股坐谢闻君脸上,“哥?!”

和血一样,有那种勾人的甜味。

谢闻君一把又把谢长绥推回床上,鼻尖抵着他的会阴,舌头探进他的后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别舔······”谢长绥始料未及,舌头上的味蕾反复刮蹭着后穴敏感的皱褶,他不自觉地把屁股往下压了一点。

谢闻君用舌头反复抠挖着穴口,漏出来的每一滴蜜液都被他吸走了。

好香。好甜······

舌头抓心挠肝的痒意。谢长绥呼吸急促,若隐若现的水声像虫子一样往他耳朵里钻,“哥······哈······你又渴了?”

谢闻君没回答,舌头顺着会阴,一路舔上谢长绥的阴茎。他把身体弓起来,一下子往谢长绥的后穴里捅了两根手指。

“嗯呜——”谢长绥身体一颤,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后穴里的媚肉起此彼伏地绞着谢闻君的手指,让他不禁下腹一紧。如果现在放进去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

实在不能细想。再想浑身上下都要被欲望烧坏了······

谢闻君按下淫秽不堪的联想,一边用手指寻找着谢长绥的前列腺,一边含住了他的龟头。不出所料,前列腺液也是甜的。

从里到外,谢长绥就像一块甜点。

是这些体液本来就是甜的,还是在雄虫的感官里是甜的?

雌虫对于雄虫来说,不像是伴侣,更像是······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闻君用舌尖舔弄着谢长绥正在流水的马眼,让他身体一抖,“哥,哥不要舔那里······”

这时他在谢长绥后穴里摸到一处轻微的凸起,于是用两根手指夹住了那块软肉。

“呃啊!”谢长绥的声音一下子从指间漏出来,一股前列腺液打在谢闻君的舌尖,冲进他的口腔。腥甜的味道顷刻间湿润了他的唇舌,像是在吃流心的汤圆。

“谢长绥。”他把头抬起来,“你有尝过你自己的味道吗?”

谢长绥笑了,喘得说话断断续续的,完全不像白天运筹帷幄意气风发的少将模样,“怎么,哥······你要跟我分享一下?”

谢闻君舔了舔嘴唇,倾身吻上他的嘴唇。

暧昧的水声从嘴里,从穴里四面八方地传出来,像迷香一样笼罩着谢闻君的感官。谢长绥的舌头舔过了他的每一寸口腔,他一定知道自己是什么味道了。

“甜吗?”谢闻君问他,“我觉得好甜。”

“甜是没有很甜······”谢长绥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骚倒是很骚。”

谢闻君太阳穴跳了跳。

确实很骚······太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哥,你忍得不难受吗?”他伸手抚摸上谢闻君的胸膛,轻轻抛出一钩鱼饵,“我生殖腔口都下坠了——”

谢闻君话听了一半就忍不了了,一下子把手指抽出来,抬起身体卡着谢长绥的胯骨就插了进去。

“哥呃啊!”谢长绥猛地弓起身体,叫出了声。

他的性器早就已经硬得发疼了,谢长绥根本不知道他在邀请一个什么样的野兽。

可惜,插了一半,插不进去了。谢长绥还是处,没经验,几把一插进去就被刺激得收紧了孕道,原本就没有完全扩张的孕道现在更是像贞操锁一样卡着谢长绥的屌。

“放松点。”谢闻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你自己要吃的。”

谢长绥笑了,笑出了声。他喘息着把手伸下来,自己扒开了屁股。

谢闻君下腹一紧。谢长绥真的骚的出奇了。

他感受到孕道有些许放松,于是开始一寸一寸地往里推,几把上的青筋突突地跳。

“哥,你的血管在肏我的前列腺。”谢长绥的语气非常认真。

谢闻君气笑了,太阳穴的青筋也开始跳。他忍得那么难受,某人却还在点火。他又打了一下谢长绥的屁股,“你再说一句骚话试试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长绥笑得开怀,他松开扒着屁股的手,一只手抓住谢闻君的手腕,一只手抚摸上他的下腹,那里也有青色的血管,“哥,你知道我是故意的。成全我,好不好?”

谢闻君没说话,用行动回答了。他没再收敛,按着谢长绥的胯直接顶到了底。生殖腔口受到刺激,孕道应激般地紧缩了一下,死死地咬着他的阴茎,带着润滑的软肉甚至挤上龟头下的凹陷,强烈的包裹感让他每一寸肌肉都绷紧了。

可惜,生殖腔口下坠,孕道变短了,肉棒没法完全插进去,还漏了一节在外面。

谢长绥被顶得又弓起了身子,一声闷哼从喉咙里挤出来。他感觉到自己的生殖腔口好像被唤醒了,开始自发地翕合。蜜液伴着这翕合喷出来,浇在谢闻君的龟头上。

谢闻君感觉自己的铃口好像在被吸吮一样,他喟叹一声,开始浅浅地抽插。龟头反复撞在生殖腔口上,反复把它顶开一点,又撤出。

谢长绥不满足,他咬破自己的手指,插进谢闻君嘴里,戏弄着他的舌头。谢闻君眼神一暗,顺势咬住了他的手指,尖利的牙齿扎破了皮肤,留下一圈带血的齿痕。疼痛好像让谢长绥越来越兴奋,孕道里的肌肉缠着谢闻君的肉棒,催促他加大马力。谢闻君收不住了,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掐在他腰上的手陷进肉里,晕出一片红色的轮廓。

“嗬·······嗬······哥,”谢长绥的呼吸被顶得支离破碎,每一次动作都重重地碾过前列腺,撞在生殖腔口上,爽得他浑身发麻,一身精壮的肌肉软绵无力,他手指一勾,扣着谢闻君的牙往下一拉,“想亲你。”

谢闻君没有拒绝。他俯下身,双手游移到谢长绥的胸口,磨蹭着那两粒硬挺的乳头,富有弹性的胸肌,和那些凸起的伤疤。谢长绥抬起胳膊揽住他的脖子,压着他亲了上去。

两人嘴里的血腥味还没有化开,仿佛刚刚结束了一场茹毛饮血的生食。

“哈啊······哥、好深······”唇舌纠缠的水声完全盖不住谢长绥喉咙里漏出来的喘息和低哼,像蜂蜜一样醇厚,又像芝士一样勾连着谢闻君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暖紧致的孕道包裹着谢闻君的阴茎,两人的结合处温度越来越高,混杂在一起的水液被活塞运动打得溅出来,那被撑得大开的穴口甚至溢起了些许泛白的泡沫。剧烈的有氧运动让两人呼吸急促,最后不得不分开唇舌,从谢闻君额头上流下来的汗滴到谢长绥的鼻尖上,被他伸舌头舔掉了。

谢长绥和谢闻君野兽一般满是欲望的双眼对视着,笑了。他的声音低哑又勾人,“哥······哥哥、我的哥哥······好喜欢······”

谢闻君不吭声,只是一边不自觉地加重了抽插的力道,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着谢长绥下颌线上的汗。甚至连汗都是甜的。难道其他雄虫在性爱过程中,真的能够忍住不把雌虫吃掉吗?

就像他现在一样,他真的有一种冲动,想把谢长绥肏死,然后吃掉他的肉,喝干他的血——

这样想着,他伸手抱住谢长绥的腿,用力向里一顶。谢长绥浑身一抖,昂起脖子叫了一声。感觉好像把他生殖腔口顶开了,底端传来的强大的挤压感让谢闻君咬肌一紧。

谢长绥略有迟滞地从刚刚那一记深顶中缓过来,低低地笑起来。他好像知道谢闻君作为一只雄虫潜意识里想要什么,在他耳边吐出一句魔咒:“哥,射给我······给我一个你的孩子吧。”

谢闻君脑中已经断了的弦彻底稀碎。他一口咬在谢长绥喉管上,扯着谢长绥的大腿凶猛地抽插起来。谢长绥像被扼住命脉的猎物一样仰起了头,半张着嘴求生一般急促地呼吸着,却只是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更加地献给了残忍的猎人。后穴传来的快感和酸胀感毫无间歇地捶打着他的神经,阴茎像漏水了一样不断流出前列腺液。

谢闻君似乎闻到了空气中香甜的体液的味道,尾钩晃了一下,摸索着绕上谢长绥的阴茎。谢长绥似乎感觉有什么超出他承受能力的事情要发生了,余光看到尾钩的尖端直立起来,正对着他的的铃口——

他顾不上嘴角溢出的唾液,“等等,哥——”

还没等他说完,尾钩尖端的鳞片一下子裂成六瓣,从里面探出一条细细的红色肉须——那肉须卷曲着划过他的龟头,然后抬起来,一下子刺入尿道,打在前列腺上,开始贪婪地吸取窄道里全部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谢长绥眼前一花,双手无意识抓着谢闻君的后背,指甲抠破了皮肤,嵌入血肉里。

他的孕道剧烈地痉挛着,生殖腔口猛地打开了。谢闻君本来就被吸得有点受不住了,尾钩传来的酥麻的满足感也刺激着他的神经,结果一顶直接插到了底。生殖腔感受到异物的进入,又一下子闭合了入口,把他的龟头卡在了里面,鹅蛋大的龟头瞬间塞满了整个生殖腔——

浓稠的精液猛地喷射出来,打在生殖腔壁上,源源不断地挤开生殖腔口,涌进孕道。

谢长绥浑身颤栗着,也射了。不过,全都被尾钩吃了。

尾钩吃饱喝足自己收了起来,离开的时候还顺嘴吮了一下谢长绥的龟头。

漫长的射精之后,谢闻君舔走谢长绥喉管上所有的血液,把肉棒拔了出来。谢长绥的后穴有点合不上了,乳白色的精液汩汩地流出来,像炼乳。

还不够。还没饱。谢闻君的身体告诉他。

谢长绥很快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眼睛湿湿的,嘴巴艳艳的,身上全是斑驳的咬痕。他看着谢闻君,眼神往下滑到他依旧充血挺立的阴茎上,又滑上来和他对视着,表情似笑非笑的:“哥,再来一次?肚子饿了要吃饱才行啊。”

谢闻君不语,但他捋了一下头发,露出了今天晚上第一个笑容,一个带血的,属于捕食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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